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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花轿的贼-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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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花轿的贼(红袖VIP大结局)  
作者:水凝烟
作品简介
她是一个贼,抱着发一笔的念头进了即将嫁女的侍郎府,却因为技不如人,被颜小姐逼上了花轿,成了替嫁新娘。

于是,逃婚,落跑,女扮男装等一连串的戏码演了一出又一出,她却不知道,那个跟自己兄弟相称的大哥,正是她千方百计要避开的新郎。

两情相悦时,她和他之间却好事多磨,波澜频生,洞房中她被另一心仪她的人掳走,娘留下的龙纹玉佩更是揭开了一桩惊天的大秘密。

身份变换了,心里的爱恋会不会变,金尊玉贵的皇族尊贵,能否压下心头那痴狂的思念。

她要的是爱情,还是身份???




“抓贼啊,抓贼啊。”
“不好了,贼跑到后园去了,快,快,千万别让贼惊了小姐。”
黑暗里,只见一个娇小的身影散躲腾挪左躲右闪,看似灵巧之极,却怎么样也丢不掉追她的人,如果你的耳朵够灵敏的话,你还能够听得到这位笨贼呼呼的喘气声:“爹呀,娘呀,天呀,地呀,快保佑水儿吧,让那些正在追水儿的人都看不见,听不见吧,不是,不是,不是水儿坏心要他们变瞎子,聋子,水儿是说,就变一小会,一小会就好,一小会水儿就可以脱身了,呜呜呜,今天完了,看来是要翻船了呢。”
眼看追她的人就到了身后,江水儿慌里慌张如过街老鼠,突然眼前出现了一间屋子,黑乎乎的像是没有人的样子,晕头转向的水儿一头就撞了进去,依稀摸到了一个像是柜子的物体,赶紧躲到了后面,大气不敢喘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只叫老天保佑,千万别被发现了,自己被抓了还不怕,牢里怎么的还有一口馊饭吃,可大院里的那帮小鬼就惨了,没人帮着照看还不得饿死,想到这里水儿不由得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了下来,都怪自己这次太大意了,没有踩好点就冒冒失失的闯进来,没想到这位告老了的兵部侍郎府金银珠宝没找到,家丁倒挺厉害,她虽只三角猫的功夫,在那些土财主的家里可也是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呢!
这时乱纷纷的追来了好多家丁,在外面停住了。
“人呢,奇怪了,看着是往这里来的,怎么不见了。”
“会不会进了屋子里?”
这时,隐约有人走到了门口,似要推门而进的样子,江水儿的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却见那人并不进来,只在门外小声而恭谨:“小姐,今日府里出现了盗贼,小的们无能,到现在尚未抓到,不知有没有惊到小姐!”
“小姐?”水儿惊讶且纳闷,“这屋子不是没人吗?他们怎么在外面叫小姐?”
骤然的,一个清丽的声音:“颜叔,辛苦你了,我这里没事,盗贼怕是到了园子后面了。”
“呀,”水儿的眼珠子差点惊了出来,“这,这,这屋子里有人的?而且,而且那说话的声音就在她不远的地方,这,这,怎么这是颜府的小姐绣阁吗?这,这小姐什么毛病,深更半夜的不点灯。”
相信在天上的师傅和爹娘要是听到这话肯定咕咚晕到;“到底谁有毛病啊,深更半夜谁不是在被子里美美的打呼呼,点灯干嘛,有几个是像她江大侠女这样的半夜不睡觉出来劫富济贫的!”
外面悄悄的,家丁瞬间全都散到各处搜寻了,江水儿却仍呆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心里一直的嘀咕着,这小姐不知道发现自己没有,要不要来个杀人灭口什么的,哇,杀人,想到这里水儿的小手不由有点发抖,长这么大,鸡还没杀过呢,怎么现在会想到要杀人了,天呀,我江水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狠手辣了。
就在她小心扑通乱跳难以决择的时候,屋里突然亮起了灯,水儿的眼睛一时不适应,不由连连揉了好几下,一抬头,却惊退了好几步,眼前几步远的地方,端坐着一位沉静秀丽的女子,眉眼娇俏却神情冰冷,边上还站着俩个丫鬟模样的人,一起冷冷的看着她。
“你好大的胆子,敢到颜府来欲行不轨,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一个穿着浅绿色年纪稍长的丫鬟喝道。
“看来你们早就发现我了,那你们刚刚怎么不让那些人把我抓走,”水儿惊急之后反而平静了,轻笑着反问。
眼前一花,一个红色的影子在眼前晃了一下,来不及反映,脸上一凉,蒙在脸上的黑巾已经在了另一位穿红衣丫鬟的手里,水儿大惊,对方竟是武林高手不成,怎么连丫鬟都如此厉害,那女子必定更加深不可测了,抬眼看去,俩位丫鬟都眼带嘲笑的看着她。
“早在你进来时,我们就知道你是个女子了,”红衣丫鬟讥讽的说道。
“好吧,姑奶奶今天栽在你们的手里,也认了,谁叫我学艺不精呢,怪不得别人,说吧,你们是想杀还是想剐,皱下眉头的不是英雄好汉。”
“杀人是要偿命的,奴家不会这么做,既留你下来,就不会为难你,”一直冷冷看着水儿的女子说话了。
“那你们想怎么样?”看着那女子,水儿并没有因为她说不为难自己就感到轻松,相反没来由的头皮发麻,隐隐的赶到一阵不安。
“看到这满屋子摆的嫁妆了吗?明天,我要你替我上花轿。”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水儿惊得舌头直打结,抬起手却不知该指向谁。
“小姐,这样行吗,万一……”绿衣丫鬟紧颦着眉头问。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为自己争取一次,”颜小姐紧抿着唇,半响,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如果我没有上花轿,爹是不会放了裴公子的,可一旦上了花轿,还能下得来吗?所以,我一定要找人代替我上花轿,本来我还很为难,如果让你们其中的一个冒充了新娘子,明天爹发现平白少了一个丫鬟,必定起疑心,现在她撞了来,可见是老天垂怜我和裴公子。”
“喂,喂,先等等,我可没答应啊,什么上花轿,什么冒充新娘子,我不干的!”
“如果你不愿意,我就报官,进牢房还是进洞房,你自己选吧,”颜小姐满意的看着水儿的脸由白转红又转了青。
“你,你也太狠了吧,”被颜小姐点到了软处的水儿手抚着胸口,她倒不是怕自己进牢房,只是如果她被抓了,那大院里的那些小鬼就太可怜了,小燕儿还等着她回去买药呢,小丫头都病了好几天了,三娃的父母去年在逃荒的路上都死了,剩了他带着一个弟弟在路边奄奄一息,如果不是她把他们捡了回来,怕也早就随他们的父母去了,还有大柱,小猴子,这么些年,她行侠仗义,劫富济贫,为的还不都是他们。现在她怎么能那么自私,自管自的去牢房吃馊饭,丢下这一大帮小鬼头不管呢!
“可是,到了你的夫家人家会认出来的啊,”水儿吞了半天口水,不死心的说。
都知道明天是颜家大小姐的喜日子,嫁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飞鹰堡堡主石峻,当年飞鹰堡堡主的父亲和还没有升为兵部侍郎的颜大人一起在沙场为国家卖命,颜大人不慎被敌人擒住,多亏了飞鹰堡堡主的父亲单枪匹马的将他从敌人手里抢了回来,石将军却也落得个伤痕累累,小命儿差点丢了,颜大人感激,从此结为莫逆之交,并将家中刚刚满三岁的爱女素素许配给石将军已七岁的儿子,后来,官场腐败,不满权贵的石将军带着亲信远走他乡,后在江湖上建立了飞鹰堡,并在他儿子石峻的手里发扬光大,成为了江湖上第一大门派。
“这里离飞鹰堡远得很,一时之间不会被发现,你可以在中途想办法溜走,想必那时我已经和裴公子走得很远了,无论如何,你没有选择,”颜小姐捧着香茶,轻抿一口道:“我从小练武,俩个丫鬟平时也多受我的指点,工夫都在你之上,你跑不了的。”
“听说你的未婚夫婿是天下第一大帮派的老大哎,武功一流,人也是潇洒俊逸,还有财富势力都令人不敢小窥,你怎么会不想嫁,你可知道,听说你们要成亲,多少少女少妇心都碎了呢,”水儿试着打动她。
不说这话还好,水儿的话音刚落,颜小姐刹时一脸怒容,但她终究是大家闺秀,涵养极好,虽怒极,反轻笑出声:“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虽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石堡主纵然好,与我何干!”






扬州的三月,艳阳高照,和风轻吹,柳絮儿随风飞舞,街上商贩,行人皆是神态安逸,处处一片祥和太平!
今日的颜府,喜气洋洋,到处张灯结彩,往来宾客喜笑颜开,空气里混合着酒菜香味,一阵风吹过,门上的红灯笼轻轻摇摆,处处洋溢着喜气。
颜老爷端坐在大厅里,笑眯了眼,总算了了一桩心事了,上月飞鹰堡派人来过了迎亲礼,并商定好今日迎娶。眼前这个女婿他是打心眼里满意,女儿能嫁给这样的青年俊杰,九泉下的亡妻也可以安心了。
只是想到女儿素素,颜老爷不禁皱眉,这个女儿看似柔顺,但骨子里和自己一样的倔强,几个月前去给母亲上坟时,在路上救了一位遭劫的文弱书生,没想到竟然和这位姓裴的公子情愫暗生,抵死也不肯嫁入飞鹰堡,倒也不是颜老爷势利嫌贫爱富,而是和石家早有婚约,如何能够反悔,并且婚姻之事,自古由父母做主,无媒岂能苟合。百般开解怎奈素素不听,颜老爷震怒之下,将裴公子关了起来,如她不上花轿,他就将裴公子以诱拐良家女子为由交于衙门。这几日女儿一直的闭门不出,想来是恨死了自己,唉,可怜头下父母心,但愿日后她能够感受到。
绣阁里一身喜服的水儿哭丧着脸,任由那两个丫鬟在她的头上身上披披挂挂,穿绿衣的叫小荷,穿红衣的叫珠儿,为了怕被识破绣阁一直不让别人进,下人都只以为是小姐在跟老爷闹别扭,所以也没人起疑心。
“你们一定要帮我去大院看那些小孩子哦,一定要常派人去照看哦,”好倒霉,原本就是因为知道颜府今天要嫁女儿,嫁妆一定很多,想捞一点的,没想到现在上花轿的却是自己,老天爷,你开的什么玩笑嘛,天呀,回头怕不知道怎么死的呢!
“小姐,听说那叫什么峻的堡主长得很好看呢,刚刚送水来的小柳儿路过大厅时看见了,差点眼珠子掉出来呢,”没人理睬水儿的絮絮叨叨,珠儿想着刚刚小柳儿的神情好笑不已,“珠儿,”小荷轻斥,珠儿一惊,这才想起,偷偷转眼看向小姐,却发现颜小姐坐在一边楞神,神情恍惚神游,隐隐眼角带泪。似并没听见她的话,这才放心。
“唉,”轻叹一声,小荷放下手里的簪子,去小茶几上倒了杯水,捧到颜小姐的面前:“小姐,别想了,就算老爷怪你,到底你是他的亲生女儿,过了这些时候,你再好好的向老爷陪罪,老爷终究还是会原谅你的。”
“小荷,你哪里知道我心里的痛处,娘走得早,爹爹从小将我捧在手心里,万般疼爱,可现在,我这个做女儿的不但不能常在爹爹身边侍奉,还要让他老人家生这样大的气,此生,我怕是无脸回来见爹爹了,”泪,终于落了下来。
“小姐,”小荷正待再劝,“呜呜,”一边没人搭理的水儿突然眼泪吧嗒,“好可怜,呜呜呜,颜小姐,没想到你也没有娘,水儿也是没有娘,水儿不但没有娘,呜呜,连爹也没有,从小就没人疼没人爱的,不像你还有个爹!”
颜小姐看她这样一哭,更是伤心,看着江水儿,不由歉然:“江姑娘,我知道你不是坏人,这样为难你,实在是情非得已,只求姑娘不要恨我。”言罢,泪珠儿顺着脸颊滚落,映着娇颜,别有一番动人之处,江水儿不由得看呆了,心里惊叹,天呀,这世上竟有这样好看的人:“只是,只是,你爹既然那么疼你,他干嘛一定要逼你嫁给那个你不喜欢的人呢?”水儿奇道。
“爹爹也是没法,我从小儿就和石家有了婚约,虽和裴公子情深意重,但爹爹是守信之人,又岂能容我悔婚,”
“裴公子是谁呀?他很好吗?为了他你竟然要逃婚,”水儿不禁好奇。
“裴公子……”颜小姐口中轻喃,唇角不自觉上扬,沉静冷丽的娇容一时更增加了些许妩媚,竟多了许多的小女儿娇态,“或许,他不是最好的,但是,那又如何,这一生,我只想和他在一起!”
突然只听外面一阵鞭炮声,“快点,快点,吉时快到了,”外面喜娘连声的催:“新人要上花轿了,小姐打扮好没有。”
“马上好,马上好,”小荷赶紧过来将盖头蒙在水儿头上,转身只见颜小姐闪身进了内室,于是,示意珠儿去开了门。
听着房里的人越来越多,江水儿两手纠紧了帕子,心里一阵阵发慌,虽然是被人硬逼着冒充新娘,但如果被发现了,倒霉的肯定还是自己,只希望死去的爹娘保佑,半路可以顺利脱身,不然到了飞鹰堡,只怕会死得很难看了。
正忐忑间,两个喜娘将江水儿扶出了房,到大厅上向颜老爷拜别,大厅里一男子长身玉立,面容俊逸不凡,神态看似平和,却又隐隐的透着冷峻,让人不自觉的不敢接近,身上的红袍显示他的新郎身份,水儿由喜娘扶着立在他的身边,虽是蒙着盖头红巾,亦是一对壁人,众人啧啧赞叹,颜老爷喜笑之时,却也流下泪来,女儿自小就是被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宝,今日出嫁,就是别人家的人了,飞鹰堡远在塞北边陲,这一去,不知何时再得相见。心中万般不舍的颜老爷扶起女儿,却有点诧异女儿的身形好似比往日娇小许多,想了一下又释然了,自从将那姓裴的小子关起来之后,女儿就一直的跟他闹脾气,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肯见他,听服侍她的丫鬟禀报说女儿整日以泪洗面,茶饭也是不好好用,身体消瘦也是正常的了,想到这里颜老爷深深叹了口气,非是做父亲的心狠,这样逼她也是为了她好,只希望女儿有朝一日能够体会到做爹爹的这份苦心,不再怪自己。
搀着女儿的手,转身看向新郎,道:“贤婿,我这女儿今日就交与你了,请帮我好好照顾她,”话未说完,不觉唏嘘不止。
江水儿蒙着盖头,从小就没了父亲的她听着颜老爷的殷殷嘱咐,一阵恍惚,好似今日自己真的出嫁,而父亲依然健在,心头不由一阵酸楚,却只听身边一清郎的声音道“岳父大人请放心,小婿定当好好照顾小姐,决不会让小姐受丝毫委屈。”
“如此,老夫就放心了,”颜老爷欣慰不已。
“吉时到,新人上花轿,”司仪喊道。
“岳父大人,小婿拜别了,”清郎的声音峥峥有力。
“一路好走,替我问候亲家翁,”眼瞅着喜娘搀了女儿走向厅外的花轿,颜老爷不忍再看,摆摆手,转过头去。
厅外,鞭炮声中,新娘对着颜老爷的背影磕了三个头,以拜谢父亲的养育之恩,由喜娘扶入了花轿,轿帘放下的一刹那,水儿深吐了一口气,第一关算是过了。




无奈

花轿并没有出扬州城,因飞鹰堡远在塞北,一时难以到达,因此石家早将扬州城里最大的客栈包了下来,当天,只先将新人接到这里既罢。
客栈里亦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飞鹰堡虽然远在塞北,但作为江湖第一大帮派,势力遍布江湖,那些南方的大帮小派平日正愁讨好无门,今日堡主石峻亲临扬州,又是这样的大喜事,有谁不借着这个机会来巴结套近乎的,要知道一旦能够靠上这棵大树,那这脚跟就算是在江湖上站稳了。
房里,江水儿坐卧不安,虽说顺利的出了颜府,据珠儿所讲,石家并无人见过颜家小姐,陪嫁的也只她和小荷两个,一时之间不会穿帮,但是她总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爹呀娘啊,你们一定要保佑水儿顺利脱身,不然水儿这次可真的玩完了,”水儿苦着小脸,一个人坐在那里喃喃自语,不住的叫着死去的老爹老妈,想想又怪起师傅来,整天的就只知道喝酒,也不教点厉害的工夫给她,害她现在连两个小丫鬟也对付不了。为了让颜家小姐和那个什么裴公子有足够的时间远离扬州,这两个丫鬟将水儿盯得死死的。
“你们小姐不知道怎么样了?老天保佑她顺利离开,可千万别被人发现了,不然可就害苦了我了,”水儿哭丧着脸。
珠儿白了水儿一眼:“你放心好了,在大家都随着你到大厅的时候,小荷就趁后院没人,将小姐从后角门送了出去,刚刚小荷又悄悄回去打听了一下,花轿一出门,老爷就已经放了裴公子,此时,想必小姐已经会合了裴公子出城了。”
“真的啊,那太好了,”水儿不禁欢欣,“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啊,应该没我什么事了吧,嘿嘿嘿。”
正说着,小荷捧着茶水推门进来,“你们说什么呢,走廊里都听到你们在说话,记得隔墙有耳,可别不分场地的说不该说的话。”珠儿不由吐了吐舌头,转头狠狠瞪了水儿一眼。
突然,江水儿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一下子蹦了起来:“完了,完了,不好了,怎么办?怎么办啊?”旁边正收拾东西的小荷和珠儿不由吓了一跳,看着如热锅上蚂蚁般团团乱转的水儿摸不着头脑,“怎么了,大惊小怪的,”小荷皱眉,不悦的问。
水儿却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完了啦,既然,既然我已经是那什么堡主的妻子,那今天晚上不就是要,不就是要洞房的吗?”
珠儿不由扑哧一笑:“洞房不好吗?你不也说石堡主英俊不凡,天下多少女子都想嫁他!”
水儿不由得又羞又急:“什么,说好了只是代替上花轿的,可没说还得要洞房,那怎么行,那不亏大了,不管了,坐牢就坐牢,姑奶奶不干了。”说完,就开始动手脱身上的喜服,一副一不做二不休的神态。
“好了,别吵了,”小荷赶紧过来,将水儿按坐在椅子上:“放心吧,按风俗,得进了飞鹰堡拜了堂方为进门,在此之前,新郎新娘是不见面的,更不会洞房!你慌什么?”小荷年纪大点,到底稳重些。
“是这样的吗?你没骗我?”水儿半信半疑,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死盯着小荷的脸,似要从她的脸上看出她是否说谎。
“是真的,你好好忍耐几天,等小姐离得差不多远了,你随时可以找机会走,”小荷冷冷的说:“在此之前,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别的想法!”
看着这两个丫鬟,水儿一点办法也没有,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只得硬着头皮躲在房间里,继续当这个可怜的新娘子。
忐忑不安的过了一夜,第二天迎亲队伍正式开始起程,因路途遥远,新娘不再坐花轿,而改乘马车,新郎石峻今天换了一身淡青色衣服,骑着匹黑色骏马走在马车的前面,越显英挺不凡,路边观看的女子在看到石峻后,更是将作为女子应有的矜持忘到了脑后,一个个目瞪口呆,赞叹之余,对能嫁与这样俊伟不羁的男子羡慕嫉妒不已。队伍堪称浩大,沿途行人无不侧目!
马车很宽大,最里面有一个小塌,铺着两床被子,想来是怕人坐久了太累,可以躺下休息的,边上有一个小柜子,共有三个抽屉,里面分别放着各种零嘴吃食,外面正中放了一个短腿小几,小几上放了几本书,边上几个锦垫,可供人或坐,或靠;除了江水儿,两个丫鬟也在里面服侍。
今日的水儿,为了旅途方便,也换下了喜服;只穿了身浅淡的便服,头发亦只轻挽了一个鬟,上面斜斜的插了一只金钗,素着的脸并无半点粉饰。珠儿看着水儿,不禁咦了一声,“哟,没看出来,你也挺好看的呢,”小荷看了看,也轻笑着点点头,水儿小嘴一撇,没好气的说:“得了,少拿我开心,和你们家小姐相比,我只是根狗尾巴草罢了。”
平日的水儿,一直都是大大咧咧的,有钱都是拿去周济那些穷人,从来不记得自己是个女孩子,更别说打扮自己了,几时像今日这样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只是一开口就露了底,那一身的好形象被她破坏的够彻底。
“哼,那倒是的,”珠儿心里终究只有自己家小姐,骄傲的抬起了下巴。
江水儿气闷的扭头不理她们,透着马车窗户上的帘子,依稀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时近正午,马车早已出了扬州城,官道两边,田野里绿油油的麦苗儿随着轻风轻轻的摇着小脑袋,杨柳枝刚刚吐出小嫩芽儿,在风里懒洋洋的跳着舞,远处稀稀拉拉的住着几处农家,屋顶冒着袅袅炊烟,看着离扬州城越来越远,水儿的心里一阵伤感,也不知道小燕儿怎么样了,烧退了没有,本来还答应要给大柱他们买糖葫芦的呢,现在不知道这几个小鬼该怎么失望呢!也不知道颜家小姐有没有安排人去照应他们。不知不觉,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




初逃

车马行了几日,眼看着离扬州城越来越远了,车外的景色也越来越陌生,水儿的心里却是慢慢的飞扬起来,离得越远,这就表示,她可以找机会开溜了。呵呵呵,好高兴哦!
“啦啦啦,”不自觉的哼着小曲,水儿满脸的欢跃,旁边珠儿诧异的看着她。
“喂,你捡了宝了啊?”看着水儿一个人专注的傻笑着,珠儿忍不住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啊,干嘛,叫我有事吗?”水儿仍处在痴迷状态。
“问你哪?这么开心干什么?前几天不还是天天哭丧着脸的?”
珠儿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天呢,这是个什么女人,害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了动不动翻白眼的习惯,真是,太不矜持了,真是给小姐丢脸,要改,一定得改,珠儿心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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