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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的懒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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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开始分派别了,有站在李千柔那边的,有站在童如烟这边的,也有是两面派的,还有张雪曼和柳梦南各自成一派的,没事就往昭阳宫走,探探杜晓月是站在哪边的,要知道,杜晓月是唯一的一个进宫半个月还是处子身的人啊!加上她家的势力,拉拢她,就会有很大的一座靠山的。虽然杜晓月每天都是含糊其词,不表明态度,但那些妃子位并不放松行动,所以这几天的日子过得很不安稳,甚至有些烦燥了。

  想到这里,杜晓月轻笑着,本想着要怎么着才能进冷宫的,结果今天的机会就这么送上来了!这大好的机会当然不能让它跑掉啊!红唇微扬:“本宫已经决定了自然不会改变。不过,女官大人请放心,如果出了什么事,本宫会一人担下,不会累及旁人。现在,你退下吧!”虽然红绸有说过这女官叫什么名字,但在杜晓月睡了一觉后,早已望了她是姓张还是姓王了。

  “可是,皇后娘娘……”女官跪在地上不肯走,心里不停地在骂着,谁说皇后娘娘好相处也不生事来着,现在她罢明了要跟宫规对着来啊!如果回去内务大人怪罪下来,这女官没有了也罢,只怕小命也要没了啊!

  “同样的话别让本宫说两遍!”杜晓月将左手靠在扶手上,托着头,扫视了屋里其他人一眼,制止了想出来劝解的人,再半闭上眼,“本宫累了,红绸、青竹,现在回本宫以前的房间吧!”

  “是!”红绸和青竹面色早就青,原以为杜晓月说要留一晚是已经得到批准了的,现在的结果是她故意与宫规作对,难道她不知道拖延了回宫的时间是要受到惩罚的吗?

  起身,慢慢地走到蒋良娣的面前,携着她的手,轻声地说着:“娘,我们去好好说说话吧!”也许,一辈子也没有机会了。杜晓月在心里默默地说着。杜晓月自然知道在规矩极为深严的宫中,现在自己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但是为了不让自己以后的一生都过在宫斗中,现在就自己把自己斗到冷宫去吧!

  “月儿……不,皇后娘娘!”蒋良娣忽然间跪了下身,泪如雨下,“娘求你,回宫去吧!不要任性,以后还有机会回家来的,娘也可以进宫看你的啊!”

  “娘……你这是!”杜晓月想把蒋良娣扶起身,但蒋良娣就那么跪着,甚至还想磕头,杜晓月心中难受,说什么,她也是这具身体的娘,她那么跪着,让杜晓月有种深深的罪恶感,也跟着跪下了身,结果杜晓月这一跪,屋里其他的人也跟着跪了。

  “唉!”杜晓月生气也不是,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说什么才好,最后,看着那女官及那群宫女太监们,杜晓月下了命令,“红绸、青竹,带着女官和宫女太监们先下去,把门关上,你们守在外面,任何人不准靠近!”

  非杜家的人退了出去,杜晓月把蒋良娣扶了起来:“大家都起来吧,一家人,何必这么多礼?”

  “娘娘,宫规不可违反,娘娘还是准时回宫吧。”杜康永起身了,但却躬着身向杜晓月说着,“如果娘娘想家人了,臣等可以进宫探望娘娘。”

  杜晓月一脸平静,将蒋良娣扶到椅子上坐了,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拍着,安抚着她的心,淡淡地看着屋里的人。杜康永已经将台抬起来了,直视着杜晓月,眼里有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似乎还能感觉到他的一丝怒气;丁英葳虽然努力地压抑着脸上的不满,但她的眼却很直接也很彻底地告诉了杜晓月,她现在是对杜晓月非常不爽!

  而杜夜寒和杜初阳,封了官后,就住到了自己的官府里,所以杜晓月只是在那天的金銮殿里见过一面,但也并不知道他们之间谁是谁,只听红绸或青竹有提过,杜夜寒长得有些豪迈,似乎是个将军料,但却不懂武,所以,杜晓月凭着这个特点,不难猜出那位面相粗犷有着丁英葳三分豪气穿着蓝色官服人是杜夜寒;而长相文雅有着杜康永七分面貌蓝衣官服的男子就是杜初阳了;另外一位一身浅蓝绸缎衣服的男子就是杜晓月的三哥杜正轩了!

  杜正轩虽然生得很俊,容貌间没有遗传到杜康永,只有在眉目间与丁英葳有着三分相似,全身上下有种洒脱悠闲之味。同时,杜晓月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玩味的眼神,杜晓月心下直笑,这杜正轩也真够奇怪,杜晓月在杜夜寒和杜初阳的眼里都看到了一丝担忧,至于在那分不清谁是大嫂谁是二嫂的眼里都看到了一些害怕和担忧,反观他,似乎他只当他是个看戏的人!

  有趣!杜晓月忍下了嘴角的笑,原来这杜家还有一个与杜家格格不及的人啊!

  第十八章

  “月儿!月儿!”蒋唐娣轻轻地唤着一直沉默的杜晓月,却在被丁英葳瞪了一眼后,再次低下了头,沉下了眼。

  杜晓月自然是看到了丁英葳的眼神,淡淡地扫了丁英葳一眼,然后与杜康永对视,看着那双满是严肃与冷静的眼,杜晓月没有看到他的一丝担忧,担忧女儿会不会因犯宫规而被冷落。“爹!”杜晓月缓缓地开口了,语气里透着淡淡地伤感,“您是知道的,我本不愿入宫,但父亲生我养我十多年,所以,我听从父命,以报达父亲的生养之恩。

  只是,女儿无能,进宫后不得皇上的喜爱,就算是想回家探探父母,也是在众妃之后。其他的妃子回家探亲都可以休息一晚再回宫,而女儿却只有一个时辰。

  不是女儿一心想违反宫规,只是女儿在宫寂寞,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希望能和家人多聚聚多说说话罢了。

  女儿不知道为什么不受皇上的喜爱,虽然女儿也努力地反思着,想改变这种状况,可惜……所以,女儿在担心,担心哪天女儿被其他的人挤下后位了,被打入冷宫了,就再也见不到了父母了……”

  一席话,杜康永的眼里也闪过一丝难过,杜晓月再接再励:“其实进冷宫也没什么,反正也是迟早……晓月只是不放心父母罢了。”杜晓月并不知道杜家的势力已经达到哪种程度了,只是在有的时候听着昭阳宫里的宫女们耳语:说杜宰相又上书弹劾了某某地方官员;或是杜宰相建议实施什么政策,皇上又答应了;或是乾清宫里的小太监传说皇上与杜宰相有着不同的意见,最后又怎么妥协了……

  这些,并不是杜晓月关心的内容,只是杜晓月在闲得发霉时,忍不住会想:自古帝相间都会存在权力的纷争,当矛盾激化的时候,要么是宰相把皇帝踢下台,自己当皇帝;要么就是皇帝把宰相办了,然后株连九族或流放边疆。要知道,这些在中国的古代史上,可是很常见的。

  而这斐亚国的朝局中,杜晓月虽然不了解具体的状态,但仅从皇帝选后及宫人们的传言来看,杜宰相的势力已经严重地威胁到了皇权,所以,皇帝和杜宰相间不会一直就这么风平浪静。就算杜晓月对皇帝不够了解,但能感觉出,这皇帝并不是一个甘于被要胁的人,和杜宰相的决斗终有一天会浮出水面,只是,不知结果会是谁赢罢了!

  “月儿,你暂时先在宫里,也许……”杜康永感性地说了两句话,眼里也流露出一丝的不舍,可就在这里,一旁的丁英葳轻轻咳了一声,杜康永的话微微停了停,眼里重新恢复了清冷,“不管你怎么想,反正你今晚不能留在杜家——除非你想让杜家惹祸上身!”

  “呵!惹祸?!”杜晓月微微一笑,声音里透着几分不屑,“晓月当然不敢给杜家惹祸,否则是怎么死的也说不准呢!”杜康永似乎有些怕丁英葳,说来也是,丁英葳有着她自己的一帮人,杜康永现在的势力很大一部分还得靠丁英葳撑着;从丁英葳走路时略带力度的脚步来看,她应该是传说中就从小练武的人,所以,以前蒋良娣和杜晓月怕她也是有理的!就算现在杜晓月到了宫中,可以不用担心她哪天不高兴时会找自己的麻烦,但她可以找蒋良娣的麻烦啊——这也是杜晓月现在的心里最为担心的一点。

  杜康永微微一愣,没有了下文;蒋良娣和丁英葳只是看着杜晓月,不过目光却不相同,一个是害怕担心,另一个则是一脸同意,顺便再给一个“你很识像的眼神”。

  “娘娘多虑了。”杜夜寒上前一步,笑着说,打破这种沉闷,“娘娘是一国之母,没有人会伤害娘娘。就算有心人要与娘娘为难,臣等也会竭力护着娘娘的安全。”

  “谢谢哥哥。”杜晓月走向杜夜寒,轻笑着,然后福了一礼,杜夜寒也赶紧还着礼。“只是,希望哥哥在未来的某一天,当小妹遇着困境时,三位哥哥真的能帮小妹一把!”

  既然人家丢出了这么一句话,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客气还是礼貌的套数,这边先把话放出去,让他们应了下来,至于以后他们帮不帮,杜晓月并不是很在意——他们三位是站在哪一边的,杜晓月还不是很清楚。

  “好了,父母之命不可违,本宫这就回宫去了吧。”杜晓月还是决定不让蒋良娣那双悬泪欲滴的眼真的把泪滴下来,也让她心中安稳一些,还是决定顺从她的意思吧。只是,答应让红绸、青竹回家的事,可能得泡汤了。

  “娘娘真想这么走了?”杜正轩眼里带着三分笑意,七分看戏的眼神,斜靠着椅子,云淡风轻地问。

  “不走还能怎么样?”杜晓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算他是想看戏,但杜晓月不想当猴子,“如果三哥有什么好的办法,不如说来听听!”一个人唱戏很累,要玩就得多拉几个人下水。“不过,那个方法最好能让父亲娘亲及大娘所接受!”当说到‘大娘’这个词时,杜晓月加强了语气。

  “呵呵。”杜正轩只是笑,并不说话。

  “娘娘还是请回宫吧!”丁英葳不紧不慢地说着。

  呵!终于开口了?杜晓月不得不佩服丁英葳这句轻而威的话,就像是一篇文章最后的一句总结一样,自然没有可以回转的余地。

  走到门前,伸手将门大开,对着如同木头一样站在门口的红绸和青竹及站在院子里的女官说:“回宫!”然后踏门离去。

  当杜家的人送走杜晓月的凤舆后,杜康永和丁英葳最后进了屋,杜家三兄弟只是站在门前,一直沉默的杜初阳开话了:“大哥,三弟,你们发现没有,四妹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是啊!”杜夜寒接过话,叹息着,“比以前的胆大了,敢同我们说话了,以前见着我和老二只是低着头,蚊子一样的声音叫一声哥就没话了。现在,她连爹的话都敢反驳了。”

  “哎,三弟,你以前和四妹最熟,你觉得她是不是像变了个人?”杜初阳用手顶了顶一旁的杜正轩。

  “这个……”杜正轩有所犹豫,“我和四妹也不是很熟,只是在见了我以后,她敢抬起头来看我一眼罢了。但我觉得她浑身的那种气质也变了,似乎是天不怕地不怕一样,平静而从容,但我看得出,她还是最为在意姨娘——这是没有变的。”

  “对啊!上次皇上册封她为后时,我就发现了她的变化。”

  “可那天我还见她在走向皇上时,全身似乎在打颤呢。”杜初阳有些不同意兄弟二人的意见,“我觉得她并没有变化多大,只不过以前是杜府里不受重视的小姐,而现在是娘娘了,所以她才敢……”

  “你没发现,她似乎并不把宫规放在眼里?”杜正轩轻笑,“宫规,皇权威严的象征,不在乎宫规,就是蔑视皇权——这其中的意义,二位哥哥应该知道吧!”

  说完,杜正轩倒插着手,笑呵呵地摇着步子,边走向马厩边说:“二位哥哥,小弟我要再次游历江湖了,保重!”

  第十九章

  “停轿!”坐在凤轿上的杜晓月并没有晕晕睡睡,反而精神大好,大声地对外面的的随从说着。话一说完,轿停了,外面的女官也轻声恭敬地问着:“娘娘有何事?”

  “也没什么事,只是这轿子摇得本宫头晕,本宫想休息休息。”杜晓月再次恢复了懒懒的声音,同时也靠在软轿内,闭上了眼,“就地休息,等本宫休息好了,再继续回宫。”不管怎么样,今天一定要与宫规对着来,否则这出宫晃悠也没什么意思了。

  “娘娘!万万不可,耽误了回宫的时间,是要被治罪的!”女官急急地说着,同时也跪在了凤轿外。青竹和红绸相互对视着,不知道杜晓月唱的是哪出戏,今天不能回家,青竹和红绸在心里还是有一些小小的遗憾,只好期待每年一次的宫中的探亲假了。但现在,杜晓月又是怎么了,难道她真的一点也不害怕被太后处罚吗?虽然太后对杜晓月与其他妃子不同,但……规矩无情,如果杜晓月执意这么做,太后会为了私情而放过杜晓月?

  “小姐,再过一会儿就回到昭阳宫了,您在忍一忍,回宫再休息吧。”红绸也隔着帘子劝说着。

  青竹也在一边发话了:“小姐,您不是常说青竹不能任性说话吗?现在小姐不是在任性做事?您这样,青竹以后还能相信小姐的话吗?”

  可不管青竹、红绸和女官说什么,凤轿里一直也没有动静,女官不知道是该听从杜晓月的命令还是该按着规矩按时回宫。小声地询问红绸和青竹,但她们也是沉默:在红绸和青竹的心里,虽然杜晓月平时很平易近人,但跟在她身边也一个月了,却始终猜不出她的心思,不知道她在打什么注意,只知道,她一旦决定的事,不要和她对着做,顺从她的意思是最好的,否则会出现什么事还她们也不知道——因为只要杜晓月冷冷的一眼,就让人寒彻心底。

  就这样,凤舆停在了街道上。随行的宫女太监们开始私下里小声地议论纷纷,猜测着这位进宫大半个月了,却没受过皇帝宠幸的皇后娘娘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杜晓月闭着眼,脑袋里一片空旷,不知道今天的举动对还是不对。如果按着自己的猜测来想,宫规是不容人破坏的,所以,在没有正当原因的前提下,耽误了回宫的时间,明知故犯宫规,这一定会让后宫的掌权者生气,说不定以自己在宫中不受宠身份,有人会落井下石,然后被重重地治罪,可能会被关禁闭——应该还不至于被关到冷宫里去,现在的皇家,还要买杜府的帐!就算是这样,也达到了杜晓月所想要的目的——避开那群惹人讨厌的妃子们天天来吵闹,也可以避开太后对自己的‘热心’帮助,然后天天闭关睡大觉,还可以免去年节来时的一大堆烦杂的琐事!呵呵,如果成功,就是一举多得啊!但如果失败呢?好像可能性不大吧,不算太后再怎么喜欢自己,她也不会容杜家的人如此放肆,不把宫规放在眼里吧!

  一刻钟后,女官所有的耐心都用尽了,再次尝试喊了几声“娘娘”后,在没有人应声地情况下,她招来两名太监,在他们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太监听完,转身就往皇宫跑去。

  红绸和青竹见此状,心里也跟着急了,这情景,不用多想,也知道女官是回宫去告状了。“小姐,小姐!”红绸和青竹同时喊着杜晓月,希望她能应个声,知道现在的严重情势,不要再任性妄为,可惜还是没有回应。红绸和青竹在一边干着急,不停了踱步,想着法子,甚至连凤轿的帘子也掀开看过了,杜晓月只是斜靠着手,闭着眼,安静地睡着。

  “青竹,不管了!”红绸下定了决心,“就算小姐醒来后会生气,现在也得立即回宫!”然后转头看着女官,“女官大人,请您下令,起轿回宫吧!”

  “这……”女官犹豫了,但很快也下定了决心,“好,起轿回宫!”

  “慢着!”软轿里传出杜晓月略带困意的声音,似乎很漫不经心,却透着淡淡的威胁,“你们敢违抗本宫的意旨?”

  “请娘娘恕罪!”女官跪下了身,“请娘娘回宫,娘娘已经耽误了回宫的时辰了。”

  “耽误了多长时间?”

  “回娘娘,刚好两刻钟。”

  两刻钟,也就是一个小时了。“好,回宫!”轻轻的声音飘出浅黄的凤帘,浅浅的,淡淡的,若不注意,根本不能听见。

  长长的队伍在在街道上停了半个时辰后,终于缓缓地起动了,整齐的脚步声,车轮的咕噜声,缓缓而又沉重,慢慢地移向那重重的九重宫门。同时在不远处的一高楼上划过一道浅蓝的身影,却没有人注意。

  ——————

  “回太后娘娘,杨尚宫派人回来有事禀告。”

  太宣宫内,难得今日后宫内的妃嫔聚齐,在太后这里陪太话闲话,却被德全公公的一席话打断了。

  太后听着这些妃子的话,甚是觉得没什么意思,正当想要起赶人的时候,听着杨尚宫有事回报,就来了兴趣:“什么事啊?”皇后今日回杜府省亲,而杨尚宫作为女官陪皇后一道回府。

  “回太后,杨尚宫派人来说……说……”德全在心中惦量着将要说出去的话的重量,同时也开始为一直很亲和的皇后娘娘担心了。

  “有话就快说,别吞吞吐吐的!”太后有几分不耐烦了。

  “说皇后娘娘不肯准时回宫,在回宫的途中不顾杨尚宫的劝告,执意在途中休息了半个多时辰……直至现在,皇后都还未起身呢!”德全小心意意地说着。

  德全的一席话,使得在场的众位妃子面面相觑,但很快的,都各自一幅稳定的样子,将目光看向太后。“哦?”太后吟声,听不出喜乐,“就这件事?”

  “是,太后娘娘。”德全躬身回答。

  “你先下去吧!”太后挥了挥手,声音里透着几分不悦,接着就是一阵沉默。

  “母后!”张雪曼细细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您在生皇后姐姐的气吗?”

  “张妹妹,皇后娘娘违反了宫中的规矩,母后能不生气吗?”说话的是于贵人,入宫两年。

  “母后,皇后姐姐可能只是一时累着了,所以才会要求宫人们停下休息,还请母后不要生气才是!”这时说话的是李千柔了。

  “对啊!李姐姐说的没错。”童如烟接过了话,“母后,皇后姐姐知书达理,她绝对不是置后宫的规矩不顾的人!”

  柳梦南一听,眉角轻扬,也淡淡地开了口:“母后,皇后姐姐可能是太久没有见着家人,情绪有些激动,才会要求休息一会儿,理清情绪后,她才能安然地回来见母后呀!”

  “可是,不管怎么说,皇后姐姐还是违反了宫规啊!”张雪曼来了句总结性的话。

  “张妹妹,什么事都有情有可原之处啊!”李千柔轻声细语地接过话。

  众妃子一听,开始小声地交谈起来。

  “什么事情有可原?”一道沉稳而又威严的男音响起,众妃子赶紧起身,站了起来。等那道明皇的身影进了门,除太后外,屋里的所有人都跪了下去,福着礼。“你们起来吧!母后,儿臣今日来给母后请安了。”谈文昊扬了扬手,接着向坐在正上位的太后揖着礼。

  “皇儿,你来得正好,到母后身边坐吧。母后正好有事要与你商量!”

  第二十章

  “皇儿,你来得正好,到母后身边坐吧。母后正好有事要与你商量!”

  微点头,不急不慢地踱到太后身边,与太后平行而坐,一旁的宫女奉上一杯上等玉芽茶。“母后有何事?”平平淡淡,不急不缓。

  “皇后今日回杜府省亲。”太后也不急,侧过身,对谈文昊说着。

  “内府务的人已经回报过了。”谈文昊与太后对视,“后宫的事,母后做主就好,母后不必问臣。”

  在座的妃子自然也是明白,现在后宫中的实权还是由太后掌握着,杜晓月这个皇后只不过是徒有虚名。但杜晓月很会攀太后这根大树,加上杜家的势力,就算不受皇帝的宠爱,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后宫实权还是会由她掌握。所以,对于杜晓月,妃子们还是有三分的忌讳。

  “嗯……只是,皇后在回宫途中耽误了回宫的时辰,按着宫规,应受罚。”太后也不拐弯了,直接了当地说着,“母后想问问皇儿对这事有什么看法?”

  耽误了回宫的时辰?谈文昊面色不变,只是淡淡地看向众位妃嫔:“爱妃们有何看法?李贵妃,你说说吧!”

  妃嫔们没想到皇上会有这么一问,还点名问着李贵妃,皆不自觉地看向一直很平静的李千柔。李千柔站起身,向太后皇上福了一礼后,才柔声地说着:“臣妾认为皇后姐姐只是一时累着了,所以才会要求宫人们停下休息的。”

  “那该不该罚呢?”

  “回皇上,臣妾认为,皇后姐姐情由可原。”李千柔略低着头,同时目光也在太后和皇上间旋转着。

  “哦?”谈文昊将目光看向童如烟、张雪曼和柳梦南。

  “臣妾也同意李姐姐的看法。”童如烟接收到皇上的目光,也站了起身,“皇后姐姐也许是不熟悉宫规,所以才会冒犯。”

  “臣妾不同意李姐姐和童姐姐的看法。”张雪曼也站起了身,直视着皇上和太后,“皇后姐姐贵为一国之母,怎么可能不知道宫规,就算进宫前不知道,但在进宫半个多月后,连这点最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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