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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完结)-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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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花咳了两声,装没听见,耳根却有点发烧,幸好戴着假脸,旁人看不出脸红。

    其实大神吃不吃饭都没什么所谓,而且,就他那洁癖,这小饭馆的菜他也未必看得上,她干嘛要那么多事留他吃饭?

    靠!简直莫名其妙!

    大堂里突然安静下来,这么一屋子的人,瞪眼看他一个人吃饭,气氛怪异得很。

    凤帝毫不在意,众目睽睽下,吃得慢条斯理,动作优雅,明明并不是狼吞虎咽,可饭菜还是很快见了底。

    老板娘特别殷勤,递上店里最好的花茶,体贴入微地问道:“公子再添点饭吧?”

    从没见过吃饭都这般好看的男子……哎哟喂,不得了,看一眼心肝都砰砰跳!

    凤帝将筷子整齐地摆在碗上,摇摇头:“不,多谢,我已经饱了。”

    说罢从袖中取出一朵精致剔透的金花,屋内再次陷入突然的沉寂,每个人的眼睛都不由自主被它吸引去。

    金花约有巴掌大,满屋子的晕黄灯光下,黄金的色泽令人目眩。

    那薄软而纤细的金色花瓣上,仿佛还有露水在滚动。

    姑且不说黄金值多少银子,单是雕刻金花的手艺,便举世罕见。

    老板娘他们早已看傻了,就连翠花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凤帝悠然道:“我很喜欢这位小厨娘,只不知老板是否愿意割爱相让?我愿以金花一朵聊表诚意。”

    翠花“蹭”的一下起身,椅子都被撞翻了,倒把老板娘从惊愕中震醒,犹豫着看了她一眼:“呃,我、我们是没什么,但翠花她……”

    朱大婶赶紧插嘴:“是啊!能被公子看上当然是她的福气,不过翠花已经有了心上人,叫什么狗子哥,是个弹琴的……”

    “咳咳!”翠花大声咳嗽,总算把她的话打断了,脸烫得都可以煮鸡蛋了。

    凤帝微微愕然地看着她,问得很无辜:“狗子哥?哦,他不教书,改弹琴了?”

    翠花嘴角一阵抽搐,嘿嘿干笑道:“是啊……教书没前途,改行了。”

    说谎不好,真的不好,一个不留神就被拆穿了,好尴尬!

    “原来如此。”

    凤帝了然地点头,虽然带着面具看不真切他到底什么表情,但那双眼睛却是笑眯眯的:

    “那小花儿带我去见见你那狗子哥好了,公子我想看看他,顺便指点一下他的琴技。”

    翠花终于体会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恨得差点把满嘴牙咬碎,艰难地说道:“他、他在很远的地方……”

    “再远也没事,长途跋涉什么的,公子我最擅长了。”

    他笑吟吟地起身,不顾翠花的挣扎一把揽过她的肩膀,反手将金花一抛,老板娘赶紧伸手接住,捧在掌心爱不释手。

    他说:“老板娘,小厨娘我就带走了,多谢你们照顾她这些时日。”

    金花在手,老板娘早笑成了皱纹花,乐呵呵地点头。

    牛翠花同志急得扭成了麻花,怎么也甩不开他的手,她大叫:“老板娘!朱大婶!这是个坏人,强抢民家少女,我、我不想跟他走,救我,救我啊……”

    话未说完,人已经被连抱带拽地弄出去了,只剩余音袅袅。

    捧着金花的老板娘忽然从狂喜中清醒了一瞬,为难地说:“等等,翠花刚是不是叫不愿意来着?”

    朱大婶连连摇头:“没有啊,她开心得眼泪汪汪。”

    翠花也真是的,神仙般的公子却被她说成土匪强盗一般,天下坏人要都长成那样,她还恨不得那个来强抢她呢!

    老板娘感慨一声:“没想到无名公子真看上了翠花,他的眼睛果然被屎糊了……”

    确实被糊了,而且好像糊得很开心。

    不开心的人是翠花,无论她怎么甩、扯、咬、啃、拉,他的手就和铁钳似的卡在她胳膊上,纹丝不动。

    “父皇!放手!”夭朵朵同学绷不住,终于怒了。

    凤帝无辜地低头:“你叫谁?谁是你父皇?”

    摸着她的脑袋,语重心长道:“以后别随便认爹,公子我是无名,下次别叫错了。”

    “你少装傻了!你……”

    某朵气结,“你”了半天,也没个下文,像个木头人一般,被他拽着继续往前走。

    凤帝一边走,一边说:“你那青梅竹马的的狗子哥呢?在哪里?叫出来给我看看?”

    某朵突然很想哭,“无地自容”四个字怎么写,看看她就知道了。

    “你从一开始就认出我来了,对吧?”某朵咬着牙,声音隐约带了点咬金切玉的意味。

    凤帝瞥了她一眼,不冷不热,慢悠悠地回了两个字:“你猜?”

    猜你大爷!

    默然片刻,见某朵脸黑得都快滴墨了,凤帝的眼神却柔和下来,现出一片潋滟的神色。

    对他天凤神君来说,半年也就是一眨眼的瞬间,可没有她在身边的半年,却漫长得好像过了数千年。

    他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这样轻松过了。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真正笑过了,哪怕只是一瞬间,哪怕只是一个最微弱的弧度。

    凤帝没有直接把她抓回帝都,也没去什么青邬阁,天快亮的时候,他们赶到了麟州。

    此地气候极为反常,桃花终年常开不败,一年四季都是落英吹雪,妃红俪白,烂漫如锦。

    麟州城的居民都喜将桃花以祖传秘法腌制起来,售给每年到此地购花的行商,再转卖到附近各州。

    由于腌制得法,几个月过去,这些桃花依旧娇艳得如刚刚采下一般,香甜可人。

    可以做成秋兰斋的糕点,御生堂的香茶,如意坊的胭脂……单是每年桃花的收入,已足够普通人家一年的用度。

    清晨,初升的朝阳洒满大地,麟州城开始了一天的繁华。

    凤帝拽着某朵七拐八拐,去到一处被大片桃花林围住的别院。

    某朵被迫走了一夜,累得一肚子邪火也发不出来,一见有歇脚的地方,终于挣脱他的钳制。

    也不管这是什么地方,随便找了一间房,推门见到有床,第一件事就是扑上去抱住枕头。

    接下来他要做什么都先丢在一边,要逼着她回帝都也罢,要她继位也罢,总之先让她睡上一觉,再来处理这些乱糟糟的问题。

    可有人存心不让她好过,凤帝走过来一把揭开被子,说:“公子还没吃饭,你怎么就睡了?快起来,做早饭去,公子我饿了。”

    某朵痛苦地抱着被子一角,喃喃:“我求你了父皇……让我睡……”

    “都说了是无名公子了,谁是你父皇?你是厨娘,可不是请来让你睡觉的。”

    他捻了根小纸条儿,作势要往她鼻孔里塞。

    她恨得牙痒痒,好,报复是吧?看谁厉害!

    狠狠拉开大门,她满脸阴霾地去到厨房,叉腰看了看四周,不错,该有的一样不少!

    双手拿起大白菜和小青菜,用眼尾瞟了一眼跟来厨房的凤帝,见他还带着那鬼面具,越看越冒火。

    深吸一口气,自我冷静一番,将菜塞到他手里:“你摘菜!”

    老娘凭什么服侍你,我不好过,你也别想舒坦!

    可是……人家大神根本就不搭理她,嘴角一挑,意味莫名地笑了笑,把菜从新塞回她手里,背负双手,白衣翩翩地走了出去。

    临到门口,回头看她一眼,笑吟吟地说:“公子我在院外的桃林用膳,做好之后送来。”

    某朵一声不响地点了点头,待他走远,拿起菜刀,试了试刀口,眼眯了起来,扯着嘴角笑得阴森。

    半个小时后,端着做好的四菜一汤,送到大神指定的桃林。

    开到极盛的桃花,无风自落,乳白色的雾气四下弥漫,夭红的花瓣乱落如雨,在地上铺开一层厚厚的锦绣。

    某朵这才发现,这片桃林远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

    芳菲摇落,她在桃林里渐行渐深,突然,她停下脚步——

    桃林中突然出现了一块空地,一株巨大的桃树立在眼前,这株桃树盘根纠结,也不知生长了多少年,巨大的花冠徐徐铺开,宛如一张巨大的华伞,上面竟同时盛开着绯红、浅红、粉白三种桃花。

    微风起时,乱花吹雪,美轮美奂。

    她的目光完全停驻在那株巨大的花树下。

    清风掀起层层粉浪,落英缤纷,飘花如雨,凤帝独自伫立在乱落花雨中,玉白的袖袍无风自舞,流云般在他身边涌动。

    青铜面具不知何时取下了,某朵乍见到这张刻骨难忘的脸,手腕禁不住一颤,端着的菜盘差点摔在地上。

    好像……好像有很久没见到他的脸了。

    某朵看着他,眼睛慢慢眯了起来,嘴角噙了一分让人看不懂的笑意。

 159章 你乖,老子就不用蛮力

    那张脸对她有太大的杀伤力,就是睡着了也会出现在梦里。舒骺豞匫

    不愿就这样被他轻易蛊惑,她很想转身离开,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眼睛也不离那漫天绯色中,白得不染尘埃的身影。

    暗香浮动,淡香的风从鼻端轻轻的擦过,微微的痒,从鼻尖一直到心底。

    凤帝似乎没看到她,目光只凝注着自己的双手,一道丝缎般的光芒缓缓流泻其上,让他清绝的容颜看上去那么不真实,夭红盛开于皓雪之上,惊心动魄,无尽风华。

    某朵将手里的餐盘放在一旁的石桌上,站在不远处,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桃花盛放,无边锦绣般铺满整个天地,唯有这一袭白衣,清绝俗世,片尘不染。

    一片落英轻轻飞过,飞过他清绝的目光,落在了他的指尖,凝起点点微光,瞬间绽放为一声清脆的仙音,流贯天地。

    那一声,清绝悠远,仿佛雪夜之中,听到的一声鹤鸣,树头夭桃被这一声催动,纷纷坠落。

    他双袖缓缓张开,指尖一线清光挥洒而出,万点夭红,一齐变成天河中最灿烂的星辰,在他指尖飞舞,在天地间飞舞,在他无尽的风华中飞舞。

    某朵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眼前这如诗如画的一幕,让她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记忆深处的某根弦好似在蠢蠢欲动,心也不由蹙了起来。

    感觉——非!常!不!好!

    不管忘记了什么,只要是跟他有关的,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记起来。

    记起来又如何?

    不一样了,很多事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有了师傅,和他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她现在已经是一个女人。

    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难以忘怀,头痛的时候,只要一想到师傅就会好很多。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自讨苦吃去执着一个让自己痛的人,而放弃那个解救自己的人?

    她说做师傅的女人,是真心的。

    一个男人肯为了让你开心,独自承受几千人的死命……天人五衰,那是何等的痛苦?

    就算离开了,心里还是会忍不住牵挂。

    想去地府看看他,想陪他说说话,想跳舞给他看。

    就给他一个人看,跳几次都可以。

    现在想起来真有些后悔,他说想看她跳舞时,为什么她没跳?

    师傅说他要的不多,事实也是这样,他要的真的不多。

    别说问“你爱我吗?”连一句“你喜欢我吗?”都没问过。

    而她却那么吝啬,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爱,只是在他愿意帮她拯救那些百姓时,才说了一句“我喜欢你。”

    ……其实这话说起来一点都不难,原本就喜欢,多说几次有何不可?

    身体已经完全接受了他,还要固执地坚持什么?

    凝望着那抹白色的身影,她眨了眨眼,逼回即将涌出的泪,轻轻浅浅地弯了弯嘴角,笑得苦涩。

    玉指漫挥,花落如雨,在他双袖之间稍稍停伫,便与指尖的光芒结合,悠扬清越的琴声,便由其中挥洒而出,然后纷纷落下。

    红尘,映衬着他如雪的衣衫,让他的高华绝尘中,多了几分亲近的温柔。

    曲调连绵悠长,宛如流水一般在桃林中滑过,万点绯红的桃花从他手中无声飞散,如疾雨,如陨星,如天地间散漫的尘埃。

    但静静凝望的少女眼中却没有落花,桃树,只看到了一袭白衣,萧散漫舞。

    舞尽风流只余香,琴音高远,调随花动。

    她这才明白,凤帝竟是以桃花为琴,风月为弦,弹奏出这堪比天籁的琴音……

    她虽不解音律,却也忍不住被眼前的情景深深震撼。

    每一朵桃花的陨落、破碎,都宛如悲伤的精灵,踏着天地间至美的节奏而舞,最后舞尽生命,化为尘埃,而他温润如玉的双手,则是天地间最好的舞台。

    曲调转疾,花飞如雨,这曲调中透出一种难以言说的优雅、悲伤,宛如一幅在记忆中忘怀已久的图,虽已褪色,但偶然回想起来,却是无尽的追缅与凄伤。

    凤帝并没有抬头看她,只专注于自己手中的那道光芒。

    光芒宛如轻粉的缎带,在微风里,落花中,在他手间轻轻飘扬,而落红就在缎带中再度绽放。

    这是零落前最后的美丽,哀艳得惊心动魄,他星辰般澄澈的眸子凝视着自己的双手,是如此心无旁骛,就算天地改异,岁月变迁,也不能让他有丝毫动容。

    不知过了多久,琴音渐渐远去,仿佛从天际而来,又终于回归九霄。

    一曲终了,他轻轻叹息了一声,收袖而立,终于抬眸望向朵朵,薄唇微扬,柔和的眉,柔和的眼,好似在笑,但一双眸子却深沉似海。

    朵朵也回望着他,一抹不知名的情绪从她眼底一闪而过,快得令人无法看清。

    默了默,双手环胸,一步步向他走去。

    在他身前站定,踮起脚尖,唇覆上他的耳畔,低语道:“现在该叫你父皇,还是无名公子?”

    凤帝眼微微一眯,眸里闪过纵容温情,嘴角噙笑,手悄无声息地放在了她的腰间,若有似无地环着她往自己怀里带,俯身,也在她耳畔低语道:“公子和小杂役的游戏结束了,你说该叫什么?刚才的曲子,朵朵喜欢么?”

    “父皇知道的,太过高深的艺术,我一向不太会欣赏。”她顶着牛翠花的脸笑得没心没肺。

    凤帝不以为意,下颌在她发顶轻轻摩挲:“这首曲子谱好几年了,一直想送给你……”

    朵朵诧异地望着他,不可置信地问道:“送给我这头不解音律的牛,父皇不觉得浪费?”

    凤帝无奈地看了她半响:“朵朵,一定要跟我这么说话吗?”

    这么说话怎么了?很是不解地蹙起了眉头:“那个……父皇,我说的实话啊!”

    凤帝淡淡笑着,看进她眼底的那双深邃黑眸却很是复杂。

    到现在都不肯以真面目见我,朵朵,你的心到底冷到了什么程度?

    我想对你的心说话,可是,你却连它也对我封闭了。

    某朵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那目光分明是穿越了自己,不知落到了什么地方。

    她决定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努力让自己的目光显得淡定从容。

    有些事,他不主动提起,她也很乐意继续装傻,拖得一天是一天。

    好半天,凤帝叹了口气,她从对面那双深黑的眼眸里,看到了一种哀伤夹杂着失落的神情。

    可问题是,他有什么好失落的?带着那鬼面具时,玩她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那个……”某朵终于憋不住先开口:“父皇,你的早饭我做好了,你自己慢慢吃。现在……我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凤帝收回神游天外的思绪,突然问了一句让某朵十分为难的话:“你就这么讨厌我?”

    这思维跳跃得让人一点准备都没有,某朵退了一步,讪讪地笑了一笑:“儿臣怎敢讨厌父皇?我是真的很累,想去休息一会儿而已。”

    现在说话得小心小心再小心,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一句话听着不顺耳,突然就暴走了呢?

    不是怕他,而是明知斗不过他大爷,何必自找晦气,在恰恰西来营救她之前,忍!

    这样想着,又向后退了几步,保持安全距离,没办法,形势比人强,两个字:苦逼!

    大半年没见,父皇变得更高深莫测了,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谁知道他在打什么馊主意。

    瞅着她那戒备的小样,凤帝忍不住笑了,眸中溢满了温柔,声音也极柔和:“在父皇面前,你退又能退到哪去?”

    这话说得……什么人嘛!暗自深吸一口气,某朵强迫自己咧出一个友好的微笑:“父皇还有什么事吗?”

    “过来。”玉树临风的男人,笑吟吟地对她招招手。

    他笑得越动人,某朵就越觉得毛骨悚然,也不知道是哪句话惹到了他,那笑容背后是明显的不怀好意,周围的气场都有些不一样了。

    他不会想出什么另类别致的法子……来折磨老娘吧?

    某朵敛神,此时此刻,她的运动神经比大脑转得还快,几乎是拔腿,就想跑。

    还没等她付诸行动,凤帝敛袖,不紧不慢,缓缓说道:“你跑一步试试,保管你半月下不了床。”

    如锦缎般柔顺亮泽的发在风中飞扬,千丝万缕,点点墨光着实惹眼,深如瀚海的眼眸弯成一个很好看的弧度,脸上是温和的笑。

    啥?某朵先是一怔,反应过来他话中之意后,思绪就在风中凌乱了,威胁的话都说得这么暧昧,果然闷骚!

    凤帝凝眸流转间闪过戏谑,波光潋滟,再朝她招手道:“朵朵过来。”

    我傻啊……警觉地往后退了一步,想着还是觉得不妥,于是又连退了三步。

    想到他那句不是荤段子胜似荤段子的“半月下不了床”,某朵的眼神有些闪烁,心里的瀑布汗狂飙,脸上满是宁死不屈,坚决捍卫贞操的小模样。

    凤帝薄唇一抿,眼底似有笑意,还未等她有所反应,便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怕什么,父皇还能吃了不成?先别急着睡,咱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某朵万分戒备地看着他,谁知人家全然不理会,拉着她只管往别院走。

    见他一副“你乖,老子就不用蛮力”的表情,某朵耸耸肩,很识相,也很没骨气地跟着走了。

    是祸躲不掉啊……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谁怕谁,谈呗!

 160章 你的爱也不过如此

    轰隆隆,不知何时下来雨来,一声雷鸣,而窗外的雨势顷刻间就莫名地大了,沾衣欲湿的细雨顷刻间就变成了瓢泼之势,哗啦啦的声响衬得屋内死寂一片。舒骺豞匫

    俩凤凰隔着一张桌子相对而坐,僵持对视了好半天。

    是他说谈谈,某朵自然是不会先开口,安静地看着他,等他先发话。

    凤帝却也不说话,凝神看了她那张假脸一会儿,端着一杯茶,小口小口地抿了起来。

    思付片刻,他决定不再忍耐:“后院有浴池,先去把你身上的桂花香洗洗干净,变回原来的样子再说。”

    某朵想想,决定见招拆招:“好。”

    她慢慢站起身,泰然自若地微微一笑:“说得也是,这张假脸我自己看着也难受。”

    去到浴池,三把全身上下、头发都洗了个干净,换上凤帝给她准备的白袍,又回到早上去的那间睡房。

    从枕头下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倒出一粒红色药丸送进嘴里。

    瓷瓶是恰恰西给她的,原本里面有两粒药丸,黑色的可以改头换面,红色乃解药。

    将想要变的那人的名字与八字写在符纸上,烧成灰和水吞下药丸,这样的改头换面,就算修为再高深的天神也认不出。

    只不过一来这种药有剧毒,而来借用八字乃是逆天之行,半年内必须浮现服下解药,否则她这只封印了法力的废柴凤凰小命不保。

    现在刚好半年,正是告别牛翠花这张脸的最后时限。

    恢复了原本的容貌,心里舒坦了不少,四处张望,想找面镜子看看自己的脸有没有什么变化。

    早上一进来直接就倒在床上了,也没仔细看,现在一打量,才发现这间房透着些违和感。

    房里很整洁,收拾得也很干净,桌、椅、榻,一应俱全,却显得有些冷清,感觉不到一丝人气。

    随手拎起桌上的茶壶,随手摇了摇,空的……

    手摸着茶壶,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仔细看了看,眼珠一转,手指从壶口一直摸到茶壶底部。

    果然,底部另有玄机,碰触到一个凹形机括,砰地一下,腾出雾气,轻飘飘地掉出一团东西,丝绸般的质地展开后竟铺了一手,柔软细腻,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

    嘴角一弯,八卦之血在她体内沸腾了,淡定从容地打开布。

    凭她毒辣的眼光只需看一眼,就可以初步鉴定,帕子上是一个女人的字迹。

    “魅,如果一定要相爱相杀,我们只能活一个,你会怎么做?”

    魅……夭魅吗?

    只看开头,就能判断出这里上演了一出狗血爱情剧,这种悲悲切切的故事,她平时是不屑去看的,不过故事的男主是他,那就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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