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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吧,炮灰女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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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元淳没空去计较雾毫不客气的语气,他恶狠狠抓住了香绥的领子,衣服被鲜血染的尽是脏污。
他颤抖地抬起手,这是……淳乐公主的血。她竟然为了自己挡住了那一把夺命的匕首……
古元淳的眼神晦暗纷杂,来不及多想,推开周围呆若木鸡的路人,狂吼,“都闪开!”
公主府游离在闹市周围的侍卫纷纷围了过来,古元淳和雾不再耽误,快速地离开闹市。
当涂欢和驸马周围引起骚乱的时候,不远处的陶茹月也听到了动静,人群里只嚷嚷着,“杀人啦杀人啦!”
虽说如此喊着,周围的人却越围越多,不断有附近的人来凑热闹。她心中不安,见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侍卫牢牢的将中间骚乱处围成一个圈,才认出是公主府的侍卫。
陶茹月心头一凛,忙将头低下,悄无声息地隐匿在拥挤的百姓中。她不知道是不是公主出了事,无非就是出门沾花惹草受了伤害,她高兴还来不及,只是不能被认出来。她逃出来本就费了一番周折,万万不能被逮住。
人群被分成两拨,中间空出了一个仅容两人通过的小道,公主府的侍卫护着快步走过去。
陶茹月侧脸偷看,只隐隐约约见一个浑身散发杀气的黑衣男子抱着一个女子飞奔前进。一个熟悉的身影焦急地看着黑衣男子怀中的女子。
陶茹月一怔,随即狂喜起来,这是驸马古元淳!
她逃出去后,千方百计地想要见驸马,哪知他足不出户,费劲了她一片心思。不可置信地轻喊道,“元淳……”回过神,提了提音量,大喊道,“驸马!驸马!”
人群中依旧在骚动,她费劲的往前面挤,可是刚才退的太多,此时凭着她瘦小的身躯已经挤不进去了。
在被揩了几把油,摸了一下臀部,踩了几下脚之后,陶茹月边喊边崩溃了,“驸马!”
旁边的小无赖摸了几把正在暗爽,听见这一个声音手一哆嗦,伸手摸到了她的酥胸。陶茹月尖叫一声,“流氓!”这一声叫喊凄厉无比,不知是谁受了惊吓将她推搡在地。周围的老百姓被吓了一跳,都拿着一双鄙夷的眼睛看着她。
陶茹月顿时悲从中来,伏地大哭起来。
古元淳随着公主府的侍卫急匆匆而去,隐约听到了一声女子的叫喊,他不由自主地顿下脚步,皱眉扭身,身后是一片攒动的人群,并没有看到任何异常。
他狐疑的扫了一遍,见落后了众侍卫老远,这才拽着魂不守舍的香绥跟上了。
…
涂欢在梦中都觉着身体快被撕裂了。最后的感觉是躺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一种深入骨髓的安全感透过薄薄的衣料,骤然感觉无比心安。
待到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经暗了。
身子很乏,她微微动了动手指,便听到一声惊喜的叫喊,“公主醒了!”
清儿的一声叫喊,纷乱的脚步声传来,床边顿时伸过来了几个头。涂欢有点眼晕,驸马,皇上,承恩公,还有向来隐匿不出的雾。
这怎么像是众小三打上门来分老公的节奏?
涂欢讪讪地笑,艰难地伸出手打招呼啊,“你们好啊……”
皇上一脸心疼的表情,伸手捉住涂欢的爪子,“欢儿,你怎么将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朕要怎么活?”
涂欢额头滴下一滴冷汗。
承恩公斜瞄了了一眼皇上,肩头一撞,便凑到涂欢身边,“真是让我心中不安,你来赴我的约还让你受了伤……我心甚是难受啊。”他说着难受,但是对着皇上毫不掩饰展示脸上得意的表情。
涂欢无力扶额,这有什么好炫耀的?弱弱地开口,“我不是去找你的。”
承恩公一脸荡漾之色,“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好好养伤,我会常来陪你的。”
“真的不是找你的。”涂欢继续弱弱地说。
古元淳袖手旁观半天了,终于看不下去了。“公主和我是去逛街的,哪知正好碰见了被逐出府的歹人。”
扇脸扇的好!涂欢看着承恩公满脸尴尬的表情,幸灾乐祸。
皇上顿时觉着神清气爽。自从那日淳乐公主离了皇宫,果然就如她说的那般,频繁婉拒自己的旨意,再也没有来过了。自己心中惦念,也不好直接来问。
涂欢看着这几人隐藏的暗波汹涌,更觉着头晕了。“你们回去吧,我没有事情了。”
几人还想再说些什么,雾板着一张脸道,“公主需要休息,皇上和承恩公还是早些回去吧。”
皇上像是这才注意到雾一般,仔细打量了一下,笑道,“好,不愧是我们尹国培养的……朕要好好地赏你!”
雾肃容道,“奴才的主子只有公主,恕不接受赏赐。”
皇上愣了愣,洒然笑道,“是朕糊涂了。也好,有你在,朕放心。”
承恩公也若有所思地打量半天雾,这才拱拱手告辞了。
一时间,屋内无比清净。
雾抬眼看了看古元淳,上前禀道,“公主,您的伤势不重。虽然伤到了心脏附近,但只是失血过多,多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他说这话时候,眼神非常奇怪。
当时他顺手诊了公主的脉,匕首刺进了心脏,眼见着就凶多吉少了。哪知看着失血那么多,到了公主府大夫诊治时候,却发现没有刺中心脏,拔刀顺利无比,公主只是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别的并无大碍。他疑心自己当时是因为惊慌,所以才看错了的。
涂欢明白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她只记得当时属性上面,健康的点数疯了一般从9往下掉,眼见了成了1,就要掉到0,她使劲儿往上面戳,哪知被雾的动作分走了注意力,加到了5就昏迷了。
如今想来,幸亏没有加到10,不然恐怕当街就要表演戳心脏而不死,拔了刀生龙活虎了。
涂欢点点头,“知道了。”
雾扫了古元淳和涂欢一眼,默默地退出去了。
古元淳向来疏离的脸上,此刻终于显出了一丝波动。他犹豫了一下,上前一步坐在了涂欢的床边上,轻声道,“为什么当时挡在我面前?”
涂欢盯着他的脸,“因为不想你死。”你死了,我就完不成任务了。
古元淳脸色震动,沉默半晌,继续道,“为什么?”
“因为……爱你。”也要让你爱上我。
涂欢这一瞬间,竟然觉着古元淳的目光是茫然的。她不想给古元淳考虑的时间,想的越多,只会割舍的越多。
“我说过,我只爱你一个,所以,你也爱我好吗?”涂欢攥紧他的手,诚恳地说。
古元淳这一瞬间,想到了陶茹月,她遣散出府之后,过得还好吗?他的眸子里盛满了痛苦,此时竟然不想欺骗涂欢。他别过眼,“你知道?”
涂欢用力地握他的手,“我知道你不爱我。”顿了顿,“以后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我与所有的男人断绝关系,只是因为我想要留住你。”
古元淳心中微颤,淳乐公主的行动,竟然如此决绝?她毕竟……救了自己。
想到当时自己无能为力,只能看着手中不断滴落的鲜血,他微微阖了眼睛,“好。”
涂欢心中耶了一声。
以身相许,古人诚不欺我。
答了“好”之后,古元淳蓦然觉着有些不自然,淳乐公主晶亮的眼神盯着自己,竟然会有些窘迫难安。
这不像是从前的他。以前两人成亲以后甚少同房,只能看公主公然与男宠玩乐,被眼前的女人百般羞辱,自觉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万万不会被她迷惑。哪知今日她几句话忽悠下来,自己心中厌倦不见,心里反而惴惴不安,这是怎么了?
涂欢看着古元淳眼神游离,一向白皙的脸竟然渐渐渗出些红晕,不由得看呆了。驸马,果然是个美少年啊。
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捏了一把他的脸,涂欢笑眯眯地道,“既然你以身相许了,那么为夫就负责到底喽。”
古元淳听着她的调笑本想纠正,但是看着涂欢受伤后脸色苍白,却对着自己赖皮地笑,心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暂且由着她去吧。
眼前划过陶茹月俏丽的面孔,古元淳的脸上划过了一丝阴霾
☆、61公主要从良6
晚上涂欢准备就寝时候;雾悄无声息地立在她身边。他依旧面无表情,涂欢却无端地觉着雾有些沮丧。“怎么了?”她纳闷道。
“属下没有保护好主子;请主子责罚!”雾跪下来;生硬地道,他的眸子里尽是自责。
倘若不是淳乐公主吉人天相;如今躺在这里的怕是一具尸体了。想到若是眼前自己看着成长的少女不能瞑目,自己痛苦之下,会做出什么事情也未可知。
但是雾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自己。他不知道如何去惩罚自己;因为自己的一切都是公主的;他只想让公主来惩罚他。只有**的疼痛,才能让他的精神稍稍好过一些。
涂欢摆摆手;“我不怪你;谁也不知道他会出现。”
听到涂欢这么说;雾的脸上竟然溢出了绝望,“求公主责罚!雾甘愿领罚!让属下死也可以!”
涂欢看着雾痛苦隐忍的神情,不由地呆了呆,她不能理解尹国培养出来的所谓暗卫的精神,为了主人,性命是随时舍弃的。这让苦苦挣扎在各个世界的涂欢产生了类似于浪费的痛心感。“死什么死!我要你好好地活着!”
雾不说话,一张脸上写满了坚韧。
看着雾执拗的样子,涂欢心知他甚是自责,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半晌,幽幽叹了一口气。
雾没忍住,“公主为何叹气?”
涂欢装模作样地扭过了头。
“公主你给个答案啊!”雾急了。
涂欢这才慢条斯理地说,“我叹气你让我失望了。”
雾的眼眸暗下去,头沮丧地垂下。
轻咳一声,涂欢道,“不是因为你没有及时地救到我失望,而是因为你竟然在事情发生之后想要我的惩罚。”
雾的眼中划过迷茫,这是什么意思?
涂欢靠着软垫,歪歪地倚在床上,此时费力的将手搁在雾的肩膀上。“只要你好好地活下去,你才对我有用。若是因为一次意外就要追究你的责任,那么我成了什么了?”
雾的身子微微颤了颤,他侧头凝视着放在自己肩膀上面的一双柔夷,眼中的情绪崩溃碎裂,他内心的光芒愈来愈闪耀,最终眼眸中归于寂静。
“是。属下誓死保卫公主。”身为尹国训练有素的暗卫,他能跟在公主身边,就证明了他的强大。他本不该如此失态,只因为,眼前虚弱无力的人是她。
顿了顿,雾道,“那个贱婢如何处置?不杀了他那么就狠狠地折磨一下吧。”他话语轻狂,透出的冷意攀上涂欢的耳畔,蓦然让她觉着有些冷。
果然,说着自责,其实雾还是想要泄愤的。涂欢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站起来吧。香绥也是一个可怜人,走投无路生了歪心思,怎么好雪上加霜?”
她温言劝道,“放了香绥吧。”毕竟自己没有死,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雾身子僵硬,待到涂欢收回了手,这才悄无声音地站起身来,“是。”有了主子的安慰,一切都不重要了。
踌躇了一下,雾道,“陶茹月那个小丫头逃走了。”
涂欢嚯地直起身来。“什么?”
雾甚是不解,一个小丫头,公主怎么这么关心?他恭谨地答道,“城北庄园的人来报,说陶茹月避开了耳目,逃了出去。属下已经派了人去追了。”
涂欢皱眉,女主脱离了控制,这可如何是好?
她的心里,骤然闪过不安。
…
这些日子,古元淳的表现甚是好,涂欢能给他打个八十分。
不再是原本淡漠的模样,他的疏离像是被那场刺杀震散了一般,偶尔会给涂欢一个浅浅的笑意。
涂欢卧床的这些日子,嘘寒问暖,小事儿也会关怀备注。涂欢能感觉到他的用心。不管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想要对她好,涂欢都觉着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涂欢支使了雾去散播公主和驸马两情相悦的消息,不管怎么说,原主的黑历史太辉煌,如今为了驸马的感受,也只能弥补一二了。
她只在床上呆了几日便受不了了,整日在床上,也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没有各种网络游戏,日常乐趣极度贫乏。
过了几日,终于忍不住将剩余的属性点偷偷加上了。央求驸马带着她出去逛逛透透气,一概被他拒绝了。涂欢无比失望,温柔属性的驸马一点也不可爱了。
直到涂欢的气色好转了,古元淳才温柔地问,“明天我们去拜拜姻缘树吧。”他宠溺地揽住了涂欢的肩头,“正好明日有庙会,我们去凑凑热闹。”
涂欢看着他,心中惊疑不定。若是古元淳对她有限度的好,那么她还能接受。可是如今这种腻死人的温柔,让她觉着甚是不对劲儿。想到终于能出了公主府的门,眼中不免起了几分雀跃之色,想起刚才的疑惑,只能安慰自己是驸马全心全意为自己着想。
这次雾说什么都不肯让两人换上平民的装束了,直接带足了侍卫,严严实实地护住了。涂欢无力扶额,这还有什么乐趣?可是拗不过两人,也只好作罢。
乘着软娇,一行人到了离城中心二十里远的普兰寺。
寺外热闹非凡,人声鼎沸。恰逢庙会,更是拥挤不堪。涂欢出了轿子一看,便知这里的人气很高了。更有衣着打扮不俗的妇人穿梭其间。
雾以及众侍卫开路,涂欢和古元淳携手走进了寺庙。涂欢对姻缘树甚为好奇,拉扯着古元淳便要去看。
驸马古元淳看到淳乐公主一副小孩子的心性,不由地摇了摇头,“慢些,小心你的伤。”
涂欢皱了皱眉,不满地嘀咕,“早好啦。”说着话时,便见前面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两株合抱,根部相连,枝叶相交。上面密密麻麻缠绕了写红条,隐约有字迹。
涂欢兴冲冲地跑过去,古元淳落后半步,看着涂欢欢快的背影,他的脚步一滞,眼中挣扎之色渐浓。
涂欢扭头,见古元淳傻站着,招手道,“快来啊!”
古元淳顿了顿,勉强一笑,“来了。”这才迈步跟上。
两人走近,只见姻缘树相依相抱,互为连理,不禁惊叹了。“树木长成这样,也算是有缘分了。”涂欢不由自主地道。
“是啊。”古元淳淡淡地道。
涂欢看到不远处有个小摊子,上面布满了红色的布条,对着古元淳笑眯眯地说,“我们也去挂一个布条吧。”
古元淳欲言又止,旋即笑道,“好。”
涂欢疑惑地向他看去,心头一阵冷笑。
古元淳今日所作所为全都透着诡异,若是为了任务着想,立即离开这里才是正确的选择。但是既然有鬼,今日不弄个明白,来日不一定会出什么样的花招。她倒是要看看,驸马爷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两人走近摊子前,便见收摊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子,她低着头,只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和头顶上乌油油的头发。听到动静,这个女子缓缓抬起头,面现惊恐之色,张口喊道,“公主!驸马爷!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涂欢恍然大悟,是陶茹月!
“奴婢该死,但是奴婢有难言之隐啊公主!”陶茹月说着毫不犹豫地跪下来,重重地磕起了头。
陶茹月的声音尖细而有穿透力,本来这片空间空旷却人多,这一声叫喊将周围的视线全都吸引过来了。周围的人都在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涂欢心头一怒,险些笑出声来。她拿着一双冷厉的眼瞧着陶茹月,这位必然是跟驸马古元淳早就勾搭上了。
涂欢能感到古元淳的目光凝视着自己,强烈的宛如实质。涂欢不去看他,只冷哼一声,“给我堵住她的嘴!”
雾听到命令,上前就要捉住陶茹月。哪知驸马古元淳脚步一错,严严实实地挡在雾的面前,“听她说完。”
陶茹月这一瞬间叫的更大声了,“都是奴婢的错,一点都不关驸马的事儿啊!公主求求您了啊,饶了我肚子里可怜的孩子一命吧!”
得,还是叫她给说出来了。
涂欢扫视了一眼周围,只见人群已经将他们包围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八卦”两个字。
“回去再说!”涂欢咬牙切齿地道。
“那公主不能杀掉我们母子俩!不给保证我不走!”陶茹月不再是温顺的模样,此时扮起泼妇惟妙惟肖,做足了一副受迫害的怀孕妇人模样。
“我答应你。”涂欢呵呵冷笑。不杀你,有的是法子折磨你。
驸马古元淳这才将一直护住陶茹月的手松开,拧眉看着淳乐公主,这才走到淳乐公主身边站定了。
涂欢冷哼一声,原书中陶茹月可是没有孩子的。现在这孩子从哪里来的,那可得好好算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定律】:男主女主无论在什么地点、什么时间、什么情况下都能相遇相识相勾搭。
陶妹子好样的!
☆、62公主要从良7
公主府正殿。
陶茹月狼狈地跪在正中央。她身着一身粗布麻衣;宽大的衣袍掩盖不住天生丽质的模样。曾经镌刻在她身上的呆板无趣像是春蚕褪下的壳一般,锋芒毕露地显出她的精明。
此时淳乐公主端端正正地坐在上首;她神色淡然;半点看不出来驸马与别的女子有染的愤怒。只是淳乐公主并不说话,只悠闲地执了一杯茶;慢慢地呷着。
淳乐公主能等得起,陶茹月等不起。她轻轻捂住小腹,一双眼睛水盈盈的漾着水光。悄悄抬起头;对着驸马微微眯了眯眼睛;显出一丝可怜兮兮的味道。
驸马古元淳心有愧疚,有心等着淳乐公主说话;此时看着陶茹月的可怜模样;心却不由的一软。踌躇片刻;闻言对淳乐公主说,“公主,一切都是我的不是,先叫陶茹月起来说话?”
涂欢待他把话说完,将茶盏摔在桌子上,冷然起身。
陶茹月被声音一吓,缩了缩肩膀,却仍直勾勾地看着涂欢。“公主饶命,我和驸马是真心相爱的。如今您处置我可以,但肚子里的孩子无辜啊,求公主给条活路。”
她像是被吓着一样,嘴里只说着“我”,其实更多的是不忿。如今自己有了孩子,不怕公主不把自己接回府。只是自己是奴才,肚子里的孩子可不是,她一招失手落到如此地步已是不忿,哪能继续对公主俯首帖耳?
涂欢看着她只是冷笑,“本公主面前还容得你自称我?再说,肚子里的孩子真就是驸马的?有何证据?”
陶茹月紧紧抿着唇,一张俏脸更显得纯洁无辜,“奴婢……奴婢……”她的脸色红晕,显出十二分的难以启齿。顿了顿,眼神一扫驸马,咬唇不语。
古元淳心中本来对淳乐公主甚是有愧,此时见到陶茹月一副被欺压的模样,心头一股火腾腾而起,上前一步道,“公主,这种事情让一个女子怎么好说?孩子确实是我的。”
涂欢毫不示弱,此刻示弱只会让两人得寸进尺。“她怎么就不好说了?一个奴才而已,有胆子做下丑事,没胆子说吗?”呵呵冷笑道,“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逼迫我的女子,公主府留不下这种奴才!”
陶茹月这才慌了,忙争辩道。“公主,奴婢也是没办法了,出了府之后发现怀孕了,但是没有想到能在姻缘树下遇见公主,一时激动才会如此失态啊!”
涂欢不看她,她对着古元淳道,“驸马怎么看?这等置皇室威严不顾的奴才,本公主还要留下她吗?”
古元淳心头一跳,一方面是全心全意对他的公主,另一方面是情投意合的女子,将此事捅出来本来就是为了陶茹月能留下来,可是此时看着涂欢怒极的那张脸,他蓦然有些心痛。
反正陶茹月不会被逐出公主府了,身份问题待以后徐徐图之吧。一时间,什么想要争的心思都没有了,他轻轻垂下眼眸,轻声道,“我与陶茹月的事情确实不对,只是孩子无辜,一切都由公主处置吧。”
陶茹月不可置信地看着古元淳,他怎么不如原计划逼迫公主立她为侧室?
她暗暗咬了咬牙,做出一副力不可支的姿态,无力地瘫倒在地面,哀哀啜泣,“我与驸马是真心相爱的。”
陶茹月跪着显得无比虚弱,脑门上依稀渗出了冷汗,整个人显出一副不屈与柔弱相结合的诡异美感。
涂欢微微环视一周,只见丫鬟仆从竟然有些露出不忍之色。
古元淳神色晦涩难明。他悄然打量淳乐公主的视线堪堪与她撞在一起,公主的眼睛明亮冷然,却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心底。陌生的情愫充斥在自己心中,他对自己的决定竟然有些后悔。
这样逼迫淳乐公主,自己真的就满意了吗?
涂欢看到驸马愧疚的眼神,心里冷笑。此时做出来一副愧疚的模样又是给谁看,显示出自己有多么后悔吗?那么悄无声息的暗算了自己,也都是逼不得已了?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只是公主的身份摆在这里,驸马在尹国纳小妾显然成为了不可能的事情。
原书中陶茹月如愿以偿的推倒了淳乐公主,做了古元淳的正妻,那是因为古元淳得了势。此刻淳乐公主不犯蠢,那么她就是名正言顺的正妻,驸马想要纳小妾,几乎不可能。
所以两人才会设计自己去姻缘树下相遇陶茹月,借助百姓的悠悠之口来逼迫自己收了陶茹月。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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