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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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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气不过,银银委屈的想哭,便不由自主冲了进去,惊得众人齐齐朝她投去目光。
“她是谁?叙叙你怎么和这种丫头在一起!”银银含泪控诉,那架势如捉奸在床的怨妇。
“咦,这不是银银么?”叙叙迟钝,她干么这么生气?
旁观者清,小罗大概看出一点门道,刚想张嘴解释,却被娇蛮的大小姐穆银银一个箭步拽住不放,拉拉扯扯,“快说你是谁,为什么要勾引我的人,你害不害臊?!”
一滴冷汗悄悄滑落,叙叙总算明白了,恨不能一头撞死,真是有嘴说不清。这变质的狗血镜头,竟让她一不小心俘虏了一颗古代的少女心!
因为银银武功貌似很好,叙叙不由得担忧冲动的银银会伤了小罗,便上前拉着她手腕好言相劝,结果事情就从这里乱起来了!
“冬小麦,你干什么!”一声雷霆怒吼,震得大地晃三晃,吓得纠缠不清的三个女人一瞬间石化。
只见宗卿朔凛着眉眼,寒光森森打量叙叙,大手不分青红皂白箍紧了叙叙可怜的皓腕,一个用力,几乎要扭断了。
“啊!”叙叙疼的眼泪差点飚出。
“银银,他是怎么欺负你的,告诉我,我按照刑罚院条例处置他。”宗卿朔瞬间换了副表情,春风一般波光粼粼瞅着穆银银。
叙叙不耻此人的嘴脸,无奈个子太矮,乍一看上去,自己像是被宗卿朔提了起来。
银银刚要劝宗卿朔放开叙叙,叙叙已忍不住嚷道,“放开我,你这个好色的家伙!”
霎时,宗卿朔那阳光的花容月貌不再阳光,而是阴云密布,风雨欲来,眸子沉沉,启音,“你说什么?”
干么这么深沉,叙叙缩了缩脖子,但手腕的疼痛让她不耐烦,皱着眉眼挣扎,“你抓我这么紧做什么,我又飞不走!进来不问青红皂白,眼里只有喜欢的女人,你哪只眼看见我欺负她了?”
“卿朔,快放开叙叙,他没欺负我!我不准你欺负叙叙。”银银心疼的发现叙叙手腕已经开始发紫,便不依不饶指责宗卿朔。
“叙叙?”一个男人居然叫这么恶心的名字,宗卿朔嘴角勾勒嘲讽。
老娘的名字有那么难听么,还看,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叙叙耸耸肩道:“这是昵称。你喜欢人家就去争取,不要浪费时间喝闲醋。”
昵称!银银已经和他发展到这么近的关系了!可恶矮小的娘娘腔,居然让他在银银面前丢人,而且还那么直白的将他喜欢银银的事情曝光天下。脸色铁青的宗卿朔嘴角抽搐,却无可奈何松开了手。
“叙叙你没事吧?”小罗担忧上前刚要查看叙叙的手腕就被银银推得老远,“他是我的男人,不许碰!”骄纵的警告,银银扬了扬下巴。
男人?宗卿朔眼眸突地燃烧一团火,叙叙却觉得头皮发麻,不禁往后退了步,银银啊,你莫要害我了好不好?
银银居然喜欢这个矮小还弱不禁风的死娘娘腔!轰的一声,宗卿朔听见脑海里有根弦爆炸了。他与银银青梅竹马,彼此互相了解,一切都是那么般配,而且目前还没发现有女人比银银漂亮,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的尊严不允许完美的自己输给要什么没什么的娘娘腔。宗卿朔乌黑着脸色,眸子已然冰寒彻骨瞪着无辜的叙叙。
“你勾引银银?!”他跨了一大步,倾身贴近叙叙咬牙切齿,目的就是为了衬托出他的高大,叙叙的矮小,让银银看清楚了,他才是真正的男人。
干么靠这么近!叙叙才不怕他呢,重月同学一向秉公执法,再说宗卿朔见了重月也跟猫见了老鼠一样,他若敢把此事闹大才好呢,所谓有理走遍天下。底气十足的叙叙也示威性的往前靠了靠,熟料宗卿朔来势汹汹,两人毫无预警来了个鼻尖撞鼻尖,两张咄咄相逼的嘴巴险些粘在了一起。
丫!叙叙脸一红摸着鼻子赶忙后退一步。
……
可爱的叙叙得罪了“小人”宗卿朔,这两个斗气冤家有看头,呵呵。霸王们啊,乃起码冒个泡吧,就算裸奔也无妨~~
18师伯好坏
大家注意这章的字数!4858字,是两章合并的哦。亲们奖励我吧,今天推荐达200,收藏达244,本银还会奉上一章4000字左右的。如果超过了这个目标本银还会奉送!
……
嗯?宗卿朔厌恶的擦了擦嘴巴,“你——”冬小麦这个变态居然趁机调戏他。
“干么用这种眼光瞪着我,太伤自尊了。是你自己使劲往前靠的好不好。”叙叙红着脸咕哝。
银银实在看不下去了,挺胸往斗鸡似的两人中间一横,“够了,你们不要在为我争风吃醋了!”转而含情脉脉瞥向叙叙,道,“叙叙不生气,我会替你讨回公道。”忽然又娇蛮瞪着宗卿朔,嗔怪,“卿朔,叙叙太弱小了,不是你的对手,所以不许欺负他。而且我还没怪你夺走叙叙的初吻呢。”
“初吻”二字落地,宗卿朔由脖子迅速往上蹿升红晕,“谁,谁吻他了?我又不是变态!”
什么人?看来武当的整体素质不怎样,这样的人居然还是师伯!叙叙暗地里啐一口,腮帮子气鼓鼓。
反正不能让娘娘腔得到银银,否则他岂不成了武当的笑柄!的确,任何男人都不会甘心败给一个一无是处的情敌。宗卿朔遂霸道抓住银银的胳膊,挑衅的瞅着叙叙,“下午蹴鞠场见,让我来教你什么样才算男人。”说罢,不顾银银挣扎,他黑着脸大力一拽便将佳人掳走,后面的叙叙气傻了眼。
“啊,放开我,宗卿朔放开我,你没看到有个狐狸精在叙叙旁边么,啊——”
“死丫头,你给我走——”
……
蹴鞠,不就是古代的足球么。叙叙倒吸口凉气,小手不禁掩住胸,可怜她没有贝克汉姆那样健美的胸肌与腹肌,到时岂不被那些男人撞死了!
“快去吃饭,平时争先恐后,今天怎么呆滞起来。”微步歌径直从她身边越过,仿佛在同空气讲话。
有救了!叙叙满脸堆笑追过去,套近乎挽着微步歌胳膊,道,“好师弟,今天下午有场蹴鞠赛你知道么?”
“嗯。”
“你会上去踢么。”
“你觉得谁能赢我?”他的自信让人惊讶,但绝对让人信服,叙叙诺诺应声,遂又谄媚道,“是呀,放眼武当,除了师父,谁能匹敌师弟你呀。”
对叙叙的马屁无动于衷,微步歌淡淡的垂眸,睫毛与黑瞳的辉映让艳冶的双眼更显迷离,“你这个好色之徒,到处拈花惹草,连小师伯的女人也敢抢,我可不管你。”
叙叙小脸顿时垮下,笑不出了,“原来你都知道了,微步歌,好歹我们俩朝夕相处,而且我最近表现很好,既叠被子又叠衣服,除非被罚站,每次都回去的很准时。”
轻轻吁了口气,微步歌眉峰略略一挑,“不提你的邋遢我还不来气。”
“错误要一下一下改么,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你就帮我这一次吧,你看我身上也没二两肌肉,上了场还不被他们撞飞。而且小师伯这次明摆着要教训我。我若受伤了,没力气干活岂不更邋遢,天天躺在床上不洗澡,你如果能受得了,我没意见哦。”呵呵,既然你怕我邋遢,我偏要邋遢给你看。
“你敢。”微步歌微微眯了眯美眸,叙叙被电的心脏猛跳。
“那你是答应了。我我替你打饭。”叙叙生怕微步歌否认,夹起尾巴就往人群里挤,不消一会儿就美滋滋举着两个木托盘出来,谄媚的将其中一盘米饭较少的发给微步歌。
微步歌嘴角抽搐,沉沉瞪着叙叙道,“你是故意的么?”雪葱般的指尖直直指着自己的托盘,不过叙叙眼里只有那泛着桃粉色的诱人指尖。
天地良心,这可是她不顾生命危险跟五个猛男争夺而来的硕果呀,“我差点被五个猛男挤死才帮你打到这么好的菜,你看看我的都没你的好。”叙叙委屈指着自己盘子里的清炒茄子,油焖鸡丁,青椒虾肉,又指指微步歌盘子里的红烧大猪蹄、糖醋五花肉、爆炒瘦肉丝,外加一小坨米饭!
微步歌无语,凉薄的唇抿了又抿,遂夺过叙叙正吃得开心的食物,然后将自己那份油腻到恶心的食物推给叙叙。
感动的热泪盈眶,其实叙叙早就后悔把好吃的肉肉让给微步歌,如今没想他主动交换,她不是做梦吧?“呵呵,你真好。那份已经被我吃了一点,要不我给你块五花肉?”嘴上这么说,叙叙两只爪子却本能的护食,没有一丝分五花肉的行动。
叹了口气,原来他不仅邋遢,还很贪吃,可是个子为什么还这么矮?微步歌进食不语,淡淡瞥了眼叽叽喳喳的叙叙,他不停的说话,为什么吃的速度却毫不减慢?
突然叙叙不说话了,两靥越来越红,微步歌刚刚夺走了她吃过的饭,那那里有她的口水,如今,如今,他们算是间接接吻了么?啪嗒,筷子掉到了地上。
微步歌依旧不说话,叙叙也知道除非吃完饭,否则他老人家不会开口。但一双筷子却直直递到了叙叙眼前,筷子那头是微步歌诱人的手。
“唔,谢谢。”怎么有点大舌头了,叙叙擦了擦冷汗,目光出神看着米饭,“以前我看你吃的清淡,还以为你不会打饭,很可怜,所以所以我自作主张把最好的打给你——”叙叙的声音细弱蚊吟。
微步歌瞳仁乌黑的,缓缓放下筷子,优雅饮了口茶,才凉薄启音,“难道你不明白武当最上乘的修为讲究的便是清新寡欲么?你真是愧对大师兄这个宝座,流连酒色,执迷不悟。”
他在训斥我么?“我知道自己没出息……”就算我想有出息也没用啊,武当又不收女弟子。叙叙嘟了嘟小嘴。
“其实你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微步歌摇摇头,冬小麦实在不像个男人。
“你,你不会是让我——”
“嗯。我不管你。”
什么,叙叙激动的站起来,微步歌却背着手悠闲自若离席。叙叙小跑上前,急忙挽住他胳膊,苦着脸,“好师弟,你不用急于一时训练我有男子汉气概呀,你知道的,宗卿朔是小人,待会我肯定会死的,呜呜——”
不着痕迹躲开粘人的叙叙,微步歌嘴角淡淡撇过一丝促狭的笑意,“你就那么怕他?”
“当然。你也知道我这大师兄实在很没用,连个马步也不会扎,等会上场,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转眼两人已经出了饭堂。
“这不是大师兄冬小麦么!”一声洪亮嘶哑的招呼从头顶传来,叙叙仰头向后转,赫然发现一个媲美姚明身高的男子虎视眈眈瞪着她。腿儿有点软,叙叙倚着微步歌,死死抱着他胳膊,颤音,“你——有何指教?”
“师弟不才,请大师兄过去与我们踢蹴鞠。”说罢也不管叙叙同不同意,直接塞她怀里一个黑乎乎的蹴鞠,蒲扇大小的手“友好的”推着极不情愿的叙叙往前走。
微步歌,救我!叙叙欲哭无泪。
蹴鞠场
远远就望见宗卿朔那小人上半身赤条条的抱胸立在那里,笑的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齿,蹭的划过一道银光,仿佛要咬死她。
“身为大师兄,你今天要好好和兄弟们相处相处,大家可都以你为榜样。”宗卿朔笑得好不阴险,大手重重拍了拍叙叙肩膀。
叙叙脚尖不停搓着地面,冷汗涔涔,“哈——哈哈,你们这场地太隆重了点,大家大家点到为止啊。”
“看看你们大师兄开心的都结巴了,你们还等什么?”宗卿朔“热情”环住浑身僵硬的叙叙,晃了三晃。以前叙叙见过男生之间相互撞身体打招呼,那时她就觉得野蛮还容易疼,如今被宗卿朔恶意撞了下,疼的毛孔都张开了。骨头架快被宗卿朔晃散了,胸脯也被对方硬邦邦的胸膛撞的闷痛,还搂那么紧!
丫,吃她豆腐!这个思想不伦的小师伯!快痛死的叙叙夸张的弹跳开,竖起眉眼,“我——”
“我知道你很开心,什么也别说,来小师伯帮你把上衣褪干净,等会很热哦。”宗卿朔迫不及待看叙叙出丑,不惜纡尊降贵替她宽衣解带。
啪啪打飞宗卿朔讨厌的大手,叙叙后退一步攥紧襟口,说不紧张是假的,却坚定道,“我不用,穿着衣服挺好。”
此话一落,所有猛男全部围拢过来,如同看稀有动物般上下打量她,哪有踢蹴鞠还穿这么多的,也不看今天的气温多暖和?
哭丧着脸打量一圈,貌似只有她一个人还穿着上衣,放眼整个蹴鞠场,哪个上半身不是赤条条的,裤管卷到膝盖以上的!
观赏席上的微步歌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反而很有耐心的欣赏场内拉拉扯扯的叙叙与宗卿朔。
“不行,快脱。否则到时热晕了,掌门师弟可要拿我试问。”宗卿朔搞不懂一个死娘娘腔做起事来为什么还要这么磨叽?男人就该大手一甩,将衣服狠狠砸到地上!
叙叙急红了脸,大惊失色,已是小露香肩,几乎是带着哭腔又抓又咬宗卿朔,“呜呜,你干么呀,我说不脱你还脱,要脱你自己脱去!”
“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宗卿朔疼的缩回手,咬牙低咒。
叙叙同样咬牙低咒道,“你还有脸说这话。我知道你是故意整我的!”
“就是故意的又怎样,谁叫你动我的女人。”
“你自己没有魅力,反倒怪罪别人!”
“你敢说我没有魅力!”
“我就敢说你没有魅力!”
两人愈演愈烈,只顾争锋相对,从而忘记了周围俨然已经石化的兄弟们。
小师伯祖与大师兄怎毛了?眼看就要掐到一块!
横竖今天这一死难逃,叙叙郁闷,蹲下来磨磨蹭蹭卷着裤腿儿,当两条白嫩嫩的小腿露出时,头上方的宗卿朔已经笑岔气,眼角甚至笑出了泪珠,歪歪扭扭扑到叙叙身边,抱起她的小腿又摸又掐,“大家快来看啊,这是男人的腿么?冬小麦,哈哈,真想扒了你看看少没少样东西,或者是你自己把毛给剃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一帮猛男呼啦一圈围上来,如见到恐龙在世般笑成了一团。叙叙的脸由红转青,最后转白,眼观鼻、鼻观心、心观地面。
气呼呼的缩回小腿,“拿开你的手。”耳朵里充满尖锐的笑声,叙叙大脑一片混乱。
观赏席上,微步歌冷静的瞅着场内围成一圈的男人笑得前仰后合,中间耷拉着脑袋的叙叙一声不吭。
……
红小罗目光紧紧盯着从青楼走出的男子——常无患,常无情的弟弟,灭门红家的侩子手帮凶。三个月的仇恨在这一刻爆发,她隐忍的手不断攥紧,攥紧,想也不想跟踪过去。
常无患似乎与人有约,竟晃晃悠悠来到郊外一处破庙内,小罗心下警惕,便不动声色趴在拐角隐秘处监视。
里面果然还有一个人。小罗皱了皱眉眼,她从未见过这号人,是什么来历?只见对方一袭水湖色仙羽霓裳曳地,即使身处破庙,那股尊贵的气质仍毫不褪色,如瀑青丝更是将一张美的不真实的容颜衬托的越加蛊惑,尤其是那青黛眉宇间的英气,夺目而璀璨,眼眸不冷不热睇着常无患。
常无患脸色苍白,胆怯偷偷看几眼毒霄,复又垂首,道,“不知毒霄公子召唤在下有何吩咐?”
嘴角勾勒一抹温和微笑,毒霄声音如玉清脆,“没甚大事,就是要杀你而已。”
震惊?常无患倒吸冷气,瞠目惊恐瞪着毒霄。
小罗眼瞳一紧,毒霄?花海归琼的魔头!怪不得能有这般口气,要知道常无患在江湖也排的上前十名。心中不禁庆幸,今日鲁莽本抱了同归于尽念头追来,却不想已有人要替她代劳了。
“啊~”常无患神情突然扭曲,双手痛苦扼住自己的脖子,几乎要钻进肉里,“毒霄……你……好卑鄙……”没有人知道他何时中毒,尽管他已经很小心了,却永远也躲不过毒霄。小罗的血液开始沸腾,攥紧匕首的柔荑苍白,骨节分明。
惬意的欣赏一个人垂死前的挣扎,毒霄温和笑笑,“舒服么,这可是新药,便宜你了。”余光邃即变得阴狠,冷漠道一句,“出来,否则让你和他一样的下场。”刚说完,就见一个女子扑了出来,神情激愤。
小罗带着嗜血的微笑扑到了常无患身上,举起匕首一刀一刀的刺,每一下都避开要害,她要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直到刺了一百零八刀为止!
此时,她已满身是血,胸口剧烈喘息着,眼泪却无法控制的涌出,“常无情,你的下场将比你弟弟更惨!”大颗大颗的泪珠开始低落,她想起了那血腥的一晚,常无情带着常无患发疯的屠杀她身边的人,那仇恨与绝望让小罗立下毒誓,只要能报仇雪恨,绝不计较手段正不正当。
毒霄歪着头索然无味,遂甩了甩衣摆,欲离开。
小罗像从迷蒙中清醒,猛一激灵,眼眸带着屠杀后的兴奋,追上了他,扑通一声跪地攥紧他的衣摆,“毒霄公子,小女子替全家一百零七口冤魂感谢您的大恩大德,此生愿做牛做马伺候您,请您收下我这徒儿吧!”
“我可没帮你,他本就该死。”毒霄索然无味瞥了瞥跪地不起的女子。
“不,在小罗眼里,您就是贵人是恩人。求您收下我吧。”
冷嗤一声,毒霄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威胁着贴近她镇定的小脸,“你可是狡猾呀,给我带个恩人高帽,还要做牛做马,实则就想拜我为师,对么?”
心思一下被看穿,小罗眸光躲闪几下,咬了咬下唇,艰涩道,“小罗的确想拜您为师,因为只有您的实力才能帮助小罗报仇雪恨,但小罗会遵守诺言,伺候您一生,为您做牛做马。”
玩味捏着小罗尖尖的下巴,毒霄眯了眯美眸,阴沉道,“跟着我,你会后悔的。”
“不,我不后悔!求您收下我,我红小罗绝不后悔。求您成全,成全小罗全家上下一百零七条冤魂!”说罢,她含泪给毒霄磕了三个响头。
有趣。别人听见毒霄二字皆退避三舍,这个被仇恨冲昏头的女人却硬往火坑里跳。毒霄笑了笑,介于阴狠与温柔之间,让人颤抖,“有胆量就跟着我。”说罢,轻轻在她唇上舔下一吻,“见过野兽么?”,倏尔放开了怔怔的小罗,他哈哈大笑站起身,衣袂微扬,优雅的迈着步子离开。
小罗那瞬间的确有打退堂鼓的念头,明明越是靠近毒霄就越是心惊胆颤,但她不愿放弃了这个胜券在握机会,斗争良久,她猛然抬起头,坚定的爬起,朝着毒霄的方向飞奔……
……
乃们要看字数哦,人家更新两章都不见得比额一章字数多(某只兴奋)
19挨打媚药
宗卿朔阴险一笑,给自己的队员递了眼色,遂“体贴”的拎起叙叙,道:“别高兴的忘乎所以,我们开始吧。”说罢大手狠狠将她推向另一方队伍里。
叙叙揉了揉泪眼,好一队歪瓜裂枣的队友啊!从外形层次上就比宗卿朔那队弱了好些,不仅个头矮还很丑,个个一脸白痴的冲她傻笑。其实在歪瓜裂枣们的眼里,叙叙才是最白痴的那个。
宗卿朔弯出一道迷死万千少女的邪笑,竖起右手,“那就开……”
“慢着!”叙叙擦了擦冷汗做暂停手势,“小师伯,我我先讲好规矩,不带故意伤人的,要点到为止。”
“开始!”随着宗卿朔干脆一道命令,双方猛男,嘿呀——开始抢球。叙叙也跟着嘿呀,但步子却不肯往前,前方好危险,呜呜,那些猛男非要互相撞一下彼此的胸肌来显示自己的威猛健硕么?叙叙含胸驼背,生怕有人撞她。
然而宗卿朔却对她露出一个狐狸似的微笑,龇牙咧嘴朝她扑来,啊!!叙叙顾不得形象尖叫,撒腿就往回跑,却不知哪个杀千刀的将蹴鞠传给了她,呜呜,明摆着给宗卿朔扑她的借口,我谢你亲妈呀谢你全家————
众人石化,无语。只见大师兄完全放弃了形象,如烧了尾巴的耗子到处逃窜,而一向威严稳重,人面兽心的小师伯祖更是张牙舞爪猛扑大师兄,怎么看也不似抢蹴鞠的,反倒像追杀父仇人!
“啊唔——”叙叙的小短腿怎比得过184厘米的宗卿朔,眼看面目狰狞的对方已经追上来,叙叙脚软扑通一声跌倒。
宗卿朔阴笑瞅着叙叙,装作刹不住脚,眼看就要踩死叙叙——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叙叙怕死的缺点给了她无穷的求生潜力,尖叫着一阵狗刨,武当有史以来最不堪入目的画面就此产生。
宗卿朔张口结舌,面色苍白。
这厢没用的叙叙闭紧双眼,趴在地上,全然不知自己手里死死抓着的东西是什么?那可是宗卿朔的裤腰带啊,无耻的方叙叙袭击他下盘,拉扯他命根子,更不要脸的竟是抢走他的裤腰带,此时宽松的裤子松垮垮堆积在脚踝处。风中凌乱的宗卿朔浑身发抖,仅剩的遮羞裤衩雪白的格外扎眼,两条细腿更是抖得厉害。
啊——
啊——
目光相撞的两人声嘶力竭的尖呼,叙叙慌忙挡住眼睛,满脸通红,宗卿朔的春光就这般被她间接强【和谐】暴了。
单薄的裤衩,若隐若现的那个…………哗啦,一串鼻血流泻而下,叙叙头晕无力遂往后一仰,正好跌进了匆匆赶来的微步歌怀里,他略挑眉峰,对这不雅场面甚为无语。
宗卿朔嘴角抽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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