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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禛--梦断不成归[清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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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庄子的时候,外面已经侯了很多人。想来也是,人家阿哥爷到现代也就是那啥王子,就是出来骑个马也不能没人侍候不是。
快一步跳下马,十三看我脸色不好,委曲求全的靠过来,说是要抱我下来,免得胳膊疼。
摸摸自己这一身男装,我哂笑,“不用,谢十三爷恩典,我可不想让人说我是断袖分桃之类的人。”挥开他的手,我借着四爷的手小心翼翼向下一跳,嘿,平安降落。
两脚一落地,我第一个深吸一口气,扭扭还在火辣辣疼的胳膊。
抖个,阿嚏,这空气还真新鲜,带着丝丝的冷气。可别管怎么着总算不在那东西上面苦苦挣扎,把我屁股都给磨疼了,就不能在马鞍上面垫上个棉垫子么。还真是想不明白,他们这些平日里千矜万贵的阿哥爷为什么对骑马这么感兴趣,一个个还都是从小练就的骑马高手。
哀怨的看我无视他的存在,十三把手里的食盒递给我,“给你这个,你不会连食盒都不要了吧,哼,四哥刚才也笑了,你怎么就坐了四哥的马。”
汗颜,降下满脸黑线,我接过自己的食盒,“凭什么不要,这是我的东西凭什么给你啊,想得美,哼。”
让人接下去我手里的食盒,一路上一直在沉默的四大爷看我们神秘一笑,“进去吧,咱们先进去坐一会,等歇好了再去骑马。”抬眼瞄瞄我,四大爷沉声吩咐,“李遥,你一会不准骑马,就在旁边看看就行。”
义愤填膺,四大爷在我心中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好印象又飞了,“为什么啊,我是碰到手臂,腿又没断,这也太夸张了吧!”
抛个凉凉的眼神给我,四大爷似笑非笑,“是么。”
甘拜下风,我后退一步,摆摆手,“好,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让现在在您的地盘上呢。”
先一步走过去,一群奴才对着我跪下来了,打千请安,那动作叫一麻利。话说,这种狐假虎威的感觉就一个字,爽。
进了院子,一个尖嘴猴腮的老男人又领着几个人迎过来。看自家主子大驾光临,都麻溜的跑出来打千请安,不大不小的院子里又跪了一地。看看门里门外这两拨人,我感慨,原来奴才也不好当啊!
挥手示意他们起身,四大爷十三很有气势的进了房间,徒留我一个人还在外面贼眉鼠眼的闲逛。瞅瞅这农庄似的院子,我暗自嘀咕,“原来当皇子的还能赚外快啊,怪不得一个个都那么有钱,嘿嘿,没想到这皇帝老爷子还挺懂事,起码还知道给这一大堆儿子以权谋私弄点外快。那啥,反过来想,这些阿哥个个老婆孩子一大堆,皇帝老子不给安排外快也不行啊。哦,你赏赐人家那么多老婆,不给银子还能让自己的猴子猴孙都去睡大路去,想想也不可能嘛!”
看我没有进屋子,那长的很猥亵的老头靠过来,用他的绿豆眼扫描我几圈,看结果很是满意,滴溜溜的打转转,“小爷,您不进屋歇会。”
对这人没多少好感,我无所谓的笑笑,“不用,你去侍候房里那两位吧,我自己随意看看就好。”说着自顾自瞎逛,根本不去理会他。
进了房子没一会儿,兄弟俩一前一后走出来,身上俨然换了一身方便骑马的紧身骑马装。
撇撇嘴,我仰望苍天,多多庆幸。嘿嘿,幸亏自己没进去,要是进去了说不准就能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咳咳,实话实说,我还真有点想看,要是来段耽美现场版就更爽了,反正看了也不吃亏,长针眼就长吧,当成粉刺就能心理平衡。
打断我的意淫,四大爷手一指我,下达命令,“你也去换件衣衫,换上那件箭袖的。”看我想要开口辩驳,他凉凉的说,“虽说你不骑马,可也不能穿着这一身过去,容易脏。”
“哦。”被他的气势一镇压,我半点反抗都没有就进了房间,到了里面才想起来,自己哪里有什么箭袖的衣服啊。正想转回去问问,一件紫色的男装赫然进了我的眼睛。蓦地眼前一亮,我把衣服拎起来打量一番,上好的缎子,精致的花边纹绣,少见的紫色,看着就透露出一身的贵气。
关上门,自己先对四爷的眼光歌功颂德一番,然后喜滋滋的换上。
端过旁边的铜镜,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挺合身,看来是专门为我准备的,那也是,这颜色,也就脸色偏白的我穿得出去。咳咳,我是说自己在男人中间是算得上比较白的,女人当中,请自动无视。
继续自恋的转上好几圈,我拿起不知谁放在旁边桌上的一把扇子。嘿嘿,怎么看都觉得自己高贵的都不像是自己了,唉,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我这一打扮还真像那么回事,整一优雅的翩翩小公子。
捡西藏獒
笑嘻嘻的跑出去,我抑制不住兴奋对守在外边的两大爷挥手,直看得两旁的护卫目瞪口呆,不知道是以前的我太差劲还是现在的自己很优秀。
淡定,淡定,我降下得意的嘴角正正脸色,平整下衣襟,笨拙的张开手里的折扇,迈着八字步走过去。淡淡一笑,晃了一圈,“怎么样,还不错吧!”
用手挡嘴咳咳两声,四大爷眉眼里挂着笑意,明显的就是很满意自己的眼光。
十三更不客气,上来扯着我衣襟就一阵狂拎,两眼发绿光,“还别说,四哥说这衫子衬得上你这小子,爷刚刚还不信,原觉着太过华丽,穿着怕是会让人显得轻浮。可现在瞧瞧你这模样,可算是信了。啧啧,这衫子还真得你穿的出去,不过……”撇过头,十三好奇的看着四大爷,“四哥,咱们是去骑马,你把这小子打扮成这样怎么去,还给他一折扇,嘿嘿,倒像是去花街柳巷的公子哥。”
就势给十三头上一扇子,我自诩风流,“什么花街柳巷,看本公子此等风流倜傥模样,哪还用得着去青楼,自己往那些大家闺秀楼下一站就能捡得绣帕无数。不过,这衫子穿着去骑马是怪了些,四爷刚刚不还说嫌我那衫子会脏,可这个……”扯扯衣襟,我疑惑,“更容易弄脏吧,保不准一会儿就挂烂掉。”
和十三对个眼神,我们一致瞅向四爷,寻求答案。
利索跳上马,四大爷诡异一笑,“穿这衫子,你让他乱跑他也舍不得。”
额上降下三道黑线,我和十三无语相对。这理由,真的很有道理,话说,四大爷也很了解我,知道我还真舍不得穿这么好的衣服去四处瞎溜达,搞点小破坏啥滴。
四大爷快走一步,我也上了十三的马,一路狂奔到什么林子旁边,一旁还建着小亭子,想来是为了避雨用的吧。
把我抛在亭子里,再把马上的食盒丢下来,两位阿哥嫣然一笑,翩然离开。临走的那个笑,说实话,好欠扁。
哀怨的撇撇嘴,我感慨,果然上帝是公平的,穿一身好衣服就得在别人潇洒骑马的时候自己守在这里当白痴。
打开食盒,我捏起糕点,哀叹一句,一口一个。这人啊,要是善良点就容易被人设计,唉,竟然一件衫子就被捆在这里,唉,好人啊好人。
那啥,有句古话说的好啊,饱暖思睡觉。花半个时辰吃个饱饱,那俩大爷还没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喂了熊。
靠着石桌,我扒拉开那些点心,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倒头便睡。可就在自己昏昏迷迷将睡欲睡的时候,一个什么东西夹着冷风从我耳边划过,紧接着身后就传来什么东西嚎叫的声音。打个激灵,我猛地跳起,晕,这地方不会有什么凶狠猛兽吧。
直起身子细眼瞧去,拍拍胸口,暗叹,还好还好,原是只长的比较高大的狗而已,还担心是什么猛兽,现在看来自己是弓背蛇影了。眼前这狗不但瘦骨嶙峋,前腿还被什么东西砸的流了血,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就在他旁边,一快不大不小的石头上面粘了新鲜的血迹,显示出所谓的罪魁祸首就是它。
保持一定距离,我不敢确定眼前这狗是不是还有能力起来给我一口,可看看它那双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我想我被震动了,不由自主的靠过去,想要看看它的伤口。刚蹲下,一只手揪着我的手臂把我拎起来,回过头,四爷用愤怒的眼神射杀我,对我鲁莽的行为表示不赞同。
拉我走到旁边,他把我转个个,掀起帽子察看耳边没有伤口这才呼出一口气,沉声说道,带着些许威胁的意味,“你不要命了,敢接近那东西,要是被它抓住机会咬你一口就够受的了。”
从他的动作能够轻而易举的猜出那快石头恐怕就是他掷过来的,心里带着淡淡的感激,轻语,“不会啊,这狗眼睛看着很温顺,看样子不像是要伤我的模样。”
咧嘴苦笑,四爷胸口不再那么剧烈的起伏,踱过去看看,“这不是狗,是西藏獒。”
靠过去,我紧挨着他蹲下,仔细看看眼前这庞然大物,嘀咕,“西藏獒,是不是就是西藏牧民用来对付猛兽和看护羊群的西藏獒,长的这么大个,怪不得能对付猛兽。不过,这小玩意眼神稚嫩,倒不像是很凶恶的样子嘛。”
“谁说这东西凶猛来着,只是因着这玩意儿很忠心,怕是周围人家养来看家护院的,就是不清楚怎么跑到庄子这边。”好笑的撇撇嘴角,四爷对我的论断有些不屑一顾。
“看家护院,你瞅瞅它这样子,站都站不起来,哪里看得了家,不被人一脚踢飞就很不错了。”摸摸这西藏獒的毛皮,自己立刻感觉到这东西瘦的还真是不可思议,一身骨头架子就是说的它现在的模样。
眯起眼睛,四爷看看四周,“看它这样子,怕是被主人家撵了出来。”回头一笑,带着些许的尴尬,“刚才看它趴在你旁边,怕它伤你才用石子打了一下,现在想来是饿的狠了,想要偷吃你旁边的点心吧。”说着嘴角溢出一抹哂笑,似乎是对我点心差点被吃掉这件事觉得很有意思。
自觉也很好笑,我扑哧乐了,起身拎下来那食盒,想要喂它吃。
拦住我的手,四爷眼睛亮亮,“你想养着它。”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点点头,我把点心都拿出来递过去,可那家伙却是有骨气的很,怎么都不肯张口。恼怒的瞪大眼睛,我暗暗不爽,尤其是看到旁边四大爷一脸‘我说过它不会吃’的表情。
直起身,四爷瞧瞧周围,“想来十三弟遛马也快回来了,咱们一会把它带回庄子里养着,在这里不是它熟识的人喂它是不吃的。”
心里有气想要踢这家伙一脚,可看看它那个可怜兮兮的眼神,终于狠不下心来,咒骂,“不识好歹的东西,喂你不吃倒喜欢偷吃,还被人家当成坏东西打断腿,活该,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眨什么眼,小爷才不心疼你。”
咳咳两声,背对我站立的四爷肩膀开始剧烈抖动,哭笑不得看他老人家偷笑,我暗自叹气,这人,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平和一面,想来毕竟还是个凡夫俗子,又不是什么无悲无喜的泥塑菩萨。
相对沉默中,十三骑着马疾奔过来。看我们两人都似笑非笑的瞅着他,不自在的扯着马缰下了马,“这是怎么着,四哥,你回来的比我还早啊,还以为你会多骑一会呢!”
淡淡一笑,四爷看我一眼,“只是这天儿有些热,耐不住就早些回来了。”转身,回头,“对了,十三弟准备准备,咱们这就回去了。”
睁大眼睛,十三对这个决定很不满,小声嘟囔,“为什么呀,咱们刚出来没一会儿,我还想回来带李遥骑会儿马,怎么这就要回去了。”
让开身子,我快四大爷一步解释,指指在我身后趴着我的西藏獒,“十三,这个玩意受了伤,我想先带他回庄子里瞧瞧,要不这条腿都能毁了。”
凑过来瞧瞧,向来马虎的十三这才注意到一直在我后面的小玩意,盯着看一会,无所谓笑笑,“西藏獒啊,爷还当什么稀奇玩意儿,四哥,皇阿玛前些年不是还在宫里养了一条,后来是那什么贵人害怕才放到二哥府里。”踢过去一脚,十三的脸上写着不满,“看看这玩意儿,瘦骨嶙峋,李遥,你要他干嘛呀,一把骨头,吃了都没肉,要是实在想养我去十哥庄子里给你抱个来,我记得十哥好像养了几条。”
没来得及拦住十三那一脚,只能看那小家伙可怜兮兮的抖抖身子,我心里一疼,淡淡一笑,婉拒了十三的好意,“谢十三爷好意,只是眼前这小东西对我的意,弄个别的我也不一定喜欢,还是算了。”
没发现我的抗拒,十三又想来第二脚,被我上前一拉,有些不防备的后退几步,“他是什么小家伙,长的倒是很高大,一条西藏獒罢了。”
略感不快,我皱起眉,“只是看它可怜的样子就喜欢叫小家伙罢了。”四爷也紧接着说了一句,“这人怪异,自是稀罕的物件也和别人不同,十三弟还是别理会他的好。”口气里的熟稔让人听着怪异的很。
抬头的瞅瞅我,再看看一直站在旁边嘴角挂着浅笑的四爷,十三脸上闪过一丝受伤,“也好,那咱们这就早些回去吧。”说着第一个跨马离开,扬起的灰尘迷了我的眼。
紧接着跨上马,四爷对我一伸手,而我却是犹疑一会,指指下面那个可怜兮兮瞅着我的西藏獒,“它呢?”
毫不犹疑的拉我上了马,四爷扯扯嘴角,“别担心,咱们这就回去庄子里,后面自然有人帮你带着它。”说着也挥动马鞭朝着庄子奔去。
降下一脸黑线,却原来,一直有人守在暗处啊,怪不得这两位大爷就这么放心的把我丢在这里自顾自去骑马。
等我们回到庄子不一会,两个彪形大汉驾着马车进来,小心翼翼的从里面拖出来我的西藏獒。
再次汗颜,我暗想,用马车拉回来这东西,四爷的奴才还真是不一般。
因为我今儿起的晚,用早膳的时辰已经快到午时,来来回回,再折腾这一会儿天也就暗了下来。
让庄子里负责养狗的下人去瞅瞅那小家伙的腿,我们三个原打算在这里用了饭再走,顺便带着我的小可怜。可十三府里来人说什么福晋身子不舒服,要他回去看看。而我不放心自己的西藏獒,就想让他们先回去,自己在别院里住上几日也不错。
冷冷看我一眼,十三说他自己先回去,然后带着侍卫头也不回的出了庄子。
淡淡一笑,我沉默半晌,只是做个请的姿势,“四爷要不要先回去,我想在这里等等西藏獒好点再说。”
转身去了给西藏獒看伤口的房间,四爷比我还干脆,一言不发。
庄子里一个老头说他养过这玩意,对治伤也会点,所以我们把它交给了这个老人。事实证明,这玩意还真是个小东西,别看身躯庞大却是一头幼年西藏獒,若只是被石头丢下,西藏獒的这腿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可懂点接骨的老人说,这獒怕是被人打过很多次,不但瘦的厉害,身上也是伤痕累累,如果不仔细治治怕是会留下病根。别说什么看家护院,就是能不能走路还不一定。
无所谓的撇撇嘴,我说道,“这倒没事,自己本来也没打算指着它看家护院,只是投缘罢了,还请老大爷勉力治治吧。”
点点头,老头和善的笑笑,“倒是第一次听人说和这等畜生投缘,老奴会尽力的。”
忙了一个时辰包扎好伤口,我让四爷手下人弄了点生肉,放在他的旁边,和四爷趴在旁边偷看,直到看见那小家伙肯吃东西才松口气。
咕噜一声,摸摸肚子,我俩相视一笑,唉,为了这小东西,自己硬是饿了这么一会子。
看看外面黑下来的天,四爷浅笑,“这天也晚了,不如就留这里一夜,等明儿一大早再回去。”看我没有异议的点点头,四爷吩咐人去准备好晚膳,“咱们先去用点简单的饭菜吧。”
哈哈气,我察觉到夜里的寒气,缩缩肩膀,和四爷并排走在回主房的路上。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旁边挂着的那一盏盏照明的灯笼散发出点点微光,倒是难得的平静下来。
深夜之谈
做饭大叔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就做好了几样菜,很简单,但也很诱人。
看一眼那些围在旁边等着伺候的丫鬟小厮,我突发奇想,在四爷耳边嘟囔几句。淡淡一笑,四大爷很有魄力的安排下去,一盏茶的时间还没有我们已经坐在了院子里。
简单的木桌,简单的家常饭菜,简单的两个人对坐其间,微弱的灯笼光随风摇曳,淡淡的熏香味满溢鼻尖,多了几分平和几分旖旎。
“此等良辰美景,纵是英豪也多情,四爷您难道还要如此正襟端坐!”挑眉轻笑,我执起酒壶去给四爷满酒,又给自己倒上。看他不自然的放松了身子,我贼笑。
错着身子倚靠在桌子上,我对月凝望,却发现自己没有那么浪漫的细胞,念不出来诗也填不出来词,还是笑嘻嘻的转过身子,抿酒,“这酒是我从您府里带出来的,所以您尽可以放心的多喝一点,要不然吃亏的是自己不是。”
瞧上去比往日的他温和许多,四爷眼里荡漾着异样的光华,仰头喝下,“是么,你请我喝,却是喝我府里的酒,这算盘打得精啊。”
“切。”翻翻白眼,我笑讽,“这天下都是你们爱新觉罗家的,想要什么好东西得不到,别说的给真的很可怜一样。”
端杯子斟酌,四爷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这天下是天下人的,也是我皇阿玛的,却不是我们兄弟的。”
盘腿坐好,我敲打着桌子,“这话可不对,别管是不是你们的,可以后还不是你们兄弟的,别说的那么哀怨,和我这种平民一比你们可就是天之骄子,只是一直找不到满足的感觉罢了。”
“满足。”静静盯着我,“大丈夫……”
打断他的话,我哂笑,“大丈夫,大丈夫怎么了,大丈夫就该横刀立马,就该扬名立万,就该称皇称帝,那这天下早就大乱。这么多大丈夫,总该有几个甘于平凡不是。”一脸深沉,我下了定论,“有时候,简单一点未必不好,找个可以相知的好友,找个可以相守的妻子,找个可以落脚的家,其实,想想也不错啊!”
“那样是不错。”点点头,四爷浅笑,带着淡淡的落寞,“可生于皇家,除了成王就是败寇,这些平淡太过奢侈。争是错,不争是错,你说什么是对的?”
晃晃有些发晕的脑袋,我傻笑,“也不是不能争啊,都争不是好事,可都不争也不是好事啊,无人愿替这个朝代操劳一生,也是一种悲哀,结果也是凋落罢了。”
站起来望着月亮,我伸手指指那些星星,“就像月亮和星星,假如他们一开始都是星星,突然有一个出众的成了月亮,那是不是所有的星星也要都去争呢,其实胜败无所谓,只是想到。若有一日,所有的星星都被打败,那颗月亮独自挂着天上,该多寂寥。是不是会想起那些存在过的星星,是不是也会想念他们。”
狡黠的笑笑,我走到四爷身边,“有时候,最了解你的是你的对手哦,没有了那个人的生活,应该是一种残缺吧。”
英眉挑起,四爷淡笑,“也许是吧。”
豪爽的挥挥手,我大声说,“不说这些了,好好的日子说这些,扫兴。”
“好。”拍手称是,四爷学我随意的坐下,看天。
突来灵感,我拍掌,好笑的看着他,“闲着无事,我唱首曲子,您要不要听?”
放下杯子,四爷说好。
窗外寒星冷月隔着雾 长夜对残烛
镜中愁容满面发未梳 素颜眉头蹙
自古多情总被无情误 相思穿肠肚
悠悠岁月几番寒暑 此去经年陌路
三生石 三生路 三世情缘尘归土
但相思 莫相负 再见时盼如故
如花美眷谁人顾 浮生无你只是虚度
似水流年惹人妒 人间有你却胜无数
今生的我还在读 前世诀别的一纸书
手握传世的信物 而你此刻身在何处
没有你 不见你 未见你 芳心问谁吐
没有你 满腹的心事向谁诉
……
可你转世的脸谱,究竟轮回在哪一户
只因你,让青史绝唱于千古
磕磕巴巴,总算不连贯的唱完,不好意思的笑笑,“这词没记住,你听着玩就好!”
好笑的看我一眼,四爷笑说,“还真是第一次听人唱曲唱的这么乱七八糟的,词都没记好。”
瞪他一眼,我佯怒,“你这人,说话可真直接,就是不好也要说很好才行。”扑哧一笑,我吐舌,“不过还好啦,我很喜欢那些词,这才学了几句,其实唱成这个样子已经不错啦。”
“人间有你却胜无数,却不知这个你指的何人?”很八卦的眨眨眼,四爷问我。
长叹一口气,我装模作样的捶胸顿足,“四爷问到我的痛处了,唉,一言难尽啊。”
果不其然,某人瞪大了眼睛,果然男人女人都爱八卦。
扑哧一笑,我得意,“上当了吧,骗你的,我最在乎的人除了韩风还有哪个,我们两个可是生死与共不离不弃的好朋友。”摇头晃脑,很真诚的笑着,“其实这友情才是最珍贵的,什么都会变,可就是这玩意不会变,而且不会背叛你,当然,我并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是这样。想说的是,别拿那些真假难辨的虚伪感情来和我们的友情相提并论,这是不一样的。”
“可歌可泣。”后仰身子,某人瞄我一眼,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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