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之醉望江湖-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场战斗一直持续了四个时辰才结束,纵是他们拼力围杀,还是让方金国部分士兵冲了出去,往襄阳逃去。天已大亮了,杜密一看,经过一夜的撕杀,现在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空气中弥漫了浓浓的血腥味,直叫人作呕。
“二哥,我来得不算迟吧?”一个充满阳光的味道的帅哥望着面无表情的太子笑问道。
“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还是你二哥我。”太子脸上神色松了松。
“二哥,你受伤了。”那阳光青年关心的说
“一点小伤,死不了人!”说完狠狠地看了杜宓一眼。
“来人,扶太子殿下疗伤。”那阳光少年微着说。太子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真得进账了。
孤城落日斗兵稀2
那阳光少年见他二哥进帐以后才打量起杜宓来。那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白丝束发,身着一身白衣,不过此时被血染红了,神色清冷,好像什么事都不会放在他的心上一样。
阳光少年打量杜宓时,她何尝不是在打量那少年?他和他二哥倒像是两个极端,一个让人感觉极其的温暖,一个让人感觉非常冷寒。阳光少年十七,八岁,也是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只是他和太子一黑一白而已。杜宓心道,白色真得很配他,整一个人像玉做的一样,风神秀异。
“公子的三尺白练舞得滴水不漏,可惜是在战场上。。。”那少年嘻笑着。
“殿下说得不错,我也有同感。”杜宓不为动。
“在下司徒文轩,还未请教小公子大名。”司徒文轩不管杜宓的无视,继续说。
“草民杜甫。”杜宓望着司徒文轩,随意地说。
“杜甫?”司徒文轩微笑望望杜宓那张不起眼的小脸,“晚上我在大帐设宴,杜公子一起来。”
“多谢殿下,我一定来。”杜宓也不扭捏,说罢便离开了。
司徒文轩望着杜宓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杜宓回到张放所住的帐蓬,张放还没有回,这倒少了她换衣服的尴尬。虽然她只有十二岁,可是在古人结婚结得比较早,像她这样的年纪也有许多已经嫁人了。她洗了脸,换了干净的衣服,又小心的将易容肓涂在脸上,这才出了帐蓬。
其实这仗打完,他们完全可以撤到南阳城里。因为明日要往襄阳去,所以这个动作便省了。地上的尸体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只是在许出地方还留下暗黑色的血印。
杜宓随意在帐蓬间走走,看看那些将士们正煮着饭,脸上看不出高兴或是悲伤的表情。是了,在这场战争中根本就没有胜利者。现在天色还早,杜宓决定到附近的山林里转一下。南阳多平原,可但也不是没有山,只是那山没有那么挺拔。进入林子里的路都挺平坦的,经过几日的拼杀,林子里的动物都逃窜了,现在林子里安静极了。
斑驳的阳光从树缝中透过来,在地上留下了大大小的光斑。杜密穿过林子,在一块斜坡上坐下。她在道德尼寺呆了十年,已习惯独自一人,突然和那么多人住在一起很不方便。她掏出自已的竹笛,随意吹起“沧海一声笑”。那沧海一声笑中的笛声相比古筝来,更显激越,清冽。
司徒文轩站在杜宓的后面,看着那个小小少年随意吹着萧。轻风轻拂,迤逦抚着少年的发丝。那少年浑然未觉,仿佛置身于这世界之外。他隐隐可见少年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处形成的阴影,他就那样站着望着杜宓。一曲完了后,少年又恢复了漫不经心的神情,站起身,弹去身上附着的草屑。
“杜公子不仅银练舞得好,笛吹得更加好。”司徒文轩笑着真诚地说。
“在下露拙了,我只是吹着玩玩,算不得专精。”杜宓望着司徒文轩,只见他换去了铠甲,身着麻白长袍,只是在长袍正中绣了狮蛮。司徒文轩是一个非常能惹人注意的人,他时常笑着,平和淡定。不过在他身上却有不怒自威的气势,这或许就是天生的皇家气势吧。
“这林子的动物都被吓跑了,不然现在倒可以猎点野味来吃吃。”司徒文轩望着杜宓笑着说。
“等殿下攻迫襄阳,自可尽情打猎了。”杜宓说着连她自已都笑了起来,司徒文轩看着杜宓的双眼如黑耀石般,竟有些微微发呆,又马上恢复了正常。单是那对眼睛就已经能让人失神了,那对眼睛如果不是长在那么普通的脸上,将是如何的倾城倾国啊。司徒文轩想着,不禁又仔细打量杜宓。
“那到时我们可以一起去打猎了,打猎一定比打仗好玩,是不是,杜公子?”司徒文轩露出招牌笑容。
“对杜甫来说,两者根本无法对比。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一辈子不要打仗。”杜宓语气有些冷。
“那我们再约吧,攻下襄阳二哥,你,我三人去围猎吧。”继续无视杜宓的冷漠,司徒文轩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
“我想我不能和你们一块去打猎了。”杜宓见司徒文轩语气温和,也缓和一下脸色。
“为什么?”司徒文轩虽然不想刻意打听杜宓的事情,还是脱口而出问了一句。
“因为明日我便要离往南京去了。”杜宓语气温和,似乎对自已先行离去略感谦意。
“我以为你会和我们一起打襄阳,难道你不是二哥的侍卫吗?”司徒文轩面露失望。
“我是因为战争才与太子遇上的,否则你不会见到我,我也不会见到你。”杜宓不禁笑了。
望着那个少年再次露出微笑,司徒文轩心里竟有一丝欣喜。
“杜公子是南京哪里人?”司徒文轩心里又暗骂自已八卦,没办法自从和这个少年说话以后,已经八卦了几次了。
“这,我只是去南京探亲。”杜宓转念一想,决定不再说出自已的事情。
“哦,以后很难再见到杜公子?”司徒文轩心里一沉。
“有缘自会相见的,不过下次的缘份希望不是战争。”杜宓说着连自已都想不到会笑。
高山流水遇知音1
晚上,司徒文轩只是设宴请了几个人而已,连太子的四个护卫都没有来。太子司徒文翌坐在上首的位置,司徒文轩坐在他旁边,接下来是朝厅的几个官员,杜宓坐在最下首的位置。太子的刀伤及剑伤已经做了处理,换了一身深蓝色的长衫。仔细看来,他比司徒文轩更加俊美挺拔。可能是家宴,他倒是散去了原来的清冷,取而代之是一身的慵懒及随意。薄薄的双唇出紧闭,一双深髓的眸子在随意扫过众人。
司徒文轩却是活跃的很,他是天生的交际家,每个人在他的招呼下都觉得自已特别的受重视。他会微笑地望着你,让你不得不撤出心里的防备,说出内心的想法。至于司徒文翌,他只是漫不经心的听,即不表示轻视也不表示兴趣,让你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心理的变化。
慢慢的杜宓发现,除了她和太子没发一言以外,还有一个年青的公子也未发一言。杜宓想,我来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发现有这样的一个人,可见这人是何等的隐忍。那个公子也是二十岁的年纪,青衣长发,身形修长,远观近看都有一种神韵从骨子中沁出。他的容貌没有两位皇子出色,还神韵却丝毫不输于那两位皇子,只是不知为什么我却忽略了。杜宓想着,自然又多看了几眼。她这次一看也正对上那位公子的眼神,那公子微微一笑,温润如玉,清澈如水。杜宓一颌首,算是见过。
“杜公子,那日你在南阳城外弹得曲不错,不知我是否有个荣幸请杜公子再弹一遍。”司徒文轩见杜宓许久没有说话,还是没有忘记她。
“在座的皆是高雅之士,只怕我会污了大家的耳朵。”杜宓笑笑推辞。
“杜公子怕阳春白雪,曲高和寡吧。不用担心,我们就算不得知音,幕白一定是。”司徒文轩望着杜宓,满脸的清朗的笑容。
杜宓知道再推迟就小气了,于是径直走到放着一个古筝的矮几边坐下。
“这一曲就当我预祝大军赶走方金军,收回襄阳。”轻抚摸着琴身,深吸了一口气。如玉葱般的手指拨动着琴弦,伴圆润流畅的古筝声,流泻出仿如从天际那端传来的清柔婉折的歌声。那弹筝的少年微微侧着头,脸庞竟如花颜一样旖旎。忧愁似乎从心里移到手底再送到弦中,慢弹声回转如雁鸣突断,急秦如蓬飞,稍时又如化冰的泉水复流。
山青青
水碧碧
高山流水韵依依
一声声如泣如诉
如悲啼
叹的是
人生难得一知己
千古知音最难觅
山青青
水碧碧
高山流水韵依依
一声声如颂如歌
如赞礼
赞的是
将军拔剑南天起
我愿做长风绕战旗
一声声如颂如歌
如赞礼
赞的是将军拔剑
南天起
我愿做长风绕战旗
一曲完了,堂上鸦雀无声。杜宓愣在那里,众人神态各异。太子若有所思,司徒文轩满眼都是赞许,只青城公子是眼睛中满含着欣赏又有挣扎的矛盾,其它的人见两位殿下没有说话,此时也不敢大声出气。
杜宓微微一笑,向众人鞠了一个拱,便坐回桌边。
“杜公子此曲弹完,余音挠梁,三日不绝,我等都不要洗耳朵了。”坐在司徒文轩旁边的一个文官模样的人说。
“其实琴棋书画只能作为娱乐,不一定非得专精。我每次弹琴只为净化心里的繁杂并无其它。”杜宓想了想说,她本无意脱颖,见众人的目光又聚在她这里心里隐隐觉得不安。
“不知慕白此时是否可以献上一曲?”太子见杜宓神色甚是别扭,就将眼睛盯在那个温润如玉的公子身上。
青城公子也不推辞,神情自若走到矮几前,只见他用右手指随意拨弄了一下琴弦,并配合左手的揉、吟等装饰技巧,优美的湖滨晚景便呈现人们的眼前。中间音乐速度加快,起旋律是从第一段八度跳进的音调中发展而来。从全曲看,“徵”是旋律的中心音,而在此段中用了清角音“4”使旋律短暂离调,转入下属调性,形成对比和变化,是渔夫荡桨归舟、乘风破浪前进的欢乐情绪。 曲到后来,运用了一连串的音型模进和变奏手法,荡桨声、摇橹声和浪花飞溅声不断从手指中泻出。在高潮又突然切住,然后是尾声缓缓流出,其音调是第二段一个乐句的紧缩,最后结素在宫音上,出人意料,耐人寻味。
那是改自唐朝诗人王勃的名篇《滕玉阁序》中的佳名:“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的鱼舟晚唱。这首曲不管是在唐代还是在现代都是名曲了,那青城公子选择弹这首曲在古筝上造诣是极深的。他确是把渔舟晚唱的意境给表达出来了,尤其是中间那段音型模进和变奏的手法应用的相当纯熟,后段的尾音收得让人更觉意犹未尽。
望着青城公子在古筝前专注无人的神情,是否所有都不在他的心中还是他心中已放下了所有?那张平静的脸下真是如此平静吗?杜宓看着青城公子,一身青色的长衫,神情还是那样的平静,脸上微微挂着微笑。
“幕白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司徒文轩笑着说,他的笑容灿烂,颇能感染到周围的人,杜蜜也跟着会心的微笑。
“杜公子一曲知音已将众人的胃口吊起来了,我如果不使出全身的力来,只怕众人回去后便将青城公子硬生生的记住了。说此人跟在杜公子后面弹曲如狗尾续貂,早知我们都早早离席,还省得晚上做恶梦。”那青城公子微微说出一这样的一段话,实是借自已又将杜宓往高处推了一下,显得不卑不亢。
杜宓本来是跟着司徒文轩会心地笑着的,突然被青城公子这样一说,飞霞又爬上了脸。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高山流水遇知音2
青城公子说完那样的一段话后引得众人哈哈大笑。他见杜宓脸上飞红,竟是一派旖旎的风光,那双眸如晧月灿星一般,尽现一番小女儿神态。
众人又说说笑这才离去,杜宓随众人离去后又返回太子的大帐。太子在众人离去后随意的躺在一张长椅上,说不出不的慵懒及疲惫。杜宓立在一边,坚决地说出了自已的打算。她去南京代家人给自已的伯父祝寿,此时如果还不走,可能赶不及了。
太子听完,没有立即说话。他见杜宓站在一边,神情清秀,风姿卓绝,只是年纪尚小,否则纳入自已的帐下倒还不错。
“此战担误了杜公子太多时间,襄阳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够攻下。杜公子不是军人,不必为此事过意不去。杜公子要离去便先行离去吧。”司徒文奕头没抬,躺在那里说。
“多谢太子殿下。”杜宓表达了自已的谢意,向后退去,直到帐门才转身走出去。
回到帐蓬,张放还没有回,杜宓不理他,将自已的东西打点好。
第二日,杜宓由南阳出发,前往南京,太子一行则前往襄阳。离开了太子等人,杜宓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她策马东行,终于在半个月内赶到了她在南京的家,杜府。两岁离家,十年才回,杜宓望着门前高挂的杜府的牌扁没来由的心慌。她下了马,缓缓走到门前,轻扣大门上两支铜环,随着“哐哐哐。。。”几声响,门内便扬起了脚步声。“吱”门开了,一个四五十岁的老仆开了门,他望着杜宓,由茫然变成惊喜。
“洪叔?”杜宓亲热地叫起来,跳着跑上前去搂住了老仆的脖子。
“大小姐?”老仆用衣角揩了揩眼睛,慈爱拍拍杜宓靠近的头。
“洪叔,我父亲在家吗?”杜宓复了抬起头望着杜洪说。
“老爷上朝去了,要到午时以后才能回来。大小姐,老爷说你十天前就该到了,怎么今天才回?”杜洪接过杜宓的行李,牵着马殷切的问道。
“一言难尽,我还是晚点等父亲回来再说吧。”杜宓看着杜洪,头发有些花白,这十年来,他也由一个精装的汉子变成了一个成熟的中年人了。
“好的,我这去告诉夫人,小姐回来了。顺便叫橱房再加几个菜。”杜洪说着,牵着马进了后院。
杜宓望着她住了两年的家,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你是谁,来我家做什么?”杜宓的神游叫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打断了。她赶紧回了回神,仔细打量起和她说话的人来。先在心里赞一个,“这个小孩儿太漂亮了。”只见他淡淡亚麻色的头发,微微卷着。一张白皙的面庞,在阳光里撒着柔和的金色光芒。穿着月白的长袍,外套一件淡绿的坎肩,足登一双黑色的短靴。此时他正圆睁着如晧月般的凤目,大胆的盯着杜宓。
“这个应该是三弟了。”杜宓心想,一眨眼这么大了。
“你是杜秦吧,我是杜宓。”杜宓微微一笑,轻柔地说。那个小孩见杜宓对自已一笑,语气轻柔,不禁对自已刚刚的失态恼怒起来。他面色一红,“你是我大姐?”好奇地问。
“是的,除此之外,你还有一个与你同岁的二姐吧。”杜宓耐心地说。
望着杜宓美伦美幻的面孔,听着杜宓轻柔的声音,杜秦一下子喜欢上了这个大姐。他腼腆地一笑,转身往正堂跑去,随着他的身影消失,“我马上叫二姐和母亲出来。”
杜宓心里一暖,“原来家是这样的。”
不一会儿,一个四十来岁的夫人牵着一个十岁的小姑娘走了出来。
“宓儿?”美妇叫道,眼睛便红了。
“娘。。。”此情此景,杜宓竟然哽咽,一声娘脱口而出。
美妇舍了小姑娘的手,走上前来搂住了杜宓,拉着杜宓的手走进了正厅。
杜宓这才打量离开了十年的家。正厅是三开间的通间,四根大柱子上的大梁全是镂空雕花篮,举重若轻。正堂的两边依次挂得是梅,兰,竹,菊。这样看上去和十年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宓儿,这些年来你可能什么爱吃的,想吃的,说出来听听,晚上做来吃吃。”公主高兴地说。
“我对吃没有什么可挑的,是有什么吃什么。”杜宓微笑着说
谁知公主听到这些,眼睛又红了。杜宓知道公主可能想到她在庵里长大,自是吃了很多苦。
“我虽然在庵里长大,师父却疼我。虽然庵里长期吃素,可是那里的素菜做得却是精致,赶明我做一些给娘及弟弟妹妹们尝一下。”杜宓忙说笑。
杜秦听到杜宓这样说,小脸上露出羡慕的神情,杜宛却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杜宓看看她的两个弟妹,性格完全不一样,不知道她在家里又会闹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不过,在她的打算中,她可不想在家里长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离家
吃罢晚饭, 一家人喝茶赏月,温情在朦胧的月光下流转。杜宓望着父亲,他相比十年前外貌没有明显的变化,眼神更加的随和。对于父亲她的印像还停留在母亲生她而死的时候,那时候父亲是长情的。一晃十年过去了,她本来是现代的一个灵魂,对父亲相对疏离,现在更觉遥远。她无法像杜宛一样在杜仲身边撒娇,只是信任他。
“宓儿,听你师父说,你十天就应该到家了,怎么今天才到?”杜仲望着杜宓温和的问。
“宓儿经过南阳的时候,正赶上方金军进犯我国,所以耽搁了。”杜宓望着父亲及杜洪说,杜洪在旁边侍候着,也是满脸慈爱地望着杜宓。
“宓儿没有受到影响吧?”杜仲望着杜宓担忧地问。
“没有,只是迟了几日回而已。”杜宓随意说。
“那太子军中出现的一个天才少年你有没有听说?”杜仲也是随意那么一问。
“我只是随着百姓走,军中的事不大了解。”杜宓还是不经意的样子。
“赏月就赏月,又谈什么打仗?”杜宛不依不挠。突然她脸上布上一层红晕,“大姐,那你有没有听见过轩王殿下?”
“我等小民哪能说见就见的道理,而且是打仗我避之不及,哪会见到轩王殿下?”杜宓看到杜宛娇羞的模样,对杜宛有些怜爱起来。
“大姐以后你见到轩王殿下就巴不得天天能见到他呢!”杜秦也凑上来说。
“唉?那你们所说的轩王殿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杜宓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
“轩王殿下是一个,是一个特别温柔大度的人,他玉树临风,仪表堂堂。”杜宛说着说着声音便低下去了。
“哈哈哈,轩王殿下就是人长得漂亮点,性格温柔点,就被二姐记挂在心里了。”杜秦看着杜宛含羞的模样,不禁打趣道。
“那我有机会倒要见见这个轩王殿下。”杜宓笑着说
“大姐,你还是不要见了吧。”杜宛一急,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二姐,你必是怕轩王殿下见到大姐不再找你了。”杜秦哈哈大笑,杜宛脸一阵红一阵白,眼泪就要掉出来了。
“你们在聊些什么这么开心?”杜仲见三个儿女很投机的样子,注意力就转了过来。
“杜秦,你再这样说我便不理你了。”杜宛见父亲也凑了过来,狠狠望着杜秦说。
“爹,我们聊些年青人的玩意儿,你不懂的。”杜秦见杜宛脸上挂不住了,便不再接着刚才的话题。
杜仲见他们不说,也不勉强,儿女自有儿女福。直到夜深,众人这才散去。
杜宓回到房中,这个房间比她在庵里的大多了,房间里熏着淡濙的龙涎香。她打量一下房子,她的房间还带了一个小的书房。书房的一面墙摆了书架,上面放满了书。杜宓随意抽出一本,竟是一本小说。在书的菲页上用小楷写着X年X月 杜秦。看来,这书多部分是杜秦的。杜宓大概翻看了一下,情节不够细腻,其它还不错。再看看月亮,已经完全沉了下去。她便合上书,睡下了。
家是别人的家,杜宓起来后感觉还没有在道德尼寺亲切。仆人们,老妈子们对她都很客气,可是却没有像对待杜宛一样宠溺。我自是不在意的,可是心里为什么还会有淡淡的伤心?
在家呆了几天,大家都感到别扭。杜宓于是便对父亲说,自已想到江湖上历练因练。杜仲望着女儿充满生气的小脸,便答道可以,只是强调每到一个地方要向家里报平安。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红尘俗事知多少1
离开了家,杜宓心里顿时舒畅起来。是啊,在家里自已像一个客人,离开后自已反而像杜府的主人。杜宓暗暗的笑,像她这个年纪,还可以有两年的时间的在外面折腾一下,这也是父亲答应她离家的原因之一。满了十四岁以后,她可能就要找个丈夫嫁了。
离家的几个月,她并没有走得太远,而是呆在南京城外的一个小镇上,每日就是问诊施药。她在集市上摆了一张桌一张椅,在桌上铺了一张白布,上面写着“寻医问药,治病救人。”那意思是,有医术的人可以和她讨论,需要治病的人可以来问诊。每日日出来坐,日落就走。初时,人们见一个干净明朗的少年坐诊并不在意,也很少有人找她看病。杜宓还是每日都来,她和旁边的人聊聊家常,看看来去匆匆的行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