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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等千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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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玲珑是真着急了。她根本无法理解,一个仅仅只认识了一天的人,竟然叫自家小姐这样魂牵梦绕。尤其是从这相貌如出一辙的沈岱清出现了之后更甚。

    小姐近些日虽然在余府中虽称不上是横行霸道,但也算是如鱼得水。可谁都知道,这是小姐撞了多大的好运。自然,这其中也有小姐聪明的成分。但说来,最大也是唯一的原因只是因为世瞧得上她。老想方设法要成全这段姻缘。

    而余未寅今日到此避世,不也正是这个原因吗。至少在玲珑看来,小姐多少也是有些倾心于世的。只是,小姐的心思哪是她能猜明白的。

    玲珑还想说些什么,却只见余未寅深深吸了口气,只一瞬便一扫颓态,道:“好了。玲珑你去把院的门关上。”

    “好咧。”

    玲珑兴奋的跑去关门。她崇拜小姐,她更崇拜小姐将每件事都分的那么清楚。分明上一刻还在悲春伤秋,少女心事。这一刻,却俨然有了独挡一面大人物的风范。

    随即,余未寅便进入到了紧张的查账之中。她必须要查出,自己家的财政到底是怎样的状况。这并不是无用功,而是切身实际关系到她兄妹二人的利益。老再想将大房二房凝聚到一块儿,可总有一天她也是会不在的。即便她看情分不去主动提及,就周若容那样贪心的人而言,必定是要将她兄妹二人彻底驱逐的。

    如若不管不问,他们兴许连家底是怎么样的都不知道已然沦为乞丐。

    任何时候,信息总是与时机共存与共握的。即便二房人丁兴旺,可她也要从另一方面将近些日高高在上的二房打压到同如今的大房至少是一样的高。那么赌场那桩事,二叔如今在管理的店铺,可都是摆在面前的机会。

    只是,她碰到麻烦了,余未寅根本看不透这些账簿。

    之前虽然跟着余巳易一块儿去了铺中多少也偷偷了些。余未寅本人也是自负于自己强的习能力。她曾经默默计算过,甚至用心算都已经比余辰午还要快上一半的时间。算账没问题,可查账竟这样的艰难。

    她却还是低估了那些做账的老伙计。虽然她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妥,可分明这账面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几乎是滴水不漏。

    她甚至有些怀疑是否李全誊写错误。可只有人誊错,哪有人誊的全对的。

    两个月的账单一遍遍仔细的看下来,余未寅已然是彻底的沉到了这里头。而无聊赖的玲珑一开始还看着小姐认真的背影颇是有些欣赏姿态。再后来,只是觉得一成不变,不知何时早就打起了瞌睡。

    所以,这看门的丫鬟形同虚设。

    而这本应该是秘密、在余府中好好的隐藏了那么久的事。也在此时彻底的破了功。

    正在余未寅狠狠的抓耳挠腮之际。只见一白皙又修长的手指轻轻戳上了她眼前的账簿,“这里应该有些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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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两个男人
    “这里,与上一张的收入数目一样。但支出却多了一倍不止。”

    “这里,这里,都是的。”

    只见那只手快速的翻阅着前前后后的几张纸,将每一处都指给了余未寅看。

    被这样一指,余未寅顿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可同时,亦是浑身一个激灵。可她只是看着对方,而对方不知何时从站在她身后看,变成了坐在她身旁,正在细细的替她查看账簿。并且用朱砂笔将每一处他认为不妥的地方全都圈划了出来。

    仿佛有种温暖的泉流由他处流往余未寅的心田。又仿佛是微风。仿佛是那个深秋飘落在她鼻头的第一片雪花。

    宁世尧坐在她的身边,表情认真、侧脸刚毅,从嬉皮笑脸换了一种沉稳的语调,在告诉余未寅‘我一定会将你的玉佩找回来的’,‘你先拿着我的,等找到了我一定第一时间去找你交换’。

    她淡淡的笑着,看着宁世尧一张一合的嘴巴,耳中是他好听的声音,以及自己对这本账簿的看法。这一切都发生的突然,可却美好的叫余未寅不忍去做打扰。

    直到沈岱清将最后一页翻完,准备要重新站起来的时候。余未寅这才有些慌张的一把拉住他,颇有些焦急的问道:“你要走了吗?”

    沈岱清指着那本余未寅自己装订的账簿,道:“这种账面,做的再精致,可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特意做了糊弄人的。”

    “那怎么办。”

    “你费尽心机想要研究的东西,其实就是一堆废纸。”

    听了这样的话,余未寅的心中怅然若失。毕竟,他口中所谓的这些废纸也是真真得来不易的。她视若珍宝的研究了那么久,竟是一下叫沈岱清彻底推翻了。

    随即,沈岱清看着余未寅难辨的表情,又是补充道:“不过,也不全然没用。”

    只见原本几乎要绝望了的余未寅顿时松了口气。那拉着沈岱清的手又是重上了几分,颇是有些急切的问道:“怎么说?”

    沈岱清微微一笑,道:“你连这点问题都瞧不出?”

    余未寅无奈的摇摇头,苦笑道:“若是我瞧得出,便不会将这些废纸当做宝贝了。”

    沈岱清重新坐下,一手指着那些账簿,说道:“至少可以推敲出,造这本东西的人想要隐瞒的东西多了。而为什么要隐瞒那么多?便是账面与实际不符。”

    此时,余未寅终是露出了醍醐灌顶的表情,恍然大悟的说道:“账面与实际不符,断不会是钱无缘无故多出来。钱只会无故的少去。”

    沈岱清笑着微微点头,道:“答对了。”

    仿佛两人是根本没有注意到,余未寅的手还是因为紧张,紧紧的拉着沈岱清的袖。而沈岱清也应该是没意料到,自己竟还会露出这样由衷的笑。他始终没觉得不妥,或许说即便是觉得不妥也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

    阳光透过头上的葫芦藤洒在余未寅的身上,斑驳一片,却是为她今日的精致添上了别样的风采。微风轻轻拂过,那是最美的时光。

    余未寅此时只觉得自己的运气好,仿佛是有如神助。她需要什么,老天爷便一一放到她面前任她取去。

    看着沈岱清对于看账簿一事分明是驾轻就熟,这样的精确与笃定,余未寅不禁问道:“你怎么会连看账都懂?”

    那沈岱清仍旧是微笑着,淡淡的说道:“你瞧,你现在也会了。”

    余未寅显然一愣,随即低头莞尔一笑,轻声说道:“倒是没料到,你竟还会这样说笑。”

    这样带着逗趣的话从沈岱清口中说出,显然是叫余未寅受宠若惊。

    那沈岱清也显然是一愣。又是盯了颇有些娇羞的余未寅看了一会儿,这才将眼神收回,也是从余未寅手中将袖抽回,表情也恢复了往日的庄严,道:“世又出走了。我本是想来通知一声让你们不必等。但如今看来,余小姐是否还有未完的事。我会命人不要打扰到小姐。你随意。”

    随即,又补充道:“若以后还需要借地方,直接说来找我便是。他们会让你进来的。”

    “你能陪我说说话吗?”余未寅温柔的话语,如天真的孩童那般烂漫。仿佛是耍赖,却是容易击中人的心房。

    可沈岱清却是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余未寅是立刻补充道:“那我以后有账目上的问题,能请教你吗?”

    她说的小心翼翼,一双眼更是闪着光。仿佛就怕他会说一个‘不’字。她知道他看在眼里,他怎么能拒绝得了。

    片刻后,只见沈岱清迟疑着点点头。便是出了院,顺手带上了院门。

    她没有要求沈岱清替她保密,但是她知道,沈岱清一定会的。余未寅的脸上,露出了同那阳光一般明媚的笑容。甚至忍不住咯咯的笑出声,最后竟是笑出了眼泪,她伏在案上将头埋在了臂弯里。由方才的喜悦,转化为彻底的悲恸抽泣。

    为何他这样会算账,因为是钱庄的少爷。算账这件事,应该是融入了他的血液,跟着他的命一块儿的。她不能点破,只怕点破了就连这么点蛛丝马迹都彻底了无踪迹。他一定是有天大的理由,才会成为另一个人。

    “哎哟,我的大小姐。到底是怎么了?”那边厢,本是在好好酣睡的玲珑被余未寅的哭声惊醒,一下从椅上跳了起来。便是冲到了余未寅身边,十分心疼的搂住了余未寅。作为贴身丫鬟,玲珑有很多不足之处,可这不足之处却是许多丫鬟在主面前都缺乏的血肉之性。

    此时,余未寅便是很庆幸,她竟有玲珑这样一个好姐妹。

    良久,余未寅抽泣着说道:“他给了我一杯茶。我本以为是苦茶,却不想竟是甜的。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它会苦的叫人皱眉头。可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余未寅喃喃的说着,眼泪更是止不住。可玲珑却压根没听明白自家小姐这究竟是什么意思。甚至她都不知道,竟是有人来过了。

    离开别院的时候,天已有些微微的发暗。余未寅只觉得双眼疲惫生疼。在马车上她闭着眼小憩。睡梦就是将她带回了那辆马车。有最可怕的梦靥,同样有甜美的梦。她会很想立刻醒来,却也想永远在梦中。

    这是她当初回来时候会反复做的梦。直到最近才有所好转,可今日她又彻底回到了那个梦的深渊中。

    此时此刻,她仿佛完全忘记了赵齐光。自己与赵齐光的丝丝情愫也彻底被那美梦打败了一般。

    只是,命里的一切都是冲着她的去的。命里纠葛如赵齐光更是不例外。

    待余未寅将将回到自己的屋,已是满心疲惫,甚至吩咐了玲珑去余巳易那儿打招呼今日没办法去了——自然最大的目的还是拿回李全今日誊写的账簿。

    而余未寅自己,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快要散架了。那脖更是酸疼的厉害。坐在椅上,她揉捏着自己的脖,时不时的倒吸凉气。不禁无奈苦笑,余家大小姐,哪里有这样认真的研究账簿。

    随即,她便是唤来连璧替自己捏捏脖。那连璧可真是有着一双巧手,母亲常年的偏头痛只要一碰到她这双手便能得到舒缓。如今只是一个小小脖酸痛,那自然更是不在话下。

    只是,起初几下还像模像样,只一会儿功夫,却突然变得忽重忽轻的。余未寅本是满脸享受,到略微有一些瞥眉,再到彻底皱起眉头,最后直接往前挪了挪身。

    边回头,边说着:“连璧啊,你这手艺也是生疏了。“

    只是,这一回头却直接叫她恨不得连退步以示惊讶。可遇事颇淡定的本能却叫她整个人定定的一动不动。但表情却是骗不了人的,余未寅显然是有些受惊了。

    赵齐光笑盈盈的站在她的面前。一时间余未寅不知道说些什么,只知盯着他的面孔去看,那真真是担得上面若桃花。就连因笑容而露出的牙齿,都似月儿、星星般好看。

    “没想到你还挺讲究。我可是跟着连璧了一下午呢。“赵齐光说着,又是冲站在一旁颇有些惊怕的连璧眨眨眼。这如火一般的男,自然感染这屋里每一个如冰一般的女。

    只见连璧前一刻还倒挂着、严肃的嘴角一瞬间成了上扬的角,羞怯一笑。而余未寅也是终于露出了微笑,道:“世真是好雅致。“

    赵齐光咧嘴一笑,眨眨眼说道:“实在无奈。一心想要来见我的阿寅妹妹。却不想妹妹竟不在。无聊赖,只能些手艺打发时间。“

    邀了赵齐光坐下,便是吩咐了连璧备茶。说来也真是可笑,被他这么一闹,那原本僵硬的脖竟然也松了不少。就连脑中的那一团乱如麻仿佛也彻底抛之脑后了。

    余未寅亲自将茶盏递到赵齐光手中,微笑着说道:“你来找我,可有什么重要的事?“

    那赵齐光却是露出委屈的表情,道:“没有事不能来找你?“

    分明比自己年长,可平日里处处如孩童那般。想来可真是好笑。余未寅不禁用帕掩着嘴微微一笑,解释道:“不是,只是这样唐突。而且,沈公说你又逃了。我可是真么想到你是逃到我这儿来了。若是你的侍卫们追来了,怕是我得口莫辩了吧。所以,我总该问问清楚吧。“

    赵齐光将茶盏一放,扇着扇如数家珍的说着:“嗯,是有事。我整宿整宿的没法睡觉。翻来覆去的。昨天好不容易睡着了,可做梦做着做着就醒了。本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街上闲逛。然后碰上一队迎亲的队伍。然后我就到你这儿来了。“

    “这……这,世,我可真听不懂。“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虽是叫余未寅听得更仔细了。可除了说明赵齐光真的十分语无伦次,便仿佛再无其他。

    “我想你了,阿寅妹妹。这次我是真的想你了。“

    余未寅在讲话的时候,始终是看着赵齐光的双眼。那双眼由起初的玩味、闪躲。到现如今这一句的坦荡、平静……

    若赵齐光人生中有许多的玩笑组成,那么这便是少数的真话。

    他想她了,想到立刻就想见到她,于是他就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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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上天的启事
    余未寅从小知道,自己作为余家的长女婚姻必然是无法选择的。可当遇到宁世尧后,她头一次有了想法。后来经过长久的思念,她终于明白那炽热的心跳便是浓重的相思之情。

    再后之后,那念头随着一桩桩的打击,变淡了不少。却也始终未曾消失。直到她听闻宁世尧死了。而同时,一切的指向都在告诉她,命运需要她与赵齐光一起。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是觉得还不错。

    可宁世尧没有死。他没有亲口说,可余未寅已经知道了他没死,并且就在她的身边。只是改姓换名,变了一个身份罢了。于是那团本就未曾熄灭的小火苗一时间又是重新蹿了起来。

    只是原本纯粹的在意着宁世尧一个人,如今却又多了一个赵齐光。

    今日赵齐光意外的在她院里出现,余未寅是有些尴尬的,甚至是她也说不上来的一种慌张与心虚。可她怎么会表现在面上,强撑着便是本能的只知道笑。

    而对于赵齐光颇骄傲的滔滔不绝谈论着自己如何从别院中避过那么多的眼线逃出来一事,她几乎是只看着对方的表情与嘴巴的张闭。偶尔点点头罢了。

    兴许是终于满足了那相思之苦,赵齐光一脸的神采飞扬,看着余未寅的眼神也总是含情脉脉的。即便是暮色已去,整个余府都染上了一层幽暗的黑色。

    直到余未寅再的提醒,赵齐光这才不舍的离开。并且一定要约定她一块儿去郊外游玩。她本是想拒绝的。却怎奈,话到嘴边,竟还是不忍心说出口。便是苦笑着点点头。

    待赵齐光走后,余未寅心中更是难受。事情演变到如今,她是万万没料到的。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她自己都说不好。

    当晚,玲珑又是从李全那儿拿回了一些账簿。比平日里又是多少了不少。照着李全的话,便是今日二老爷来了铺里。

    一听了这,余未寅便是立刻后悔自己竟然没有认真的对待正经事。想要详细的询问,可玲珑只是个传话的,李全更不会、也不想让她知道那么多。这一来二去的问,问了半天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急的余未寅满头的大汗。她是真的想自己去找李全问问清楚啊。只是这大半夜的,她一个小姐家去找一个下人总不是个事,府中二房的眼线也不少,总不能叫人落下话柄。

    她又是想到了赵齐光的邀约。性吩咐玲珑又是跑了一趟,叫余巳易也一块儿同他们郊游。而如今李全几乎每日跟着余巳易,几乎寸步不离。不仅是能轻松的直接从李全口中得到消息。多个人,自己也不至于同赵齐光一起觉得焦虑。

    毕竟,两边她都十分不愿撒手。

    余未寅独自坐在屋里拿起了今日的账簿看,却是仿佛与前两日的记账方式不相同。可按照今日沈岱清的方式,她也是迷迷糊糊看了个大概。的确,只要仔细的看,从沈岱清看账目的角去看,她也是多少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的。更何况这一次的,真的是有些过于明显了。

    若是每一份账都被做了手脚。那么这二叔到底是成了什么人,同她记忆中那个笑嘻嘻,温尔雅的二叔仿佛已然不是同一人那般。

    她只觉得头疼。仿佛如今这余府已不是温暖的港湾。而是成为一个随时就会一口将人彻底吞灭的大漩涡。只是这暗流到底选择何时显现它庞大的身躯罢了。

    只是突然,余未寅脸上微微一僵。随即便是草草的将那些账簿收了起来,便是急匆匆的吩咐连璧与自己一块儿去了花园。

    若是沈岱清就是宁世尧,若他还活着,总有一天会完成他们的约定的。那么,那块被她亲手埋掉的玉,她是无论如何都要找回来的。

    越是这么想着,余未寅脚下便越是生了疾风。她甚至还不停的催促着连璧快一些。此时的余未寅在对于宁世尧这个问题上,可算得上是草木皆兵,本身是小小的情绪,却总能叫她化得那样大。自然,这是她自己都不曾料到的。

    树木依旧高耸参天。可脚下的土地经过那么多日的洗礼以及践踏,早就辨不得当初到底是将玉佩埋在何处。性,余未寅从小便是在这棵树下长大,别人认不得,可她十分有信心能认得。

    随手找了一块石头,余未寅就开始蹲下在自己记忆中的位置不停的刨着泥。下层的泥土并不是十分的紧实,这也印证了余未寅的记忆不会出错。

    虽然握在手中的石头让余未寅的手磕得生疼。可余未寅还是干劲满满的,仿佛挖出来了,那沈岱清就一定会说真话似的。

    她越发的努力,即便手指已是磨损,可还是一点儿都不停歇。还吩咐连璧也一块儿帮着她的忙。她以为再深一点儿总会找到的,可她从来不记得自己竟埋得深至树根,她已经刨出来了好几根树根,可哪里有什么玉。

    又是过了整整一个时辰。她二人几乎又是沿着那个点左右延展开去好多,仍旧是一无所获。可余未寅不甘心呢,即便她如今灰头土脸,满手是血泡。

    皓月下的池塘,犹如明镜。偶尔激起一**涟漪。这样美好的精致,可却无人观赏。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没有……“余未寅失神的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儿都没有要停止的意思。直到连璧一把拉住她,叫道:“小姐!不能再挖了,你的手流血了。“

    余未寅这才被迫的停下了动作。可眼泪却也停不住了,起初她以为是下雨,但后来才发现那是温热的。

    连璧拉着余未寅,不禁心疼的说道:“小姐,你怎么变成这个样了。“

    说话间,也是潸然泪下。在连璧心目中,如今再见余未寅已然不是当初那个缠着顾兰芝要抱的小姑娘了。余未寅改变的彻底,是连璧所看不懂的。仿佛这堂堂余家大小姐在做任何事的时候,都应了'谋定而后动'这句。便是彻底隐藏了本性。只是没想到此时此刻,那本性暴露的这样突然,这样的剧烈。叫连璧一时间根本不知该怎么办。

    “难道这是老天爷给我的启示?为什么会这样……“

    余未寅低头看着乱作一团的泥土。老天爷始终想要叫她忘了宁世尧。就仿佛是一不小心被她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老天爷也会第一时间清理干净似的。这只叫余未寅觉得无力。她信命的,她从来只在命里做努力。

    可这次,她却又觉得愤恨。为什么老天爷要将一切属于她的东西统统夺走!她为什么连一件真真从心意的事都没有。

    若原本还在赵齐光与宁世尧之间举棋不定的话,那么这没有找到的玉佩彻底成为了导火,叫余未寅将重心狠狠的偏到了宁世尧一边。几乎是将赵齐光彻底抛之脑后。

    她头一次偏执的不想跟从命运的安排。

    “姐姐,你说我是拿哪条帕会比较合适?“余巳崎拿着一条水墨色的帕与一条水蓝色的帕满心欢喜的问着余未寅。

    这一日的阳光不是很烈。秋风渐起,已然是有些寒意。余未寅本是看着院里那棵正在飘零着叶的桃树。此时,回过头看端详一番,淡淡道:“水蓝色这条,比较衬你。“

    余巳崎笑着点点头,随手将那条水墨色的帕塞到了丫鬟手中。又是将那条水蓝色的别在胸口后细细的掖了掖。豆蔻的年华,如清泉一般的少女,总是那样的好看。红粉绯绯的一张脸庞尽诉了兴奋与娇羞这样矛盾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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