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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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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叙发誓,她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女孩!连泱泱、银银还有小罗的容颜都在如此美貌面前黯然失色,恐怕传说中不染烟尘的小龙女也不过如此。
怔怔瞅着仙女素指旋绕,喃喃自语,长长的流苏一甩便是一道惊雷,划破黑雾,将其生生切成了两半,黑雾顷刻遁逃无踪。露出半跪地面的微步歌,长发凌乱,绝代的容颜森冷可怖,叙叙不禁捂住了嘴。
微步歌的眼瞳居然呈现血红!比最艳丽的玫瑰还要红!
当她惊愕的不能言语时,微步歌却静静站起身,不发一语,和平常几无二异,却也诡异。
良久,“师兄,你先下山。”他的口气不容商量,凉薄的样子比平日还要寒上几分。
“我?她是谁?”这两个人貌似很熟。
叙叙小女人的心理作祟,不太愿意就这么温顺的离开,“我起码得跟人家道谢……”
“走!”
清脆的单音节,叙叙怔忡瞅着狂躁的微步歌,绝艳野魅,让她徒生冷意。
“步歌,我只是多说了一句话,为何要对我这么凶?”叙叙伤心的问。他为什么要在这个仙女面前凶她?!
仙女一脸淡然飘渺,幽幽来到叙叙身边,凉薄的眉眼和姓微的一样不食人间烟火。叙叙莫名有些敌意。
淡淡的打量叙叙一瞬,仙女嘴角溢出清隽的微笑,轻语道:“我叫周若芙。你是他师兄?”
“嗯。”叙叙点点头。
“我叫你走,你听不见么?”微步歌突然粗鲁的窜上来扯了叙叙一把,叙叙趔趄着后退好几步。
自始至终微步歌深邃的眼眸只有周若芙,吝啬的看都不看她一眼,叙叙抽噎一声,如鲠在喉。
突然感觉自己像个打酱油的,站在一对金童玉女旁边碍事。对,就是“碍事”这种感觉。
叙叙纠结的抿了抿唇。
周若芙清眸细凝微步歌,淡然道:“你怕什么?”
微步歌凉薄道:“我没有怕!”
闻言,周若芙沉静似幽潭的眼眸,盈盈柔美却不荏弱,仿佛融化了微步歌的灵魂,他一怔不征,看不出是愤怒还是暧昧。
周若芙娇眼弯笑,“微步歌是我云尚烈荼川的叛徒。”轻妙的音色仿佛在介绍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叙叙眨了眨眼。
“你,你们!”这种局外人的感觉让叙叙超级不爽,同时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对于微步歌的过往一无所知。
周若芙目光莞尔瞅着叙叙,叙叙被电到了。说实话被这样一个美丽的同性盯着,除了一点点嫉妒加许多许多的羡慕以外,叙叙大脑一片空白。
微步歌却不动声色的移至叙叙跟仙女中间,不知是讨厌叙叙盯着仙女,还是讨厌仙女盯着叙叙?
“够了!你不走,我走。”冷哼一声,微步歌头也不回的抓着周若芙闪身离开。
叙叙瞅着微步歌略微踉跄的步伐,估摸他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他,承诺会保护我的,如今为何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叙叙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怔怔的。
周若芙是什么人?
女人的直觉告诉叙叙,微步歌和她是暧昧的。
否则他凉薄的眼眸,怎容下那般纠结浓烈的情感?
那样激荡的火花,叙叙从未见过。
周若芙,她好美,好有气质,一颦一语都如春风沁脾,给人难喻的舒服,难喻的高洁,让人过目不忘。这样一个清然素淡的女子是很多美好故事中的女主。
叙叙难过的站在原地。
……
后妈快要现形了…………o(╯□╰)o
48危机重重
叙叙心情好郁闷,脑海不停盘旋该死的微步歌跟仙女亲嘴的画面,丫,这对狗男女!说罢,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老娘踩死你们!
眼下已是正午,她闷闷的往小吃摊一坐,“老板,给我来三碗不同口味的面条,捡最贵!”呜呜,喉咙里都是醋,醋气冲天,天理难容!!
“武当堂堂大师兄原来是猪变的。”一阵不怀好意的调侃从头顶冒出,叙叙抬眼惊见皮笑肉不笑的七砚辽。这家伙阴魂不散,成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到底想干什么!呜呜,老娘失恋了!
叙叙狠狠咬了一大口面条,熟料胃口越气竟越好,泪珠子却啪嗒落了下来!七砚辽却始终幸灾乐祸的微笑。
只见他大咧咧坐在叙叙对面,散漫道:“被人甩了吧。我早有所料,你想想谁会喜欢一个胸部小,屁股大,脸长得像怪兽的女人?!除非————他瞎了,哈哈哈——”说罢,还非常怜悯的咂咂嘴。
那“哈哈”之声尤为刺耳,让人异常愤怒!
呃……被面条噎着了,叙叙满脸通红,怒目相对,“你丫的不说话会死啊!老娘长什么样关你鸟事!哈哈哈,我一点都不难过,而且高兴的不得了!什么被人甩,你哪只眼看到老娘被人甩了?!其实我最讨厌微步歌,我讨厌他,从来都没喜欢过他!!”叙叙泪奔,呜咽着信誓旦旦,却更伤心了。
七砚辽好不惬意,心里真呀真高兴,活该!周若夫跟微步歌,有趣呵,武当越来越热闹了。邪恶的眨了瞬美眸,他一脸不怀好意:“继续哭吧,你越哭我越开心。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七砚辽单手撑着下巴。
丫,你妈的!老娘都这般潦倒,你还忍心看戏!
叙叙讨厌七砚辽,不过也决定讨厌微步歌,不原谅他,回去就把他床铺和衣橱全部踩上脚印!
“我我凭什么要你开心,我偏不哭!”叙叙揉了揉眼睛,死七砚辽,老娘偏不让你称心如意。
凝视着那张不再哭泣的倔强小脸,七砚辽不但没有露出失望,反而溢出欠扁的微笑。
奇怪,她不哭了,他应该生气才对,干嘛笑的像只狐狸?!叙叙疑惑的瞅着七砚辽。
大煞风景的摊主,晃动茂盛的略腮胡子,眼巴巴凑近叙叙道:“小公子,你吃了三碗最贵的面条,一共是五十个铜板!”
五十啊。叙叙诺诺摸向钱袋,嗯,没钱。微步歌坏死了,居然忘记给她路费了,混蛋,拐了钱跟狐狸精私奔了!
摊主如花的笑脸在叙叙摸不出钱那瞬间一寸一寸消失,黑面瞪眼。
叙叙撮了撮小手,看向七砚辽,“好歹认识一场,付钱吧。”
七砚辽气定神闲道:“抱歉,跟你不熟。”
你!叙叙尴尬的挤出一丝笑脸,对摊主道:“我相公喜欢开玩笑……”遂,噌的跳下板凳走人,摊主石化在原地,相公?!这二位莫非是兔儿爷,恶寒!可是寒完一看,周围早没人影了,气急败坏为时已晚亦!
……
“你知不知道你这人没皮没脸。”七砚辽面无表情的斜睨叙叙。
叙叙充耳不闻,只顾埋头走路,老娘被压迫的没皮没脸不是一两天,只待反攻那天你们等死吧!
“你别跟着我,要是被武当的人发现,我岂不死的太冤枉!”叙叙小声嘟囔一句。
七砚辽冷哼一声,“别给自己抬身价,我对你没兴趣。哼!若不是我,恐怕某个人早被做成了血蛊的温床。”该死的丫头,他就那么讨厌么?
啊?飞蛊宫的人还不肯放过她,叙叙恍然大悟!暗暗扫了扫四周,呜呜,这都什么鸟事!冬小麦,我发誓遇到你的那天一定先剥你的皮!
冷不丁七砚辽闪身,秀丽手腕一翻,暗器化作一道银光从叙叙眼底飞掠,直指草丛,“啊——”凄厉惨叫过后,一个摇摇晃晃的身体扑在了草地上,叙叙大惊失色,原来方才的长草是这个人伪装的!
瞪大眼睛的叙叙猛地倒抽凉气,浓烈如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七砚辽刚才那一下,竟生生将此人的脖颈切成两半,类似管状的组织狰狞颤动,暗红的血汩汩涌出,这画面何其震撼!
“七……你……”杀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变态?叙叙恐怖的瞅着七砚辽,也许明天她就这么死在七砚辽手里。
“我救了你,你还敢用这种眼神看我?”叙叙的眸光让七砚辽浑身不舒服,为什么要这样看他,他做的不是好事么?“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珠子!”七砚辽惯用伎俩便是歹毒威胁。
慌忙后退一步,叙叙摸了摸屁都不放一个的剑杀,只能颓败的继续赶路,丫,真想跟七砚辽打一架!
两人及其郁闷的一前一后赶路。
“继承大典之日,我会让你出尽风头。”变态阴森森的笑了笑。他迫不及待看重月崩溃的那一天,也迫不及待血洗武当那一天……
“知道了。”哼,我才不怕,有本事去武当,当着重月同学的面命令我呀!叙叙暗地里咬牙,到时候某个毛没长齐的小子恐怕要被群殴吧!
她领教过剑杀的威力,所以万不敢听凭七砚辽唆使,更不会拿它跟微步歌比武,万一不小心杀了一个绝代美男,岂不成了千古罪人!哼,不提这小子不来气,老娘回去第一件事就是踩你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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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碎事太多,某花让亲们久等了。由于耽误了回留言的时间,我发现留言已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某花笑歪了嘴同时,不得不致歉无法一一回复,但某花发誓每一条留言都仔细的阅读过,没有漏掉一条,真的没有漏掉一条。而且亲们的见解让我受益匪浅,这其中有我最熟悉的亲亲,也有一些新马甲,总之好感动,有你的支持我会揍的更长远。
49赌气
原来失去一个有重量感的人是这种感觉。
两天后的叙叙悻悻蹲在弟子厢房的水槽边,落寞漱口。微步歌至今未归,重月却不允许武当弟子查问,反而装糊涂。
一脚踹开门,她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狠狠瞪了眼微步歌的床,被子叠的依旧平整,但素淡的床单很扎眼,一股无名火顿时开始燃烧,叙叙想也不想,攥着拳头踩了上去,砰砰砰,发泄一番,心里舒服多了。
末了才悻悻然爬回自己的狗窝,已经两天没叠被子了。夜色茫茫,微风骤起,叙叙却一点也不想睡。熟料门竟“吱嘎”一声毫无预警的推开,叙叙慌忙惊起半边身子张望。
微步歌!
只见他不急不缓的走至灯罩边点火,燃起一室昏黄,叙叙盯着他拉长的影子,却不想开口。皱了皱眉,他居然不过来探望这个被他抛下的师兄有没有受伤,就独自掀被子睡觉!
微步歌边整理被子边注意屏风那边的叙叙,目光忽然一紧,玉手动作戛然而止,拧眉瞅着床单上的污迹,哭笑不得,转身绕过屏风朝叙叙走去。
叙叙狠狠瞪了他一眼蒙上被子睡大觉!哼,我不理你!
熟料对方竟固执走了过来,轻轻坐在她床边,大手却毫不客气扯开叙叙的被子,道:“谁干的?”
噌的盘腿坐起,叙叙红着眼眶大吼道:“我干的,你要打我么?”
微步歌错愕一瞬,轻语:“我只是问问,你何必这么凶?”小麦做了坏事,居然还理直气壮的承认。
他居然装糊涂!
一时间所有怨气涌上,叙叙扬起粉拳砸向微步歌胸膛,嚷道:“你也知道被人吼很凶,那为什么还吼我,我讨厌你!”
急忙捉住叙叙的粉拳,微步歌挑了挑眉峰,不悦:“胡闹。原来你还记着阴山的仇,那也不可幼稚的踩我床铺,让我如何就寝?”
叙叙用力挣脱微步歌的钳制,重新拉回被子:“对,我就是记仇!”如果不是七砚辽觉得我还有利用价值,我早就死在飞蛊宫手里,你知道么?“你总是给我讲大道理,还告诫我不要贪恋美色,可是你做到了么?为了美色抛弃兄弟不顾,我讨厌你!”叙叙腮边滑落一滴泪。
微步歌怔然,叙叙粉腮的泪让他漾起一种类似怜惜的情感,手指不由自主探上,却被叙叙嫌恶的躲开,“道貌岸然的臭道士!淫荡的臭道士!”
微步歌凉薄的眉眼没有被激怒,只是无奈轻叹一声道:“骂够了就睡觉。”
哼!叙叙重重哼一声,旋即蒙上被子,转过身,不理他。
嗯?他干什么?叙叙大惊,只见微步歌从容除了外衣,仅着一身洁白的中衣便钻进她的被窝。叙叙冷汗岑曾,不由得怒目转身:“你这是什么意思?!”呃,他饶有兴味的脸近在眼前,热息扑鼻。
“虽然你的床邋遢了点,但是比我那张满是脚印的干净许多”他似笑非笑刮了叙叙一记鼻子,在叙叙震怒的瞪视下悠然翻身大睡!
好一个道貌岸然、冰清玉洁的臭道士,根本就是只腹黑加无赖的狐狸!叙叙气结,微步歌不但不跟她道歉,还霸占她的床,更无耻的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装糊涂,丫,可老娘没那么糊涂。越想越气,叙叙粉嘟嘟的脚丫子猛的一伸,踹他小腿。
微步歌带着慵懒的睡意道:“再不老实我可要点穴了。”
叙叙暴吼一声:“我最讨厌跟臭道士同床,你走开,呃,别抓我的腿……”
随着一声哀嚎,叙叙已经动弹不得,微步歌突然从背后抱紧她,一条修长的美腿狠狠压下,娇小的叙叙泪奔,只好朝对方的胳膊大口咬去。
身后的男子闷哼一声,却没有躲开的意思,任叙叙发泄,不一会便陷入沉睡,均匀的气息吹拂叙叙的脖颈。
混蛋,我不会轻易原谅你!叙叙咬的腮帮子发麻便松了口。
……
翌日清晨
一向睡懒觉的某女主起了大早,闷声闷气洗漱,无视几次欲开口讲话的微步歌。
“师兄……小麦,你不随我去吃饭么?”微步歌最终还是拉住了叙叙,她得罪过小师伯,如果没有他的保护,小师伯不会让她好过。
生气的甩开微步歌,叙叙抿了抿嘴道:“你不道歉,我是不会原谅你的!”说罢,气呼呼的闪身走人。
饭堂一片热闹,跟大学时代差不多,再加上武当都是猛男,所以打饭的过程十分艰辛,叙叙黑着脸经过一番跋涉终于挤到目的地,可是一只比她长的胳膊却从后方伸过来,点着食指道:“刘大婶,给我照旧打份饭。”
叙叙不悦,皱眉:“不要插队!大婶,是我先到的。”
可是大婶不鸟她,一张老脸笑如春花,殷勤的将一份饭菜递给后面的家伙。叙叙怒目转身,丫,是宗卿朔。
宗卿朔趾高气昂的笑了笑,遂居高临下道:“真正插队的是某个依仗自己身高优势的家伙吧。哎,我终于明白,矮冬瓜的好处就是插队比较利索,哼!”
你,你说谁矮冬瓜?!
叙叙气急败坏,估计生理期接近,心情极其不稳定,她抬脚便狠狠踩了下去。
呃!
宗卿朔一张桃花脸瞬间铁青,怔怔瞅着叙叙踩自己鞋面的脚丫,好痛!
“等会进了德修院有你好受。”宗卿朔咬牙警告。别忘了重月专门吩咐过,叙叙必须进德修院跟随宗卿朔学习一段时间。
一名五大三粗的猛男戳了戳叙叙胳膊道:“大师兄,你踩到小师伯脚了,请挪开。”
丫,这家伙后台硬!叙叙瞥了眼面色不善的宗卿朔,又瞥了眼目露凶光的猛男,只好端起饭菜,暗暗用力踩了最后一下,扬长走人。
一路追赶而来的微步歌平静瞅了瞅叙叙,缓缓坐到她对面。叙叙只顾低头扒饭,不理睬他!哼,臭男人,还给老娘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骨子里比谁都坏比谁都倔,直到现在也不肯道歉!
“这个蔬菜饼很好吃,给你。”微步歌将一块诱人的蔬菜饼递给叙叙,一时饼香加他独特的清香溢满鼻腔,叙叙看得出微步歌正试图讨好她,哼,看来还有点觉悟,不过不道歉,老娘还是不理你!
咽了咽口水推开色香味俱全的蔬菜饼,叙叙咕嘟咕嘟喝着稀饭。
“你们闹别扭啦?”正在这时,超级电灯泡宗卿朔一脸幸灾乐祸的凑了过来,哈哈,冬小麦,你人缘不行啊!
……
祈祷狂风暴雨的支持将我湮灭o(╯□╰)o,否则我要穿越鸟……
50银银的清白
宗卿朔一把夺过微步歌的蔬菜饼,厚颜无耻道:“小麦不吃也好,最近他好像胖了点。”随即大口大口咬下,叙叙黑面。
微步歌本欲开口,又见宗卿朔在场便也沉默下来,余光扫过叙叙,她确实生气了。
“哈哈,你们俩真有趣,好像新婚闹别扭的小夫妻!”肆无忌惮的宗卿朔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喷,更过分的是还毛手毛脚摸叙叙脑袋。
叙叙怒目,急忙躲开,正要起身逃离这沉闷之地,小手便被宗卿朔拽住,“臭小子,随我去德修院!”得意的眉眼一抽一抽,微步歌,有本事过来保护你的好兄弟,看我今天怎么欺负他,哈哈。
叙叙咽了口唾沫,“我我先去师父那儿请示一下……”呜呜,不要,我不要跟你走。
然而宗卿朔那厮仍旧居高临下按着她脑袋,专横道:“我已经替你请示过掌门师弟,除非冬小麦学有所成,否则永远别想踏入研武院。”
叙叙石化,这不就代表宗卿朔一天不满意,她就一天不能出德修院么?天杀的呀,重月同学干脆直接下道懿旨让宗卿朔宰了她,不是更快捷!!呜呜,以宗卿朔时不时绽放的猥琐光芒,叙叙断定,哪怕是天荒地老,这厮也不会放过她!
说实话,心里倒是期盼微步歌能站起来带她走,但是介于彼此正在冷战,叙叙拉不下脸求他。然而,她万万没想到微步歌居然没有反对,竟不动声色看宗卿朔将她牵走,啊啊啊,微步歌我讨厌你!叙叙哭丧着脸任阴险的宗卿朔牵走。
……
德修院,后花园小轩内
堂堂武当小师伯正舒舒服服躺在贵妃椅上,头枕双臂,双腿交叠,嘴里哼着小曲。一旁的矮几上摆满颜色鲜艳,让人垂涎欲滴的水果。
叙叙憎恨的蹲在一旁,泪奔举着小锤子砸核桃,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用了狠劲,她把核桃当做宗卿朔一样来砸。什么鸟师伯,美其名曰让她提高修养,先从尊敬长辈做起,其实就是把她当做使唤丫头,而且这么多好吃的,都不分她吃一点,呜呜。
“啊,啊。”宗卿朔慵懒的指了指嘴巴,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德行。
叙叙狠狠剜了他一眼,遂挑个被虫子蛀过的核桃,假装殷勤的喂他吃,“呵呵,师伯请用。”呃,小手被对方一把攥住。
宗卿朔脸色铁青,急忙吐出烂核桃,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在我身边学习?”
“我……我又犯错了么,呜呜,人家帮你砸了一上午核桃,手心都磨的好痛,你居然对我这么凶……”叙叙声泪俱下的抽噎,老娘哭给你看,让全世界都知道你在欺负我,“我真不明白,修养身心跟砸核桃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呜呜……”
宗卿朔“嘶——”倒吸口寒气,皱着眉眼道:“打住打住,别跟我用‘人家’这个词,这会让我想到女人。虽然你从头到尾都像娘们,但也不至于娇弱到这份上吧?”宗卿朔捧着叙叙小手,强迫她摊开手掌,咦,怎么这么嫩,而且因为劳动已经开始泛红了。
叙叙尴尬,欲缩回小手。
“不会吧!我记得你功夫不错,掌中怎么没有明显茧痕?”显然这个奇怪的改变让早前与冬小麦有两面之缘的宗卿朔讶异。
不过这只小手真是可人,软软的,嫩嫩的,让人好想欺负,揉一揉,捏一捏,呃——他是不是有点变态?!宗卿朔打个寒战。
这不是间接占她便宜么。叙叙嘟了嘟小嘴,不悦的收回双手,“干么干么呀!我保养的好你嫉妒?”
切!宗卿朔再次恶寒,忽又闪烁起猥琐光芒,凑近叙叙耳边,小声道:“嘿嘿,你就实话告诉我吧,我不会让第三者知道的!其实你有龙阳之好,对不对?嘿嘿……”
用力推开猥琐的宗卿朔,叙叙脸却不争气的红了,怒目道:“丫,信不信我跟师父告你诽谤!你,你才龙阳之好……”呜呜,她方叙叙穿越至今遇到的男人就没一个好鸟!
“吓!这话可不要乱说,要是被银银听见,我就掐死你,知道么!”宗卿朔脸色瞬间乌黑,大手一揽便捏着叙叙后脖颈,好细的脖子,怎么跟女人一样?
“你居然没有喉结!”宗卿朔像发现新大陆,尖叫一声。
叙叙脸色刷白,呃,被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
“我果然没猜错,你根本就是个……”宗卿朔脸庞的光芒除了猥琐之外更加阴险。
“我,我是……”叙叙结巴。
“根本就是个先天不足的男人,哈哈哈!如此一来银银的清白可以保住了!哈哈,怪不得有人说阉人也有欲【和谐】望,由于身体无法实现,只有通过心理抚慰,你不会是以骗女孩子来……”
啪——好生清脆爽辣的耳光,扇在猥琐绽放的宗卿朔脸上。
叙叙脸色由白转红,嘴角抽搐,怒目而视,“你太欺负人了……”宗卿朔说话好难听,呜呜,她眼角滴答滚下一颗泪珠子。
“喂喂,我只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你怎么哭了……”没想真把叙叙惹哭了,宗卿朔竟有点手足无措,叙叙的眼泪让他心底莫名的柔软。
“好吧,现在下课,这个给你吃。”他腆着脸,挑了一颗又大又红的樱桃塞进叙叙的小嘴里。“好吃吧?”这厮笑起来真是好看呆了,可惜叙叙对他的恶印象严重覆盖了这层美感。
正当叙叙庆幸女人眼泪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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