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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嫡女之毒妃归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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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杀的是劫匪,事情张扬出去,别人也会对她起疑心,若是因此惊动了元佑,那便坏了大计。

    “你,过来。”她命令那喽啰:“把这尸体从后山扛下去,到了山脚处,便点火为号。”

    喽啰不敢违抗,依言离开。匪首见只剩下自己一人,不禁有些慌了。

    “此次的事,幕后可有主使?”寻常劫匪,不会选择光天化日之下,在热闹的花神庙动手,除非跟踪已久。

    匪首眼神一闪。

    沈清欢心中更加了然,骤地将簪子更刺进去两分:“说出那人是谁,我便留你一命。”

    他伤口剧痛,不得不咬牙屈服:“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妇。”

    听他形容那人的样貌,沈清欢料定,必是王嬷嬷。

    呵,好狠毒的心思,不仅要她死,还要她落进这帮淫贼手里,肮脏地死。

    这时,远远看见山下有浓烟冒出,沈清欢知道,那喽啰已将事情办妥,而这么久再无人出现,周围应该也没有其他同党。

    她猛地将金簪拨出,匪首脖颈处顿时血流如注,他捂着伤口倒在地上。

    “生死由命,你便自求多福吧。”她冷然一笑,带着白露离去。

    匪首怨恨地盯着她,不甘就此落败,手悄悄伸入怀中……。

    暗器破空而来,沈清欢正要闪避,白露却已挡在她身前。

    瞬间,白露的身体已软倒。沈清欢一手接住她,一手掷出金簪,正中匪首心窝。他瞪大眼睛倒了下去,气绝身亡。

    而白露此时,肌肤泛起乌青之色,那暗器上分明淬着剧毒。

    沈清欢咬住嘴唇,眼圈已红了。

    “小姐别伤心……”白露艰难地微笑:“为小姐死……奴婢心甘情愿……”

    “别说傻话,”沈清欢低斥:“我一定会救你。”

    沈清欢想扶白露起来,却见那毒气已蔓延至眉心,白露的手猝然垂下,再无知觉。

    “白露,白露……”沈清欢一叠声地叫她的名字,不知不觉间,落下泪来……

    “她中的是隼毒。”身后突然传来声音,沈清欢转过头,那一刻的脆弱无措,来不及掩饰。

    又是元湛。

    他深深地看着她,摊开掌心,上面有一颗朱红的药丸:“此药可以暂时护住她的心脉,不被毒气侵袭。”

    沈清欢顾不得许多,立即喂白露服下。片刻,眉心的乌青慢慢褪去,她松了口气,跌坐在地上。

    “隼毒发作迅猛,若一个时辰内不能彻底解毒,必会毙命。”元湛慢悠悠地转过轮椅,意欲离去。

    沈清欢的手在袖中攥紧,低声道:“求王爷救她。”

    “那便随本王回府。”他的声音里,似隐隐带着点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沈清欢眯起双眸,瞪视着他的背影,半晌,还是扶起白露,随他离开。

    马车就等在不远处,一切仿佛早就安排好了一般,沈清欢抬起眼看向对面的人:“王爷方才,莫不是又躲在林中偷窥?”

    “不过是巧遇罢了。”元湛表情无辜。

    沈清欢扯了扯嘴角:“一次又一次巧遇,我与王爷还真是有缘。”

    “那是。”元湛大言不惭:“兴许是前世修来的缘分。”

    前世?沈清欢一嗤。前世她与他只见过一面,在她的首捷庆功宴上,那时候他还是个十多岁的小屁孩。

    她眼中的不屑如此明显,他好奇地凑近她:“你究竟是谁?”

    沈清欢心中一动,冷声反问:“我能是谁?自然是琴玥,王爷不认得我么?”

    元湛一笑,不再说话。

    沈清欢也懒得再理他,专心照顾白露。

    元湛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良久,最后转向窗外。

    满山春光似锦,却仿佛并未进入他眼中,眸色深沉如晦……

 第11章 娶她为妻

    到了王府,沈清欢和白露被带进一间特殊的浴房,四面无窗,连门都是隐在墙中,常人不易察觉。

    房中有一个特制的浴桶,下方暗阀可以出水。旁边还有一个竹篮,里面盛放的,似乎是某种干花,色泽金黄。

    “半个时辰换一次水,加入十二片花瓣,一直到水色全然清澈为止。不过王府里没有女侍,怕是多有不便。”元湛的话,让沈清欢微怔,想起一路过来,的确是未见一个丫鬟婆子。元湛自幼长于深宫,定是被女人服侍惯了的,怎会有如此怪癖?

    不过此时也无暇细想,她卷起袖子:“无妨,我自己来。”

    看着她将水桶注满,又细心地数出花瓣混匀,元湛笑了笑:“没想到你为了一名丫鬟,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沈清欢不语。

    这世上,对她好的人不多,更别说舍命相护。

    被伤害背叛得太多,便更显得这真心可贵,要她怎能不珍惜?

    “王爷该回避了。”沈清欢扶起白露,回头望了元湛一眼。

    元湛滑动轮椅退开,临到门口又停下:“有事便叫我,就在隔壁。”

    沈清欢微微颔首。这次是他帮了她,欠下的人情,她会记得。

    将白露褪下衣衫,放入桶中,从她的身体里渗出缕缕墨色,须臾之间已将水染得乌黑,触目惊心。

    沈清欢担忧地守着白露,一道道换水,直至深夜,才见得那水逐渐清澈。

    精神一松,疲惫便席卷而来。虽然她现在仍有武功,但这具身子毕竟娇弱,今日这一番折腾,只觉得乏到了极点。

    怕自己在这热气氤氲的房里,会困得睡着而误了换水的时辰,她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初春的夜,依旧寒凉,她清醒了些,坐在石阶上,慢慢揉着酸痛的肩膀。

    这宁王府倒是清幽,月色下的亭台水榭,透出几分雅意。

    她向来不喜欢那种过分的富丽堂皇,面上越是虚张声势,内里越是底气不足。

    反倒是眼前的古朴,显得沉着。

    “对这园子可还满意?”身后传来声音,不用回头,沈清欢便知道是谁。

    “王爷这轮椅可真是好使,来去无声,像鬼一样。”她凉凉地开口。

    元湛来到她面前,眨了眨眼:“琴小姐对本王,似乎诸多不满。”

    “岂敢?”她撇了撇嘴,继续看月色,无视他的存在。

    夜风袭来,她轻微地打了个寒噤,抱紧双膝。

    “冷么?”他伸手探上她的额头。

    微温的触感,让她心中一颤,猛地打掉他的手:“你做什么?”

    “总是像只刺猬。”他低笑,又去揉她的额发。

    他还摸上瘾了!沈清欢霍然起身:“王爷请自重。”

    “何必如此生分?”元湛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反正我们很快就是一家人了。”

    “谁跟你是一家人?”沈清欢冷哼。

    “琴小姐在本王府上留宿一夜,传出去,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是一家人?”他笑得温润如玉。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沈清欢怒道:“我这就走。”

    她转身就往房里去,他却在她背后轻飘飘地送去一句:“那丫鬟若此时离了水,便会立刻毒发身亡。”

    沈清欢顿住脚步,听见自己牙齿咬得咯咯响。

    那无赖还不放过她:“玥儿不必害羞,明儿一大早,本王就去琴府提亲。”

    “哐”地一声巨响,门被关上,显然是用脚踢的。

    指尖在扶手上轻点,他笑容愉悦:“小妖女,看你翻得出本王的掌心。”

    次日早上,白露终于醒来,看见沈清欢的第一眼,泪便滚滚而下。

    沈清欢轻轻替她拭去泪水,将她从桶里扶出来,为她穿衣。

    白露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只是哽咽着一声声喊“小姐”。

    理好了衣裳,沈清欢抱了抱她,低声说:“以后别再挡在我前面,我能保护好自己,也能保护好你们。”

    白露拼命摇头。若有下次,自己依然会毫不犹豫地挡在她前面,因为她值得。

    终于收拾好出来,元湛已等在门口,白露忙要跪谢他的救命之恩,却被沈清欢一把拉住:“犯不着。”

    元湛唇角微勾:“真记仇。”

    沈清欢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拉着白露就走。

    元湛不紧不慢地跟上:“不用急,琴府的马车大约过一阵才能到。”

    沈清欢蓦地转身,眼风凌厉得能杀人。

    “玥儿一夜未归,本王自然要早些告知岳父大人,以免他着急不是?”元湛一脸善解人意的表情。

    白露懵懂地看看沈清欢,又看看元湛,不知道自己昏迷的这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复杂”的事……

    这时,家仆来报,琴无忌到了。

    “岳父大人到了啊,快请快请。”元湛十分欢欣鼓舞。

    沈清欢闭了闭眼睛,又睁开,努力压下心中的火气,免得一个忍不住,会下手掐死他。

    进了花厅,最先冲过来的是陈氏,她双眼红肿,自知道女儿失踪,她已哭了整夜。

    她拉着沈清欢上下打量,生怕有丁点闪失。

    琴无忌此时也走了过来,沉声问:“可有哪里伤着?”

    他们首要关心的,并不是其他,只是她的安危。沈清欢一左一右握住他们的手,低声道:“爹,娘,是女儿不好,让你们担心了。”

    彼此安抚了一阵,沈清欢转过身,给元湛行了个大礼:“此次遭遇劫匪,幸蒙王爷及时相救,又为白露解毒,容我们主仆在府中叨扰一晚。王爷的大恩大德,琴玥必将铭记于心,日后还报。”

    一席话,将留宿之事撇得干干净净。

    元湛摸了摸下巴,笑看向琴无忌:“话虽如此,但玥儿与本王昨夜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损了清誉,本王自当负责,娶她为妻。”

 第12章 一定要熬过去

    元湛竟称她为“玥儿”,其中亲密,令人遐想。

    沈清欢又有了上前勒死他的冲动。

    深吸一口气,她泪水盈盈地望着琴无忌,满是愧疚之意:“女儿自知连累了琴家的名声,情愿去庵里落发为姑子,一生赎罪。”

    “这可使不得呀。”陈氏惊呼,搂住沈清欢,流下泪来:“老爷,玥儿遭遇此事,也非她所愿,万不可逼她。”

    琴无忌也没想到沈清欢竟这般决绝,愣了愣,向元湛拱手一揖:“多谢王爷体谅,但婚姻大事自当慎重,还需从长计议。”

    “好说好说。”元湛笑呵呵地虚应了一声,端茶送客。

    琴无忌自知得罪了他,但此时也便再多说,遂带着妻女离去。

    沈清欢刚上马车,有个家仆匆匆赶来,说王爷有礼相赠。

    她不动声色地收了,直到帘子放下,才缓缓打开那锦盒。

    里面装的,正是她用来杀匪首的那枚金簪。

    这是告诉她,他手中握有她的把柄。

    沈清欢掀开车帘一角,望着“宁王府”三个大字,目光阴沉……

    回到琴府,众人已在花厅等候,白露一看见王嬷嬷,就恨不得冲过去撕了她。沈清欢暗中扯了扯白露的袖子,提醒她沉住气。

    “这回可真真把人惊着了,如今看你安然无恙,真是万幸。”老夫人感慨。

    杜姨娘也忙忙接话:“可不是,大家都急得一宿没睡,就怕有个好歹。”说着还假意拿着绢帕拭了拭眼角。

    沈清欢一笑:“多谢姨娘关心,倒是遇到了些险情,但最终是化险为夷了。”她又转向老夫人,语带撒娇:“定是祖母您平日虔诚拜佛,才使孙女能得佛祖庇佑,平安归来。”

    老夫人听得心里舒坦,笑容满面地拉着她的手回冬园,要给她设宴压惊。

    杜姨娘看着他们走了,给王嬷嬷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到暗处。

    “你是怎么办事的?”杜姨娘已几近气急败坏:“那小蹄子的狠毒你又不是不知道,竟然让她逃脱了回来,这下可怎么办?”

    王嬷嬷此刻也是心惊胆战,她本以为安排得万无一失,未曾想竟是这般结果。

    “那几个人并未回来,说不定已远走高飞,大小姐也不一定就知道他们的身份,官府也未必能抓得着。”王嬷嬷强自镇定,安慰杜姨娘。

    “但愿如此。”杜姨娘指着她的脸,表情阴狠:“记住,这事跟我没半点关系,可别胡乱牵扯。”

    王嬷嬷垂下眼睛,低低答应了一声。

    杜姨娘帕子一甩,转身离开。

    王嬷嬷慢慢抬起头来,看着她的背影,许久,下垮的嘴角撇出一丝凉薄笑意……

    沈清欢陪着老夫人用膳说话,离开时已是傍晚,老夫人本要留她用晚膳,但她此时却觉得四肢百骸都有种说不出的痛意,怕自己支撑不住失态,只得借口还要去见父亲,先行告辞。

    勉强走回凝烟阁,刚进门,她就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恍惚中,她好像又回到了那座阴暗的地宫,烧得火红的烙铁,在她身上落下,一处,又一处,痛得想叫喊,却又似被人卡住了脖子,发不出声来……

    过了一阵,又像是到了冰天雪地的西厥,她身负重伤,被敌军追杀。马蹄声越来越近,她被迫跳进冰湖,酷寒入骨,冷得全身颤栗,却只能咬紧牙关,拼死忍住……

    再到后来,她仿佛又看到了元佑和沈若芷,他们手握着手,在她面前张狂大笑,而她的身上,却有无数蛊虫混着鲜血流出,撕咬着她的皮肉,痛不可言……

    ……

    在地狱中翻滚,世间最烈的痛苦,一重重在她身上试炼。她告诉自己:熬过去,你一定要熬过去,你还有太多的事没做,太深的仇未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清流缓缓进入她体中,所到之处,痛楚一点点消解。

    她终于慢慢平复下来,睁开眼睛。

    一位须发尽白的老者,正在床边冷冷地看着她,但眼底又深藏着一丝担忧。

    这是谁?沈清欢疑惑,想坐起身,却被老者喝住:“已折腾成这样,还要逞能?”

    沈清欢一愣,只好重新躺下。

    “你体内有一股来历不明的怪力,与你自身的体质相冲,此次昏迷,便是由于你动用那怪力所致,若今后再贸然滥用,轻者受伤,重者毙命。”老者的话,让沈清欢如遭重击。

    她本以为,自己每次动武后的疲乏,不过是因为这具身子太娇弱,不曾想却如此严重。那今后,她便再也不能用武功了么?可是,她还未能手刃仇人。

    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死死攥紧被单,下唇已被咬出血色。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陈氏走了进来。一见沈清欢醒来,她惊喜地想奔到床边,却又生生刹住脚步,对老者行礼,语带哽咽:“多谢父亲救了玥儿。”

    这位竟是陈老太医?沈清欢讶然地抬眼望去。只见老者面容冷肃,似未听见陈氏说话一般,转身便走。临到门口停下:“不过是风寒外加受惊,按之前的药方,连服七天即可。”

    沈清欢微怔,他并未说出她的真实病因,在为她保密。

    “谢外祖父。”她低声道。

    陈老太医冷哼了一声,再未停留,径自离去。

    陈氏不敢去追,呆立在原地,垂泪不止。

    沈清欢料想这对父女之间必有难解的隔阂,但不好细问,只安慰陈氏不要伤心。

    直到她晚上问过白露,才得知事情原委。当年陈氏早产,陈老太爷发现是安胎药中被人下毒所致,遂大闹琴府并要报官。但陈氏性子软,反央求父亲息事宁人,陈老太爷一气之下与她断绝父女关系,再不来往。

    直到这次,沈清欢昏迷了几天,请了多位大夫都束手无策,眼看命悬一线,陈氏情急之下,跪在老太爷门外磕头求救。到底血浓于水,老太爷最终前来诊治,才总算救回她的命。

    沈清欢听得默然心酸,白露握住她的手,眼圈发红:“小姐,你不知道这几天,我们多担心,只恨自己不能代你受苦。”说着她又咬牙切齿:“那杜姨娘,还天天派人过来打探,就盼着你再也醒不来。”

    沈清欢勾起一抹冷笑:“是时候该回赠她一份大礼了。”

 第13章 她不是人,是魔

    沈清欢好转的消息传开,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春园里,杜姨娘指着秦大夫的鼻子骂:“你不是说她必死无疑么,怎么又醒过来了?”

    “她当初的情形,的确是回天乏术,怎奈陈太医太高明……这……”秦大夫嗫嚅着说不出话来。王嬷嬷站在旁边,亦是大气都不敢出。

    这时丫鬟春红来上茶,杜姨娘刚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劈手把茶水泼向春红:“没用的东西,你想烫死我么?”

    春红的手被烫得一颤,却不敢躲,咬紧嘴唇跪下,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奴婢有错,请主子恕罪。”

    杜姨娘犹不解气:“没一个让人省心的,全给我滚。”

    他们狼狈地退下,出了院子,王嬷嬷才开口:“姨娘的脾气,是越发大了。”

    秦大夫绷着脸不说话。春红看着自己红肿的手,冷冷一哂:“谁叫咱们是当奴才的命呢?”

    随后,三人各自散去。

    晚上,琴无忌去凝烟阁看望沈清欢,一家人用过晚膳,他自是又宿在陈氏住处。

    杜姨娘再次独守空房,她心中焦躁,对着铜镜左看右看自己的脸,总疑心是不是因为容颜渐老,才留不住琴无忌。

    “春红,把玉容丹给我拿来。”她连叫了两声,春红才出现,手里捧着一个小巧的檀木盒子。

    “手脚怎地这么慢?”杜姨娘训斥,春红赶紧将玉容丹递到她手上。

    这玉容丹正如其名,是有珍珠粉和鲜花花瓣炼制而成,可令肌肤如玉,容颜常驻。

    杜姨娘服药后,心中总算有了些安慰,由春红服侍着上床歇息。

    半夜,杜姨娘昏昏沉沉醒转,只觉得周身异常燥热,体内似乎有某种东西,急待喷薄而出。

    毕竟出身青楼,她知道自己这是中了媚药,却来不及细想缘由,失声高喊:“快请秦大夫。”

    春红依言而去。

    秦大夫匆匆忙忙赶来,一进门就见杜姨娘面容酡红,衣襟已散落。

    他顿觉口干舌燥,春红在旁边,适时递上一杯茶水,他匆匆饮下。

    走到床前,他正要为杜姨娘把脉,手刚搭到她腕间,她竟倚向他怀中,想要索取更多的清凉。

    秦大夫生生控制不住,环上她的腰。

    春红见状悄悄退下,掩门的那一刻,无声冷笑……

    而此时,王嬷嬷也从睡梦中被惊醒,来不及喊叫,便被人五花大绑塞进了布袋。

    当她被放出来时,发现自己正在一处山洞前,一个身影从暗处走出,风帽下,是一双幽深的黑眸。

    “嬷嬷,路上可还高兴?”来人正是沈清欢。王嬷嬷失声尖叫:“大小姐饶命。”

    “饶命?”沈清欢玩味地一笑:“嬷嬷请那恶匪去杀我的时候,可曾想过饶我一命?”

    王嬷嬷大惊失色,全身斗如筛糠。

    “来人呐,把嬷嬷放下去。”她吩咐。

    立即有人上来,在王嬷嬷背后系上长绳。

    “你可知这洞里有什么?”沈清欢偏着头,一脸无邪地吐出两个字:“毒蛇。”

    王嬷嬷面如死灰,涕泪俱下。

    “我觉得你就很像一条毒蛇,不如让你和同类欢聚,你说这个安排好不好?”沈清欢轻飘飘地笑,一个手势,王嬷嬷便被倒吊着放进洞中。

    离洞底越来越近,“咝咝”声不绝于耳,无数毒蛇仰首吐着鲜红的信子,争先恐后向她扑来。

    王嬷嬷凄厉惨叫,就在这时,绳子却突然停住。她就这样悬在半空中,看着数不清的蛇在身下蠕动翻滚,她不敢叫喊,不敢动弹,心被巨大的恐惧攥紧,似乎随时都会爆裂。

    半晌,沈清欢的声音从洞口传来:“滋味如何?”

    王嬷嬷突然爆发出大哭:“你饶了我,我求求你饶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背后的麻绳缓缓收紧,她终于一寸寸被拉了上去,那群毒蛇闪动着幽绿的眼睛,贪婪而不甘地看着猎物远去。

    一出山洞,她便瘫软在地上,裤裆里已是濡湿一片。

    “我这个人呢,赏罚分明。”沈清欢慢悠悠地拨弄那麻绳的端口:“你若是好好为我办事,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但若是不听话么……”

    “奴婢全都听大小姐的,绝不违背半个字。”王嬷嬷伏在地上不停磕头。

    今生今世,再不敢招惹沈清欢,她不是人,是魔。

    次日天刚亮,王嬷嬷便来到秋园,跪在陈氏房门外:“老爷,我们姨娘昨夜突发重病,怕打扰您与夫人休息,此时才来禀报,还请老爷过去看看。”

    琴无忌只当是杜姨娘又吃醋耍小性子,颇有些不耐烦。

    陈氏体贴地为他穿上衣裳,柔声劝慰:“既是贴身嬷嬷亲自来请,想必真是身子不爽利,老爷就过去看看罢。”

    “还是你懂事。”琴无忌又与她温存了片刻,这才起身。

    到了春园,王嬷嬷在房门口连叫了两声“姨娘”,都无人回应。

    她推开门,只往里看了一眼,便惊慌失措地想要掩上房门。

    琴无忌顿生疑窦,一把将门搡开。

    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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