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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禛--梦断不成归[清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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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伪感情来和我们的友情相提并论,这是不一样的。”
“可歌可泣。”后仰身子,某人瞄我一眼,下了评断。
“可歌可泣谈不上,只是习惯了在自己孤单寂寞的时候有韩风陪在身边,即使是一句话都不说,可心里总是不怕了。”淡淡一笑,我无所谓的说道。
“你还有怕的事情。”斜眼睨我,四爷的神情写着讶异。
哭笑不得,我作势伸拳揍人,“瞧您这话问的,我李遥怎么了,凡夫俗子一个,既不能长生不老也不能刀枪不入,怎么会没有怕的东西,只是向来喜欢用强悍的外表掩饰自己的无助罢了。”嫣然一笑,我仰天长叹,“哎,就知道你这人记仇,准是想起了我以前和你争执的事情。可换个方式想想,对于我的态度您该庆幸才会,我这人有个坏毛病,对于身边的人有三个界限,一种是我的朋友,一种是我的敌人,一种是陌生人,绝对不会出现那种不是朋友还不是陌生人的普通人。”
四爷直起身子,好奇的盯着我,“这说法倒是奇怪,不知道是说你爱憎分明还是做事决绝。”端量我半晌,他郑重其事的看着我,“爷好奇的是,我和十三弟算是你的敌人还是朋友,抑或是,陌生人。”
孺子不可教的神情,我对他抛个鄙视的眼神,“你猜呢。”看他浅笑不语,我端起酒杯,懒懒的笑,“对朋友,定会珍惜,对敌人,我绝不放过,对陌生人,绝不理会。”
挑眉,嫣然一笑,“这么说,爷也是你的朋友了。”
苦着脸,我脸上写着凄凉,“唉,这是我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错事,唉,惭愧啊!”
呆愣一笑,某人发现我捉弄人的眼神,相视一笑。
“也许,你说的我都懂。”四爷浅浅一笑,低声说道。
会意笑笑,我仰头喝酒看天。
没一会,晃晃有些发晕的脑袋,不负所望看到眼前那个开始分裂成几人的四爷,“其实,对于你们这些阿哥爷的追求我也懂一点,男人对权力的觊觎就像女人对于爱情的执着一样,从一开始的拿不起放不下,到后来的拿得起放不下,想来也只是一点执念而已。”
微微叹口气,四爷看着我,“那你是不会有此执念了,想来你看的如此透彻,是不会傻的跨入此等苦海吧。”
斜眼睥睨他,我淡然一笑,“这些事不一定的,四爷说我想的透彻,那这世上想的不透彻又有几人,只是自愿让自己迷惑呗,反正机缘到了谁也躲不过,趁着现在还有几年安生日子就好好活下去吧。真到了那苦痛难当的一日,滚滚红尘还能没个容身之所。”
咽下口中的酒,我傻笑,“有些事,我们总是说起来简单,真到了那一日,想得再透彻的人也难逃此劫。”仰头再喝一口,苦笑,“四爷,其实我也很烦啊,韩风和我留在这个地方,迷迷糊糊,懵懵懂懂,就连怎么过活都是个问题,一切也都凭着一口气撑下去。所以,你们还是知足吧。”晃悠过去拍拍他肩膀 ,“老大,不管怎么说,您还是个阿哥,还有一个愿意养着你们的老爹,还能把我们这些升斗小民的小命捏在手心里,还能轻松地过几年,想想也该满足了。”
“怎么,你羡慕,那想不想爷帮你。”挑眉,四爷望着我。
喝酒,我傻笑,“想啊,怎么不想,有一个人能帮着我们两个自然是好的,嘿嘿,可就怕您最后也不是什么好结局,所以我还要好好的选个好靠山来投靠才是。”
“看来有此荣幸的这个人还未必是爷,不过,若是你想找人帮忙,爷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哈哈一笑,某个阿哥对我的直言不讳并不在意,还笑着开我玩笑。
“切,算了吧,这天下没有白吃的馅饼,我可不信哪路神仙会平白无故对另外一个人好。哎,可别说自己心善看不得我们这些草民吃苦。”奸笑。
“也是,爷还真不是什么大善人。”皱眉,四爷走过来,拦住我的手,“你快醉了,不准喝了,听到没有。”
头晕的厉害,我挥开他的手,“放屁,我酒量很好的,怎么会这么快就醉倒,嗯,我可能是身体不舒服,头有点晕。”
哭笑不得的看我站起来晃悠,四爷苦笑,“你早上喝了那么多,这会再喝,不醉才怪呢!”
嘟嘟嘴巴,我傻乎乎的贼笑,“我没醉啊,看我数数你的头,一个二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七个八个……”
看我还要接着数下去,长了十几个头颅的四爷抖动嘴角,把我扶好,“我扶你去休息吧,你喝多了。”
也许我是清醒的,但我压抑的心里难受,所以决定不去管自己清醒不清醒,哈哈大笑,“你知道么,我很讨厌你们这些阿哥的,可为了我的韩风,为了活着,我还得巴结你们,赔什么狗屁笑脸,可是你知不知道,这种感觉真的很不舒服啊。”
扶着我往房间走,四爷皱眉,“那你就不用赔笑,反正爷以往也没见你多听话,以后肆意活着就好。哎,你别喝了,听话知道么。快,拿给我酒壶,你抱着酒壶干什么。”
红了眼圈,我想哭,“我知道啊,可是不笑不成啊,难不成我哭心里就好受点。四爷,其实你对我挺好的,可别说你没有什么企图啊,那就是屁话,咱俩无亲无故,要不我来个以身相许感激你的大恩大德。靠,你躲什么啊,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别院旖旎
一大早醒来的时候,自己是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很素雅,真的很素雅,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身上的感觉,掀开被子,小冷风嗖嗖的吹在我不着一物的身上,鸡皮疙瘩蜂拥而起,动动腿,很酸涩的感觉,所以我知道,妈的,老子酒后乱性了。
果然,酒还真是什么好东西,竟然我这么天真的好孩子都会乱性,靠,就是不知道被我摧残的人是谁,不会还要让我负责吧。
在床上扒拉出来一件还算完整的衣服,也不管他的男装女装,直接就往身上套,现在最重要的是,我要逃跑。
大一的时候,我和韩风去联谊,喝醉之后我被人背回宿舍,韩风那家伙却是直接奸笑着把酒吧老板的儿子,大我们两届的学长给强了,事后,韩风特镇定的摸摸身边那个人的呼吸,低声说道,“你还活着,靠,那我就不算是犯了什么大错吧。”然后就逃之夭夭。
沿着小说中的情节,我托着下巴期待那个帅帅的学长会找上门来,拉着韩风的说,特深情的说,“我发现,我爱上你了。”然后就非我家韩风不嫁。可韩风说,“你接着做梦吧,做了这事后悔的都是女人,要是我不找上门,那小子指不定蹲在那个旮旯庆幸呢,妈的,老子可是处女。”
事实证明,那狗男人确实没有记住韩风,我们去酒吧的时候,我特谄媚的靠上去打招呼,手里还拎着韩风,“学长,你认识我们嘛,她是你的……是你的学妹哦!”
那臭男人龇牙咧嘴的笑,“学妹好!”
然后我就汗颜了,灰溜溜的拉着韩风坐到旁边,深沉的想,“果然,男人对女人的要求在晚上比较低,竟然都不看脸的。”
跑题了,手忙脚乱的拴好衣服,我拉开门,很好,没人。
跑出门去,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穿鞋子,很好,灰溜溜的溜回来穿上鞋子,我套上那双比我脚大了不止一号的靴子,跑到马圈牵起一匹看起来比较瘦弱的马,也不再管什么自己会不会骑马,直接跨上去就跑。
呃,还挺疼的。
不过,人得潜力果然是无限的,来的时候笨的爬不上马,这次上马的速度果然很快,无视后面传来的喊叫声,我打骂离开,甩下后面追着的一群人。
回头看一眼,群魔乱舞的人中,一个穿着淡青色长衫的男子负手而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竟然给我一种很妖媚的感觉。
狠狠咬自己嘴唇一口,我一边挥动马鞭飞驰,低声骂道,“妈的,这下惹祸了。”
摇摇晃晃坐在马上,自己想起那人冷清的笑,忍不住想要捶打脑袋一顿。仔细想想,记得昨晚第一个喝醉的是自己,虽然不记得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也能肯定一件事,即便是自己真的继承了韩风的强人传统那家伙一个大男人也能反抗,既然最后自己会成功应该也有他的错吧。
这样想着,看那地方越来越远,自己心里的慌张渐渐尘埃落地,不太熟练的停下马,跳下来沿着黄土路慢慢走。
半晌终于理清思绪,嘴角溢出一抹冷冷的笑,是他又何妨,想来倒是更容易解决了,难不成那种皇亲贵贵胄还会缺个女人不成。
回到府里,自己利落的跳下马,拍拍马背把它撵走。王府里的马个个都是极品,这样放回去它自己应该能够找到家,做了这事总不能再打劫人家的马。
看我衣衫不整的推门进来,驭风他们都惊喜的跑出房间围上来,自己勉强露个笑脸就借口有急事先回了房里,端起桌上的茶壶一通猛灌。一眼喵到我这副模样,坐在书桌前练字的韩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悠哉开口,“怎么,倦鸟也知道归巢了,看你这身打扮不会是被人抢了吧。”
放下茶壶,自己苦笑,“是被强了,可惜是自己把人家强了。”
“怎么,七爷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那我是不是要带上银子去堵住人家的嘴巴。”冷冷的笑,韩风不再看自己一眼,只是伸手把写了字的宣纸窝成一团丢在纸篓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你就别讽刺我了。”把剩下的茶都倒进口中,自己喘着粗气看她,“告诉你,美人你还真是说对了,我还真就惹了大祸。”
“早看出来了,什么大祸,不就是那么一回事。”不咸不淡的笑,韩风走到放衣衫的木箱前翻出一件青色长衫丢给我,“呶,换上吧,里面还有新靴子,换完之后把你身上穿的谁的衣衫给烧了,要是人家找来咱们就一问三不知不认账就好了。”
“谢了。”搂着韩风吧唧一口,自己就那么跳上床换好衣衫,这才舒口气,“韩风你是不是小半仙啊,怎么看我这样子回来还处变不惊的,一脸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的悠哉表情,难道你就不担心我被人欺负了,就不想着帮我出口恶气。”
拿起一边的帕子蹭蹭脸,韩风回头撇我,嫣然一笑,“帮你出气,我只要能确定人家不会找到咱们门上就阿弥陀佛了,一看你这一脸心虚的回来就知道肯定是你先犯了错,难不成自己还恶婆娘一样上门为你讨要清白。”帮我整好衣衫,她温柔的笑,“我还不了解你,要真是惹下了什么不可收拾的大事儿你才不会回来,肯定怕连累我们自己跑出去解决了再回来。再说了这事有什么好担心的,男欢女爱罢了,只要你心里不难过我也不会再往你心里添堵。”
“精辟。”点点头,自己扣上衣衫的衣结,“你别说,原本我还是有些惊慌的,可这一看到你自己也就放下了。来,给爷亲一个。”
重新站到书桌前,韩风推开我撅过来的嘴巴,“算了吧,我可不想亲你那张非礼了别人的嘴巴,你赶紧给我洗干净去,一会儿我吩咐下人去给你抓副药,你洗好了就先歇着,等药熬好了我来叫你。”
“药,抓什么药。”被韩风一推自己就势倒在塌上,用胳膊肘撑着身体仰头看她。
“当然是那种药,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药,要是珠胎暗结可就不妙了,你不要告诉我已经准备好在大清朝做未婚妈妈。”不满的看我一眼,韩风收拾起来毛笔宣纸那些东西。
“不能吧,就这一次而已。”瞠目结舌,自己不肯定的看着韩风。
“一次,一次也不行,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要真是中了标就这地方的医疗水平打胎可是会死人的。”把那些东西放在一旁的书架上,韩风扭扭手腕,看我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干脆就瞪我一眼自顾自出了门。
不一会儿,丫鬟就抬着我沐浴用的大木桶进来,把烧好的热水倒进里面,用手试试水温才招呼还在一边思考什么的自己。
点头示意她们出去就好,自己把身上刚换好的衣衫又脱下来,试了试水温才小心翼翼的迈腿进去,许是动作太大竟还有些酸疼的感觉。撩起温热水扑到肩上,忍不住仔细打量一下自己的身子,除了肩膀处有几处淤青的痕迹别的地方倒还没什么,碰上水有些刺痛,一会儿抹上药也就差不多了。
这倒好,本来是想要厚着脸皮求药弄掉自己手臂脖颈上的疤痕,不曾想没几日身上又多了几个,还真是得不偿失,早知道这样就该把那什么灵药要过来带在自己身上,也不算太吃亏。
简单的擦拭一遍身子就穿上外袍,自己爬上床才招呼外面的人把木桶搬走。用手臂垫在脖颈下面躺好,憋不住眯眼打量一下自己的小腹,自言自语,“不太可能吧,这事哪这么简单,要不然那些不孕不育医院都开来干什么吃的。”
想着抱一孩子在怀里的搞笑模样,自己憋不住扑哧一笑,抽出胳膊放在身侧,闭上眼睛后乐观的想,“韩风都去抓药了,别管它有没有必要干脆先防着,反正中药吃多了也死不了人,还是早预防的好。至于这事以后会怎么样,要是他来要我负责,那就像韩风说的自己一问三不知打死都不承认,不信他还能验证DNA。要是人家不追问也就算过去了,反正这事儿已经出了自己后悔也无济于事,一层膜而已,问题说大还真不大,再者说他们都说初夜疼,可我都没觉得怎么疼,保不准以前运动的时候已经受伤没了,犯不着杞人忧天。”
这样想着眼睛就开始打架,翻身打个哈欠神智慢慢迷糊。
半睡半醒中,韩风端着药进来,没好气的坐榻上推我一下,“起来了,起来了,出了这事你这个当事人还能睡着,可真够没心没肺的。”
揉揉眼睛,我直起身子,慵懒的伸了懒腰,“我哪里睡着了,不就是迷糊了一小会。刚才还担心我心里有疙瘩怎么这会儿又嫌我没心没肺,我这没心没肺的毛病你不早该看清楚了,如今还想我怎么着,抱着你痛哭那一层破膜的失去,坐地上大骂那人没良心,还是鼻涕眼泪满脸的要你去给我讨伐别人。犯得着么,不去想我本来就不觉得这事儿怎么着,就你这当朋友的也没有给我一个肩膀让我靠着啊。”
“自己都没有那个同情我的态度还要求我演戏给你看,想得倒美。”吊儿郎当坐榻上,自己斜视她。
把药递给我,韩风捏我脸颊一下,“还给你一个肩膀,我只要不用担心咱们会被人赖住就好了,至于你嘛,活该,纯属自找的。”
“极品没良心的。”捏着鼻子把药灌下去,我看着韩风皱眉,“真苦,这药真够哭的,要真有个小生命也该苦死了,呸呸呸,弄得嘴里全是药渣子。韩风,你找找柜子那里还有没有什么甜的东西给我吃点,这玩意太倒胃口了。”
推我眉头一下,韩风走过去木柜那里好一阵翻腾才拿着点什么东西走过来,塞进我嘴里,她冷笑,“还甜的,要求倒是还没降低,你不在家里呆着怎么还会到处都是吃的,将就一点吧。”
卡吧卡吧咬碎咽下去,自己舒口气,“好多了好多了。对了,你去关上咱们的门,要是四爷府里来人你就说我还没回来,这次打死都不能承认自己的罪恶啊。”
“果然,自己猜对了。”没好气的瞪我一眼,韩风咬牙切齿,“李遥你给我听好了,这事绝对就这么算了,你要是不想咱们全都死掉就别再和那些人有联络,早知道你会闯祸的。”
被韩风的冷脸吓到,自己忙不迭的陪笑脸,“好好好,祖宗,您别生气,这事绝对就这么算了,你放心,只要人家不要咱负责我决不找事儿,咱别为了这点事闹别扭好不好。”
用眼神剐我一眼,韩风叹气说道,“算了,这事你别管了,要是人来了有我呢,快歇息吧。”
陪个笑,自己乖巧的躺下,“我听你的这就歇着,你去忙吧。”
许是看我承认错误的态度还不错,韩风凌厉的神情软了下来,“不是我凶你,只是他们可不是好惹的,今儿也就是咱们吃亏了那位爷没什么损失,要是你是个男的把公主什么的给强了你瞧瞧,他们肯定来了抄家灭族。”
被韩风的比喻惹得笑出声,我看看她,“瞧你这比喻说的,这可能发生的概率绝对是零,我就是有贼心有贼胆也没有那么能力不是,哈哈,韩风你别气了,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笑一个给我看看嘛,你这样我心里也挺难受的。”
拉过一旁的薄被给我盖上,韩风苦笑,“好,咱就当被狗咬了,歇着吧,我去瞧瞧驭风他们,刚才看你那个样子他们都挺担心的,驭风都快哭出来了。”
嘿嘿一笑,我不好意思,“不是被狗咬了,是我咬狗了。”
扑哧笑出声,她无奈的瞪我一眼就推门出去,还不忘给我把门掩好。
烦恼突至
过了好几日四爷那边都没有什么情况,我和韩风都以为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虽然谈不上要喝酒庆祝,但是心里的那块小石头也算落了地,总是轻松不少。
那一日我衣衫不整神色不定的回到家里,狼狈的模样的确吓坏了那些孩子,弄得驭风这好几日都不敢离开自己太远,自己动一动他就跟上来死缠着。为了安慰他们,韩风原说自己是被人在路上打劫了,只是丢了些银子人是没有事情的。可那家伙不相信,小眼睛滴流滴流的转了两圈,委屈的瘪瘪嘴巴,“姐姐骗我,你们一起骗我,那天我明明看见七哥的钱袋在身上挂着呢,我仔仔细细的瞧见了。”
谎话被人当场揭穿,韩风闹了个大红脸,无可奈何只能隐晦的解释,说你七哥做错事和朋友起了冲突,两人厮打的时候衣衫扯烂了,不过现在已经圆满解决了。即使是这样,这孩子还是半信半疑,非要亲眼看我吃的好睡的好才肯放心。看他小脸皱的猴子一样,自己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只能上蹿下跳的证明给他看自己身体真的没有什么大问题,还答应过几天陪他出去逛街。
“那咱们为什么不现在就去,晚几日是为了什么呢,驭风现在就想跟着七哥出去玩。”大眼睛紧紧盯着我,驭风追问。
无奈的叹口气,自己苦着脸看他,“这几天不行,我和朋友打架受伤了,咱们过几日再出去不行么,为什么非要是今天,还是说你不关心七哥的伤。”
“怎么不关心,驭风很关心,那七哥伤到了哪里,我来给你抹药。”焦急的看我,驭风表白心计不肯罢休。
扑哧笑出声,韩风优雅的站在旁边不准备帮我解围,一脸你活该的表情。哭笑不得,自己硬着头皮解释,“驭风,这是不行的,你是小男子汉了,但七哥是女的,所以,你懂了吧。”
将信将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驭风总算没问下去,否则自己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给他解释自己衣衫不整的缘由,难道说你姐姐我英勇的把一个男人给弄到一个荒郊野外给非礼了,然后在身上留下了痕迹。
别说是自己解释了这小子也不一定听懂,他就是能听懂自己也不好意思这样说,要是真让我那样解释干脆找个豆腐一下子撞死得了。
时间慢慢过去,这些不愉快的记忆也慢慢的沉淀出我们的生活,答应了驭风出去玩的承诺不能不去实现,自己找个时间带着他们几个出了门,韩风那家伙正忙着练什么破字就没有跟来,只是嘱咐我们好好的玩。虚掩上门,我们手牵着手向大街上走去,可刚到胡同口,一顶轿子正好停在了我们前面,旁边随着的人赫然就是四爷府里的‘武林高手’管家高无庸。
全身僵硬,自己头一疼还想躲开这一劫,可那姓高的根本不给我机会,屁颠屁颠的跑上来招呼我,“给七爷请安,七爷,我们主子来拜访您。”
靠,拜访个头,没看见小爷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不欢迎嘛!这样还殷勤的拜访个大头鬼。心里这样想着,自己还是得露出一个勉强的笑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啊,原来是高管家啊,我还以为是不认识的人问路呢,那个,不知你们主子来我这里有什么吩咐啊。”吩咐什么,快滚,此时此刻不稀罕看到你们。
露出个笑脸,高无庸跑到我身边,“七爷说的哪里话,这吩咐可是说不上,只是主子现在出来不太方便,能不能进去您府里再说。”
不方便,怎么不方便了,听到这话,我愣了一愣,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他们兄弟不是经常出来微服私访,几乎不错一点的酒楼妓院都能找到足迹,这会儿怎么不方便了,难不成是要面对自己害羞了,想一想冷面四王爷面带羞红微笑的模样,想吐,郁闷。让驭风他们先去开门,自己伸手示意他们把轿子抬进来。还幸亏我这府门建的够宽大,要不然轿子卡在这里可就不妙哉了。
随在轿子后面了进了府内,高无庸转身郑重的关上大门,严肃的表情让我哭笑不得,心中大呼他也太警惕了吧,这大路上还能凭空冒出来一群刺客杀了你这主子,不对,难道他们是想要在我家里杀人灭口,危险啊危险。
心里疙疙瘩瘩的走到轿子旁边,刚想问问四爷您是不是在轿子里面睡着了,倏地,那轿帘就被人从里面掀开了。
惊吓,郁闷,崩溃,仔细揉揉眼睛,我看着那张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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