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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声撩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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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妃拍拍手,呼出一口气,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睛:“这东西放在本宫这里呢,说不准有些人就会反咬一口,说是本宫偷的。可要是还给你呢,本宫又怕姐姐年纪大了,有些事情记不住。如此,现在玉佩没了,姐姐若不想太后追究的话……”
  贤妃气得定在当场,拍掉身上的玉粉,盯着宁妃重重地点了点头:“你狠!你狠!”
  说着拂袖离去,流苏在门外恭送的时候,还能听到她重重的一哼。
  这才是真正的宫斗,小麦在被窝里直发抖,她也不知道怎么会出现那个玉佩,明明刚才还没有的!可宁妃一掀开帘子的时候,它就确实在那了。小麦怎么也想不通,不过,宁妃实在太可怕了。
  本来以为沈之航的脾气就已经够吓人的了,看来有其弟必有其姐,这个宁妃的脾气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妹妹,吓到了吧?”宁妃坐到床边,表情已经换成温柔怜爱的样子,轻轻帮小麦裹好被子,安抚道,“别害怕,我不是你的敌人。”
  小麦怯怯地看着宁妃,抖了半天才垂下脸说:“都是我不好,给姑姑和姐姐添麻烦了。”
  宁妃柔柔一笑,将小麦搂进怀里,抚着她柔顺的长发:“我们都能理解你,这么久没见了,一时情动克制不住,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后宫本是是非之地,而且贤妃自你一进宫开始,就天天巴不得你死。”
  “为什么?”小麦从来也没注意到贤妃居然盼着自己死,她以前不是很喜欢沈莺歌么?
  “傻瓜,有人为了你被自己的亲娘绑在床上十多天了,你可知道?”宁妃拍了拍小麦的额头,又点住她的眉心,“二皇子一听说你被封妃,马上就要反,贤妃在他身边有眼线呀,再加上燕妃从中作梗,二皇子被下了药关了起来。贤妃辛辛苦苦栽培出这么一个文武全才的儿子,日夜盼着他做下一朝天子,怎么能让他因为你而造反呢?”
  小麦一惊,这才恍惚想起钟以恒,记忆中那个英气逼人豪爽痴情的人。他竟为了她受了这么多苦?
  一时心生不忍,她猛地摇摇头,坚定地说:“可是姐姐,他爱的……”
  “他爱的就是你。”宁妃严肃地止住小麦的话,又微叹一声,“那块玉佩,其实是他想尽办法,托人交给之航。他要你知道,他会来救你,一定会来救你出这皇宫,他在努力着。”
  小麦被宁妃的话震住了,心里没来由地泛起一丝感动,眼眶微湿:“二皇子错爱了,我心里只有……”
  宁妃爱惜地看着小麦,目光如清泉,静静晴晴:“你为了凤熙辰自愿入宫,二皇子为了你要造反,凤熙辰又为了你按兵不动。”宁妃仰起脸,抿抿唇,淡淡一笑,然后欣慰地看着小麦,“你只有一个人,不能叫天下人都幸福。那便至少要让一个人幸福,你那位心上人,在你刚入宫的时候,就再三拜托我照顾你。”
  “啊?”小麦一愣,“这么说姐姐你……”
  宁妃笑得很温柔,数落起展晴来:“我那里呀,还藏着他的书信呢。给我找了一大堆的理由,证明我欠他许多人情,然后非逼着我要照顾好你,不然我就成了千夫所指的小人,诅咒我吃不好睡不香一觉醒来老十岁。哎呀,真是歹毒!”
  小麦噗嗤一笑,心中盈盈满满皆是甜蜜。垂下脸,目光触及昨夜欢爱留下的痕迹,忽然无比幸福。

  腹黑天下无敌

  “先别着急高兴,”宁妃板起脸肃穆地看着小麦,“我有件事需要拜托你去做,就当报答我刚才救你。”
  小麦笑着点头:“姐姐别说得这么严重,好像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尽力而为!”
  宁妃装作不高兴偏过头:“我才不要你尽力而为。这件事,不管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都得给我做到。”
  小麦眼珠骨碌骨碌地转了转,笑道:“好好,我一定全力以赴,到底是什么事?”
  宁妃见小麦答应了,来了精神,回眸看了看,然后凑近小麦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
  小麦惊讶地张开嘴:“皇上诞辰?”
  宁妃盯着小麦点点头:“这件事就拜托你了,一定要想办法搞定!事成之后,姐姐定当重谢!”
  小麦为难得看着宁妃:“可要让他当众表演节目……这恐怕……”
  宁妃凶凶地唬小麦:“有难度的事情,做起来才有挑战的快感嘛!何况你不是他娘子么?他要是疼你,肯定不舍得拒绝!换言之……要是他拒绝了,你赶紧转投二皇子的怀抱吧!”
  小麦一头冷汗,这个宁妃还真是敢说,居然怂恿自己背叛展晴。无奈地点点头:“好吧,那什么节目比较好?”
  宁妃歪着头想了会,然后一摊手:“最好是时间稍微长点的,看着让皇上高兴的。啊!对了,”宁妃眼前一亮,鬼鬼祟祟地邪笑,“要不你让他男扮女装也行!肯定会逗得皇上开心死……”
  小麦顿时被宁妃的话给呛住了,好半天才拍着胸脯狐疑道:“姐姐,你确定皇上不是对他有断袖之癖?”
  不管怎么说,钟嘉奕对展晴确实好得让人匪夷所思了,再加上宁妃提出来的要求,也难怪小麦会这么联想。
  宁妃一愣,哈哈大笑半天,直笑得喘不过气来:“你就当是有断袖之癖吧!”
  小麦抑郁了……
  勤政殿——
  “之航……好好的下个棋,你怎么一直黑着脸?”钟嘉奕意味深长地看看沈之航,笑着落下一子。
  展晴在一边看着他们俩下棋,顺道端茶送水。
  沈之航在棋盘上重重摆下一子,顺道把那一片棋子全吃了,不悦地借题发挥:“被皇上这么步步紧逼,之航当然不敢大意。”
  展晴闻言,垂眸浅笑。
  钟嘉奕侧过头,恰看见展晴这抹笑容,心旷神怡之际,不忘拉展晴当帮手,捉弄沈之航:“谦裔你看看,朕这九五之尊陪他下棋,他还一副不领情的样子。这年头,皇帝比百姓难当啊!上次朕还听说,之航背一位七旬老翁过河的事。”轻轻放下一子,微微一笑,望着展晴,“依朕看,待朕七旬之时,恐怕指望不上他了。”
  展晴淡淡挑眉,看了看沈之航的脸色,笑着为钟嘉奕斟茶:“沈大人不背,谦裔背便是了。”
  钟嘉奕闻言一愣,继而含笑不语,专心下棋,并不再接话。
  沈之航不爽两人联手欺负自己,搞得好像他不忠君似的,任性地把棋子一丢:“不下了。”
  钟嘉奕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展晴的肩膀:“谦裔,朕又赢了之航一局。”
  展晴微笑颔首:“皇上棋艺高超,沈大人岂是对手。”
  沈之航咬牙,忽然一甩袖子指着展晴:“下棋我是不擅长,但你敢和我比武么?”
  展晴上身稍稍后倾,一副后怕不已的样子:“谦裔岂敢和大齐战魂过招,刚才在御花园已经受教了,自愧不如、自愧不如。”
  说着自愧不如,可那双俊目中却满是狡黠,哪有半分惧意,摆明了就是挑衅沈之航。
  好吧,沈之航确实是个受不住挑衅的主,傲气上来,掌心往棋盘上一按。黑白子立刻飞起,并不是四处乱溅,而是像长了眼睛般,悉数飞向展晴。
  展晴气定神闲地飞身后退,衣袂飘飘,恍如天神。
  不是惯常地使用物件去抵挡袭来的棋子,而是抽出玉笛,于半空缓缓吹起。棋子便立刻停下,一个个在空中打起了回旋,又慢慢地落回棋盘。
  “哈哈!”钟嘉奕拍起手来,赞道:“竟能以笛声驾驭棋子,白子写成‘万岁’二字,谦裔,你的武功大有长进啊!”
  展晴从半空中飘然落地,单膝跪在钟嘉奕面前,沉吟道:“谦裔有事要求皇上。”
  钟嘉奕正高兴着,当然欣然点头:“但说无妨。”
  展晴难得谦恭的低着头:“谦裔想请皇上召回二皇子。”
  钟嘉奕脸色一变,目光复杂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展晴,端起茶盏浅抿一口:“以恒不是去他师父那里修习武艺了么?据说被凤熙辰大败后,痛定思痛发愤图强,神功不成誓不回朝。”
  “皇上!”展晴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会听信贤妃这种荒谬的说辞,目光灼灼地盯住钟嘉奕,“皇上诞辰将至,二皇子如若缺席,一定会引朝中百官猜疑。”
  “这个事不要再讨论了,连区区一个凤熙辰都搞不定,朕也不想看到这么没用的儿子。”钟嘉奕佯怒将茶盏一摔,阻止展晴继续说下去,闭上眼睛挥挥手,“朕累了,你们退下吧。”
  展晴刚要坚持,沈之航一把将他拉出勤政殿。
  “难道你不怀疑二皇子的下落?”展晴不悦地甩开袖子,他本以为沈之航绝不是会参与夺嫡之争的人。
  沈之航揪住展晴,直到出了皇宫才放下手,冷淡地说:“我当然不怀疑。”
  “你……”展晴看向沈之航,淡淡垂眸,“你不是说过,不会干涉这些事么?”
  沈之航斜了展晴一眼,高傲地背过手:“我已经知道了他的下落,又何必怀疑?”
  展晴眼前一亮,连忙拉住沈之航的袖子,急切地问:“在哪?”
  沈之航不耐烦地拿掉他的手,厌恶地擦了又擦:“你要是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告诉你。”
  展晴敛住神色,淡淡略施一揖:“告辞。”
  说完真的转身就走,刚走了没几步,沈之航就翻身拦在他面前,耍性子地怒道:“明明没诚意去救二皇子,还搞得一副忠义两全的样子!”
  展晴淡扫剑眉,云淡风轻:“沈兄的条件无外乎是关于内人的,可惜本人从不喜欢拿娘子当筹码,所以免谈。二皇子的下落,谦裔自会去找。”
  “哼!说得这么高尚,要是你不拿她当筹码,她怎么会出现在皇宫!”沈之航冷眼看着展晴。
  展晴被踩中痛脚,心里一闷,当下无言以对,良久才说:“我一定会补偿她的。”
  “怎么补偿?”沈之航一把揪住展晴的领子,冷漠地盯着他,“她现在是宫妃,你绝不可能娶她,就算他日皇位更替,她也是老死宫中的命!”用另外只手重重地捶在展晴的胸膛上,“如果是二皇子继位,你更是做梦都别想能带她走!”
  展晴本身内伤就重,挨了沈之航这几拳,喉头一甜。为免鲜血流出,只好咬紧牙关,一字不答。
  沈之航见展晴不回话,更加火大了,直接一扬手,将他甩飞。
  展晴重重地跌落在一丈外的地上,咳血不止。
  沈之航一惊,赶紧掠到展晴身边,将他扶起,焦急地问:“你干嘛不躲!以你的轻功……”
  展晴眯起眼睛浅浅一笑,偏过头:“没事,这是我应得的。”
  沈之航见展晴如此,纵然再怒也不忍责备,只好扶了他,以内力护住展晴心脉,默默为他疗伤。
  展晴望着沈之航,笑道:“刚才那一刻,谦裔明显地感觉到了沈兄的杀意,何以此刻又要救我?”
  沈之航一脸嫌恶地驳斥:“谁想救你了?”眼神一黯,低声嘀咕,“我只是怕莺儿伤心,少自作多情。”
  展晴靠在沈之航肩上:“对了,二皇子在哪?”
  沈之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现在这个状况对二皇子是最好的,如果救他出来,他搞不定会闯宫劫人,甚至造反闹事。”
  展晴敏锐地捕捉到一个字:“救?他被贤妃关起来了?”
  沈之航感觉内力输送得差不多了,就收了手,深呼吸一口调匀气息,扶展晴站了起来:“我送你回府,二皇子的事你就别管了,贤妃总不会杀了自己儿子。”
  “看来沈兄是打定主意不说了。”展晴无奈地浅笑摇头。
  沈之航冷哼一声,顾自扶着展晴往前走。
  展晴忽然将手放到背后,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之间半空中忽然飞出一个人,如同一片水蓝色的云彩般,缓缓地落在了沈之航面前:“沈大人好久不见!”
  沈之航一顿,看清来人后,惊讶道:“卿丞!你怎么会在这?”
  展晴也装作很惊讶:“莫非这就是花卿丞?凤熙辰身边那个扶桑武士?”
  沈之航一惊,忙道:“怎么可能,他是地道的齐人,扶桑人语言不同。”
  谁知花卿丞已经笑眯眯地点头:“这位公子好眼力,在下正是花卿丞。”
  沈之航无语了……为什么他总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沈大人你居然勾结逆党……”展晴用玉笛指向沈之航,同时甩开他的手,退到几步开外,义正言辞地斥道。
  花卿丞连连摆手:“沈大人没有,这位公子误会了……”
  沈之航手一挥,制止花卿丞解释,淡淡扫了一眼展晴:“隐宁殿,三更。”
  展晴满意地笑了,拱拱手:“多谢大哥。”说完非常好心好意地客气道,“既然大哥有故友来访,妹夫便先行告辞了。”
  沈之航连连挥手,巴不得他快点走。
  花卿丞望着展晴的背影偷笑不已。
  五佛斋——
  告别沈之航后,展晴理所当然地又潜回五佛斋,帮小麦抄起经书。
  “男扮女装?”展晴不敢置信地停下笔,看着小麦用手点点自己,求证道,“你不会在说我吧?”
  小麦提心吊胆地点点头,又怕展晴生气,连忙解释:“其实这是我故乡的一种戏剧,男人扮演女子,女人扮演男子。”
  展晴警觉地看着小麦:“娘子觉得为夫适合男扮女装么?”
  长得这么漂亮当然适合,小麦刚想点头,就看到展晴威逼的目光,连忙屈服于恐吓改口道:“当然不适合,咳咳……”假装咳嗽了两声,小心翼翼地用宁妃教她的办法,“其实不止相公一人男扮女装的,还有我哥哥,他也会扮女装……”
  展晴愣住,脑海中浮现沈之航炸毛发怒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好奇地问:“娘子是用什么办法说服他的?”

  相公欲振夫纲

  小麦当然不可能说服了沈之航,宁妃提了寿辰之事后,她压根还没见到沈之航呢!
  但是展晴这么问,她又不好反驳自己先前说的话,便绞尽脑汁地瞎编,而且为了显示其真实性,一般说谎的人都会避开对方视线,她就反其道而行之,拼命而无畏地盯着展晴的眼睛:“我就对哥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呀,这毕竟是皇上四十寿辰,听说还有外国使臣公主皇子等前来朝贺,非同小可。皇上素来对哥哥宠爱有加,哥哥略作表示也是应该的,何况又不会报名字,外人自然也不会认得。于是哥哥就答应了……”
  小麦为了证明自己没说话,声音越说越高,一副言之凿凿的样子。
  展晴望着小麦,听完只轻轻“哦”了一声,然后对小麦招招手,小麦走了过去,便被他一下子扣进怀里,抱坐在腿上。
  蘸了蘸墨,展晴一手搂着小麦,一手继续抄经书。
  小麦非常不习惯坐在男人腿上,尤其好似隐约还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昨夜的画面一下子浮现,脸刷地就红了。以手轻推着展晴的肩膀:“相公,你就答应了吧。”
  展晴轻揉着小麦的紧致蛮腰,认真地抄经书,漫不经心地说:“这个问题实在让为夫很困扰。”
  大手撩起小麦的裙子,揉捏着那娇嫩可人的肌肤,渐渐往上、往上……
  小麦嘤咛一声,赶紧抓住他的手,腿根处也被顶得不舒服,只好挣扎着要下来。
  展晴怎么会放她逃走,行云流水地默写着《普门品》,旁若无人地抚摩着他心仪的娇躯,正人君子地严肃批评小麦:“娘子安分一点,否则会打扰为夫抄写经书的。”
  小麦吐血,到底是谁不安分啊谁不安分啊!谁把手到处游走乱摸,还死命不让她动?
  修长的手指轻轻夹住小麦胸前的花蕾,来回按揉着,小麦被他挑逗地眼神迷乱,双颊红云。展晴却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非常认真,非常专注地抄写经书。
  “啊~”小麦忽然感觉放在胸前的手,闪电般地蹿到身下,放在了臀上,她畏惧地赶紧撒娇求饶,“别这样,白天给人看到了不好。”
  “看到什么?”展晴无辜地看向她,手继续往下探,另外只手抄写经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而且字迹毫不潦草,可谓清俊出奇,神形兼备。任何人一看那个字,也绝对无法相信写字人此刻竟在调戏女子。
  小麦经过昨晚那番云雨,身子早就变得十分敏感,加上本身对展晴就抵制不住,还未进入什么正题,就已经意乱情迷娇喘吁吁,却还在拼命用理智克服:“别这样~会给人看到的~啊……”
  为什么讨论寿辰的事情会变成这样啊!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小麦在心中悲愤地呐喊,可是她一动,就会非常明显地感受到那根戳着自己的硬物。而且她越动,那个东西就越大,无奈之下,她只好安分守己欲哭无泪地靠在展晴怀里,恳求道:“相公,刚才我说的那个事……”
  “哦,”展晴用掌心轻轻抚摸着小麦细嫩的大腿内侧,依然在抄经书,神色泰然自若,“这事太困扰了。你大哥沈之航还未成家,所以他是男子是女子是人妖都无所谓。关键为夫已经有娘子了,若在众人面前扮演女子,日后还怎么振夫纲?”
  小麦觉得已经支撑不住了,她勉强找回自己的意志,拼命抱住展晴,勉强道:“不会,在我心里,相公永远是不需要说,也天下皆知的英雄。”
  展晴含笑望着小麦色如春晓的面庞,只见其上犹如朵朵桃花盛开般绯红迷人,便也不再欺负她。放下笔,搂住小麦邪魅一笑:“这很难说,除非娘子用实际行动向为夫证明,否则……”
  他忽然剑眉一挑,抽出手来,一把紧紧扣住小麦的腰,俊眸中深情款款,声音也略显磁性的沙哑,勾人心弦:“为夫只对一样东西感兴趣,如果娘子满足了为夫,兴许这件事还有商量的余地。”
  小麦真的要哭了,明明把她的火给点燃了,现在又停了下来,开始谈什么劳什子条件。咬了咬唇,小麦可怜兮兮地看着展晴的眼睛,小小声地商量:“就一次好不好……”
  展晴立刻一甩头,拿起笔,正色继续抄经书。
  “两次、两次……”小麦的声音弱了。
  某人仍然继续抄经书……
  小麦豁出去了:“三次!一次也不能多了……”
  某人顿了下笔,非常男人地看向小麦,然后佯装生气地问:“娘子觉得为夫是这么不中用的人?”话音刚落,就轻轻在小麦的腰上掐了一把。
  小麦忽受刺激,呻吟出声,连连求饶:“好了、好了,依你依你……”
  展晴勾出一丝邪笑,非常响应号召地把笔停下,将小麦抱到床上,撕掉她身上的衣服。
  小麦看着身上的衣服被他一把扯掉,如同碎花般飘落,心里一惊,可是想躲已经来不及了。温柔的吻如密雨般落下,故意地覆盖着昨晚那些痕迹,进而弄出更深的痕迹。
  好像要打上专属于他展晴的烙印一般,他放肆地索取着她的温柔。
  小麦从开始的慌乱逃避,到后来的热情回应,再到最后无意识的迎合承欢。她又一次彻底地沦陷在展晴的狂热中,从连绵的莺声到破碎的低吟,她已经无力去左右自己的思维,只能在一次又一次仿佛被抛至云端的快感中,感受着至痛至爱至深的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四周都暗了下来,或者已经是暗下来许久了,小麦迷迷糊糊地觉得身边的人好像坐了起来。
  侧过身,像小猫一样耍赖地抱住展晴的腰,撒娇道:“别走,陪我。”
  展晴望望天色,俯身吻了吻小麦的唇,哄到:“我出去一下,稍后回来陪你,卿丞在外面守着,不会有事的,睡吧。”
  “不要!”小麦蹙了蹙眉,耍着性子,疲倦的身子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没有知觉了,所以贪恋着展晴的温暖。
  打更的声音传来。
  展晴知道三更已到,和沈之航约好在隐宁殿相会,事关二皇子的安危,绝不能失约,只好将小麦搂在怀里,猛地吻住她的唇,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瓣,让她从迷离的意识中稍微清醒过来:“娘子,我真的有事,五更之前一定回来。好不好?”
  小麦被那一咬的痛楚惊醒,恢复了理智,知道展晴肯定是有要事去办,便关切地叮咛嘱咐:“小心点,你身上还有伤。”
  展晴微微一笑,目光如水,又在小麦的眉心轻轻一啄:“放心吧,你家相公是英雄。”
  小麦依依不舍地望着展晴,展晴穿好衣服后,又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哄了几句,这才纵身飞入沉沉暮色。
  隐宁殿——
  沈之航冷着脸盯着迟到的展晴:“你这人怎么一点也不守时。”
  展晴微咳两声,歉意地拱手:“大哥海涵。”
  宁妃看着沈之航噗嗤一笑,拿着杯茶递给展晴,暧昧地笑道:“热身子经不得冷风,还是喝点这茶吧。”
  沈之航立刻就吃醋了,直接过来抢:“他是热身子,我就是冷身子了?姐姐你越来越偏心了!”
  宁妃见茶被沈之航抢去,急忙喝道:“不许喝!”
  沈之航一愣,茶杯已经又被宁妃抢了过来,送到展晴的手上,转头训斥沈之航:“你有纯阳之功护体,当然不怕夜寒。谦裔公子不一样,他受了很重的内伤,还是喝点药茶好。”
  沈之航傲慢地偏过头:“谁让他技不如人被打伤?”
  展晴微微一笑,明了宁妃的意思,颔首致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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