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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完结)-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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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魅……夭魅吗?

    只看开头,就能判断出这里上演了一出狗血爱情剧,这种悲悲切切的故事,她平时是不屑去看的,不过故事的男主是他,那就另当别论了。

    “其实我知道这话问得很傻,当着你面,我也是不敢问的,因为你一定会生气。

    你是天界战神,总是那么忙碌,来去匆匆,我想,就算我想问,也找不到合适的时间。

    几界尚未和平,天道未稳,人道初现,争战和天灾不断蔓延,做英雄,是很累很累的,所以你去了哪里,要待多久,都是个不定数。

    偶尔有仙友来找你,我会很抱歉地告诉他们,我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到你了,如果你回来,我会代为转告你的,他们便会用万分同情的眼神看我。

    而你回来,歇不过几盏茶的时间,便又匆匆处理这些事情。

    其实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也不失为一段佳话,天凤天凰是相敬如宾的典范,自然,也会有一个百年好合的结局。

    可是错就错在我不该太爱你。

    玉帝和王母大婚,你没时间去祝贺,于是我一个人去了,看着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很开心,也很羡慕。

    你我虽早有夫妻之实,但你却一直欠我一个婚礼。

    你实在是太忙了,忙得成亲都没有时间。

    我向往了几千年的婚礼,一拖再拖,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看着玉帝王母那般恩爱,我真的很羡慕。

    我不再满足于你每次回来匆匆的一次谈话,像一只猫一样学会了撒娇,学会了多愁善感。

    我渴望你能在我最寂寞的时候安慰我,能够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拥抱我,能够用尽你的时间来陪我,能够视我为最珍贵的宝贝,重于天下、重于三界、重于苍生。

    看来我确实是一个贪得无厌之人,可是请原谅一个女人吧,当她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在无形中把这个人当作了全部世界。

    当你的世界一年半载也与你见不了一面的时候,是否你也会难过?

    你的每一刻温存,每一个微笑,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成了我无解的符咒。

    于是你不在的日子就成了我的恶梦,寂寞蚀了骨,我开始害怕这几近将我没顶的思念。

    对此,我知道你也很无奈,这种相思被你戏称为‘病态的依赖’。

    但是从那时候开始,你把我带在身边。

    那是一段短暂却很快乐的日子,你作战,我便在你的营地,前面刀光撕杀,后面却格外安静。

    我在营帐等着你回来,那时候时时刻刻担心,尽管你总是那般盈盈地笑着安慰我,带着足以安定人心的自信。

    我只好一直告诉自己你是我心中最强大的神,没有人可以战胜。

    这是我的想法,也是千万年来天凤神君给他的子民的想法。

    每天红日将斜时,我便会用心地做几道你喜欢的小菜,你也从不曾失手过,总会一身戎装带着血与战的气息安然无恙地归来。

    每次抱着你,我总无法想象你的身体里蕴藏着怎样的力量。

    这时候你就会抱着我,带着与这一身杀气丝毫不衬的温柔,拍着我的脑袋笑:‘看看,现在真是一步也离不得我了。要是哪天我想再娶个小的,那可如何是好?’

    我是怎么答的来着?对了,我鼓着气瞪你:‘现在我是爱着你,才粘着你。等哪天我不爱你了,立刻就会把你忘得干干净净,你讨几百个小老婆又与我何干?’

    你便笑着刮我的鼻子:‘我不会让你有不爱我这么一天的。’

    在那段日子里,我有过很多很美丽的计划,比如跟你行走天下,比如为你生一大堆小凤凰,等多年以后即便是岁月沧桑都老了,我们还可以在一个开满桃花的庭院或者一个红日渐沉的山头,静静地依偎在一起。

    可是这日子真的太短暂。

    你又要远征,你说:‘我要出去一段时间,这次……可能会久一点,回来后我们就成亲。’

    我低声软语地求你,带我一起去。

    而你这次却没心软,你说:‘太累了,不许。’

    可是你这一走,便是很多很多年。

    自此,我经常一个人看云,看着日出日落,花开花谢。

    有一次娆天过来,说你在人间治水,昨日里给玉帝的分析如何如何,我有些茫然:‘他昨天回来过吗?’

    娆天很随意地道:‘回来过啊,我看了他写的治理方案,写得倒确实是有几分道理,不过工程巨大就是了。’

    我的眼睛突然很酸:‘如果他回来过,他为什么不来看看我?’

    于是娆天便就此住了口,看了我半晌,匆匆道别而去了。

    最开始我经常梦见你,温存地谈笑风雅,可是渐渐地时日便有些太久了。

    一个人的日子,过得很是有些颓废,有时候不回房里,便干脆在树下的躺椅上合衣睡了。

    后来实在无聊了,在天界转转,过往的仙婢都用很同情的眼神看我,然后从她们低声议论的八卦谈资里面,我知道你有回来过,只是来去匆匆,没有来看过我。

    男人们都说你是个英雄,为了这天下大业,奔波劳累,几过家门而不入的故事,被编成绝佳的英雄版教材,万古传诵。

    只有我不明白,天地之间九万里,你都已经回来了,都已经回来了,你进来看看我,哪怕只是打个招呼,哪怕只是看我一眼,又怎么样呢?

    可是你没有,天界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回来过,只有我不知道。

    我度日如年,没有人看见。

    当你第三次来返于天上人间时,愚钝如我,也终是彻悟了。

    你是一个英雄,是属于天下人的,我就算是穷尽一生百般贪恋,又怎么争得过这天下苍生?

    虽然我也敬慕英雄,但我真的受不了这番相思断肠的煎熬。

    我要的并不是一个英雄,我只希望有个人,能够对我好一点,多抽点时间陪陪我。

    所以当我不知道多少次落泪,一直陪在身边的娆天对我说:‘小姬,想喝酒么?醉了你心里会好受些。’

    娆天是我们最好的朋友,我没想到他会那么做……

    修罗王的诅咒我压制不住了,也不想再压制,任由魔性一天天增长。

    再见到你的时候,我竟然觉得原来曾有的孤独,不过是我画地为牢。

    我想对你挥剑,想杀了你,那种强烈的渴望比单细胞动物还单纯,虽然我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你我一战,避无可避。

    明知我要杀你,你为什么还要说:‘我答应你,等这天下安定了,我们便一起,找一处安静的所在,三界五行任遨游,再不分开。’

    你又说谎话,你马上就要死了,死在我的剑下。

    你居然不把修罗王的诅咒放在眼里,你说:‘怎么会死,夭魅需要留着这双眼,为攸姬描绘这天下风景;夭魅需要留着这腿,随攸姬踏遍三界五行;夭魅需要留着这舌,为攸姬述尽这今古奇趣;夭魅需要留着这条命,陪攸姬遣散这漫漫千万年的孤独寂寞。’

    也许是入戏太深了,我竟然没觉得你这话肉麻,可我不是你天凤神君,没有你那么高深的修为能压制魔性。

    我活着,你迟早会死在我手里,既然你下不了手,就让我自己来做个了断。

    趁神智还有一丝清明,我想你答应我一件事:娆天是我们的朋友,他只是被人操控利用才会做出那种事,你我走到这一步并不全是他的错,我对他,其实是不恨的,所以希望你也不要恨,不要杀他。

    轩辕剑下,神魂尽散,自此自后,相聚成梦。

    魅,攸姬这一世就爱过你一个男人,我要你活着。

    如果一切可以重头再来,攸姬愿为了你,守住这天下所有的寂寞。”

    白丝绸上的墨迹有些模糊,还有被人用手指摩挲过的痕迹,很明显这张帕子被人反反复复看过很多遍。

    最后的署名,笔酣墨饱,笔力遒劲奔放地写着“攸姬”,看笔迹应该是凤帝后来补上去的。

    朵朵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摇头唏嘘不已。

    几个月前,恰恰西曾乱七八糟地跟她说了一些凤帝和攸姬的事,只是说得颠三倒四,她也没听明白,没想无意中倒看了个分明。

    ……这天凰神姬也太悲剧了,果然狗血!

    将帕子捏成团,重新塞回机关里,单手叉腰,仔细环顾这间屋子:厚实的木桌,朴实的茶壶与铜镜上,都被人一笔一划地刻上了字,全都是千篇一律的“攸姬”。

    手触上那些字,掌心被硌得麻麻的,木桌经历了有些年岁,受潮腐朽了,铜镜上的花纹也被摩坏了。

    但那字仍旧这般清晰可辨,仿若那人用了很大的力气去想念一个人,字刻入骨子里般。

    想必刻这字的人爱攸姬,爱得极深……

    她一时间有些恍神,瞅着那些字,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那字迹她很熟悉,可不就是父皇的字么?

    这些字都是他刻的!

    唉……长长一声叹息,她低着头,语带讥诮地喃喃自语:“既然这么爱她,为什么又要来招惹我?看来你的爱,也不过如此……”

 161章 牛哥,你不是消遣我吧

    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原本喧嚣的心逐渐平静。舒骺豞匫

    隐隐的头痛也随之褪去,美如琉璃的黑眸静如深海,不见一丝涟漪。

    她知道,她的头以后不会再疼了……甚好。

    刚打开门,谁知一道黑影以光速蹿进她怀里:“朵朵你没事吧?”

    “珍珠?”某朵一愣:“你怎么追来了?恰恰西和靓靓他们呢?”

    珍珠已恢复成原本的黑猫形象,毛绒绒的脑袋在她脸上亲昵地蹭来蹭去:“我担心朵朵,就跟来了呀。陛下有没有为难你?”

    “暂时没有……”

    某朵话还没说完,一颗人头飞了进来:“哈喽,朵朵,我也来营救你了!”

    见岽彻也要往她脸上凑,某朵赶紧退后几步,伸手挡住他:“淡定淡定!打过招呼就可以了,别在我脸上涂口水!”

    那颗人头停在半空,眼红地瞅着窝在某朵怀里的珍珠,明显的差别待遇,让他脆弱而敏感的末梢神经受到了伤害。

    某朵向门外张望:“就你们俩啊,恰恰西和靓靓呢?”

    “老大和靓靓也来了。”岽彻自我治愈力极强,忧郁了一会儿,立马就精神奕奕了,飞到她耳边,神秘兮兮地说:“你父皇在这别院布了结界,我们差点进不来,还好有高人相助,把你父皇引开了,老大破了结界,我和珍珠才溜进来的。朵朵你猜,那高人是谁?”

    高人?

    她身边的高人可不少,师傅、小夜和楚涟都可以当之无愧名列榜首前三。

    师傅天人五衰,在地府接受治疗,肯定是走不开的。

    小夜嘛,跟天魔一战,重伤未愈,就算有心想帮她,恐怕也是有心无力。

    最后就剩下楚涟了,虽说远在晴海,但恰恰西一直有跟他报告自己的动向……

    运用排除法,某朵很快得出答案,笃定地说:“这还用问,除了恰恰西的舅舅楚涟,还能有谁。”

    “朵朵你真神,这都被你猜到了!”那颗人头再次被某朵的睿智所折服。

    某朵嘿嘿笑了两声,岽彻好似突然想到什么,变得严肃起来:“老大和靓靓在外面放哨,趁妖王缠住你父皇,咱们快逃吧!”

    看了看怀里的珍珠,又看了看岽彻,某朵冷下去的心又暖了起来,她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不逃了。”

    “为什么?”珍珠睁大碧绿的猫眼,担心地看着她:“朵朵,你不想回去就别勉强自己,我们可以去更远的地方,或是去人界,让你父皇永远都找不到。”

    “是啊朵朵,人界是咱们的地盘,有老大和妖王帮忙,你父皇再牛叉也没那么容易找到你,咱不怕啊!”

    岽彻想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以示安慰,可意识到自己没有手之后,还是凑了颗人头过去蹭了蹭她的脸颊。

    这次某朵没有推开他,摸着珍珠油亮光滑的皮毛,笑盈盈地看着岽彻:

    “有你们做朋友,我真的很开心啊。人界我也很想去,但现在还不行。我不想再逃了,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逃?我想去地府看看师傅,听他怎么说,然后再决定要不要去人界。”

    “哎……”岽彻深沉地叹了一口气:“老大果然料事如神,就知道你一定会去见你师傅。好吧,咱就先去地府,老大都打点好了。”

    “哦?”听了这话,某朵瞬间睁圆了眼睛:“不走快捷通道,怎么去地府?恰恰西怎么打点的?”

    岽彻又是神秘地一笑,很是自豪地说道:“三界六道有什么事能难得倒我家老大啊!放心吧朵朵,现在正好快到时候了,该有人来接我们去地府了。”

    因为岽彻说话向来不靠谱,玄得很,所以某朵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他这是在说真话,还是说一会儿大家就要在这里同归于尽。

    就在她迷糊时,一辆纸车穿墙而过。

    那可是真真正正的纸车,上面糊着五颜六色的彩纸。

    某朵的第一反应是抱着珍珠往外跑,跑了几步,转念一想,一辆纸车,我怕什么呀?

    要是有什么不对,一把火烧了不就得了?

    这么一想,某朵淡定了,于是又在院中站定。

    纸车开到院中停下,车门一开,一卷红纸从车门掉出,边滚边展开,刚刚好滚到她脚下。

    某朵往车里一看,司机长着个牛脑袋,西装革履的,手里还拿了半截平时庙里点的那种香,一边把香屁股往嘴里吸,一边冲她眨眼睛:“美女,上车!”

    这不是地府的牛头吗?

    这司机的官有点儿大,某朵笑吟吟地玩笑道:“牛哥,你这是亲自来接我上路呢?我师傅在地府接受治疗,现在生死不明,我只是想去见见他,你送我去了可得把我送回来啊。”

    牛头豁达一笑:“咱手里一天捏着成千上万的人命,还能贪你那一条?别跟我在这儿胡扯啦,上车吧!”

    珍珠伸出爪子,拍拍她的肩膀,说:“走吧朵朵,你的命他们敢贪吗?”

    某朵踩着红纸往车上走,第一次在红纸上走,怎么走怎么觉得别扭。

    恰恰西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站在旁边看着,然后扭头问身边的靓靓:“朵朵要当新娘子去了?”

    靓靓还是那副吊死鬼的经典造型,笑得舌头乱颤:“表乱说,朵朵辣素要去阴曹地府了。”

    某朵赏了他们一个大白眼,这话说得也太不吉利了!

    她在红纸上越走越觉得身体轻,最后走到车上的时候,身体已经轻得几乎要飞起来。

    牛头挥手跟恰恰西打了个招呼,又对某朵说:“记得把安全带系上。”

    “就这还要系安全带?”某朵大为惊讶,牛哥,咱们可是老熟人了,你不是消遣我吧?

    “那当然,你以为这是普通车啊,这可是阎王专用的名车,你看。”

    牛头把身子让开,某朵伸头一看,前车盖上写着四个大字——老死来死!(劳斯莱斯)

    某朵当时汗就下来了。

    牛头很是得意:“一般人可坐不上这车。”

    这不废话吗?一般人也不想坐这么不吉利的车!

    牛头一边发动车子一边介绍:“这可是某个富豪送给阎王的,说是国外进口的。”

    在人界混了十几年,跑遍大半个地球的某朵看看了这俩纸车,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们上当了吧?外国可没有这样的扎纸艺术,就差在车上面写个madeinchina了。别的不说,就这红配绿,五颜六色的乡村非主流搭配法,你们也信它是进口的?”

    “你说得很有道理。”牛头点点头,“不过也有可能是国内生产,到国外贴个标再运进来,现在这种事儿也很多,毕竟是大公司嘛。”

    一听这话,某朵由衷地为牛头的崇洋媚外感到悲哀。

    送到国外贴标贴上“老死来死”四个中文,还忽悠人说是进口的,这大公司长不长眼啊!

    他哪怕贴个“olddeathedeath”(死亡拥抱我吧,来吧)也比这洋气啊!

    而且都死了还要搞国内生产国外贴标,然后涨价卖国内,霸占地狱市场,太可恨啦!

    牛头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说:“你听听这车的声音,那叫一个洋气。”

    说完,一踩油门,这纸车就以十码的速度冲了出去。

    “你听听这声音,这是高级车的声音,普通车的声音虽然也是飒飒飒的,但忽高忽低,一点都不稳定,这车的声音就是飒飒飒,低沉稳定,跟男低音的声音一样!”

    老娘还真没听出来!

    不过看牛头夸这纸车的样子,显然这车还真不简单,她很好奇恰恰西到底怎么用了什么法子,让一向吝啬的阎王还派出高级车接送?

    转过头小声问后座的恰恰西:“你到底怎么贿赂阎王的?不就是去趟地府嘛,赔本的生意咱可不能做啊。”

    恰恰西恢复了原本的容貌,眨了眨女孩般漂亮的大眼睛,嘿嘿笑道:

    “朵朵也太小看我了,小爷什么时候做过赔本的生意?我和阎王说,如果他不派专车接送,我就去天界上访,把他去人界吃饭不付钱,还顺带拿了人家三包餐巾纸的事供出来。”

    “这么点小事儿他就怕了?”

    恰恰西高深莫测地笑而不语。

    牛头插话道:“朵朵,你好几年没去地府,很多事情你不知道啊!这年头在地府当官的都是弱势群体,上次有个当官的说再来上访,他就去断魂台,投河自尽,结果第二天来上访的鬼是原来的十倍,他们乐得啊,就等着看领导自尽。”

    我靠!你们地府官员平时都干了什么事,才能让人家把你们恨成这样啊?

    某朵哼了一声,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出现的地府通道。

    纸车一开进通道,只见四周闪着五彩的光,那些光凝成一个漩涡。

    仔细看去,漩涡的粒子竟然是由一张张人脸组成的,然后漩涡越来越淡,出现了无数张脸,无一例外都是阴恻恻的笑脸,同时还有鬼哭狼嚎一般的凄惨声音,中间夹杂着女人的尖笑,通道正中间浮现出一行字——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阴曹地府欢迎你!”

    某朵顿时有了把这通道炸了冲动!

    太疹人了,没人看到这欢迎词会觉得高兴!

 162章 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162章 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因走的不是快捷通道,就算坐阎王专车“老死来死”,到地府总部也要一个多小时。舒骺豞匫

    见某朵不说话了,牛头又恰恰西聊了起来:“西哥,你上次让我查的事,鉴定结果出来了。”

    “那正好,说来听听。”一说正事,恰恰西的疯态收敛了几分。

    “真正的牛翠花一家,确实是苟少华所杀。”

    一听这话,某朵又来兴致了:“喂喂,等等!怎么苟少华成凶手了?翠花临死前我可就在她身边啊,人家清清楚楚地跟我说过,杀她一家的是她三师兄赵东!”

    牛头侧过脑袋看了她一眼:“为了确认凶手身份,我们可是提取了死者身上残留的凶手阳气,让地府法医鉴定过的,不可能有错。”

    “不对不对!肯定是你们搞错了!”事关人命,某朵沉着小脸,显得非常严肃:“人家翠花清清楚楚看到是赵东,怎么可能突然就变成苟少华了?那苟少华就是一个普通人,也没什么法力,还能改头换面不成?”

    牛头有些不爽了:“朵朵啊,我知道这事儿很难以置信,不过事实摆在眼前,我们是进行了技术对比的,你要相信科学嘛……哎?朵朵,你为啥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废话,能不怀疑么,你一个鬼差让老娘相信科学,一点信服力都没有!

    “朵朵,你要明白,这次我们也费了很多力。牛翠花一家惨死的案子,生死簿上所写和事实发生的事情不符,这件事引起了地府领导的高度重视,迅速成立了专案组,下到基层对这个案子做了深入的调查和仔细的研究,并根据地府阎罗殿所发出的《深入贯彻阎王思想,认真工作》的文件,对手下人员发出指示,势要快速、准确的找出事实真相,尽快破案……”

    牛头的絮絮叨叨让某朵越听越困,挥挥手道:“我明白,我明白,你们辛苦了啊!不过根据你们办事效率,开了这么多会,费了这么多劲儿,还没查到什么吧?”

    “朵朵啊,你不要这么说嘛,我们已经查到了很重要的线索……哎?朵朵,你为啥又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某朵暗自翻了白眼:“半年前让你帮忙查是谁砍了岽彻脑袋的事,不还说要好几十年呢,这怎么那么快?”

    “这事要按规章制度一步一步往上走,那肯定不行,肯定慢。”牛头深沉地叹了一口气:“我查到最后的时候才发现,地府高级资料库的资料管理员是我二舅公……”

    怪不得,原来是上头有人!

    某朵恍然大悟:“那你们查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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