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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之一代乞丐(女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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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承宣闻言脸上一红,刚要说些什么。苏无画却似忽然想到什么似地对在一边偷笑的刘保父道:“保父,我看不如趁现在就去买些,免得咱们半夜三更的去敲人家门,落个仗势欺人的名声。哦,我记得上午承宣还说要吃炖牛肉,一起买了吧!你亲自去,别人我不放心。”
这等差事乃是最体面加实惠的,又能说明主人家的信任,又能落下好处。所以刘保父很是高兴的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苏无画又和夏承宣说了几句话,便找个由子将一干屋里的小侍们都支了出去。
或许刚开始支刘保父的时候,夏承宣还没觉得什么。眼下见屋里人一个个都出去了,以他的智商,自然明白苏无画这是有话要说。于是很自觉的起身查看了一下门窗内外,见人都走了个干净,才有些奇怪道:“出什么事了?这样谨慎?”
苏无画闻言脸上不由苦笑道:“哪里是我这里有事?分明是你有事情啊!”
夏承宣听了先是一愣,随即便沉下脸道:“是谁碎嘴?你听说了什么?”看样子竟是要严惩乱说话的人。
苏无画却摆摆手道:“你不要担心,府中没人多话。我也是刚刚不小心听你和刘保父的对话隐约猜那么一二。”
夏承宣闻言这才将将脸色收起,只是却还带着些怀疑道:“真的?”
“真的!”苏无画点点头道:“我并不是要故意偷听,原也打算听过就忘的。只是你的话让我觉着你心中有难事,而且还跟我有关系。这才决定开门见山,直接来找你问问。一来,也算为你分忧,二来,若是真涉及到什么不好的,我也早做些准备!”
苏无画这样说,夏承宣倒是真相信了她是听到了自己和刘保父的谈话,只是随即却又想起其中隐约还提起了商云雪,脸上登时便尴尬了几分。好在他发现苏无画并没有纠缠在那上面,自己当时的态度又很端正,是以又放下心来道:“其实也没什么!”
夏承宣正待要编一些谎话敷衍过去,可是对上苏无画那一双清澈的眼,却又觉得自己那谎话根本说不出来。是啊,自己这位驸马虽然大字不识几个,又出身乞丐。但却见识广博,脑瓜也并不比别人差。若是和她商议一下,说不准就有解决之道。只是,这件事,自己能对她说么?
夏承宣这边心中纠结,面上犹豫不决。苏无画那厢里却是面上淡然,心中忐忑。两个人僵持许久,夏承宣才叹了一声道:“这件事,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样说。而且眼下究竟会如何发展也说不定。但无论如何,我会尽力保全咱们!”
夏承宣越是这样说,苏无画心中便越明白事情可能很危险。只是夏承宣既不肯将事情明说,苏无画也没办法,因为她知道眼下夏承宣并不完全信任自己,不过他能对自己做这样的保证,也已然是十分难得。于是苏无画也不非要追根求底,只淡淡道:“能尽力便尽力,若是尽不上力,也无需顾及什么!”
什么是指什么?虽然苏无画气弱没说出口,但是夏承宣却明白苏无画指的是她自己和孩子。虽然苏无画没能像个顶天立地的女人那样说可以牺牲自己,而是很含糊的指明万不得已。但夏承宣却反而觉得很安心,因为他觉得这才是一个人的真实内心,苏无画是真心待自己,于是当下颇有些感动道:“你放心吧,若是真要到那一步,我定然会保全些什么!”
这般哑谜过去,夏承宣度顿时觉得心中轻松不少,当下便拉着苏无画说些有的没的。反是苏无画,面上好像也放下去,但是心中却越加沉重。
只是一来不知到底是什么危险,二来不想再叫夏承宣担心,是以苏无画并不敢轻举妄动,只寻了些借口悄悄备了些钱财,以防万一。
一晃两个月又过去了,眼见得夏承宣即将临产,驸马府的宁静生活依旧,安静祥和的让苏无画只觉得自己的紧张是多虑了。就在她考虑要不要放松一下的时候,宫中却突然传来旨意,叫夏承宣进宫待产。
接到这道旨意的时候,苏无画心中很是奇怪,可是夏承宣的脸色却立时一片煞白,看得苏无画心中‘咯噔’一声。
苏无画很想问问夏承宣到底怎么回事,只是那位来传旨的大宫侍却寸步不离的跟在夏承宣身边,而且还不断催促着众人快些,说是皇上想亲眼看到外孙出生,有些等不及了。
苏无画听了心中来气,心道又不是在现代能做剖腹产,快点进宫就能生了?只是这时代就是皇权至上,所以对于这样蹩脚的借口,苏无画也只能听着!
所以从大宫侍宣旨到夏承宣离开,苏无画也仅得与夏承宣说了四个字,那就是‘保重身体’!虽然没有爱情,但一切也尽在不言中!
急转直下
夏承宣进了宫,苏无画便自在府中等,只是左等右等却是半点消息都没有,夏承宣到底生产了没有?苏无画越是掰着手指头算,心中越是不安。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突然有一天半夜里,苏无画正坐着睡不着觉,寝室内便闯进了一个黑影,也不跟苏无画细说,当下便将苏无画打昏了扛走。而待苏无画被叫醒的时候,却是已经到了一艘小船上。三皇女夏连壁正挨着她,坐在舱内,对面舱门口站着的正是打昏自己的黑衣人。
“承宣出了什么事?”虽然很想知道自己眼下的处境,但是苏无画却还是觉得应该先问一下夏承宣。
虽然夏连壁脸上还是那么一副不待见她的样子,但或许是觉得她还算有点良心,当下倒是没有像往常那样不耐烦,反而很认真的解释道:“承宣没什么事,现在有事的是你!”
“我?”虽然早已经从夏承宣那里知道自己会危险,但是苏无画却还是不明白这一切到底为什么!
只是夏连壁却明显不想多解释,只是道:“承宣昨夜里给你生了个儿子,待一会就会抱来。你要想你们母子两个都能继续活着,那就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也不要说,带着孩子,从此隐姓埋名远走他乡去吧!
这一袋东西是承宣早给你准备好了的,好好算计,足够你带着孩子活一阵子了!”说罢,将一只不大的麒麟袋递给了苏无画。
不用打开,苏无画也知道里面是什么。当下也不矫情,解开上衣便将袋子贴身斜挎好,而后道:“虽然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但还是请你代我对承宣说一句,我苏无画谢他了!”
夏连壁点了点头,道:“你到是个明白的,放心吧!本宫定会将话带到。”
正说着,外面又有一个黑衣人提了个水果篮子进来,苏无画将上面的水果拿掉一看,一块小的有些可怜的淡黄色锦缎面,裹着一个皱巴巴的小婴儿睡的正香。
见此情景,不用想也知道夏承宣当时情况有多么艰难,惹得苏无画心中一酸,竟忍不住落下泪来。
夏连壁自也不是傻子,看了也不由觉得可怜。只是她心中虽生怜悯,但终究不是生身父母,于是仍从实际出发道:“快些走吧,免得夜长梦多。”
说罢,见苏无画点了头,夏连壁倒是破天荒的多了一句道:“女儿有泪不轻弹,便是为了孩子,你也该坚持住!”
虽说为着孩子流了泪,但苏无画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女尊人,她的心里虽然爱这孩子也明白这孩子身上留着自己的血,但十月怀胎的终究不是自己,是以一时感悟过去,倒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难受。只是想到夏承宣,他与自己之间虽然没有爱,但是妻离子散的滋味想必也并不好受!于是在船开的一瞬间,苏无画不由又对夏连壁道:“告诉承宣,好好生活,不必在意什么承诺,也将从前都忘了吧!”
夏连壁站在岸上一愣,倒是点了点头。
苏无画得到了夏连壁带话的保证,自是觉得放下心来,而后便安安静静坐在舱里看着孩子,也不管之前那个打昏她的黑衣人将船划向那里。
苏无画这边走了,却不晓得身后自己渐渐远去的京都建安城里已是火光连天,一场烧了三天三夜的大火,将含山驸马府移为平地。
而待火灾后清理现场时,所有人都不由在心里泛起一个字“惨”,因为满府众人,除了早早进宫待产的含山帝卿外,竟都化作一段段焦炭,连人形都没能保全,更是根本分不清什么男女,只能凭所处的位置勉强辨别一下身份。
而面对这种情况,掌管京畿民政的建安令更是拿着调查报告一边倒吸冷气,一边冒凉汗。这得有多大的仇恨啊?竟然放了五十桶火油?
幸亏这驸马府独占一地和别人家并不相连,不然整条街道都得烧起来不可。那时候自己的乐子就更大了,要知道这一带住的可都不是普通的富贵人物啊!
当然,建安令现在的乐子也很大,虽然死的不过一家,不过这一家非同小可,乃是皇家驸马。得~不管结果如何,自己还是先上书请罪,至少表个好态吧!
苏无画自是不知道自己身后竟是有这么多事,三天的时间,她所乘坐的小船早已顺着京畿大运河,由都城建安到了大乾最繁华的地方………冒州。
当然,因为害怕人多眼杂,苏无画并没有在冒州码头下船直接进冒州城,而是趁夜在离它不远的一处岸边,叫那黑衣人将自己和孩子送上了岸。
对那黑衣人道了声谢,苏无画头也不回的抱着孩子便闯进了夜色中、只是她久坐轮椅,这一次起身便走,残废了的腿脚并不灵便。奈何事出突然,只得强撑着罢了,磕磕绊绊的样子实在叫人难以放心。
黑衣人站在岸边一直目送着苏无画,直到看见向着冒州城而去的她不见踪影,这才终于放了心似的重新又驾了小船返航。只是她不知道,她这厢里前脚才驾船离开,后脚苏无画便又折了回来,并且跟她同一方向,顺着河岸,奔着来时路而去。
当然,苏无画可不是想追上那位黑衣人叫她带自己回去。她只不过是觉得就此进冒州城也并不安全。那城市太大,又繁华无比,必然是各方势力倾轧。自己一个外乡人,残废还抱着新生儿,特征太过明显,恐怕一进去就落到人家眼里,若是有事再想跑可就难了。倒不如寻个偏僻村子安安静静的生活,平平安安的过这一辈子吧!
当然,苏无画也不傻,最后和自己接触的人送自己到了冒州,那么自己就绝不能在冒州周边过活,必须得远离这个地方。
至于去哪里?苏无画也已然想好,京畿建安在东,冒州在南,眼下自己还是向西或者向北去才好。待过两年事情沉淀之后,自己再回京畿,毕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届时想必任谁都不会想到,自己这个乞丐出身的驸马会有那样大的胆子吧!
当然,到底向西还是向北,苏无画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向北。自夏承宣流露出可能要出事的情况之后,苏无画便将有关大乾地域及风土人情的书都看了一遍。而按眼下的情况向西的选择才是最好,因为那里人口非常杂乱,官府的管制力度也最弱,最利于自己母子隐藏。
但是也正是因为那里人口杂乱,才让苏无画决定放弃,因为她自家知道自己,不但手无缚鸡之力,身上更是已经残废,又带着个小孩子,别说跟人打架,便是逃跑都不利索,去那样混乱的地方岂不是任人宰割?
她苏无画这辈子莫名其妙的折了一次便够了,自是不会去那做送上门任人宰割的事情。于是,尽管北边天气寒冷,和新胡人的战事又不消停,但是苏无画还是毅然决然的向北而去。
绝地争锋
头上扎着一顶露着棉絮的风帽,身上是黑乎乎油光光不知是何风格的大袄,脚上麻绳紧紧缠着五六层已然看不出什么质料的布片,而同样裹着厚布片的双手,一只拄着根带尖儿的长棍,一只提了个空木碗。背上还有只破筐,里面装了半筐奶浆果,前面胸腹处也鼓鼓的,只是不走到近前任谁也看不出塞了什么东西。
北地的雪来的早,不等秋雨,便急着零零碎碎飘落!一身印象派的苏无画就这样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在了冰冷霜河的北地之上,身后留下一串浅浅圆圆的印记。当然,没人看得出那形状是人走的!
已经走了两个多月了,除了最初上了一只客船渡江之外,除了必需的物品补充之外,苏无画一路行来几乎没和任何人接触过,只是一个人闷头赶路。
至于如何混到这般凄惨模样,倒不是苏无画想要迷惑他人故意装相,而是因为夏承宣的安排百密一疏,麒麟袋里的准备的东西竟都是皇家之物,上面都是有记号的,便是别人敢收,苏无画也不敢卖!
至于之前准备的银钱,却都因为三皇女派来的人性子急,直接将苏无画打昏带走,害的她竟是一文钱也没拿成。于是没奈何,苏无画只得将自己身上的那一套华服给当了,换了两身粗布衣裳并几两银子,一直花销到现在。
自然,一路行来,光靠那几两银子是不成的,苏无画又并无收入,于是,讨饭成了苏无画新掌握的手艺。虽然残废了,但不可否认,苏无画那张曾经勾引过无数帅哥的脸还是很招人待见的,又抱着个小孩子,更是勾得大叔大伯们使劲散发那柔软的父性光辉。只是到此时苏无画才想起当日马车上那害了自己跟夏承宣之人的话,竟是一语成谶!
当然,即便操持的是在任何时代人人都低看一眼的乞丐贱业,但苏无画也是极力将之做的有些格调的。比如她从来都不将自己说成是乞丐来讨饭,而是可怜兮兮的说家里造了灾,想要千里投亲却在路上又丢了盘缠,现下处于落难之中,没奈何只得求一口饭吃,你善心人要是接济了我,他日有机缘我定然报答。
这年代,还是朴素的人多,是以,虽然没有大鱼大肉,只有残羹剩饭,而且偶然的时候也还是要挨饿,但苏无画基本上还是很顺利的就到了北地。至于孩子,不分季节遍地生长的奶浆果,只要摘一颗,就够小娃娃饱餐一顿,过的可是比苏无画强多了。
越往北越冷,也越少有耍单的人家,基本上都是连成片,因为北地多狼,耍单的话很容易被围困而出危险,尤其是夜里。当然,苏无画虽然也被好心人告知了这一点,但一来她曾经生活过的那个时代野兽都在动物园里,对这种只是听说过的危险一时倒还没认识上去。二来她基本上也都是在白日里行走,倒不必太担心。
只是今天,同样是个大白天,行走在雪地上的苏无画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前面后面,隐隐跳跃匍匐的灰影都足够她不安。
家狗?别说笑话了!自幼学画,眼神练的比贼还尖的苏无画可不会将这种动物认错。什么家狗,分明是狼啊!看数量,竟有十一二只,而且还前堵后截,分明是早盯上自己了。
“唉~,我和儿子这么两团,那里够你们分的啊!”眼见得跑已然是跑不掉了,原本心中害怕的苏无画反倒仰天长叹光棍起来。
只是就这么认命,苏无画心中却是也不甘。况且还有儿子,这孩子来这世上两个多月,光跟着自己受苦去了,自己怎么忍心他再跟着自己葬身狼腹?
想到这儿,苏无画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算了,无论如何也得保全孩子。
对了,狼不会爬树!想到这儿,苏无画眼睛一亮,连忙仔细观察了四周,想要寻找高树,只是一看之下却是无奈的发现,别说高树了,离自己最近的那颗小树也有三百米远,不等自己跑过去,狼群就扑上来了!
怎么办?拼了吧! 想到这儿,苏无画将手中的空木碗扔掉,双手握住了那根讨饭用的打狗棒,用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一瘸一拐的向树林里冲去。
苏无画动了,狼群也动了。这是一种比人类想象中更聪明的动物,他们很快便明白苏无画的意图,于是跑的最快的几只,直接便奔向了小树,就好像篮球运动员占位一样,轻轻松松的便将苏无画圈在了空地之中。
绝地之下,苏无画的心可是凉透了!可是也真正横了下来,骨子里那股傲气立时沸腾起来。她也不管那许多了,心里只恨恨的想着,眼下既然已是必死无疑,那就拉一头狼当垫背的吧!
一瞬间,狼的眼睛饿的发绿,苏无画的眼睛却是瞪的血红。她也不等狼扑上来了,而是握着尖木棍大吼了一声扑了上去。
人本也是一种动物,骨血里也有凶性,只是因为比其它动物多了些灵智,才将凶性隐藏在看似柔弱的外表之下。眼下,苏无画被这十数条狼逼入绝境,可算得临死反扑,自然激发出了别样的凶残。
狭路相逢勇者胜!苏无画知道自己是绝不可能胜这许多狼,她想只胜一头自己就算够本,于是她定准了其中的一头狼,端起木棍便直追着它浑身扎去。
都说动物只有一个胆,但人其实却有一个半胆,只要发掘出来,单对单,人是必胜无疑的。你看再凶的狗,若是碰上了凶人,还不是一脚就被踹个半死?都是因为形状的限制。
所以,当苏无画凶起来的时候,被她追着扎的那只狼也是敌不过的。只是,一只狼抵不过苏无画,一群狼却是根本不将苏无画放在眼里。于是很快,苏无画的背上,手臂,大腿,全都被狼袭击过了,只除了她一力用棍子护住的前胸。
小娃娃不知母亲在为他战斗,仍旧一味睡的香甜,只是母亲偶尔的动作让他不够舒服,才使劲在苏无画怀里动了动小脑袋,蹭了蹭脸。
之前因为天气冷,单薄的小棉被已然不能够给孩子保暖,所以苏无画便将光溜溜的小东西贴着自己的肚皮绑好,母子两个心贴着心取暖,所以只要孩子一动,苏无画便有感觉。只是从前这样的动作只能叫苏无画痒的直乐,眼下,却是更激发了她的凶性。让她不能软弱不能死,只能拼尽所有去保护孩子!
母亲是伟大的,当她的力量爆发时,万物之灵的人都难以抵挡,更何况是畜生?
苏无画疯了一般转战在狼群里,身上的血不断的流下,令她渐渐虚弱。而体力的透支,更是让她看不清眼见,让她听不见声音。可是她就是坚持不倒,只一味向前,狠狠攻击正面向自己袭来的一切东西,包括那一只响箭!
苏无画不知道自己跟狼群究竟搏斗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身上被撕咬出多少伤口,她只知道自己的胸前并没有被碰触过那怕一点点。
所以,当她再也感觉不到面前有东西进攻自己的时候,她笑了,仰天大笑,而后用自己那沾满鲜血的手隔着衣裳拍了拍胸前的那个小屁股,便倒下了。只是她倒下的时候身躯也是弓着的,本能的将孩子了护在身下,并用双手紧紧搂住。
别有真情
“快,看看这个人怎么样了?”黑色的骏马上,一个身穿铠甲的中年女人盯着昏迷中的苏无画,声音中略显迫切道。
“回将军,这人身上的伤口倒是不重,只是太多了,眼下是失血加脱力!不过好在她身体底子不错,一时昏迷了而已!”早在第一时间便冲过去检查的一个兵士道。
“哦?十多条狼呢,竟然就只是流了点血?”那被称作将军的人显然并不相信。
倒是回话的兵士机灵,听了回道:“将军,这人也不知穿了多少层破衣裳,倒是将浑身上下都给包裹严实了,而且看样子在雪地里走了很久了,衣裳被冻得又滑又硬,比咱们的盔甲也差不了多少,被那狼爪子破开了也没办法下口,这才能扛到咱们来,侥幸捡了一命!”
那将军听了点头还未说话,身后一个骑了枣红马,手挽弓箭的少年听了这番解释却开口道:“怪不得呢!我看她刚刚与狼搏斗时虽然凶狠,但招式却根本就没有章法,眼下居然如此齐全,却原来是衣裳的功劳。”言语之中颇有些不屑。
“雉儿,休得胡说!这人胆敢以一己之力独斗狼群,已然是了不得了,莫要仗着自己会几手武艺,便小看天下英雌!”那将军闻言不悦,当下不由敲打了少年几句。
“切!程姨母惯会长别人志气,灭我的威风!”少年人似有不服,只是碍于长辈教训,不敢反驳,只小声在后面嘀咕了两句。
正这时,先前去察看苏无画伤势的几个兵士已然抬了苏无画过来,想要将她放到马上。
“唉?她怀里鼓鼓的是什么?”雉儿眼尖,见苏无画双手护住胸腹,便叫住几个兵士查看。
因着他跟自家将军有戚,又大咧咧的不像个男子,兵士们自然不会将他当普通人看,当下便停了脚步道:“回公子,不知道是个什么,还会动哪。只是这人护得紧,好像是极重要的物件,咱们掰了半天也没掰开,因着怕将她胳膊折了,我们也不好强动手。”
“她一个叫花子,能有什么物件?”雉儿一脸不屑,原打算就这样放过苏无画去,不过随即却似乎又想起什么事情来,又拦住几人道:“你们说这物件还会动?莫不是这乞丐饿急了偷了人家的狼崽子想吃?不然这大白天的,狼群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专攻击她?”
雉儿这样一说,不但几个兵士觉得有理,便是那程将军,也觉得似乎极有可能。他们在北地多年,知道狼群一般不会这样成群的出现在这条大路上,个别落单的孤狼倒是有可能!
想到这儿,之前还觉得苏无画勇气可嘉的程将军不由吩咐道:“不管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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