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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的懒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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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不同意李姐姐和童姐姐的看法。”张雪曼也站起了身,直视着皇上和太后,“皇后姐姐贵为一国之母,怎么可能不知道宫规,就算进宫前不知道,但在进宫半个多月后,连这点最基本的宫规都不知道,不管情理怎么说也说不过去的。所以,臣妾认为,纵然情由可原,但理无可恕!对不对?柳姐姐?”

  张雪曼一席话说出口,在座的妃嫔们都点头称是,而李千柔和童如烟却意外地对视一眼,像是在默默地交换着什么信息,各人的嘴角都扬起一个不易让人察觉的微笑。

  见张雪曼将自己也托下了水,柳梦南也只得起身,低眉说着:“臣妾不敢妄言,一切听从皇上和太后的意旨。”对于杜晓月,柳梦南觉得她是个奇怪的人,她明明不受宠,却始终没见她有所担心,就算有时其他的妃子在她的面前提到皇上怎么怎么宠她们,她也只是一笑了之,完全闻不到一点点吃醋不满的气息。她对所有的妃子都一样客套,看上去她与每位妃子都相处得很好,但无论妃子到昭阳宫坐多久,说多久的话,她开口说话绝对不会超过十句。这种不冷不淡的态度,让那些故意上昭阳宫招摇的女人觉得无趣。而柳梦南并不讨厌这样的杜晓月,甚至还可以说有点喜欢这种人,如果是在宫外,柳梦南会笑着对她说“我们做朋友吧!”只是,在这种人吃人的皇宫里,为了不惹麻烦上身,对她只能做到不落井下石了。

  谈文昊点点头,然后看着太后:“这事,母后打算怎么处理?”

  “嗯,其实呢,哀家认为这事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等皇后回来后,哀家先骂她几句,至于处罚……”太后停了停,目光在众妃子的脸上扫过,在坐的所有妃子都将神精紧绷,听着太后的下文,有几个甚至还有所期待,“至于处罚……”

  而就在这时,有宫女进来回话了:“禀皇上太后,皇后娘娘求见。”

  “宣!”皇上看了太后一眼,然后对宫女说着。

  屋外,倚门而立的,正是皇后杜晓月。一回宫,杜晓月并没有马上回昭阳宫,而是直奔太宣宫——杜晓月敢发誓,这会子太后肯定知道自己故意托延回宫时间的事了,所以直接到太宣宫领罚,以免祸及他人。在来到这里后,发现刘公公站在外面守着,心中不由一叹,原来皇宫里的正主儿也在这里啊!看来,又得按老规矩办事了!

  缓缓走入太宣宫的偏殿,一股闷闷的气息立刻包围着杜晓月。杜晓月微蹙眉,这偏殿虽然可以容纳五十多个人,但由于空气不是很流通,加烤火的暖盆,所以在二十多个人且那些人一个比一个的脂粉味重的情况下,这屋里的空气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将心中的不爽压下,杜晓月略抬头就见正坐在上方的太后和皇帝。太后还是一如往常,一身浅墨黑的锦衣,不急不慢地笑着,眼角深深浅浅的皱纹依稀可见——唉,岁月不饶人,美人终归有迟暮之年啊!皇帝还是一席明白,只不过没有朝服的威严,就连衣服上绣的龙案图纹也少了一丝凌厉多了一丝祥和。只是,那皇帝那双在杜晓月的眼里一直都很冷漠的眼,今日多了几分疑虑和好奇。

  呃……这皇帝是什么眼神啊,他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做什么?杜晓月在低下头的同时,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这个问题,但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臣妾给太后、皇上请安。太后吉祥!皇上吉祥!”杜晓月顺着口说着,只是在说完后,才发现这后面的两句词似乎有些说错了,这里的妃子们请安时,似乎从来没有说过谁谁吉祥如意之类的庆的。而这两句话只是在看一些清宫戏时,里面才会常用着。

  呃……也就是说,现在是挪用了别个朝代的请安方式和台词,算不算盗版?上面的两位太爷级的人物,会不会感到奇怪和好奇?杜晓月跪虽然现在跪在地上,但思绪已经飘了很远了。

  “皇后,你可知错?”开口说话的不是太后,而是皇上的冷呛声。

  “恕臣妾愚昧,臣妾不知道臣妾哪里做错了。”小心翼翼地说着,顺便再抖抖脚,让全身似乎因害怕而抖动着。

  “姐姐,你因为耽误了回宫的时间,太后和皇上正恼着呢,快认个错,求太后和皇上往开一面啊!”童如烟小声地劝解着。

  “是啊,姐姐,快给皇上和太后磕头认个错吧。”李千柔也在旁边小声地说着,“太后那么喜欢你,太后一定会原谅你的。”

  杜晓月没有抬头,在心中惦量着童如烟和李千柔的话的同时,轻轻地说着:“谢谢两位妹妹的提醒。”接下来,再放大一点声音:“臣妾知错了,臣妾耽误了回宫的时间,所以,请求太后和皇上的责罚。”

  “皇后,你不为自己辩解?”太后微微倾身,一脸凝重地问。

  “臣妾违反了宫规,臣妾无话可说。”杜晓月还是低着头,似乎快要哭出声了,“所以臣妾接受太后和皇上的任何惩罚。”

  “每个犯人都会想方设法为自己辩解,以求不受罚。可皇后却一幅急着求受罚的样子,皇后喜欢被人责罚吗?”谈文昊不冷不淡地说着,“皇后,抬起头来回答朕的话。”那日无意间看到看到她的那淡然平静却又透着笑的眼,很难忘,同时也在好奇,她每次面对自己时,她的眼里透着的是什么,真的如她所表现的那样,惶惶恐恐还是只是用低头掩去她最真实的情绪?

  “回皇上,臣妾不是不为自己辩解!臣妾知道宫规就是皇家的脸面,臣妾违反的宫规,就是践……丢了皇家的脸面,所以,臣妾不能为自己辩解。”吁!差点又说错话了,杜晓月在暗地里舒了口气,同时把头低得更低,直直地盯着地板,想把这冰冷的地给盯暖和,“所以,请太后和皇上责罚吧,臣妾绝无怨言的。”快点判刑吧,这地跪着既不软和也不暖和,是很累人的!

  当杜晓月说完这番话后,整个屋子里静得出奇,能听见的,只是轻轻的呼吸声。

  第二十一章

  “皇后先起来吧!”太后慢慢地开口了,转头瞧了一眼一直冷眼看着杜晓月的谈文昊,再看下面坐着的全部都一脸严肃的妃子,嘴角轻扬,“皇后,此时哀家心里已有了判定,你不要担心害怕。”

  “是!”身着凤袍的杜晓月站起身,还是将头低着,但身子没有再继续颤动,因为这会子,不知是怎么回事,杜晓月想让自己全身发抖,但怎么也办不到——如同当然因每天在课堂上睡觉而被老师每天抓进办公室罚站了一样坦然无所谓一般。

  “杨尚宫,你说说故意延误回宫该受什么罚?”太后不轻不重如同拉家常似的问着一旁站着的杨尚宫。

  “回太后,不同的情节严重和事由有不同的处罚方式……”

  “只说皇后的这一情况。”皇帝不耐烦地冷声打断了杨尚宫的将要背书般的长话,“今天你一直跟着皇后,你是最清楚情况的,你就实话回答。”

  “回皇上、回太后。”杨尚宫似乎有些担心自己被罚,忽然间跪下了身,“按着皇后的情况,应该罚三个月的禁闭思过。”

  呵!果然如同自己所料,看来那日糊乱看了一下宫规,还是记着了一些些对自己有用的啊!杜晓月嘴角微扬,很喜欢这样的受罚方式。

  “你起来,先下去吧。”太后对杨尚宫说着,然后再看向杜晓月,看向那颗一直用头顶朝着自己的头,“皇后,本宫念在你是初犯的情况下,就罚你两个月的禁闭吧,在禁闭期间,不准踏出昭阳宫半步。”

  “谢母后的恩典。”适时改变称谓,已拉近关系——虽然心里非常不喜欢她的‘格外开恩’,但表面上还是得做一幅欢喜样啊!双面人!杜晓月在心里悲叹自己再这么着在这皇宫里过下去,真的快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双面人了。!

  领着太后娘娘的“恩赐”,杜晓月一路上脚步轻快,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走向昭阳宫。一旁的红绸和青竹甚是不解:小姐被罚禁足,她怎么还那么高兴?

  “小姐!”青竹按奈不下了,也不顾及时间场所,着急地问,“小姐您才进宫不到一个月,被太后责罚了,您一点也不伤心吗?您不觉得今天当着其他娘娘的面前这么责罚您很难堪?”

  伤心?难堪?杜晓月一点也不觉得,反而很喜欢今天太后的所作所为呢!不过,杜晓月当然不能把这些话说出来了啦!“哦,还真有点伤心、难堪呢!”杜晓月敷衍地说着。

  红绸当然能听出杜晓月这番心不在焉的话,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深吸一口气——杜晓月已经不是第一天不在状态中了,她可以无视其他妃子每日到昭阳宫里炫耀皇帝怎么宠幸她们了,可杜晓月老是神兮兮的,不管她们怎么说,她还能笑脸相迎!难道她真的一点也不在意皇帝从未宠幸过她的事?

  “可青竹见小姐现在心情很愉悦呢!”青竹当面揭穿杜晓月的谎言。

  “亲亲青竹!”杜晓月停下脚步,转身,对着青竹和红绸,浅笑着,“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是什么样的情绪才算好呢?难道要哭天呛地、顺便来一个怨妇式的打骂,接着再很华丽丽地哭晕死过去——这才叫伤心到了极致?

  不知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物及必返——也就是说,人伤心到深处时,不是哭,而是笑;高兴到极致时,不是笑而是哭!所以呢,我现在不是不伤心,而是非常伤心啊!”

  “真的?!”青竹不是很相信,在杜晓月的脸上打量了十多秒钟,还是不肯相信杜晓月如她所说的,她已经伤心到极致了——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她在笑,而且还是那种得意狂妄地笑!

  “当然是蒸的啊!不然还是煮的?”杜晓月掩饰不下去自己眼的笑意,赶紧转身往回走,“走啦!我实在是太伤心了,要回去吃东西来弥补我这颗受伤的幼小心灵啦!”

  “小姐要化悲愤为食欲?”青竹轻声地问红绸。

  “差不多吧!”红绸也轻声地说着,“估计她已经饿了!”管她哪句话蒸哪句话煮,反正那句要吃东西的话肯定是真的!

  是夜,御书房内,烛火忽明忽暗,但仍能看清有三道人影,除了那道明黄的身影外,还有两道黑色身影,必躬必敬地面前明黄的身影站立着。

  “弄蝶,今日杜府里的情形如何?”谈文昊看着眼前两位蒙着脸的黑衣人,没有一丝情绪地问着其中一人。

  “皇后今日回杜府,杜府全家相迎。”其中一人微微躬身,回答着,“只是杜府的人不是其他国戚,皇后没有抱着家人痛哭流涕,杜家的人也只是客客气气地。后来皇后与杜宰相起了一点小小的冲突。”黑衣人略停了停,看了看明黄的身影一眼,接着继续说,“皇后要求在杜府留宿一晚,杜宰相不同意,双方僵持不下时,杜宰相的二夫人也就是皇后的亲娘出来打了圆场——皇后娘娘似乎很听杜二夫人的话。”

  “皇后要求留宿杜府?”谈文昊轻轻地重复了一次,接下来是一阵沉默。

  两位黑衣人还是那么站着,等待着高座上的人的命令。

  约半盏茶的时间,谈文昊“灰蝶,你那边有什么发现了吗?”

  被叫作灰蝶的另一黑衣人也微微躬身,但声音却不卑不抗:“今日收到线报,临水关许都尉最终没有与他们答成协议,反而写了一道奏折,可能近日就会送入京城。但灰蝶认为他们一定不会让奏折安全送到皇宫。”

  “许都尉?!朕果然没有看错人!”谈文昊嘴角轻扬,“灰蝶,将奏折掉包;弄蝶,你继续暗中监视杜家所有的人!”

  “那……皇后呢?”弄蝶微有些迟疑地问,“皇后的身边,似乎没有安排我们的人——她似乎没有以前般弱小了!”

  “朕自有主张!”谈文昊轻抬右手,将手停放在书桌上堆放得高高的奏折上,同时也看了弄蝶一眼,漫不经心地说,“皇后现在被禁足。弄蝶今日你犯规了!”

  “是!”弄蝶低头,但声音里却没有一丝悔意。

  “你们退下吧,朕要休息了。”谈文昊这么说着,右手却随意地从那堆奏折里随意抽出一本,翻阅着。

  烛影轻晃,当谈文昊再抬头时,两道黑色的身影已经如梦蝶一样消失了。合上那些千篇一律的奏折,用手轻揉着头,一阵烦燥由心而生。“刘公公,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微微提声,对着门外喊着。

  应声而来的刘公公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躬身回着:“已经是亥时二刻了。请皇上早点休息吧!”

  “嗯。”

  “皇上今晚要娘娘侍寝吗?”今日皇上没有明确表示要哪位娘娘侍寝,所以不敢擅自安排。

  “去椒音阁。”谈文昊起身,抬脚就走。

  椒音阁即李千柔的寝宫。

  “是!”刘公公回答着,却在心里感叹着这位李贵妃果真受皇帝的喜爱,同期进宫的包括皇后在内的,李贵妃是侍寝次数最多的人了。

  第二十二章

  杜晓月靠在软榻上,借着昏黄的烛光,漫不经心地看着风月小说。

  “小姐,您还没休息吗?现在快到亥时二刻了!”红绸原是准备睡了,但见杜晓月房间的烛火还亮着,以为是杜晓月睡觉时忘了灭蜡烛。

  “子时才睡。”杜晓月翻过一页,“红绸,你先去睡吧!”一句话未完,又番一页。

  “小姐看书的速度还真快!”红绸有些羡慕地看着杜晓月不停地翻着书。

  “还好!”杜晓月也不谦虚,同时调整了一下姿势,侧着身,这样光线更亮一些,“这些书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大同小异,看着也挺没趣的。”

  “那小姐还要看?”红绸借机进行说教。

  “这生活实在很无聊啊!”杜晓月眼也没眨一下,边看书,边说着,“无聊的人,当然得做无聊的事了!好了,你早点去睡觉吧,这晚上怪冷的!”

  “好吧!那小姐也早点休息!”红绸说这句话时,已经开始在打喷嚏了。

  “嗯。”杜晓月终于抬起头了,见红绸只穿着单衣,眉微蹙,“快点回去睡吧,穿得这么少还出来瞎晃荡!明儿个生病了,可别怨天由人啊!”

  “知道了!”虽然杜晓月的话听着有些别扭,但红绸知道她这是在关心自己,心中暖暖的,笑呵呵地回答着,然后出了门,同时将门轻掩好。

  杜晓月再次将埋进了书中,翻了四五页后,觉得没趣了,随手在软榻内侧摸了另一本出来,翻了第一页后,点头自言自语:“嗯,这本不错,情节比其他的吸引人多了!”顺手再翻了一页,思绪也沉到了剧情里面。

  不知过了几时,杜晓月觉得烛光被一团黑影给挡着了。沉浸在书中的杜晓月眼皮也没有抬一下,身子还是那么斜靠着,懒懒地开口了:“宝贝,你挡着我的光线了。我不是叫你先去睡吗?别催我,这本书还有两三页就看完了,我过一会儿就睡,放心啦,我睡觉之前,一定记着把蜡烛吹灭。”此时对于古代的人来讲已经很晚了,而在昭阳宫内,只有青竹和红绸爱这么来去无声地往杜晓月房里跑,所以,杜晓月潜意识里,将这团黑影的主人当成是红绸或青竹了。

  “皇后的宝贝是谁?”黑影没有如杜晓月意料中的一般移开,同时冷冷的男音飘进了杜晓月的耳朵里。

  嗯,这男人的声音听着还不错,虽然冷了点,但低沉的同时,多了几分磁性。杜晓月顺手翻了一页书,心里也对这声音作着评价。但很快,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之处:男人的声音!昭阳宫里哪里来的男人的声音?!有的只是太监——太监的声音很尖细,有点女人化!而且这个声音是个地地道道的男音,听着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好像和那姓谈的皇帝的声音没差多少!

  想到这里时,杜晓月心中一惊,猛地抬头,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冷漠却带了一丝玩味的脸。“皇……皇上!你怎么大半夜的跑到我这里来了?!”杜晓月没有起身,还是那么坐着,但拿着书的左手已直直地指向了谈文昊的脸。

  “就算是大半夜,朕不能来皇后的昭阳宫吗?”谈文昊淡淡地反问着,盯着那张因过渡惊讶而显呆愣的脸,也看清了那双水润的杏眼,就算她现在有些惊讶,却没有一丝恐慌!

  杜晓月愣了三秒,终于理清了思绪。一番身就坐了起来,顺手再将书往软榻的内侧丢,再将身上的被子推来挡着那一大堆风月小说,鞋子也来不及穿好,就那么拖着,杜晓月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同时嘴里也没闲:“皇上驾到,臣妾有失远迎,还请皇上恕罪!”而在杜晓月的心里,却感觉这一切很奇怪,这皇帝来了,怎么没有人进来通报一声?还有,昭阳宫的宫门在下午六点左右就关上了,这会子,宫女太监们都休息了,他是怎么进来的?

  谈文昊看着杜晓月由呆愣到镇定,就那么短短的一瞬,而接下来的动作更是如行云流水,根本看不出她内心的慌乱。“起来吧!”谈文昊伸手扶上杜晓月的手,她的手冷冰冰的,有些僵硬,似乎没有什么温度。

  “谢皇上!”杜晓月很想甩开那双突如其来的手,但碍于他是这皇宫里原老大,自己以后还得在他的地盘上混吃混喝,只得将心中的不爽给忍下,同时也很奇怪,这皇帝怎么忽然转性了,大半夜的跑到昭阳宫,还对自己这么“和颜悦色”?

  站起身,谈文昊没有松开手,还是那么握着。但杜晓月忍不下去了:杜晓月躺在软榻上时,只是穿着中衣,现在失去暖暖的被窝,还真有点冷啊!“那个……你可不可以放在我的手,我先穿件衣服再接着与你对站下去,成吗?”杜晓月一心只想着有穿上衣服,也不管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哪位天王老子了,边挣扎着将手从那双手里抽出来,边有些不满地说着。

  “好。”很意外,谈文昊没有因为杜晓月的不尊生气,反而松开了手。

  如杜晓月所愿,终于成功地将自己的手给收回来了,下意识地揉了揉手,再轻轻地拍了拍手,仿佛手上面粘上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似的,转身拿了一件厚厚的衣服披在身上,却在扣那些繁杂的钮扣时遇着了困难——一个扣子一连扣了三次才扣好,让杜晓月觉得很失败。“这讨厌的布钮扣,每次都得全力奋战!”杜晓月嘀嘀咕咕,直到把话嘀咕完,才想起这屋子里还有第二个人的存在。急忙急身,低下头,轻声轻语地问:“请皇上等一等,臣妾去让红绸和青竹来服侍皇上!”

  “皇后!”谈文昊思旋身坐到榻上,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眼前的那颗头发乱糟糟的头,“皇后是朕的妻,理当由妻来服侍丈夫,怎么能由他人代手?”

  你的妻就多了,你可以去找她们啊,没事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脑子发烧了?杜晓月在心里骂着,但表面上还得一脸顺从:“是!那臣妾马上去为皇上准备热茶!”说完福礼,转身就走,却因衣服没有穿好,鞋子没有穿好,走得太急,右脚一不小心踩着斜挂着的衣脚,左脚踢着右脚的鞋后跟,直直地就要往地上扑去。

  杜晓月心中一惊,左手下意识地抓着旁边高立着的烛台,但烛台太细小了,不能帮杜晓月稳着身子,右手急急地抓向一旁的桌子,重重一倒,将身体的重心靠在了桌子上,同时也稳着了将要倒下的身子。“呼!”杜晓月松了口气,以为要跌个狗吃屎,“还好反应够快,否则……但动作还是慢了点,看来改天得多运动运动这身子了。”苏晓月将烛台扶正,蜡烛已经熄灭,苏晓月看着还冒着青烟的蜡烛耸耸肩,也就在转身间,突然与谈文昊那双戏谑眼睛相对时,杜晓月暗叹糟糕——怎么又忘了这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了!难道是这屋子里常久只有一个人,所以,习惯性地忽略其他人了!

  第二十三章

  “皇上……臣妾突然想起这会子应该没有什么热水了。”杜晓月将那双戏谑探索的眼睛忽略掉,反正已经在不经意间让他看到了有别于平时的自己,杜晓月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之处,反而有些放轻松——天天得当双面人,真的有点不舒服!“如果皇上要喝茶之类的,可能要等很久,臣妾认为皇上的时间宝贵,不应该浪费在等茶水上面,皇上应该去做更重要的事。所以……”

  “所以,朕认为现在应该休息了!这会子也很晚了,是该休息了!”谈文昊将手靠在杜晓月专用靠垫上,嘴角轻扬,“所以,请皇后铺床吧!”

  他,他这是什么意思!“呃……”杜晓月心里咯噔一响,将眼瞪大,用不可信的眼光看着谈文昊,“皇上……的意思是……要留宿昭阳宫?”

  “皇后不希望朕留宿昭阳宫吗?”谈文昊看着那张普白色的脸,心情忽然间好了许多,也觉得这杜晓月还真有意思,试问宫中的哪位妃子听说要留宿她们的寝宫时,不是一脸高兴样?但这杜晓月却一脸见鬼似乎的——自己留宿昭阳宫对她来讲就这么可怕吗?

  “当……当然不是!”杜晓月硬是将心中一大堆骂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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