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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吧,炮灰女配-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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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两人才会设计自己去姻缘树下相遇陶茹月,借助百姓的悠悠之口来逼迫自己收了陶茹月。
想到这里,涂欢的眼神微微一动。陶茹月并没有怀孕,那么此刻的孩子也是假的了。
只是……她并不想要此刻与驸马翻脸。
两人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默契,并不想因为陶茹月而消失殆尽。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涂欢对着古元淳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元淳,她既然怀着你的孩子,那么我万万没有将她追出公主府的道理。只是身份有别,暂且住下来,待生了孩子再论功过。”
说完这句话,淳乐公主的眉眼尽显出疲惫,她摆了摆手,独自迈步出了门。
从始至终,淳乐公主都没有让陶茹月起身。
古元淳怔怔地看着涂欢的背影,看到陶茹月强撑着起身这才回过神来,上前拉起了她。
陶茹月跪了那么久,膝盖肿胀酸麻,险些站立不稳。此时看驸马衣服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更加气恼。顾不上快青肿的膝盖,低声讥讽道,“怎么,舍不得公主你去追啊,还搀扶我做什么?”
古元淳微一皱眉,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
涂欢回了房,一种被当了傻子耍的感觉涌上心头,驸马究竟在什么时候和出了府的陶茹月勾搭上了?她前些日子卧床不起,驸马总是在自己面前,竟然起了大意之心。
想到终于把女主引进了公主府,无意于引狼入室,而且一番波折之后,两人反而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不由的十分懊恼。
雾悄无声息地出现,低声道,“属下失察,竟没有发现驸马与陶茹月的来往。”
“不怨你。”涂欢叹道,“天命啊。”
雾一脸不解之色,但是还是说,“但是陶茹月在失踪的这段时间,我查到她曾经在承恩公府出现过。”
涂欢喃喃道,“承恩公府?”她的脸上显出一抹喜色,“什么情况?快说!”
雾沉声道,“自从见了陶茹月之后,属下着人调查她。据暗线回报,她逃出城北庄园之后并没有携带任何财务,在街头流浪,险些饿死。后来据说有人在承恩公府见过两人在一起,见了画像也都说九成像。只是不知为何,后来承恩公身边的姑娘就不在了。”
“确定是她?”涂欢勾起了嘴角。
“对比了一下时间以及画像,j□j不离十。”
涂欢轻轻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笑了。“最近府中甚是无趣,正好荷花开了,不如趁着美景办场酒宴如何?”
雾轻声答道,“甚好。”
…
承恩公收到邀请时候甚是惊讶。
据说驸马如今与公主伉俪情深,如今感情是如胶似漆,公主再也不复往日的荒唐,做足了一副居家贤妻的模样,他屡次的邀请试探淳乐公主并不回应,他才知晓淳乐公主转了性子。
如今邀请赏荷是个什么意思?
他琢磨不透,索性不琢磨了,径自潇洒的去了。
承恩公到了公主府,被迎了进去,骤然发现皇上也在。忙行了君臣之礼,几人这才游赏荷花塘的美景,不经意间便轻嗅到了荷花盛开的香气。
盛宴在公主府荷花塘的亭子里摆开。几人吃着佳肴,喝着美酒,不一会儿便兴致高昂起来。
此时亭前百戏歌舞,声音吵闹不断。承恩公多饮了几杯,脸上微微泛着红意,调笑道,“你们俩能走到一起我很欣慰啊。”
涂欢得体地笑,“有的感情,是需要经历磨练的。”说着,与驸马的眼睛对视了,两人俱都弯了弯眉眼。
皇帝墨歌挑了挑眉,“哦?我怎么听说今日驸马又收了一个妾室?还怀着孩子?”
古元淳略有些尴尬,揉了揉鼻子,“我与陶姑娘有了私情,多亏公主大度,才能容得下她。”欺君之罪不是一般人能负担得起的,他实话实说了。
涂欢嗔道,“元淳你这一夸我,叫我撒气都没处撒了。”
古元淳伸手握住淳乐公主的手,动情地说,“公主,随便你撒气,都是我的错。”
皇帝和承恩公面面相窥,一时间不知道这两人的表情这么过火是为何。
涂欢被古元淳的表情寒了一下,这副表情她太熟悉了,在驸马对原主最为厌恶的时期,便是这般皮笑肉不笑。今日再次表演……
涂欢默默的窥了窥驸马的神色,只见驸马古元淳话对自己说着,眼神却不由自主的往皇帝和承恩公身上溜,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是……争宠呢?
“不怪驸马犯错误,陶姑娘确实是国色天香的美人,世界上少有女子能与她媲美呢。陶姑娘能为驸马延续香火,我也甚为开心啊。”涂欢夸张地道。
酒过三巡,皇帝和承恩公都有些醉意了,听涂欢这样说,不由地起了好奇之心,皇帝墨歌饶有兴味的道,“怎么个美丽法?朕的后宫佳丽三千,可也没有敢说天下无双的。”
承恩公像是醉了,起哄道,“本王也要看一眼。”
涂欢满脸为难地看着驸马,古元淳心头一热,高声道,“传陶姑娘面圣。”
过了一会儿,陶茹月袅袅婷婷的出现了,一头秀发,梳成变化多端的飞云髻,长身玉立,披着一层轻纱更显得身姿美好。
低着头行了礼,皇帝甚是期待,“抬起头给朕看看。”
陶茹月心情忐忑,若是面圣后皇帝有了好感,当场准了自己与驸马的婚事也说不定,她咬了咬牙,抬起头时已经是一副勾人夺魄的模样。
皇帝看了后,果然觉着容貌甚美。
正在犹豫赏赐些什么时候,便听到身边承恩公一声惊呼,“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个看文看到这里的姑娘都是可爱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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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公主要从良8
皇上既然坐在上首;陶茹月自然不敢放肆。只将眼神瞧向地面,快将青石板凿出一朵花来。
待听到皇上让她抬起头来;陶茹月便微微扬起下巴;敛眉屏息,眼睛看着下方。哪知这时骤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男子惊呼道,“是你?”
陶茹月心头一跳,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慌张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锦袍的英俊男子面带疑惑地望着自己。待抬起头;两人的目光一对视,她身子一软;眼前阵阵发黑;怎么会是他?
陶茹月几乎能看到眼角余光处皇帝慑人的眼神;她口中发干,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皇帝眉头一皱,狐疑地看着两人,“怎么?你们认识?”
“不认识!”陶茹月慌忙地道。脱口而出又觉着不妥,忙柔声答道,“民女并不认识他。”
承恩公听见陶茹月这么说,若有所思地用手摸摸下巴,笑眯眯地道,“唔,本王确实不认识她。”
涂欢静静在一旁,并不说话。她看着驸马古元淳的脸色,已经变得很不好看了。
皇帝墨歌骤然觉着气氛不对,干笑一声,“也是,你怎么会认识朕的承恩公呢?你以后好好伺候驸马,延续香火是正事。下去吧。”
陶茹月端端正正地叩了一个头,徐徐退下了。
承恩公看着她紧绷的背脊,饶有趣味的笑了。
墨歌对着驸马道,“驸马好福气,贤妻美妾都有了。你与公主伉俪情深,以后要好好相处。”他殷殷嘱咐,古元淳的脸色更黑了。
就算他再怎么不在意,还是觉着了阵阵的难堪。眼前的这几位,可是曾经与公主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的。
“是。”古元淳低头应道。他的眸子里尽是痛苦与不安,撇下公主不谈,茹月……和承恩公怎么会扯上关系了?
此时酒宴已过半场,淳乐公主看大家都已经尽兴,便让几人都回去。毕竟皇上日理万机,能赴宴已经是莫大的殊荣了。
待恭送了皇上,途欢看着古元淳的脸色心中闷笑,刚才他可是眼巴巴地瞅着承恩公,只是皇上与承恩公一起,问起来也不方便。
眼下就他们两人了,驸马和淳乐公主面对面,竟然有些微微的尴尬。
“如今算是面了圣了,以后可别说我不待见她。若是肚子争气,她生的是个男孩,我就不阻止你纳妾了。”涂欢笑吟吟地瞅着驸马。
古元淳不像是最初的兴奋了,他眼神恍惚,怔然半晌,“公主,今日不去陪你了,我去看看陶姑娘。”
涂欢呵呵笑道,“还说什么陶姑娘,毕竟是府里家养的奴才,长到这么大,能服饰你是她的福分。算来也都是自己人,她没见过什么世面,我们两人以后也该多多的提携她。”
古元淳听了脸色立马就变黑了。听了淳乐公主的话,他不由得想到,陶茹月并没有出去见过世面,如何会认识承恩公?
而且,孩子……
匆匆别过公主,他忙去寻陶茹月去了。
涂欢看着驸马的身影走远,冷笑一声,轻声道,“跟上他,听听两人说了些什么。”
雾从隐秘处无声无息地出现,应道,“是。”
…
古元淳站在陶茹月身前半晌,脸色阴沉不说话,只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陶茹月心中不安,忙亲自去泡了壶茶,奉在桌上。徐步走到他身边,轻轻拉着古元淳的手,将他按在了椅子里。
“坐下歇歇吧,刚才只顾着喝酒,喝点茶醒醒酒吧。”她边温言说着,便绕道古元淳的身后,一双纤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缓缓地揉起来。
这双手像是有一股魔力,在他的肩膀上推拿起来。或轻或重,或急或缓,一点一点纾解了他心头的焦躁。心沉静下来,他沉缓道,“你和承恩公是什么关系?”
陶茹月自认了解古元淳,听到他平稳的声音,心中定了定,笑道,“哪有什么关系,只是乍然见了一面,竟然觉着有些熟悉。”
“哦?仅仅是似曾相识?”古元淳伸手捉住陶茹月的手,抬头看向她。他的眼睛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但陶茹月今日竟从中看到了一丝凶残。
她心头一跳,脸上不动声色,笑道,“大概是承恩公面善吧,一时让我也愣了呢。”
古元淳密密地打量着陶茹月的脸色,窥不出倪端,这才放松了神色。手微微使力,将陶茹月带到了自己怀里。
陶茹月脸上漾出一抹红晕,佯往外面看了一眼,笑嗔道,“外面有人呢。”
古元淳嘴角一勾,伸手抚到了她的小腹上,调笑道,“你还怕什么,待我们的儿子出来,你就是爷光明正大的妾。”
“怎么,我还没有儿子重要呢?”陶茹月轻点了下古元淳的额头,撅起了嘴。
“你说呢?”他笑得慵懒,眼角不经意地瞥过陶茹月。
陶茹月微微垂下了头,一眼望去,只看到了满头珠翠。
两人温存片刻,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古元淳用了茶,在陶茹月这里小坐片刻,随后就离开了。
毕竟公主不是吃素的,在这里留宿,便是公然的与她叫板,不是明智之举。
此时天色已晚,他有心去寻找承恩公探探口风,只能等到来日了。
驸马一离开,刚刚直嚷嚷困乏的陶茹月扫去了满脸母性的光辉。此时心中危机感愈发强烈,她脸上划过一抹冷然。在房内不安的走了几步,她咬了咬唇,换了一身不显眼的衣服就要出门去了。
…
待雾禀告了消息,涂欢无奈地笑了。陶茹月,这是要夜会承恩公?这么沉不住气?
她虽然猜出这孩子大有问题,但是还真没有往承恩公的孩子身上想。
但是近日的一番见面,似乎可以印证着些什么。
或许,她只是在驸马前去探寻真相之前对好口径吧。
雾道,“属下看陶姑娘出了门,便回来禀告。此时陶姑娘并未走到门口。”
涂欢用手撑着下巴,弯唇一笑,“拦住她,不能让她去报信。府中加强警戒,别大晚上还放着丫鬟奴才到处乱跑。公主府不是那么随便的地方。”
“是。”
这边陶茹月换了一身丫鬟的衣服,急匆匆的往小门赶。眼见着无人注意她,就看见一溜灯笼的明光缓缓的陈在她面前。
陶茹月心头一跳,侧身静悄悄地立在一边,只盼着巡夜的侍卫尽快过去。那哪知他们并不动,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道,“你是干嘛的?”
陶茹月低着头,回道,“家里传了消息,母亲身体不适,我连夜赶回去看望一下。”
“哦?那个院当值的?”
“在驸马面前当值的。”她心里越发急躁,这群人,怎么看都是来者不善。该如何摆脱?
男人半晌沉默不语。
陶茹月的心里七上八下,强自笑道,“既然没有什么事儿,那我就先回去了,家里等的急呢!”说罢错开脚步,就要绕过他们离去。
“这位姑娘,你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男子缓缓出声,与此同时,侍卫们变换了一下脚步,稳稳地拦在了陶茹月的身前。
“哦,我想起来了。陶姑娘,你还是安心的养胎吧。”男子不屑的声音传来。
陶茹月身子晃了晃,须臾挺直了身子,瑟缩的肩膀也舒展开来。“我不过是在屋里嫌着闷,所以出来走走罢了。”说着走到男人面前,轻笑道,“没想到府中的侍卫竟然有如此犀利的一双眼,不知道你是哪里当差的?”
雾脸色一肃,“夜深人静,姑娘请自重!”
陶茹月身子一晃,险些站不稳。
“陶姑娘还是早些回去休息的好,夜深寒露重,切莫坏了身子。”雾冷邦邦地说了句,旋即带着侍卫们撤退了。
陶茹月环视了一下周围,周围虽然已经毫无人影,可是她已经不想出去了。
她也出不去了。
…
翌日。
涂欢与古元淳用早饭时候,状似无意地开口道,“驸马,你没事可要多关心关系陶茹月。”
古元淳执着筷子的手一段,看向涂欢,“怎么说?”
涂欢煞有其事地叹了一口气,“我看陶姑娘是患了什么产子前的焦虑症了,别有什么三长两短。毕竟怀里揣着古家的香火呢!”
古元淳拧眉,放下筷子道,“茹月怎么了?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吗?”
“应该是见了圣颜太过高兴了,或者是酒宴闷着了,昨晚上竟然换了丫鬟衣服说母亲病了要出府尽孝呢。”涂欢满脸担忧地说,“怕不是精神上的问题吧?”
“出府看望母亲?”古元淳神色一凝,陶茹月哪里有什么母亲?他不由地想到昨日的种种。一种可怕的猜测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古元淳嚯的站起身来。
待看到涂欢看向他的关切眼神,他咳嗽一声,“这事儿可得问上一问。”
涂欢徐徐道,“也许陶茹月是因为想要散散心呢?或者想去看看外面的风景透透气,这样心情才好些吧。”
古元淳冷笑一声,怕是想见外面的人吧。
在城北庄园也不安生,逃出府的这段时间,怕是早就找到了靠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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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公主要从良9
陶茹月慌忙回到了房间;换了装束这才稍稍定了心。倒了杯茶压惊,一想到处在如此的境地;便懊恼地掷了茶盏。
她怎么就如此愚蠢!
仅仅因为正在面圣;所以紧张的失了往日的精明。猛然看见了承恩公便自乱阵脚;以至于叫驸马看了倪端去。
一步错,步步错。今晚本想趁着夜色去找承恩公留个后路,哪知竟被截住了!
哪里有那么巧的事儿?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在公主府那么多年,领头的侍卫虽然看着年岁不大;可若是她根本没有见过!
想到后果;便心乱如麻;若是……若是被发现了;她可如何是好。
拧眉坐在床边想了半晌;理清思绪后;陶茹月微微笑起来。
不承认便是了,她与驸马是真感情,承恩公毕竟是有身份的人,哪里会跟自己一介小民过不去?
事到如今,她只能赌。
赌驸马信他,赌两人的真爱。
至于公主,她背后动手脚,迟早会得到报应。
…
驸马古元淳在知道了陶茹月的荒唐行径之后,堵了一肚子火气。本想当场就想要去问陶茹月,淳乐公主的一句话打消了他的念头。
她说,“家丑不可外扬。”
暂且不说能不能从她口中问出来。就是问出来又能怎么样?问出来她肚子里也怀着孩子呢。
古元淳向来不是一个懦弱的人,冷静残酷他样样不缺。他心中唯一的柔软只会对自己最在乎的人。
只是先前已经问过陶茹月了,她的答案此刻还在自己心头盘旋。若是再问一遍,也无非是一样的结果罢了。倘若自己再去问,无非是自己找不自在罢了。
古元淳在心中思量良久,脸露郑重之色,“我知道公主容下陶茹月已是非常不容易了,但是我想这件事儿要需要公主出手。把这件事儿调查清楚。”
涂欢垂下眼睑,满脸为难,“这……”
“怎么了?”古元淳急切道。
“毕竟是你的女人,由我来查不好吧?”涂欢皱眉,一副避之不及的神色。
古元淳看着涂欢的神色,不禁叹了一口气。公主是当家主母,而且身份至高无上。但是此刻竟然为了他考虑那么多,为了自己着想,所以才会百般退让。
一瞬间,他为自己瞬间产生的怀疑感到了羞愧。最不该怀疑的,便是真心对待自己的公主了……
古元淳正色道,“此事我俩人携手来查,毕竟涉及到古家香火问题,虽然我很不希望是最坏的结果,但事情的真相还是要查明白的。”
涂欢这才收敛了满脸的为难,斟酌道,“那……先从哪里查起?”
古元淳神色显出一丝疲惫,“先去查承恩公这段时间的行踪吧。”毕竟是皇亲国戚,一般人想要如此动作怕是不可能,能做到,只有公主的暗卫。
涂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仰脸看向古元淳,“那么陶姑娘这边?”
古元淳微微一怔,半晌轻摇头,“盯着她,静观其变吧。”
强自按捺下去心头燃烧的怒火,驸马和公主第一次在这个问题上达成了惊人的一致。
而古元淳的心中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当初公主给自己戴绿帽子时候,他并不在意淳乐公主。身为驸马,本事就比公主矮了一截,降服不住公主,那便是自己的无能。
后来在公主身边俏丽的小丫鬟出现在自己身边,她的倔强、坚强、隐忍打动了自己。
也许,当初自己看上她的,是自己痛苦忍耐的影子……
可是如今似乎有什么不同了。陶茹月失去消息后首次与自己悄悄见面,便说自己受了公主的迫害,此时发现自己有了孩子便来寻他。
尹国的驸马能纳小妾的例子少之又少,所以他才会置自己的脸面与公主府的威严于不顾,妄图将陶茹月以及自己的孩子接入府中。
谁曾想过,陶茹月竟然认识了承恩公。
古元淳没有发现,他已经在陶茹月的哄骗中,将信任消磨殆尽了。有些事情,在悄无声息中渐渐变化着,直至最后的毁灭。
…
陶茹月最近被禁了足,驸马并不曾来看她。她一心认为的爱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牢靠,这样她心头一阵阵火起来,嘴角都起了泡。
若是……古元淳不再爱她会怎么样?她不敢想。
淳乐公主耀武扬威去了她住的狭小院子里,刚踏进屋门,便像是来到了污秽之地一般,站在门口再不肯进半步了。
淳乐公主上下打量了陶茹月,直将她身上戳出几个洞来,这才轻蔑地道,“好好保胎吧,以后呆在院子里,便不必出去了。”
“我怀着孕,哪能不去散散心?”陶茹月心头有气,公主分配的院子又小又狭隘,只配了几个哑巴似的丫鬟照顾自己,她无事又见不着驸马,心中着实难安。
涂欢笑眯眯地盯着她,“倘若你到处乱跑,万一……生不了孩子又赖我害你。”
陶茹月被噎了下,她在庙中的那一闹,算是彻底与公主决裂了,此时的境遇她并不觉着奇怪。只是……
心念一转,她赔笑道,“公主说笑了,怎么会赖在公主身上?孩子一生下来,还是要靠公主照拂呢。”
涂欢这才拿眼角瞅了瞅她,“若是古家的孩子我必然会俯仰。我是为了你好,你看你怀着古家的孩子,还大半夜乱跑,是在叫我担心。”
“那日我心情不是很好罢了。”陶茹月脸色几乎挂不住笑意了。公主说“若是古家的孩子”,是真有深意,还是随口一说?
“那就好好养胎吧。”淳乐公主矜持地点点头,便迈着优雅的脚步离开了小院。
陶茹月在公主身后端端正正行了礼,待公主走了,她才扶了门,将自身的重量卸下。
她眼中惶恐与惊惧交加,也许,从开始便不该与公主撕开面皮……
…
三日后。书房。
涂欢与古元淳互相使了个颜色,便像是明白了对方所想的一样,此刻竟然有了一种默契。
“俱都问清楚了,驸马是现在问,还是……”涂欢轻唤道。
古元淳抬了抬眼,看着眼前跪的几个人,沉吟道,“那就现在吧。”
身边的丫鬟应了声,便出门去传唤了。
“你舍得?”丫鬟奉了茶来,淳乐公主信手接过,递给了古元淳。
古元淳非常自然接过,怅然地呷了一口茶,清香飘过,却只觉着满嘴苦涩。
“能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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