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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狂-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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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的古怪招式,刀疤来不及改变方向,手中大刀赶紧翻转,扫向腿前阻隔匕首,其不知,女人变的更快,刀影刚闪出,女人手中的匕首已撤离,就地一个翻转起身已站于刀疤身后,匕首朝其后背猛划过去,若不是刀疤由于挥刀向前移动了身子,那背上的刀口会更深更长,不过,那瞬间破碎的衣服、翻开的皮肉,渗出来的鲜血,二当家的先胜一式。
  “今天,我就一刀刀的放尽你身上的血!”阴冷的话刺骨刺心,持匕首之人好似魔刹一般夺命催魂。
  此时,刀疤哪还有心思叫嚣,未等消化背上的刺痛,女人似轻蛇般缠贴而来。
  近身肉捕,匕首的优势力度远胜那米长的大刀,刀势刚摆好,不等出击,血千叶钻的空子便朝刀疤的软肋上刺去,左手右手娴熟精练的倒换着匕首,出手便见血,刺破再寻下个空隙,下块完全的皮肉,刀疤使十招,而女人却能变幻出不下二十几个刀法,在其身前身后,前胸大腿处遍地开花。
  刀疤一身蛮力,招招硬式,而那娇俏的女人,好似一条滑腻的鱼,一条口溢巨毒的蛇,不停的游动撕咬着。血,真如血千叶所说,已泛滥开来,不再是滴于地面,而变成了流的甩的到处都是。
  “死女人,死女人!”血与痛逼得刀疤发疯,更让其丢弃手中大刀,抡开双拳朝女人的前胸以及小腹打开。
  已额头渗出汗珠的血千叶,顿然机灵,已经够看的了,彻底激起了刀疤的兽性,对她没什么好处。不知她这幅小身子柔韧度如何?不如腹中宝宝能否再经得住她那绝美更夺命甩转,眼前没时间给她细想,两脚瞬间分开,狠狠踏地,顺着刀疤拳头砸来的方向,身子向后仰,越来越低,在拳头马上砸落到胸口时,以双腿为重心,以腰为轴,娇柔的身子来了一个近九十度向右甩转,听得女人啊的一声,身子已起,脚下瞬移,双手合力握匕,由刀疤第三块脊骨开始,来了个后背大开膛。
  一声刺破忠义堂的惨叫,刀疤的后背鲜血直呲,摇晃着身子将正脸转向血千叶,女人噬血阴冷的笑了起来,对了,很好,这就是她要的。
  “去死吧!”狠冽的三个字未等落下,匕首刺入刀疤心窝,在那沉重的身子放低时,血千叶猛然拔出匕首,又是那个绝美的弧度,血柱从刀疤的咽喉处涌出。
  没有骂声,没有怒吼,只有扑通一声闷响,结束了,结束了!
  而在千里外的东旭,在那东旭第一楼,一头满身烈火的爆狮,将摘星阁几乎全数毁掉。
  吼吼,文中不吼,逍遥吼!下章,爆狮戏份,乌龙事件噢,亲亲多支持,票票!吼,再吼一声,走银。
  
第二卷 女狂篇 第十七章 爆狮乌龙始 
  那繁星炫耀的夜,冷烈却莫明揪心,那份感觉虽是转瞬,却让机警的男人毫不犹豫,直接命冷左放飞鹰回堡,事无大小全数报来,冷总管那般人物定会明白他的心思,定知道他最想知道何事。
  谁说时间如流水逝去,谁说时间短暂转瞬而过。为何,他感觉不到时间的快;为何,他的心会越发不安揪结。人称爆狮的他从未有过无奈而笑之时,而现在不但有更时常无奈轻笑。离开,才知那可恶的女人钻进了心里;离开,才品味到何叫思念牵扯,原来思念是这般磨人,等待又是这般煎熬。
  夜,是思考的夜,更是思念的夜。而白日里,他仍是那头霸气冷傲的爆狮冷烈。
  用冷左的话说,东旭朝庭真是一身的贱皮,好好的生意不谈,非得拿三捏四,被他们主子点到痛处后,不但一下子变乖,更主动要重谈购粮之事。可是,暗中却生怕他家主子,在东旭订得那单铁石的大买卖上做手脚。
  至于当初随冷烈而来的冷右,之所以未出现在望月楼,原因无它,冷家堡还有一条被劫的盐船没得到答复呢,即使冷右不主动请缨,冷烈也会将此事全交由冷右处理,一来血耻,二来,冷家的亏可没有白吃的。敢在冷家身上撕肉,一向待人和气的冷右会剁他们一条腿下来。
  钱,可通神,如若用到刀刃上更能办成大事,冷烈舍得大把的砸下银子,就不愁没爱财的人,将他感兴趣的事一一倒出来。盐船之事不但有了眉目,更使得整件事如冷烈当初所想,敢劫冷家商船,敢公然挑衅冷家威严的,怎会是个小小的水匪寨子能担得起的。冷右与鹰卫已查实,当初被劫的盐船,此时正空空如也的停在水匪寨外的坝头上,可是,船上所有海盐在水匪寨里一粒不见,到是东旭的朝庭竟然私下里给了水寨满满一箱银锭子。而据抓来的水寨三把头所述,那两大船仓的海盐,若是没再被转运的话,此时应该稳稳当当的存在东旭的皇家库房里。
  冷似寒刀的笑,让跪地供述之人浑身发颤,心中默念,此人真是冷家的当家人,真是人颂爆狮的冷烈冷爷吗?定是定是啊,要不然冷右怎会如此恭敬,此时,冷右不正向那人询问他这个被抓的倒霉蛋如何处置吗?
  “冷爷,冷爷爷,小的把全知道的都说给您老人家听了,救爷爷开恩,放小的回寨子吧,小的在此指天发毒誓,往后但凡冷家船队,无论大小,只要打银沙滩过,再也不收任何过河礼,保准一路顺风顺水,畅通无阻!”水寨三把头跪地苦求着,后背总觉寒风袭袭,凶,大凶啊!
  男人修长的手指,悠闲的敲击着桌面,时轻时重,声声如利针刺入地上之人的心口,直到男人抬起幽黑的双眸,肯看一眼地上的孬种,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个条件?好!”
  一个被拉长的好字,让下跪之人看到了希望,很是狗腿的点着头,可是,当看清冷烈冰冷更带有杀气的眼神时,整个人不觉的瘫坐在了地上,等着上位之人的后话。
  “可是,不但晚了,更无药可救。无论你,还是整个水寨,敢在冷家背后下刀,就算你的靠山再硬,你们只是垫背的。就算收拾了你们,你的主子也得乖乖的来谢我,替他们铲除国之祸害!”冷烈不痛不痒的话让下面的人瞪大双眼。
  “冷,冷爷此话何意?我们不是,我们没有靠山,兄弟们只是一时糊涂啊,我们?”
  “你们的银子可没有白收的,行了,没功夫跟你磨牙,你们的那些个主子们,还等着回请我呢!冷右,是不是人人说你和气,你就真变的婆婆妈妈,要做个大善人了?”冷烈话锋急转,调笑的眼神对上那始终表面亲和的冷右。
  “主子,冷右的确想做个善人了,不如就从三把头的开始好了。三把头,走吧,在下亲自送你出门!”冷右意味不明的说道,那脸上扬起的笑,哪有半分温度。
  “出,门?冷右大哥,你真要放我回寨子啊!不劳烦不劳烦大哥,小的自己走就好!”
  “那怎么行,冷右绝不是那种不知回报之人,兄弟们搭把手,咱们亲自送三当家的上路。”冷右的话刚说完,鹰卫好似拖死狗般,将地上的人拽了起来,一个架一个胳膊,向外拖拉着。
  这哪是放人回寨,这分明就是往鬼路上送,不是人声的哭求渐渐远去。
  进了金柜的黑鹰堂,还能活着出去?笑话!饮下香茶一口,冷烈悠然起身,望月楼中摘星阁,东旭的几位大人可还等着他呢。
  此次摘星阁之宴,不仅有礼部与户部的两位大人,更有一位东旭朝中权贵,身居丞相之职的当朝国舅爷樊青山,说起这位国舅爷,冷烈熟悉的很,到不是交情深厚,而是这位大名鼎鼎的樊舅爷跟雷鸣到有不少的扯连,雷鸣的太贵妃樊青竹正是这位国舅爷的亲妹子,也是当今东旭帝的亲姨娘,这关系真是让东旭毫不客气敢抢亲家的东西,不过,真以为能白抢吗?
  “不行,我陛下已许可了这份协议,更给了冷家独一无二的好处,你冷烈人脉广,不信你去打听打听,其他那几家,哪个不是提了三成的粮款,独独只给你冷烈提了一成。冷烈啊,不是表舅舅我说你,你也太霸道了点吧,你还想顿顿大鱼大肉的占着啊,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樊青山软硬兼施,更用了亲戚关系,听那一听表舅舅说的,多亲切多热乎。
  也是,从澹台方旭那边勉强论起,这个表舅舅到也能说的过去,可是,那也得冷烈肯认呢。
  “没得商量你们来做什么?既然相爷如此不悦,那算了,我们还以三成的粮款签,还有我那艘在东旭被劫的盐船也不要了,干脆折了建水匪寨子好了!”冷烈轻泯一口清酒,嘻笑着说道。
  可这话却好似烫手的山药蛋子,在坐的三人哪个敢痛快的接下来?人家可是在暗示盐船的那笔冤帐,更用三成不变的粮价,这是要威肋出日后更大的事来。东旭那急需的铁石,险已!
  “来来,喝酒喝酒,今天购粮之事是小,陛下特让相爷宴请冷爷是真啊,是吧,相爷!”赵境很合时宜的打着圆场,樊青山偷瞪了其一眼,声音低沉的嗯着。
  也难怪樊青山如此,依冷烈的意思,协议照签,粮款多少无所谓,毕竟东旭才是卖家,要多少全是卖家说了算,而触到樊青山眉头的,却是那被劫的盐船,船若归还那是好事一件,不过,冷家的船可没有空跑的时候,盐吗?扔给狗的包子哪有找回来的道理。可是东旭的粮库里余粮多多啊,那就请东旭用粮食将盐船的两个大仓装满,有了底气的商船才能顺风顺水图个吉利的返回久别的雷鸣。此事,也就此做罢,冷家不再追穷。至于那粮,就算是东旭对亲戚的一点补偿,说是诚意更恰当。
  “哼,没听过粮还有白送的!”樊青山隐含怒气的低斥着。
  “我冷家的那满满一船的盐,不就白送了吗?这盐与米相比,不用我说,丞相也会算这笔帐!”冷烈仍是那自在悠闲的神情。
  “你可说明白了,你那盐是被水贼抢了出的,你送谁了?兴许早沉河底了。”樊青山赶紧反驳,身旁陪酒的两位大人微微叹息。
  冷烈突然笑了起来,笑的狂傲,笑的人心发慌。
  “冷烈,你小子笑什么,你也太,太?”
  “太怎样啊,国舅大人,是太好欺负吧!吃了亲戚的暗亏,我是不是还得赔笑叫好啊!哈,我现在真是担心东旭今年是否有好收成啊,变咸的洪河水,能灌溉良田吗?我不管那么多,水贼是你们东旭的水贼,给了他们,就等于给了东旭。丞相好生寻思吧,我家里还有事,三日后便起程回国!”斩钉截铁更对一国大员下了最后通碟,这便是冷烈,一个有本事,有资本,任他狂妄、冷然、霸道的一家之主,一个彻头彻尾的大男人。
  樊青山真是干瞪眼,顶不出有力的言语来。
  本以为三日时间,可够东旭与之冷烈周旋再三,只要稍微强硬些,再给冷烈施加些压力,兴许会扭转局势。奈何,天不随人愿,冷家猎鹰送来的密信,改变了冷烈的行程,更让冷烈浑身烈火,狂怒席卷一切。
  摘星阁,一间当初耗资数百两银子装点的天字上房,此时此刻,房门紧闭而里面却山崩地裂。
  默默思念,焦急期盼,拿到密信时喜悦远远大于紧张。紧张,多么可笑更让人鄙视的字眼,更是不会跟他冷烈扯到一起的字眼,可是,就在手握密信时,他心里真的出现了这种令他厌恶的感觉。
  字字句句,细细读来,慢慢入心,可是,他看到了什么,他就是为了看到知道,那个可恶的女人不在了,跑掉了,甚至应该说是,她精心策划了一场骗局,只为离开冷家堡,离开他冷烈!莫依依,你怎么可以,你怎么敢做出如此胆大妄为,更没心没肺的该杀之事。你怎么可以骗我,怎么敢骗我,你答应过我的,你会乖乖的在家等我回来,你会的。哈哈,女人,女人啊,这就是你答应我的吗,这就是你要让我看到的吗!心痛、狂怒、尊严、傲气如重山一座座倒来,爆狮之火顿然而生,汹涌澎湃,扑天盖地。
  “莫依依,莫依依,我一定要把你抓回来,一定!等我抓回你,定打断你的腿,再用铁链把你死死的捆在身边,莫依依,你等着,你给我等着!”冷烈惊天动地的狂怒之吼,让整个摘星楼都在颤抖,伴随而来的,便是爆狮受辱、受骗更受伤后的绝决发泄。是物就砸,是物就毁,无论那是宝玉是贵瓷,好似失了理智般,只有一个字,砸!狠狠的砸,重重的砸,每砸一件,嘴中必念着女人的名字。
  毁了,全毁了,只剩下肢离残连的桌椅,终得泄去了一身的力气,满腹的火气,冷烈耷拉着双肩无力的坐在床边。双手垂于身侧,低着的头再次看到了那被踩碎于地的密信,此时,无人会看到,紧紧闭上双眼的冷烈,硬生生的将眼中的火热逼退,只有一颗遗留的火热晶莹,溅到了地上。
  女人,你在报复我吗?哈,你成功了,你更做到了,我心痛了,真的好痛。女人,你有心吗?哈,你若有心怎会体味不到我对你的不同,对你的好。女人,难道真是我做错了吗?真是如冷行风所说,不但沉迷局中太久,待清醒明白时,你却狠狠的在我心口上捅了一刀。我不会让你好过,绝不会,我要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代价。女人!女人!我到要看看,你带着个孩子,能跑到哪儿去,就算天崖海角,瑶池地府,我也要把你揪出来,你给我等着!
  屋中突然变得沉寂,那屋外的冷左,冷右,以及金掌柜越发担心起来。他们几时见过主子这般失态,几时见过主子又喊又叫,只为一个女人。待三人试探的推开房门时,震惊必然,主子的破坏力真的惊人,这哪还是先前那个富丽堂皇的摘星阁,后院的柴房也比这里强出百倍啊!
  事出有因,而待冷左与冷右捡起破碎的密信时,那个因更让两个历经风浪,受过血雨的男人大惊失色。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是一个女人的所作所为,可是,冷总管一路派鹰卫追查,甚至越雷池的动用了鹰眼,奈何所有线索,所有遗留下来的证据,无不在说明一个事实,那女人跑了,好似泥鳅般滑腻的溜得无形无踪,更带走了小主子。
  “后日起程,通知金柜,三日之期改为一日!”低沉冷硬的声音,自那垂头之人嘴中说出,冷左领命转身而去。
  定好三日怎么说改就改,樊青山倚老卖老的亲自登门质问冷烈,冷右到也不客气,直接将这位东旭国舅爷带到了摘星楼。
  面对废墟般天字顶级上房,面对满脸阴沉冰冷的冷烈,樊青山竟然哑口无言,来多久,看多久,最后,一句算了,便匆匆走人。事后,未用上一日,隔日午时,金柜来报,东旭已往货船上发粮,更发了五十车,虽然船仓未全满,可是,得主子事先明示,见好也就收了。至于水寨,鹰卫的手脚干净绝决,一把大火烧红银沙滩,东旭更心知肚明。
  此次回归,为求速达,冷烈弃车乖船,取水道入雷鸣境内,在江泽上岸,继续北上,正好能经过女人踪迹消失的地方,魏郡。鹰卫未查到,可他未必。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挖出来。扒皮断腿抽筋,全由他说了算。
  两个月的河上行船终抵江泽,卸下粮食,冷烈随粮车一起北归皇城,未选快骑而去,不是不急,而是为了不放过沿途任何有可能之地。日行夜宿,细细查访,由江泽到魏郡花去了近三个月的时间,一路明查暗访,毫无收获,这让冷烈似那浇了油的干柴,一点就着;更似那冷面罗刹,凡人近不身边。
  待到魏郡,冷烈命鹰卫护粮车回京,他则要带着冷左冷右彻查魏郡周边。
  如此庞大的粮车之队,竟然只有十几个护粮的持卫,是这家镖局太本事,还是太嚣张啊。喜讯被乞丐早早的报进了魏郡中的吉祥茶楼。
  “当真!”吉祥茶楼的老板,一位相貌普通的年轻男人追问道,此人,正是现今血刹门在魏郡聚点的明堂堂主老六,而四散的乞丐之所以将消息如此及时的上报,那便是当初血刹门门主,现今逍遥谷谷主,血千叶的用心之处。
  消息来源有明有暗,而暗处的消息,除了即将培养的门内暗线,那便是大街小巷四处游荡的乞丐。
  “好,太好了,今年谷里可不用买过冬的粮食了。”老六兴奋至极,急命乞丐盯紧这粮队,而他就地召集兄弟,必要时,先下手为强,反正他们的人手远超那十几个侍卫,此事一成,便是送给门主谷主三喜临门的贺礼。
  可是,老六聪明一世却在此事上犯了大糊涂,到也是经验太浅。鹰卫各个是百里挑一的高手,在被乞丐那般紧的盯守时,怎会感觉不到,怎会不做出反应,此事更直接报给了冷烈。
  休要打草惊蛇,粮车照行不误,必要时示弱,这便是冷烈的命令。在雷鸣境内,在魏郡之地竟然有人敢窥视他冷家,现在他正没处泄火呢,谁撞上了谁倒霉。气头上的冷烈到把关键的一点忘了,如若他在粮车的明面上贴上个冷字,任天皇老子空降于雷鸣,也不敢抢他冷烈的东西,奈何奈何啊,那铜印的冷字偏偏印在了车的铜轴上,而护粮的鹰卫更是各个身着便衣。这下,可热闹了。
  血刹门抢冷家堡讨来的粮,那不就等于血千叶在扒冷烈这头爆狮的衣服吗?老天真是戏弄人啊,这一暗一明,一虎视眈眈,一假装弱势,此场乌龙是演定了。那对冤家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会在如此情形下再见。一个气势凶猛的伐山泄怒,一个挺着大腹火烧屁股的狠狠大骂。
  唉,只因抢错了,抢错了,却引来世上最凶悍、冷冽、霸道的债主讨要粮债、人债、情债!

第二卷 女狂篇 第十八章 债主来袭
    枫林深处、群山谷地中再也没有黑风寨,这片清新幽静的世外之地,如今有了一个飘逸脱俗更名副其实的名字,逍遥谷。
    改天换地的逍遥谷,正以从未有过的面貌、秩序、规矩隐匿于世,谷中虽是男人遍地,却是女人撑权。男人们各有所职,再无往日的懒散、碌碌无为。那个掌权的女人,不叫大当家更不叫二当家,男人们各个恭敬的称其为谷主或是门主,这个娇美霸然的女人,便是血千叶。
    逍遥谷即是血刹门的起家之地,也是根基之所在,至于设在魏郡的吉祥茶楼,则是血刹门向外扩散的第一个聚点,眼下逍遥谷、血刹门便会最先露世。血千叶的这种想法,让谷中的众兄弟深信不疑。
    谷主与门主此为二喜,至于老六曾经提到过的三喜,话置此,就不得不提数月前的那场血淋淋的对决。
    一把寒光宝匕结束了刀疤的性命,对于猴头的处置,血千叶只一个眼神,夜狼便心领神会上前将惊呆的猴头抓着衣领拖了出去。变局来的快结束的更快,却没有人会去问,那娇柔却无比强悍狠厉的女人为何不审问猴头,为何不让起将整件事交代清楚,人在江湖自有江湖的规矩要守,有些事无需理得太过清楚,众人心知肚明,做乱的人一命呜呼便是最好的结果。
    众人渐渐散去,情境与血气留在了忠义堂中,而假郎中则被血千叶叫去了逍遥居。
    假郎中只顾专心诊脉久久不语,这使得血千叶何止眉头在揪结,心变得焦急更不安起来,连进屋禀报的夜狼,血千叶不过看了他一眼,女人的心神全齐中到了假郎中最后的诊断上。
    一声轻叹,一向语气轻飘好似嬉笑一般的人,郑重的说到,“当家的既然有了身孕,就不该动如此大的气力。”
    假郎中的话让春喜的神情来了好一段的转变,因从假郎中口中确认有孕为真,替小姐高兴不已;又因假郎中的话,疑惑小姐在忠义堂到底做了何种伤气力的事,越想越开始担心焦急起来。而静座椅上的夜狼可震惊不小,心中感叹,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令人震惊的事,怀孕?她怎会怀孕?莫非被掳钱就已经有孕在身?
    “可是伤了他!”血千叶急问,双手齐放到小腹上,这才两个多月而已,若不是孕吐的厉害,她根本感觉不到他或她的存在。
    轻摇了摇头,嬉笑的味道又冒了出来,“还好还好,当家的血气够旺,这段时日那些好东西怎会白吃。”
    假郎中悠哉的话让春喜的心稳稳的落了下来,而血千叶安心之余,别有深意的看向假郎中,似笑非笑的问道,“你早就发现了吧,从那些补品上!”
    对于女人很是肯定的问话,假郎中毫不边扭捏更不遮掩,他的确知道,那些药对于寨时兄弟来说,只知是补药却不知对女人有何补处,而他这个郎中可不是白叫的,他不但知道,更无意中撞见了女人大吐不止的那次,一前一后何需深思,答案明摆着。
    “我佩服当家的那分魄力,明知道腹中胎儿经不得折腾,今天却那般的抻扯。现在为当家的庆幸之余,我想说的是,这未来的小主子不俗啊!”
    看着表情丰富的假郎中,血千叶突然轻笑出声,“郎中何时改行做了算命先生了,那你也给我看看,我俗不俗!”血千叶调笑的问着,屋中的气氛瞬息变得轻松起来。
    “不俗!人上之人,上人只凤!”
    女人放声大笑了起来,这郎中怪不得人送一个假字,那正经八百的样子,到真像是那种有些道行的占卜之人,可是,血千叶又收起了笑,只因假郎中的那份认真、那份笃定。
    “当家的休笑,郎中之能时间久了当家的自然一清二楚,当家的那眼神是笑郎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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