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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溷血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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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听到她在说话。可,现在是在梦里,与其说是听,不如说是意识的直接互通。
这个人,是海德催眠时残留在我意识里的碎片?
我伸手按上镜子:“请你从我的意识里滚出去。”
“你误会了。”镜里人笑道,“我不是你的师父,而是你的‘海德’。”
我的“海德”?
保持着暧昧的微笑,那人又道:“这是我们第一次面对面交谈呢,‘杰克’。”
我这才反应过来。“杰克”和“海德”是心理学上对“表人格”和“里人格”的代称。这个人,是我的“里人格”……?
镜里人笑得愈发甜美:“初次见面,我叫西洛。”
“滚出去。”我可不想变成海德那样的双重人格者。
“可惜,你已经是了。”西洛仿佛能直接读取我的思维,“我出来过好多次,你连一次也没有察觉。真笨。”
被自己说笨,让人哭笑不得。不过她什么时候有出现过?难道……
“Bingo~。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容易困了吧?你睡觉的时候我醒着,虽然意识没有觉察,身体的疲劳度却是逃不掉的。即使你醒着的时候,我也跟你你说几回话,你还以为是别的什么人吧,呵呵呵……哈哈哈哈……”西洛笑得越来越大声,最后干脆捧着肚子弯下腰来,全然不顾之前的淑女形象。末了,她直起身来,擦了擦眼泪道,“真笨。”
……刚才说她像某某和某某某的话,当我没说。
“这是最后一次,”我冷冰冰地看着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滚。”
西洛渐渐敛了笑容,眼神和嘴角带着浓浓的嘲讽与不屑。
“你真笨。”她说,“复仇的目标?那就是幻影旅团、窟卢塔族和你自己啊。至于旅团,直接以他们的能力为报酬雇佣揍敌客,比起把情报广而告之,来得有价值多了……”
“等等,你说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真麻烦,还要我来教你。呐,首先利用酷拉皮卡消灭旅团,然后解决酷拉皮卡,最后再自杀不就好了?”
我一拳砸向镜子,玻璃无声无息地碎了一地。西洛那张欠抽的笑脸终于消失了,实在是可喜可贺。
可是,为什么还没醒?如果是梦,未免太长了……
猛然间,一个熟悉的声音掠过脑海:
“你似乎有点累了呢,乖乖睡觉补充脑力去吧,亲爱的我。”
这才发现,眼下被关在镜子里的那一个,不是西洛,是我……
“镜像反转”!
…………
过了不知多久,当我以为再也出不去,就要死在自己的意识里的时候,我突然醒了。
与其说醒来,不如说是被西洛硬拽出来的。
我发现自己身处明亮的酒店大堂,双手被念线紧缚,面前站着一个男人。
……那个人,是幻影旅团的团长。
作者有话要说:西洛这个人格,之前有过铺垫,有人发现了没?
1。第48章
【 “即使是酷拉皮卡?”
“尤其是酷拉皮卡。”
蓦地抬头,并没有人在跟我说话。揉了揉太阳穴,居然开始自问自答了吗……】
提问的那个就是西洛了
2。库洛实力莫名的提升,居然能追上飞坦的速度。
果然没人注意到吧?哇卡卡卡~(被PIA飞)
(爬回来)咳咳,库洛和西洛,是日文里“黑”与“白”的罗马读音。
西洛这个人写出来是为了推动剧情的,至于会不会便当,就看大家的反响了=v=
69
69、九月四日(二) 。。。
真想在自己的意识里多待一阵子。
且不提库洛洛就在我面前,玛奇在身后捆着我,看看旁边——居然连奇牙和小杰也在?!而且跟我一样,被念线绑住双手……
休息区的沙发上,有个戴小圆墨镜的男人在看报纸。
后面柱子的左侧,站着一个黑短发戴眼镜的女生。
现在的情况是,玛奇面朝大门背靠柱子,小杰奇牙和我位置在她之前一步,库洛洛挡在我前面——背对着我,监视着周围,尤其从正门进来的人。
似乎察觉到我醒来,挡住我视线的背影微微偏过头,而仍没有放松对周围的警惕。
“库洛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他的声音很温和,甚至可称作温柔了(某鱼:泡MM专用语气,参见团长骗妮翁那段)。可是,现在的我除了恐惧,已经没有其他感觉了。恐惧从骨髓往外一丝一丝地渗出,弥散充斥到身体里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胞,都饱胀得快要爆炸一样。
“没想到能抓到你。”
“……我也没想到。”
他轻笑了一声,低低的,听不出其中带着的是嘲讽,还是兴味。
……至少,暂时是不会死了吧。
恐惧渐渐被抑制下去,我开始冷静地分析形势。
人齐到这种地步,真有点出乎意料。且不说杀死窝金的凶手已经不是锁链手了,而且派克诺妲和飞坦都在孤岛上等死,为什么剧情看上去还在按原著发展?
不过,在场的蜘蛛好像少了几只。对了,派克和飞坦自然不会来,那么信长跟库哔呢?
看到这里你可能会问,在复仇对象的面前,我怎么还这么冷静。后来仔细回想,我实在该庆幸事先纠正了记忆。按西洛的说法,复仇的目标变成了三个,相应的恨意也分成了三份。可是不知为什么,尽管知道旅团是一切的源头,尽管他们就站在我面前,现在的我看着他们,和看普通的路人,感觉没什么两样。
很奇怪吗?
理智和情感,从来都是两码事——这一论断在我身上再次得到证实。亲眼看到杰克倒卧在他的同胞为我点燃的火海之中,亲耳听到阿特尔——酷拉皮卡的爸爸的坦白之后,无论思路理得多么通顺,我所能够饱含着恨意看待的仇人,始终是那些“直接的凶手”。
继续向旅团复仇的决绝;已经不在了。
话说回来,这里莫非是……
“你以为现在几点了?”
只见休息区的小圆墨镜男,一甩手啪地把报纸砸到茶几上。
“蠢材!不是贝洛克啊!是贝奇他!怎么听都不会弄错的吧!你总这样!”说着朝这边瞪过来,额上隐约可见青筋,“看什么看啊?喂,想打架吗?”
……干得好,雷欧力。
行动的时间敲定了。
大堂的时钟显示:6点54分。7点,大堂会停电,奇牙小杰逃跑失败,酷拉皮卡将趁机抓住库洛洛。再然后,是人质交换。
……等一下。
醒过来之后,一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原本是库哔、派克和信长去追火红眼,库洛洛、小滴和玛奇抓住了小杰和奇牙,他们之所以来贝奇他饭店,就是为了等派克他们来汇合的。之所以留着他俩的命,是为了让派克调查,可是现在派克不在这里,他们又在等谁呢?
这么说,信长和库哔快来了吧。汇合以后,运气好的话,我大概会被严刑拷问而死;运气坏一点,贝奇他饭店的大堂就是我的葬身之地。
当然,这些是不会发生的。因为我是“人质”。
等等,派克已经不在了——人质交换还能成立吗?
最坏的情况是,人质交换不成立,旅团直接撕票,小杰奇牙和我会死。
不……不对。
最坏的情况,是酷拉皮卡没能成功抓住团长,行动失败,主角四人和我全灭……外加旋律,如果她也按原著那样行动的话。
这个念头一出,我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那么还是赶紧逃吧。本姑娘想逃没人能拦得住我。
“……”
我深深吸了口气。“倒霉从来都是成群结队的”,这句话说得真不错。
……感觉不到身上念的流动。难道在我睡着的时候,西洛把瞬移和任意门都用光了?
我试着对手表发动瞬移,手表纹丝不动。移物能力没有次数限制——不是念能力出了问题,而是……
如果没猜错,现在的我,全身进入了“绝”的状态。
即使不能使用念能力,也不至于强制进入“绝”。
其实早该发觉的。如果能顺利用念,怎么会被抓到?除非是西洛故意的。
西洛故意为之的可能性不大。为了复仇大计,她绝不会把自己置于这种随时可能丢掉性命的危险境地。而且我之所以能出来,是因为她睡着了——也可以说,处于昏死状态。
在我被困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可以,我真想把另一个自己剁吧剁吧切成块,咕嘟咕嘟煮开,就着辣子嚼吧嚼吧吞了。
时间:6点56分47秒。
大堂顶上的广播,换了一首播放曲目。听那DJ的声音……是旋律没错。
没有其他团员进来酒店。
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不过有考虑这些的功夫,还是赶紧想法子闭上眼睛吧。
说起来……原本这时候信长和派克赶到,是由信长挑起话头,小杰和奇牙表示“为了赏金才追赶旅团,不然根本不想见到你们”,趁机闭上眼的。可是信长还没来,得另外找个由头了。
时间:6点57分20秒。
……想不出来。
忽然想到,刚才他说“我们又见面了”的时候,就该接“很可惜,我根本不想见到你”,顺势扭过头去闭上眼的。
瞟了眼挡住视线的黑色背影,库洛洛啊库洛洛,你怎么不问我们话呢……
事实是苦涩的——曾经有一阵子,我以为能和他们站在同一舞台,可现在才发现,比起随机应变才智过人的主角们,我就是个普通人而已。能混到现在,凭借的只是这身体原主人的素质,还有了解剧情的金手指罢了。
小杰和奇牙其实逃不掉。可是,尽量让剧情按原本的轨迹走,是比较保险的选择。而且,万一剧情有变,处于在黑暗中能看见的优势状态,说不定能让我们顺利逃掉——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
时间:6点58分14秒。
想到了。总算……想到了。
“对不起,有件事想问一下,”我微微偏过头,“你……为什么不杀我?”
说完,就察觉到旁边小杰和奇牙的气息为之一滞。
库洛洛终于有了动静,回头看了我一眼,样子像是准备开口了。
很好,说话吧,只要你开口,就有机会——
“喂,老太婆!这里不是你这种叫花子该来的地方!出去!”
外面传来粗鲁的叫骂声,还有人摔倒在地的声音。
幻影旅团的团长没来得及说一个字,注意力就被吸引了过去。
“……”
喂喂,有没有搞错。
好不容易想出法子,居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透过酒店的玻璃大门,我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太太趴在地上,几个门卫模样的青年围在旁边,谩骂讪笑不绝于耳。其中一个领班模样的,捡起掉在一旁的小提琴,旋步往这里走来。
“刚才为大家送上的是《Moon Child》。本周的节目时间,只剩下1分钟了。”
“呜……琴……我的琴……”
电台DJ的柔软话语,和老人嘶哑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那些衣装革履的工作人员,显然没有为此情此景触动的资质。
老人忽然扑上去,抱住那个领班的腿。
“求求你,把琴还给我……没有它我就……”
“啰嗦!这死老太婆,真烦人!”领班一蹬腿,老太太像个沙包似地倒地,被追上来的其他门卫拖着出了门。然后,是拳脚相加的声音。那个领班也走出去,抬起右腿,一手抓着小提琴,搁在膝盖上用力一掰,然后把断成两半的琴扔在她面前。
“……怎么这样……”
我咬着嘴唇,带着目不忍视的表情,扭头闭上眼。
这种方法,用在我身上还可以,若是小杰和奇牙……搞不好会弄巧成拙。
“住手!”突然,旁边的某小鬼喊道,“她只不过走错了地方而已!为什么要欺负老人!”
啊啊……果然。
如果手没被绑着,我现在一定是在揉太阳穴。
这家伙究竟有没有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啊……自己随时都可能丢命,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关心素不相识的人。虽然那个老太太是很可怜啦。不过,只要稍微有点常识,哪个卖艺人会往这种繁华的商业区跑?不仅来了,还想进来——说实话,她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小杰吼的这一嗓子,估计让整个大厅的人都注意到我们了吧。外面的打骂声没有停,他们显然不会因为一个小孩的话而罢手。
“别看了,”我轻声道,“别看了。”
“呵。”
又是莫名其妙的单音节。我的肩膀抖了一下——一股令人厌恶的寒意,像一条滑腻冰冷的蛇,正沿着我的脊柱刺溜溜地窜上来。
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哔——”
“!!?”
我想,老天还是很仁慈的,没留给我多想的时间。
睁眼,挣断念线,我用力蹬地,使出全身力气往门口跑去。背后,传来断线和打斗的声音。可惜我现在用不了念,能成功跑路就不错了。除了库洛洛,在场的只有小滴和玛奇,比原来少了不少人,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距离门口,还差三米。
毫无预兆地,脚踝传来粗糙的触感。
被抓住了?!
这个念头和它短命的前辈们一样,只在脑海里存在了不足一秒。
突如其来的亮光射入瞳孔。我站在一间白色的客厅,窗外池塘波光潋滟,宛如碎金。
“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望着声音的来源,默默无语。怎么回事?我也想知道啊。
这时,抓着我脚踝的老人缓缓站起来。
“清河,你的客厅风景不错。”
这句话本身没什么特别之处,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却让人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每一个字,都透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这哪里还是刚才哭喊求饶的老卖艺人?
我转过头望着老太太,“你是……”
还没说完,就听到扑通一声,有人在她面前跪了下来——
“对……不起,原……请您原谅,”她低着头,几乎语不成句,“伊……伊狄部长……”
作者有话要说:锵锵锵~~~情报部长出场!
有不少人以为情报部只是龙套吧,可惜,你们猜错了!(众:敢侮辱我们智商?殴之!)
70
70、九月四日(三) 。。。
这世上能够在带着人的情况下,瞬移这么远的距离的,除了基裘姨妈所描述的母亲,竟然还有第二人。其实会瞬移的人不少。记得原著里,信长拔刀奔向西索时,库洛洛使用了某个偷来的能力,让信长瞬间移动了位置。伊狄的能力发动条件,应该是要接触到对方的身体,而库洛洛使用的那个,则完全不用接触到被移动的人,甚至连看都没看。
“猎人协会情报部副部长清河雾香,因滥用职权、伪造签名、擅自下达命令,被撤销原职,永不续用。”
那个老太太……伊狄部长,在说出这句话时,清河组长始终没有抬头看她一眼。尽管在我听来,她的语气十分平和,没有半点严厉的感觉。
平和,却又不容辩驳。
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情报部部长,居然会是这样一位老人。
清河雾香的命令并非杜撰,只是犯了一个大忌——越权。
约翰背叛协会在先,被幻影旅团所杀在后。对协会而言,他的存在价值并没有之前我所以为的那样高。协会早知道是谁干的好事,正因为知道,所以一直没有出手。他们所关心的,不是一个叛逃者的最终结局,而是宝贵的情报——通过分析约翰的死亡过程,可以从中获取旅团相关的信息。
即便是猎人协会,也不敢轻易去动幻影旅团。三年前,约翰主动要求抓捕旅团的提案被否决,从此音讯全无;也是在那时候,伊狄部长代替了约翰的位置。从此以后,协会再也没有针对旅团的任何行动。
牵涉到旅团的任务,按规定必须交由上级审批通过才可执行。清河雾香也知道,如果交给上面的人,提案一定会像三年前一样被驳回。所以她自作主张了一回——眼前的这位优秀的女性,意外地是个很感性的人。
不过,我的心思却不在这里。
猎人协会曾经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也不关心。我所关心的,是友克鑫现在的情况……
此刻,我发现自己从未如此期盼着,能听到那蹩脚的手机铃声。
“库洛,”伊狄叫了我的真名,“你在开小差。”
“……是,部长,对不起。”虽然今天才第一次见,可这位老太太,是只消看一眼,就让人不敢有任何顶撞之词的类型。
“担心吗?”她忽而诡谲地一笑,“不用担心。你的朋友们都很好。”
“……”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还有,她凭什么这么确定?
“咳咳……这边的天气有点凉。”老太太捶了捶胸口,微笑着对地上的人说,“一直以来辛苦你了。至于录像带……”
“是,我知道了。”清河组长好不容易起身,目光散乱游移了半晌,忽而眼波一轮,看着我道,“部长,她跟我……本质上是一样的。我认为,她没有资格继续留在协会工作。”“我会走的,”我听见自己用凉水一样的声音说,“为了自己一个人的目的,利用整个工作组……我确实不配在这里。”“……”“一直以来,谢谢你的关照。”我半鞠了一躬,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慢慢下沉。
“约翰的妹妹,因为旅团的缘故,自杀而死。”
“他是个出色的心理医生,同时也是了不起的催眠师。”我看着她,“我会恨旅团,是因为他的洗脑。”
“对一个擅自脱离协会,为了复仇不择手段,甚至加入旅团的人……有必要为他正名吗?”
“会迷上这种人……组长,莫非你也被洗脑了?”
“……住口!”
清河雾香美丽的脸,因强烈的情绪而扭曲着。
“你什么都不懂,”她的双手抓住裙服,松开,复又攥紧,“像你这种在顺境中长大的大小姐,根本什么都不明白……”
“……”这么说起来,之前在埃蒙那查到的我的资料,好像确实写着一个从小才智出众、家庭环境优异、人生一帆风顺的小女孩。
“时间也差不多了……”一直旁听着的老太太——我还是不习惯以“部长”来称呼这位老人——忽然开口,“走吧,库洛。”
“哎?”我没反应过来,“去哪?”
“去看看真相。”伊狄掂了掂那盘录影带。
“……”那里面,记录有我这几天以来的所作所为。是了,这样就能知道西洛究竟干了什么好事。
“对了……没忘带什么东西吧?”临走之前,伊狄问了一句。
一只脚已经踏出门外,回头望见已瘫倒在地的美丽身影,银色的表链在她指尖微微晃动。
“啊,那个啊,已经不需要了。”
“是吗。”老人眯起眼微笑,“在不能用念的情况下?”
“您会保护我的。不然也不会特地去救我。”
“呵呵,聪明的孩子。”
…………
时间长达数日的录影带,出现次数最多的镜头,是每天一次入睡时的黑暗。不到十分钟,屏幕便又出现清晰的图像。画面随着人的走动上下起伏,停住,再然后,为一只晃荡的银色怀表所占据。
不知道以前怎么样,但至少这几天,每晚西洛都会醒来,用海德的馈赠进行自我催眠。可惜艾伯特的能力无法录制声音,不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
想到艾伯特的能力,我突然发觉颈后有点痛。伸手一摸,已然湿漉漉地流了很多血。
“伤口不深,”伊狄说,“就是‘眼睛’瞎了。”
原来,艾伯特用血画的念的图案,可以用血液使之失效。不过,为什么会伤在那里?而且,居然现在才发觉,我的痛觉已经迟钝到这种地步了吗……
“明知你的精神状态,还放任部员胡来——光凭这点,足够撤她的职了。”老太太边喝茶边评论道。
这么一想,我好像确实做过不少不合常理的事,比如说……
啊啊,居然在伊路米面前脱衣服……那时候我的脑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啊!
“专注点,”伊狄的指甲在茶杯上轻轻地敲击,“快到今天了。”
屏幕左上角显示的时间一分一秒地前进,过去十小时里发生的事,画卷一般缓缓铺呈开来。
录影带并没有记录声音,所以当时的我;并不清楚具体的细节。凭影像能做出的判断,是西洛有着我所没有的、足以与旅团抗衡的念能力,以及与旅团对抗到底的决绝。可是,她的某些行为在当时的我看来,与其说是大胆过分,不如说是专程去送死。而且,看到她用海德的怀表进行自我催眠的时候,我简直想掐死她——这也是她的所做所为中,为数不多的几件我所无法容忍的事之一。
直到很久以后,西洛记忆涌入脑海——她在想什么,其他人说了什么话,为什么要那样做?
明白这一切,已经是一两年后的事了。直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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