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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花轿的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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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吩咐阿奇准备动身,又对于家老汉说:“老人家,你若留下,只怕也是有麻烦,若不嫌弃,就随我们一起动身吧!”
于家三口不由感激万分,紧着给他拜了好几拜,水儿在一边看着,心里对眼前这个男子不由多了几分好感,虽说他有点烦,但心肠还是不错的。
掌柜的随着赵奇来到他们面前,将一块银子放在桌上,对着水儿连连作揖,“江公子,钱家恶贯满盈,欺压老百姓良久,无人敢言,江公子昨日替大家伙儿出了老大一口气啊,如今,”说到这里,掌柜的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颇有深意,“钱满罐死了,想必钱家也再不敢作恶了,这都是江公子给大家带来的好运气啊,江公子能住在小店,乃是小店的福气,老朽怎敢收您老的银子,那还不得被乡亲们给骂死。”敢情,水儿现在已经成了小镇的恩人了!
水儿听了这话却没一点开心的样子,刚刚掌柜的那种表情,就好象,就好象大家心里都认定了钱满罐的死是和自己有关系的,天啊,这怎么得了,看着掌柜的充满感激的脸,水儿嘴张了几张,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脸的懊恼。
一边石峻满脸兴味的看着她,这小妮子,讲义气,逞英雄,做事冲动不计后果,如今,有口难言了吧。起身拉了水儿的手,并无一言的,出了大门,丢下一脸错愕的掌柜,茫然不知所衷,刚刚那个年长的公子,不是一直都很斯文的吗?怎么,怎么刚刚自己好象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股完全有异的气势。
于家三口和水儿坐在马车里,石峻改为骑马,一行人很快的就离开了小镇,此时已是日上三竿,太阳高高的照着,一丝儿的风也没有,官道两边刚刚冒了芽儿的柳枝一动也不动,麦苗儿伸展了腰身,懒洋洋的晒着太阳,虽只是三月的天气,却也令人微微的生了些许的汗意。
看着窗外树木急闪而过,水儿只是楞楞的坐着,心里一阵的发慌,从迎亲的队伍里逃出来已经几天了,飞鹰堡的人有没有找到扬州去啊?现在他们要找的该是真正的颜小姐了吧?钱满罐到底是什么人杀的啊?那两个黑衣人是谁?怎么会只杀他和打手,却不动妇孺和仆人呢?死了那么多的人,官府肯定要怀疑到自己的身上吧?说不定,现在已经派人来追捕自己了!
越想心越惊,再一次的懊恼今年流年不利,她做了什么嘛,怎么什么事都算到她的头上来,那天那么些人明明不是她打倒的不是吗?可是,那又是谁救了她呢?
使劲的抓了抓头,水儿懊火的掀开马车的帘子,大口的呼了口气,一眼看到前面骑着马的石峻,不禁有点暗笑,这个读书人,竟然也会骑马,也不怕摔死他。
看着看着,突的,心里一跳,这个背影,就好象,是在哪里见过的!怎么,怎么那么眼熟!




愁思

楞楞的盯着石峻的背影,水儿深深困惑,虽说她平常有点迷糊,可是这一次,她确定自己见过这个背影,可是,自己和君大哥只是第一次见面不是吗?
正想着,一只巾帕伸到眼前,晃了两下,定神一看,于家三口正满脸关切的看着她,婉儿晃着手里的帕子,轻声问:“江,江公子,您怎么了,一直的发呆,叫您也不答应?”
“啊,怎么,叫我,有事吗?”水儿仍有点恍惚。
于妈妈将一只果子擦得干干净净,递给水儿,“江公子,口渴了吧,快吃个果子解解渴,没事,没事,只是见江公子想什么想得入神的样子,”顿了顿,小心翼翼的问:“是不是,是不是和钱满罐的死有关系啊?都是老身一家拖累了公子!”说到这里,满脸的愧疚。
水儿直是摆手,“不是的,不是的,于伯母您别多想,这个,那个,啊,我是想家了,没,没什么的!”
从没经受过这个的水儿实在不习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老人,她知道现在于家都认定了自己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可,自己真的不是啊,就连自己,也是被人救的呢!可是,说了他们能相信吗?
她现在真的觉得老天是和自己开了一场大玩笑,本来只是想去偷点东西,可怎么就遇上那么个莫名其妙的新娘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死逼着自己替她上花轿,本来说好了也只是等她和那什么裴公子跑远了,自己就可以跑路的,可好不容易跑了,现在竟然又有可能和什么人命官司扯上关系,天呢,这到底是哪对哪啊!呜呜,我江水儿到底是招谁惹谁了!老天爷他就这样整我。
一想到这里,江水儿不禁又懊恼的使劲直拍自己的小脑袋瓜,倒霉,真是倒霉!于家三口不知就里,着实唬了一跳,婉儿顾不得男女有别,一把拉住水儿的手,慌得直叫,“江公子,江公子,您别这样,您怎么了啊?”
任由婉儿怎么关切,水儿心里的苦恼就是说不出,眼见于家三口急了起来,她才勉强的装了笑脸,胡乱的拿话搪塞了过去。
一路行来,却是太太平平,既不见飞鹰堡的人来追寻她回去继续当新娘,也没有官府的人张榜通缉她,如此水儿却更加忐忑,不相信自己的运气怎么突然会这么好。从小混迹的经验告诉她,天下没这么便宜的事,可是,这都是为什么呢?
再过一日,就到了去高邮和南京的交界口,眼看就要和君大哥分道扬镳了,念及此处,水儿心里涌上了一股说不清楚的感觉,像是惆怅又像是轻松,自从娘和师傅走后,她就再没被人照顾过,这几天,虽说他有点烦,有时没事都咬着舌头跟她说话,但是,他对她的照顾倒也无微不至,这让水儿多少有点窝心,突的,想起了那晚睡在马车里的情形,水儿的脸腾的一阵炙热,飞起一片红霞,他,他的怀抱好温暖,真像娘!想到娘,水儿小手轻捂心口,那里,娘留给她的那块玉佩润润的贴着她的肌肤,就像是娘的手,轻又柔!
半晌,叹了口气,一回头,却见石峻和婉儿并肩站在客栈的走廊里,满脸看着她,心一慌,像是心事全被人知道了似的,水儿不觉有点恼,没好气道:“你们干嘛这么鬼鬼祟祟的站在我后面,一点声音都没有的,想吓死我呀!”
说完,理也不理他们,转身就走,婉儿见她恼了,忙忙的追了过来,陪着小心的说:“江公子,我们有叫您啊,可是,可是您好象在想着什么,神情专注,我们叫了几声您也没听见。”
真的吗?水儿楞了楞,自己怎么就没听见?
石峻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发,:“二弟,在想什么啊,这几天看你都很不对劲,是有什么心事吗?”
水儿一拍他的手,瞪了他一眼,“我一个大男人会有什么心事啊!”
“那你刚才………”
“我刚才没什么啊,呵呵,呵呵……”水儿打断婉儿的话;讪笑着。干嘛呀,追根刨底的。
“哦,那就好,”婉儿半信半疑,“娘借客栈的厨房做了点家乡口味的点心,特叫奴家来请江公子去尝尝。”
“啊,那个,多谢于伯母,只是那个,我,我有点累了,想要睡了,还是不去了,”抬头看见石峻,忙将他一拉,“哎,你去,你去吃吧,替我谢谢于伯母啊。”
说完,掩口连连的打了几个哈欠,那情形,就好似只要身边有张床,她立刻就会躺上去似的。
婉儿无奈的看了看她,“那,好吧,那我们过去了,江公子,您好生歇着吧!”
“好的,好的,”水儿胡乱点头,心里只盼他们快点走,自己好能静下心来整理思绪。眼神闪过,石峻站在一边正目光深邃的看着她,那眼光,直好似就要看到人的心里去。
水儿不由一呆,心突的一慌,赶紧冲他们一摆手,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耳听得身后脚步声渐渐远去,忍不住的回头去看,石峻修长的身形伴着婉儿阿娜娉婷的倩影,是那么的相得益彰,那么的……。般配!
呼吸一窘,眼前的情景在水儿的眼里没来由的格格不入,心里好似被什么蛰了一下,刺刺的疼。




婉儿(一)

水儿双手交握,楞楞的站在庭院里,太阳早已经落山了,空气里弥漫着各家做饭烧的柴木香,隔壁酒楼里传来的阵阵香气,夹杂着阵阵吆喝和嬉笑。
自己是怎么了啊,这些日子来,遇到的都是莫名其妙的事,难道,自己也跟着莫名其妙起来,向来爱哭就哭,爱笑就笑,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无端的变得多愁善感起来,这可不是自己的性格啊,为什么要对刚刚的那两个并行的背影耿耿于怀!
甩甩头,水儿决定不再想这个问题,自己现在关心的,应该是飞鹰堡在发现自己失踪后,到底有没有找回扬州去,颜老爷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宝贝女儿已经跟那什么裴公子走了,而更重要的,是官府有没有将钱满罐的死归咎到自己的身上,明天,待到明天,和君大哥分开后,就换回女装吧,这样,官府的人就不会找得到她了,可是,可是换回女装了,岂不是又会被飞鹰堡的人认出来,唉,天呀,真的是要把人给逼死了,这可到底怎么好!
江水儿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难题,难道真的是好人不长命,老天爷也觉得她好欺负,故意的整她。
顶着嗡嗡直响的脑袋,水儿火大的将房门一甩,却猛听哎哟一声,紧跟着什么东西哐啷翻掉在了地上,水而吓了一跳,赶紧的开门察看,却见婉儿手里捏着条毛巾站在走廊里不知所措,地上一个铜盆还在滴溜溜的打着转儿,满地湿漉漉的到处都是水。
“怎么了?你,你在弄什么啊?”水儿既惊又奇,她,她不是陪着君大哥一起回房吃点心了吗?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想到刚刚他们并行的背影,水儿的心里不由得又酸了起来。
婉儿精致的小脸上仍惊魂未定,说起话来结结巴巴,“江,江公子,奴,奴家送了点水来想给,给公子洗漱,眼见,眼见公子进了房,奴家,奴家跟在后面正想进去,不想公,公子一甩手就将,将门关上了,奴家,奴家没提防,一下子,一下子撞在了门上……。。”
看着水儿逐渐变得痛苦的脸,婉儿的声音也逐渐的小了下去,他,他脸上的表情是,是生气了吗?
水儿再也难忍笑意,哈哈大笑的抱着肚子笑蹲在了地上,婉儿楞啊楞的看着她笑,忽的,自己也掩嘴笑了起来。
好容易止住笑,水儿无奈的叹口气,“唉,多谢婉儿姑娘,可是,客栈里多的是伙计,这送水的事吩咐伙计一声就可以了,哪里敢劳婉儿姑娘亲自送来。”
一句话让婉儿羞红了脸,“江公子对小女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粉身碎骨也难报其万一,送水区区小事,自当亲力亲为,又哪里敢让恩人言谢。”
水儿听了不由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天哪,真的是受不了,怎么都喜欢咬文嚼字的,也不怕咬了舌头,和君大哥还真是一对。
一对?水儿看了看举止娴雅的婉儿,心里酸意更浓,君大哥儒雅倜傥,婉儿姑娘温婉有礼,而自己,却只是粗鲁有加的一个贼,他们,才真的般配不是吗?
突然间,水儿觉得好象有些不对,自己为什么一再的对他们是否般配如此在意,难道,难道,自己喜欢上君大哥了?呀的一声,水儿被这个心念惊得跳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
婉儿已经习惯了水儿的一惊一咋,麻利的收拾了地上的残局,吩咐了伙计将地擦干净,眨眼间,她又端来一盆水,并且不知从哪里变出了几盘点心放在桌子上,这才满意的离去,水儿却仍沉浸在自己的惊骇里,完全没有看到婉儿离去前的那深情一瞥。
对桌子上的点心一点胃口也没有,草草的洗了把脸,水儿砰的倒在床上,蒙上被子打算好好的睡个觉,什么也不想,可是翻啊翻的脑子里却越来越乱,哪里能睡得着,呼的吐了口气,想起小时候娘教她的,如果睡不着就数数,心里默默的从一开始慢慢数,数啊数的却越数越清醒,急得水儿直揪头发,干脆坐了起来,大睁着两只眼睛看着窗外,天已经黑透了,远处仍隐隐有着点点灯火,伴着天上闪闪的星光,好似互相呼应,凉凉的风从半掩的窗子挤了进来,拂到人的脸上,肌肤一阵清凉。




婉儿(二)

马车又行了一天,天将晚的时候终于到达了高邮和南京的交际口,此处位处江南水乡,兴旺富足,百姓好客宽厚,民风淳朴,是一个休养生息的好地方!
石峻吩咐下人在附近找了家整齐干净的农舍,作为当晚打尖之处。
这是一户姓田的人家,善良憨厚,早将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将宽敞点的两间正房让了出来,自己带着妻儿住在了边上的偏屋里,看样子他家的生活在当地的百姓里,算是比较殷实的。周围乡亲见他家来了客人,无不过来送瓜送菜,热情十分,待得一干人等进了小院,全都惊呆了,婉儿清丽娇媚,水儿虽是男装打扮,但眉清目秀,灵气逼人,无不让人惊为天人,身后,石峻刚刚将马匹交与赵奇,正缓步走来,那些个大姑娘,小媳妇更是倒吸了口凉气,天呀,这,这,这公子简直就是,就是……找不不到言语形容石峻的女子们心儿扑通乱跳,饶是民间规矩少,女子相对比较大方,但此时也一个个忍不住娇羞难耐,满脸顿时飞起片片霞光。
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端来了一盆热水,神情拘谨的请大家洗手净面,田家妇人亦带着两个手脚伶俐的村妇将热腾腾的饭菜摆上了桌,大家奔波一天都饿坏了,虽是山野菜蔬,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用过晚饭,天色也黑沉沉的看不见人影了,帮忙的乡亲早已经各自散去,屋子里掌上了灯,夜静了下来。
水儿摸着刚刚吃饱的肚子,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明天早上就要和君大哥分开了,心里虽然有点不舍,但是天下终究没有不散的宴席,经过昨天一夜的思索,水儿已经认清并接受了这个事实,而且,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是吗?那就是,赶紧回到扬州去,大院里的那几个小鬼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特别是小燕儿的病,好了没有,这几天,太多的事搞得她晕头转向,都差点把这几个小鬼给忘了,真不是个好姐姐,水儿心里很是自责。
至于飞鹰堡,水儿相信他们肯定早已找回扬州了,那么现在,他们找的肯定是真正的颜小姐了,而自己,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麻烦,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明天一早和君大哥他们分开后,自己就换回女装来,这样,即使官府怀疑钱满罐的死和自己有关,那么他们要抓的是不存在的江葫芦,又与我江水儿何干呢,那可真是天下太平了,呵呵……
正满脸傻呵呵的痴笑,于家二老却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一齐看向水儿,欲言又止,婉儿见此,早已经满脸娇羞,神情忸怩的找了借口走了出去。
石峻心里暗暗纳罕,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依旧的拿着扇子摇啊摇,闲闲的看着。
半晌,于老汉咳嗽了一声,打破了屋里的沉寂,对着水儿,又稍犹豫了一下,似在思索如何措词:“江公子,您吃饱了吗?”
话刚刚说完,就被于母狠狠白了一眼,这死老头,怎么那么笨。
水儿正高兴呢,一听:“哦,饱了,饱了,嘿嘿,真好吃。”
“嘿嘿,嘿嘿,”于老汉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于母又瞪了他一眼,这死老头,真没用,索性自己开了口。
“江公子,今年多大了啊?家中还有哪些人呀?”
水儿也没多想:“今年十八了,家里没人了,我是个孤儿,要说亲人,那就是大院里的几个小鬼头了,呵呵。”
“哦,哦,这样啊。”于母心里暗暗高兴,她也不管什么大鬼头小鬼头的,只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那这么说,江公子还没有成家是吗?可有定亲啊?”于老汉这次反应快,接口问道。
水儿脸儿一红,心里亦有点奇怪他们怎么关心这个,“我年纪还小呢,又是一个孤儿,哪里就成,成家了呢!”
成家,这个词对于自己来说太遥远了,她还从来都没想到过这个问题呢,想到自己无依无靠,水儿的心里不由的有点伤感,眼神不由飘向一边的石峻,他正专注的看着她,似是把她心里的黯然全看穿了,脸上满是怜惜和不舍。




婉儿(三)

水儿隐约感到石峻眼里的深意,心里一颤,忙忙的转过了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男子打扮,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是自己误会了吧,他,怎么会对一个男子有情,就算有情,那,也该是兄弟之情吧!
于家二老却并没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思绪流转,自顾兴奋的互相对看了一眼,呵呵,看来有门了。
于母站起身子,亲自过来给水儿的杯子里添了点茶水,然后坐在她的身边,笑吟吟的看着她,边看边点头,水儿的情绪还没恢复过来,看着于母满脸的笑意,心里着实不解。
“江公子,你,你觉得我家婉儿如何啊?”于母终于开了口。
水儿不解其意,脱口答道:“婉儿姑娘温婉有礼,秉性淳良,是个难得的好姑娘。”
“哎呀,真的吗?江公子果真这样认为!”于老汉闻听不由拍掌哈哈大笑。
只是夸一句,有必要这么兴奋吗?水儿诧异,看着面前那两张夸张的笑脸,没来由的,头皮一阵发麻。
于老汉站了起来,对着水儿一拱手,“江公子,老汉一家拜您所救,大恩大德实在无以为报,如今,我夫妇二人有意将小女许配公子为妻,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啊?”,‘噗’,水儿一惊之下,口里的茶水喷了正站对面的于老汉满身,手上的杯子哐啷一声掉在地上,刹时摔得粉碎,顾不得茶水烫了手,水儿瞪着乌圆的眼睛,不相信的看着于老汉,“什么?你,你说什么?你,你,你再说一遍!”
于老汉亦被惊了一跳,看着水儿呆愕的表情,想想,他大概是太高兴了吧,恩,一定是这样的,于是又笑着道,“老汉有意把小女婉儿许配给公子,本来还怕公子嫌弃小女粗陋,但是刚刚听了公子对小女的夸赞,老汉也就放心了,哈哈……”
水儿不由僵住了,把,婉儿嫁给我,他,说的是这个意思吧!
陡的,甩了甩头,水儿终于会过神来,“什么?婉儿姑娘嫁给我,那怎么行,不,不可以,不行的,不行……”边说边摇头。
于母一楞,“怎么了,为什么不行啊,是,是小女哪里不够好吗?”
“啊,不,不,不是的,那个,婉儿姑娘人很好,是个好姑娘,真的,呵呵,呵呵,”水儿心里直叫苦。天呀,乱了,乱了,全乱了,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怎么又说不行呢?”陡的,一边半晌没做声的石峻冷不丁插了一句,已经看了半天热闹的他肚子里笑得直要抽筋,哈哈,叫你逃婚,叫你要女扮男装,看你现在怎么办,他现在越来越确定自己这个小妻子,绝对是个宝了。
“二弟你尚未娶亲,婉儿姑娘亦未婚配,你二人正该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啊!”石峻火上加油。
“正是,正是,君公子所言极是。”于老汉连连点头。
水儿狠狠的瞪了石峻一眼,后者却一本正经的看着她,满脸的无辜,只有那眼神里,透着一股狡促,兴味的看着她。
顾不得和石峻生气,水儿只觉得头暴暴的疼,天哪,这叫什么事!
“婉儿姑娘是个好姑娘,可是我真的不能娶她,感谢二位老人家对葫芦的厚爱,葫芦实在是无福消受,”难得她此时尚能够文绉绉的说出这几句话,水儿的大脑在这一刻飞快的转着,只盼望能够想出什么好主意,能解决眼前这个难关。但愿老天爷玩够了,快点放她一马。
“怎么,是小女配不上公子吗?”心爱的女儿被人拒绝,于老汉的面子上开始挂不住。
“啊,这,不是的,说了不是这个意思了。”水儿快哭出来了,这可怎么好,怎么样才能说得清楚呢!
突然,门外哗啦一声响,象是什么东西被碰翻在地,接着,一个低低的声音哭着渐渐的远去了,大家全都一惊,石峻快步打开房门,只见一个娇小的身影已经跑到了院子外面,正是婉儿。
原来婉儿一直都在外面听着,此时耳听得水儿一而再的拒绝爹娘的提亲,不禁又羞又伤心,只觉得再也没脸见人了。
于家二老一见,又急又心疼,一齐追了出去,水儿心中更慌,如果婉儿有什么三长两短的,那自己,可就成了罪人了!
急步赶上婉儿,一把拉住婉儿的手,“好姐姐,好妹妹,你别这样,你别哭,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虽然同行好几天,却还不知道对方的年龄,水儿情急之下,只有姐姐,妹妹的乱叫。
婉儿被拉得站住了脚,却仍是掩面啜泣不已,相识虽只短短几天,一颗芳心却早已放在了眼前这个救命恩人的身上,是感激更是倾慕,眼见明天就要分开,爹娘看出了自己的心意,思量着反正洛阳已无安身之处,这样漂泊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莫若将自己的终身许给他后全家一起随他前往高邮,可,可,可他竟然一口就拒绝了,这,这叫她情何以堪。
水儿哪里顾得了那许多,紧紧的拉住她的手,生怕一放手她就有什么不测,脑子里却乱成了一锅粥,她平时虽然粗枝大叶,亦深知拒婚对于一个女孩家来说,甚至是一种莫大的羞辱。
心一横,她决定向婉儿和盘托出




形势逼人强

豁出去了,去他的什么飞鹰堡,也不管他什么人命官司了,就让他们知道自己是女儿身好了,没什么了不起的,紧揪着婉儿的手,水儿恨恨的想。
进了屋子坐下,婉儿依旧羞苦不已,水儿陪坐在身边苦着脸一直的挠头,看着婉儿伤心欲绝的样子,着实深感内疚,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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