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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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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宣呵呵笑道:“明白了,那么今夜如何?”
    面对周宣如此赤裸裸的挑逗,夏侯流苏又有点怕起来。期期艾艾道:“流苏,这个,那个…………”脸胀得绯红。
    屋顶上雨声急一阵缓一阵,这样的雨夜周宣最是骚动,送上门的敌人岂能让她完璧归赵,总要搞点缺陷出来嘛,不然迟早被连昌公子那混蛋占了花魁,说:“什么这个那个,莫非你又身体不适了,还没到一个月吧?”
    派一个**当奸细真是可怜。夏侯流苏面红耳赤、支支吾吾:“不是不是,流苏…………”
    周宣笑道:“没关系,等你想通了就来找我。”
    如此绝好的机会又要失去,小婢鱼儿着急啊,说:“公子。流苏姑娘早就想通了。她只是难为情,她一直盼望着给公子侍寝。”
    周宣忍着笑。说:“鱼儿你胡说的吧,流苏她可不是这个意思。”
    夏侯流苏双颊如火,吃吃道:“公子,流苏是这个意思。”
    周宣哈哈大笑,转身便走,夏侯流苏迟疑了一下,鱼儿催促道:“小姐…………”夏侯流苏便撑着伞跟着出去了。
    小茴香见姑爷被她们勾引了,很是不忿,使劲洗衣服。
    鱼儿想巴结小茴香,陪着小心道:“小茴香姐姐,我来帮你洗吧?”
    小茴香道:“去,我都快洗好了,要你帮什么!”鱼儿道:“那以后都由我来洗好吧?”
    小茴香拧干衣服,端起木盆说:“照顾姑爷是我的事,我还嫌你洗得不干净呢!”脑袋一昂,“哼”了一声,走了。
    鱼儿冲小茴香背影做了个鬼脸,心道:“谁稀罕哪,等今晚流苏小姐探听到秘密之后,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谁愿意在这里受气呀!”
    那边夏侯流苏忐忐忑忑地跟着周宣进房,几乎忘了自己是身有武功的了,这些日子周宣斗诗、斗茶、在谢氏赌场大把大把赢钱、而后以雷霆手段一举拿下邹、谢这两大恶势力,表现出来的机智、强势已经让夏侯流苏不自禁地雌伏,男人不见得一定要能打就是强嘛,象那个老三先生,很能打吧,还不是要听周宣的,所以夏侯流苏对周宣是既敬且畏。
    周宣脱掉鞋子,盘腿坐在床上,说:“流苏,关上门,今夜你就陪我睡了。”
    夏侯流苏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她要关上门任凭周宣狎亵,忽然心里酸楚,眼泪盈盈。
    周宣道:“流苏,过来………咦,你怎么哭了?”
    夏侯流苏赶紧说:“公子,流苏是觉得终生有托、欢喜得哭了。”
    周宣心道:“哦,原来是欢喜得哭了,想通了就这么值得高兴吗?”
    却听夏侯流苏又说:“公子,能不能再为流苏作一首诗或者填一阙词?当日在诗魁花车上公子为流苏填制的那阙《点绛唇》,流苏可是时时吟诵…………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真让流苏心动。”
    这个文学女青年还真有点浪漫劲,这会还要吟诗填词,要为一首诗、一阙词献身?
    周宣笑道:“流苏还挺有情趣,那好,我就叉几叉…………”双手虎口相对,叉了七叉,吟道:“世间尤物意中人,轻细好腰身。香帏睡起,发妆酒酽,红脸杏花春。娇多爱把齐纨扇,和笑掩朱唇。心性温柔,品流娴雅,不称在风尘…………流苏,你且将这词清虽唱与我听。”
    夏侯流苏娇面含春,这阙《少年游》不仅夸奖她美貌,还说她品流娴雅,不象是风尘女子,心下很是欢喜,当即盈盈立在床前,启朱唇、展歌喉,将此《少年游》唱了一遍。
    周宣伸手拉住夏侯流苏左臂,将她拖到床上,低笑道:“待我看看那日画的小老鼠还在否?”
    夏侯流苏脸通红,半躺在周宣怀里,双手捂着胸脯,娇嗔道:“公子作弄人!”
    周宣见她神态娇婉,不禁食指大动,一把将她推倒仰卧,身子压上去,口里说:“岂有此理,是我画的,哪能不让我看!”解开夏侯流苏衣襟,将绿绸抹胸往下一捋,又是“怦怦”两个大雪球弹出。
    夏侯流苏原打算半推半拒、轻解罗裳,没想到周宣这么直接,羞得闭上眼睛,只听周宣叹道:“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好白!”一边说,一边用手左右摩挲,摩挲得她双乳滚烫,简直象要融化了一般,两粒相思豆茁壮成长,随即被唇舌含住拨弄………
    夏侯流苏何曾受过这样的挑逗?天正下雨夜又黑,春潮带雨晚来急,湿得不行,口里喃喃叫着:“公子,公子…………”
    周宣俯视着她,吻住她地嘴,将身子覆盖上去,缓缓进
    夏侯流苏双眸半睁半闭,睫毛忽扇忽扇,周宣强悍进入时她只是稍微一蹙眉头,便即双臂紧紧搂着周宣脖子,白嫩小腿盘在周宣腰间,任凭周宣往来驰骤,喉咙里喘息娇媚无比,情动如火。
    风声、雨声这时声声不入耳,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有纠缠和狂荡;建州、汀州且都放在一边,尽情享受这单纯性爱。
    夏侯流苏从空中漂浮状态回到床上,结实平滑的小腹还在一下一下抽搐,她从来不知世间还有这样的极乐,简直让她迷醉,见周宣曲肱而枕,笑吟吟看着她,不禁大羞,赶紧坐起身要找衣裙,却突然感觉不对劲,茵褥上有一大块湿痕,却不见落红。
    夏侯流苏有点发懵,她一直守身如玉啊,初夜不见红,周宣肯定以为她是残花败柳,她本来就是青楼出身嘛。
    好比卞和献玉,楚王却说那是石头,夏侯流苏真是委屈着急呀,为了清源,她不惜献身,何曾想到会是这结果?周宣那样笑笑的看着她,定然是在取笑她!
    第四卷 归去来兮 三十三、得了便宜还卖乖
     更新时间:2009…1…5 23:52:33 本章字数:5489
    周宣侧卧以手支头,看着夏侯流苏鬓乱钗横的样子,方才太急色,夏侯流苏小衣也未脱就开始颠鸾倒凤,这会真的是“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了,想着这女奸细奋不顾身迎合他,倾情倾力,不愧是练过武的,那腰、那腿,真有劲呀!
    想到得意处,周宣坏笑着,忽见夏侯流苏不找衫裙了,跪坐在床上痛哭起来。
    周宣吃了一惊,心道:“这事你情我愿,一拍即合,我又没有强迫你,说起来你算是美人计得逞了,我中计了,你还哭什么呀,现在生米煮成了熟饭,哭也晚了。”坐起身问:“流苏你后悔了?”
    夏侯流苏越想越伤心,哭成了个泪人,自十岁以后她就没怎么哭过,真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这么多眼泪,摇着头边哭边说:“不是不是。”
    周宣挠挠头,问:“我………弄痛你了?”
    夏侯流苏想要点头却又摇头,呜咽着说:“公子,流苏真的是第一次…………”
    周宣抚慰道:“没事没事,我不是很在乎的。”心里也有点奇怪,方才欢爱时感觉到夏侯流苏的紧凑生涩,应该是处子,只是…………
    夏侯流苏听周宣这么一说,更是委屈到了极点,眼泪“哗啦啦”的,哭道:“我没骗你,我真的是第一次!”
    周宣嘴角含笑:“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绝对相信你,快别哭了,让人听到以为我周侯爷强暴民女,这非常时刻,我名声一坏,还怎么整治邹、谢二族?”
    夏侯流苏泪眼婆娑起。问:“公子真的相信吗?”
    “那当然。”周宣说:“能感觉得出来嘛。”
    “能感觉得出来!”这话太羞人了,夏侯流苏脸通红,眼泪慢慢止住了,含羞问:“公子,流苏。怎么,初夜不见红啊?”说到这里,把头栽到床上,不敢抬头。
    周宣“嘿嘿”一笑,说:“这里面大有学问,来来来,躺到,我与你细细说来。”
    周宣搂着夏侯流苏交颈搭腿地躺着,开始探讨起为什么有些女子初夜不见红这个重大、深奥的课题,周宣说:“有些奇女子就是不落红。天生的,流苏你就是这种奇女子,当然了,也会有其他原因…………”
    夏侯流苏心道:“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说:“流苏没这么奇吧?公子说说还有其他什么原因?”
    周宣道:“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有些女子好骑烈马狂奔,在马鞍上颠来颠去,就见红了,又或者喜欢舞枪弄棒。一个劈叉高踢腿,又见红了。”
    夏侯流苏一双妙目睁得老大,这个周公子真不愧是集贤殿大学士,不是一般的博学啊,说:“我想想,我想想,好象是有那么一次周宣乐呵呵地把手伸进夏侯流苏小衣里,把玩那两只结实挺翘的**,一边看着她蹙眉思索的样子,哼着小曲道:“嗨呦呦。真是乐死人,嗨呦呦,真是乐死人。”
    “我记起来了!”夏侯流苏长长地睫毛突然整齐地翘起,双眸亮如星辰,可见心中的欢喜,说:“我十四岁时有一次练鞭腿时摔了一跤,出血了,公子你说是不是那个原因?”
    周宣心道:“你还练鞭腿哪,厉害的鞭腿可以一下子把人脑袋踢爆,嘿嘿。我没审问你你就自己招供了,有意思。”点头道:“嗯,就是那个原因,所以你是货真价实的**嘛,当然。现在不是了。”说着。双手一紧,夏侯流苏一声娇呼。低头看了看,薄薄的碎花小衣里隆起一大团,两只手全在里面。
    好比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夏侯流苏一下子觉得非常轻松,把脑袋抵在周宣肩头,轻声说:“公子,谢谢你。”
    周宣笑歪了嘴,得了便宜还卖乖,没有比这更痛快地事了,不过想想夏侯流苏感谢他是有道理的,他替夏侯流苏解开了一个心结嘛,不然的话,夏侯流苏以为她从来没有**过,这样不明不白真是遗憾终生,他给夏侯流苏解了惑,还她清白,功莫大焉。
    两个人搂在一起,摸来摸去的少不了又要重燃战火,换了好几种体位,夏侯流苏体质好,经得起折腾,这一夜周宣真是尽兴。
    有了这种鱼水关系,夏侯流苏对周宣的感觉就很微妙了,都小半夜了,她才记起要窥探密旨之事,可是一眼看去,周宣赤条条,身上哪有什么密旨!夏衫胡裤就在边上,用手捏捏也没有,这可怎么办?李煜密旨到底写的什么?怎么能知道周宣为什么在前往清源这件事上出尔反尔?掐着周宣脖子逼问?似乎不妥,她到现在还是身子骨酥软,这个周宣是不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啊,他太厉害了!
    夏侯流苏想来想去,还是慢慢套周宣的话吧,反正现在熟了,问问不要紧,小心翼翼地问:“公子本来说要去建州的怎么又不去了?公子喜好游山玩水,若是去建州的话流苏也可以领着公子到处游玩,建州地归宗岩、辰山风光甚是秀美,城南有隆兴禅寺,还有北苑茶也非常有名。”
    周宣太有爱心了,不忍夏侯流苏失望,抚着她结实圆翘的臀部说:“你现在是我贴身侍妾了,对你说说也无妨,因清源节度使陈思安多年不向朝廷进贡,皇帝陛下很是不悦,有意禁止建、汀二州与清源货殖通商以示惩罚…………”
    “与清源断绝货殖往来!”夏侯流苏吃惊不小,清源下属的泉、漳二州濒临南海,虽有海船可以沿东南海岸北上,但陆运还是最主要的渠道,清源与唐国边境线最漫长,每年清源的商品货物十成有六成是通过陆路输往唐国的,若是建、汀两州断绝通商,对清源的影响就太大了。
    夏侯流苏道:“断绝货殖往来对唐国也很不利啊。”
    周宣道:“唐国地大物博,与宋、辽、西蜀、南汉、吴越都有货殖贸易。清源就耗不起了,但皇帝陛下一向仁慈,清源毕竟也是名义上地唐国领地、清源百姓也是唐国百姓嘛,所以陛下命我前往建、汀二州巡察,必要时可与陈思安会晤。若他肯入朝觐见、每年纳贡,那就继续通商,否则就断绝,让陈思安吃点苦头,看他怎么安抚山里那些皮毛、草药卖不出去的蛮族!”
    夏侯流苏暗暗心惊,故意担忧道:“公子,这样会不会激怒陈…………思安啊,万一他一怒之下起兵袭扰建、汀二州,那岂不是启了战端,百姓遭殃?”
    周宣微微一笑:“以前是有这顾虑。但如今不同了,陈思安怕是不知道吧,唐国现在要走精兵强国之路,兵部侍郎陈锴正在永安督练新军,我地好友陈济也在那边,陈思安要是敢来,正好拿他练兵。”
    其实训练不足两个月的新兵哪有什么战斗力!但这话由周宣说来。就让夏侯流苏感到唐军不可战胜,清源非但没有收回建、汀二州的希望,而且还可能连泉州、漳州都保不住,危哉!
    夏侯流苏问:“那公子怎么又不去清源了呢?事关重大,陈思安一定会见你的。”
    周宣哂笑道:“现在不是他肯不肯见我,是我不愿见他,晚边我与信州黄刺史长谈了一番,议及清源局势,黄刺史说出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夏侯流苏紧张地看着周宣的眼睛。
    周宣叮嘱道:“你不许对外人说。”
    夏侯流苏使劲点头:“不说。”
    周宣说:“黄刺史不知哪里得来地消息,说景王李坤与清源陈思安关系甚深。你也知道,我是太子一党,景王与我是对头,景王的野心我心里清楚,他既与陈思安友好,那我必然要找机会打压陈思安,所以清源我不去了,等回京就对陛下禀报说陈思安桀骜不驯,就断绝货殖往来吧。”说罢,打了个大哈欠:“流苏。睡吧,今夜真是痛快,你真是个尤物。”
    夏侯流苏哪里睡得着,听着周宣微微的鼾声,心里七上八下。思谋着对策。首先,这事必须尽快禀报连昌公子。想办法促成周宣清源之行,还有,与景王李坤地关系现在得重新审视,毕竟太子李坚是名正言顺的储君,有周宣这样的能臣辅佐,李坤不见得能上位。
    夏侯流苏思来想去,天快亮时才睡着,等她醒来时已经是辰时了,身畔的周宣已经不在,坐起身就看到鱼儿在窗外探头探脑,便招手道:“鱼儿,你进来。”
    鱼儿推门进来,眼神暧昧,看得夏侯流苏很难为情,嗔道:“看什么看,回房给我拿衣裙来,我要洗浴。”
    鱼儿刚要走,又被夏侯流苏叫住,问:“周公子呢?”
    鱼儿道:“方才和林家小姐出去了,说是去划龙舟玩。”压低声音问:“小姐,得手了吗?”
    夏侯流苏点点头,神情忧郁。
    鱼儿喜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这里了?正好周公子他们都不在。”
    夏侯流苏颦眉摇头:“不能走。”
    “为什么?”鱼儿惊道,上上下下打量夏侯流苏,试探地问:“小姐你怎么了,只一夜就离不开周公子了?”
    “呸!”夏侯流苏右手食指戳了一下鱼儿的额头,嗔道:“你知道什么,乱嚼舌头!这事太重要了,我得继续留下来,不能让周公子疑心,消息也必须尽快让连昌公子知道,究竟该如何做,由他定夺。”
    鱼儿道:“那么在连昌公子没有回话之前,我们是不能离开这里了?”
    夏侯流苏道:“那是当然,这个卧底我们得继续做下去。洗浴后,夏侯流苏匆匆给连昌公子写了一封信,把周宣昨夜的话一一记下,正准备亲自将信送到信州平康坊“鸣玉楼”去,远远的就听到周宣爽朗地笑声,他回来了!
    夏侯流苏赶紧将信给鱼儿,让她贴身藏好。
    鱼儿毕竟是小丫头。虽然机灵,但这样重要的信让她有点怕怕的,说:“还是小姐收着吧,鱼儿怕掉了。”
    夏侯流苏怒道:“掉了就要你地小命,快收好。”看着鱼儿将信贴身藏好。这才放心,心想:“你知道什么,你以为我愿意把这样重要地信交给你吗!周公子现在与我有了肌肤之亲,随时随时可能会在我身上摸摸捏捏,若被他摸到信,那岂不是要命!”
    夏侯流苏很为自己的未雨绸缪、心思缜密而得意,理了理鬓发,袅袅娜娜迎出去。
    周宣与林涵蕴,还有三痴夫妇都是湿淋淋的进来了,林涵蕴小脸发白。不知被什么吓成这样子!
    周宣见到夏侯流苏,微笑着一点头,说:“流苏昨夜好睡,我们都去玩了一圈回来了。”一面哈吩咐人赶紧备温水沐浴。
    夏侯流苏脸一下子就红了,偷眼看其他人脸色,并无异样,看来并不知道她昨夜侍寝之事。当下弱弱地问:“公子,你们这是怎么了?”
    周宣笑道:“划龙舟翻船了,我还特地是去湖上划,不是信江河,涵蕴不会划,硬要上来,搞得翻了船,还好早有准备,马上救起了,我很善游水地。”
    林涵蕴象个落汤鸡。失魂落魄,本来嘴巴没得停地,这会话也不怎么说了,水一备好,赶紧让茗风、涧月陪着去沐浴换衣。
    周宣与三痴夫妇也各自去沐浴,静宜仙子秀眉微颦,立在廊下喃喃诵经。
    午后,有信州周氏父老前来寻周侯爷认祖归宗,周宣便带着三痴和来福去周氏宗祠拜祭,并留下银子三千两修宗祠、办私塾。要让周氏子弟都知书识字,特别申明这是小周后娘娘的懿旨,并请族中能文地长者写一篇《重修周氏宗祠记》,他要带回去给小周后御览。
    信州周氏族人无比荣耀,立即重修家谱。把小周后和周宣都纳入谱系。还问周宣父辈、祖辈姓名,要一并入谱。信州侯总不能孤零零突然从家谱冒出来吧!
    周宣有点头大,千年后的人入家谱,这太匪夷所思了,若这家谱流传下去,是不是就乱套了?不过印象里好象没有这本家谱,应该是毁于战火了。
    周宣回到刺史衙门已经是夜里戌时,黄刺史和范判官求见,邹、谢大案基本水落石出了,罪行罄竹难书,十年来结交强盗红糖犯下的人命案就有三十余起、**妇女百余人、侵占良田十万亩,其余殴人致残、毁人房屋,横行不法之事数不胜数。
    周宣看着那一条条罪行记录,卷末还附有证人的签名,怒道:“杀!主犯一律杀,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黄刺史道:“邹、谢二氏的要犯按律当斩,但还须报知刑部复核,要等秋后才能问斩。”
    周宣道:“对这种罪无可赦之辈应斩立决,这样才能震慑宵小、肃清风气,拖到秋后就没有那种震撼的效果了。”
    范判官迟疑道:“侯爷,唐律并无斩立决之说,除了谋反和谋大逆可立即处死之外,其余罪行都要复审待秋后处决。”
    周宣道:“我是皇命钦差,谢老六与红糖密谋杀我,这算得上是谋反了吧?”
    范判官道:“侯爷,此案轰动一时,必有消息传至京中,侯爷还得谨慎处理,不要授人把柄才好。”
    是呀,这谢氏十虎还和韦铉牵亲带故呢,周宣点头道:“范大人提醒得是,但一个人都不杀,信州、永丰百姓端午就过得不舒坦、不安稳,怕这些恶人有朝一日又放出来作威作福,我得想个两全地办法。”
    周宣与范、黄二人议到深夜才回房歇息,这夜他没去招惹夏侯流苏,估计她的消息也递出去了,她没离开看来是想继续留下打探有用地消息。
    周宣躺在床上笑,笑着笑着睡去了,一觉睡到大天亮,听到黄刺史在院中高声喊:“侯爷,大事不好,匪首红糖越狱了!”
    第四卷 归去来兮 三十四、身体好才是真的好
     更新时间:2009…1…7 0:55:09 本章字数:5516
    听说红糖越狱,周宣并不着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应道:“黄大人稍等,我马上来。”
    却听黄刺史声音急切:“侯爷,红糖是真的越狱了!”
    一听这话,周宣翻身坐起,披衣趿鞋,过去开门,把黄刺史让进房里来,低声问:“怎么回事?红糖真的逃了?”
    黄刺史也压低声音道:“遵侯爷之计,看守红糖和谢老六的奉化府兵故意疏于防范,让他二人逃跑,然后追杀之,谢老六当场授首,但未料到红糖极其凶悍,竟掰下两根木栅栏打伤了五名府兵,跳出围墙逃跑了,祁将军已亲自率人去追。”
    周宣眉头微皱,随即舒展开来,微笑道:“无妨,这样的越狱更真实,立即传令各乡镇押司,组织乡民围捕,造成声势,就算让红糖逃了,但乡民们同仇敌忾的气势出来了,以后也不会再这样畏恶如虎,当然,抓住最好,砍了脑袋示众,这样匪首红糖和主恶谢老六都死了,必大快人心。”
    黄刺史躬身道:“是,下官立即去办。”
    黄刺史走后,小茴香进来服侍周宣梳洗,衣冠楚楚后,周宣命人去把李焘请来有事相谈。
    李焘这几日与州刺史、都护府判官一起审案,衙门上下对他都很敬重,他舅父输掉的二十五亩良田的田契率先收回,还有先前输掉的八百五十两银子也如数归还,谢氏赌场帐目甚是清楚,凡是十两银子以上的输赢必记帐,这就为赌银归还乡民提供了极大便利。
    李焘见到周宣,长揖到地:“小生拜见周侯爷,不知侯爷有何吩咐?”
    周宣含笑道:“李兄,我们朋友论交,不必拘泥,我后日就要离开信州。这里还有很多事就要拜托李兄了。”
    李焘赶紧道:“侯爷尽管吩咐。”
    周宣道:“从这两日审理邹、谢二族之案来看,李兄并非读死书之人,颇具实干之才,我有意保举李兄暂代上饶县令之职,李兄可有顾虑?”
    李焘喜得合不拢嘴,一般而言进士出身才能授县令。他只是个乡举,虽然薄有才名,但做梦也没想过一下子能当上县令,连声道:“全无顾虑,全无顾虑,多谢侯爷提拔。”
    周宣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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