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同人 凤华正茂-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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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
　　
　　墨香顾不得自己要偷偷溜走的事情，拔出倚龙，冲了上去。
　　
　　“小妹！”完颜洪熙见到墨香，又惊又喜。
　　
　　“摧心掌——”灵智上人一眼认出了刺客的招式。
　　
　　摧心掌？这是梅超风的招式，可是自从她学会真正的九阴白骨爪，此招也算是废了。谁——居然还会这一招？莫非是——
　　
　　全真教！
　　
　　墨香并没有真正见到那一掌，那个死去的侍卫，墨香仔细检查过，虽然看似死在摧心掌之下，但是内里，却不似是死在摧心掌的掌势之下。
　　
　　见过摧心掌却还活着的人不多，此事，大有蹊跷。
　　
　　完颜洪熙见到墨香救了自己，本是十分开心。可是转念一想，小妹此时，不是应该在皇宫吗？怎么会背了行囊，难道小妹要离家出走？
　　
　　想到这里，顾不上其他：“小妹，你要走？”
　　
　　（⊙o⊙）…
　　
　　“我……那个，三哥，我只是出去走走。”
　　
　　“不是离家出走？”完颜洪熙见自己妹妹一脸做坏事被抓住的表情，不免好笑，“你向来是安稳不下来的性子，之前是为了康儿，你才在燕京呆了这么久，现在呆不住了？想出去走走了？”
　　
　　“我……”
　　
　　对不起，三哥，其实我是想知道我的过去。
　　
　　“小妹，答应三哥一件事情，别执着于自己的过去好不好？”
　　
　　“三哥，我……”
　　
　　三哥，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神啊！
　　
　　（#‵′）凸
　　
　　“去多久？”完颜洪熙看着妹妹一脸纠结的表情，心中暗笑，小妹的性子还是没变啊！没变就好，那个爱笑爱捉弄人的跳脱个性的大金公主，才是真正的自家小妹。
　　
　　不等墨香回答，完颜洪熙拍拍墨香的肩：“小妹，自己小心，三哥不在你身边，照顾好自己，还有，早些回来。华筝和康儿，喜事将近。你这个当娘的，总不能不在吧！”
　　
　　“我知道了，三个月之内，我一定回来。不过父皇那里……”
　　
　　“行了，父皇那里，交给我吧！”
　　
　　墨香将自己对刺客一事的分析告诉完颜洪熙，背上行李，前去寻找洪七公了。
　　
　　如果自己记忆没错，那么，黄蓉郭靖应该在离此不远的郊外吧，往郊外走，应该没错。只是天色已黑。念此，墨香先在完颜洪熙府中将就了一晚。
　　
　　说是将就，还真是将就。
　　
　　墨香原本在宫中住着的屋子，虽说不上最富丽堂皇，但却无一件不合墨香的心思，仿佛，就是墨香自己布置的一般。至于屋中一切事物，件件都是万般名贵的。就是完颜守绪的寝室，比起墨香的，也是要自叹不如的。完颜守绪对这个女儿，真真是宠爱到了极致。
　　
　　因此，完颜洪熙虽是安排了最好的屋子，但对墨香来说，住的也不是很舒适。
　　
　　不过既然离开了皇宫，就要学会适应这江湖，墨香有了这个觉悟，即使睡得不舒服，但是墨香还是勉强让自己多少小睡一会。
　　
　　第二日一早，就前去寻找洪七公了。
　　
　　江湖人对“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人，最为钦佩的是王重阳，仅次于王重阳的，就是这北丐洪七公了。
　　
　　然而在墨香看来，她却以为洪七公比起王重阳来说更胜一筹。起码，洪七公可没惹出什么情债，也没招惹一个林朝英出来。
　　
　　女人么，自然是站在女人的角度上看问题的，所以相比之下，王重阳在墨香心中，差了洪七公，不知一点。不过死者已矣，王重阳，既然不在了，还管他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附一篇关于完颜康的评论：
　　国人三岁以上的小孩子大抵都看过一些金庸小说改编的电视连续剧。我接触金庸的第一部小说是从香港83版电视连续剧《射雕英雄传》开始的。
　　　而且在那段似懂非懂的朦胧少女时代，我曾对杨康（或者扮演杨康的苗乔伟）有过一段意念上的追逐。在此我不想挖掘自己青春期一些隐私来赚各位眼球。只想就杨康这一人物简单评说一下。
　　　杨康身上流的血液是纯汉家的。其先人是岳武穆帐下骁将杨再兴，其父杨铁心虽然隐居牛家村，但也一身武功，不甘于碌碌无为地过下去，时常邀隔壁梁山好汉郭胜后人郭啸天酌酒纵谈国事。靖康之耻留下的是一个从地主头子到贫民百姓磨不掉的耻辱烙印。
　　　杨康在母亲腹中就享受到了王储的待遇。连哄带骗诱拐了包惜弱回来的完颜洪烈，在金国历史上也是赫赫有名的文武全才人物。再加之一表人才，对包惜弱情有独钟、至死未渝，对虽非己出的杨康爱护有加，不在乎兄弟侧目父亲的怀疑，一直把杨康当亲生儿子来培养。
　　　而对于杨康来说，从出身就享受贵族待遇，又有一个地位显赫、长相不俗、且文韬武略，最重要的是对自己关爱有加的父亲，杨康要不产生父子之情，那才是违反常伦了呢。
　　　杨康虽生在完颜世家，但并未沉湎于纨绔子弟的花天酒地中，反而却勤练武功，机智过人，这与完颜洪烈对他十八年的教导与影响是绝对分不开的。
　　　其次，杨康并不是一个见异思迁，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虽然对穆念慈比武招亲略有亵意，也是出于青春年少见到漂亮异性偶尔动情的一个体现。事实上，起初的杨康是看不起穆念慈这个江湖卖解的女子。他也深知，以完颜世家的高贵与显赫，不可能接纳穆念慈这样的跑江湖没有身份地位的女子。及至后来被穆念慈的痴心所感动，终于情感上接纳了她。这倒是附合一个人情感斗争的全部过程。而且，整部书对杨康感情的描写也仅只穆念慈一人而已，再无别的女性勾扯。可见，本质上，杨康并不是一个花花公子。只是，对于政治的角逐远比他对男女之情的思渴来得强烈得多。这在现代社会的事业型男人身上都可彰显。
　　　杨康在完颜洪烈的羽翼下生活了十八年，这十八年来，他锦衣玉食，身边仆从随他呼来喝去，这种几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族生活已经是他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在他的意念中，这种生活将会顺理成章地延续到他后半生。甚至，不甘庸碌的他，在完颜洪烈的支持与帮助下，有传袭大金国皇帝的梦想，并为此付出一定努力。
　　　矛盾就在此时突显。突然一天，他身边的人告诉他，他的亲生父亲原来是一个一文不名的卖解老头。而他的养父竟然是他一家悲凄离散的最终缔造者。这于异于一个定时炸dan惊响于他头顶。作为一个正常的人，他不可能一下接受这个现实，而且按照邱处机等给他设定的方向走下去。他要考虑的不是盲从，因为他一直是一个有头脑有决断能力的人。有哪一个人能在这个无异于噩号的消息下，立马抛弃以前的过往种种和荣华富贵，而跟着一个曾经有过嫌隙的陌生跑江湖老头，去过衣食都无着落的下半辈子呢？这不仅仅是他个人矛盾的纠合点。最重要的是，当时政权下，汉人的地位相当低下，而金与蒙，金与汉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政权归属最终就决定在这三个民族中。角逐最高权利的持有者，本来是杨康此生最重要的理想，这个理想是他十八年来精神的重心所依。
　　　在他的概念中，金与汉是不可能等同的，他从小生活的环境让他有了根深蒂固的思想认识，那就是——他是一个大金国子民。如果说家庭恩怨使他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那么，金与汉这两个国家，两种民族矛盾的不可调和性却使他不得不更加慎重地掂量他的去留。从贵族到贫民，从金人到南人。这两个落差，是叩击他心灵最深最痛的打击点所在。他是否可以仅仅为了忠义和孝道而放弃他半生推崇的精神世界和物质文明？何去何从，显然易见。
　　　其实在矛盾一次次尖锐化的时候，杨康不是没有想过屈从大义而放弃他整个的人生。但就在他认亲后，当他以一个汉人贫民的身份出现在大众面前时，向时他所不齿的一个守门卒竟对他拳打脚踢，斥喝有加。一想到从此以后，他就得远离自己的理想与抱负，过这种被人瞧不起的贫民生活，他的心理上根本不能接受。再加上，他的师父邱处机和亲身父亲对他的“归顺”显然是不太相信的，处处防备他逃走，给了他很大的精神压力。于是，环境因素与思想落差催化着他再度返回完颜洪烈面前，并从此死心踏地的归附大金。
　　　但此时的杨康却是痛苦而矛盾的。一方面，随着事实真相的浮出水面，完颜洪烈对他已不可能像过去那样信任和全然托付，而是防范有加，甚至还处处监视着他。另一方面，他需要时不时地防备他的授业恩师邱处机及他的师兄弟朋友们，这帮代表正义之士的人过来找他算帐。于是他不得不设计一个又一个的谎言，并为这一个又一个的谎言开始埋没自己的良心，做一些与道德相悖的事。
　　　人们往往说，环境催生人的品行。的确是这样的。重归大金的杨康，打定主意是要从此干一番令别人不可小觑的事业的，但为了重获完颜洪烈的信任，杨康不得不去做一些损害汉人利益的事。随着完颜洪烈态度的改变，此时的杨康对亲情关念已经非常淡漠了，既然十八年的父子之情都可以演变，都可以一笔勾销，那么，还有什么情份值得他去委屈了一生的理想来屈就呢？杨康在这种状况下开始毫无顾虑，大刀阔斧地实行他作为一个金国王子的政治手段，而此时的完颜洪烈，在杨康的心底，也已经从属为一粒成就大事的棋子。
　　　其实杨康在整部书中是一个悲剧型的人物。他身份的大起大落，是他悲剧一生的导火索。那个连一只小鸡都不忍心伤害的妈妈，却把一段埋藏了十八年的秘密不加掩盖地兜头甩给了他，还有他的师父、及他的亲生父亲杨铁心。他们一味主观地劝导他于国于家，都得“重归正道”。却毫不考虑他的内心承受能力，也并未给他一个思想过度的阶梯。最终在这种矛盾下，杨康走完了他短暂的一生。
　　　如果以现在发展的眼光来看，我们不能主观地认定杨康就是一个道德败坏、认贼作父、拜金趋利的年轻人。任何人个性的形成都离不开他身处的物质环境和促使他人格形成的生存环境。一旦把这个一直所熟识的环境骤然从他面前连根拔起，他是否会马上适应新的环境，这是不言而喻的。
　　
　　来源：半壁江原创文学网



☆、故人洪七公

　　“娘——”
　　
　　怎么又来一个啊？哀叹一声，墨香不情不愿地转过身。
　　
　　“克儿，好巧啊，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鬼知道是真巧还是假巧。墨香在心里默默吐槽：又来一个。
　　
　　也不知道完颜守绪还有完颜洪熙对欧阳克说了什么，反正从此之后，这个臭小子就也开始想着法子不然自己打听过去了。
　　
　　“听说七公也在附近，娘也是来找他？”
　　
　　我说欧阳克，欧阳少主，你用不用这么聪明啊！你快回西域去和你家爹共享天伦之乐去吧！
　　
　　当然，以上，墨香是只能在心里说了。天知道墨香多希望眼前是个小孩子，这样就可以拍拍他的脑袋说，乖，回家去吧。来，转身，向西——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争执的声音，看样子，是那些蛇奴遇上了洪七公三人了。
　　
　　眼见双方言语不合，欧阳克忙喝止：“休得无礼！”
　　
　　墨香和欧阳克快步走了过去。
　　
　　地上的蛇都在翻滚。
　　
　　“雄黄。”欧阳克向墨香解惑。
　　
　　“三名下人无知，得罪了老前辈，晚辈在此道歉了。”欧阳克抬头见到郭靖身旁的黄蓉，“黄姑娘，找你真是好辛苦啊！”
　　
　　黄蓉不理睬欧阳克，对着七公撒娇。洪七公只是淡淡地应了黄蓉一声，对着墨香说道：“冯姑娘，好久不见了。”
　　
　　“她才不信冯呢，她是金人，是大金的公主。”
　　
　　“哦？”洪七公似是第一次听闻此事。
　　
　　墨香淡淡一笑：“在下完颜凤，冯是我母亲的姓，说起来，我也算是蓉儿你的表姨母呢！”
　　
　　“难怪黄老邪那老婆跟你有几分像！这黄老邪也真是的，挑谁不好，还挑的人家的表妹！”洪七公小声感叹了几句，黄蓉自是没有听清，但墨香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黄老邪？莫非，完颜凤和黄药师，真有不小的关系？
　　
　　“你真是我的表姨母？那好啊，我想要你头上的那根簪子，你给不给？”
　　
　　头上的簪子？
　　
　　这根簪子是临走的时候三哥替自己插上的，说是过去自己最宝贝的一件东西，现在算是还给自己。这根簪子，必是与自己的过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想到这里，墨香有些为难，虽然明知这小丫头存心，但是总不能真不给吧！
　　
　　没料到洪七公见到了那簪子，却是神情一震，随即帮墨香解起围来：“蓉儿，这是冯，哦不，应该称是完颜姑娘的心爱之物，君子不夺人所爱。”话锋一转，向欧阳克责问起牧蛇是否伤人一事。
　　
　　“你姓欧阳是不是？”洪七公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厉声问道。
　　
　　“正是，想必黄姑娘，已经和前辈说了吧！敢问前辈尊姓大名？”欧阳克的礼节，倒是到位的很。
　　
　　不过这小子是故意装傻吧，明明刚才，某人还说“听说七公在这附近呢”。
　　
　　“你是欧阳锋的侄儿？”洪七公确认。
　　
　　“正是，难道前辈跟家叔认识吗？”欧阳克一脸“我真的不知道，求解答”的表情。
　　
　　“呸，这个老毒物，我二十年没见了，他还没死吗？”提到欧阳锋，洪七公的语气就不那么好了。
　　
　　欧阳克也不见恼：“家叔说了，他这一辈的朋友都还没有死绝，所以，他也不会先行归天的。”
　　“好小子啊！你会拐着弯地骂人呢！那谁，我说你怎么还跟欧阳家的人混在一起啊！还有，姓欧阳的小子，你带这么多蛇，来这里干嘛？”
　　
　　靠之，这就是传说中的躺着也能中枪吗？我说洪七公，我已经是隐形人了，你怎么又突然扯上我了！
　　
　　“晚辈常住西域，来中原旅途寂寞，所以召些蛇过来玩玩而已。”
　　
　　“当面撒谎！”欧阳克话音刚落，黄蓉就叫了起来，“你有这么多女人陪你，还敢嫌寂寞？”
　　
　　“悠悠我心，岂无他人。惟君之故，沉吟至今。”
　　
　　“我不用你讨好！更加不用你思念！”话虽这样说，但是看得出来，对于自己的魅力，黄蓉还是颇为得意的。
　　
　　只不过，这一旁的郭靖——
　　
　　这表情，可就耐人寻味了啊！这苦大仇深的，这么狠地瞪着欧阳克，莫不是，吃醋了？
　　
　　那就再加一把火吧！
　　
　　“我听说，郭杨两家，早为约为婚姻了，郭少侠，敢问一句，穆姑娘在哪里？她一个弱女子，孤苦伶仃的，你不照顾她，她怎么办呀！”
　　
　　“她——”说起穆念慈，郭靖本就理亏，哪里还有话说？
　　
　　“蓉儿，我劝你一句，郭靖此人，靠不住。若是你真想跟他在一起，就叫他解决好了穆念慈的事情，再来找你。”怎么说，这个小丫头，除了压断欧阳克的腿以外，还算是比较可爱的，墨香可不希望，鲜花插在牛粪上。
　　
　　“不要你管！”黄蓉冲墨香做了一个鬼脸，拽住洪七公的袖子，摇啊摇，“七公，赶他们两个走么！”
　　
　　洪七公对欧阳克倒也是讨厌得紧，当即吼道：“你给我滚——”
　　
　　洪七公本就是要威慑威慑欧阳克，对墨香而言，这声吼不过是声音响些罢了。眼见欧阳克抵挡地勉强，当即扶住他的肩，助他稳住心神：“克儿，你先回去吧！”
　　
　　“可是……”欧阳克还想说些什么。
　　
　　“回去吧！”
　　
　　“晚辈告辞。”
　　
　　欧阳克带着蛇奴，驱赶着群蛇离开。
　　
　　见欧阳克走远，墨香向七公邀约：“七公，不妨去悦来酒楼一聚，如何？”
　　
　　…
　　
　　“你这把剑，看样子比过去那把被黄老邪折断的‘倚龙’，要好不少呢！”洪七公瞧见了墨香手中的剑，不由称赞，“好剑啊！”
　　
　　黄老邪？完颜凤和黄药师，是有什么关系啊？！
　　
　　“七公，她和我爹，有什么关系啊？难道，她真的是我表姨母？”听到自己爹爹的名号，黄蓉也来了兴趣，“七公，她真的是我表姨母？”
　　
　　“是不是表姨母我不知道，不过她和你娘，确实是有血缘之亲的。她和你娘，有四五分相像呢！”
　　
　　“真的？”黄蓉自幼没有见过娘亲，闻得此言，直直地盯着墨香看。
　　
　　还真是个小丫头。墨香心想。
　　
　　“蓉儿，看来，我该和你好好聊聊，这样吧，今夜，我们秉烛夜谈吧！”墨香看着黄蓉好奇的模样，主动说道。
　　
　　“那个欧阳克是为你而来，你得罪过他吗？”怕说下去就变伤感，洪七公生硬地提起欧阳克。
　　
　　“才不是呢，那个欧阳克，可喜欢蓉儿了。”郭靖的话里，满是酸味。
　　
　　“这个……”
　　
　　洪七公也没想到，这也是一个糟糕的话题。墨香看了看郭靖：“克儿确实是真心喜欢蓉儿，而且为了蓉儿，已经遣散了白驼山上的所有姬妾了，剩下的几个，克儿也在个个找人安顿好他们。蓉儿，说起来，他可是为了你呢！不像某些人，一个大漠的，一个指腹为婚的，还有一个据说是真心喜欢的。啧啧，艳福不浅啊！要是真心喜欢，眼里就该只有她一个，那些不清不楚的，要尽快解决才是！”
　　
　　“我——”郭靖又没话说了。
　　
　　“这个，男女之事，我可不懂啊！那个冯，不，是完颜——”洪七公对墨香的名字很怨念，真麻烦啊！
　　
　　“七公还像以前一样喊我就好。毕竟，我母家，姓冯。”
　　
　　“好，冯丫头。”七公从善如流。
　　
　　冯丫头？疯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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