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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如是逝水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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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准备,是指进连城宫吗?还是指进宫这件事?事情的准备总是多方面的,但是解决一件事的手法只有被采用的那一个。而且,女主是人不是神,她也会有失败的时候。
  4。亲说得没错,从他和三皇子秘密会面也能看出来。
  5。她用掉一次,再从被叫来的面具男那里要一瓶就好了。这也算是我给她的唯一助力了。从这点可以看出我对她还是很照顾的。
  (绝颜,你要知道感恩啊。被她冰冷的目光扫过,算了,算我没说好了。)6。第六点的确会有些争议。会有人觉得女主锋芒毕露,但是在当时如果保存实力的话她可以直接去一个世外桃源养老了。我对阴谋的认识实际上就是一个变字。看清时势的变化、人心的变化,然后自己也随之变化。所以它的表现方式应该也是多样的吧。所以我觉得低调并不是阴谋唯一的表现。(纸上谈兵的某人又开始习惯性的夸夸其谈……)而且女主和面具男都是洞察人性的人,对于同类当然也会格外敏感啊。也许会被认为是狡辩,不过这就是我的想法。
  7。看到第七点心里忽然有些难过,因为想到历史上的很多名将都是这样的下场。柳任是一个聪明人,但他也是一个性情中人。他的智慧在战场上是所向披靡,但在政治上他的阅历就太苍白了。首先他重情,其次他淡泊名利。这两点在官场上简直就是致命的。
  重情的他会看重朋友之义,所以才会应雍氏先人之请相助;淡泊名利的他就无法理解人到底会为了权力作到什么地步。所以,那是他的命运,避无可避。
  8。这一点,我在后文会交代。在这里也可以看出,仰溪对女主的维护程度寒照已经看在眼中,如果真的不放心要灭口的话这时也该动手了,他选择离去就意味着放过她了。再说女主在文中也并非全无背景,芜王不还是她的后盾么。更不用说还有一个暗处的雍雪见。
  最后重申一遍,女主不是一个完美的阴谋家,但是心中有一个对完美阴谋定义的标准,那也是她的行为理念。
  小声说一句,如果她是的话,也就没有这篇文章的存在了。前世她的失败可是穿越的前提啊。虽然她的心愿是不再失算,但我想大家都明白一句话:有梦想是好的,但梦想和现实是有距离的。
  如果真让她心想事成的话,那她一定是穿越到女性乐园——女尊的世界里直接做女王去了。但是她遇人不淑,遇到的作者是我。所以才会一到那儿就差点送命,之后还要再从底层辛辛苦苦筹划,越说越觉得自己好像把她得罪的不轻啊,还是不要再说下去为好。
  答疑就说到这里,不知道亲是否满意?
  应一些亲们的要求,列一张人物关系的列表:女主角:柳绝颜(柳月华)女配角:凌太后、绿华女史、萧皇后、李美人、韩贵妃、尹淑妃、左婕妤……平乐郡主、段锦瑟、凌卿意、曲千秋等男主角:雍雪见、穆非朝、诸位皇子其中皇子的排行如下:皇长子:太子寒禹(萧皇后所出)二皇子:寒诀 (韩贵妃所出)三皇子:寒照 (尹淑妃所出)四皇子:寒非 (生母为宫女,由韩贵妃抚养)五皇子:寒盟 (李美人所出)六皇子:寒阁 (贺昭容所出)七皇子:寒澈 (尹淑妃所出)九皇子:寒启 (左婕妤所出)十一皇子:寒陵 (尹昭容所出)注:八皇子和十皇子均夭折男配角:凌静霄、韩至泓、仰溪、容王世子、祁落扬、大司徒韩咎、大将军萧庆等皇子派系:太子一派(背后是萧家)三皇子一派(背后是太傅尹家和太后的凌氏家族)五皇子一派(背后是李美人和长公主)其余:七皇子手握兵权,受皇上宠爱器重二皇子和四皇子喜爱文学音律,不为皇上所喜六皇子风流成性,母妃的家族是兵部尚书贺家九皇子的母妃是江州左氏,富商巨贾,左婕妤是柳月华的姨母十一皇子年幼

  第十三章 一封朝奏九重天

  蒲州 卯时
  李成赶着马群,从自己的马场出来,随行的还有他三个儿子。李成是方圆百里最大的马场主,自然是不需要他去放马。今天之所以起个早,是为了去雁城。
  雁城是蒲州的中心所在,那里有蒲州最大的马市。李成此去,正是为了卖马。
  北方的此时,天空还是黑沉沉一片。星光微微闪烁,四野再无他人,只有他们四个人驱马前行。风势在这旷野上也格外强劲,一声声呼啸,吹过面上虽不像冬天那般刺骨,可也并不好受。李成不由裹紧外衣,又朝马抽了一鞭,保持自己的领头位置。
  突然,一阵疾驰的马蹄声从侧方传来,马蹄沉重,在这空旷的原野上听来格外清晰。李成眯着眼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只见远处出现一个人影,先时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未过多时已是清晰可见,是一个黑衣少年骑着一匹上好的良驹直冲了过来。
  李成吃了一惊,少年越驰越近,李成可以看见他冷峻的眼和抿成直线的唇,但也仅止于此,少年身上有一种凌厉的气势,如同一把出鞘的宝刀,寒光凛冽。李成被这霸气震得有些发软,一时竟有些动弹不得,眼中少年的面容竟有些模糊,更不敢去多看。
  他不由低下了头,眼光落在了少年的那匹马上,一眼就看出那匹马已经疲惫不堪,再也支撑不下去了。这时方才破晓,这马就已累成这样,看来这少年必定已经赶了一夜的路。
  李成还未再想下去,发现那人连马一起都不在眼前了。刚要转身,只听到自己的马群中一声马嘶,接着是儿子的惊喝:“你竟敢抢马?”
  他急忙回头,发现那少年正坐在自己马群里最好的一匹马上,而他的那匹马已经倒在地上,累得站不起来。
  少年也不答话,调转马头就要走。李成见那匹性格高傲难驯的骏马竟对这少年服服帖帖,不由大吃一惊。他的大儿子李立连忙驱马奔到少年身旁,伸手就要去夺缰绳。他家是开马场的,马上的身手自然很不错,再加上贩马的人在路上常遇变故,这少年陌路相逢,上来便抢去了最好的骏马,所以他的出手又快又狠。
  李成看着少年并无动作,以为他手中的缰绳一定会被儿子夺过来。就在李立的手要触到缰绳之际,少年手上一晃,谁也没有看清那是什么动作,只知道李立抓了个空,少年避过那一招的同时,已经夹紧马腹呼啸而去,他的手向后一扬,一锭金子落入了李立抓空的手中。
  一切只不过是刹那间的事,等李成父子四人回过神来,只剩下手里那锭金子和地上倒下的马匹可以证明的确有个少年曾出现过。
  穆州 辰时
  穆城之中,朝阳已升得颇高,一家包子铺的后院里有两个人正在对弈。
  “穆王已经知道了?”说话的人手执白子,眉间有一道深深的皱纹,说话时又皱了起来。他的五官极其普通,就是看上百遍也未必记得住。
  “他派人没日没夜的盯着睿王府,若是还不知道,只怕天也不忍心。”另一人语带笑意,一双眼睛形似弯月,可见平日就是个爱笑的。他轻轻放下一粒黑子,“座主只让我们盯着穆王府,你又何必杞人忧天?”
  一只小鸟飞过院子的上空,飞到一半时落在了院中。
  “你在院里布了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新炼了药就想试试罢了。”
  “难怪你这么放心,确信这里无外人靠近。”执白子的人又皱了皱眉。
  “那是因为我相信没人能瞒得过你的耳朵接近这里。”爱笑的人一脸笑容。
  “这个时候,穆王派去通知厉王的人已经出发了吧。”
  “那是一定。今早他还在这买了包子呢,吃饱的人更有力气,午时之后应该就能到了。”
  “看来你这包子铺倒是生意兴隆,难怪你整天喜笑颜开。”
  听到这句话,执黑的人笑得更深:“做生意的就是要一脸喜气洋洋才能招徕客人啊。”
  睿州 巳时
  睿王府前,一脸哀伤的老管家站在门前向着大道的尽头张望,眼神中有几分着急。已近中空的太阳照在他脸上,额上渐渐有了汗滴,身形也有些佝偻。
  直到他看到一个黑衣少年从府前的大道尽头疾驰而来,面上的着急神色才陡然转为欣慰之情,在少年下马之时化为一句话,说完后老泪横流:“少主人,您总算赶回来了。”
  少年点了点头,将马交给王府的侍从。
  “王爷他,已经去了。”
  少年神色一僵,身上的气势更为冷冽。他脚下稍顿了一下,就恢复过来,大步迈进王府。
  “替我准备一下,今夜我要进京。”
  厉州 未时
  “睿王死了?”
  这么无礼的话只可能出自于厉州最大的统治者——厉王口中。刚刚和众人一起用过午饭,他坐在议事厅的宝座上,重复着厅前地上跪着的信使带来的消息。
  “恭喜王爷就要得成夙愿,把睿州收入囊中了。”议事厅上,厉王的座前排了左右两列紫檀木椅,右边第一张木椅上坐着的一人站了起来,摇着羽扇向厉王道贺。
  厉王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左边的木椅上也立起了一人。
  “只怕朝廷不会再把这睿州分封出去,而是仿效蒲州来治理。”
  厉王脸上的笑容瞬即敛去:“以先生之见,朝廷会这么做么?”
  “正是。不止如此,只怕还会借此机会逐步收回各州的分封,将所有大权握于手中。”
  厅中众人闻听此话都不作声,心思各异。
  中州 酉时
  夕阳的光映在皇宫的琉璃瓦上,折射出一片金红色的光雾,玉阶、堂柱还有过往的宫人,身上也都披了一层纱一般的光辉。
  在御前当差的小顺子将年轻的御史令大人小心翼翼的请进御书房,立刻退了出来。
  “雍爱卿,睿王在昨夜已逝?”
  “回禀陛下,确是如此。”
  座上的帝王不再作声,桌前立的臣子也不发一言。
  “依爱卿之见,睿王身后,睿州该如何处置为好?”
  “睿王既无子嗣,依臣愚见,朝廷理当收回睿州才是。”
  帝王的眼中浮现一丝难以察觉的喜悦。
  “可是也有人说,要从宗室子弟中过继一人给睿王为嗣,继承睿州。”
  “这听来也颇有道理。陛下不妨等诸侯齐聚之时再行商议。”
  该死!本想让他出面奏请收回睿州,他却……
  望着那人出去的背影,帝王的眼睛渐渐变得阴鸷。
  睿州 戌时
  白幛白帘,睿王的灵堂上,黑衣少年正跪在睿王的灵位之前,从到达开始,他已经跪了五个多时辰。
  “少主人,歇息一下吧。”老管家在门外低声劝道。
  “忠伯,我不累。”少年没有回头,“再说,我也只能为义父作这些了。葬礼已毕,其它一切事务还有劳您老来操持。”
  “少主人您今夜一定要走?回来就已经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再赶路的话,您的身体怎么能……”
  少年打断了他的话:“忠伯您不必担心,我的身体还撑得住。事情早就定好,在诸侯上京之前我必须赶到。今夜不走就来不及了。”
  深深看了灵位一眼,少年站起身,动作丝毫没有僵硬疲惫之态,像是早已适应这种强度的劳累。
  “既然这样,那老奴也不敢再拦了。”老管家看着少年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脸上流露出伤感的神情。
  陵州 子时
  冯驿丞打着哈欠,朝驿馆的大门走去,心里把来人骂了千百遍。到底是哪个狗胆包天的兔崽子半夜来驿馆敲门,简直就是消遣他!要住的话不会早点来么?何况街上有的是客栈?一定是住不起客栈的穷酸文人,以为有个贤良、博士的名头就能吓唬人么!这个时候来的,怎么想也知道不可能是达官贵人,且看他开门后不把这人骂得狗血淋头,他这个驿丞就让给这个人来做。
  他一路骂骂咧咧到了门前,泄愤似的把门闩抽了出来,打开了门。抬头正要骂人,只看了来人一眼,所有涌上喉头的话就噎在了喉间,不上不下。既不敢骂出口又来不及咽下去,几乎要把他噎死。
  门外站的,是一个黑衣少年。漆黑的夜色中,他白皙的面孔格外醒目。
  少年眉秀如刀,向上扬起的眉梢处带着一抹煞气。细长的眼灿如星光,微微上翘的眼尾显出一分意外的妖娆,看人的眼神却似有风雷呼啸,霸气异常。
  冯驿丞被这双眼看得打了个哆嗦,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就是这里的驿丞么?”
  冯驿丞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
  “还不快去给我收拾出一间上房来。”
  冯驿丞几乎要被气死,哪里来的臭小子,眼神狠一点就厉害吗?居然敢指使我这个驿丞。
  “深更半夜,搅了本驿丞的好觉,你还敢——”
  话又再次噎住了,因为他看到了少年手里亮出的令牌,那是只有王爷才有的令牌,上面还有一个字:睿。
  难道说……难道说这人是睿王爷的亲信?
  “见到这个还不快去准备么?”
  “是是是,小人这就去准备。大人您请。”冯驿丞三魂吓去了两魂,“方才小人不知大人身分尊贵,多有得罪,还请大人见谅,一定要宽恕小人啊。”
  少年不耐烦的挥挥手,走进了驿馆。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冯驿丞仍在辗转反侧。
  一只信鸽在夜幕的掩护下,飞出了驿馆,也飞出了坐在上房窗口处看着这一切的少年的视线。他的唇边扬起一抹笑容,原本只有一分的妖娆如林中的雾气,丝丝缕缕蔓延开来。眼中的眸光却愈发狠厉,如同渴望噬血的刀锋,闪过令人目眩的寒光。

  第十四章 祸与福因人而异

  “听说你偶染风寒,告病不朝,今天看来,已经好很多了么。”
  绝颜坐在镜前,照旧享受着雍雪见为她梳发,反正她对自己这三千长得过分的烦恼丝一向烦恼得很,懒得打理。今天难得这位可以媲美专业级别的发型师进宫,她就乐得偷懒。
  雍雪见轻轻笑了。
  “你总不至于不知道我这么做的原因吧。”
  “还不是不想当诸侯的众矢之的?”有人服侍的感觉真好,进宫之后一切都得自己动手的她还真是想念美容院的美容师。前世她就是个化妆白痴,这也是她不肯易容的原因,最重要是因为没必要。
  套用母亲的话,她根本没有身为女性的自觉。所以才令他们恐惧么?
  梳齿轻轻梳过头皮,她舒适得闭起眼睛,这家伙的耐心比她还好,不管做什么都轻松自在。她就不行了,至少在梳头这件事上她可没什么耐心。
  “可是,就算这样也没必要交出禁卫府的兵符吧,那可是守护京城的禁卫府左右两军啊。别人抢还来不及,你竟然把兵权就这样交出去了?”绝颜的声音里藏了一分火气。
  依然是不紧不慢的动作,还有脸上淡淡的笑容。
  “不这样做,又怎么能从这局中彻底抽身呢?”
  “抽身?你居然还想抽身?”绝颜想扭过头来,却被雍雪见用手轻轻按住,不能动弹。只能继续对着镜子,盯着镜中笑得如雪后初晴的男子。
  “你在梳发的时候还真是没有耐心。”调侃了她一句,“是祸是福,也是因人而异的。在你看来是祸,对我来说却可能是福。”
  真的是这样吗?难道说她的经验还不够?
  绝颜陷入深深的反省,的确,自己虽然能够洞察人性,对阴谋也屡见不鲜,但是对于政治还是一个新手,特别是这里还是一个封建皇朝,同前世完全不同的制度。虽说在哪里都是换汤不换药,但毕竟还是有些区别的。
  想通之后,她放松下来。
  “你是不是算准了谁会来接替你的军权?”
  雍雪见笑而不答。
  将注意力转回镜中,绝颜发现他正在给自己盘髻:“看你对梳发盘髻倒真是熟练。”
  他像是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揶揄,手上动作丝毫不乱,只是话音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和追忆:“我娘在世时,我经常为她梳发盘髻。”他顿了一下,“她最喜欢的,就是蝉翼髻。”
  绝颜沉默了。他一定有一位很好的母亲,就像她曾梦想过的那样。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人都有相同的痛苦,不同的是痛苦的原因。
  他失去了母亲,而她,从未得到过。
  他笑而不答的答案,她在三天后知道了。
  刚满十五岁的七皇子从军中历练归来,皇上欣然将禁卫府交其统领,着宫中侍卫统领韩至泓掌左军,兵部侍郎凌静霄掌右军,两人仍留原职,兼领军中事务,协助七皇子掌管禁卫府。
  原来如此。他是因为早知道七皇子要回来了,知道皇上有意要让七皇子身负重任,所以才交出禁卫府的。
  交出兵权,既满足了皇上的心愿,又可以证实自己的确是有病之身,不能上朝,避免了在这个关口夹在朝廷和诸侯之间成了替罪羔羊。对于她这个现代的灵魂来说,这个人果然是老奸巨猾的“古董”。
  七皇子么?绝颜回想起自己所知道的。听说他的母妃也是尹淑妃,她为皇上生下两个皇子,除了三皇子寒照,另一个就是这个七皇子寒澈。难怪他会特别关心那个三皇子的行踪。
  不过寒澈从出生长到六岁都是在尚阳宫的李美人身边度过的。当年淑妃生下寒澈后身体极为虚弱,皇上便应李美人之请求,将寒澈交给她来抚养,直到六岁才不得不把孩子还给淑妃,据说此事淑妃还借助了最受宠的尹昭容的力量。所以寒澈和五皇子寒盟的关系很好,丝毫不亚于自己的亲生兄长寒照。
  绝颜明白了雍雪见的用意,这个时候手握重兵的寒澈,无疑会成为众人争相拉拢的对象。而他则功成身退,接下来,也许该轮到自己了。
  “让别人都来拉拢你难道不好么?”绝颜懒懒的开口。
  “手握重兵的下场,你还不清楚么?”
  “那你为什么还不辞官回去种田?”绝颜瞪他一眼。
  “别恼。”他像是笑她难得的发脾气,“皇上可以容忍他的儿子们互相斗法,也许他正想要这样的结果,这你看看现在的朝局就会明白。他让这几个皇子的力量都很均衡,不正想让他们一较高下好在其中选一个最合适的人吗?”他停了一下,“今上很有进取之心,所以也赞同自己的儿子这样。但是对于臣子,他可不是这么想的。”
  废话!没一个皇帝会希望自己的臣子野心勃勃。这是常识!
  所以他可以容忍自己的儿子斗来斗去,却不能容许自己的臣子夹在中间左右逢源,成为那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渔翁,即使不是真的得利,就是看上去像也不行。
  “你来不是为了说这些吧。”
  “你这么懒得梳头,如果找个人来给你梳不是很好吗?”他在一边看着她粗鲁的梳头动作,终于还是叹息着从她手中取过梳子。
  “这么说你有合适的人选推荐吗?不会是那个七皇子吧?”
  “哦?你也想到他了?难道说你也觉得他很合适?”
  “也?这么说阁下觉得他很合适了?”绝颜的脸上平静的令人隐隐不安。
  雍雪见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室内山雨欲来的气氛。
  “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就想到这个主意了?”第一滴雨落了下来。
  “皇上送七皇子去卫国大将军安光世的军中历练时,你就猜到这一天了吧。皇上是想培养七皇子来夺取你手中的军权。让我想想,那是几年前来着?对了,五年前,这么说,你那时就都想到了,也有了应对的计划,是不是?”第二滴雨落了下来。
  “四年前你救了我,当时我选择留下。那时你是不是就刚好有了实行计划的人选了?”绝颜的声音越来越平静,“那个人选就是我,对不对?”第三滴雨终于落了下来,随之是一阵骤雨,“你让红师父教我那么多东西,就是为了今天。什么琴棋书画,根本就是为了培养一个多才多艺的女子出来好增加成功的可能。还说什么密探,更是无稽之谈。你在宫中还会缺少密探吗?你要找一个人可以像钥匙一样帮你锁住七皇子这把锁,从而也锁住禁卫府的军权。我没说错吧?”
  “全都说对了。”雍雪见微笑着,仿佛在夸奖她。“当时我的确正在物色人选,但是没有一个人可以让我满意,直到救了你,在你醒来之后,我就感觉我找到这个人了。”
  “你这么确定?”
  “毫无疑问。”
  “一个人又岂是轻易能被另一个人锁住的?”
  “你忘了,我交出去的只是兵符,并不是七皇子。”他笑得更加魅惑。
  这个男人果然是早有阴谋啊。她当时就觉得那是和撒旦在交易。
  刚刚的质问只不过是有些不服气,从进宫开始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也早有准备。但直到此刻才猜到他的计划早在五年前就已成形,对她而言,实在有点打击。一个心思如此之深的人,自己是不是对他太过依赖了?一直以来听取着他提供的资料信息,利用着他的人脉资源,甚至是倚仗他的医术才得以重生,自己在这里的独立性还真是要大打折扣。
  “不过我倒更想找你帮我梳头呢。听说那个七皇子性格急躁。那样的人,会有你这么好的耐心帮我梳头吗?”之前的质问像退潮的海水,退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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