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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嫡女之毒妃归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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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说完便匆匆退下,找人去查昨晚的事。

    ------题外话------

    这几章是过渡,节奏有点缓哈,姑凉们不要着急哟,后面一定会越来越精彩哒

 第4章 敢说她是水鬼?

    接下来的几天,府中风平浪静,沈清欢如常去陪老夫人聊天用膳,也再未在冬园遇见过杜姨娘。

    这日中午,饭菜刚刚摆好,杜姨娘突然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老夫人顿时蹙紧了眉头:“这是怎么了?”

    “婢妾心急,一时忘了规矩,还请老夫人见谅。”杜姨娘跪在老夫人面前。

    她今日脂粉未施,只裹着一件单薄素服,鬓发无饰,显见是匆忙出来的。

    老夫人示意她起来说话,她却伏在地上,不住哽咽:“老夫人可要赶紧救救祯儿……再晚怕就……”

    一听“祯儿”两个字,老夫人惊得即刻站起:“他怎么了?”

    沈清欢也跟着缓缓站起身来,静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祯儿是杜姨娘之子,刚满两岁,琴家三代单传,到这一辈祯儿又是独子,自然视若珍宝。

    “祯儿最近日夜啼哭,不吃不喝。婢妾本以为是脾胃失调,找了秦大夫来看过,喝了药却不见效,病情日渐加重。到了方才,祯儿口中竟呕出血来,婢妾……婢妾……”杜姨娘泣不成声,展开的丝帕上面染有一抹血迹。

    “这么大的事,你怎地不早来禀报?”老夫人大怒,吩咐绛雪拿来斗篷,立即往春园而去。

    沈清欢也随后跟着出门,经过杜姨娘身边时,淡淡看了她一眼,彼此视线对上,眸底都有暗光闪过。

    刚进春园,便听见阵阵嘶哑的啼哭声,老夫人疾步进屋,只见奶娘怀中的孩子,双眸紧闭,面色已憋得发紫。

    老夫人将他接过来,一叠声地叫着“祯儿”,孩子却毫无回应,甚至连哭声也越来越弱。

    “心肝呦,你这是怎么了?”老夫人急得直掉眼泪:“大夫呢,快叫大夫来!”

    “秦大夫从昨晚起就一直在这守着。”杜姨娘忙答道。

    这时,秦大夫端着药从门外进来。他面目儒雅,神情忧虑:“老夫人,恕小人无能,实在不知小少爷的病症,从何而起。所食所饮皆已查过,均未发现异样。如今之计,只好先为小少爷针灸,看能否有所缓解。”

    老夫人此刻已是六神无主,只能依他所言。

    眼看着银针刺进祯儿细嫩的皮肉,就连沈清欢也觉得不忍。老夫人更是心疼地掩住眼睛,不住长叹:“造孽,造孽啊。”

    祯儿突然尖叫了一声,随即身子僵硬,再不动弹。一群人顿时慌了手脚,杜姨娘放声大哭。

    秦大夫猝然跪下:“请老夫人恕罪,能用的法子小人都已用过了,这恐怕不是医药之力能及。”

    “此话何意?”老夫人喝问。

    杜姨娘房里的王嬷嬷也抖抖索索跪了下来:“老奴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绛雪抢着开腔:“都什么时候了,没见老夫人着急么,说话还这么含糊。”

    王嬷嬷小心地看了沈清欢一眼,低下头去:“小少爷前些天一直好好的,直到那天二小姐从凝烟阁回来,突然横冲直撞进了屋,上来就掐住小少爷的脖子。老奴当时拼了命才把二小姐拉开,送回房里。但小少爷就从那时起,开始啼哭拒食。老奴只怕……只怕是二小姐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回来……才害得小少爷这样……”

    沈清欢低垂眼睑,唇角微微一勾。

    大戏终于开场了,角儿们各司其职,配合得倒是默契。

    “凝烟阁?”老夫人的眼神狐疑地划过沈清欢身上:“那不是玥儿你住的地方么?”

    沈清欢平静点头:“正是,前几日娆妹妹的确去过我那儿。”

    她如此坦然,其他人反而一时不好再开口。

    室内一片沉默。

    突然,门被撞开,琴娆冲了进来,一见着沈清欢就愕然愣住,随即躲到老夫人身后大喊:“祖母救我,她不是大姐,她是水鬼。”

    琴娆一脸惊惧,十分逼真。绛雪似也跟着受了惊吓,喃喃道:“大小姐落水之后,一夜之间如同变了个人似地,倒真是……”

    她是老夫人身边最倚重的丫鬟,老夫人闻听此言,眼神也变得惊疑不定。

    杜姨娘骤地扑上去,照着沈清欢的脸上就抓:“你便是水鬼,我也跟你拼了,不会让你害我的孩子。”

    沈清欢微微侧身一躲,杜姨娘收势不住,长指甲直撞上旁边的柱子,生生折断了半根。她疼得眉头一皱,却不敢叫出声来,只缠着沈清欢又要厮打。

    “这是在做什么?”门口传来一声呵斥。众人齐齐看去,竟是陈氏来了。

    她满面怒容,上前推开杜姨娘:“你的孩子贵重,我的孩子就该任人污蔑羞辱么?你说玥儿是女鬼,那便拿出证据来,单凭你们几个人信口雌黄就作得了数么?”

    谁都没想到,一向性子懦弱的陈氏,竟也有如此凶悍的时候,都不禁默然。

    老夫人轻咳了一声:“也的确不应贸然怪到玥儿身上,但是祯儿……”她看了一眼怀中的孙子,下定决心:“还是请道士做场法事,以防万一。”

    沈清欢望着老夫人,在心中冷笑。还是这样,为了保全想要保全的,便宁可舍弃不该舍弃的。

    “只要是为了弟弟,玥儿做什么都愿意。”她神情凄楚,眼中缓缓垂下泪来。

    老夫人见了也不禁有些恻然,低声说:“委屈你了。”

    她只是拿绢帕拭泪,轻轻摇了摇头,随即便告退。转身之际,看见杜姨娘脸上得意的神情,她忽而一笑。

    直至她背影消失,杜姨娘仍未从方才那个诡异的笑容中回过神来,心底泛开无边寒意……

    ------题外话------

    这杜姨娘敢惹我们清欢,也是找死哇,宝贝们猜猜清欢会粗什么招…

 第5章 跟我斗?找死

    杜姨娘怕夜长梦多,当天傍晚便迎了灵虚道长入府。

    灵虚画了一道符给祯儿贴在额上,原本昏睡的孩子,竟有所醒转。老夫人顿时觉得道长法术高强,将他奉若上宾。他亦承诺,明日正午做法,必让琴府中的鬼魅之物彻底消亡。

    可就在当晚,春园却真的闹鬼了。

    琴娆半夜忽然被女人的呜咽声惊醒,睁开眼睛,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竟从铜镜中慢慢爬出来。

    她惊恐得想尖叫,喉咙却发不出声音,挣扎着想逃,身体却重如千钧,根本动不了。

    女鬼一步,一步,一步……离她越来越近。

    惨白的月光下,只见女鬼的长发上满是凌乱的水藻,她慢慢向琴娆伸出手,指尖有鲜血滴落……

    琴娆在吓得晕厥过去之前,看见原本空无一物的铜镜上,慢慢显现出四个血淋淋的大字——血债血偿。

    道士就住在园中,却闹鬼了,这无异于给灵虚的一记耳光。

    他捋着花白的胡子,辩道:“这恐怕是二小姐思虑过重,徒生幻象,且看这铜镜上,哪里来的血字?”

    众人看向镜面,的确光洁如新,没有丝毫异样。

    杜姨娘嗔道:“娆儿,你别总大惊小怪,扰了道长的仙法大计。”

    琴娆本就受了惊吓,如今又被当众责怪,气得口不择言:“什么仙法,连个女鬼都镇不住,我看他就是个骗子。”

    灵虚毕竟久负盛名,怎容得如此羞辱,拂袖便走。杜姨娘情急之下,打了琴娆一巴掌:“别信口胡说。”

    琴娆从未挨过打,不敢置信地捂住脸,哭着冲了出去。

    杜姨娘急于安抚灵虚,故意沉下脸制止想追出去的丫鬟:“让她去,就会使性子。”

    灵虚这才气消了些,开始布置作法的事……

    正午,就在沈清欢落水的园子里,灵虚令人将六座铜鼎围成一个圆阵,鼎中皆燃着熊熊烈火。

    他口中念念有词,连画数道符咒,在阵前的香炉里点燃,将符灰分洒在众人身上。

    轮到沈清欢时,两人相对而立,他看见这个不过豆蔻之年的少女,不仅没有丝毫惊慌,那双沉静如水的眸子里,竟像是含着一丝嘲讽。

    灵虚将香灰撒落她满身,她微微颔首,泰然走开。

    待所有人身上皆染上香灰,灵虚令他们逐一进入铜鼎阵,由他作法除妖。

    沈清欢是最后一个进阵的,之前的人都安然无恙。

    她今日穿着一件从领口直开到底的素白长袍,只用同色衣带束出纤细腰身,立于烈火之中,更显得容色明净,清雅出尘。

    连灵虚都不由得在心中暗叹了一声可惜。他定了定神,开始闭目念咒。

    就在这时,另一个人影突然从树林里跑出来,闯入了阵中。

    “娆儿!”杜姨娘不禁惊呼。

    琴娆却似没听见她的声音,神情恍惚。

    杜姨娘赶紧使眼色给王嬷嬷,让她去拉琴娆出来。

    可瞬间异象突生,琴娆的身上竟有火焰燃起。

    “水鬼啊——”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起来,随后便尖叫声一片。

    沈清欢也神色惊惧,退到阵外,她的身上并无半点火星,灵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两人隔着火焰对视,她微微笑了笑,灵虚心中一悸。

    琴娆身上的火势越来越猛,杜姨娘哭喊着让灭火,老夫人却沉着脸不发话,无人敢擅动。

    良久,灵虚闭目一声长吟,让徒弟上前用冷水将火浇灭,但此刻的琴娆,身上衣物已尽数烧毁,面容亦被灼伤。

    “水鬼附于二小姐身上,现已被贫道用天火除去,诸位可以安心了。”他对老夫人行了个礼,便要退下。

    杜姨娘却失控地冲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你……”

    王嬷嬷见状,过去假装劝解,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话。她身子一震,手慢慢垂了下来,退开两步。

    眼见老夫人已盛怒,王嬷嬷的手悄悄伸进祯儿的斗篷里一掐,祯儿大哭出声。老夫人的面色这才又缓和了些:“赶紧把孩子抱回去。”

    王嬷嬷借势拉了杜姨娘就要走,沈清欢忽然缓缓出列,跪在了老夫人面前。

    “今日之事都是因玥儿所起……玥儿只求祖母……以后少疼玥儿一点……那赏灯宴……玥儿不敢去了……”她哽噎难言,泪水簌簌而落,梨花带雨的面容,我见犹怜。

    老夫人对今日的闹剧,早已明白了七八分,如今沈清欢点出赏灯宴,更是让她怒不可遏,伸手扶起她,厉声道:“我自己的孙女,我还疼不得了?为了一个赏灯宴,竟这般折腾!”

    “老夫人明察。”白露也哭着开口:“岂止今日,那天大小姐落水,也不是意外失足,而是被人推下去的。”

    “什么?”老夫人惊愕。

    白露随即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推出来:“这就是凶手,春园的杂役赵五。大小姐担心因她之事,扰得家宅不宁,一直不敢告诉老夫人。可我却容不得有人这般谋害自家主子,费尽心思才将此人抓住。他已经招供,正是受二小姐指使,才要害大小姐性命。”

    杜姨娘面色惨白,扑倒在老夫人脚下,直呼“娆儿冤枉”。

    白露却猛地一脚踹在赵五的膝盖后弯处,令他跪倒:“你自己说。”

    “那日二小姐给了我一百两银子,让我趁天黑将大小姐溺死在湖里。小人本不敢,但二小姐说,大小姐就是个傻子,死了别人也只会以为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他的话没说完,陈氏已扑了上来,哭着踢打他:“好狠的心呐,你们好狠的心呐!”

    沈清欢上前拉开陈氏,母女俩抱头痛哭。

    “将这狗东西先打五十大板再沉湖,敢害玥儿,让他也尝尝溺毙的滋味。”老夫人又指向琴娆:“这等孽障,不配留在琴府,把她送去郊外农庄,日日舂米赎罪。”

    杜姨娘还想求情,但一看老夫人凌厉的神色,匍匐在地上再不敢出声。

    待老夫人带着丫鬟离开,杜姨娘抬起头,怨毒地盯着沈清欢:“你今日伤了我的孩子,将来必遭报应。”

    沈清欢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笑容轻蔑:“别口口声声你的孩子,为了诬陷我,你竟罔顾祯儿的安危,像你们这种连亲生儿女都能狠心利用的女人,不配做母亲!”

    她云袖一甩,冷然离去。留下杜姨娘怔然跌坐在湖边,许久,号啕大哭……

 第6章 要你们活着下地狱

    一直到回了秋园,陈氏仍未完全缓过来,一想起女儿那晚的遭遇,还有今日的惊险,她就恨得发抖。

    “娘,我现在不是没事了么?”沈清欢拉住她的手撒娇:“再说了,我还有个这么英明神武的娘亲,有什么好怕的。”

    陈氏被她逗笑:“我哪有什么英明神武?”

    “您配的那迷药,不知不觉间就能让人着了道,真真比那江湖上用的更厉害十倍。”沈清欢俏皮一笑:“若非如此,怎能这般顺利?”

    昨夜她便是借助陈氏制的迷香,潜入琴娆房中,假扮水鬼吓她。而今日,琴娆再次中了迷药,才会在关键时刻,昏昏噩噩闯进阵中。

    “不过那血字是怎么回事,为何会突然出现又消失?”白露好奇地问。

    沈清欢笑笑:“说起来也简单,那是军中传递情报时常用的隐墨,从显色到褪净不过短短半柱香的时辰,以免被他人窥探了机密。”

    “原来昨日你让奴婢表哥去买的就是这个。”白露恍然大悟,又追问今日她为何能破那法阵,她轻吐出两个字:“白磷。”

    这灵虚道长,前世她便见过。元佑正是利用灵虚的天火之术,指认曾经的太子元睿为祸世妖孽,使得皇上起了疑心,最终将元睿废黜处死。

    直至某日元佑酒醉,才不慎对她说出其中秘密,原来是将磷粉掺在符灰里,撒到欲害之人的身上,再借助四周铜鼎中火焰升温,引得白磷自燃,以造成天火除妖的假象。

    这次沈清欢料定灵虚会故伎重演,特意穿了两件一模一样的长袍,因其易于穿脱。在众人凝神关注阵法时,她悄悄进入小树林,将沾了符灰的外袍快速脱下,再由白露把那磷粉尽数抖落到已失神智的琴娆身上。由此,天火所除的妖邪,便换成了琴娆。

    与元佑有关的细节,沈清欢不便解释,只推说自己累了,陈氏和白露就此离开。

    她合衣躺下,折腾了一天一夜,也当真有些累了,且后天便是赏灯宴,也必须得养足精神。

    那夜的梦中,她又回到了战场上,一身赤色衣衫,有如烈焰。

    身边不再有千军万马,仅余她孤身一人。

    但即使如此,她仍挥戈策马,杀入敌人阵中。

    她是永远的赤焰将军。

    这世上的赤焰将军,只有她一人。

    **

    正月十五,太子府。

    沈清欢下了马车,跟在琴老夫人身后进门。

    这里的一草一木,依旧那样熟悉,仿佛一切都未曾变过。

    谁都不会知道,在这繁华荣景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罪恶和血腥。

    她低眉敛目,在人群中穿梭而行,来往者许多是她往日的同僚,却再无一人,认出她是沈清欢。

    走到正厅门口,她看见了那个被簇拥在正中央的人。

    元佑。

    她默念这个名字,心尖处,似滴下血来。

    仇恨排山倒海而至,她真想冲上去杀了他。

    但是她不能,更不甘。

    他前世给予她的痛楚,比死还甚百倍。

    今生,她亦要他活着入炼狱,万劫不复。

    这时,元佑已看见了琴老夫人,过来寒暄。他一向看重琴家,或者说,看重琴家的财富。

    沈清欢落落大方地行礼:“琴玥见过太子殿下。”

    元佑顿时眼前一亮。她今日身着白狐毛滚边的大红斗篷,内里是一袭同色衣裙,剪裁合体,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这种火一般的颜色,其实并不容易穿好,过一分则俗艳张扬,差一分则黯淡局促,可她却穿得恰到好处,既衬出了少女的明媚娇俏,又别有一番清丽味道。

    在他印象中,将赤色穿得如此好看的,除了她,还有一人。他的心头掠过一道身影,又立即压了下去,只笑道:“许久未见,玥儿竟已长得这样大了。”

    沈清欢也只柔柔一笑,作为回应。

    她方才捕捉到了他眼中瞬间的怔忪,她知道,他想起了曾经的她。

    元佑,今日这红裙,便是我给你的第一道提示,且看你走到哪一步,才会明白,对手究竟是谁。

    说了一阵话,琴老夫人和沈清欢便先移步暖阁宴厅。这里已经坐满了各家女眷,这些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们,内心其实看不起商贾,但琴家如今也算皇亲国戚,此刻又是在太子府,不得不表面礼让。

    “琴家小姐好生标致,日后凭着这花容月貌,定能光耀门楣。”周侍郎夫人的话,明褒实贬,其他人心照不宣地笑。

    沈清欢扬起笑脸:“周小姐文武双全,也定不会辜负夫人厚望。”

    谁都知道,周家大小姐飞扬跋扈,前几日还在大街上打伤了摊贩,沈清欢这一句“文武双全”,真真戳到了痛处。周夫人顿时脸上红白交错,却发作不得。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妹妹。”娇笑声从不远处传来,沈清欢的身体骤然一僵,缓缓转过头去,看见了门边那抹华丽的紫色裙裾。

    沈若芷款款行来,命侍女将老夫人和沈清欢的座位置于首席,那周夫人连忙讪笑着想圆场,她却看都未看一眼。

    轻视她的母家,便等同于轻视她,何况,日后用得着琴家的地方还多。

    沈若芷亲亲热热地跟老夫人说话:“前些时便听说妹妹灵醒了,今儿一看,果真是聪慧过人,您可又得了一个好孙女。”

    “可不是?”老夫人一手拉着一个:“有你们俩啊,我这心里头真是安慰,这人呐,最怕没有儿孙福。”她笑着瞟了那周夫人一眼,对方更是狼狈,郁郁低下头去。

    沈清欢端坐一旁,唇边噙着笑意,眸底却一片冰冷。

    不多时,宴席开场。

    沈若芷起身,第一杯酒敬天地,第二杯酒致君父,第三杯酒与众人同饮。

    她云袖掩面,看似一饮而尽,却将酒悄悄倒在了地上。

    沈清欢看得一清二楚,在心中冷笑。沈若芷素来酒量好,如今这般忌讳,怕是因为体内那蛊虫。再看她的面容,虽已用脂粉掩盖,细看之下,却是神色恹恹。

    蛊虫之祸,虽无声无息,但若明知自己中毒,光是臆想,便能让人崩溃。

    而解死蛊的法子,只有一个,元佑定不会告诉她。

    不过不急,会有恰当的人,在恰当的时候……告诉她的。

    沈清欢微抿了一口酒,甘冽直入胸臆……

 第7章 天下输赢,试了才知道

    宴后便是灯会,沈若芷此次请老夫人来,本就别有意图,因此挽了老夫人进内厅用茶,打发沈清欢去赏灯。

    沈清欢独自出了门,并未朝热闹的地方走,却是去往僻静的梅园,那里是元佑回书房的必经之地。而元佑此人,必定是不会有闲心去赏灯会的。

    果不其然,她刚到不久,便看见元佑的身影,自玉桥那头而来。

    沈清欢假装踮起脚去够高处的花枝,却不慎跌倒,娇呼一声。

    元佑听见动静,示意内侍举高灯笼,看究竟是何人在此。她缓缓抬起头,泫然欲泣的模样,在灯下格外让人生怜。

    “这是怎么了?”元佑柔声问道。

    “想折花,摔了一跤。”她微微抽泣。

    元佑莞尔,向她伸出手,要拉她起来。

    她却低头避过,只隔着衣裳,将手搭在他腕上,借力起身。

    他只当她是羞涩,愈发忍不住逗弄:“连一句谢都不道么?”

    “谢殿下。”她声音软若呢喃,叫人心痒。

    “私下里,你可以叫我姐夫。”他俯身靠近,她又退了一步,依旧是不近不远的距离。

    “姐夫。”她轻吐出这两个字,伴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淡笑:“的确早该这么叫了呢。”

    元佑很满意她和自己如此亲昵,大笑道:“今日还有公务缠身,便不多陪你了,日后若是得了空,多来府里玩。”

    她乖巧答应,元佑告辞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头,看见她站在梅花树下,对他浅浅一笑。

    这少女当真是姿容无双,若日后收入房中,不仅可享温香软玉,还能与琴家关系更近一层。他心念一动,再次对她颔首,欣然而去。

    待元佑的背影消失在拐弯处,沈清欢脸上笑容褪去,冷冷地拿了帕子,擦拭方才碰过他衣袖的手。

    真脏。

    她指尖一扬,连那绢帕也扔了出去,转身欲走。

    就在这时,梅林中忽然传来一声低笑。

    她警惕回眸:“谁?”

    一辆轮椅慢慢从林中深处滑出,其上坐着一位白衣公子,眉目清隽如画,眼底有几分促狭笑意:“方才那场戏,演得当真不错。”

    “原来是王爷。”沈清欢看清来人,淡定地行了个礼。他是当今圣上的第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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