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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比昙花-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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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风向不对。。……;wap;更新最快。再等一等应该就行了。”说罢转入屋内,拿出一些渔网之类的东西放到船上。
东莪站在一旁向海上眺望。郑淮到她身边。手指前方道“再过去就是厦门与金山了”,东莪向着他所指地方向张望。却只见大海上波涛汹涌,看不到一点陆地的影子,她看着眼前广阔的海面,可是心中却忽地生出一股惧意来,忍不住还是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群山。郑淮不知她的心思,看她回头便笑道“此处是钱老四找地一个角落,不会遇上清兵的,”东莪回过头微笑,却见杨谦正向郑淮招手,忙让他去了,自己却对着大海发起呆来。
耳听得身边海沙轻响,有人走到她的身边,她抬头看到是蒙必格便抱以一笑,蒙必格道“没想到大海边的风这么厉害,吹的人直发冷呢,小姐你没事吧!”东莪摇摇头,道“你也是第一次看到大海吗?”蒙必格点头道“是呀,我也是第一次见,这气势果然非同凡响,可见上天造物是多么神奇的事!”
东莪却轻轻叹息,隔了一会幽幽道“还没有出海呢!我已经想着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蒙必格微微一怔,转头看她,东莪并不回头,手指前方道“从这里出去,就再也不是你我能够自己做主的了,是去是留,也许还要看看上天的意思呢!”她再叹了口气道“蒙必格,要你跟着我这般受苦,实在是太难为你了!”蒙必格只是看她,并不说话。这时,却听得杨谦呼唤,二人也急忙匆匆的回去小屋了。
如此一直等到午后时分,钱老四自屋外进来告诉大家风向已变可以出发了,众人帮着他松开缰绳,将船推出海滩,再行上船,钱老四与杨谦地两个手下一同使力,这小船立时向大海中划去。
东莪看着越来越小的陆地沉默不语,郑淮在一旁看她道“你若是难受,不要忍着,这是白天,风浪并不会很大,若是到了夜晚,可就没这么稳当了,你要小心。”东莪点头答应,坐在船中,看蒙必格就坐在自己身后,这才回过头来。
小船行了一段,海面上风浪虽小,可东莪几人的船却不大,微微左右摇摆起来,大海之中无处着力,众人跟着小船晃来晃去,杨谦等人自然无碍。可东莪却是第一次坐船,随流浪摇摆之下无论如何强自忍着不适,也抵不住胃里阵阵翻腾,不多时,便已趴在船边呕吐起来。
再过一会,天色渐渐暗沉下来,钱老四这才将帆布升起,如此一来,帆上吃足了风力,顿时快速前行。这般又行了好一会,天色越来越暗,眼见远方天水相连之处,最后一抹落日地余辉也渐渐消失,而另一头一轮园月悄悄然的已经挂在了空中,海面上盈光浮动,东莪朝水中注视了一会,又觉得有些昏晕,正在这时,只听郑淮地声音喜道“快看,到了到了!”
东莪闻言抬头,只见朦胧地月光之下,海面远处依稀有一片黑色的影子,只是距离尚远,看不真切。一旁杨谦却已站到船头,将一盏红灯挂到船杆顶端高高挑起,小船渐近之中,遥遥看见对面黑暗中也有个小红点不停摇动,过了一会,又听得“嗖”地一声,有一点亮光蹿到漆黑的天空之中炸开,发出清脆的响声,杨谦笑道“淮儿,你苏六叔接你来了”,郑淮忙也站到船头向那边挥手。
再行一阵,连东莪等人也慢慢看到眼前是一个岛屿,随着小船的接近渐渐看到这岛屿向两旁伸展开来,面积极是庞大。东莪慢慢站起身来,身旁蒙必格忙上前相扶,二人对视,见对方都是晕船晕的面色惨白,不由得相对一笑。
再转过头时,船又行近了许多,已经可以见到对面岸边站了十数人手提灯笼,当先一人叫道“杨大哥,可叫我好等呀!”杨谦抱拳笑道“这一路上清狗太多,免不了耽搁了!”二人说话之间,小船猛得一阵颠动,已经靠岸了,郑淮回头伸手扶向东莪,杨谦在前唤了他几声,他只得去了。船这边其实已有好些人伸手出来,将他们一一引下船来。这些人个个欣喜万分,将郑淮上下打量,都流露出喜不自胜的神情来,郑淮一一抱拳作辑。那个方才与杨谦对话的人个高体阔,几乎与杨谦一般样貌,他看到郑淮更是朗声大笑,握着他的手将他上下打量,寒喧了一会,这才带着东莪等人向岛内走去。
向内行了一会,才见到眼前一处高大的城门之内许多矮小的房屋连成一片,灯火通明。走进里面,俨然是一个小镇,许多妇人站在屋外向他们微笑示意,男人们则纷纷上前和他打招呼,看来郑淮在此颇得人
东莪尾随郑淮一径向房屋之中走进,转过几处巷角,进入到一座较为庞大的府抵之中,府门上高挂两盏各有一个“郑”字的灯笼,正门的横匾上四个金漆大字“延平郡王府”,东莪知道这里就是郑成功的府抵,想到这一路听到的关于他的事,不由得心中微微有些紧张。
到了这里便只有杨谦与他们同行,一行四人向府内走去,已有丫头奔出唤“大少爷!”一边叫一边拿眼瞟着东莪,东莪禁不住脸颊飞红,低头快步进入堂中。
还未走到堂前,迎面已经款款走来一个贵妇人,东莪不知她身着明朝服饰,只觉她虽然容貌平常,可是珠钗轻摇,莲步轻轻,却是别有一番温柔形态。她正向此人注视间,身旁郑淮已经上前跪下道“母亲,淮儿回来了!”东莪不由一怔,这妇人看来甚是年青,最多也不过三十出头,却没料到竟是郑淮的母亲,随即立时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身世之事,心下也就了然了,忙鞠身行礼。
那妇人声音清脆,笑道“一路累了吧,我们日夜担心,就怕路上出什么差错,好在你总算平安回来了,如此就好!”说罢伸手扶郑淮起来,这才看向东莪,郑淮忙向她介绍,她神色不动,眼睛却已在顷刻之间便将她从头到脚看了几遍,笑道“秦姑娘远来辛苦,”说罢上前伸手拉住她手,又道“跟着他们舟车劳顿的累了吧,待见过他爹爹,我带你歇息去!”东莪忙谢了。
说话间,堂内走出一个男子,向郑淮等人行礼道“主公本来在等着大公子,可偏巧来客了,正在客厅议事,让大公子今日先行歇息吧,明日再见便是!”郑淮答应了,回身带东莪与蒙必格向院内去,那男子却挡住杨谦道“杨师傅请留步,主公这就要见您!”杨谦与郑淮对望一眼,微微点头跟着这人进去了。郑淮看着他的背影面色却有些暗淡下来,微微一愣,这才转身向东莪道“我带你进内院去吧!”
第五节 郑家(上)
郑夫人伸手一拦笑道“秦姑娘就由我带着去吧,你快回你自己房里去,累了这么多天了,好好歇着去吧!”郑淮只得点头答应,回身叫上蒙必格一同向屋子另一角走去了。郑夫人拉着东莪的手,向内院里走去。
一路上温言细语,向她问起名姓家氏等事,东莪将原先准备了答复郑成功的话一一说来,郑夫人一直微笑点头,歇了一会道“秦姑娘即到了这里,就要当这里是自己家一样,有什么不合适的都一一告诉我。你是北方人,这里的生活只怕需要时日适应,有什么为难的地方也不要觉得开不了口,只管和我说就是了,”东莪答应了,随着她穿花拂柳,眼前渐渐呈现一个精致的小院,早有丫头在房间门前等待,见了她,郑夫人笑道“这是桃儿,秦小姐有什么事只管让她去做就好了,”东莪忙道“我什么都能自己打理,实在是不需要服侍的人。”
郑夫人笑道“不管怎样,远来是客,总不能亏待了秦姑娘,就先让她呆着吧,若是不习惯,往后再告诉我就是了。”东莪听她这么说只得点头微笑,郑夫人又向那桃儿叮嘱了一番,这才离开。
东莪看这桃儿比自己还稍小一些,脸蛋园园的,嘴角有两颗小小的笑窝,煞是可爱,看着她不由得就想起香儿小真,不觉对着她发起愣来。
桃儿帮她把行李拿进屋里,笑道“快歇歇吧,姑娘你脸色煞白,想来是晕船了吧,我已经给你泡了一壶香茶。喝了就会舒服的多了,”说罢端起茶碗,东莪忙接了。只觉这茶香气扑鼻,还未入口。单只闻到这股清香,心里就已经安宁的多了。桃儿又为她备了热水,东莪漱洗完毕,躺到床上时,才感觉到全身酸痛。几乎像要快散架开一般,不一会功夫便睡着了。
这在异乡的第一晚,她竟然睡得分外沉稳,待到张开眼睛时,阳光已经自窗帘下照进屋来了,她连忙整理起床,可是却遍寻不到自己的衣裳,正转头间,却看到床边地一个小几上整齐叠放着几件衣服。
她伸手拿起。只见这是一件淡粉色的斜襟长裙,衣袖宽大,裙摆与袖边一、二寸的部位都缀有一条花边。裙幅且密而多,与她平日所穿地上下分式衣裙大不一样。一旁另有丝带、内衫等物。看来是为她准备的。。wap;更新最快。
东莪正对着这身衣服出神,一旁房门轻开。桃儿已经进屋来了,看了她便笑道“已经起啦,我道姑娘还要再睡会呢,这边天色亮地快,其实时辰还早着呢!你若是不舒服就再躺会吧!”东莪忙摇了摇头,桃儿见了她手中的衣服又笑道“我们这里是大明的天下,不穿清廷的服饰,”一边说一边上前道“要是能穿这身衣服去江南、去想去的每个地方,那就好了!”说着话便开始帮助东莪更衣打扮,东莪也只得由得她去。
过了一会,桃儿拍手笑道“姑娘这身打扮再合适没有了,”说罢拿过一面妆镜放到她地手中,东莪的面前立时出现一个美丽少女,只见她云髻雾鬟,明眸流盼,一身服饰更是妥贴合身,长裙摆动时而露出裙幅之间的淡淡红色,更是色如月华,端丽不可方物!她几乎已经不认得眼前这个就是自己了,不由得怔在那里说不出话来,桃儿在一旁赞叹道“别说我们岛上,我看就是南面的隆武帝后宫、北面的爱新觉罗皇宫之中也没有姑娘这般样貌的人!”东莪闻言更是一愣,刹那间心中百感交集,说不出话来。
桃儿在一旁看她脸色忽然变了,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连忙走开,整理完床铺,又急忙出门去了。东莪在房里呆了一会,慢慢回过神来,向屋内四处张望了一会,打开房门,那种充满盐湿味的空气扑面而来。她转头四望,只见这是一个极小的庭园,院边种了一片青竹,小小的围墙之外依稀有些奇怪地大树高高耸立。
小院内空无一人,寂静无声,她也不知道蒙必格他们住在哪里,便向外漫步,走出小院,眼前却是一个花圃。在此寒冷时节居然也能闻到隐隐花香,她不由得被香气吸引,自花圃的小竹门进去,眼前或是盆景、露植、林立许多花草树木,有很多想来都是此地特有的品种,东莪从未见过。
她在花丛林中穿行,猛得低头,却看到一株小小地绿苗,植在几株别的花苗中间,她不由得蹲下身子细看,越看越觉熟悉,伸手轻触,碰到叶子地刹那间,忽然想起,这是一株昙花。她轻轻抚摸这还是十分幼嫩地叶瓣,脑海中却不可抑制的想起许多自己曾经一心只想忘掉地往事,在这个连空气都是如此陌生的地方,想不到竟然可以遇到它,在多年以后,自己以为从前的种种经历都已经不再重要之时,它幽幽然的出现在眼前,又唤醒了她的记忆,她垂头不动,可是一滴泪珠已经悄悄滴落在了衣襟之上,正在这时,只听得身旁有人轻咳了一声,她连脸上的眼泪都来不及擦拭,本能的立刻转过头去。
只见在她与竹门之间的小道,一个中年男子手拿着一个小铲子,双眉微皱怔怔地看着她,这人一身大襟宽袖的月白袍衫,腰间系着一条五指宽的淡黄腰带,长身玉立,面孔方正,额下微须,虽然穿着简朴,可是却流露出一股非凡气质。东莪见此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慌忙站起身来,向他微微额首,低头就要走开。
却听这人道“你是谁?我见过你吗?”说话声十分清朗,东莪心绪未定,说不上话来,只摇了摇头,又向前走去,这人沉默只是看她,东莪就要走到门边时,他忽然道“你认得那种花苗吗?”东莪不由一怔,停下了脚步。
这人走到那花苗面前,道“这是从内陆移植而来的,当时没注意到这个苗子,可是别的花开了又谢,只有它一直只长枝叶而已!”东莪不由自主转身,轻声道“这是昙花!”那人一愣道“原来是它,怎么从来没见它开过,不是有话说“昙花一现”吗?”东莪道“这花只在晚间开放,幸许是没有看到,幸许……是此地不宜种植!每一种花草都有自己的土壤……离开了,即使能活下去……也许也会变样!”
那人回头定定看她,过了一会才道“也可能是种花的人不够细心,或许还有一个可能,万物都有韧性,愈是得到磨练便愈能迎风而展,而那些温室中倍受细致呵护的花草,却没有这个能耐。比如此花若是不适宜在此生长,只怕早已经枯萎了,可见它还是有机会的,只是需要一个好的养花人罢了”,东莪不由得抬头看他,只见这人面含笑意,眉宇间却又隐隐藏着威严,不怒自威。东莪将他从头打量,心中一动,便道“这花能让我来照看吗?”
那人笑道“求之不得,”说罢看看四周道“我其实根本没时间打理这里,只是闲来心绪不定时,喜欢到这里走走。这些花草也是自生自灭,即无人料理,也就慢慢枯败了,你若是有闲,这里就交给你吧。”东莪忙鞠身谢了,抬起眼睛偷偷打量他,却和他的眼光碰个正着,不由得脸上一红,忙低下头来。
这人朝着她看了一会道“你是昨夜刚到的吧!”东莪一惊,忙点了点头,这人笑道“你猜猜我是谁!”东莪不由得微笑道“若是小女子所料不错,您是国姓爷郑大人!”郑成功哈哈大笑道“不错,”停了一停又道“我也猜到你便是淮儿带回来的那个姑娘!”二人不由得相视而笑,东莪只觉他比想像之中和蔼的多,而且平宜近人,并没有郑淮曾向她形容的那般严厉模样。
郑成功笑着看了她一会,忽然又道“这样笑着多好,方才怎么哭了呢?”东莪一怔,却答不上话来,郑成功沉默看她,道“是想家了吧!既然到了这里,就把这里当自己的家吧,慢慢地自然会习惯的,”东莪轻声道“多谢大人”,郑成功却道“我与你一见如故,你不用这么拘谨,就像方才那样和我说话就好了”,东莪点头答应。
他又道“昨天临时有了急事,改日我们一起吃个饭吧,淮儿的朋友,我是一定要见见的,”东莪微笑点头,他又朝她看了一眼笑道“好像听人说起过,你姓什么来着?”东莪道“姓秦!”郑成功点头道“你是哪里人士?”东莪照原先想好的答了。
二人一边说一边自花圃向外走去,郑成功道“这一趟来厦门,走的不易吧!”东莪道“全仗杨谦师傅打点,一路上才平安无事,”郑成功道“这一路都看到了些什么?”东莪微微一怔,仰头向他注视一会,才道“大人是想问民生怎么样吗?”郑成功点头道“不错”。
东莪垂头思索,沉默了半晌道“自入浙江府的那一日开始,我看到无数难民被困在城外活活饿死,一路上尸骨如山,而漳州城内……几乎没有一件整屋,所有百姓都住在碎瓦之中……我隐隐听得是您下令拆了所有房子。战乱之时,万事不以常理而论,我想您这么做一是为了加固厦门此地的防御、二来也许也是有断绝清兵驻扎沿海等军事目的……可是那被你几乎夷为平地的漳泉二州……却真是惨不忍睹!”郑成功闻言霍然转头看她,东莪一动不动与他对视,只见他的眼中一闪便过,流露惊诧怒色。
第六节 郑家(下)
东莪见了他的神色,心中却不由得微微一惊,立时想到自己方才的话未免有些过了,怎么一时间竟会不假思索的说出这番话来,若是触怒了他,岂知会有什么后果!心中的慌乱之念立刻便在脸上显现出来,郑成功沉默不语,看了她一会,神情间却渐渐松驰下来,扭头走了几步,却又再次转过头来看她,脸上似笑非笑道“你这人有些意思!真不知淮儿从哪里找出来的?”
东莪细辨他的神情,确定他并无怒色,这才放心,听了他的话,却不敢再造次了,只笑了一笑垂头不语,与他并肩向外走去。只听他又道“你留着对我的那些印象再看看吧,反正时日多着呢!”说罢轻轻笑了一下却又道“你爹爹他真的只是一个谋士吗?”东莪不由一怔,停步看他,刹那间脸色都有些变了,幸好郑成功并没有转头看她,只是顾自说道“我听你的言谈不同寻常女子,看来你爹爹对你寄望很大,从小便学了不少东西吧!”
东莪偷偷吁出口长气,忙道“是,我是家中的长女,自小是陪在爹爹身读书识字的,”郑成功笑道“原来如此,”转头看看她,又笑道“我说过了,和我说话不用那么拘束,你看你刚刚骂我,我不是也没有生气吗?”东莪忙道“我……我并没有……”郑成功哈哈大笑道“你初次见我就指责我的做法,这不是骂是什么?你是淮儿的朋友,难道我真和你这晚辈记较不成?”说罢朗声大笑,东莪看他神情愉悦,不由得也微笑起来。
说笑之间。二人已经走到院中,面前小路上正站着几人,听到笑声便向这边张望。看到他们,顿时迎了过来。东莪抬头见到来人是郑淮、郑夫人以及蒙必格,后面远远的好似还跟着桃儿。她忙上前向郑夫人行礼问安,还未等她低头,郑夫人早已伸手拦了,她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游走一圈。笑道“秦姑娘这身衣裳一换,真正是一个绝代佳人了!”东莪脸颊发红,看到郑淮与蒙必格都怔怔看着自己,更是慌忙低下头去。
郑夫人自自己腰间取下一个玉饰为东莪挂上,笑道“这样就更好了!”东莪忙伸手阻拦,她却道“只是一个小礼物罢了,秦姑娘千万不要见外,要不然,就是嫌弃这玉器不好吗?”东莪听她这么说。。wap;更新最快。也只得谢了。
郑夫人转向郑成功道“老爷不是才说心情不好吗?我正到处寻你呢!”郑成功微微一笑,她又道“现在看你地神色好的多了,这我就放心了。厅里已经有传信兵等着了,”郑成功点点头。回头向东莪道“那就交给你了!”东莪知是花苗的事。忙点头答应,郑夫人又向她瞧了一眼。这才随郑成功一同去了。
郑淮目送他们离开,转头向东莪道“我爹爹交给你什么事?”东莪笑道“是一株花苗!”郑淮点了点头,又看看郑成功地背影,笑道“没想到我爹他也会这样开朗大笑!”东莪奇道“你没见过他笑吗?”郑淮笑道“你没看到我娘的眼神吗?我想不只是我,便是她也可能没有见过呢!”东莪道“我倒觉你爹爹他十分和谒,”郑淮看看她,笑道“那是因为谁对着你只怕都绷不起脸来,不管怎么样,能看到他如此开怀大笑,我真是得好好谢谢你才是。”
东莪摇头笑笑,看向蒙必格,只见他地长辨已盘在了头上,带了一顶锦帽,与郑淮一个打扮,二人并立,一个玉树林风,一个身材魁建,都是英俊不凡。可是与郑淮的一脸喜气相比,蒙必格的眼中却似是透露着浓浓的哀伤,东莪与他对视,只觉心中微微一痛,二人都不由自主的转开了头去。
郑淮并未察觉,只是想到东莪看似已经给爹爹留了好印象,心中高兴,便道“东儿,你去用早点吧,过一会我带你到处走走!”东莪点头应了,等在一旁桃儿忙领着她回房去了。用过早饭之后,郑淮便来相邀,东莪跟着他在岛内游走。
这岛屿面积甚大,离开海边进去地这一片房屋有小巷相连,俨然便是一个城镇,居民皆是渔民,因此时尚在战时,因而除了岛屿的边城把守,城中大多都是妇孺。不过这里的妇人虽然看似身体娇小,可实则却因男人大多不在家里,也都是当家理手之人,因而个个能干。东莪看她们在这寒冷冬季将袖子高高的卷起,拉动渔网,又是晒鱼又是洗刷的,不觉又敬又佩。一路上,众人看到郑淮纷纷停下手中的活来和他打招呼,他也一一回应,看来他在岛上人缘颇好,东莪看在眼里,心里也是为他高兴。走了一会,便有一人来寻找郑淮,说是他杨谦正有事找他,郑淮只得匆匆跟着来人去了。
东莪则依旧在岛上闲逛,路过一家民舍前,见到一个十岁大小的女孩子在屋前拿着一个锈托正低头绣花,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丫头感觉有人看着自己,便抬起头来,看到东莪便微微点头露出一脸羞涩的笑容来。东莪便走上几步笑问“你绣的什么?可以给我看看吗?”那丫头脸上更是羞红了一片,垂头看看手上地绣托,却没有说话。
东莪笑道“姐姐也曾绣过一点儿,给我看看好吗?”她抬头看看东莪,这才慢慢将手自身后拿出来递到东莪眼前,东莪伸手接了,只见这一方略有些脏像的白布上,用单调的蓝黑两线绣了一只小鸟,只是形状奇异,有些似是而非。这白布上尚有许多细小地针眼,想来是经过反复拆绣,东莪注视这个小小的绣品,心中却有一些难过起来,她地线一定只够绣这一点,因而她才拆了又绣,绣了又拆。
她心酸回头,看到那个女孩子正睁着一双大眼睛看她,一脸地期盼神情,东莪笑道“绣的真好,我像你这么大时,还绣不到这样呢!”那丫头地脸上刹那几乎发出光彩来,喜不自胜的冲她笑着,东莪伸手轻抚她的秀发道“你多大了?”那女孩却不回答,蹲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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