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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翔-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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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就在她即将穿越升龙王朝边境的时候,有人拦住了她。
  “殿下,我家主人请您前往一叙。”
  边境城市的繁华地段,人来人往、摩肩接踵,本应畅通无阻的街道惟有他们被拦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来人说话的声音很低,她却能听得很清楚,她好歹前生也是跟随在殷骏鹏、李峮这样的高手身边,知道这样的现象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眼前这人的功夫不低。
  这样一个人杵在自己面前,显然是跑不掉了,她无奈地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李峮正好整以暇,坐在前方的茶馆里,手中茶杯微举,遥遥相敬。
  叹了口气,她只能乖乖地走过去。在中原,李峮有着不可忽视的潜实力,否则也不可能在三大势力的联合征缴下活得那么滋润。她所带来的卫士虽然也不错,但好汉架不住人多,何必坐那无谓的挣扎?
  反正目前阶段,李峮也不可能把她怎么样的。
  一边思忖着形势,她一边走进这家茶楼。李峮包下了一个靠街的包间,法莉纱来到他面前,坐下来。
  也许他是她今生第一个见到的故人,也许前世的他们关系太过密切,总之法莉纱在他面前比在李荃面前要自在得多。
  李峮抿了一口茶,然后笑道:“苦中带甜,回味流长,不愧是此地特产普倪茶,比起皇家贡品也毫不逊色。”
  法莉纱端起面前的茶杯,早已倒满了,可见李峮根本就没想过她会不来。
  尝了一点,她微微点头,道:“确实不错,只是口感微苦,非真正懂茶的人不足以品尝。李峮微晒:“人生如茶,一个苦字贯穿其中,若是不懂得欣赏,便会错过这无上的享受。须知苦中取乐方为上乘,沉迷于甜美芳香只会无助沉沦。”
  法莉纱不想去体会他是否在感叹着逝去的岁月,更无暇去追究他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位哲人。他可以伤春悲秋悠闲度日,她却无法放下远方危难的亲人,虚耗不起时间。
  第二十四章 行踪
  “不知先生特意见我,所为何来?”她单刀直入地问道。
  李峮笑了笑,说:“公主殿下孤身潜入中原,令人佩服。只是来得容易、去得难,您以为兴隋王朝的探子都是吃素的,能够任您随便来去吗?”
  法莉纱吃了一惊。
  她当然不相信殷骏鹏的手下都是些酒囊饭袋,但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们发现了。如果能赶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回到大漠,她相信不会有什么问题,这也是她为什么急于返回月兹国的现实原因。
  “难道说,他们已经发现了我的行踪吗?”她试探地问道。
  李峮并不回答,反而又说出一个令她心惊胆颤的噩耗。
  “公主,据我的手下报告,就在您离开的这些天里,月兹国的防线已经被大量攻破,现在收缩到了国都附近了。形式不可谓不严峻啊!”
  法莉纱再也忍不住脸色剧变。
  虽说知道那点可怜的防线挡不住敌人的攻击,却也没想到这么快就守不住了。她再也坐不住,站起来说道:“多谢先生的消息,既然如此,我更不便久留中原,必须尽快赶回国去,先生的盛情,容后报答。不待李峮回答,她转身就走,然而一开门,却见两个大汉守在门口,堵死了去路。
  “君山先生,你……”她又惊又怒,转过头来看着他。
  李峮慢悠悠站了起来,笑道:“公主殿下,其实你我心知肚明,我便是李峮。又何必遮遮掩掩呢?”
  法莉纱听了这话,便也冷静下来。如今既然李峮自曝身份了,说不得要摊什么牌。她如今不过是个快要亡国的公主。也没什么可让他图的,他这番做作的意图是什么?
  “君山先生……还是我应该称呼您陛下呢?我以为只要您是能做主的人。怎样称呼不过是个过场问题,难道不是么?”
  “公主说得对,倒是我太着意了,反落了下乘。”他笑起来,“您还是叫我先生吧。陛下这个称谓早就不敢当了,以为沉迷于过去也不是什么聪明地行为。”
  法莉纱冷冷地看着他,问:“那么,敢问先生,您这是想要干什么?难道想要背弃我们的盟约不成?”
  李峮摇摇头,道:“公主误会了,我虽不敢自诩圣人,但一言九鼎的道理还是明白地。再说到了今时今日,背弃盟约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恰恰相反。正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合作互利关系,我更不能眼睁睁看着公主去自投罗网了!”
  法莉纱注视着他,他地眼神中看不出任何异样。不由心头一软,方才臣服于焦虑之下的矛盾和犹豫顿时占据了主流。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很有自知之明。不是做军事将领的料。纸上谈兵或者她还能说上一点,实际操作起来她甚至还不如一个普通的小兵。因此就算她此刻回到国内,于战事上也起不了任何作用。而最终防线的准备已经完成,随时可以接纳月兹国流亡朝廷地进驻,安排好一切之后她才来展开这场中原之旅的,所以即使没有她,相信夏沙他们也完全应付得了这次的危机。听到国都危急的消息之后之所以会马上想要赶回去,完全是一种条件反射罢了。
  再加上此去月兹国,必须穿越兴隋王朝的疆土,如果他们真的已经有了自己的消息,想必一路之上不会太平安的,前途多难!
  她一面思忖着利与弊,一面不动声色与李峮交涉着:“那,先生的意思,该如何是好呢?”
  李峮笑了,这才是她应该有地反应啊!法莉纱果然没有令他失望。
  “公主殿下,既然您已经做好了您应该做的准备,那又何必急在一时呢?应该相信国王陛下和王子殿下的能耐,即使没有您,也能够做好撤退地各项工作才是。请恕在下说句大不敬的话,如果离开了您月兹国地君臣就没有了任何作为,那我可真要为这次签下地盟约是否正确而大伤脑筋了。”
  法莉纱一时语塞。
  确实,盟约并不是以她法莉纱的名义跟李峮签地,如果除了自己再没有拿得出手的人物来,别说李峮会不放心,便是王室也该羞死了!如此看来,李峮的举动倒也并不是在刁难,而是存心要考考她父亲和哥哥的能耐,看是否值得他下大本钱去赌一把。
  盟约从来就只存在于强者与强者之间,强者对弱者就只剩下赤裸裸的掠夺,对这种人类社会的生态,法莉纱从来没有改变的能力,只能坐观其成。
  好在父亲和哥哥虽然不擅长阴谋阳谋,但对于已经计划好、准备好的事情仍然有着水准以上的表现,她并不是很担心。唯一顾虑的,不过是他们的人身安全。
  看着李峮看似很好说话的表情,熟知他的性格的法莉纱只能选择妥协,势力不如人,形势比人强,在中原这片土地上,她如今无能为力。
  殷骏鹏走进庆华殿,里面朗朗的读书声传出来,稍显稚嫩的声线诵读着先贤哲理,沉凝静雅的气氛自然天成。
  他跨进殿中,读书声戛然而止。
  “皇上……”一屋子的人,包括高高在上的夫子都急忙伏下身子叩头,惟有其中一个身穿杏黄色对襟学子服的少年昂首反而站了起来。
  “皇兄!”殷骏鲲绽开了灿烂的笑容,跑到殷骏鹏身前。
  昔年的小男孩如今已经十四岁了,因为生活条件的改善,皮肤白皙了许多,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已经看得出未来英俊男儿的雏形,想必再过几年,就会有不少小姐、仕女为她尖叫了。
  三年前殷骏鹏立国,便将他从隐山村接了出来,他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知道了,自己居然是村里口耳相传的大隋王朝的皇室后裔。但小孩子对这些事情一向是没有太多想法的,也根本不明白多了一个皇室的身份会对自己的生活带来怎样的变化,既然大人们说是那样,便是那样了,很顺理成章地、没有任何抵触和兴奋,就这样接受了新的生活。
  如今三年过去,小孩子的可塑性在他身上得到了很好的诠释,以前土里土气的样子再也看不到了,无论是谁,看到现在的他也不能不跨一声: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好在气质上的转变并不代表内心本质的转变。他仍然善良、纯真如昔,对兄长的濡慕依然,殷骏鹏在他心中仍然是那个可亲可敬的哥哥。
  殷骏鹏也对他另眼相看,除了找来最好的老师教他功课,还让他跟自己住在一起,自己有的绝对少不了他的一份,兄弟之间的感情不但没有因为富贵的到来而疏远,反倒更加加深了。
  唯一的缺憾是殷骏鹏国务繁忙,实在很难有时间跟小鲲在一起,所以他看到他来了才会这么兴奋殷骏鹏摸了摸他的头,带着柔和的笑容问:“小鲲,功课学得怎么样了?”
  殷骏鲲得意地笑了,说:“先生都夸我的文章做得好呢!您说是吗,先生?”他不忘拖老师下水来为自己作证。
  夫子看见殷骏鹏询问的眼神,忙不迭点头道:“是的,皇上,殿下的功课做得很好,天分实在令人惊讶。”殷骏鹏淡淡地笑了,对殷骏鲲说道:“很好,小鲲你要再接再厉,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才是。”
  殷骏鲲高兴地点着头,也许是从小就没有养成骄奢的性子,也许是还没有来得及接触到权势所带来的丑恶,对目前的他来说,什么荣华富贵都比不上兄长的一句赞誉来得令人激动。
  这时,禁卫军统领肖乾大步走过来,先向殷骏鲲行了个礼,然后对殷骏鹏道:“启禀陛下,探子已经回来了。”
  殷骏鹏面上不动声色,只是笑着对殷骏鲲道:“小鲲,哥哥还有事做,你且先完成今天的学业,晚上哥哥跟你一起吃饭可好?”
  “好啊!”殷骏鲲喜出望外,连声答应着。
  殷骏鹏点点头,转身走出庆华殿,肖乾跟在身后。“查出来李荃微服出宫,去见了谁吗?”殷骏鹏沉声问道。
  肖乾紧走两步来到他身边,低声答道:“是个女人,面纱覆面,所以看不清楚容貌。”
  “哦?”殷骏鹏有些玩味地说,“他微服出宫只为了见一个女人?”
  “陛下,会不会是李荃私会情人去了?如果是这样,我们倒也没必要特别紧张。”肖乾揣度着。
  “哼,以他的身份,什么女人不能有?何必偷偷摸摸私会?”殷骏鹏冷笑一声。况且,他不认为有谁能代替水笙在李荃心中的地位,就如他一样。
  “那个女人,离开李荃之后去了哪里?”他又问。
  肖乾自以为有些把握的猜测被他一下子否定掉,当即再也不敢乱说,小心谨慎地回答:“有线报说她想着我们这边来了,但到了边境处却突然没了消息。”
  殷骏鹏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妙的感觉,这个突然出现在李荃面前和自己的情报里的女人究竟是谁?在这个微妙的时刻,她的出现是否预示着什么?
  “通令全国,暗中查访那女人的行踪。在边境失踪就说明她很可能已经潜入这里,必须将她找出来,但不可打草惊蛇!”
  “是。”
  第二十五章 噩耗
  法莉纱被困在中原已经十天了。
  她生活在李峮的秘密基地里,这是位于东兴城郊的一所别院,虽然名义上是城郊,但由于东兴城的繁华,在方圆五十里以内,几乎就没有中心与郊区的区别,别院的周围,绝对可以用“热闹”、“喧嚣”这样的词语来描绘。如果仅仅从表面上看,谁也不会相信这里居然就是被兴隋、升龙河外姓王们联手通缉的要犯的住所,在她看来,李峮绝对领会了“大隐隐于市”的境界。
  这十天来,李峮对她的生活安排得无微不至,甚至她还能在外面去逛一圈而不必整天困守在屋中,吃饭穿衣更是精致到了极点,便是在月兹国的王宫中也不过如此,就算是她这个前任皇后、现任公主也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但无论如何精心的安排,她都无心去享受。十天能够改变很多东西,而且她也很了解月兹国的防御力,如果国都被围,那座城市几乎不可能承受太大强度的攻击,能撑上五天就不错了!现在的情况究竟怎样?父王、王兄的情形如何?是否已经按约定撤退到了安全地带?她一无所知!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向上天祈祷,向沙漠女神祈祷,祈祷她保佑自己的子民,至少让父亲和哥哥平安无事。她不知道是否真的有神,但接连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却令她不得不对冥冥中可能的力量感到敬畏。如果真的有神的话,希望他能给这世上平凡的人们以力量。
  李峮自己并不在沙漠,他地手下却分布在沙漠的各个角落,无论是从盟约的角度,还是从他自身谋划地角度。沙漠都是一个有着巨大机会的地方,他不会放过。但可恨地是,虽然他有着最快最及时的情报。却吝于泄露一丁点儿给她,害她只能眼巴巴地眺望着西方。成天没有着落地像缕游魂。
  枯等十天之后,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走出自己的房间,要去找李峮问个明白。
  他究竟想要软禁她到什么时候?如果不能放她走,那至少可以告诉她月兹国究竟怎么样了吧?
  十天来。她早已将这所院落了解得清清楚楚,不是为了逃跑,而是以防万一。她还不傻,还知道如果只凭自己的力量,在这诺大的中原、在李峮潜势力地覆盖下,能跑多远?李峮虽然喜怒难测,也很难揣度出他真正的心思,但他的力量实在太有必要了,只要他一天没有公开撕毁这个同盟。她就不能放弃。
  转过绘满精美壁画的长廊,前面是一片花海。从蜿蜒曲折的小路穿过去,便是一栋精致静雅的小楼。楼分三层。一楼为客厅,二楼为书房。三楼则是平时小憩的地方。这里是李峮办公的场所,戒备森严。李峮曾经带着她走过一次,不但小路上陷阱重重,花丛中也暗藏玄机,精心挑选的侍卫隐在暗处,一旦有来犯者就会出现给予致命一击。
  但自从李峮带她来之后,这里对她来说也就不再成为禁忌。用李峮地话来说,既然身为盟友,自然应该坦诚相待,让她随意出入这个地方乃是理所当然的。
  她自然不相信李峮这番鬼话,平时也一直很少来,尽管她很想从李峮这里得到月兹国的消息,以免陷入不必要地圈套。但她今天算是豁出去了,与其这么提心吊胆等着,还不如行险一搏,怎么都好过白白坐着等待不可知的未来。
  一路顺利来到小楼门前,果然没碰到任何阻碍,她不由得心理暗暗奇怪。楼门紧闭着,这实在有些不寻常,一般来说,作为会见手下地场所,一楼都是敞开着地。
  她下意识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走过去,趴在门边,有些模糊但仍旧能够听清楚地对话声从里面传来。
  “月兹国都已经陷落了?”
  第一句话就听到这个,她的心头顿时重重一震,尽管已经有足够地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心中的一阵剧痛。
  那是李峮的声音,平静中听不出任何情绪上的变化。
  紧接着是冯军的声音,平板的语调与平时汇报与己无关的事务无二:“是的,探子刚刚穿回来的消息,八天前月兹国的国都便已陷落了。”
  “八天前?也就是说月兹国的抵抗只有短短两天吗?”李峮的声音透出玩味,“他们的准备还挺充分的嘛!”
  同样的话,听在法莉纱耳里却有了截然不同的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了!
  在她到来之前,已经做好了从国都撤退的准备,只需要一天时间便可以逃出敌人的侦察范围。但计划中也商量妥当,为了避免引起敌人的怀疑,保证整个权力机构的平安转移,国都至少应该坚持三到五天的抵抗,然后开门投降。殷骏鹏的目的是地盘和宝藏,并不是屠杀,国都里的百姓应该有很大的生存机会。
  计划应该没有什么纰漏才对,但为什么会只守了两天呢?难道有什么变故?
  法莉纱摒住呼吸,强忍着愈演愈烈的恐慌,专心听着。
  “这倒也不像。月兹国的防御力,从他们前面的战斗就能看出来。而且城破之后,国王和王后并没有来得及撤出,因此在王宫中,引火自焚了。”晴天霹雳!即使用五雷轰顶来形容法莉纱现在的感受也并不为过。她的脑中一片空白,霎那间再也听不到任何话语。
  父王死了?自焚死了?
  怎么可能?!
  她走之前,明明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确保她的亲人都能安然无恙之后才离开了大漠,为什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时她已经顾不上暴露行踪,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却仍然觉得喘不上气来,眼前一阵阵发黑,脚发软,几乎就要坐倒在地上。
  泪水大颗大颗滚落面颊,她的脸色苍白地像鬼,抖着嘴唇,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不知是愤怒还是悲哀的情绪占据了整个心胸,似乎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她的耳边断断续续传来更多的对话。
  “……夏沙王子怎么样了?”
  “他和绝大部分大臣都成功逃出,目前行踪不明。”
  “那月兹国现在的情形如何?”
  “虽然国都被占,不过各地的抵抗都还在继续,而且还有越来越厉害的趋势……”
  随着这些话飘进她耳中,她的神智也慢慢恢复过来,渐渐地,更多的疑问也在生成。
  既然哥哥和绝大部分大臣们都能逃出来,说明计划本身应该是没有问题的,那为什么父王和母后会死?月兹国各地的抵抗还在继续,也就意味着仍然有个力量在指挥着他们,那个力量会不会就是哥哥?哥哥他们究竟在哪里?国都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越想越糊涂,最后一根根乱如麻团的线索全都归结到了夏沙的身上,要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必须先找到夏沙!
  她紧紧咬住下唇,根本没有意识到嘴唇已经被她自己咬破,鲜血淋漓。
  她猛地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冲出了花园,奔向大门。
  不能再等了!不论李峮如何阻止,她必须马上赶回大漠,哪怕会因此跟他闹翻也在所不惜!
  她的脑中一片混乱,却只有回家的信念无比清晰。而在她无措的身后,她并没有发现几乎就在她离开花园的同一时间,小楼的门开了,李峮站在门口,冯军恭立在他身后,看着她消失的方向,露出了复杂的眼神……
  第二十六章 透明的跟踪
  与往常一样,法莉纱想出门不是不可以,却美其名曰要有人“陪同”,实际上就是要有人“监视”。她突然说要出去,当下把李峮的手下弄了个措手不及,但好歹是经过精心训练的人,虽然有些手忙脚乱,却还是及时分出了人手跟上她。
  来到市集,摩肩接踵的人群来来往往,法莉纱费了一番周折甩掉那跟着她的人,然后买了一匹马,便急急忙忙上路了。
  虽然成功脱逃,但她心底的疑惑却越来越浓。整件事情太不对劲了,她一时被家人的噩耗冲昏了头脑,此刻冷静下来,立刻察觉到其中的异样。
  为何会那么轻易就听到李峮和他手下的谈话?简直好像就是专门说给她听的似的,而整个出逃的过程未免太过容易了,李峮的手下不应该是那么没用的啊!
  李峮必然在图谋着什么!她的心中立刻做下如此的判断,然而他的目的是什么呢?她身上并没有什么值得他费心索取的东西,如今她的国家已经被占领大半,这公主的身份更是派不上半点用场。
  可悲的是,即使她明白李峮是在耍阴谋,却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父亲、母亲和哥哥的安危她不能不在意,以他们为饵,就算明白这是个陷阱也只能义无反顾跳下去!
  她甩了甩头,努力挥去心中的阴影,如今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够快些回到月兹国,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一路上晓行夜宿,变卖了身上的首饰,她已经深入到兴隋王朝腹地。要回到自己的国家,就必须穿越整个国境。好在这条路她来的时候已经走过一次,至少不用担心迷路地问题。
  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栈,她决定休息一下。赶了那么多天路。实在是很疲惫了,不论人还是马都需要恢复体力。否则很可能会倒在前面的路途中。
  看着她走进客栈里,立刻有三拨不同地人向着三个不同的方向若无其事散去。就在他们地背影消失后,已经快要走上楼梯尽头的法莉纱突然回过头来望了一眼,泛起一抹苦笑。
  虽然没有传说中千里眼、顺风耳的本事,但有那么多人跟在自己身后。想不发现还是有些技术上的难度的。更何况她一路上小心谨慎,不敢放过任何一点些微地蛛丝马迹,又怎么可能发现不了那些不自然的人们?但她又能做什么呢?
  如果只有一伙人,她还可以想办法摆脱,如今一下子就来了三拨,看上去还并不是属于一个势力的,她要怎么同时应付他们?再说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派来的,为什么要跟着自己,她根本无从拟定对策。难道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即使真的身份暴露了,会对她感兴趣的也只有殷骏鹏这边,毕竟是敌国的公主。好歹也使有点价值的,那剩下地两拨人是怎么回事?
  一路之上。他们只是默默跟随着她。并没有任何有威胁的行动产生,她便也只好诈作不知。一劲赶路,等待一个契机,一个可以打破目前形势的契机。
  三拨人各分东西,其中一伙人东拐西拐,拐进了一间杂货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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