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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萍 (综武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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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盈盈便凑上来瞧,她是没见过这么小的孩子的,自然好奇。
  伸手摸了摸那更小些的孩子的脸蛋,任盈盈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是怕一根手指就碾碎了那孩子。然后她忽然严肃道:“东方叔叔,这不是你的孩子吧?”
  楚方白顿时无语,指着那孩子道:“你瞧着这孩子像我么?”
  任盈盈又仔细瞧了一回,道:“不像。这孩子这么丑,怎么可能是东方叔叔的孩子。”
  楚方白更加无言,道:“那你怎么还有这一问?”
  任盈盈笑道:“不过是问清楚了。这孩子不是东方叔叔的就好,那就能给我了吧?”
  楚方白挑眉,看着任盈盈道:“你一个还没出阁的女孩子,要一个娃儿养在身边做什么?”
  任盈盈道:“我也想要个徒弟呢。”
  也?楚方白听见了这个字,想了想,便问:“小杨收了个徒弟?”
  任盈盈长大眼睛,叹道:“东方叔叔怎么知道?”
  楚方白笑着摸了摸她的辫子,道:“瞧你眼馋的模样,便知道了。”
  ~~~~~
  正说着他,便见杨廉庭也走了下来。瞧见楚方白,他连忙跑了下来,恭恭敬敬地一揖,道:“公子。”
  从去年二月里杨廉庭回江浙分舵去,他们这也有一年多没有见过了。杨廉庭瞧着,更加沉稳了些。满脸装作老成的胡子剃了,却比先时瞧着更成熟些。举手投足都有了气度,楚方白自觉,自己还没有他更加有邪教教主的气势。
  楚方白嫉妒了一回杨廉庭的成熟相貌,便指着张丹枫笑道:“小杨,还记得他么?”
  看见张丹枫,杨廉庭也是有些惊喜的。毕竟彼此也算是认识的,相处时也没什么不愉快的,杨廉庭便露出了笑脸,道:“张公子也和我们公子一道,真是巧了。”
  张丹枫也笑道:“我方才听说,小杨兄弟都开门收徒了?恭喜恭喜。我说来还痴长你两岁,如今却还一事无成,真是惭愧惭愧。”
  杨廉庭道:“如今江浙都满是张公子侠名了,张公子若说是一事无成,那我等可就要惭愧死了。”
  楚方白瞧着张丹枫还要谦虚,便将怀里仍旧抱着的两个孩子递给了任盈盈,道:“不必你眼馋小杨了,这两个孩子都给了你。你有两个徒弟,叫他眼馋你。”
  任盈盈欢欢喜喜接过那个大包裹,她原不会抱孩子,手忙脚乱的,最后还是将包裹重新包好,拎着上楼了,说是要去把正睡着的云蕾和曲非烟摇醒,让她俩看看。
  教训了她不许扰了云蕾,眼见着任盈盈蹬蹬地上了楼,楚方白才问道:“你那徒弟呢?说起来也算是我的半个徒孙。也叫我瞧瞧是什么样根骨,什么样性情。”
  杨廉庭道:“还只是个吃奶的小娃儿,哪里就能看出来什么了?属下只是瞧着他是个丧母的孤儿,一时心软,这才搁在了身边。原不是当作徒儿的。是大小姐误会了。”
  楚方白便笑道:“难得你善心。”
  只是许是有缘分,楚方白本想着不看那小孩儿也罢,还没开口,就见小殷从后面奔了过来,怀里抱着个什么东西,正传出呜哇呜哇的哭声,却是个小孩儿。小殷一脸急惶,还没进门就叫道:“杨大哥!杨大哥!你快来瞧瞧这孩子是怎么了?”
  小殷抱着的那孩子,显然不是楚方白带来的,那就是杨廉庭的所谓弟子了。小殷进了门,才瞧见了楚方白,抱着孩子也不好行礼,只好躬了躬身子,含糊道:“公子。”
  楚方白便摆摆手,道:“你先让小杨看孩子吧。”
  说着,他自己也免不了好奇。小殷抱着孩子给杨廉庭看,他也凑过去瞧。
  只是……
  楚方白微微皱眉。

  第四十三章  一路跟随

  第四十三章 一路跟随
  楚方白越看越觉得,怎么这孩子瞧着却是眼熟,似乎是长得像谁。
  像某一个楚方白认识,但是不熟悉的人。
  楚方白仔细回忆了一下黑木崖上在他身边出现过,后来又不在黑木崖上的人,却没有哪个能和这孩子的相貌对得上的。
  张丹枫便看见了他的神情,深思一般,又带着些困扰,便问道:“佩瑾,怎么?这孩子哪里有不对么?”
  楚方白摇头道:“不是……只是觉得,这孩子相貌,忒地眼熟。倒像是我见过的什么人。可我却想不起来是谁。”
  那孩子睡梦中皱着眉头,没有睁眼,却也瞧着是好相貌。眉目嘴唇轮廓清秀好看,鼻子高挺,又有男子气。
  这样一个孩子,父母相貌定然也不凡。
  只是,却当真不记得在哪里见过有相似容貌的人。
  想了一回,楚方白便放弃了毫无头绪的思索,捏了捏那孩子的手脚,道:“若是日后长成了,想必根骨也是不错的。小杨,你倒是可以真收了他做徒弟。”
  杨廉庭苦笑道:“公子可是莫要再取笑于属下了。属下自己的工力夫还不成呢,怎么就能收徒了。”
  说来倒也是奇怪,那孩子在小殷怀里的时候,哭闹不休。可是杨廉庭接了过来,这孩子便立时止住了哭声,只是因哭得久了,还有些抽噎打嗝。
  张丹枫便取笑杨廉庭道:“今日才知道,小杨兄弟还能止小儿啼哭。”
  杨廉庭被他说得有些尴尬,不由辩解道:“张公子,我还没得那般凶神恶煞吧?”
  张丹枫笑着赔了不是,让杨廉庭继续看那孩子究竟是怎么了。
  小殷道:“方才我在厨房里给孩子弄些米汤喝,可这孩子一直都是要哭不哭的。等我把,米汤弄好了,他忽地大哭起来,怎么哄也不成。我瞧过了,也不是尿了拉了。”
  杨廉庭想了想,道:“许是没有人陪着,他才哭了。小殷,这几日你就辛苦些,哄着这孩子,免得他吵着了公子。”
  小殷点了点头,杨廉庭又问道:“早饭得了么?公子和张公子大约还没吃饭吧?”
  楚方白瞧他言语间殷勤,似还是当年跟在自己身边充当侍从的那个少年,便笑叹道:“小杨,你不用事事都这么用心张罗。我也不是离了人伺候,就活不下去的人。”
  杨廉庭笑道:“不过是想让公子舒坦些。若是让公子自己忙活这些事,我们几个才是觉得自己都没有了用处呢。”
  说着,便服侍着楚方白在桌边坐下,瞧着店中的伙计将饭食端上来,他拣了楚方白喜欢的小菜,搁在离楚方白最近的地方,然后又双手奉上筷子,站在一边看着楚方白吃饭。
  楚方白是习惯了这样,可张丹枫总觉得别扭。他瞧着杨廉庭那样殷勤的模样,心中就觉得像是塞滞了什么东西似的,说不出来的不舒坦。
  且旁边站着人瞧着你吃,总是别扭。哪怕是在瓦剌丞相府里,张宗周也不叫人直盯着自己吃饭时的一举一动。哪怕张丹枫也知道杨廉庭目不转睛地看着楚方白,是为了及时给他递上想要的东西,可是他仍旧觉得,被那样的目光看着,心里难受。
  他便伸手拍了拍楚方白的手,道:“佩瑾,让小杨兄弟这么站在一边,不太好罢?”
  楚方白一怔,随即笑着看向杨廉庭,道:“小杨,你吃了饭么?不若也跟着我们一道吃些东西吧。”
  杨廉庭摇头道:“属下起得早,已经用过了。属下还是在这儿伺候着公子就好。”
  楚方白瞧着张丹枫脸上,神情实在是别扭,有些好笑。不过想想,若是他真不习惯吃饭时有人在一边,那还是让小杨暂时回避的好,免得张丹枫吃了积食。
  因笑道:“小杨,你也下去歇歇。昨晚上盈盈和非非那两个丫头,闹得你也不得安生吧?她们倒是好了,自己去休息去了。你也去躺一躺,咱们到下午再上路。”
  杨廉庭这才应了,又瞧了一遍,楚方白的碗里还是满的,他就道了告退,这才走了。
  他人影消失不见,张丹枫便长出一口气,叹道:“唉唉,小杨兄弟在身边,真是让人浑身不自在。他也忒地殷勤了,虽不是对我,可也叫我觉得浑身束缚。”
  楚方白笑道:“原就跟你说过,小杨是规矩大,倒不是刻意针对谁的。你若是看不惯,就当作没看见也就是了。”
  张丹枫撇嘴道:“他一个大活人,我怎么当作看不见啊?”
  ~~~~~
  虽说早晨楚方白刚到的时候,任盈盈从楼上下来见他,瞧着是很精神的模样,可她是真的困乏了,那时候不过是为了见楚方白,强打起精神。
  由杨廉庭说了,楚方白才知道任盈盈竟是连着三天三夜没合眼了。
  她来山西,原是受半路上遇见将死的湖北分舵舵主所托,追杀一个从湖北一路逃到山西的神教叛徒。那人工力夫不差,又是狡猾多端,任盈盈在山西路径不熟,又是年轻,经验少,也是颇费了一番工力夫,才将那人击毙了。
  随后她便想着寻一处干净客栈,好生睡上一觉,却又碰见了杨廉庭。
  杨廉庭却是特意来寻楚方白的,早就打听了楚方白白日里在黑石庄出现,看见了任盈盈,便问她是否要一同前往。任盈盈自然是要去的。
  两人好容易寻着了楚方白落脚的地方,却只瞧见了曲非烟和小殷老黎,还有个不认识的女扮男装的少年,却是没有楚方白。
  任盈盈有些失望,便撺掇着曲非烟要捉弄吓唬楚方白。两个人嘀咕了之后,便着意将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痕迹,瞧着只让人心慌。
  然后便拉上犹有疑虑的云蕾,一溜烟地走了,到了太原。
  这两位,一个是任大小姐,另一个是教主唯一的徒弟,曲长老的孙女,曲小姐,杨廉庭虽说不想她们这样捉弄楚方白,也不好硬是说不许。最终还是劝着曲非烟给楚方白留了讯息,这才犹带担忧地跟着走了。
  这么算来,任盈盈可是又费心又费力,自然是累得慌的。一径睡到了下午太阳西斜,楚方白亲自到她房里将她拎了起来,她这才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下楼准备离开。
  楚方白将任盈盈半拉半抱地带上了马车,她头一歪,又靠在车壁上睡着了。楚方白是拿她没办法,只好摇摇头,径自取出一本书看,不管她了。
  曲非烟瞧着还好,只是眼神有些迷蒙。她也是出来得匆忙,饭也没吃,水也没喝,小殷便给她斟茶,又拿出来车上放着的点心给她吃。
  吃了几口点心,曲非烟才算是精神了些。从车窗往外看,云蕾仍旧是一身男装打扮,骑着她的那匹棕色马儿,看着却是精神奕奕。
  曲非烟便道:“怎么云姐姐也是大半夜没睡,清早才到了太原的,她却是这样好精神。”
  楚方白眼睛看着书,漫不经心地道:“她内工力深厚,又是日日打坐练工力不辍,就算是几夜不睡,打坐片刻也就好了,自然是不困的。”
  曲非烟仍旧是疑惑,道:“可我也打坐了呀。怎么我还是这样困?”
  楚方白这才看了她一眼,笑道:“你才八岁,她却已经习武十年了。你说,就算是你比她聪明十倍,用工力十倍,可是这时间上,却是补不回来的。”
  曲非烟这才收起了不甘的神色,又朝着车窗外面看。
  楚方白却是有些感叹。非非不仅是聪明,还知道用工力,这就是盈盈比不上的了。且非非骨子里有种不服输的劲儿,凡事总要做到最好,她才甘心。
  大约是因为她幼时亲见了自己双亲被人杀害,知道习武的重要,知道人终究要靠自己,是以比起盈盈,她却是真正用心用工力学武了。
  日月神教中,除了楚方白,大小姐任盈盈,还有她爷爷曲洋,哪还有谁身份在她之上的。她原不必这么拼命地打从五六岁就艰辛练武。
  想着,楚方白便伸手摸着曲非烟的头。他能宠爱她,却是弥补不了她心里的伤了。
  只听曲非烟忽地又道:“师傅,你可知道盈盈姐带着的那个人是谁?他怎么那样高傲呢?从我见到他,也和他招呼了,可他连一句话也不和我说。”
  楚方白笑道:“你当他是盈盈的下属了?那可就是当真小瞧他了。怎么盈盈没有告诉你么?她没说他是什么人?”
  曲非烟道:“昨晚上盈盈姐来找我们的时候,那人并没有跟着来。到了客栈,才瞧见了那个人,盈盈姐说是和她一道走的。然后我实在是困,盈盈姐也说撑不住,我们就各自睡啦。”
  楚方白想了想,道:“那人身份不寻常。只是我却也不知道盈盈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那是白云城主叶孤城,你知道他吧?”
  曲非烟闻言,张大眼睛,坐直了身子,低声道:“他不是死了?”
  楚方白道:“江湖上确是传言他死了。不过你也瞧见了,他还活着。原是盈盈救了他,至于说盈盈是怎么救了他,又为什么要救他,我却是不知道了。只有上一年冬月的时候,盈盈传书回教中,告诉我她救了一个人。只是这人伤重,离死不远了,要平一指过去,留住这人性命。等平一指从盈盈那里回来,我这才知道,盈盈救下的,竟是叶孤城。”
  曲非烟更是讶异,道:“盈盈姐什么也没有告诉师傅么?她原先不是事无巨细,都要和师傅说清楚的?”
  楚方白摸了摸她的头,道:“这次盈盈做的事,关系重大,是万万不能让旁人知道的。叶孤城此时已经是个死人,又是朝廷钦犯,盈盈救了他,若是被人捅出来,咱们神教也难担待得起。是以她什么也不说,这才是免得将神教也拖入祸端。日后真出了事,她也好为神教开脱,只说是她自己一个人的事情,神教全然不知,她便一个人顶罪了。”
  曲非烟便撇嘴,道:“若是真有人想要对付神教,那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盈盈姐却是把事情都想得太简单了些,她真以为她自己顶了罪,神教就不会遭殃?”
  她看了一眼楚方白,又笑道:“她真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师傅会看着她不管?”
  楚方白因笑道:“这么瞧着,非非倒是看得比盈盈还远了。”
  曲非烟得意笑道:“那是!你却瞧瞧我是谁的弟子!”
  楚方白忍住大笑的冲动,道:“是啊……可你忘记了?盈盈是你爷爷的徒弟呢。”
  ~~~~~
  因云蕾还不知道楚方白的身份,一行人也都小心了些,彼此间称呼都谨慎,任盈盈也记得喊楚方白“楚叔叔”,而不是脱口就叫“东方叔叔”。
  只是没人敢去吩咐一旁骑着马,神情淡漠,好似和这群人毫不相干的叶孤城。
  他知道任盈盈的身份,自然也跟着就知道了楚方白的身份。虽说他不会特意去告诉云蕾,楚方白其实就是魔教教主东方,可楚方白却不能不担心,哪天叶孤城若是在云蕾面前说露了他的名字身份,那可是糟糕。
  叶孤城可不像是会细心刻意替他们掩饰的。
  不过倒也不至于让人心里着急上火,瞧着云蕾的模样,也不喜欢和那座冰山说话。你说十句,他还不见得能答一句。便是云蕾再如何热心热情,她本来就不识得叶孤城,一个大姑娘家,自然不会贴上去和叶孤城说话。
  事实上楚方白觉得,叶孤城此人,在他们这一群人当中,就好似是不存在的。横竖他不说话不出声,吃饭时自己坐在一边吃自己的,睡觉时也自己一间屋子,睡得安静无比。
  只是越是这样,楚方白就越是奇怪。为什么叶孤城这样一个人,要跟着任盈盈走呢?
  就算是为了救命之恩好了,可原本叶孤城好像就不想活吧?任盈盈救了他,是打乱了他的计划,他想必也不是如何感激任盈盈的。
  若说是他伤势还没好,需要任盈盈医治,那更加是笑话。叶孤城的医术高超,这是整个江湖都知道的事情。且叶孤城也绝不会被一点小伤束缚住。
  趁着叶孤城病着,给他下毒,辖制他,任盈盈也不是做不出,做不到。只是叶孤城怎么可能是愿意受人胁迫的人?他这样性子,是绝对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这么一想,叶孤城跟着任盈盈,从去年九月十五,他和西门吹雪决战被“杀”,到如今三月廿七,暮春时节,若是从他受伤,叶孤城就跟着任盈盈,这竟是有半年多了。
  当真是反常。
  哪里是叶孤城做出来的事情?
  楚方白脑中忽地冒出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

  第四十四章  父亲嫁女

  第四十四章 父亲嫁女
  大约每一个家中有个正当妙龄,漂亮美丽,活泼可爱,又本事高超的女儿的父亲,都会有这样的心思。
  当一个年貌相当,身份相配,家境良好,各方面都与自己女儿相匹配的青年出现在自己女儿身边的时候,做父亲的总难免心中暗自揣测,这青年是不是对自己女儿有意。
  然后,便费尽心思挑剔这青年,在心里拣出来他处处的不是,将原本一个青年才俊批判得一无是处,直至将之骂成一团狗便便,再也看不出这原本是谁,做父亲的才心满意足。
  若是这青年即便如此,还能在狗便便中看出来闪光点,这父亲便开始为难。然后自动自发地再开始搜寻这青年的好处,怀疑自己的女儿是不是也对这青年有意。
  最终做父亲的大略便会想,横竖自己的女儿是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这人瞧着也能看的过去,又对自己的女儿一往情深,虽说女儿瞧着似是不怎么瞧得上他,不过以女儿的相貌本事,以自己的身家,真是再难找到能配得上女儿的了。
  于是父亲便劝服自己,试着接受女儿的“男朋友”。
  ——然而事实如何,可就当真是未可知。须知道,不仅仅是女人的幻想容易不切实际,做父亲的,在事涉自己女儿的问题上,也容易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虽说楚方白也知道现下他想的这些,许是都只是空想。可他把任盈盈当作女儿养了七八年了,哪能不多想?
  此时楚方白瞧着叶孤城,实在是忍不住,陷入了不怎么切合实际的猜测当中。
  他只想着,叶孤城一直这么跟着盈盈,莫不是他喜欢上盈盈了?
  ~~~~~
  若说单看外表武工力,身家背景,叶孤城也是配得上任盈盈的。
  叶孤城长得不差,相貌英挺,气质冷傲,看着就是个型男。他整天的一身白衣,却不像是江湖上其他穿白衣耍帅的侠少们,让楚方白看了就想挥拳扁之,反倒是正衬了他一身孤华冷冽,瞧着如同冰雪,虽是冰寒,却让人觉得干净透彻。
  他的工力夫,自不用说。江湖上并称的两大剑客,虽说楚方白也设想过风清扬和叶孤城比剑是个什么结果,不过在他自己和叶孤城过了招之后,心里对于对方的工力夫也就有数了。金庸的武侠工力夫和古龙的差别相当大,不过毕竟都是顶尖一流的武工力高手,即便叶孤城注重的是招数剑意,可到了他的水平,早已经是内外一体。就像是他自己说的,寻常过招,他比不过楚方白;可是生死一搏,结果如何尚未可知。
  再说人品,虽说叶孤城目前是反叛身份,可是楚方白觉得,就从初见这一面,就觉得这个人的品性还是好的。不就是造个反么?也不算什么道德败坏的事情。
  兼之叶孤城明知道任盈盈是魔教出身,却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嫌弃或者是偏见,这让楚方白觉得,这是个可以托付的人。他不会因为像是其他的白道大侠们,一听见任盈盈是日月神教的人,别管先前有多么欣赏喜欢这个小姑娘,都立即翻脸不认人——以前任盈盈也不是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人,最后还是楚方白替她杀了那个武当派的所谓高徒。
  就只有一点,楚方白对叶孤城有点不满意——叶孤城年纪有点大了。
  任盈盈今年才是及笄的年份儿,可叶孤城比楚方白年纪还大两岁。现在瞧着自然是郎才女貌,般配得很,可是毕竟叶孤城比任盈盈大二十岁,再过个二十年,差别可就明显了。
  且楚方白瞧着,任盈盈对叶孤城似乎并没有什么意思。女孩儿家要是喜欢上了什么人,自然会在心上人面前注意自己的形象举止。可是任盈盈却是随便得很,今天下晌要走的时候,被楚方白拖死狗似的拖出来,也是当着叶孤城的面的。
  一时间楚方白心中很是纠结。他原本想着可以将任盈盈许配的张丹枫,人家遇见云蕾了。这时候又冒出来这个叶孤城,他总觉得这位对盈盈有企图,可又难以确定,又瞧着盈盈对他似乎没意思,便更加觉得挑剔起来。
  再将张丹枫和叶孤城两厢一对比,更加觉得张丹枫哪里都好,叶孤城哪里都不如张丹枫,只是一径可惜起来,为什么要让张丹枫遇见云蕾。
  他也不是急着现在就要把任盈盈嫁出去,只是不想让盈盈十八九了才遇见那个心里还有着别人的令狐冲,然后跟着他山南海北的跑,还要在一旁看着他为别的女人痛苦。
  任盈盈绝对值得更好的。而现在在楚方白心里,令狐冲绝对配不上盈盈。
  楚方白忍不住叹气,他今年也不过三十三,要是搁现代,估计也就是刚当爹,或者是准爸爸。可如今在这儿,可就开始操心“女儿”的出嫁问题了。
  又转眼看见了曲非烟,这丫头,转年也是九岁了,也要提前瞧着,有哪家隽秀少年,配得上她呀?
  ~~~~~
  曲非烟被楚方白看得心里发毛,伸手扯着楚方白的袖子,问道:“师傅,师傅,你怎么老这样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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