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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翔-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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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而这里浓重的商业气息,也被右京自恃身份的仕人学子们蔑称为利欲熏心。然而讽刺的是,这些仕人学子们的生活开销,尤其是奢侈品,却很大程度上都是由这个“市侩之都”来供应的。
  通源钱庄是一家老字号的钱庄了。老板童连采的生意手段绝对没给自己的名字丢脸,“连采”,“敛财”,几十年经营下来,硬是把一家小小的当铺开成了一家全国连锁性质的大钱庄。很多人都对他的发迹产生极大的兴趣,但这个老财迷死活也不肯将自己的致富秘诀说出来,即使是自家后代也不成,不免让人对他产生一些腹诽。不过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人们一致同意,不论童连采的生意经有多么巧妙,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这人绝对是个心志坚强的主,否则生意场上那么多大风大浪,怕是早就被人给掀翻沉底了,而童连采一贯以来的表现,也证明了这个问题。
  但在这个晚上。通源钱庄后院的密室里,他却规规矩矩站在一张书桌旁,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多出一下似的,静静等待着书桌后地人细细阅读完手中的书信。
  这张书桌本来是他的。他经常在这个密室中打点自己地生意,清点自己的财产,然而此刻书桌却换了个主人,他这个原主也只能站在一旁像个书童似地安静,平日里的气质完全不见。根本看不出是一个全国都数得上号的富豪商人。
  明灭的烛光下,坐在书桌后的人,属于金属地半边脸庞闪动着光泽,烛光的温暖和金属光泽的冰冷,将另一半俊美得堪称经典的面容映衬得无比诡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管是人类的脸还是金属的脸,都完全看不到一丝情绪的波动,童连采虽然奇怪为什么主人看这么短一封信要看那么久,却也不敢出声打断主人的思路。
  忽然。一阵突兀的鸟叫声响起,若在平日也就罢了,现在这种下雨地时候哪里来的鸟叫?
  李峮的眼光倏地从信纸上移开。扫向了童连采。童连采只觉得好像被根针次了一下似地,几乎是跳了起来。冲到一个小鸟雕塑的旁边厉声问道:“什么事?不是吩咐过不准来打扰地吗?”他不敢大声了。怕引起李峮地不快。同时也不愧是个老奸巨猾的生意人,一开口就是为自己澄清他可是吩咐过了手下人地。手下人自己不守规矩,与他无关。
  一个明显有些胆怯的声音传来,显然此人对于违背童连采的命令也是有些心惊胆颤的。但正是因为如此,能够令他不顾害怕也要一定要通报的事情,必定不简单。
  李峮微微皱起了眉头,只听那人说道:“老板,外面有个人想要见主人。”
  童连采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看李峮。能够知道通源钱庄实际是李峮的暗中势力的人不多,现在居然有人找上门来,他敏锐地嗅出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见李峮没有任何指示,他只好转回头来,低声斥责道:“谁?也不问清楚,主人是随便什么人想见就能见的吗?”
  那人委屈地说:“可是老板,她身上有主人的金龙令啊!”
  童连采吃了一惊。
  李峮为了管理好这么大个“家”,用了一套令符来代表自己的意志,而金龙令就是代表最高意志的令牌,跟皇帝“如朕亲临”那块玉佩有着同样的作用。因此,这种金龙令,一般是轻易不给人的,而李峮的下属只要见了,那无论天大的事也只能停下来,先办了金龙令主人的要求再说。
  李峮突然笑了,淡淡说道:“让她进来吧。”
  童连采一头雾水,但多年的经验早已证明了,做人下属的就应该少说话、多做事,命才能长久。于是他压下满腹的不解,对外面说道:“请她进来。“是。”那人的声音明显松了口气,随即一阵细小的摩擦声,密室的门打开来,一个全身遮在斗篷里的人走了进来。
  下雨天,出门穿上斗篷无可厚非,可进了屋还穿着,那就有点反常了,一般来说,非奸即盗,若不是金龙令起了效果,她怕连这个建筑的门槛都踏不上去。
  童连采还没大量完这人,就见李峮站了起来,笑着走过来说道:“您的行动还真是迅速啊,尊贵的公主殿下。”
  斗篷人这时终于脱下了那件掩人耳目的道具,露出一个纤细的身影,和沉鱼落雁的绝色。
  荆钗布裙掩不去无双的风华,素颜净面无碍天生丽质,一身中原人装束的法莉纱,不再是异邦的天之骄女,看上去就像中原土生土长的绝色妖娆,令人一眼就忍不住沉醉。
  即使像李峮这样心志坚定的人,在一瞬间也忍不住心头颤动了一下。
  她……更像水笙了!
  法莉纱笑了笑,说:“我早已派人送信给先生,说我要来,为何先生倒像是不知道一般?难道不欢迎我来吗?”
  李峮明白她是不满方才手下的阻拦,于是笑道:“公主殿下误会了。只因在下前些日子一直游走在各地做准备,所以直到今日才收到殿下的信,还未来得及给他们下指令。”同时也暗暗心惊,她不在沙漠中准备地下基地,冒险进入中原干什么?
  法莉纱本也没有真的生气,只不过做个过场而已,听他这么说便顺着台阶下来,抿嘴笑道:“原来如此。那么,先生想必应该看完我的信了吧?你意下如何?”
  看着她单刀直入,李峮方才看信时的无名怒火又升了起来,似笑非笑看着她,道:“您的计划,十分周全,在下十分佩服。而且令在下感到惊讶的是,以您对中原是是非非的了解,居然还敢当面向我提出与李荃联手的图谋,实在是……该怎么评价才好呢?”他一时之间居然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了。法莉纱微微一笑,掩去了心中的苦涩,若无其事地说:“中原有句老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管你们两位有什么样的恩怨,都与我无关。而在我眼里,他跟你的身份并无不同,既然都是兴隋王朝的敌人,我既然已经联合了你,为什么就不能试着联合他呢?”
  “很抱歉,公主殿下,对于我来说,月兹国的兴亡虽然重要,却并没有达到可以让我因此而放下旧怨的程度,让我跟李荃联手,不可能!”他斩钉截铁地说。
  法莉纱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以他的性格,凡是对自己有利的事情,不管什么都应该值得一试才对。不论如何,李荃总是升龙王朝现在的皇帝,中原三大势力之一,如果能争取到他的支持,那对这场战争很可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既然李峮真的不喜欢这样做,以她和他如今的合作关系,也不至于这样强烈的反应啊!
  李峮也在话一出口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诧异,为何会这样?
  回想起来,当他收到法莉纱的信,说要求助于李荃的时候,他的心中便升起了一股怒火。并不是对李荃的仇恨,而是一种……不甘。
  不甘,是的,他不甘心法莉纱在有了自己的助力之后还要去谋求别的支援,只要一想到这点,他就觉得心火上升,甚至有些难以控制。
  他不由大吃一惊,自己究竟怎么了?
  法莉纱看不透他的表情,也想不明白他的反应由何而来,只好放过,笑笑说道:“先生请放心,跟他联手的人不是你,而是我。我只希望你能帮助我与升龙王朝现在这个朝廷拉上关系,以后的事情我自己来做就行了,不会麻烦你的。”
  如此说辞更加令得李峮烦躁起来。法莉纱从自身利益出发,想要寻求尽可能多的支持,这本身无可厚非。但她要跟李荃联手,还要自己袖手旁观?
  怎么可能?!
  他的脑子飞快转动着,然后哈哈一笑,说道:“公主殿下原来是这个打算,倒是在下太过冲动了。公主请放心,在下虽没有太大本事,但这点事情还是能做到的,不过需要花费点时间。就请您暂且安心住下,等一切都安排好了,在下自当通知您。”
  法莉纱被他前后态度的强烈变化给弄糊涂了,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为的什么,只好点了点头。在李峮的示意下,童连采毕恭毕敬带着法莉纱去休息了,李峮则回到了书桌后面,陷入了沉思。
  第二十二章 第二股助力
  法莉纱进屋之后,并没有费心去考察是否此处有监视,靠在床上松了口气。
  这次前来求助于李峮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今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中原皇后,只是一个沙漠小国的异邦公主,能够见到升龙王朝皇帝的机会实在是微乎其微。虽然李峮跟李荃势不两立,但婉转安排个把人去见一见皇帝还是并不困难的。而她也不认为李峮会拒绝这个要求,因为这次的合作双方是月兹国和升龙王朝现任朝廷,目的是为了月兹国的存亡,作为自己的盟友,他们能够存活对李峮来说应该是有益无害,李峮不会不明白这点。
  所以她才回给了李峮一封信后,直接便来到中原,只是没想到他现在才看那封信,时间上有点偏差。
  虽然李峮的反应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但大体来说仍未超出她的判断,一切可算顺利。她真正担心的是该如何去跟李荃接触。李荃和李峮,虽是兄弟却结下了深仇大恨,如果让他知道了月兹国与李峮的合作会怎么样呢?在她的记忆中,李荃一直是个很重感情的人,爱变爱了,恨便恨了,以他以前的性格,绝对不会跟李峮有任何和平相处的机会,哪怕是间接的。
  长长叹了口气,原以为今生可以摆脱前生的纠葛,却没想到还是要跟前生藕断丝连。但话又说回来,若没有前生的记忆,这次月兹国真的是一点希望也没有,可见凡事必有因果。
  那么她的生生死死,因果在哪里?
  满含着疑问,这些日子来的辛劳涌起。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李峮果然不是优柔寡断之人。一旦想清楚法莉纱此行对自己有利无弊,便不再困扰于心头地不快,很快。便安排自己混入升龙王朝朝廷内部的眼线牵上了头。
  李荃并没有拒绝与法莉纱的秘密会面,这样地结局大家其实都心里有数。
  有着心理障碍的人并不只是李峮一人。在深深吸了口气。努力把擂鼓般地心跳压制下来,法莉纱这次迈步,缓缓走进了指定的会面场所。
  这次见面并没有安排在皇宫里。宫里人多嘴杂,想要保有什么“秘密”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所以李荃将会面的地点安排在宫外长安大街上一家不起眼的酒楼里。即使有心人发现皇帝微服出宫了。在人来人往的闹市区也不可能真正盯牢一个人地梢,两人会面的机密性大大增强。
  李荃身穿着浅蓝色的长衣,头发随意束起,闲散的样子就像个出门游玩的读书人,潇洒而淡泊,如果是不认识的人见了,绝对想不到这就是中原三大势力之一、升龙王朝残部的最高统帅者。
  他靠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杯酒,注视着楼下。眼光却似乎穿透了眼前熙熙攘攘的热闹景象,飘到了不知名的远方,迷蒙而缥缈。
  这就是法莉纱进门之后。第一眼看到地情景。
  她不由心头一酸。
  李荃一直都喜欢淡色的衣服,所以即使是太子时期。也并不常穿着代表身份的黄色衣物。没想到过了那么久。他地习惯竟然一点没变。
  听到声响,李荃转过头来。看着她微微一笑:“很荣幸见到您,公主殿下。”
  无须证实什么,他早就吩咐过守在外面的侍卫,如果不是公主本人,是没办法进入这间房地。
  法莉纱笑了笑,摘下面纱,按照月兹国地礼仪深深行了个礼,道:“月兹国公主法莉纱,见过皇帝陛下。”
  跟李峮一样,李荃在第一次见到法莉纱的时候,便整个人愣住了。
  从未想过,这世上居然还有人与水笙那么相似!
  这个相似,并不是容貌上地,事实上法莉纱的国色天香和水笙的淡雅素洁根本不是同一类型,但她们给人的感觉却是惊人的一致,以至于在第一眼时,李荃还以为水笙复活了!
  然而看清楚,眼前这个令他感到无比熟悉的人并不是盘踞在心头的依恋,他的心就像从万丈高空摔下,跌成了片片碎片。
  不禁苦笑,为什么还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水笙还会回到自己身边,他不是眼睁睁地看着她生命流逝吗?
  完全的……无能为力!
  所有这些思绪和心情,不过发生在眨眼间。他迅速调整了心情,哈哈笑道:“公主殿下不必多礼,这里并非宫中,没那么多讲究。”
  多年的忍辱负重、帝王生涯,今日的他早已不是吴下阿蒙。
  法莉纱直起身来,对于方才李荃情绪上的突然变化,她并非全无感觉。然而此刻也不可能推敲所为何来,她只能暗中警惕着,看着李荃说道:“冒昧来访,却能够得到陛下的接见,我真是感到不胜荣幸。”
  李荃说道:“哪里的话。公主殿下不远千里来到右京,实在令人感到惊讶,据我所知,贵国最近似乎并不平静吧?”以至于听说月兹国的公主来了时,他差点以为听错了。
  法莉纱叹了口气,道:“陛下英明。不瞒陛下,我也正是为此而来。”
  李荃是个一点就透的聪明人,早已清楚法莉纱所为何来,此时却偏偏装作糊涂:“公主殿下何出此言啊?”
  法莉纱暗中咬咬牙,看来李荃真的是变了许多啊,他在等着自己张嘴求救,才好把主动权抓在他手中。
  “陛下,恕我直言,您难道以为这次兴隋王朝兴兵侵略我国是正义之事吗?”
  李荃淡淡笑了笑,说:“贵国和他们的恩怨,我们并不清楚,这点真的很难评价。”
  “兴隋王朝之所以入侵我国,还说动了牧族插上一脚,目的和原因不过就是我国的战略位置和国内资源,这点陛下应该很清楚。”
  李荃微微笑着,不承认,也不否认。
  法莉纱也没指望他的回答,接着说道:“自从兴隋、升龙、外姓王联盟三足鼎立以来,能够维持均势不过是因为各方的实力对比相差不大。然而如果这个均势被打破,战乱必将再起,战争的结果必然会以壮大一方的胜利和另外两方的失败而告终,陛下认为,如果兴隋顺利占领月兹国,这壮大的一方会是谁呢?”
  李荃神色不变,心中却是暗暗警惕。她说的这些他早就知道,也正是他所担心的,然而就此被她说动,那是不可能的。
  “公主所说,固然有理,可他有他的扩张,我也有我的发展,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况且我们三方早有协议,互相不得征伐,公主殿下知道么?”
  “陛下所说的协议,是关于共同对付废帝李峮的吧?但是陛下可曾想过,不管是废帝李峮,还是陛下您,毕竟还是李氏后裔,若被兴隋统一了中原,这天下可就要换个名字了!”
  李荃心头剧震。这是他从未对人说出的隐忧。不管他自己如何不贪恋权势,但始终还是李家的子孙,祖宗家业不敢有失。可如今天下变局频起,诺大个江山只剩下三分之一,虽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万一要是连最后这点都毁在自己手上,叫他怎么去见列祖列宗?
  法莉纱一刀切中要害,看着陷入沉思的李荃,心中却没有半丝兴奋。他的困境,可说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如今反用来要挟他,不管怎么说都有些过分了。
  李荃想了一阵,长长吁了口气,道:“公主殿下,固然你说的都有理,但我朝与贵国正好隔了个兴隋王朝,正是鞭长莫及。贵国的难处,我们怕是帮不上了。”
  法莉丝并不气馁,笑了笑说:“正面的抵抗,自然是由我们自家来做。只要陛下能够在兴隋的后方进行一点牵制,让其不能全部投入这场战争,我们就有机会。”
  “你认为这场战争会进入相持阶段吗?”李荃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为什么不呢?”她狡猾地笑笑。
  “原来公主另有依恃。”李荃明白了,“但不知公主的助力是?”
  法莉纱沉吟了一下,终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如果我说,李峮已经跟我们结成了同盟呢?”
  李荃勃然色变。
  第二十三章 纠缠
  “公主殿下,请问这是什么意思?”李荃眯起了眼睛,气氛骤然紧张。
  法莉纱却不为所动,淡淡地笑了笑,说:“不甘欺瞒皇帝陛下,我国已经与废帝李峮结为了同盟,共同对付兴隋王朝。”
  李荃站起身来,怫然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法莉纱也站了起来,皱了皱眉头道:“陛下,站在我们的立场上,您与废帝李峮之间的恩恩怨怨都与我们无关,我们彼此的合作也并不与第三方相干,只是基于相似的立场而有了共同的敌人。恕我直言,不论陛下承认与否,在对兴隋王朝的问题上,您与您的兄弟之间并没有太大的分歧,我说得对吗?”
  李荃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凌厉的眼光可以让任何心怀鬼胎的人都无所遁形,这些年的皇帝毕竟不是当假的。
  然而这样的眼光投射到法莉纱身上,仿若中了魔法,霎时间变得柔和。
  李荃深深吸了口气,苦笑道:“你很聪明,公主殿下。若是在我们合作之后你才说出这件事,合作便再也无法维持。可是你现在就说了,我反倒无从拒绝。”
  法莉纱微微一笑,并不否认,否则她也没有必要冒着被李峮牵连的危险向李荃坦白。
  “这么说陛下愿意考虑我们的提议了?”
  李荃走了回来,坐下:“既然李峮都愿意与你们联手了,必定是其中有着极大的把握,让我听听你们的手段吧!”
  法莉纱暗中松了口气,为自己这把赌博的胜利。“公主殿下。你难得来中原一趟,难道不想多住一些时日再走吗?”
  突如其来的话,似乎没有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与其说是对话,不如说是来自内心深处地一个本能。
  他竟不想让她就此离开。
  李荃被自己这个突兀的念头给吓了一跳。
  以前做太子的时候便不缺女人。如今做了皇帝更是可以对天下地绝色佳人予取予求,可他从未对女色有多么大的渴望和需求,唯一能进入他内心地也不过一个水笙。但为何?为何会对这个见面还不超过两个时辰的女子产生留恋?
  被李荃的话吓住的不只他一个,还有这句话的直接承受者法莉纱。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李荃已经看透她了。看透她是披着别人外皮地水笙,然而随即她便发现自己错了。
  李荃那愣怔的眼神说明说话人自身的动摇,应该是无意识中漏出来的一句话,他并没有发现什么。
  是啊,谁能发现呢?
  若不是亲身经历,她也绝对不会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灵魂寄生于别人体内,有时候她自己都有些弄不明白是她代替别人而活着,还是别人代替她去死了。她对他们是那么熟悉。但在他们眼里,她却已经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现在的她。什么都不是!
  无论容貌如何变化,只要内在还是那个人。就不可避免表现出与前世肖似的某些特征。举手投足、言情神态都不是说变就可以变的。这一点她非常清楚。然而她更清楚,仅凭这些相似地行为举止。没有人可以真的将她与前世联系起来,她和她,无法重合。
  内心的百味杂陈并不影响她应有地判断,笑了笑,她说:“多谢陛下美意。不过如今情况特殊,我实在放心不下国内的情况,归心似箭,只能向陛下说声抱歉了。”
  李荃摇了摇头,像是要摇去脑中那莫名其妙地感觉,闻言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强留公主了。合作具体事宜,自有人会跟你们联络。”
  法莉纱点头致意,道:“陛下眼光高远,实在令人佩服。我国愿与贵国结尾永世盟邦,互利互助,永不背叛。”
  李荃微微点头,算是接受了这番好意。反正现在月兹国正处在风雨飘摇时,虽说有他和李峮地幕后支持,但前途仍然迷茫。如今这番话就算要实现,至少也要等月兹国存活下来才有可能了,现在只不过是一番空话,她姑且说之,他就姑且听之。
  法莉纱从李荃那里告辞出来,本来计划中还要去拜访一下傅天鑫,争取把外姓王也拉过来,然而在见过了李荃后,便改变了主意。
  说服李荃并不容易,他会答应主要还是看在李家江山的份上。而外姓王则完全不同了。他们现有地地盘本就是从李家夺过去的,而且以他们的立场,正好乐得看李荃和殷骏鹏斗个两败俱伤,他们好坐收渔人之利,如果让他们搅和进来,还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呢!如果她站在宁襄王的立场,最好就是东边拍拍、西边打打,把这潭水搅得越浑越好,浑水好摸鱼嘛!等对手的实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再来拣便宜,这么浅显的法子不相信宁襄王想不到!
  所以她便准备返回月兹国了。
  她不想再见到李峮,前世的水笙依旧对他们兄弟有着莫大的影响,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但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她并不想再次卷入无法理清的纠葛中,抽身而退是最明智的选择。
  但就在她即将穿越升龙王朝边境的时候,有人拦住了她。
  “殿下,我家主人请您前往一叙。”
  边境城市的繁华地段,人来人往、摩肩接踵,本应畅通无阻的街道惟有他们被拦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来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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