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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完结)-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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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错从后面轻轻环抱上来,下巴抵在她肩窝上,什么也没说。
她没有再反抗,深深地无力地靠向他,像是战败了,对自己缴械投降。
“起风了,回去吧?晚上我做红烧排骨。”他低声说,拍了拍她的头顶。
朵朵半天没声音,忽然动了一下,耍赖似的回答:“花爷,我不要红烧排骨,要你的拿手菜。”
他立即起身左右张望,神情犹豫。
她奇道:“你看什么?”
“看什么地方养了羊,不是要吃我的拿手菜么?”
他笑得诡异:“花爷的拿手菜就是烤全羊,你吃过的。呃,师叔这里好像没有羊,我出去偷一只来烤。”
“……”朵朵彻底无力了。
羊到底是没烤成,花错倒是出谷买了些新鲜牛肉,切成巴掌大小的薄片,放在铁丝网上细细炙烤,撒上些许盐末油脂,香气四溢,某朵差点把舌头咬下来,连夸好吃的功夫都没有。
天才就是天才,不但十项全能,而且做菜的手艺也是极好。
两人正为最后一块肉鹿死谁手而大辩特辩,鼻青脸肿的迦篮真君回来了,花爷和某朵痛快地看了次笑话。
迦篮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捧着水桶般大小的酒杯突然就哭了起来,一个劲儿捶胸顿足:“死小子!你还有脸笑,不是你出的馊点子,老子会送上门去找抽!老脸往哪里搁哟!”
罪魁祸首花错朝某朵使了眼色“交给你了”,见她点头,于是脚底板抹油,遁了。
找不到人算账,迦篮伏案嚎啕大哭:“没良心的臭小子,老子是你师叔,你居然敢坑我!最讨厌你们这些狐狸了!没一个好东西!”
某朵赶紧从酒缸里又舀了一桶酒给他满上,连连赔笑:“师叔,你这可错怪花错了,他是真想师叔能抱得美人归。咱先别管修罗王怎样,芸卿的态度才是关键,如果能打动美人芳心,被揍一顿也值。师叔,芸卿有没有感动,她说什么了吗?”
迦篮泪流满面,长吁短叹,不管她怎么问,都不肯再说。
某朵只好哄他:“师叔放心,朵朵别的本事没有,口才还是不错的,如果师叔不好意思向她表白,那你告诉我芸卿在哪里,我去找她,帮你说说好话,保管哄得她心花怒放,过来幻谷陪你。”
迦篮挂着两条泪,双眼发光看她:“……真的?”
“十足真金的真。”
“可是可是……她身边总跟着那修罗王……”
“我不怕修罗王,再说我是女的嘛,他也不能拿我怎么办。”
“那、那多不好意思啊……”迦篮心花怒放,还要摆出一副矜持的小样儿,踯躅好半天,才期期艾艾地说:“她在篷丘一带,那边还盛产一种叫竹露的好酒,记得帮我带几缸回来。”
朵朵哭笑不得地答应了。
第二天拉着花错特意去了一趟篷丘找芸卿,她是真心想为迦篮做点什么,这师叔性格虽有点脱线,但见他苦恋芸卿未果,成日里絮絮叨叨,看着也怪可怜的。
谁知道去了才知道,芸卿与那修罗王竟是早已成了婚的夫妻!
人家是夫妻啊夫妻!
他居然从来也不说!
成天念着别人老婆的神仙算什么神仙?
差点就帮他干了拆散人家夫妻的坏事,怪不得人家修罗王直接找上门,杀气腾腾的,谁的老婆被别人拐走不会想杀人?
没有把迦篮真君大卸八块,修罗王算是客气了。
两人回来之后,迦篮饱受打击,又是捶胸顿足痛哭流涕,鼻头红得像根萝卜,最后学着小媳妇的摸样掩面狂奔而去,撞到不少花花草草。
两人都是好笑又无奈,美人已名花有主,他们再想出力也使不上劲。
在幻谷待了四天,明天就该向青丘出发,朵朵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
想那个人能找来,想见他;可又不愿跟他回去,说胆怯也好,小心眼也好,她眼里就是容不得一粒沙子。
天凤宫也好,他也好,绝对不能沾染其他女人的味道,一丝一毫都不行。
用一个俗到人神共愤的词来诠释,那就是——伤不起。
她就是这么霸道,如果接受不了这样的她,那他们就只能是父女。
她是他的公主,他是她的父皇,不会再有其他的。
花错进来时她在半靠在榻上,黑发垂下来,安静而沉默。
“今天怎么这么乖?”他微笑着抚过她的长发:“来,陪你下两盘棋。”
“好呀。”她爬起来摆着棋盘,如果不是微微泛红的眼,她看起来和平时那个没心没肺的朵朵没有什么不一样。
“你确定这么走么?”花错端了茶水轻抿了一口。
某朵仔细打量了一下棋盘:“确定了。”
花错唇角微扬,勾了一个微笑,随手拈了大炮围住了她的车。
“师兄,师尊让你去前厅喝酒。”外面有人敲门,听声音是第一天带某朵去泡温泉的女孩。
花错微笑着看看还在皱眉瞄来瞄去的小女人,轻声道:“这局先留着,我回来再继续。”
抬头看了他一眼,某朵点头,他于是起身离开了。
回来的时候花错已经喝醉了,某朵微皱着眉,只得将他扶进了房里。
“下午的棋,我们继续啊。”他的声音很是模糊,朵朵摇头:“你喝醉了,先睡吧。”
“朵朵……”她只觉得下颚一凉,花错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地吻上去,呼吸间带着浓浓的酒气。
他用力将她带入怀里,一个站立不稳两个人一齐跌倒在床上,他的身体覆上来,火热的唇烫在她的脸上,他依然带着温柔的微笑,眼里几分醉意,吻却是轻柔的。
他修长的手轻轻解着她的衣带,仿佛面前是世界上最珍贵的瓷器,生怕稍不小心就会弄坏一样。
衣带被解开,他温热的指腹轻抚过每一寸肌肤,舌尖挑调着她耳朵的轮廓,声音也像酒一样醉人:“朵朵,你真美……”
她无力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地说道:“别忘了你自己说的话。”
“我没忘。”他修长的指尖游离在她的腿上,沿着美丽的弧度慢慢向上,倾身亲吻着她的额头:“别怕,我没想做别的,只是想抱着你,离你近一点。”
也许是他不急不缓的动作真的没有给她造成压力,又或者他的声音镇定了她的情绪,她的身体微微出汗,却没有反抗。
他轻声地安抚着她,每一个动作都非常温柔缓慢:“对了,我在青丘养了几只宠物,去了送你一只好不好?”
“都有些什么宠物?”
“有小火鳞兽,很可爱,还有蛇,会跳舞的那种。”唇温柔地吻着她的脖子,鼻尖亲昵地蹭过她的脸颊。
“有雀鸟吗?”
“有啊,有会背诗的鹦鹉。”感觉到她身体没那么紧绷,他开始优雅地脱自己的衣服,声音依然轻缓如风:“有会钓鱼的苍鹭。”
他低头吻过她的额头,不惊轻尘的语气让她安定:“有一身白羽毛的雪鹞,即使是飞行千里之外,也能找到原路回来。”
他可以不碰她,但他想抱着她,想和她盖一床被子,迟早都是他的人,提前预支点福利算不得什么。
“还有雀鹰。”胸膛火热贴上她光洁的背,完全将她圈在怀里,他满足地低叹一声,声音很温柔:“朵朵喜欢什么?”
“鹦鹉会背什么诗?”她有些佩服自己,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欲火高涨,她本该心惊肉跳才是,可心里还惦记着那些个鸟。
他的声音很轻,一字一字冰澈明晰:“那可就多了,比如三字经、长恨歌,李白的将进酒,还会唱诗经……”
倾身吻着她的鬓角,他的指腹滑过她的眼睑,在她耳边低低地问:“喜欢吗?”
某朵的声音慵懒:“会唱歌就喜欢。”
花错黑线,我是问喜不喜欢跟我这样亲密……不是问那只破鸟!
相拥了一阵,他索性将衣服都剥了,扬手扔在地上,然后将她抱在怀里,这么多年的相处,这清新的味道他早已熟悉。
如果某朵这时候抬头便可看见他的眼神,他哪里有醉!
翌日。
一大早向迦篮告辞,然后两人就出了幻谷。
某朵想一路游山玩水地去青丘,花错也只好放慢脚步依了她,出谷便着人雇了马车,他倒是驾车的好手,便连车夫也省了。
扶她上车时他笑着拨好她额前被风吹乱的长发:“想去什么地方玩?”
“……没想好呢,先随便走走吧。”她笑了笑,虽然那笑容很勉强。
马车一路急行,她安静地靠在窗棂上闭目养神,开始外面很安静,她只能听见马车在路上颠簸的声音,花错驾车的声音,还有偶尔清脆的鸟呜。
渐渐地似乎行至闹市,然后慢慢地停了下来。
花错掀开车帘,绅士地扶着她下车,然后注意到周围的目光,又皱眉:“这衣服忒扎眼了。”
言罢揽着她的肩膀进了一家客栈,点了几样普通的家常菜,都是大鱼大肉,某朵很满意,旁若无人地吃得不亦乐乎。
用过晚饭,花错在客栈定了房间,新来的小二倒是机灵,看那美丽的女孩一副还没嫁人的少女装扮,便给留了两间房,花错笑得牙痒痒,阴阴地盯了他一眼,盯得他全身寒毛倒竖。
疑惑而问之,有着五年多店小二经验的老鸟告诉他:“你见什么时候孤男寡女地前来投宿是分开睡的,就算是人家不好意思,必须得分开睡,那也得用个‘今夜客满,只剩一间’的借口给弄一块睡去啊。如此木讷,人家不瞪你却去瞪谁!”
于是该菜鸟小二悟了。
不得不说这做惯了小二的就是七窍玲珑,花错自是知道朵朵是不愿和他同住一室的,本想着小二机灵点也就反应过来了,谁知道碰上了个新来的。
花错一边暗叹失误,一边陪某朵到房里,房间倒也整洁。
他着了小二打了些热水进来,又给了些银币,吩咐他买套朴实一些的女装,小二连声答应着去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等得小二把衣服买回来,花错便吩咐他抬了桶热水进来。
花爷自然不好意思提出替她宽衣搓背,用手指试了试水,见某朵似笑非笑地环胸瞅着他,俊脸竟难得一阵火辣:“你慢慢洗,我先出去了,就在隔壁。”
某朵笑吟吟地点了点头,色狐狸,算你识相,你要敢说帮我洗,老娘灭了你!
门掩上,便脱了衣服泡到热水里。
花爷确实在隔壁,合衣倒在床上,双手枕着头,客栈的墙质量不是很好,一点不隔音,他可以听得那边细碎的水声。
脑子里突然现出一幕,紫帐轻纱,心爱的女人在一池清泉中若隐若现,雪一般白晰的肌肤,墨一般晕开的黑发,伴随着银铃般的笑声。
想得入了神,心中一荡,身体一阵燥热,忙坐起来盘膝打坐,念了一段清心咒,压下了体内的异样。
110章 爱她,她便与众不同
隔壁房的某朵有些恼火,这新买的衣裙她也没穿过,总也穿不好,带子、暗扣多得让人想挠墙,太复杂了!
花错听着水声停了,料想她也应该好了,等了半晌仍没有响动,不由唤了一声:“朵朵?”
彼时某朵已经接近抓狂,诸多的烦心事积压着还没解决,现在连一件衣服都来跟她作对,心烦意乱之下,就在她准备把手中衣裙撕成碎片的时候,花错在外面敲门:“朵朵,没事吧?”
某朵极为烦闷的低吼道:“这谁买的什么东西?!”
花错听得她声音不对,一推门就看见了这一室春光,说来奇怪,天狐一族有多少难得一见的绝色女子,但为何自己看到她们就如看到一团白肉,而这厢眼前也不过是团白肉,却是口干舌燥,腹中如火烤呢?
原来人和人,毕竟是不同的,爱她,她便与众不同。舒豦穬剧
见她气得小脸通红,花错也顾不得什么了,连忙上前帮她穿衣服,一边帮她穿一边轻声哄她:“别生气,别生气。”
隐在暗处贴身保护某朵的小雪,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看花错,虽然跟这花爷有肉吃是不错,但此情此景,小雪觉得它还是该说点什么,毕竟朵朵才是它真正的主人,关键时刻,它这点节操还是有的:“流氓啊,有人耍流氓啊。”
小雪此一句话,搞得二人甚为尴尬。
三下五除二将衣服给她套好,扯被子过来好好盖了,某朵却还不习惯跟他同床共枕:“花爷,你还是回自己的房间睡吧。”
花错笑了笑,乖乖地答好,起身时暗地里把那个新来的小二又给恨了一遍。
一夜也没怎么睡踏实,脑子里总想着迦篮给的那个答案:朵朵会消失?
不会的,不会的,只要不让她再靠近陛下,一定不会的!
就算这是天意,他也要逆天一回!
第二天花错起得格外的早,来到隔壁房看着某朵正在煮茶,面上便是一喜:“朵朵,你怎么知道我想喝你煮的茶了。”
她对茶道素有研究,只是她懒,一年都难得看她煮几回,今天好运,算是碰到黄道吉日了。
她每次总是一煮三杯,再贵的茶叶也必然倒掉,以前花错呼了好几次浪费,最后也只能由得她去了。
某朵的爱好就是吃喝玩乐,但煮茶却跟这些爱好没什么关系,心烦的时候煮茶能让自己静下来。
花错还在继续讲:“这几天在师叔家喝的茶,简直跟潲水没个两样。”
他说完便解决了一杯,又伸手拿了第二杯过来:“朵朵这茶可有名字?”
她沉默了片刻,笑道:“这茶,我给起的名字叫作锥心之痛。”
从人界回来这一年,她的心无时不刻都在痛,又不像是生病,痛得很是莫名其妙。
花错突然觉得杯中茶难以下咽,半晌方道:“锥心之痛?怎起个如此惨烈的名字?”
他声音有瞬间的黯然,深思半晌,立刻又带了笑意:“你不会是想以后喝你的茶还要我给钱吧?那可当真是锥心之痛。”
某朵不理会他的贫嘴,直接换了一个话题:“花爷,我刚才看到雷瑾了,你跟她的那点事也听说了,有什么你跟人家说清楚啊,一个女孩追着你到处跑,你心里舒服吗?”
一听这话,花爷俊脸一沉:“她跟三叔无缘,难道就跟我有缘了,凭什么跟雷家联姻,就得让我去牺牲,天狐一族没别的男人了?不就是无意中看到她洗澡了么,这多大个事,何况我什么也没看到。我那老爸也是脑子有问题,在晴海搞不清状况就胡乱牵线!朵朵,你放心,我们的婚事是老祖宗应下的,还有我不愿意,谁也逼迫不了我。”
花爷也活该倒霉,去雷家找雷斩,走错房间就看了一出美人出浴,后续的事就不必说了,雷家四小姐雷瑾不知在哪儿听到他在这里,竟然星月兼程地赶到了,可见是对花爷用了真情。
某朵又哪里悟不出的,摇头叹了叹:“你这样老躲着人家也不是办法,当面跟她说清楚吧。雷瑾这几年越长越漂亮,花爷你真的不考虑一下?”
花爷眼一眯,瞅了她半响,冷飕飕地说道:“朵朵,花爷慎重警告你,再敢把我推给其他女人,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某朵讪笑两声,还是忍不住幸灾乐祸地说教了花爷一番,到中午她就结结实实地见识了雷瑾的痴情。
雷瑾找来的时候花爷没有躲,倒不是被某朵的说教感化了,而是他现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一跑,把正牌未婚妻搁这儿,他能放心吗?
朵朵又不肯配合跟他一起跑路,所以我们花爷只好万分无奈地留下来了。
雷瑾穿了一身粉红色的丝裙,黑发用玉钗半束半披,步履婷婷,端得是一个媚态入骨。
“花错。”雷瑾自上次被花紫阳退婚后,这几年她改变了很多,一开口,成吉思汗也温柔:“小瑾一片真心,你何以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花爷本来没什么紧张的,可某朵在身边,被她似笑非笑地瞅着,一头冷汗就冒了出来:“雷四小姐的一片盛情,花错心领。当日是花错鲁莽,愿任雷四小姐责罚,但这情,花错实在是领不了。”
“罢了。”不愧名门之女,雷瑾气度还是非常从容的,尽管带着无尽的凄楚:“你若当真为难至此,小瑾也不便勉强。只是雷家家法森严,对女子贞名尤为看重。小瑾既与你无缘,然则清白已损,小瑾只得以身殉了这家法,以免终身落人闲话。”
她话音一落,举掌便拍向自己天灵盖,花错一挥袖化去了她那去势汹汹的一掌:“这……雷四小姐……你、你这是何苦啊!”
那边雷瑾凄然一笑:“小瑾命中福薄,怨不得旁人,更与你无关。”
言罢泪珠儿便适时地滑落出来,珍珠一般透明晶亮。
我们的花爷生平第一次……无力了。
眼看就要冷场,旁边一人鼓掌高赞:“好,久闻雷四小姐乃女主豪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雷瑾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某朵,她一身青衫,此刻正一脸肃然起敬的模样:“想不到这世间竟然当真还有这等热血女儿,雷四小姐请放心,你身后之事,花错必将亲手操办,届时必会为你作足七天水陆道场,以供大家瞻仰学习,将你这种以身殉家法的贞烈发扬光大。”
话毕,她无比尊敬地挥手示意:“雷家满门必会谅解你的一番苦心,而天狐一族也必将护得雷家周全,雷四小姐你安心地去罢。”
她说得一派认真,俨然字字肺腑之言,雷瑾原地石化。
话说某朵这边一煸风点火,半晌那雷瑾终于回过神来,厉声问:“你是何人?”
两女本来也是认识的,只是花错嫌某朵长得太张扬,硬是用幻术遮掩了她的真容,雷瑾故有此一问。
花错下意识就往某朵身边靠了一靠,正要解释,某朵嘟着小嘴儿:“我是一个深深敬仰雷四小姐的贞烈刚毅之人啊。”
那边雷瑾经此一咽,然后看了花错半晌,粉脸上青白交错,仿佛变脸一般,她身边的两个侍女却是按捺不住了,持剑就冲了过去,花错袖袍一挥将兵器甩出三丈之外,冷声厉喝:“不得冲撞公主!”
此言一出,众人大惊失色,连远远看热闹的八卦党都围了过来,路人甲喃喃:“公主,是陛下的宝贝蛋神凤公主吗?天呐,不会吧,公主会来这种地方?”
路人乙一个白眼砸过去:“你这不是废话吗,名门花家和雷家的人都在这里,公主在这儿有什么奇怪的,公主下基层体察民情不可以吗?!”
某朵:╰_╯
世人的嘴实在是世间最厉害的武器,自那以后,由于当事人的身份特殊,这段小插曲慢慢有了非常之多的色彩。
——花家少爷之所以不遵父命,愤然抗婚,是因为其暗地里和公主在一起呢,只等着时机成熟可以你是风儿我是沙,不料这雷四小姐竟然打起未来驸马的主意,于是公主前来小小地教训了她一番,令她羞愧而去云云。
连带着偷看她洗澡也被改成了雷瑾自己杜撰。
于是我们花爷头上就添了一个金光闪闪的神圈——公主的男人,未来驸马。
“朵朵,咱们还是别在外面晃悠了,早点去青丘好不好?”
先是璇霄,现在连雷瑾都找来了,花爷不禁担心,下一次大概就是夜魔头或楚涟,陛下也可能亲自来抓人。
其他人还好说,只要朵朵不愿意,谁也逼不了她,可陛下不一样,抓自己女儿回宫,那是名正言顺的。
而且,他还能跟未来岳父翻脸么?
为今之计,只得先去青丘,跟朵朵把该做的事全做了,来个先斩后奏,再让师傅和老祖宗主婚。
只是朵朵神魂离体时间太长,她现在的性子喜怒无常,脾气不太好,衣服穿不好都会发飙,肯定不会乖乖听话。
果不其然,某朵的态度非常恶劣:“我不要!说好陪我玩够了才去青丘的!”
然后气哼哼地双手抱胸转过了脸去,摆明了非暴力不肯合作的状态。
花错展臂将她半揽在怀里,低下头柔声哄道:“以后你想去哪儿玩我都陪着,这次就听我的,咱们先去青丘,别闹别扭好不好?”
某朵很愤怒,用力推开她:“你这个骗子!答应我的事又耍赖,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花错紧紧控制着她:“别生气,别生气……”
某朵闹腾得厉害,最后直接把花爷赶了出去,一个人闷在房里。
翌日。
花错收到一份请柬,是宫阡陌让人送来的,请花爷去他的别院一叙。
花错与宫阡陌素有交往,又是同族,拒绝好像也说不过去,于是便带走某朵去赴宴了。
只要不提立刻去青丘,某朵的脾气也没那么坏,笑眯眯地就答应了。
去到宫阡陌的别院,花错与他好一番客套,某朵觉得无聊,便想四处转转,招呼也不打就向外走,正和宫阡陌探讨神器的花错突然在后面叫了一声:“朵朵。”
那语调,要多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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