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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完结)-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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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扣着她的下巴狠狠地亲她,慌乱中被朵朵咬住了嘴唇,咬出了血,他也不松口,任凭浓重的铁锈味漫在嘴里,拼命似的。

    亲够了,就扯着她的胳膊用力摇晃着:“我满足不了你吗?那我就天天抱着你好不好?你现在要不要?说话呀,要不要我抱你!”

    双手无力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朵朵已经哭得声嘶力竭:“混蛋!你混蛋!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要我怎么样啊?”

    凤帝看着蜷缩在他怀里的女人,突然神经兮兮地拉住她的手:“我不要做你父皇,我娶你好不好?我颁圣旨昭告天下,我要娶你做妻子。等我们有了孩子你就踏实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就不会离开我了。我们生个孩子……”

    说着就压在她身上,一手掰开她的腿。

    “不!你放开我,放开!”朵朵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哭喊着,可是,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较量。

    这个曾经对她呵护备至的男人,几乎拧碎了她的手腕

 211 我让你咬两口好不好

    看着她惨白的脸,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一定会弄疼她,可是被恐惧和绝望蒙蔽的男人已经管不了这些,他需要借助某种方式增加自己的安全感,他不想输得一败涂地。舒欤珧畱

    她一把推开他,抱着紧闭的双膝,将自己缩成一团,哽咽的声音抖得厉害:

    “父皇,不要这样对我,别让我后悔,也别让你自己后悔。”

    不想求他,可心底深处还是期盼他能收手,想他能听到她声泪俱下的哀求,害怕他的残忍会把她深藏的至宝毁到尽。

    记忆中那个白衣翩迁,如月光清辉一般皎洁的男人,好似离她越来越远了。

    那是一个美得颠倒众生的男人,那种美,已经远远超出了容貌之外,美得柔和,柔和到了极致,柔和到可以包容一切。

    在他面前,所有美好的形容词全都黯然失色,她把他藏在心底最深的角落,爱惜如命,就这样被他毁了,她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她痛苦的哀求是如此耳聪目明,可是,凤帝偏偏装聋作哑,闭目塞听。

    他毫不费力地将她的手脚拉直,覆在她身上,没有感情,只有疯狂。

    朵朵泪眼朦胧地望着床顶,旷世的悲伤将她淹没,终究还是阻止不了他……

    身上的男人一刻不停地亲吻她,她没有感到丝毫的慰藉,她的眼泪一直在流,一直没停过。

    她很疼,她感觉自己的心在流血了。

    这一切她感受得到,可是她说不出来。

    她被这个噩梦魇住,迷失其中,似乎再也无法走出来。

    她有目不明,有口无言,有苦难诉。

    可是她能感觉到他在她身体里,如此的惨痛暴烈。

    爱是这样的吗?喜欢就可以如此吗?为什么他的爱与她的信仰如此南辕北辙?

    为什么他可以在爱的同时,让所爱的人这么痛苦?

    这么想的时候,她听到心里某个角落,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的坍塌着。

    她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空气中只能听到男人剧烈的喘息响在耳边。

    可就在这一刻,凤帝仍在克制自己,听起来未免有些不可思议。

    温情地贴着她,用眼睛和嘴唇贪婪地描摹着她柔美的曲线,如同轻嗅诱人花香的猛兽,小心翼翼,只因他明白这诱惑太强烈,力量太蛮暴,没有怜悯,也不需要语言,他担心自己会把她蹂躏到死。

    吻上她的唇,本想浅尝辄止,却变成了侵略性的攻城略地,仿佛从未吻过一般,翻江倒海汹涌澎湃的力道。

    薄软的嘴唇充满让他沉沦的质感,让他几乎想把她吸进肚子里。

    男人开始急躁,完全丧失了温情的耐心,只想把深爱的女人整个吞下去。

    尽管心里一再告诫自己要小心,可是嘴唇却开始在那娇弱的身子上大快朵颐。

    这才是名震三界的战神,朵朵闭着眼睛苦笑,悍然血腥,随心所欲,狂野不羁才是他天凤神君的真性情。

    他曾为她多么辛苦地克制着自己,她又怎么会不明白?

    温柔的情绪可以抵抗痛苦,即使它如此的杯水车薪,可是她只能让自己学会不介意。

    攻陷前的那一刻,他捧着她的脸命令道:“朵朵,看着我。”

    她睁开眼睛,看到是深情外的一抹决绝的坚定,如此的清晰立体,刻骨分明。

    她的眼泪几乎要掉下来……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不管你做什么,破镜都不能重圆,你的执念只会把曾经的美好摧毁殆尽。

    凤帝的身子猛地沉进来,朵朵急吸一口气,侧过脸,在黑暗中看着自己摊放在枕边的手掌,那只手很美,只是手心空洞,手指慢慢弯曲成一个寂寞的姿态,仿佛想抓住什么,却注定虚无。

    那是一个美丽而苍凉的姿势。

    “宝贝,我能摸到它在你的身体里。”凤帝摸了摸她的小腹,心疼地吻着她的下巴:“是不是搬去卿凰宫没吃好?你瘦了很多,疼吗?”

    朵朵笑了,如果她说疼,他是否会停止?

    很多看似宽容的询问,其实答案只有一个,根本不存在选择的机会。就在那一刻,痛苦如漫漫长夜铺天盖地而来。

    他是一个真正的征服者,热烈而强悍,直接得不堪忍受,如同大人的牙刷放进小孩子的嘴巴里,横冲直撞。

    摩擦,碰撞,喘息的声音纠杂在一起,听在朵朵耳里,像是绝望的回响。

    有什么东西,正在一寸寸的破裂着,她的身体,她的心,在沉默的疼痛中,只有无助而已。

    天上的月亮将皎洁的脸庞掩藏在云层里,露出一双无奈而悲悯的眼睛,从窗口零零碎碎洒进些许月光是她此时唯一的慰藉。

    可是凤帝换了个姿势,她无法再看着窗口,脸被埋进枕头里。

    炽热的胸膛紧紧贴在她背上,把她整个人收纳在黑色的羽翼下,狠狠的,几乎想把她揉进骨血里。

    她的身子越来越冷,他却越来越热,越来越沸腾,甚至扳过她的下巴,缠住她的唇舌,就再也不想放开。

    亲吻可以化解痛苦吗?迷恋能够避免伤害吗?他的汗水砸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如同灵魂迸溅的眼泪。

    即将攀上巅峰的那一刻,他用手臂勒住她的脖子,力气不重,也不轻。

    没人知道他想做什么,包括他自己。

    他在她耳边不断缠绵低语着:“宝贝,你是属于我的,属于我的。”

    他终于停止,却没有抽身离开,覆在她身上,喘息了很久,仿佛意犹未尽。

    他就这样抱着她,真的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贴得更紧,真想就这样一辈子霸着她,一辈子缠着她,让她长在他身上,嵌在他身上。

    生要她的人,死要她的魂,山高水远,碧落黄泉,情深不寿。

    中了她的毒,他已疯魔,病入膏肓,他怎么放得下?他如何放得下?

    “我喘不过气来了。”朵朵冷声提醒,身子被他揉得几乎变了形。

    他愣了一下,稍稍放松了些。

    朵朵微微侧过身子,背对着他,就再也动不了了,像条搁浅在沙滩上的美人鱼,每一块肌肉都因缺氧而丧失了知觉,连手指都是麻痹的。

    凤帝看着她纤美削薄的背,上面有他无意中留下的痕迹,像一只只紫色的蝴蝶,垂死挣扎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折断了翅膀,烂在那里,飞不出去。

    说不心疼是假的,只是抱着她的时候根本想不到这些,总想在她身上留下点什么,仿佛唯有如此才能安心。

    这天晚上,凤帝几乎一刻不停地缠着她,拥抱,亲吻,缱绻缠绵,欲生欲死。

    高昂的激情如同喷薄的烈火,直到筋疲力尽。

    最后,他满身都是粘稠的汗水,贴在她耳边轻却坚定的说:“我死也不会放开你,死也不会。”

    朵朵侧过脸,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划过脸颊,破裂在虚冷的空气里。

    躯壳已经成了被掏空的容器,心底却有一个清醒的声音低低的回荡着。

    ——我知道你不会放手,从来都知道。

    ——想英雄救美的分割线——

    第二天早朝之后,花紫阳和玥琅去了卿凰宫。

    “朵朵没在静室闭关?”霍倪不敢置信地瞪着花御史,“太上皇亲自来卿凰宫打过招呼,怎么可能没在静室?”

    卿凰宫小分队和两狐狸聚在偏厅,听花御史说了昨晚他和玥琅的探查结果后,除了一向让人摸不透底蕴的西哥若有所思外,大家都愣住了。

    “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花御史背负双手,一脸严肃地看着霍倪等人:

    “亏你们还跟了朵朵这么久,居然一点都不了解她的脾性。用你们那生锈的脑子好好想想,闭关七天这么重要的事,她会不跟你们说一声?她是这么没交代的人吗?

    昨天夜里璇霄大人传话给我们,他和魔尊大人感应到朵朵的法力被禁制了,一直唤她也没有回应,他怀疑朵朵被太上皇软禁了,于是让我和玥琅去静室看看。

    果不出璇霄大人所料,静室里空无一人,后来我们又偷偷潜入了天凤宫找了个遍,也没找到她人。

    不过,太上皇的房间外布了三重结界,玥琅去问风音和邱析,他们也不知道那结界是怎么回事,只说太上皇一下朝就回房,也不让他们靠近……”

    “等等!”靓靓越听越疑惑,不解地看着花御史:“你的意思是说,朵朵被软禁在结界里?可这没道理啊,朵朵是太上皇的心肝宝贝,做错什么都不至于把他关起来吧?”

    “你没听过爱之深责之切这句话吗?”一身红衣的玥琅坐在椅子上,慵懒地翘着二郎腿,敲着他那四季不离身的描金折扇,风流邪魅的桃花眼微微眯起,说:

    “昨日早朝我就发现太上皇不对劲,心不在焉地浑身冒冷气,不,是杀气。那结界我试过了,破不了,人还在五米开外就被弹开。”

    说着叹了一口气,笑吟吟地看向恰恰西,意有所指地说:“我师傅说太上皇这段时间有些神叨叨的……”

    用扇子指了指自己的头,“这里有些不清醒。他和朵朵以前的关系,你们多少都知道一些,哎,算了,也不跟你们绕弯了,说句大不敬的话,以太上皇现在的精神状态,朵朵被软禁在他房里大有可能。你们不赶紧想办法把她救出来,我怕……朵朵会被折腾得半死。”

    “我去天凤宫看看。”一听这话,霍倪沉不住气了,转身就走。

    “急什么呀!”西哥一把拽住他,“两狐狸都破不了那结界,你别白费劲了。”

    “那你说怎么办?”霍倪急了,甩开西哥的手,没好气地吼道:“太上皇不放人,就让朵朵在那里遭罪吗?!”

    “冷静冷静。”阳春雪拍拍霍倪的肩膀,沉吟片刻,和两狐狸一起看向西哥:“三界六道没有你去不了地方,你有办法的,是不是?”

    “这个嘛……”西哥难得严肃了起来,左手抱胸,摸着下巴在屋子里踱步,砸吧着嘴道:“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来来回回转了七八圈之后,拍拍脑门,然后看着靓靓,问了一句很不切题的话:“珍珠回来了吗?”

    “不知道。”靓靓摇头,“珍珠比你还神出鬼没,我哪能经常见着他啊!”

    “我靠!”霍倪一脚踹上西哥的屁股:“你他妈的别这时候犯病成不?叫你想办法你问那只死猫干什么?朵朵要是受了委屈,老子最多被我家老大再扒一次皮!而你舅舅可没我老大这么仁慈,不把你剁了,老子名字倒过来写!”

    “你个白痴!”西哥揉揉屁股,飞起一脚踹回去:“小爷我可不就是在想办法嘛,你急个什么劲儿?你以为天凤神君的结界是摆设,说破就破?你少看不起珍珠,他比你们这帮家伙加起来还有用,那结界我是能破,但一定要他帮忙才行。”

    “……早说嘛。”霍倪被他踹了个正着,不过这时候他也没心思报仇了,揉着屁股闷声说道:“昨晚我看见珍珠一直在天凤宫周围遛弯,半夜回来又出去了。”

    “珍珠不在,那我们就要从长计议了。”西哥摸着下巴,又踱着步想了一会儿,嘿嘿笑了两声:“太上皇正处于癫狂期,随时有暴走的可能,我们还是别跟他硬碰硬,等珍珠回来再说吧,相信我,他最多明后天就会回来。”

    一看霍倪又要炸毛了,西哥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十分正经地说:“你现在去闯结界,送了小命倒无所谓,可要是惊动了太上皇,又把朵朵换一个地方藏起来,那就麻烦了。有点耐心,等等吧。”

    霍倪一下哑火了,靓靓和岽彻面面相窥,也没了主意。

    两狐狸互看一眼,花御史愁眉不展地叹了一口气,“嫉妒的男人真可怕,太上皇这次真是过分了些。”

    “别说那些没用的。”玥琅收了折扇,起身,把阳春雪拉到一边,两颗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然后阳春雪就跟两狐狸走了……

    ——等待营救的分割线——

    天凤宫。

    朵朵昏昏沉沉睡到下午,一睁眼就看到坐在床边的男人手里又端着一碗粥。

    “饿了吗?”凤帝将一勺粥喂到她嘴边,温柔地哄着她:“朵朵乖,来,张嘴。”

    朵朵无力地看着他,“我都快不认识你了,这样做有意义吗?醒醒吧父皇,放我出去。”

    沉默了一会儿,凤帝放下碗,将她搂在怀里,咬咬她小巧的耳垂,温柔地说:“我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会放你出去,但不是现在。别想逃跑,也别指望谁来救你,没有人可以从我手里把你抢走。”

    朵朵恨道:“我不信,你天凤神君能一手遮天。”

    凤帝笑了:“不用遮天,遮住你头顶,就能让你看不见太阳。”

    “你……”朵朵还想说什么。

    凤帝一下封住了她的嘴,变换着角度啄吻着:“嘘,别说话,这么漂亮的小嘴不是用来骂人的。”

    朵朵艰难地侧过脸,他就把嘴唇落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串醒目的青紫。

    “我很累。”她疲倦地闭上眼睛,推开他,侧身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住。

    “生气了?”凤帝躺在她身边,看了她一会儿,从背后抱着她:“我让你咬两口好不好?”

    朵朵沉凝了很久,最后长叹一声:“我没生气,只是想睡会儿,为今晚养精蓄锐。”

    就是生气又能怎样?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她对他有了新的认知。

    以前对她发脾气,不过大多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也就是俗称的纸老虎。

    而现在,变成了真老虎,轻易不下雨,可只要下了,就不是雨,是割肉剔骨的刀子。

    对旁人如何她不晓得,不过对她就是如此,再贴切不过了。

    “累了就睡吧。”凤帝心情很好地笑了笑,亲亲她的额头说:“我陪你一起睡,别怕,我保证什么都不做。”

    朵朵抬起脸瞧着他,神色有几分惊讶,突然这么好说话,不像他现在的作风。

    “怎么不睡?不是累了吗?”凤帝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点沙哑,迷人的凤眸熠熠生辉,眼里的光却透着一种古怪的情绪,仿佛是忧郁。

    愁云惨淡地看尽世事沧桑,前路荒凉,却无能为力,无从着手。

    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说:“睡吧。”

 212 别赶我走

    朵朵被软禁的第三天清晨,凤帝正在上早朝,珍珠突然出现在她眼前。舒欤珧畱

    “珍珠?”朵朵乏力地从床上坐起来,对他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你怎么进来的?”

    “朵朵,你……”珍珠跃上床,看清楚她的那一刻,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惊。

    小吊带的白色睡衣太过单薄,她纤弱的身体上,那些触目惊心的青紫一目了然。

    看到这只猫惊讶的目光,朵朵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尴尬,只是淡淡一笑:“很难看是不是?”

    珍珠摇了摇头,碧绿的猫眼氤氲出一片水色,哽咽着说:“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将他抱在怀里,朵朵捏捏他肉呼呼的包子脸,“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怎么进来的?”

    “你闭关招呼都不打一声,我不放心,就去静室找你,没找到,我又来天凤宫找,一看外面的结界,我就知道你被夭魅软禁了。这结界对外来法力有反应,我去地府找地藏王借了件法器隐藏气息,今早趁花御史和玥狐狸拖住夭魅,西哥将结界开了一个洞,我就进来了。不过那个洞很小,一瞬间又自动修复了,西哥他们进不来。”

    珍珠简单将经过说了一遍,心疼地舔舔她手臂上的青紫:“疼吗朵朵?”

    朵朵摸着他光滑的皮毛,笑了笑,“不疼的,只是不好看而已。父皇快回来了,他现在脾气不好,你快回卿凰宫,别在这儿招他。”

    “你不跟我一起走?”珍珠有些惊讶地看着笑容温暖的朵朵。

    “我不能走。”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只要一出这个房间,父皇立刻就能发现,到时候,你和西哥都得遭殃。你出去叫西哥他们不要担心,过几天父皇气消了就会放我出去。对了,这事儿不要让我师傅他们知道,记住了吗?”

    “我不走!”看到她脚腕上乌金链,珍珠闭上眼睛,心绞痛了起来,深吸一口气,恨道:“夭魅太狠了,居然用‘牵魂链’锁着你!”

    “牵魂链的另一头在父皇手里,我走不掉不是吗?”努力扯出一个微笑,却是那么的苍白无力,“珍珠乖,回去吧,过几天我就回卿凰宫。”

    走?能走去哪里?只要她稍有动作,他就会将手里的牵魂链拽紧,她哪里也去不了。

    就算没有牵魂链,他要知道她逃了,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天凤神君手眼通天,她又能躲到哪里去?

    珍珠微微一颤,眼里流露出疼惜的目光,用头蹭了蹭她的下巴:“朵朵,别赶我走,你一个人会害怕的,我在这里陪你好不好?”

    “不行。”她摇头,淡淡地道:“别任性,听话,回去吧。”

    “为什么?”珍珠激动了起来,爪子把她肩膀按得生疼。

    “你留在这里,会让我觉得难堪。”看着他宛若碧潭的猫眼,朵朵淡然一笑:“珍珠,你很聪明,明白我的意思是么?”

    珍珠沉默了很久,终于点了点头:“我明白。三天,如果三天你没回来,我跟夭魅没完。”

    “你不可以胡来!”某朵倒吸一口冷气,然后十分严肃地说,“你要是胡来,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珍珠沉声问:“朵朵,他这样对你,你不很他吗?”

    专注地凝视着珍珠的眼睛,她面容沉静地说:“他现在神智有些不清醒,原因你应该知道,他是我父皇,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不可以恨他。”

    看珍珠欲言又止,她了然一笑:“不是不恨,是不可以。”

    珍珠在心里无奈地苦笑,“朵朵,你总是对他这么宽容。无论他做什么,你都能原谅吗?”

    “我会试着原谅。”她对他绽放出如同晴空万里般纯净的笑容。

    “试着原谅?”珍珠有些不解。

    看了他一眼,朵朵转头看向窗口投射进来的阳光,目光清透如解冻的春风:“要正真原谅一个人并不容易,但我会尽力。我觉得要让自己觉得幸福快乐,就要把所有的灾难当做荣幸。其实仔细想想,我的生命长得漫无止境,有些事真的没必要去恨,无休止地恨一个人多累啊。放下包袱,向前走,不要回头,义无反顾地踏上新的征途,欣赏沿途的风景,回首便是海阔天空。”

    望着她那飞扬的面容,珍珠几乎掉下泪来:“朵朵,看你现在活得这样潇洒淡定,举重若轻……我很高兴。”

    闻言,她甜甜地笑了:“我哪有那么伟大?我只是一个糊涂又健忘的小女人,懵懂度日而已,以前听地藏王说过,觉得痛苦是因为记性太好,所以,我学会了遗忘,遗忘痛苦,遗忘悲伤,遗忘过往。生活不需要太多的绝望,正如幸福不要太多的彷徨,随着心之所想,向前走得干脆,如此而已。”

    她转过头,对珍珠轻轻一笑,意味深长地说:“珍珠,你也可以的。”

    珍珠有些慌乱地看着眼前这个灵慧的少女,“朵朵,你看出了什么?”

    她看着他,莞尔一笑:“你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就像湖水一样碧露清透。我们在一起六年了,你的每一个变化我都看在眼里,有时候看着你的眼睛,我心里会很难过,这么美丽的眼睛,眼神却变得太过犀利寒人,冷冷的讥诮,俾睨世事。我时常在想,如果你恢复人形,一定是个很美的男子。珍珠,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你都不要放弃让自己幸福的机会。我们是最亲密的朋友不是么?我希望你心里不再有恨,和我一样快乐。这么美丽的眼睛不该有这样凄冷的眼神。”

    “……真正美的人是你。”珍珠将头埋在她怀里,怕她看到自己汹涌而出的眼泪,断断续续地哽咽着,“给我些时间……现在我还不敢用真面目见你。对不起朵朵,对不起……这世上我最不想伤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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