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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君心似我心(女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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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喜欢一个人还要动这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无论如何都要占尽上风,就怕一个不小心,自己会被轻视,真不知道是他过分自负,还是过度自卑。而自己,爱上这样一个人,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不过无论幸与不幸,这前路辛苦是必然的。
莫芷月低着头不回应她的话,但他的态度也算是默认了。
林秋桐假意恼怒的拉起他的手指送到嘴里咬了一下,力道不轻不重,刚好够在那白嫩嫩的指尖留下两个粉红的牙印。
“既然不希望我去陪别的男人,直接说就好了,何必动那么多心思?我本来就对别的人没兴趣,这辈子应付你一个就够辛苦了,我可不会再凭白给自己找麻烦了。”
莫芷月懊恼的抬头,唇瓣微翘,显然对她的吐槽很不乐意,正要开口,却忽然抬手掩口低咳了起来。
林秋桐心头一痛,赶紧俯□,揽过他的身子靠入自己怀里为他顺背,昨天见他的时候就见他咳得厉害,当时虽然心疼,却不敢有所动作,现下终于又将这个身子搂紧了怀里,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足够补偿她心里所有的不甘了。爱情的事,本就是谁先付出,谁就是注定的输家,现在难得他也对她动了心,其他的事,她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人是为了得到幸福才活着的,过度的纠结和计较,不会换来幸福,反而只会让你离幸福越来越远。
宽容,不是卑贱,只是对自己的心妥协而已。
“怎么咳得这么厉害?看大夫了吗?”
莫芷月一边咳一边缓缓摇头,苍白的脸颊由于咳嗽的缘故,终于泛出淡淡红晕,过了一会,他咳过一阵才抬头,对她虚弱的笑了一下,“没事的,只是风寒而已。。。咳咳。。。”
“这大热的天,怎么会得了风寒的?”林秋桐蹙眉,眼看他明显消瘦了一圈的身体,想来定也是与自己有关,心里酸痛,语气也变得更加温柔,“就算是风寒,总也要看医吃药的。”
莫芷月低笑,“有看大夫,也有喝药。”就算他不想喝药,他爹和那个近来越来越爱管他的事的大姐,也不会由着他啊。
“那怎么还不好?”林秋桐看向桌案,目光了然,“是不是这段时间都没好好休息?生病本来就该仔细养着的,你这个样子,不在家修养,还跑到铺子里来做什么?”看看那满桌的信件账簿,分明已处理了大半,她之前一直在这个位置上坐着,所以她很清楚坐在这里一天到底有多少事要做,真不知道他这样病弱的身子,这一个月都是怎么撑过来的,难怪瘦了这么多。
莫芷月懒懒的靠在她身上,脸色疲惫,唇边却挂着惬意放松的笑,“我若不在这,如何能等到你?”他轻声说着,唇边的笑意更加明显。
经过那么多事,他知道她不会轻易上莫府找他,而他也不愿再去找她,所以若想见她,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知春阁”里守株待兔。正好他这段时间心绪不宁,这里事务多,他也可以让自己充实些,不再满脑子晃动她的身影,一遍一遍回忆她们走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你就吃准我会再回这里?”
“别的我不敢说,但知心和知意是你的人,从头到尾对你忠心一意,你就算要离开,无论如何总也要把她们带走的吧?你不是那样一生气,就不负责任的抛下一切的人。”
他这么一说,林秋桐才恍然,“所以你才故意将她们俩派出去,让我回来找不到人?”
莫芷月不说话,算是默认。
“你真是。。。。”林秋桐彻底无语,枉她以为自己终于出息了一把,原来依旧没翻出这个男人的掌心。
莫芷月又低低咳了起来,林秋桐立刻抛下其他想法,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触手滚烫。
“你在发烧。”
莫芷月抬头看着她急切的样子,脸上的笑意越发开怀,侧脸在她的身前蹭了蹭,懒懒道,“恩,烧了好几天,一直没完全退下去。”
“那你还。。。。”正要怪他生病不在家休息,跑来这里折腾,可是想起刚才刚问过这个问题,他也做了回答,她无奈忍住,气恼的瞪了他一眼,直接弯下腰将他抱起,向外面走去。
莫芷月顺从的窝在她怀里,唇边带着暖暖的笑意,闭上眼,很快便安心睡了过去。
为了他,她即使再委屈也愿意回头,他又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
将莫芷月送回府里,蓝衣立刻又请来了大夫为昏睡中的他细细诊断,童叔则扶着一脸担忧的楼晚清坐在边上。分别一个多月,他们每人都消瘦了些,想来,这段时间,芷月真的是让他们很担心。
“大公子这是风寒入体,加上忧思郁结,疲劳过度,饮食不善,所以才会病势加重,必须让他放宽心,好好休养,否则,吃再多的药也是无用的。”
楼晚清一听那大夫说完,立刻眼圈发红的看向林秋桐,“秋桐,你和月儿之间的事,云儿都大致告诉我了。我知道月儿性子不好,让你受了委屈,可是你也看见了,他虽然嘴上说不在意你,可是心里却根本放不下你,这段日子你不在,他几乎日日食不下咽,每夜都呆呆的在房里坐到天明,白天却还要强打精神安抚我们说他没事,你不知道蓝衣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
“他是个倔强的孩子,心里的痛苦从来不愿意让人知道,喜欢一个人,他也只懂得用手段去赢取,当初他和凌家那丫头的事你恐怕也知道了,那时我就劝过他,真心要用真心来换,手段再多,能逼走所有的情敌,却终究只会冷了爱人的心,可是他却不以为然。我知道,他是因为见多了像他娘一样的女子,对女人失去了信心。可是即使他再有手段,表现的再冷漠,该付出的真心,他却一点也没少付,若不是动心,他又何须动到那许多手段?更何况,伤害别人的时候,他自己受的伤,也从不比别人少。”
“初见你和月儿在一起时,我看见你对他这么好,可以说是无条件的包容,我以为他终于找到了一个真正懂他的人。却不想,你们仍是走到了现在这一步。作为一个父亲,这个时候,我或许应该劝你多体谅体谅月儿,但是我也知道,没有人有义务包容另一个人一辈子,你若无法发自内心的体味月儿的真心,那以后的日子,对你们二人来说都会是煎熬。”
“所以,与其让我劝你包容他,倒不如求你对他放手。你若无法接受完整的他,那便对他放手吧,月儿就是如此的性子,你给他无尽的温柔,让他欲罢不能,到最后若要嫌弃他骨子里的晦暗和心机,到时,你只怕会害死他。”
楼晚清说到这里,他身边的童叔明显愣住了,呆了一会,赶紧拉住他肩头的衣服,“主子,您这是说什么呢?”
一边送完大夫刚回来,自林秋桐进门后就对她冷着脸的蓝衣也是一脸愕然,显然也不理解楼晚清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林秋桐如今和莫芷月终于可以算是两心相吸,这种时候,任何人都会想要她们尽快和好,怎么还会有人劝她们分开呢?
楼晚清却固执的直视着林秋桐的眼睛,表情虽然温婉依旧,眼底坚持,却是异常明显。
林秋桐只错愕了一瞬,接着便轻笑,“叔叔其实并非真心要我和芷月分开,您只是在怪我,既然一厢情愿的主动爱上了他,在对他付出那么多,让他也不由自主的爱上我之后,我却又因为不能接受他身上的一些东西,而要离开他,让他受到了伤害,是吗?”
楼晚清面露微笑,“原来你自己也知道?”
林秋桐笑着在莫芷月的床边坐下,拉起他搭在被子上的一只手握在掌心,目光温柔的注视着床上人苍白的睡颜,语气悠悠带笑,“我自然知道,当初我随他回来,本只是要帮他的忙,他将他的企图说的很清楚,我又怎可能不知道他的想法?对于他以前的事,我或许了解的不清楚,但是他的性子,我自信比他身边任何一个女人都要了解。我认识他的时候就知道他的心思不单纯,经过了这么久,我又怎么还可能嫌弃他?”
“那你。。。。”
“这次之所以负气要离开,其实,都只是误会而已。当初他已经明确的表示他不喜欢我,是我自己固执的要守在他身边,张扬的想要赢得他的心,他答应给我机会,让我尝试,结果无论如何,我都是没有理由抱怨的。但是,想通是一回事,当时面对他冷漠的样子,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接受不了的,再加上有些误会,所以。。。。”
“那也就是说,你们现在的误会解开了,你不会再想离开他了?”
林秋桐心头一沉,不再离开他?那她答应静安王的三年之约该怎么办?搁在床上的手被人反握住,她抬眸看去,却见那本在昏睡的人,正睁着一双澄澈的眸子看着她,显然清醒已久。
“为什么不回答?”莫芷月的声音还带着些暗哑,问完话便侧身撑着床沿打算坐起来。
林秋桐赶紧靠过去止住他的动作,“你起来做什么?好好躺着。”
莫芷月果然乖乖停下了动作,就这么侧身躺着。楼晚清和蓝衣他们见莫芷月醒了,立刻要过来探视他的情况,他却隔着林秋桐的肩膀,表情不变的对他们摇了摇头,目光却焦灼在她的脸上,一刻不肯移开。
林秋桐知道他在等自己的答案,于是迟疑片刻,她还是选择据实以告,“我已答应了静安王,随她北上,留军三年。”
“你疯了!你。。。”她刚说完,蓝衣第一个喊了起来。他心里本就对林秋桐有气,就算知道她自己心里也苦,可是眼看着自己最关心的公子为她日日伤神憔悴,最后竟为了她放下自尊去求她回头,他心里很是心疼,就算当初对凌风落,公子也
46、装孬 。。。
未曾这样放□段过。如今好不容易听说他们之间误会已释,这个女人却忽然说要从军,他心里的气愤便再也压制不住了。
不过,蓝衣话刚出口,莫芷月立刻一个冷眼扫了过去,瞬间制住了他后面还要出口的话。
“怎么回事?”瞪完蓝衣,莫芷月淡淡的问道。
于是,林秋桐将她离开这段时间遇到的事对他讲述了一遍,末了,她低声解释,“那个时候,洛寒性命垂危,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红尘之恋只有皇宫有,我唯一想到的便是静安王,所以不得已才提出这样的条件,以换的红尘之恋。”
莫芷月听她讲述的时候一直很安静,直到她讲完,他才抬起一双凝重的眸子,盯着她的眼睛,“只是不得已吗?还是觉得对我绝望,所以将来做什么,也都无所谓了?正好静安王有意,你也就应下了。只要能让你自己忘记我,即使是上战场,你也毫不在意,对吗?”
他这一说,边上几人都是一惊,都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林秋桐,好像不是很相信,莫芷月对她竟有着这么大的影响,能让她一旦失去了他,便对自己的未来毫不在意了?
林秋桐却只是沉着脸撇开了视线,被人□裸揭露自己心思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自己最不想他知道的人一针见血的挑明。
只是,她的态度已然很明显,所有的人都了然于胸。
“那你昨天匆匆离开,也是为了这件事?”
“恩,昨天来找我那人是静安王府的家人,她来告诉我王爷回来了,而且已经从宫里取回了红尘之恋。”
“所以洛寒已经没事了?”
“虽然身子还有些虚弱,但已经无大碍了。”
莫芷月转头看向边上,“爹,我没事了,您和童叔先回去吧。”然后又看向蓝衣,“你也出去。”
楼晚清和童叔虽然不放心,但了解他的性格,知道他如此,必是有话要单独对林秋桐说,所以只迟疑的看了一会,便交代林秋桐好好照看他,然后走了出去。
蓝衣面上更是不甘,可是他一看见莫芷月的冷脸,也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于是又狠狠瞪了林秋桐一眼,这才乖乖掩门退了出去。
。。。。。。
等他们都离开,莫芷月自己撑着床沿坐了起来,林秋桐眼看他态度坚决,自己恐怕是再阻止不了,只得凑过去扶住他,在他身后放了一个枕头让他靠在上面。
“好了。”
莫芷月在枕头上靠好,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大约因为还在发烧的关系,声音依旧虚弱,“现在,我想问你两个问题。”
“你问。”他肯提问,说明他也不希望她们之间再有误会,对于这一点,林秋桐心里是高兴的。
“第一,今日我若不在‘知春阁’,你会不会来府里找我?”
林秋桐为他拉了拉身上的薄被,初秋的天气,本就燥热,他焐在被子里这么久,身上竟还是干干爽爽,不见一丝汗意,她心里也不由开始着急。都说这着了风寒发热的,只要焐出一身汗,身上的热度很快便能消退了,可看他这样,要发汗,恐怕是不容易呢。
拉过他的手塞进被子里,将他的被子尽量拉上,她略带无奈的解释,“其实,我今日出来本就是想找你,可是走到半路,却怎么也没勇气走过去,最后只好拐去了‘知春阁’。”
她知道他的意思,她有了这么大的事,若是不第一时间想到通知他,那么他也会心寒吧?
“也就是说,你今日本就是要来找我的?”
“恩,这么大的事,我觉得总该找你商议一下。”
“商议?你真的要找我商议?”
“自然。”
“那好,”莫芷月淡淡的牵起唇角,失血的唇间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那你去告诉静安王,你不去了,因为我不同意。”
林秋桐诧异的看过来,“那怎么行?”
“为什么不行?”
“且不说触怒了王爷她生气了会如何,这样一来,我不是成了个出尔反尔的小人?”
“那你是要当小人还是要当负心人?”莫芷月笑意盈盈,歪头靠在床头,一副对她的选择成竹在胸的表情。
林秋桐怔了一会,然后就无奈的垮下肩,总算是知道了他的意思,颇为哀怨的望着他,“你这样会害我被人鄙视的。”
“所以呢?”
“所以。。。。。”装模作样的吸了吸鼻子,忽然狡黠的一笑,纵身扑到床上,将那个笑的像狐狸一样的男子压在身下,一边啃着他的脖颈,一边用吐息的声音说,“所以我也认命了,鄙视就鄙视吧,谁也没我家芷月重要。”说完,就埋头吃起了豆腐。
一月相思,她太怀念这个温温软软的小身子了,如今怀里的人虽然瘦了一大圈,但却实实在在的成为了她的,现在只消一个步骤,她就能让他从里到外都变成她的。只是她不愿委屈了他,没有摒除一切顾虑之前,她即使再难耐,还是会尽力忍住。
“你不后悔?”莫芷月自下而上轻抚她的发丝,微笑的眼睫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林秋桐在心里喊了一声妖孽,他这副样子,她哪里还后悔的起来,气苦的咬着他小巧的耳垂发泄,她低声咕哝,“后悔什么?我本来就只想当个平凡的小人物,外人怎么看我,我才不在意。”反正她也在担心该怎么劝慰哥哥,想起自己那个爱妹心切的哥哥,她如今滞留京城不回,已经让他操了许多心,若是再让他知道自己居然要上边关三年,到时不知道他会急成什么样呢?现在这样也好,芷月有办法可以让她不用北上,她心里自是愿意,就算因此会落下一些不好的名声,她也顾不得了。
“那么,我们就这么办?”
“就这么办。”
。。。。。。。。。
在莫府留到天黑,林秋桐担心客栈里的洛寒,本打算早点离开,但是楼晚清说莫芷月这段时间胃口很不好,希望她能留下来陪他吃完饭再走,这样或许就能让他多吃些。
果然,有了林秋桐又是耍赖又是撒娇的哄着,莫芷月一边无奈,一边却乖乖喝下了整整两碗粥,若不是考虑到晚上吃太多容易积食,林秋桐估计还有办法让他接着吃下去。边上的几人一路摇头,全都一副受不了的表情。明明前一天还仿佛天塌下来,让他们都跟着急的团团转的人,转眼就笑得温暖幸福,好像得到了全世界一样,实在是让他们无语的很。
于是他们暗自决定,以后这小两口之间的事,他们还是少操心的好,反正他们在这头干着急也没人在意,等他们闹够了,自己就好了,根本不用他们瞎操心。
因为莫芷月还在发烧,所以林秋桐喂他喝过药,只让他稍稍在床头坐了一会,便又将他塞回了被子里,由蓝衣看着,继续捂汗,自己则仔细交代了他好好养病,然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
回到客栈,找来被她关照照顾洛寒的小二姐一问,听说洛寒已经吃完饭喝过药了,她这才稍稍放心的颔首,道了谢,又从袖袋里掏出一角银子塞入那小二姐的手里,然后就让她离开了。
楼上的厢房内,洛寒此刻正斜倚在床头细细擦拭着一把寒铁短剑,那剑约莫一尺来长,剑身幽寒泛着青光,剑柄处镶嵌着两颗红宝石,边上以细碎的蓝宝石包围点缀,一看就名贵异常。这是洛寒已故夫郎的遗物,据说是当初她打了第一场胜仗,从战利品中特意挑出来送给他的,之后一直被他视若珍宝,仔细珍藏着。这次洛府满门被抄,洛寒未来得及拿出别的,只带出了他夫郎留下的这把短剑。
林秋桐看她的脸色还是苍白得厉害,眉宇间的愁思却是异常明显,心下一动,想也未想就走过去,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东西,随手往床里一扔,冷着脸道,“身子还没好,不早早休息,在这瞎折腾什么?”
洛寒在她夺剑的一瞬间,本能的回避了一下,她的身手本就高出林秋桐许多,要躲过她的动作易如反掌,但她只稍稍避了一下,却还是回到原位,由着林秋桐夺去那把短剑,然后心疼的看着自己的至宝被人随意的丢到自己身边。
无奈的轻笑,她缓缓拾起剑收好,“莫公子怎么样?”
林秋桐没有告诉她自己答应静安王的事,怕以她一根筋的个性,会乱钻牛角尖,只说出去找莫芷月谈谈。
林秋桐看她释然的态度,知道她已经从刚才的情绪里走了出来,于是懒懒的在床边坐下,伸了一个懒腰,将今天与莫芷月见面的情景大致向她讲述了一下,“我在这烦恼的时候,他也不好过,说到底,都是我自己钻牛角尖,这才有了许多误会,现在我们的误会已经解开了,也就没什么事了。”她懒洋洋的说着,这段时间精神一直高度紧张,现在好不容易事情都解决得差不多了,她只觉得疲累异常。
“那你们和好了?”
“恩。”
“就这样?”
“那还要怎么样?”
洛寒失笑,“你不怪他心机深沉,对你不够真诚?”
林秋桐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呵欠,“有什么好怪的?他本就是这种人,我当初喜欢他的时候就知道他不是什么纯良的小绵羊。”
洛寒摇头轻笑,“那你又怎会被他吸引?”
林秋桐偏头耸肩,“爱情这东西,本就没有道理可言。”想起自己最初对莫芷月心里产生异动,好像就是那次陪他上慈公庙,那时,她一眼看见他掌心溢出的殷红,心里就忽然感觉有一股压抑不住的气息向外溢,素来平静的心,忽然就烦乱了起来。然后,她开始注意他的一举一动,越是留心,却越是忍不住把自己的眼神停留在他身上,就这样一点点的触动,一点点的吸引,最终让她的心不可抑制的陷落。
虽然他从来都是骄傲倔强的,可他越是这样,她却越加会为他心疼,可以说,他正是以他固执坚强的姿态,激起了她对他毫无保留的怜惜。
“就像你们都觉得他心机深沉,我却只看到他所有心机背后的用心良苦,若非对我有情,他何需如此费心?既然他的心在我身上,那他无论做什么,我又何需在意?”
。。。。。。。。。
次日,林秋桐一早又到了莫府,只是刚进去没多久,就一脸苦恼的走了出来,一手掩着自己的左脸,那五指上下摩挲间,一个红色的掌印依稀可见。
莫穿云双手抱胸,一脸兴味的跟在她后面目送她出门,等她跨出大门走了几步,才灿声喊道,“回去煮个鸡蛋好好在脸上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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