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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之颠龙转凤-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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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怪她这么八卦,那皇帝确实太神秘了,而且名义上算是自己的妻主。当初皇帝招她入宫,她一度怀疑那人有断袖之癖。而后她又安排自己和永安在一起,这些事情都难以解释清楚。此番来了个这么漂亮的男人,叨婥倒想知道,这皇帝动心不动心。
  “哥哥怎么这么问,人家是新婚夜,皇上,当然……”
  他羞得转过头,叨婥的嘴角抽了抽。
  那冷情冷面的皇帝,果然,真的,对这个漂亮小娃动手了,想象不能啊。
  “不过我也听伺候我的奴才说,皇上对哥哥可是及其不同呢,这样的恩宠我可享受不到。”
  叨婥摸头,觉得很难向善财解释清楚,她真的对皇帝一点意思都没有,请不要把她当成敌人。
  “弟弟这么说就不对了,你是新入宫,皇上一定会好好疼你的,我也希望能多一个人陪伴皇上,否则这宫廷里,确实寂寞。”
  顺道还能分散皇帝的注意力,让她别这么揪着自己和永安。
  “哥哥大量,我会的。”
  善财很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有点,那张漂亮的脸蛋让他收服了不少人,而叨婥显然是下一个。
  其实叨婥是觉得这种情况简直可以用皆大欢喜来形容了,皇上自己有爱人,以后肯定会有小孩,也不用打她和永安孩子的主义了,大概不多久,自己就能出宫了吧。
  “哥哥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诶,认识你确实时间很开心的事情啊,吃过早饭了吗,一起。”
  “不用了,小弟吃过了。”
  善财站起身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叨婥点点头,本来以为将是一场大战,结果居然遇到这个有礼貌的人,还是听幸运的,拿起调羹,现在吃饭可是很有胃口的。
  “哦,对了。”走到门口的善财转了回来,“其实你应该是姐姐吧,我是妹妹哦。”微笑的对上叨婥惊讶的表情,指了指桌子上的白粥,“别喝粥了,妹妹刚刚可不小心放了一点毒进去呢。”
  唰,调羹被扔了好远。善财露出一副微笑,转身款款离开。
  这哪里是小白兔,分明是阎罗王。
  桌子上的碗筷被摔了出去。
  叨婥推开门,表情凝重,她一定要找皇帝问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主子,刚刚去看了你养的小宠物,温温的,没什么脾气也不出众,主子怎么会喜欢上这么没特色的人。”
  握着毛笔的手一顿,皇帝冷冷看了善财一眼,“你去找她了。”
  “对啊,我新来乍到,去拜见下姐姐也不是坏事,你可不知道,她知道我是女人后的表情,有多惊悚就有多惊悚。”
  “啪。”手中的笔被狠狠摔在桌子上,皇帝的表情像是在下一秒就要把善财捏碎脖子,“你敢动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笑容僵在脸上,意识到永安是真的严肃警告自己,善财有些慌张,也不顾及两者之间的身份之别了。
  “安哥哥,你不会是,真的喜欢她吧。”
  “我的事情不用你费心,另外,在皇宫里叫我皇上。”
  “不要。”善财倒是发起了脾气,她母亲是太皇夫的妹妹,他们两个孩子从小一起长大,善财被哄在手心里,养成了男儿家才有的娇纵之气。认为所有人都应该顺着她,没想到几年的时间不见,她最亲密的安哥哥,就因为一个平凡无奇的女人而对自己发脾气。
  “那个女人丑死了,你不会喜欢她。”
  皇帝皱眉,他对叨婥有没有感情,一点都不想让别人来评判。
  “王夫,皇上不在,王夫……”
  门外忽然想起常二叔阻拦的声音,皇帝站起来,门已经轰隆被推开了。
  出现的是叨婥怒气冲冲的脸。
  “我有事情要问你。”她转头看了一眼同样满脸怒色的善财,“劳烦皇上让善王夫出去,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皇上。”
  语气都咬牙切齿了。
  皇帝知道她要问什么。但是她这样不管不顾冲进来,他居然没有想要去叱责她。
  昨夜的记忆还在脑海中,她很温柔,不知不觉,对这种温柔,他已经有了眷恋。
  “你出去。”朝善财挥挥手,迎着她不可思议的眼光,加重说了一句,“让你出去。”
  不可拒绝的威严。
  善财咬咬牙,“是。”
  门刚在身后关上,叨婥就朝皇帝冲了过来,手攥成拳头,只要稍微少了一点自制力,就会一拳打在皇帝的身上。
  “皇上,你跟我说是男人。”
  “是女人。”皇帝轻轻笑了笑,“怎么,你不满意。”
  “不是我满意不满意的问题。”叨婥着急起来,“你告诉我,这次的事情,和永安有什么关系。”
  皇帝愣愣地看了她一会儿,点点头又摇摇头,“有,又没有。”
  “别跟我咬文嚼字。”她快要急死了。
  “这个女人,是朕给永安准备的,本意是让你明白,你不过是个工具,随时都可以换,以后要看轻自己的身份。但是昨天晚上洞房,永安跑你哪里去了。”
  她无所谓的态度激起了叨婥的愤怒,她再也控制不住,一拳狠狠打在皇帝的左脸颊上,“畜生,他是你哥哥。”
  捂着被打得疼的脸,皇帝愕然,而后恢复过来,淡淡笑了一下,“哥哥又如何,所有我做的决定,他都同意。”
  “他才不是同意,他是被你逼着的,你根本就没有考虑到他的感受。”叨婥逼近皇帝一步,举了举自己的拳头,“永安已经是我的了,皇上,如果你再作出这种事情的话,就算叨婥再人轻势薄,我死也不会让你如愿的。”
  像来的时候一样风风火火,甩门离开的样子让皇帝看到不一样的叨婥。
  制止了常二叔的大呼小叫,皇帝摸了摸被打得红肿的脸颊。
  “笨蛋,现在就真的只能晚上见面了。”
  29
  29、永安的类表白 。。。
  从皇上那里出来,叨婥就直接朝永安的住所奔去,但是找了一圈的人,连个影子都没有。
  刚才完全是凭着一时的气愤,现在想起来,有点后怕,皇帝是什么身份,自己竟然对她动手,这要是她发起脾气来,自己死不要紧,恐怕连着永安都会被拖累。
  那永安会不会已经被皇帝软禁了呢。
  坐在皇宫的凉亭里,叨婥抹了一把眼泪。
  不知不觉,已经把永安当成自己最亲密的人了。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这样的凉亭里,她一脚把他踹下去,那时候的自己,哪里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永安有夫妻之实。
  刚才打皇上那一下确实是狠了,要不,跑去道歉去。
  刚准备站起来,感觉到一股力道落在自己的背上,整个人重心不稳,折腾了两下,噗通掉进水里。
  “哇,救命,咳咳……救……命”她不会游泳,手大力的划动,却有些无力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重。
  一根木棒一样的东西伸到了她的面前,几乎是凭着本能,叨婥抓住了木棒,搂在胸前,深呼两口气后,聚焦的眼睛才看到面前一脸带笑的善财。
  “没想到姐姐不会游泳啊。”她坏心地动了动木材,叨婥赶忙手忙脚乱抱住。
  “这可真危险呢,你看,要不是我经过,你恐怕会没命的吧。”
  叨婥吐出一口污水,她要是信了这善财,她就是傻瓜。
  “怎么,姐姐现在的力气都用来抓木头了,说话都说不出来了。”再次抖了抖手中的木头,“这叫我怎么舍得放手呢。”
  笑起来漂亮地跟个妖精一样,简直是恶魔。
  “姐姐不说话我可放手了。”
  眼看着善财的手指一只一只放开,叨婥大叫,“别,别,别放开。”
  得到自己满意的答复,善财又露出满足的笑容,“你放心好了,安哥哥可让我留着你的命呢,我不会对你动手,为了你这种低等下贱的人让安哥哥和我生气,我才不干呢。”
  这口中的安哥哥恐怕就是永安了,叨婥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说出什么气愤的话,现在自己这条命可握在这个小魔女的手中。
  “行,那你看在你安哥哥的面子上,帮我拉上来可行。”
  “当然可以。”善财说,“不过你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缠着安哥哥呢。”
  也不知道是谁缠着谁呢,叨婥撇嘴,相比于自己,永安可要主动多了。
  话到了嘴边,全部变成了示弱,“我尽量,我尽量。”
  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善财点点头,然后手中的木头很利落地拉回去,叨婥又落回水里挣扎。
  “常叔,出来救人吧,你要真能耐得住,你这个小主子也不行了。”
  说完这句话转身力气,旁边的草地扑出一个人,捡起旁边的木头手忙脚乱的救人,好半响才把叨婥给拉上岸来。
  “咳咳。”使劲把喉咙口的污水全部吐出来以后,叨婥抓着常叔的手诉苦,“常叔,你看见了,这人她要杀了我啊,你要帮我作证,等等到永安那里一说,看她以后还敢在谁面前装蒜。”
  只不过是赌气的话,常叔却认真听了,他摇了摇头,“叨婥,侯爷不会替你做主的。”
  “啥?”叨婥愣住,说不说是一回事,但是这么直白被常叔说出来永安不会为她做主,叨婥心里不好受了,这永安可是天天在自己的枕边啊,不会连这点感情都没有吧。
  “善财小姐,是皇上召回来的。侯爷对于皇上的决定,从来都没有异议。”
  “这什么意思?”
  “侯爷对皇上有着全然的信任,他知道皇上的每个决定都有她的原因,我陪了他们这么多年,没见过侯爷忤逆过皇上的,即使他们的想法有时候相违背,侯爷也会顺着皇上。”
  “这说得不对。”叨婥摇头,“昨天他洞房,就没有按照皇上的安排去善财那里。”
  “那是因为,侯爷知道皇上并不强求他这么做,但是如果皇上下狠心,侯爷就会顺着她的意思。”
  叨婥糊涂了,“为什么?”
  “这些你不用懂。”常叔摇摇头,“你只需要明白,你势单力薄,做事要有分寸,能忍则忍,侯爷是不会替你做主的。”
  一半的污水还卡在喉咙里,叨婥使劲锤锤自己的胸口,闷闷的。她这段时间的心境变化,难道对永安来说,什么也不是吗?
  这样胡思乱想了一天,到了晚上就成了极致。叨婥躺在床上,不敢闭上眼睛,因为一旦闭上眼睛,面前就出现永安和善财相拥的画面,虽然觉得自己是有点想太多,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
  所以她才在永安开门进来的一瞬间,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跳到了他的身上。
  “怎么了?”被人搂得这么紧,对永安来说,也是第一次。
  “我找了你一整天,但是都没有见到你。”
  原本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的永安松了一口气,顺了顺叨婥的背,“我想以后有一段时间我们都只能晚上见面了。”
  “为什么?”从永安的肩上抬起头来,在暗夜中尽力摸索他的轮廓。
  心里其实想说,“还不是因为你那力道十足的一拳。”
  但是嘴里却说,“这段日子,侯府的事情比较多,白天的时候,我要回侯府处理事情。”
  “是这样吗?”叨婥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会和……,算了,不说了,你晚上会留下来陪我吗?”
  一项他来到这里,都铁定要过夜的,如今听到叨婥如此胆弱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心里有点愧疚,是早上他把她吓坏了吧。
  “恩,我陪你。”
  “只陪我。”
  “恩,只陪你。”
  “不止是今天。”
  “不止是今天。”
  “那会是永远吗?”
  永安沉默了,永远啊,这个词他背负不起,“我尽量。”
  叨婥在黑暗里咧开嘴笑了,因为她知道,永安说尽量的时候,他是会真的去努力的。
  “你妹妹是变态,我不喜欢她。”
  永安在黑暗中噎了一下,吞了一口口水,“我也不喜欢她。”
  有了永安的保证,叨婥觉得日子都过的美了,如果不是那个可恶的善财时不时整点东西威胁她的生命的话。
  大前天是蜈蚣,前天是毒蛇,今天呢,是浸了毒药的母鸡。而且不是简单的开开玩笑,每次都在最后的环节出手解了她的困境,再告知她,“只要她善财想要让她死,那么她铁定活不了。”
  在两者交锋的过程中,叨婥渐渐觉得自己真的是一块废材。连个情敌都搞不定。
  而善财,游刃有余地玩弄着她。
  她是不会向永安告状的。作为女人,作为一个女尊国的女人,作为一个男人的女人,叨婥觉得自己应该有担当一点,才能缩小自己和永安之间的差距,配的上对方。
  那么善财这条毒蛇,就让她自己来处理吧。
  “我觉得她是想要杀了我。”叨婥像常叔诉苦,“你说她会真的动手吗?”
  “不会。”
  “这么肯定。”
  “一定,善财不随便杀人,除了皇上的命令。”
  叨婥皱眉,她现在和皇上之间的矛盾比较大,这样自己死亡的概率还是蛮大的。
  “而皇上是不会杀你的。”
  他说的那么肯定,倒让叨婥觉得更不可信。
  “我要做点什么,才能使自己有能力作为永安的妻主呢。”
  “首先从这些书本开始吧。”常叔把那一叠永安留在宫里的书都推了过来。
  这要是平时,叨婥肯定已经抱着头痛哭了,这回却在稍微停顿后,点点头,真的拿起书认认真真地看起来。
  要为以后的养家糊口做准备嘛。永安这么优秀的人,她如果不抓在手里,可是会有很多的情敌出来抢的啊。
  常叔见她如此,颇为欣慰,出言提醒,“其实我这里有个机会。”
  “机会。”赶快趴到常叔的身边,“有什么机会跟我说说。”
  “下个月皇上会举办一次军演,其实目的是选几个能人担当大任,你如果能帮皇上分忧,那么皇上对你,也就没那么大的偏见了。”
  言之有理,叨婥点头。
  30
  30、军演(改过) 。。。
  过了两天,皇帝果然跟她谈起了这件事情。
  “再过几天有一场军演,你跟我去看看。”
  叨婥点点头,有的时候她也会很困惑,皇帝对她,可以用培养来形容了,让她学这个学那个,好像要把她打造成一个全能人士,问题是,为什么呢?
  说天赋,不值一提,说灵气,半点没有,说耐心,还是算了吧,这样的自己,皇上到底是用哪只眼睛看上的,要培养她啊。
  不过既然人家给了这个机会,她就要好好珍惜,毕竟皇帝名义上和自己也有亲戚关系,她有意提携,不正是肯给她一个机会,她做得好,就能配上永安了。
  这几天两个人的气氛一直有点僵,皇帝倒是没想过她忽然这么顺从了,反而有些疑惑,“难得你不愁眉苦脸就答应,这还是第一次。”
  “皇上说的不对,想我叨婥已经这么大的岁数了,不久就会有子嗣,如果还不懂的进取,不但拂了皇上的好意,对家里人也不好交代。”
  在说到家里人的时候,她特意加重语气,明摆着告诉皇帝,永安现在和我比你亲。
  对于她有些幼稚的挑衅行为,皇帝摇摇头,没有计较,甚至嘴角带带着一丝浅笑,心情大好。
  “现在边关战事连连,朝野内也有不少野心之臣,我大兴正是需要用人的时候。人才的选拔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这次就算给你个历练,你以后遇到这种事情好处理。”
  说话这么温和,一时叨婥倒有些不习惯呢,只能呆呆地点点头,希望皇帝不要想什么奇怪的方子来折磨她。
  皇帝并不想问难她,实际上真正为难她的是启横。
  叨婥一直觉得,皇上应该不喜欢郑璞。毕竟那人如此狂妄,还当着众人的面说了永安的坏话,以皇帝爱兄心切的性格,她是不可能给郑璞好脸色看的。
  但是现实和想象是不同的,当叨婥躲在假山后面看着郑璞和皇帝举杯相谈甚欢的时候,她发觉了政治的深奥性。皇帝如此频繁召郑璞进宫交流感情,脸上和颜悦色,和平时对待自己的模样,简直是天差地别。
  在心里发泄着不满,一点武功底子都没有的叨婥完全把自己背后呈现在别人的眼前,那个别人,就是跟着郑璞的轿子进宫的启横。
  一把尖刀慢慢贴到她的脖子的皮肤上,一个压低的声音说,“可不要喊,我的刀子不小心就会划破你的喉管。”
  叨婥深知启横对自己一点情分都没有,真的要杀她,下手都不带眨眼的那种,她只能顺从,头以极其微小的幅度点了点。
  启横架着她,很快离开了这花园,把叨婥拉到一处荒凉的宫廷处一把把人摔在下去。
  接触到地面的叨婥马上一个鲤鱼打挺就要跑远,被人从背后扯住衣领,很快又摔回地上。
  “你怎么可以欺负男人。”利用此刻自身的优势,叨婥撇了撇嘴,努力憋眼泪。
  哪曾想启横对她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人越走越近。
  “启央把药给了你。”说话用了肯定句,字咬得很重,叨婥觉得自己回答的不好,下一刻就要身首异处了。
  “他,确实有拿药给我……”
  “他把自己的药给了你。”启横打断她的话,对着她蹲□子,“药是我给他的,怕他受苦,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瞒着我偷偷跑皇宫把药给了你,你对他,好像很重要。”
  叨婥想起那天他毒发时候痛苦的样子,心头一热。
  “他是我弟弟,我自然不会为难他,不过他想要在三个月后给你送上最后的解药,恐怕会有些困难。”
  越来越逼近,叨婥退后一步,给自己壮胆,“你要干什么,这里是皇宫,你以为你会杀了我以后顺利逃走。”
  “哼,我当然不会如此蠢。”启横蹲在她的面前,“但是我也不会白来,你要不要猜猜,我这次来找你,有什么事情。”
  “总不会是喝茶赏月。”
  “没想到胆子倒还蛮大的吗?”启横细细打量叨婥,长得不是倾国倾城,也不具有俊美之气,以她对皇上的理解,对这种柔弱型的男人,皇上应该没什么兴趣。
  但是实际情况逼近摆在眼前,这个男人是皇帝这么多年唯一封了王夫的男人。
  “我和你做一笔交易。”
  “不做。”斩钉截铁拒绝,她不觉得有虎谋皮是什么好事。
  “你不得不答应。”
  “哦,是吗,否则你杀了我吗?”
  其实此刻叨婥已经腿软了,却还要硬撑着自己不要露馅,自己没有武功,启横如果想,很轻易就能扭断她的脖子,来这里这么久,终于有点眷恋的感觉了,她还不想死。但是她又不想显得太过于弱势,被人牵着鼻子走。
  “我不会杀了你,但是我想,启央对你还是有点效用的,你想,如果启央因为你而出事,你会不会心安。”
  震惊地看着启横,他说着这话淡然地语气,一点都不像是在说自己的弟弟,而是一件很有利用价值的商品。
  “你难道想拿启央来威胁我,他可是你弟弟。”
  “他是我弟弟。”启横的脸上现出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狂乱狠绝的表情,“但是你别忘了,皇帝手上有多少条柳家的姓名,你觉得,我还能在乎一个弟弟吗?”
  叨婥抖了抖,启横和启央的关系如何她不知道,但是对于一个背负的灭门血仇的人来说,谁也把不准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叨婥摇摇头,她不能因为启央而伤了永安的妹妹,两个人她都在乎,她更愿意打赌,在明知道威胁自己无效的前提上,启横不会伤了启央。
  “很好。”启横笑了笑,站起身来,“你想要硬骨头,我会让你硬骨头。下面的话你姑且听听看,这次军演,我听说你也会去,到时候不要忘了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记住,你要选的那个人,身穿白衣,叫晋阳。”
  摇头,“我不会受你威胁的。”
  启横并没有听她的话,“我等你的消息。”
  然后转身,几个弹跳间就消失在他的面前。
  这里的女装和男装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都以素雅为主,简单的式样,所以单单从衣着上,并不太容易看出是男是女。
  一般都是从身形,脸蛋,还有胸部,喉结。
  永安的喉结很性感,而皇上的胸部很可观,皇上经常穿着高领的衣服,让人看不见她的颈,单单凭这两张相似的脸,有的时候叨婥甚至会觉得自己看到了幻觉,看到永安顶着两个胸。
  男子是不允许在军场上出现的,所以皇帝给叨婥穿上了女装,这么久了,在人前叨婥终于不用绑那憋死人的带子了。她现在的身份是皇帝身边的贴身侍卫。站在最高的高台上。
  往下看,一排人骑在马上,都是各营区推举的好手,今天的军演主要是看看他们之间的实力,然后推举人才出来。
  中间穿黑色的那个人有些熟悉,叨婥仔细一看,岂不是第一次和永安上街的时候,他接头的那个叫什么明月的。莫不是这位置也是内定,有皇上的心腹在里面。
  在明月的旁边,那人一身雪白在这一众人中特别的显眼,叨婥知道她就是启横安排的人,不自觉多留心了两眼,面部特征很平淡,平淡到只要转过脸就能忘记他的长相。有些长的刘海挡住额头,让她的眼神也隐晦起来。
  “怎么,有什么看法。”见叨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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