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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蛇琉璃杯-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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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念闪过,手中电光突起,“砰!”地一声,这条蜈蚣爆体而亡,身中只剩了些被电焦的残渣。心想,这雨林之中的东西果然比外边的都要大上数倍,不知它们是吃什么长大的。我将手随便拍了拍,倒头准备接着睡。忽然又觉得哪儿不对。

    是声音,我记得从我们进林子开始,周围都异常的安静,虫鸣鸟叫根本听不到。怎么这会儿周围会有“呿,吱”的声音响不停,而且还伴着蚕吃桑叶的声响,显得特别密集。不停是下雨了吧?不对啊,树叶就算再密,也该有水掉下来才对,我将两手伸出去,半天也没接到一滴水珠。

    这个时候应该有人站岗才是,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听不到。我再也忍不住,从吊床之上摸到树杆上,拿起电筒四下看去,其他人都老老实实地睡在床上,唯独裘胥坐在地上靠着大树,低着头,被捆在一起四人跟他造型也差不多。

    我操,裘胥在打瞌睡,四周的响动越来越大,像似不断在向我们合围过来一样。

    我大喊道:“别睡了,有情况!”叫了一次没反应,两次还是没反应,我知道出大问题了。像佟力这样的军人,警觉性超强,不可能连他都睡得这么死,我跳到离我最近的华夏床边的树杆上,用力摇了摇他的床,根本叫不醒他,吊床可能承受不住两个大男人的重量,当机立断一刀斩断他的绳子,将刺刀一抛,两手一合,结大金刚轮印,喝道:“兵!”身子一下窜地上,将从空中掉下的华夏接住,轻放在地上,几巴掌抽在他的脸上,还是不醒。他的鼻息还有,脉搏也正常。只能试试“清心诀”了。

    我咬破十指,第一滴鲜血滴落在他的眉间,我跟上压住那滴血画出一道印记,口中喝道:“道法护身,万邪不侵,解!”

    我本来没抱多大希望,不过华夏突然来了个大喘气,跟挺尸一样,从地上坐了起来,反而把我吓了一大跳。

    华夏左顾右盼,问我道:“这是什么声音?”问完之后,才发现自己是躺在地上的,对自己没有半点知觉就来到了地上,他吃惊不小。

    我忙说道:“先别管那些声音,你们都中招了,用清心诀把他们都弄起来,动作快,不然就来不及了。”

    于是我跟华夏分头行动,把树上的人全部弄了下来,挨着把他们从美梦中强行拉了出来。

    许茗香说道:“我们怎么会中招的?而且竟然没杀我们,难道不奇怪吗?”

    佟力说道:“你们先别紧张,我们不是中了什么邪术。是中毒了。”

    中毒?谁下的毒。为什么时候不毒死我们?

    佟力一边揉太阳穴,一边说道:“这林子里有一种体型非常大的蜈蚣,会不时地向空气中排出一种毒气,这种气体密度达不到标准时,对人是没什么影响的。但等它们达到一定数量时,人就会中毒,昏昏欲睡,严重的就是长睡不起。”

    蜈蚣?会不会就是刚才我解决的那条。可是它一条再能喷毒,也吐不了多少。对我们构不成危胁。我一听到佟力说的一定数量,就猜到周围那些大场响应该跟它们有关。

    这时,一只,两只,数十只,越来越多的蜈蚣出现在我们身边的光源所在的圈内,把我们围得水泄不通。不知道这些算不算一定的数量。

    许茗香再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看见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就有点胆怯,整个身子都缩在我的背后,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衣服。再看祁伯涛跟裘胥早就被惊得合不拢嘴,已经傻了。就连周昊都比他们两个好,完全没被吓到,嘴里一直念着:“抓两条回去泡酒!”

    华夏不经意地问了一句,道:“这些玩意儿吃肉吗?”

    佟力摇头说道:“没见过它们吃人肉,更没见过这么多数量的同时聚集。”

    我不明白华夏为何有此一问,顺着他的眼神望去,发现有几条蜈蚣爬上了那被我们捆住的几人的身上,而且数量还在成增长之势。我在纠结要不要救下他们几个的时候,他们身上已经满脸了蜈蚣。惊奇的一幕发生了,那些本来通体呈黑色的家伙,身体竟然变得又红又亮,跟地上那群还没找到目标和方向的家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几人终于被蜈蚣里三层外三层裹了个严实,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是几个人坐在那里,反而更像是几个红土堆。

    华夏用颤抖的声间说道:“那些畜牲在吸血。”

    我们明明就应该做点什么,可就是挪不动腿,心乱如麻。这时许茗香感到头晕目眩,看样子是又中毒了,其余几人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佟力用带着睡意的声音说道:“快扶我起来,我要撒个尿!”

    我吼道:“都他*妈这个时候了,你还尿得出来,当心被这群大虫子把你小弟当香肠给吃得精光!”(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全虫宴
    我他*妈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这要命的时候,佟力竟然想尿尿。佟力不顾我在一边抱怨,扶着大树东摇西晃地站了起来将上身的迷彩服丢在地上,也不避讳,掏出老二就往衣服上尿。还好许茗香没挺住,眼睛闭了起来。

    佟力这一举动完全把我搞懵了,不知他此举为何。佟力用极为虚弱的声音说道:“童子尿能解百毒,快把衣服撕烂捂住鼻口。”

    尿能解毒?还是童子尿?这种场合实在不适合大笑。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我拿刺刀插在衣服正中,逮住衣服的一角,用力一扯。三下五除二,将完好的一件上衣分成了七八块,将就碎布捂住他们的口鼻,捆在脑后。

    另说,这古怪的方法还真管用,华夏第一个清醒过来,可能是因为尿沾得多的一块布我给了他。接着,众人一一都恢复了神智。华夏叫道:“什么东西啊?骚哄哄的味道。”

    我没敢跟他说那是佟力的小便,用电筒射在被蜈蚣裹严实的四人,说道:“我终于知道这些畜牲为什么长这么大条了。”

    大家顺着电筒光看去,那四人全身上下的血肉已被啃得干干净净,连衣服都一块被吃了。剩下的只有四具骷髅架子,还有几条蜈蚣在骷髅头的嘴里进进出出,好似意犹未尽。

    我用电筒往周围一扫,惊道:“这些东西靠吃人肉才长得特别大条,可是它们的数量这么大。哪儿去找这么多的人肉来喂它们?”

    佟力说道:“我忘记跟你们说了,二战时期,我们国家的远征军起码在这里牺牲了几万人。这些尸体应该是就地掩埋,养肥这些东西该够了,而且它们的数量没你想象的那么多,后面跟着的应该不是蜈蚣。”

    我们被他一提醒,纷纷借着电筒光朝蜈蚣的外围看去。果然,外围跟着的不是蜈蚣,他们体型跟蜈蚣差不多,长条长条的。以至于我看花了眼。还有更多数量的东西。体型更小,是爬虫,具体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突然华夏从肩头扯下一条东西,“呼”地一声就被他扔了出去。动作快到我都没看清是什么。

    华夏还没来得及说话。同时从空中又落下几条。我们动作整齐划一挥刀就砍,瞬间那几条东西就被砍成两截,还不停在地上恶心地扭动。我抬腿就是一脚,将它的头踩得稀巴烂。原来是蛇!

    佟力大声喊道:“是毒蛇,毒性猛烈,不要被咬到,不然分分钟交待。”

    我们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一点都不敢怠慢,最后一种也被我认了出来,是蝎子。

    这群家伙就像受到了什么驱使,团团将我们围在中间,我们将包背在背上,已顾不上树杆上的吊床,其余的东西都在背里,基本没怎么动过。现在我们只剩一条路,那就是逃。这根本不用商量,我想每个人的想法都一样,这么大一群家伙,靠我们几个杀是杀不完的。

    我二指一合,念道:“护身法罩,开!”

    这就是我的极限,能将七人全部护住已是不幸中的万幸,再多一人都不行。

    护身罩以我为中心,所以我只能走在正中间,跟许茗香站在一起,佟力在前开路,左边是祁伯涛,右边是裘胥,跟着是周昊,华夏跟我背靠背,负责断后。

    不管我们走了多远,这群畜牲都始终将我们围得死死的,就跟我们在原地从未动过一样。

    这些家伙不断地尝试穿过护身罩,只是徒劳。我心里很好奇,难道我们身上有什么东西非常地吸引它们?就算是饿疯了,不可能被我们这几个人引出这么大一群来。

    我一边往前挪着步子,一边向佟力问道:“佟哥,你们长年累月在这里面摸爬滚打,有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佟力咬着牙,说道:“我早就跟那群土匪说,让他们别动不动就把蛇抓回去泡药酒,现在好了,人家的小兄弟来复仇,今天老子要是活下来,回去把他们的药酒全扔了,妈拉个巴子!”

    这是我第一次听佟力说脏话,我相信接下来的时间他会更加语无伦次。他的逻辑本身就很奇怪,他的兄弟们抓了蛇,报复也不该找他。

    华夏在后边模糊不清地说道:“我他*妈能不能把嘴上这东西丢了,熏死老子了。”

    我阻止道:“不行,你们把它带好,少了这东西,呆会儿昏过去,老子可没空照顾你们。”

    华夏死不甘心地说道:“那你狗日的为什么不戴?”

    “我也不清楚,我的体质本来就很怪,多个百毒不侵的特质,也不稀奇。”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就他们有事,我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只能把这一切都归功于体内的那只杯子。

    我也不知道以这样的方式我们能走多远。这个时候,我明显感觉到护身罩能量极度不稳定,就像当初在青川时,被那群鬼兵鬼将攻击一样,随时都会破掉。

    如果我挺不住,华夏跟许茗也可以顶上来,不过他们的护身法罩的范围该没我的大,一次护不了七个人。这时,一计突上心头。

    我抓紧时间说道:“华夏,茗香姐,你们仔细听我说。我的护身罩不知为何有些控制不住,我想用不了多久,就会失效。等下我就会解开护身罩,你们马上开护身罩。茗香姐跟着佟力,带上周昊;华夏跟裘胥和祁伯涛。你们两组一定要跟在一起,不能分开,听清了吗?”

    华夏问道:“你龟儿子怎么办?”

    我不答华夏,向佟力问道:“佟哥,你训练的时候最大负重多少?”

    佟力头也不回地说道道:“三十公斤左右吧,我也没算过。”

    “三十公斤,恩差不多,你负重之后能急行军多远?”

    “公路没算过,这种路大概三十公里,可能还更远,你突然问这个干嘛?”

    “我师姐身体虽然不弱,但是女人都怕这些虫子。为了不让她分心,我建议你背着她跑,这样她才不会分心,能更好地保护你们。”我这已经算是在跟他们告别了。

    华夏终于恼了,大叫道:“赖子,老子在跟你说话,你他妈别装听不到,我问你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我微微一笑,说道:“这些畜牲死都要跟着我们,总得有个人引开他们吧?我一个人带着你们走不了多远,分开之后方便行动,我负责引开它们,顺便断后,听我说,尽量找一处水源,把身上洗衣洗干净,我怀疑我们在进入林子之后就沾了些东西,才会把这些东西引出来。”

    我再不跟他们废话,瞬间撤掉护身法罩。那些畜牲对我们已经垂涎已久,早就按耐不住。这一刻再无阻碍,朝我们蜂拥而来。我从人群中杀出,祭起雷暴决一掌拍在地上。电光在地上迅速漫延,烧得这些畜牲“啪、啪”作响。我冲众人大吼道:“滚!”

    华夏终就没把心里想说的话憋住了,毅然转身。许茗香已被佟力强行背在了背上,他的背包已经背到了胸前。许茗香含着热泪看着我,我见也有点难过,搞得跟他妈生死离别一样。

    他们要说的话,无非就是生死与共之类的俗套。这不是生死离别,我还这么年轻,不想死。

    天眼之下,这大群的畜牲,一分为二,一群将我围住,另一群追着华夏他们去了。

    我手持刺刀,迎上从树上向我弹射而来的毒蛇,乱砍一气,血溅了一身。

    放眼望去,佟力他们奔跑的速度极快,已经和身后那群畜牲拉开了距离。当下再不敢犹豫,使出“兵”字诀,身体窜至众人与跟着他们那群畜牲中间。见它们与我还有一段距离,放下背包找出许茗香在出发前给我的布袋。真希望师姐的先见之名让她准备了我需要的东西。果然,翻找一阵后,终于如愿。

    我站起身来,将刺刀装包里后背了起来。左右手各持一张符纸,像一根木桩扎在原地,自我感觉颇有点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势。只可惜我面对的不是人,而是一群虫子。

    面对汹涌而来“大军”,我将两手交于胸前,二指夹符,口中低声念道:“天地火灵聚神符,六道生灵皆虚无。烈焰焚天咒!”

    法咒言毕,两道符纸瞬时离手,在空中自由飞舞,飞至那群畜牲上空之时,像长了眼睛般猛扎而下,落入虫群之中,闪起两道火光,转眼以两道火光为中心,纹路般的火线向四周极速扩散,形成一张巨网。

    “老子今天给你们来个全虫宴!”自言自语之后,我二指放于胸前,脚一跺地,大喝一声:“灼!”

    那片被巨网所覆盖的大地,像处在火山口,“轰”地一声响之后,火焰向空中窜起几米高,烧得“噼啪”作响。

    肉香弥漫在整个林间,闻得我食欲大振。火焰持续了整整一分多钟,就在处在烈火之中的大树们快要被点着时,我单手凭空一抓,像似抓了一把空气握在手中,喝道:“灭!”

    大火熄灭了,浓烟滚滚向上飘去。地面上依然是被灼烤过的火红,像快要冷却的岩浆,无比美丽。(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梦境
    《破魔诀》中最为刚猛的道火符法咒威力巨大,一个不好连自己也会被火化了。门派的先辈们使用的次数屈指可数,每一次都免不了一场大火,听我家老家爷子说那是因为他们正处在激烈的战斗当中,谁也顾不了将咒法收回。等消停之后再想救火已经晚了。所以这符法在最近这几十年几乎没人用过,一个是因为没几人会使,就算你会使,内体也无足够的力量支撑你使出这道符法。

    我这一用就是两道,难度比起一道来不止增加了一倍。不过我感觉还不错,柔韧有余。

    符法之后,方圆百米都成了焦土,遍布蜈蚣、蝎子、蛇的焦尸。我往前走了几步,这群畜牲只差几步便能将我围起来,就算我有三头六臂也是应付不过来。好在抢得了先机,顺利过关。被我踩过了尸体已经变得一把灰。一场大雨之后,它们会被浸进泥土,化作这森林的养分。身处火海之中的树木在根部的位置,表皮都被烧成了炭色,其实没有伤及根本,对它们的存活没有影响。也许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恢复本色。

    许茗香的制符能力已经超出我的想象,如果不是她有先见之名,一时之间我也找不到更好的方法一次性造成这么大范围的杀伤。

    我回头看去,大家早已跑得没有踪影。我的体能耗费过多,想要马上追上他们也不太可能。

    这时,林中有了些光,收了天眼之后,蒙胧之间,也能看清周围的事物。我靠着一颗大树坐了下来,想抽根烟歇息片刻。不想困意来袭,挡都挡不住。

    明明意识清醒,可眼皮子始终睁不开。华夏他们还在等我,我怎么可以在这里偷懒,现在连他们脱离没脱险都不知道。努力尝试数次之后,才睁开了眼。可眼前这片世界哪里还是开始的森林之中?周围白茫茫的一片,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连条路都没有。我凭着自己的感觉,漫无目的地向前摸索,希望能找到点什么。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我越来越烦燥,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可就是摆脱不了梦境的控制。

    就在我快要忍不住撒泼打滚的时候,眼前紫光一闪,我下意识拿手去挡这光芒。等手放下来手。身前不到半米的地方多了一个奖杯一样的东西。不知它是何材质,有三十多公分高。色泽圆润。呈暗红,整体通透,四条栩栩如生的眼镜蛇附于杯身,蛇头挺立,像随时都会活过来一般。整只杯子浑然天成,不似出自后天雕塑成形。它的体表散发着微弱的紫芒。像是高温的紫焰,但是看起来无比的柔和,我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迫切地想要跟它亲近。手不自觉地已经向它伸了过去。指尖碰到杯身之时,身体轻震,舒麻间,脑中闪过万千画面。看得我眼花缭乱。当定格在一副图画时,我竟然发现自己身处其中,周围的场景也随之而变,那只杯子不见了,四周再不是一片死白。而是在一间古色古香的房子内,就像我在电视中经常看到的古代大户人家中的会客厅。

    我正在疑惑自己到了哪儿时,从厅外的花园走来一个古代丫环打扮的女子,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男子。这男子身着铠甲,将头盔拿在手中,另一只手扶着剑柄。

    这气宇轩昂的男子越看越眼熟,有点像是在照镜子。我去,这他*妈是谁?为什么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思考间,两人直接无视我的存在从我的身体中冲了过去。男子坐在椅子上,丫环对他说了两句话后便退了出去。一会儿,又来了个丫环奉上了茶。

    一盏杯的时间,开始的丫环回来在他耳边说了两句,他便跟着丫环朝偏门走去。我急忙追了出去。

    转角后,场景再变。我站在一个人工湖的边上,湖中心有个四角亭子,里面有一男一女,女子弹琴,男子舞剑。这男子正是刚才所见的军士,只不过已经换掉了铠甲穿了一身青灰布衣。我向湖中走去,迈了几步之后才发现,我下脚的地方根本没有路,但我确实是站在了湖面之上。于是抛开顾虑向他们靠去。走近了之后,看清了那女人的长相,这完全就是换了古装的陆洁妤,她身穿素白莲裙,干静的脸上不施半点妆容,清新脱俗。她的眼睛时刻都在那跟我长得一样的男人身上,脸上洋溢着浓浓的爱意。

    也许是太多没见到陆洁妤,思念之情无法言语,我借此就想去触碰那张我日思夜想的脸庞。只差一丝便能碰到之时,场景再转。

    一家宅子内,家中丫环忙成一团,整个府邸充满喜气,身着大红喜服的陆妤在众人的搀扶下缓缓朝我走来,眼角还挂着热泪。她这是要出嫁吗?

    我侧过身来给他们让出一条道,等人走过时,我看到对面长廊柱子边露出半个身来的那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满脸不甘地看着这一切。

    我跟着“陆洁妤”追了出去,一出宅门,场景再变。

    眼前是那个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正仰头豪饮着一坛酒,说是豪饮,却更像是在洗澡,因为酒水基本都从他的头上淋了下来。这不是想醉死就是想**。

    可我都猜错了,一坛酒倒光之后,他拿起桌上放那把长剑,出鞘之后他将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反手一拉,抹了脖子。我明知道这只是幻象,还是忍不住向他扑了过去,从他的身体穿过后扑倒在地。

    我急忙起身试图再去阻止,场景又变了。

    这次再不是古宅大院,周围的环境变成了现代家居,我看着觉得很眼熟,仔细一想,才认出这是老爷子当年单位给他分的第一套福利房。

    我像识途老马一样,走进自己的卧室,看见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子正趴在书桌上画画,我进近一看,画得真不怎么样。可能是这男孩子跟我看法相同,将画纸揉出一团从窗口丢了出去。一次又一次,周而复始,看得我不禁摇头。这个时候,从书房门口进来一个妇女,我的天,这不是我妈吗?怎么看起年轻了十几二十岁?我突然反应过来,桌前那个孩子就是我自己。

    我“妈”摸着男孩的头,轻声对着他说了些什么,那男孩子拍开她的手,瞪着大眼不停在说。我真是恨不得过去扇他两巴掌。不过一想到那是自己,脸上就一阵火辣。

    想起那一个跟我妈学画画,开始兴致很高,没过几天就发现学习画画是很枯燥的一件事情,怎么都没坚持下来。那段时我妈不停地劝说,希望我能坚持,就算将来成不了画家,也可以是自己的一个余业爱好,可那时年少根本听不进去。而对自己的少年时代,我终于能理解我妈当时的心情。

    我鼻头发酸,想要抱抱我妈,抱空之后场景再换。这次是在一个校园之内,我走着走着就认出这就是当年我大学的母校。不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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