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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声撩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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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眸中神采飞驰,分外耀眼。
小麦只觉得眼前就是一幅旷世美男子的画,而画中谪仙如今下凡而来,正笑语盈盈地看着自己。一时间,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踏进去,唯恐唐突了。
展晴将手中的笛子随意放到案上,薄唇轻轻勾起一丝魅惑的笑意:“上次你好像要随意很多。”
小麦心里“咯噔”一下,她这初来乍到的,哪里晓得上一次“她”如何随意?不过她现在要扮演的这个沈莺歌同学,原本是二皇子的心上人,凤熙辰的新婚夫人,见展晴还不是家常便饭的事?当然很随意了……
关键咱们小麦她以前见过的最帅的男人,如今送来给展晴站门口当侍卫都不够格……淡定是需要阅历的,这不怨她,不怨她。
这么一想,小麦就淡定了,尽量谦恭有礼地走到展晴面前:“我有些话想问问你。”
“论交情的话,沈小姐去问二皇子不是更方便?”展晴故意逗着小麦玩。
小麦摇摇头,困扰地坐了下来:“你救我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我有什么不对劲?”
“救你的时候?”展晴微微沉吟,“有一点。”
“哪里不对劲?”小麦睁大了眼睛,心跳猛地加速。
“哦,”展晴狡黠地眨了眨眼睛,“似乎比以前胖了。”
“……”
对小麦这个表演系毕业,纯靠脸蛋才艺混饭吃的孩子来说,展晴这句话的杀伤力比一口揭穿她是冒牌的还要大……
所以她华丽丽地被打败了,揪着小心肝,以怨愤的眼神鄙视着展晴。
展晴不堪忍受她目光的“热烈”,投降道:“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
小麦心里一喜,忽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案几,站了起来,凑近展晴,神秘兮兮地说:“你确定没有什么不对劲的?等会可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展晴微微把身子向后倾斜,勉强拉开与小麦的距离,无辜得像只纯良无比的小白兔:“有话好好说,我不经吓。”
小麦咬了咬牙,瞪大眼睛,逼视展晴:“最后一次机会,看清楚,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展晴后退一步,轻咳两声,偏开脸:“你也注意点,这要是有人闯进来,会以为你想把我……”
“把你?”小麦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几乎整个人贴在了展晴的身上,顿时脸上一红,直起腰身,故作镇定,“这么说来,你是认定没什么不对劲的?”
展晴的眸中闪过一丝略带宠溺的笑意,表面上却淡然道:“沈小姐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的?”
小麦平了平心跳,缓缓地说:“其实我不是沈莺歌,真的沈莺歌去了哪我不知道,这件事,我只告诉了你一个人,希望你能帮我。”
展晴合上眼帘,波澜不兴,情绪不明。
小麦有些奇怪,难道他见过很多穿越者,已经见怪不怪?
“沈小姐,”展晴睁开眼睛,悠然地说,“在下今日早已歇息了,未曾见你踏入此室一步。”语毕,微微扬了扬手,做出一个送客的姿势。
小麦无助了,她来的时候,根本就没考虑过,展晴会不帮她!不,应该说,她鬼使神差地就对展晴无比信任,以为只要她开口,展晴便不会拒绝。
失落地看了看展晴,见他又径自擦拭起白玉笛子,一副再无交谈之意的样子,只好郁郁地走了出去。
在小麦走后,一名黑衣人闪进屋子,跪在展晴的面前:“公子。”
展晴放下手中的白玉笛,自袖中掏出一张素笺递给他。黑衣人连忙打开,看完以后,重重地点了点头:“属下领命。”
展晴微微颔首:“去吧。”
黑衣人没有马上起身,而是将那张素笺撕碎,然后放到嘴里,吞进肚子,这才抱拳离开。
展晴看向窗外,眉目间略有萧索,几分忧郁为他绝色的面庞,笼上一层清俊。
“该怎么办才好?”小麦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一边绞手指一边碎碎念。又惶惑地觉得自己真是脑子进水了,凭什么去相信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如今可算是自己暴露了自己。不过展晴既然那么说,应该是会帮她保密吧?
但……哎呀,为什么自己总是那么相信他?
小麦纠结地把自己摔到床上,以头抢枕头耳。
“小姐,”一名丫鬟走了进来,恭敬地道,“奴婢奉命来为小姐梳妆打扮,今晚各位大人都要来拜会小姐。”
“啊?”各位大人来拜会?要死了……小麦只觉得头昏眼花,有气无力地被那丫鬟扶到梳妆台前。
“小姐,奴婢叫流苏,是皇上赐给小姐陪嫁的。”流苏一边小心地为小麦梳头,一边对着镜子里的小麦笑。
小麦不敢多说话,只好应:“嗯。”
流苏俏皮地笑了,灵巧的手将小麦的发丝轻轻绾成一个髻:“小姐以前最喜欢这款发型了,流苏可是苦练了功夫,才能绾得这么漂亮。”
小麦勉强扯出一丝笑意,夸道:“流苏你真好。”
流苏乖巧地应着:“能伺候小姐是流苏的福气呀,这些都是应该的。”随手拿起一只珠钗在小麦的头上比划了下,“这支珠钗叫‘蝶影花颜’,是二皇子赠与小姐的定情信物。”
小麦心思一跳,双眼放光,却故作娇怜:“先夫刚刚过世,就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恐怕不妥。”
“就是要这样打扮,”流苏一边往小麦头上点缀些装饰,一边打趣道,“小姐如此打扮,二皇子便知小姐心中依然只有他一个,到时候一欢喜,可不就什么都依着小姐了?”
其实,小麦心中,也是这个意思。她这次穿越,连个皮囊都没捞到,太容易出破绽了。而那位亡夫凤熙辰,已然作古,展晴又一副要划清界限的样子。而今能靠着的,只有钟以恒。
小麦笑着拉住流苏的手,看着镜子,对上流苏水灵灵的大眼睛:“流苏,以后小姐绝不会亏待你的。”
流苏浅浅一笑,福了福身:“流苏谢过小姐。”
好个郎情妾意
小麦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活脱脱一个古典美人啊,比起先前只是散开头发披在脑后,不知要美上多少倍。看来,今晚至少不必担心在这方面丢人了。
“小姐,这便好了。”流苏垂下手立到一边。
“咦,不上妆么?”
话刚出口,小麦就立刻发觉自己失言了,正要补救便听到流苏乖巧地应道:“小姐说的是,这几日小姐受了折难,脸色不好,是该上点妆的。”
说着就开始替小麦化妆,手法极其熟稔细腻。
小麦心里对流苏这乖巧而又迟钝的孩子丫鬟甚是喜欢,决定以后就赖着她了。
咱后知后觉的小麦何曾想到,哪有一个旧仆见故主会自我介绍?哪有一个丫头会提醒主人何为定情信物?哪有一个属下见主人提出从未提过的要求会不惊讶?
更何况,日日帮她梳头的人,怎么会摸不出那发丝的差异?即便两个人容颜再像,身为现代女子的小麦,也绝不可能拥有沈莺歌那样的长发。
然而这些非常明显的事情,小麦没有察觉,她只以为是流苏这丫头格外讨喜。甚至在心里暗暗感谢沈莺歌留下这么个听话机敏的丫头。
她根本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早有人替她安排的。
“小姐,今晚穿‘滴水银纱’那套衣服吧?那是贤妃娘娘赏赐给小姐的,二皇子见小姐穿上必定高兴。”流苏为小麦上好妆后,便转身去拿衣服。
小麦心里乐了,有这么个丫头真是省心啊。
滴水银纱, 其实根本不能算是一件衣服,它只是一件薄纱。这大秋天的……虽然不至于寒冰彻骨,但也不可能为了风度如此不要温度吧?
这又不是拍戏……再说了,谁晓得晚上那帮人会折腾多久?要是穿这衣服搁那吃上两三个小时的饭,只怕小麦就可以追随那未曾谋面的“亡夫”去了。
流苏笑着说:“小姐别看这滴水银纱轻薄,但可是密不透风的哦。”说罢对小麦点了点头,“流苏服侍小姐更衣。”
小麦头疼了,她忽然惊觉,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经不起推敲。甚至不用推敲,有心人一下子就能听出其中的问题。
例如眼前这件滴水银纱,流苏一边替小麦穿的时候一边向她介绍了这件衣服。小麦这才知道自己要想扮演好沈莺歌,简直难如登天。
这个女人背景复杂,牵涉众多,不但是二皇子的心上人,凤熙辰的未亡人,更有一位在宫中为妃的双胞胎妹妹。她出生名门,又有诸多抱负理想,在京城名淑中,也是极负盛名的。
小麦在心里哀嚎一声,苍天呐,她能不能装失忆啊?!
但显然……不能,下马车的时候那句脱口而出的“恒哥哥”已经将失忆这条路封死。
“都是那个展晴,不肯帮我!”小麦恨得差点咬碎一口白牙。
尽管小麦已经尽量小小声了,但还是被正欲进门的人听到了。已经放在帘边的手,迟疑了片刻,还是抽了回来。
“公子……”流苏恰好出去,迎面就看到了展晴,忙要行礼,却被展晴拦住了,只好点点头退了出去。
展晴向那帘子看了看,忽然莫可奈何地笑了,半丝自嘲半丝娇宠。
而小麦掀开帘子的时候,见到的恰是展晴唇边尚未散去的这抹笑意,不由得恍惚了一下。
展晴未曾料及小麦会走出来,当下也是一怔。
粉面含春,丹唇抿情,一双妙目在恍惚之下迷迷蒙蒙。一头青丝绾成漂亮的坠马髻,额边几缕头发打着漂亮的卷儿。那支“蝶影花颜”更是把小麦妆点的艳而不妖,高贵之气恍如天成。滴水银纱的淡金色薄纱笼在小麦身上,只以一个蝴蝶结轻轻在胸前一束,便让整个曼妙的身姿凸显得更加突浮玲珑。
展晴见过的美人很多,但像如今这般,需要在心里暗示自己,才能忍住不看的,眼前这位算是第一个。
他垂下脸不去看小麦,冷淡地说:“看来沈小姐都准备好了。”
小麦其实也正看着展晴出神,听到他这冰冷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因为中午的不愉快,仍然积着怨气:“托流苏的福,不用展公子费心了。”
展晴自然听出了小麦语气中的不满,居然忍不住笑了,但很快又恢复平淡疏离的神色:“那就好,在下告退了。”
“你这就要走?”小麦竟然上前一步,以手指夹住了展晴的衣袖。
展晴低头看着小麦拉住自己的手,小麦囧囧地收回手来,又尴尬得藏到身后:“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嘛。”
展晴冷淡地拒绝:“不了。”
小麦不死心:“你在回避我!”
这什么话……你俩又不熟,他凭啥不能回避你?小麦说完自己也囧了。
“随你怎么想。”展晴拂拂衣袖,抬脚就走。
小麦本想施展演技,装个摔倒啊,或者来点什么小状况,把展晴留下。但又觉得这样做完全没道理啊……可谓连个“犯罪动机”都想不出来。
在她纠结的这当口,展晴的身影已经远去。
小麦沮丧地靠在门边,待那抹绯色完全消失在视线里后,才怅然地转身,掀着帘子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
她当然不知道,在她转身那刻,绯色的身影又一次出现,就立在不远的地方,目送她没精打采地走回屋里后,仍然立了许久……
“莺妹……”钟以恒一进屋,便看到盛装的小麦坐在梳妆台前发呆。静好的容貌配上娇憨的模样,再加上那痴痴然若有所思的眼神,一下子就把钟以恒的心俘获了。
蹑手蹑脚地走近小麦,钟以恒忽然矮下身子,自背后拥住了她。
突然间落入一个怀抱,小麦受到惊吓,正欲推开,便有一个轻柔的吻落在耳畔,低沉性感的男音:“莺妹……”
本来还以为是展晴呢,小麦荒诞地郁闷着,听到这声“莺妹”才知道原来是钟以恒。不过转头想想,展晴也确实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再说……他完全一副不待见自己的样子。
“恒哥哥,”小麦略微尝试了下挣扎,但没成功,只好任由钟以恒抱着,“今晚都有些什么人?”
“哦……是我疏忽了,忘了莺妹不爱热闹了。”钟以恒歉意地笑笑,扶着小麦站了起来,“也就是本地的父母官,还有谦裔他们,别的就没了。谦裔你是熟的,那些小官员不必在意,他们也都是慕你盛名而来,想一睹芳容。”
如此?当可推却?
小麦赶紧抓住机会,娇羞恼怒道:“这些官场中人,哪有一个是清清白白的,清白的也没那个钱来送礼拜见,我才懒得见他们,污了我的眼睛。”
“莺妹、莺妹,”钟以恒柔声哄道,“我答应他们,也是为了借此机会将你介绍给大家,你不再是凤熙辰的压寨夫人,而是回归你本来的身份——沈家二小姐。”
又是……凤、熙、辰!
这三个字每次一听到,都能让小麦没来由地心里发紧,明明是从未见过,毫不相干的名字,就算有什么夫妻因缘,也是那个沈莺歌的事,跟她麦小麦半点关系都没有……可为什么,每次一听到这个名字,她都会有这么强的反应?
她与他素未谋面,怎么却好像认识了一千年似的?
凤熙辰……小麦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忽然心口一阵绞痛。
“莺妹,莺妹你怎么了?”钟以恒见小麦突然面色苍白,忙扶着她在床边坐了下来。
“我没事。”小麦恹恹地捂住心口,脑中却忽然浮出那抹惊艳的绯色,下意识地问,“谦裔公子呢?”
“是啊!”钟以恒一拍手,“来人,快请谦裔公子过来。”转而又对小麦说,“莺妹放心,谦裔的医术高超得很,人称华佗再世,御医都不如他。你一定会没事的……”
小麦抬头看着这个随时随地每时每刻都这么宠爱包容的男人,英俊的面庞,柔情的目光,心里有了点慰藉。
其实……若真有这么个兄长,倒是不错。
展晴进门的时候,见到的正是这幅“郎情妾意”的画面,钟以恒搂小麦在怀里,并且抓住了她的手。而小麦,也不得不柔顺。
强压下一些不知名的情绪,展晴笑道:“我当是有什么要紧事,原来是特地把我这个孤家寡人找来刺激一下?”
钟以恒略微羞涩地放开小麦,走到展晴面前:“谦裔你误会了,是莺妹身体忽然有些不舒服,请你这位神医来帮忙看看。”
“哦?”展晴轻轻沉吟,莞尔,“那就请以恒兄先行回避。”
钟以恒知道展晴问诊不喜外人在场,纵然再不舍,也只好再三拜托后退了出去。
待确定钟以恒已经走远后,展晴走到床边,漫不经心地问:“又玩什么花样?”
小麦心口确实不疼了,但一听展晴这样问,莫名就有了点气,便惺惺作态地捂住心口,“哎哟”一声,蹙紧了秀眉,咬着下唇,不肯答话。
展晴没奈何,只好伸手去拉小麦的手。
小麦立刻往床上一躺,娇滴滴地抛了个媚眼:“展郎,你要做什么?”
展晴不解风情地问:“你想我做什么?”
小麦侧过身子,微微抬起脚,有意无意地擦过展晴腿侧,笑靥如花:“此刻我若是大声呼喊,你猜二皇子会怎么想?”
“有没有人告诉你,长得不够美艳的,就别装什么蛇蝎妇人。”展晴抬起眼帘,看向小麦,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模样,完全忽略这份意有所指的威胁。
山雨来风满楼
小麦岔气,被展晴这句呛得不行,小小恼怒了一下:“开个玩笑而已嘛,这么当真。”
展晴见小麦那样子,活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忍不住想笑,但又不能笑,只好绷着,尽量云淡风轻地接着刺激:“我只是陈述事实,何况栽赃陷害也要合情合理,”星眸中闪过一丝慧黠的笑意,“举世皆知,本公子向来是个有品位的人,不至于……饥不择食。”
说到“饥不择食”的时候,小麦已经气得快要跳脚了,而展晴也终于绷不住,笑了起来。
小麦没好气地扫了一眼展晴,小声抱怨道:“你除了会欺负我,还会干什么?”
展晴敛住笑意,装作不解地盯住小麦的眸子,一本正经地问:“你还想我会干什么?”
小麦忽然间,毫无征兆地,满脸通红,全身发热……她咋总是给自己挖陷阱,然后自己跳下去呢?
她想他干什么?
她……好像是想他干点什么……
这个念头一起,小麦便不敢再看展晴的眼睛,生怕暴露了自己的心思。她偏开目光,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没事了,你出去吧。”
展晴一副如蒙大释的样子,深深一揖,转身便走。
小麦莫名哀怨地盯着他的背影,心中不知为何,似有些不想他就这么走出去。
展晴……如她所愿的,转过了身,星眸深邃迷人:“想起来,有句话忘了说。”
“什么话?”话一出口,小麦才觉得说得太急了,让外人听来,倒有些就等着他说话的意味了。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在等着他回头、等着他开口。
至于为什么……她也不知道。
展晴慢慢地踱了回来,撩起额前几缕发丝,弯腰附在小麦耳畔,故意压低的声音格外性感:“忘了说……多谢沈小姐让在下清白地出这间屋子……”
你!小麦以眼神狠狠地抗议。
展晴笑意缱绻。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一整个下午,小麦都在磨牙。当然,有钟以恒在场的时候,她很识时务地把磨牙换成了腹诽……
大人们非常准时地到了,小麦担心的晚宴……如期举行。
“二皇子让奴婢来请小姐。”流苏乖巧地扶起小麦,开心地说,“今天宋大人带来了一把名剑,名叫‘夭华’,取自《诗经》里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流苏似乎……话中有话,小麦定了定神,顿下脚步,看着流苏:“难道这把剑是送给我的?”
流苏不答,笑着说:“夭华一直被封为‘御剑山庄’十大名剑之一,天下爱剑之人莫不想得之。小姐一直酷爱搜集好剑,众人皆知,于是今日宋大人就寻了这把剑,来讨小姐开心。”
这沈莺歌没事找抽……一女孩子家家的爱收集什么不好,偏偏爱收集名剑!
小麦忽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真是没赶上什么好事。多难得穿越了吧,还是个最不讨好的身体穿。碰上两个美男吧,一个对正牌死心塌地,她麦小麦还不至于欺骗别人感情;另外个吧,什么条件都好,单身、有钱、有势、有名,最要紧是才貌双全……结果就是跟她不对盘,除了喜欢刺激她以外……暂时还没有找到别的能与她共同做的事情。
好吧,就算上面的,她统统不计较了!反正也不是没挨过被人忽视的苦日子。 但关键这个沈莺歌也太难装了吧?身份背景复杂就不谈了,连兴趣爱好都这么古怪……
咱的一生就是个悲剧啊悲剧!小麦自我鉴定完毕。
流苏见小麦终于恢复了平静,便扶着她接着往前走:“对了,小姐以往拿到好剑,都会情不自禁地舞一段,不过小姐你今日身子不好,还是不要了。”
拿剑起舞?!
这种事也亏她沈莺歌做的出来啊,这人活得实在是太艺术化了……小麦深呼吸一口,平复了下心情,满不在乎地笑道:“怎么行呢?这么好的剑,不舞上一段,就太可惜了。”
流苏一怔,刚想说点什么,小麦已然抽开手跨进屋子。流苏心里着急,却也无计可施,只好低着头也跟了进去。
宾朋满座,气氛和谐而融洽。小麦微微浅笑,姿态优雅地领着流苏走到前面,向钟以恒道了个万福,便大大方方地绕了过去,坐在他的身边。
小麦这一出场,气势十足,艳光四射,直耀得众人目瞪口呆。
钟以恒心满意足地看着众人的反应,轻轻搂过小麦,软语赞道:“莺妹今天真漂亮。”
小麦的汗毛禁不住立了起来,却还要巧笑倩兮:“下午不是才见过嘛。”
钟以恒却会错了意,立刻自省:“刚才说错了,莺妹每天都漂亮。恒哥哥自罚三杯如何?”
说着,便举杯向着在座宾客道:“多谢各位大人赏脸,为表敬意,也为了感谢上苍将莺妹赐还给本宫,先饮三杯。”
真是个豪爽的男人,小麦在心里咋舌,那酒杯还挺不小的,但钟以恒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便连饮三杯,滴酒不剩。
当他拿着空了的酒杯向大家示意的时候,宴厅里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诸位大人开始轮番敬酒,小麦以身子不舒服为由推了,钟以恒也十分守护地替小麦全数接下。
就在众人都忙于敬酒祝贺的时候,小麦的眼睛可没闲着,全场扫描,终于看见了那个——恨之却又盼之的人。
其实展晴就坐在右手边第一席,只不过换了身淡青色纱衣,让小麦没能一下子认出来。
凝视着一袭青衣的展晴,小麦只觉得耳边的丝竹嘈杂都渐渐退去,满眼只有他清华的气质,俊美的容颜。
宛如谪仙。
宛如谪仙。
小麦在心中连连感叹着,痴痴地闭上了眼睛,下意识地拿起酒杯,正欲喝,忽然听到耳边小声提点:“小姐身子有恙,还是不要喝酒的好。”
小麦一惊,忙睁开眼睛,有些慌乱地放下酒杯,摸着脸吐了吐舌头。居然看一个男人看到走神,真丢脸……
“哎,”钟以恒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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