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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花轿的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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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儿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天呢,这是个什么女人,害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了动不动翻白眼的习惯,真是,太不矜持了,真是给小姐丢脸,要改,一定得改,珠儿心里发狠道。
“怎么,你们不开心吗?”水儿终于回过神来。
“开心……?”珠儿不解的看着她。
“现在离扬州很远了啊,你们小姐也应该走得很远了,也就是说,我可以跑路了啊,”说完,又忍不住的嘿嘿笑出声,看着两人楞楞的表情,突然一顿,沉下脸来:“你们不会是还不想放我走吧,告诉你们,没门,再不让我走,小心我找茬让那堡主打你们一顿,然后再找个瘸腿瞎眼的嫁了,哼哼,叫你们还敢让我冒充,”水儿恶狠狠的威吓着,看着两个丫鬟惊得一楞一楞,心中大为得意,嘿嘿,看来做人还是得凶一点才行,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嘛!
“你,你,你敢,”珠儿终于醒过神跳了起来,瞪眼指着她,小脸儿涨得通红。
水儿哼了一声抬高下巴,一副不信你就试试看的表情。
小荷却平静了下来,这个小丫鬟虽然年龄不是很大,遇事却不冲动,她想了想,点头道:“恩,也差不多是时候了,珠儿,随便她去吧,她一走,石家肯定要到处找人,我们正好乘这个机会开溜去找咱们家小姐去。”
珠儿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不由一拍巴掌:“对呀,反正现在石家认定她才是我们家小姐,新娘子失踪了,要找,也只会去找她,就算咱们家小姐这会子站在石家人面前,也不会有什么关系了。”
小荷含笑点头表示赞同,两个丫鬟越想越是兴高采烈,全然没注意边上已经呆掉的江水儿。
“不对不对,我可以告诉他们啊,我会告诉他们我不是颜家小姐的啊,告诉她们真正的颜小姐早走了,这样他们就会放了我的,”她自己也不是很确定的说。
两个丫鬟同情的看着水儿:“谁会相信一个半路逃跑的新娘所说的话,而且就算是相信了,石家人也不会放过你哦,”小荷很好心的提醒她
“啊,为什么,”江水儿的思绪有点混沌不明,很白痴似的问。
“你想石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娶亲这样的大事被你搅乱了,这事要是传出去,人家在江湖上还怎么立足,你说人家会饶你吗?”
小荷脾气很好的替水儿分析着,眼里却分明带着看好戏的表情。
旁边珠儿不由得又翻了个白眼,她开始相信这个女人的脑子里装的都是糨糊,不然怎么会这么笨。
水儿傻楞楞的呆了半响,小脸儿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时之间心里百转千回的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念头,可想来想去好象都没有个好的办法,终于忍不住,小嘴一咧,哭了出来。
“呜呜呜,都是你们家小姐害我的,她要逃婚就逃婚嘛,干嘛非要拉上我,我不过就是想借她家几两银子花花罢了,呜呜,犯得着吗?呜呜……”江水儿越想越伤心,鼻涕眼泪的成了花猫脸。
“好了,好了,我帮你想想办法,”被水儿吵得头疼的小荷使劲的挥挥手,“别哭了,吵死了。”
“还会有什么办法,”水儿没指望的看向她,依旧的抽噎不止。
“你可以乔装改扮啊,比如装成男的,”小荷违心的骗她,要知道飞鹰堡既为江湖第一大帮派,何等厉害,小小的乔装怎能骗到他们,但看着水儿伤心成这个样子,如果不先糊弄安抚她一下怕不知道要哭到什么时候。
“是这样的吗?”水儿瞪着红红的兔子眼,半信半疑的看着她。心里却怎么样也不能塌实。
不管如何,得赶快想办法溜走,这假新娘无论任何不能再冒充了,水儿心里嘀咕着。
天色将晚,路上行人越渐稀少,车马却渐渐驶离了官道,顺着一条河边的土路前行着,马车慢慢的开始颠簸了起来,从来没有这样奔波过的水儿蔫蔫的提不起精神,小荷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不忍,将被子铺好了扶她躺下,水儿觉得舒服了一点,感激的冲小荷笑笑。
“你只是晕车,没事的,过两天就习惯了,”小荷替她掖了掖被角。
“谢谢你,奇怪,你们两个好象都没事的,”水儿没精打采的问。
珠儿嘲笑的冲她一撇嘴,“谁像你那么娇气呀,我们经常陪小姐出去骑马,打猎的,才不像你那么没用。”
“珠儿,”小荷止住了她,转身歉意的对水儿说:“你别理她,闭上眼休息一会吧。”
虽然对这个笨贼没什么好感,但是小荷对于将她拖入这个是非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这样颠簸了约一个时辰之后,前后再无人烟,十分荒凉,这时天已黑透,车马在一片树林边停了下来,仆人们很快的在林子边上搭起了几顶帐篷,之后,两个中年女佣过来将水儿扶下了马车,水儿早已被颠得头晕目旋,脚一踏上土地,不禁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女佣和丫鬟赶紧将她搀入最里面的帐篷里,帐篷里已经将要用的物件全部安放好了,珠儿服侍她躺在塌上,女佣早已备好了热水,小荷替她擦了脸,又喂了她喝了点热茶,过了半响,水儿总算慢慢的缓了过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在这里停下了?”珠儿和小荷不知道做什么去了,边上只有一个在安放物品的仆妇。
这个仆妇见水儿发问,赶紧过来躬身一礼:“回夫人的话,这里叫黄石岗,因为地方偏僻没有住所,所以堡主下令今晚在这里露营。”
“哦,好了,你去忙吧,谢谢你,”水儿不经意的说。
“小的不敢,”仆妇却大大的吓了一跳,身份尊贵的夫人居然跟她说谢谢,自己一个小小的贱奴,哪里受得起,回头要是给管家知道了,怕不是要被打死了。
看着女佣惶恐的样子,水儿有点不耐烦,这会子她的心里正七上八下的,恨不得插上翅膀马上飞走,哪里有心情跟眼前这人罗嗦,挥挥手,叫她退出去,现在,她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呆一会。
闭上眼,却翻来覆去的浑身不得劲,呼的掀掉裹在身上的被子一下坐了起来,不管了,先出去透透气再说,这几天一直窝在马车里都快把人闷死了。
江水儿一个人悄悄的出了帐篷,她住的帐篷靠近最里面,边上就是树林,周边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水儿小跑进了树林,哇,好舒服啊,天上繁星点点,眼睛似的一眨一眨,空气里不知名的花香草香,令她贪婪的连吸了好几遍,风儿轻轻的吹过,裙角随风轻摆,发丝被风撩动着,挠得脸上痒痒的让她直想笑,立时胸中的郁闷一扫而光,水儿一下子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提起裙角,咯咯笑着,在树林里轻跑跳跃着。
飞鹰堡确实不是等闲之辈,虽说是在野外露营,但是帐篷四周一里之内,看似静悄悄,其实全都暗暗的布满了飞鹰堡的护卫,戒备严密,连只蚊子也休想飞得进来。
石峻仔细的在四周巡视了一番,带着贴身侍从赵奇慢慢的由树林里往回走,这次前往扬州娶亲,只是遵从父命,妻子的相貌如何,性情怎样,他全不关心。女人在他的眼里,除了用来暖床以及传宗接代,剩下的就只是累赘。对于娶什么样的女人做妻子,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爷,照这样的脚程,再有十天就可以回到飞鹰堡了。”赵奇恭谨的说。
“恩,”石峻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天色已不早了,请堡主早点休息,剩下的事都交与属下去办;”赵奇对主子,十分忠心。
石峻并不回应他,凝神像是听到了什么,忽的,一转身向左前方飞速掠去,赵奇一楞,忙紧跟着赶了过去,却见堡主立在一棵大树后,背手皱眉看着正前方,只听前面传来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声音清脆而又张扬。顺着歌声看去,前面一条小河,河面上横卧着一棵想是被雷电劈倒的大树,一个一身素白的女子放肆的坐在上面,而更让人惊讶的是,她,她,她竟然脱了鞋袜,双脚伸进水里扑通扑通拍得水花四溅,笑啊叫啊的玩得不亦乐乎。
赵奇不禁傻了眼,要知道,,这可是为世俗礼仪所不容的啊,天呀,这是谁家的女子,如此大胆,她是怎么进来的,这方圆几十里,并无人家啊,再者,飞鹰堡早已将周围严密布控,等闲之辈,哪能进得来。
“她是谁,”石峻冷冷的问。
“这,这……,”赵奇额头不禁冷汗涟涟,飞鹰堡布控之内,竟有外人闯入,这是不是说明,他,很快就要和他的脑袋分家了。
这时那女子却停了下来,歪着小脑袋想是在琢磨着什么,然后就看她突然之间变得鬼鬼祟祟的起来,先是贼头鬼脑的四处张望了一番,然后只见她快速的穿好鞋袜,站起来将裙摆一拎至腰用带子一束,(看官别急,古时女子穿裙,内里依然是要穿裤的)顺着那棵横在河面上的大树,严格的说现在成了一座树桥,过了河,然后,拔腿就跑,边跑还边朝后看,像是生怕有人在后面追来,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贼。
江水儿在树林里玩啊笑啊,全然不记得自己身在何处,过了半响,思绪终于开始逐渐回归,猛然的,她意识到这会子四周无人,可正是大好的逃跑机会,对啊,机会来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她这边快速的将周身收拾利索,全不知道将裙子提起束在腰上这个不雅的动作差点害得那可怜的侍卫眼珠子掉了出来。
在确定四边无人后,水儿心里得意的嘿嘿贼笑,哈哈,老天保佑,姑奶奶走了哦,边走还边懊恼,早知道现在就能跑,就将那小姐陪嫁的金银首饰抓一把,现在除了了头上簪着的这根金钗,什么值钱的都没捞到,真亏啊。
江水儿心里嘀咕不停的在林中飞跑着,并贼性不改的惦记着那些没来得及下手的嫁妆,浑然不觉得后面正有一双眼睛在冷冷的盯着她。




惊疑

看着那白衣女子越跑越远,石峻的脸色愈加冰冷严竣,什么样的人,竟能在飞鹰堡的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眼前这样一个小小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来头,只是,她的情形有点怪怪的,他总是觉得她有点慌张,那样子很像是一个正在逃跑的贼。
“赵奇,跟着她。”
“是,爷。”
赵奇身形一起,立时跟在了水儿的身后。
石峻转身往回走,再有十日既可回到飞鹰堡了,堡中事物繁多,即使是在迎亲的路途中,父亲仍然每日将重要的事用飞鸽传来让他决断,现在帐篷里怕又有很多事在等着他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有点头疼,自从十二岁那年父亲创办了飞鹰堡,自己就再没有像同年的孩子那样无忧无虑的生活过了,父亲刻意要把他锤炼成一个遇事果决,百折不挠的一世豪雄,父亲常对他说,如今的朝廷,皇帝昏庸,奸臣当道,万万不能指望朝廷,而江湖上亦是弱肉强食,在这世上生存,如果不能够站在最高处,那么最好就归隐山田,千万别出去给人当练刀的。
近几年来,父亲更是将飞鹰堡完全的交给他打理,而他也完全没有让父亲失望,飞鹰堡成了江湖上第一大帮派,只是,腥风血雨过后,他也将自己变成了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堡主,不好了,”刚刚踏出树林,就见新娘所住的帐篷前围了一大群人,颜家的两个丫鬟正在眼泪汪汪的说着什么,一见他回来,总管李年神色紧张的过来禀报。
“发生了什么事?”石峻有点诧异,李年是他家的家将,曾经陪老堡主上过沙场的,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如今连他都慌成了这个样子,可想而知,发生事一定不寻常。
“堡主,夫,夫人不见了,”李年小心翼翼的回禀。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石峻眼睛一眯,浑身刹时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小的刚刚得知,估计,估计有一会了,小的已经派人去找了”看着石峻发怒的前兆,李年不由得头皮发紧。
“什么人在夫人跟前伏侍的,叫她们来见我,”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转身进了自己住的帐篷。
颜家小姐怎么好好的会不见了,听闻这位小姐虽生在官宦之家,却并非闺阁弱女,自小就舞刀弄棒,习得一身的好武艺,平常要想动她一根寒毛并非易事,更何况是在飞鹰堡如此强悍的护卫下。
“奴婢见过姑爷,”小荷和珠儿齐齐拜倒。
“你们家小姐去哪里了,”冰冷的声音令心虚的小荷珠儿头也不敢抬。
“回禀姑爷,奴婢不知道,我们家小姐当时因为晕车,奴婢们伏侍小姐躺下休息后就出去做别的事了,等回来时小姐已经不见了,”小荷强自镇定,只是后背上却早已被冷汗浸透。
心里知道这个笨贼肯定是借机溜走了,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紧张不已,这万一要是露出了破绽,怕是再没命见到自家小姐了。听说这位堡主做事从来都是由着自己的喜好,要人性命只在一念之间。江湖上提到他莫不是噤若寒蝉。
石峻盯着跪在面前直哆嗦的两个小丫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挥挥手让她们下去。
李年过来小声道:“堡主,您别急,四周一里内全是咱们的人,夫人不会有事的。”堡主是他看着长大的,对于他这个老家人,亦是礼遇有加,别的下属都尊称他为爷,只有自己,被特准只叫他堡主。
“或许,夫人只是出去散心了,要不是夫人自己出去,别的,哪里还有人能够从咱们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您说是不。”
李年只希望老天爷能够听到自己的声音,让自己安慰堡主的话成为事实。
自己出去?那刚刚在林子里见到的女子,会不会是她?石峻心头不由一动,只是,刚刚的那个女子实在太奇怪了,看她的样子,好象不仅仅是散心那么简单的。
江水儿越来越确定一件事,那就是,自己迷路了,在这个看似不大的树林里已经转了好半天,却仍然没有走出去,四周又黑又静,纵是水儿胆大,这会儿也不由得心里发慌,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嘛,水儿边嘀咕着边努力的想要认清方向,急得就快哭了出来。
人家说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如今的江水儿是这句话的最好认证,在转了半天仍然没有找到方向后,又很不幸的摔了老大一跤,又饥又饿又怕又慌的她狼狈到了极点,终于,一屁股坐在地上,咧嘴哭了出来。
“呜呜,娘,呜呜,娘呀,我好怕,这到底是哪里嘛,呜……我要回家……。”
一直跟在后面的赵奇不由头疼,就见这个女子在这里转来转去的转个不停,她到底是在做什么呀,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吗?
突然的,这个女人在摔了一跤后,坐在地上哭了起来,这个时候,赵奇才后知后觉的明白,敢情这小女子迷路了,看到这里,他不由的挠挠头,爷只叫跟着她,别的什么都没吩咐,现在她迷路了,自己该怎么办?这个赵奇,平时老实憨厚,一根肠子通到底,弯弯绕绕的东西他是一点也不懂的,对于主子的命令,他只知道执行,别的从来不想,也从来不问,忠心到白痴的地步。就因为这,石峻反而对他很信任。
正在为难,远处忽的一声响亮的清啸,赵奇心中一凛,知道那是主子在召唤自己,于是,忙用一声长啸回应,刹时之间,几个轻功超绝的人飞速来到他的身边,赵奇一看为首之人,忙鞠身一礼:“李总管。”
李年挥挥手,“人呢,在哪里。”
赵奇忙对着坐在前面树下的水儿一指。
江水儿早已停止了哭泣,刚刚的两声长啸令她又惊又疑,虽说自己的工夫不怎么样,但是师傅健在时常听他说起江湖中的事,知道这是江湖中人用来做暗号的,发生了什么事吗?难道,难道,飞鹰堡的人这么快就发现她跑了不成?
正猜疑着,老天爷不忍心让江大姑娘太费神多想,很快的就给了她答案。
只听耳边呼呼风响,眼前立时多了几个黑衣人,水儿大惊,急步后退,正想大声喝问。忽然周围灯火通明,哗啦啦的来了许多人。
“小姐,”只见珠儿小荷从人群里冲了过来,“小姐,您怎么到这里来啦,吓死奴婢了。”
珠儿抱着水儿大哭,她这哭可是真心的,石峻虽然当时没有责罚她们,但是,光是石峻冰冷的眼光,就已经让她心惊胆站了,再加上,石家的奴仆看她俩的眼神,竟然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怎不叫她魂飞魄散。
先前到来的黑衣人中,有一个像是领头的,来到江水儿的身边躬身一礼,恭谨却不卑微:“李年见过夫人,天色不早,请夫人回去安歇。”
甚至没人问水儿为何会来到此处。
水儿费力的从珠儿的抱拥里挣脱开来,她仍然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快就被他们找到了,周围侍卫,奴仆共约几十号人就怎么静静的盯着她。而她,却是灰头土脸,衣冠不整,白色的衣服在跌跌撞撞中已经变得灰不溜秋,并且被树枝挂破了好几处,裙子好笑的在小腰上束一半挂一半,脸上更是灰扑扑的看不见本来颜色,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不过;她本来也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她只是一个贼;一个被逼上花轿的可怜的贼!
天哪,这竟然就是咱们爷刚刚娶的新夫人,赵奇的心里惊讶之后不由一阵哀叫,直替自己爷抱不平,这样的女人,如何能当咱们飞鹰堡的女主人。
回到帐篷里,女仆端来热水,小荷珠儿服侍水儿沐浴更衣,江水儿以为肯定要被询问一番,保不定那个到现在还没见过面的新郎会过来狠狠的责罚她一顿,谁知,等了很久,却并无人来多问一句,也没人提起,奴仆对她的神色依然恭敬,就好象,从来没有发生过那样的事。
江水儿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不相信那位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第一大帮之主会这么好心的放过自己,或许,是有什么更厉害的惩罚在等着自己罢。
珠儿仍然眼泪汪汪,“江姑娘,你怎么能一声不响的就自己一个人跑了呢,要跑该一起跑的啊,你不知道,那位堡主可真的是比阎王还可怕的,刚刚吓死我了,要是找不到你,我和小荷怕是活不过明天了。”
“他,他怎么了,他打你们了吗?”水儿不由好奇,这人一定是很凶狠的吧,杀人不眨眼的那种,想到这里,不由的打了寒颤。
珠儿一楞,想了半天才回答:“没有,他没有打我们,只是,只是把我们叫去问了几句话。”
“啊,什么,只是问了几句话,怎么你们就这样怕他,还说活不到明天,”水儿不禁更是惊疑。
珠儿亦说不清所以,转身看向小荷,小荷回想起石峻冰冷的神情,身上没来由的冒出了冷汗。
看着这两个丫鬟惊惧的样子,江水儿的心中愈是不安。
飞鹰堡的堡主,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还愿

第二日,车马继续前行,过了树林,道路仍然不见平坦,周围荒凉依旧,天渐渐的阴了下来,却没有要下雨的意思,风儿有一下没一下的吹着,空气里充满了压抑。
江水儿一夜辗转反侧,没有睡好,此时精神却丝毫不似昨日委顿,脑海里一直在想着昨晚的事,到现在,那个叫什么石峻的都没有一点动静,这让水儿百思不得其解,愈是平静的背后怕愈是会有更大的风暴在等着她吧!
天哪,这到底是谁在跟她过不去呀,好好的怎么就上了别人家的花轿,还是这样一个修罗的花轿。从小她都是遇神拜神,见佛拜佛,虽然做贼可也都是为了大院里的那些小孩子以及周边的穷人啊,而且下手的都是一些为富不仁的财主,从来没有拿过一分的不义之财,难道这也会遭天谴。
修罗?水儿不禁透过帘子望向前方,依稀看到一个俊挺的背影,想到江湖上关于他的传言,心里不由好奇他会有张怎样俊美的脸,俊美到可以令天下的女子皆为之倾慕。
耳边还停留着临上花轿前他对颜老爷的保证,水儿很奇怪这样一个冷酷的人竟然会有着那样清朗的声音。
第一次, 江水儿对前面这个天下第一大帮派的堡主起了几许探索的心。
赵奇跟随在石峻的马后,看着前面英挺不凡的主子,不由直替主子叫屈,主子如此英姿焕发,天下多少女子为之魂牵梦绕,竭尽娇媚之所能,只为求主子多看一眼。原本以为这位新夫人出自官宦之家,必定是贤德淑良,仪态大方,可如今,却,却,却是那样的一个,一个……,赵奇实在找不到言词来形容堡主的这位新夫人。唯有替主子叫屈。
石峻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完全没有理会下属们在想什么,赵奇已将昨晚林中的情形向他细细禀报,所有的人都在等着他发脾气,而他,却出人意料的平静,是真的不在意吗?他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不想让父亲在老友面前为难吧,对于这位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并不在意,娶她只是遵从父命,父亲常对他说起当年在沙场时石,颜两家的交情,因为上一辈的过命之交,他会给父亲一个交代,不管怎样,他会以礼相待,让她做飞鹰堡的女主人,给她物质上的一切,让她荣华风光到老,但这一切,只是为了让父亲无愧于心。
而她昨晚为何到了林中,他不想知道,就权当她真的只是去散心吧。
风渐渐大了起来,前面依稀有了些人家,眼前景象慢慢的开始变得繁华起来,让人没来由的心里感到多了些塌实。
珠儿大概真的是被吓坏了,一反往日唧唧喳喳的个性,小脸儿蜡黄,坐在马车的最里端,大半天一点声音没有,水儿瞧着实在可怜,忍不住义气又上来了,想想自己反正已经是骑在虎背上了,不如先救了这俩个丫鬟再说,做点好事只当修修来生吧,心一横拉了珠儿和小荷过来,在她们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珠儿一脸的惊异,“这样可以吗?”
水儿大小姐胸口不拍,豪情万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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