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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完结)-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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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美的人是你。”珍珠将头埋在她怀里,怕她看到自己汹涌而出的眼泪,断断续续地哽咽着,“给我些时间……现在我还不敢用真面目见你。对不起朵朵,对不起……这世上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你,可偏偏又是我伤你最重,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记得以前的事,如果有一天你什么都想起来了,我什么也不要了,一辈子做一只猫,做你的守护兽,你会原谅我吗?还会这样抱着我吗?”

    前世今生,历经沧桑,你的心却依旧如清泉般纯净透明,纤尘不染,这才叫美,而我有的,只是具腐朽肮脏的空壳而已。

    娆天不敢用真面目见你,那是一种亵渎,会玷污了你。

    温柔地抚摸他颤抖的身体,她粲然一笑,眉宇间却萦绕着一股轻愁:“过去发生的事无法阻止,因为时光不会倒流,但我们可以把握未来,你喜欢怎样的生活方式,以何种形态活在这个世上,你自己决定。你只要记住,我们是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无论你做过什么,朵朵都会原谅你。不要难过,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什么事都没有。无论你做过什么,我都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珍珠将脑袋整个埋在她怀里,眼泪如江河决堤,好似要将万年积压的眼泪流尽,哭得不声不响。

    “傻丫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会用一辈子来赎罪,守护你生生世世……”

    “好。”她轻轻应了一声,望着窗口的眼光,淡然微笑,黑眸深邃,宛若苍穹。窗外天际流云,宇宙澄清,时光正好,世人何来悲恻凄清?那么,究竟是谁剽窃了谁的生命?谁又活在谁的梦中?

    她揉了揉额角,命令自己不要在思考下去。

    她在人界留学的时候,跟一个哲学系的教授的教授很谈得来,他说过的一句话,给她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如果,你太了解这个世界的规律,它就会在你的眼里丧失美感。”

    在人界流浪那十七年,她偶尔会研究各个流派的哲学和心理学。

    她是对剖析和分解比较感兴趣,回到这里,时不时也会看些有关哲学的书籍,可是,听过这句话之后,她将那些书全收了起来,束之高阁。

    如果你没有读过哲学,就不了解什么是洞穿,你读了哲学,就深刻体会到了分裂。朵朵就是一个时刻处于分裂状态的女人,一方面,她渴望拥有一双明察秋毫洞若观火的慧眼。

    另一方面,她的精神和肉体又在承受着各个流派理论的滋润和摧残,心灵的自我搏杀,会让她支持不住了。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人生一世,草木一秋,难得糊涂。

    所以,在适当的时候避免深刻,无疑是一个聪明的选择。

    珍珠的事,她觉得没必要再深究下去,确定他不会存心伤害她,这就够了。

    人世无常,但红尘有爱,众生有情,学会宽恕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太多的恨会禁锢不羁的灵魂,宽恕他人,也宽恕自己,才能心如飞鸟,身似清风。

    ——泪崩的分割线——

    珍珠刚离开,凤帝就回房了。

    他面容冷峻地看了侧卧在床上的朵朵片刻,突然三下五除二就将两人的衣服剥了个干净。

    朵朵缩了一下,感觉有点冷,凤帝却浑身热的烫手,压在她身上火辣辣的,热气把她整个身子都罩住了。

    她看着床对面的那扇半人高的镜子,两具用样莹白的身体交叠相拥在一起,有点像电影的海报,又煽情又漂亮。

    凤帝把头埋在她怀里,用牙齿扯咬雪峰顶端那朵粉色莲花,先是左边,然后是右边,最后,又回到左边。

    朵朵想,他真的是很喜欢那里,只是,他就不能温柔点吗?

    谁又刺激他了?泄愤似的。

    正想着,凤帝就进来了,很容易,朵朵痉挛了一下,还是看着那面镜子。

    第一个男人是他?真的很难想象,她以前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这精力,没有金刚不坏之身绝对消受不了。

    简直就像奥特曼在打小怪兽一样,那个狠,那个利落,那个悍然。

    当然,他是正义奥特曼,而老娘就是那欠揍的小怪兽。

    想到这里,朵朵一听就乐了,可还没乐出声,就被凤帝捏着下巴把她的小脑袋扳了回来,狂风暴雨般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跟他的起伏一样急切焦躁。

    朵朵一窒,可怜巴巴的挥舞着莲藕似的手臂,想推开他,可是没用,凤帝纹丝不动。

    他本就肌肉强劲,筋骨分明,况且男人在生气的时候,力气就变得格外的大,那气势汹汹的架势,岂是她能招架得了的?

    凤帝这堪比二战德军轰炸的轮番攻势,绝对是想谋杀人命。

    她感到自己漂浮在风口浪尖上,凶猛狂暴的巨浪一个筋斗就将她打进了冰冷幽深的海底,可在她就要窒息的时候,又被一股温暖的暗流轻柔地托了上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抱起来的,清醒的时候,她像只树熊被他抱在怀里。

    两个人面对着面,鼻子和嘴唇几乎贴在一起,凤帝用手握着她的腰,一边动一边难过的说:

    “朵朵,专心点。你这样,我难受。如果你不能像我爱你那样爱我,那骗骗我也好,别把你的心不在焉表现的这么明显,我会伤心……”

    朵朵气喘吁吁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咬着嘴唇,有些委屈:“我又不是存心的,父皇干嘛这么生气?”

    “真拿你没办法。”凤帝叹了口气,亲了亲她的肩膀:“今天谁来过,我也不追究了,但他们下次还敢闯进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朵朵心头一凉,打了冷颤,搂着他的脖子,乖巧地说:“父皇别生气,他们只是担心我,看我没事就离开了,没想做别的……我给你,我全都给你。”

    凤帝紧紧地抱着她,感受到她真是瘦了很多,纤巧得像一片羽毛。

    这是他的宝贝,他想,还是轻点吧,不然真会折断。

    “突然这么乖,我还真有点不适应。”凤帝吻着她冷汗涔涔小脸,低声呢喃,“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朵朵笑了笑,眼里闪着泪光,“父皇啊,我们走得越来越来远了……”

    淡淡的声音,清冷寡薄,仿佛相距千里之外。

    凤帝的身体怕冷似的颤抖了一下,抱着那副纤弱的身子停了下来,只是抱着她,仿佛失去了大脑,也失去了语言,只听到一颗心七零八落地摔成了碎片,仿佛有千言万语卡在喉咙里,哽咽得难受。

 213 花爷请听小的解释

    什么都说尽了,他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她对他关闭了心门,他所有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舒虺璩丣

    就这样抱着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直到朵朵坚持不住快昏睡过去的时候,他终于放开手,撤身躺在她旁边,轻盈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说了两个字:“睡吧。”

    他闭上眼睛,将她小小的身子圈在在怀里,就没有再动过,好似累极了。

    就算感觉不到他的颤抖,也听得出声音里的疼痛,可朵朵不想理他,她闭上眼睛由他抱着,只想睡个天昏地暗。

    她已经没体力,没精力,也没心情照顾时不时心血来潮似的愧疚疼惜。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她很努力地试着原谅他,可做起来真的是很难。

    再深沉的爱,再柔软的心,也禁不起太多伤害。

    这个男人让她太疼了,不止身体上的痛苦,最让她不堪忍受的是,他摧毁了了她心里的至宝。

    一寸寸地凌迟她的心,她的灵魂,从精神上给她致命的打击。

    从开始到现在,他连一句抱歉的话都没说过。

    不是她小气,而是任何一个女人被男人像禁脔一样对待过,如果她还能笑着对那个男人说,“没关系,我不介意”,那么她真的要用四十五度角来仰视她,顺便怀疑她的神经结构。

    佛祖可以割肉喂鹰,舍身饲虎,可是她做不到那么伟大,就算再修行千年,她也无法高风亮节义薄云天。

    她身心交瘁,筋疲力尽,从下午一直睡到半夜,再睁开眼时,还被凤帝抱在怀里。

    听他呼吸平稳而有规律,朵朵轻轻舒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

    并不算小心的动作,未能惊醒他,朵朵疑惑地看着他,可听他的鼻息,沉稳而均匀,又不像是装的。

    凤帝睡得很熟,一只手却紧箍在她腰上,抱得那么紧。

    就着从窗口投射进来的月光,她有些失神地端详他的睡颜。

    睫毛纤长,鼻梁挺直,嘴唇菲薄,墨黑的长发华丽而妖娆与她的发纠缠在一起,

    熟睡的他是如此安静平和,慵懒性感,他身上体现的是一种无法描述极致的美。

    美得让人难受,只需看上一眼便是沉沦,这般举世无双的人物,却单单对她执着。

    是不甘心吗?因为她不再将他视为整个世界,才激发了他执迷不悔的凛然和占有?

    朵朵笑笑,不由自主地伸手,想抚摸他俊美的侧脸,男人在睡觉的时候,是可爱的瞬间,回复到最初的温柔,让人心生爱恋。

    手快摸到他的脸庞时,心猛的抽搐了一下,骤然的疼痛让她清醒了过来,慢慢将手收了回来。

    静静地用含泪的水眸描摹他的眉眼,看久了,眼睛也开始刺痛。

    她收回目光,无声地在心里对他说:父皇,你真的让我太痛了。六年前,我可能真的很爱很爱你,就算记忆出了错,身体也会记得,但现在我只能对你说抱歉,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不一样了,什么都不一样了,我不可以再爱你。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夭朵朵……

    感觉他的手松了些,朵朵将他的手从腰上轻轻掰开,凤帝依旧没有醒来。

    坐起身,轻轻地甩甩头,她知道,自己老毛病又要犯了,她喜欢剖析自己,即使那是一个艰辛而孤独的过程。

    善于剖析自己,才可以让我们坚定不移的披荆斩棘,耳聪目明地走下去。

    可是她也明白,有些事情真的不能深究,过犹不及的道理她比谁都懂。

    她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光着身子坐在窗台上。

    柔柔的月光,清辉如洗,她把自己蜷起来,下巴搁在膝盖上,像个不知归宿的孤儿,望着高远的夜空出神。

    黑暗中洁白纤细的身体,犹如被人玩赏过度而破裂的花朵,带着微微惊悚的美丽和仿佛可以悠长到永远的叹息。

    水墨般的云层变幻着玄妙的形状,仿佛命运,你永远不知道它下一秒会变成什么样子,只有跟着它的步伐推波助澜,驶向遥远的彼岸。

    树欲静而风不止,他们之间岂能仅凭她道一声“对不起”,就可以从此作罢?

    大多既定的事实,逼得他们不能不针锋相对,剑拔弩张,永远别希望可以谱写出完美无瑕的歌舞升平。

    即使有,那也不过是场华丽的梦,待梦醒后,触手的现实依然冰冷。

    他可以让她置身繁华似锦的天堂,也可能将她推入业火熊熊的地狱,可是除了接受,她已经别无选择。

    看着迷蒙的夜色,朵朵想,究竟是生离苦,还是死别痛?

    或许都差不多,殊途同归,都是生不如死的结局。

    攸姬……你是预知到你和他的结局,才选择死在他剑下?

    你真的很聪明,活着的,生不如死,死去的,虽死犹生。

    想到这里,朵朵将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里。

    其实,在她起床的那一瞬,原本熟睡的男人已经慢慢睁开眼,莫名幽暗的凤眸了无睡意。

    他看着朵朵躺过的地方,雪白的床单皱起小小的涟漪,枕头上还残留着她发丝上的幽幽暗香。

    这些小小的变化也让他心动不已,修长的手指充满柔情地摩挲她躺过的地方。

    其实,我只想让你陪着我而已,没有你的夜晚,太寂寞了。

    没有你的空气,太单薄了,我已经无法呼吸了。

    仅此而已,很简单是不是?可是,你不要我了……

    为什么让我遇见你呢?为什么偏偏是你呢?

    一个我想放不能放,想留不能留的女人。

    一个让我费尽心机,却终究输得一败涂地的女人,一个我或许努力千万年,都得不到的女人。

    朵朵,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对我来说,是多么的快乐。

    你让我有了奢望,有了牵挂,有了寄托,有了目的。

    想把世上一切最美好的东西,捧到到你面前,只想你能像我爱你一样爱我。

    可是,你竟然爱上了别的男人,说离开就离开,把我一个人留在黑暗中,让我对着空落落的天凤宫缅怀过去。

    我默默守护,默默忍耐,默默做了很多很多,你却把我推得更远,远得无边无际。

    什么叫心灰意冷?什么叫愁肠寸断?什么叫肝脑涂地?这就是了。

    想到这里,凤帝默默地笑着,眼神决绝哀戚。

    你曾让我身在天堂,却从那里出发,将我引向地狱。

    所以,不要怪我,哪怕前面是悬崖,我也会义无反顾地把你拉下去。

    因为,我不想一个人坠落,这种感觉,太寂寞。

    那一晚,朵朵就这样抱着膝盖一直枯坐到启明星高挂,黎明即将到来的时候,她悄无声息地躺回凤帝身边。

    她不知道的是,凤帝一分一秒也没睡过,就这样陪着她,一直熬到天亮,心痛如绞。

    凤帝起身上早朝的时候,朵朵睁开眼,看着他走出房间。

    “这算是道歉吗?”她摸着手上的传音戒指,低声喃喃自语:

    “何必费这功夫将它复原呢?上面有了裂痕,你看到了吗?果然,碎掉的东西是不能重圆的。”

    ——默默无语的分割线——

    到中午凤帝都没有回房,朵朵无聊地躺在床上翻了几本书,实在看得没劲,便想着还是跟花爷说说话吧。

    打开传音戒指的盖子,凑到嘴边,小小声地唤道:“花爷,花爷,你在线吗?”

    “你个死丫头!”

    戒指里传来花爷暴跳如雷的声音:“你今天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小心花爷回去生吞了你!说,发生什么事了,几天都不回话?!”

    听到花爷的狮子吼,某朵将戒指拿远一点,呲牙咧嘴地掏掏耳朵,将打了几十遍的腹稿十分流畅地说了出来:

    “别激动别激动,花爷请听小的解释。父皇说涅槃之术是禁术,我偷学是犯了禁,于是就把我关了禁闭。

    他这次可真够狠的,大发雷霆,把我关在小书房,禁制了我的法力以防我逃跑,还要我写一百份检讨书,不带重样的。

    什么时候写好什么时候放我出去,可是,一百份啊,我哪有那么不重样的错误需要检讨?

    老娘实在写不出,本来我想跟你们通话,向师傅请教一下这么多检讨该怎么写,父皇以为我要般救兵,又发脾气了,把你的戒指,小夜的灵珠,师傅的玉佩全给没收了,真真是过分得很!

    这不,到今天才写了三十几份,他大爷看了还算满意,就把戒指还给我了。

    我现在法力被禁制了,跟师傅和小夜通话有点费劲儿,这个戒指你跟他们共用吧。

    哎,还有六十多多份检讨啊,绞尽脑汁也写不出了,老娘不写了!

    禁闭算什么?好吃好喝,吃饱喝足就睡大觉,不用上朝,不用批奏折,我求之不得,他最好关我个十天半个月。

    喂喂,花爷你在听吗?”

    花爷沉默了很久,某朵又喂了两声,戒指突然响起璇霄的声音:“朵朵,你没事师傅就放心了。

    你父皇他……这段时间精神不太好,你乖一点,别故意跟他作对,也别存心气他。

    检讨你随便写写做个样子,过几天他消气了就会放你出来。

    记住师傅的话,别有事没事招惹你父皇,不管他说什么,你乖乖听着就好,别跟他顶嘴。

    他要动了真怒,你讨不到好果子吃,师傅在晴海,赶回去也要大半天,想救也救不了你。

    朵朵,记住师傅的话了吗?”

    朵朵泪流满面地捂住嘴,就怕哭出声被璇霄听到。

    “朵朵,干什么呢,师傅跟你说话,听到了吗?”

    “嗯……听到了。”用手臂擦了擦眼泪,有些哽咽地笑道:“我正吃饭呢,嘶,好辣好辣,师傅你吃过饭了吗……好想你。”

    戒指那头又沉默了一会儿。

    “只要你乖一点,师傅过几天就回来。”

    璇霄的声音不复平素的清冷,柔情似水地轻声哄她:

    “朵朵,晴海有不少好玩的小东西,你喜欢什么?师傅给你抓一只回来养着玩。”

    “我要……”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干,她一边流泪,一边兴奋地说:“我要雪雕!长着四个翅膀的那种!师傅,好师傅,抓只雪雕给我当坐骑好不好?”

    璇霄轻笑了两声:“好。雪雕虽然难抓,看你这么听话,为师就给你抓一只。”

    师徒俩絮絮叨叨地说了很久,时不时听到花爷在旁边说:“师伯……二皇子找您商量事儿呢,快去吧,那是正事啊,耽误不得。”

    璇霄不理会,继续和某朵唠嗑。

    花爷急得抓耳挠腮,师伯不是不爱说话吗,这会儿话怎么这么多?

    有没有搞错,戒指是我的,凭什么霸着就不放了?

    和璇霄说了半个多小时,夜幽篁和楚涟又把戒指抢了过去。

    两位老大肉麻兮兮地倾述了相思之情后,小夜提出要听故事的要求。

    于是某朵趴在床上,撑着尖尖的小下巴,对着戒指开讲了:

    “从前,有个公主住在古堡里十几年,从来没出去看过外面的世界,每天都在窗口望着天上小鸟。

    她想,要是自己像小鸟一样会飞就好,没想第二天她真的长出了一双翅膀。

    飞上天空的感觉太美妙了,她乐不思蜀,不想再回到古堡里,她在外面开开心心地玩了几个月。

    某日,一个猎人狩猎的时候看到了公主,他被公主的容貌吸引了,想把她留在身边,于是他向公主开了枪,打断了她的翅膀。

    他如愿以偿,公主留在了他身边,可是,断了翅膀的公主很不开心,从来就没笑过,整天望着天空……”

    朵朵的声音很特别,宛如幽幽古圩,清脆中透着宁静,华丽中掺杂着朴素,流畅而不粘稠。

    仿佛醉人的清风抚过烟柳,荷塘月夜抖响了一把音叉,每一个音符都有着无可比拟的诱惑力。

    声音是具有一种魔力的,你长时间倾听一个人的声音,就像端详一个人的照片一样,会产生爱慕和依恋。

    所以此时是两位老大最快乐的时光,跟她的声音耳鬓厮磨,被她动人的声音千回百转的缠绵缭绕。

    他们能细致地感受她的一呼一吸,感受到她思维的张弛和起承转合中,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智慧。

    休戚与共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凤帝在窗口站了很久,望着她安静的微笑,一翕一合的双唇,快乐晃动着的小腿。

    他在思考,沉浸在回忆中难以自拔。

    曾经,这么美好的画面是属于他的……

    他想让自己装作看不到,不在意,可是,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谁来告诉他,怎样才能学会她的举重若轻?

    那么多荆棘都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伤疤,却让他疼得鲜血淋漓?

    放手?放她去飞?

    可她飞走了,他怎么办?

    绝望地守着这座宫殿,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绝望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

    绝望是生无可恋,死无可依的无边落魄。

    绝望是爱恨如烟,情深缘浅,长恨如歌。

    真的不知道,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究竟是命运的错,还是人为的错,让他们落到这样一个不堪的地步。

    出了天凤宫,凤帝腾云去了西天大雷音寺,希翼那里的袅袅的檀香,空灵的佛音,可以涤荡他这颗沉沦于俗世泥沼中的灵魂。

    听如来将了半日佛法,凤帝仍是三迷五道,毫无所悟。

    看着眼前失魂落魄的天凤神君,如来眼中竟有一丝悲鸣,叹道:“舍得,舍得。有舍有得,不舍不得。万丈红尘皆是苦,万般无奈皆是错。神君望自珍重……”

    离开雷音寺,凤帝依旧混沌茫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爱抑或恨?痛苦或悲伤?温柔抑或苦涩?所有的一切被记忆揉碎,铺天盖地地向他落下来。

    过去有过什么,将来会有什么,他不听,不见,不管,不顾。

    整个世界只有她,只有她……

    他爱她,爱到纵是天地变色,宇宙洪荒,也只想牵着她的手,陪她走向世界的尽头。

    这一生无论对错,只有对她的爱浓烈到让自己都心惊的地步。

    或许在她眼中,他的执着不过是漫长生命中一点自私的幻想罢了。

    可为了这狂热的幻想,他耗尽了一生的热情。

 214 痴心不改,贼心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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