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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人之福-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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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子皇女们进宫守夜,同行的还有各亲王及其福晋,李福雅看到一个亲王福晋见到自己时面色不豫,虽然只是一小会儿可还是让李福雅看到了。
  李福雅看着她站的位置想到她是谁了——庄亲王允禄的嫡福晋郭络罗氏,似乎是郭络罗?玉琴的远房堂妹。
  李福雅转过头与禧妃钮祜禄氏说笑,因为排位的原因她离耿绿言有些远,所以左右能聊天的对象也就剩皇后与禧妃。
  禧妃钮祜禄氏敏感的看到李福雅望向郭络罗氏便笑着说:“那是庄亲王福晋,听说养了三个阿哥都没能成活。”
  “是么?”李福雅敷衍到。
  禧妃似乎没有感觉到李福雅的敷衍反而兴致勃勃地说:“庄亲王对这个嫡福晋倒是尊重,庄亲王福晋进宫几次与臣妾也是聊得来。”
  李福雅不着痕迹的瞥了钮祜禄氏一眼说:“这倒是难得。”
  李福雅随口一句将禧妃接着想要说的话也在喉咙里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她勉强维持起笑容说:“齐贵妃姐姐说笑了。”
  李福雅牵唇一笑说:“本宫到底是不比禧妃妹妹年轻,说会儿话也累得慌。”
  禧妃咬着牙说:“那臣妾就不打搅齐贵妃您了。”
  撑着疲累的精神李福雅应付了好一些人后才逮到机会与芷萱说了会儿话,才聊着皇后就诏芷萱去聊天,李福雅微笑的送走芷萱内里却在狂打小人。
  “安嬷嬷,初二日三爷、四爷、五爷和七爷以及福晋们来给娘娘请安,娘娘喜欢穿戴些什么?”永寿宫内腊梅问。
  “主子喜爱玉石又喜欢简单的衣裳,你去拿那身宝蓝色裙摆绣着芍药的旗袍和‘五福临门’鞋面的花盆底鞋来,另外主子的头饰就用点翠镶珠的头簪一支、珍珠珊瑚花钉一对和石榴步摇一支,还有珍珠手串、芍药绣面的藕色荷包各一个,羊脂白玉镯一对,黄玉戒指一枚,呃……镶蓝宝石金戒指一对。先这样……剩下的明儿个再说。”翠安眼也没抬地回答,手中依旧忙和着其他事情。
  “是,嬷嬷,奴婢明白了。” 腊梅福了一福后开始准备李福雅初二那一日要穿戴的物什。
  初二日要穿的一套东西备齐后腊梅请翠安检查完才放在左手第二个箱子内,第一个箱子里摆放着李福雅大年初一要穿的一整套金黄色的贵妃朝服及鞋帽首饰。
  负责洒扫的玉珠望着御花园的方向羡慕地说:“今天御花园该有多热闹啊~~~”
  守着小火炉时不时的探试汤水温度的腊月白她一眼说:“有闲工夫就去吃东西,过一会怕是忙的连吃口饭的时间都没有。”
  ☆、谁家心思
  “主子,奴婢听说二爷会没了是因为庶人郭络罗氏的诅咒。”翠竹对李福雅说。
  李福雅眉峰一挑掩盖住怒气问:“去查一查这消息哪儿来的?”
  “嗻。”翠云领命离开,隔了几日翠云回禀说:“主子,奴婢查到了,这消息原是敦主子近身伺候的宫女那儿传出来的,可是费了奴婢好一番功夫。”
  李福雅眼中划过阴翦愈加温和地笑,她对翠云说:“这事儿到此为止,昐儿希望本宫过得无忧自在,本宫又岂能让他失望?”
  “可主子您就任由敦主子编排?”翠云似乎不甘心地问。
  李福雅自失一笑:“傻丫头~~~本宫若是出手就真的是中了她人的诡计,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句俗语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敦妹妹如今有心无力断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触本宫眉头。”
  雍正三年元月醇郡王弘昀领兵前往西北平乱,虽然年羹尧的掣肘让他有些难以大展拳脚幸而有表兄弟帮忙还有一个任广西巡抚的娘舅李信在后方支援。
  李福雅思念领兵在外的儿子,翠喜怕她忧思过度便怂恿着去御花园走走,李福雅披上狐裘走在雪地上,翠安怕冷了场便说:“奴婢听说皇上下令扩建圆明园。”
  李福雅当上亲王侧妃后就住在圆明园内,它最初的名字还是‘狮子园’,李福雅走进亭子里捂着小熏炉坐下说:“在潜邸那会儿本宫最爱住的还是圆明园,现在还真是有些想念园子的景致。”
  李福雅话音刚落便见到不远处的拐角走来几个人,看着穿衣打扮其中一个身份还挺高,见到李福雅在看她们后那几人快步走过来行礼“臣妾/奴婢恭请齐贵妃金安。”
  李福雅抱着暖炉绵声说:“起磕吧!本宫难得见到庄王福晋一次,相请不如偶遇福晋与本宫一同坐坐?”
  “臣妾遵旨。”庄王福晋郭络罗氏回答。
  李福雅点头示意她坐下后才像刚看到秀贵人似的说:“原来皇考秀贵人也在?本宫眼拙一时没看清呐!”
  秀贵人郭络罗氏行礼说:“想来是显孝亲王没了齐贵妃娘娘您伤心过甚,奴婢还没机会对齐贵妃您说声‘节哀’。”
  李福雅掩盖住眼中的冰霜牵起笑容说:“皇考贵人有心了,本宫记得皇考贵人喜欢梅花,昨日皇上赏了本宫三盆,待会儿本宫命人送一盆到乐颐堂内。”
  回到永寿宫后李福雅淡淡的说:“送一盆梅花过去。”
  翠竹抱怨道:“那皇考秀贵人欺人太甚,居然直戳主子的伤心处。”
  李福雅冷笑:“若非恪靖公主的缘故及喀尔喀(外蒙古)四部需要安定,本宫何至于容忍她一个小小贵人。”
  “主子您……真的是辛苦了。”翠云一脸不忍。
  “朝政上本宫帮不了皇上,但至少本宫能做到不为皇上添乱,他已经太辛苦了。”李福雅搭着翠云坐下缓缓说起。
  翠云说:“皇上要是知道了主子您的辛苦指不定多心疼呢!”
  “傻瓜~~~皇上要关心国家大事,本宫这点小事情让他知道做什么?徒增烦扰罢了。”李福雅瞪了翠云一眼。
  一个时辰后雍正知道了御花园里的事情同时也知道了李福雅的话,他心里觉得熨贴,去年下半年开始漠北蒙古就有些不太平静,和硕恪靖公主在漠北蒙古颇有影响力所以雍正小小的阻止了李家对郭络罗家的打压。
  看着火盆中的纸灰雍正低声说:“和硕恪靖公主?那就一辈子当和硕恪靖公主住在草原上罢!”(史上和硕恪靖公主于雍正二年晋封固伦恪靖公主)
  二月初时敦贵妃年氏受寒生病后断断续续一直不好,雍正令太医院所有太医会诊也不见好转,李福雅挑了几支上好的野山参吩咐翠喜送去。
  “主子,还需要添置些什么吗?”腊梅在李福雅穿戴完毕之后问。
  “加一串琥珀手串。”李福雅打量了一番铜镜中的自己。
  “嗻”腊梅找出琥珀手串为李福雅戴上。
  翠安跟在身后赞道:“主子穿什么都好看。”
  “翠安可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李福雅带着点翠甲套的手拨拉着手腕上的琥珀珠子。
  由于时间较早又因为距离比较近,李福雅放弃了坐步撵让翠安和翠云一路陪着她走去长春宫。进了长春宫后她发现李今美更早到便上前去和她闲磕牙,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陆续有其她嫔妃到达。
  “臣妾恭请皇后娘娘金安。”大家的步调相当地一致。
  “都免礼。”皇后乌拉那拉氏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眉眼间更见慈善。
  “谢皇后娘娘。”众妃嫔依旧恭敬的行完礼后才各自起身。
  “敦妃妹妹前几日生了病,这些许天没见本宫倒是想念了。”皇后乌拉那拉氏说。
  “敦妹妹身子弱,臣妾也盼着她早日康复,上回江南的小吃臣妾心里还惦记着呢。”李福雅脸上也带着希望说道。
  “瞧着九阿哥的小脸儿臣妾心里酸的很。”禧妃钮祜禄氏也说了一句。
  “敦贵妃有菩萨保佑会没事儿的。”裕妃耿氏搭了一句。
  懋嫔宋氏说:“听说皇上让太医全去瞧了。”
  “敦贵妃沐浴皇恩最是得宠了。”宁嫔武氏说完还瞧了李福雅一眼。
  “妹妹昨日去探望过一次,只是敦贵妃的精神不太好也没见着面儿。”贞嫔李今美挑起嘴角笑道。
  “哟~~~没见上?”禧妃钮祜禄氏接过话头。
  李今美浅浅一笑说“臣妾想见敦贵妃也得等召见不是?只是敦贵妃身子不爽利没见上罢了。”
  禧妃钮祜禄氏微微一顿立即笑道:“贞妹妹自谦了,好歹也是番邦郡主,大小身份摆在那儿。”
  李福雅见李今美有些恼怒便打岔说:“两位妹妹聊得开心可也别忽略了这是皇后寝宫,虽然皇后娘娘最是慈爱,可有失礼仪之事娘娘也不会赞同的。”
  皇后乌拉那拉氏笑着说:“齐妃妹妹说的是,你们俩也歇停会儿。”
  聊了一会儿大家见李福雅似乎有话想对皇后说便都散去,等她们离开后皇后乌拉那拉氏问:“齐妃妹妹有什么话想对本宫说?”
  “皇后娘娘明鉴,前几日萱儿进宫来请安臣妾将她留在宫里说了会儿话,却不想萱儿说漏了嘴臣妾才知道公主府内的那些个教养嬷嬷的恶状,那些个刁奴竟然仗着祖宗规矩将天家的金枝玉叶当面团捏扁搓圆。”李福雅愤愤地说。
  皇后大惊便问:“居然有这种事?你且与本宫说说。”
  李福雅对皇后细细的说完后便听到她下意识地问“你这阵子盯着内务府就是为了这些?”
  “是啊!”李福雅答道却心惊于皇后的眼线密布,她已经很隐晦地在查内务府却还是被知道了。
  皇后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在,她轻咳咳一声说:“这事儿本宫也记在心上了,只是祖宗家法不能违背,那些奴才给个教训也就是了。”
  听到乌拉那拉氏的回答李福雅很不满意,她暗想也许该去找另一个人才行,所以告别后就会永寿宫里等待翻绿牌的消息,在听到翻的是贞嫔的绿头牌时李福雅叹了口气等待下一次机会。
  二月十六日雍正翻李福雅的牌子,李福雅收拾妥当前去伴驾,在陪雍正逛过御狗监陪造化与百福走了几圈后李福雅开口说:“臣妾有一件事情想求皇上。”
  “何事?”雍正挠着百福的下颌,百福用它的大脑袋蹭着雍正的手臂撒娇。
  在听了李福雅的叙述后雍正平静地问:“皇后有何说法?”雍正没有问她是否对皇后说过,多年以来李福雅只有在她与乌拉那拉氏都解决不了的情况下才会找上他。
  李福雅回答:“皇后娘娘说惩治那些奴才一番,只是臣妾终究不甘也为那些没有生下爱新觉罗家外孙的公主们可惜。”
  李福雅的话让雍正眼中闪过一抹幽暗,让爱新觉罗家的血脉留在草原上同化蒙古各部并代代传承才是他们和亲的目的,想不到因为那些教养嬷嬷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公主压根儿就没机会生下孩子这让皇室几代的心血付之东流。
  雍正问:“朕在福儿眼中就是无视祖宗规矩之人?”
  李福雅粲然一笑说:“皇上所做为了江山百姓也为了爱新觉罗家族的荣耀,皇上恪守祖制却不会迂腐的遵守那些——障碍!”
  “福儿这是在干预朝政?”雍正挑起眉峰少了一些凌厉掩盖了其中的探试。
  李福雅微笑地回答:“不!臣妾所说的只是臣妾眼中的皇上。”
  ☆、得失
  雍正登基分封众人后年羹尧对于宝亲王弘晖这个嫡长子还是比较尊重的,可见到弘昐时却是骄矜地打一个招呼象征性的下跪而已,私底下的狂言令李福雅心里怒火丛生,她最恨别人说弘昐是病痨。
  年羹尧!你仗着皇上对你的恩遇处处得罪,你虽然帮了皇上很多,可是他登基后对你的恩宠也是大大地超过旁人了,也是仁至义尽了吧?本宫与皇上的儿子又岂是你能妄加评论的?既然你自寻死路本宫就成全你!李福雅在永寿宫中咬牙切齿,那狰狞的模样将翠喜吓了一大跳。
  一个月后京中不知何处有传言雍正奖赏军功是接受了年羹尧的请求的缘故,这条传言还未淡去,又有传言说雍正整治阿灵阿(皇八子胤禩集团的成员)等人也是听了年羹尧的话。
  这些负面消息的出现,再加上雍正对他的嚣张跋扈的日渐不满,年羹尧~~~你还可以蹦跶多久?‘文火炖青蛙’和‘秋后算账’一直是李家人最为擅长的!
  在雍正二年年羹尧进京,赴京途中他令都统范时捷、直隶总督李维钧等跪道迎送,到京师时黄缰紫骝,迎郊的王公大臣以下官员跪接,他安然地坐在马上行走看都不看一眼。王公大臣下马向他问候他也只是点点头而已,更有甚者他在雍正面前态度竟然也是十分骄横‘无人臣礼’,一时之间京城内众说纷纭。
  雍正三年二月年羹尧“朝乾夕惕”误写为“夕阳朝乾”,收到贺表时雍正在养心殿上将年羹尧骂的狗血淋头,随后年羹尧上了请罪折子,雍正的怒火才平息了一些。
  三月敦贵妃年氏病入膏肓,翊坤宫内年氏拉着雍正的手哭得伤心“臣妾不能再侍奉皇上了。”
  “敦妃何出此言?病好了朕让嬷嬷抱福宜过来陪你。”雍正坐在床边轻声安慰。
  年氏流泪说:“臣妾知道自己是好不了了,臣妾舍不得皇上和福惠,臣妾的福惠才五岁。”
  听到年氏说起福宜雍正也是伤感,他安慰说:“福惠很好。”
  “臣妾明知二哥为人又太过张狂得罪了不少人却只能厚着脸皮为他求恩典,臣妾三子一女至今仅余福惠一人,没了臣妾若再无舅舅做倚仗,福惠日又该后该如何?”年氏哀哀的哭泣。
  “福惠日后会是朕最宠爱的儿子。”雍正面色不变却没有承诺不动年羹尧。
  年氏喃喃的呼唤“皇上……皇上……是臣妾贪心了,以为有一天可以取代李姐姐,却从来没有一样比过她。”
  听到年氏的话后雍正想了想说:“你比她漂亮。”
  “呵呵~~~呵呵呵~~~比她漂亮?可皇上最喜欢的还是她……”年氏喃喃地说:“这些年臣妾不甘心却无可奈何,如果没有她皇上是否会喜欢臣妾多一些?”
  “没有如果。”雍正淡淡的一声让正当如花年纪的敦贵妃年小蝶眼中光芒散尽。
  年小蝶疲惫的闭上眼睛,雍正见状转身离开了翊坤宫,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后年小蝶颤抖地睁开双眼泪流满面。未嫁时时初见雍亲王,她的一颗芳心便遗失在他身上,纵使雍亲王的年纪足以做她的阿玛,可是他的雍容华贵、他的沉稳如山都令她心折、心安。
  她年小蝶不是不知道雍王府内有一个极受宠的侧福晋李氏,可是她不信凭她的容貌与才情会比不过那个只会生孩子的女人,李氏的年纪已经大了,容貌不在的她应该为后来人让路。
  可是嫁入雍王府后年小蝶才愕然发现,现实与梦想的差距太过遥远,李福雅贤惠堪比嫡福晋乌拉那拉氏,容貌才情也是一等一的,这时候她才想起李家是书香门第。只是,此时的她已经没有退路,为了自己、为了年家,她都必须将李福雅比下去。
  可是,十多年的比斗她屡屡居于下风,无论她多么得宠李福雅总是淡然处之,知道嫡福晋乌拉那拉氏想坐山观虎斗她也不惧,只是李福雅的不理不睬令她内心郁闷。一厢情愿地斗了多年以后才发现她李福雅完全不将她年小蝶当做对手,这一认知令她几欲吐血,临了更是知道她年小蝶从来都没有赢过,从来都没有!
  次日翊坤宫传出哭声,李福雅沉默着让腊梅为她打扮好便领着翠喜与翠安去吊唁,李福雅看着挂起白灯笼扎着白布的翊坤宫又见哭得伤心的福宜抽出手绢默默地抹起眼泪。
  年小蝶死后雍正哀痛万分越级追谥为敦肃皇贵妃,她的梓宫暂停翊坤宫而雍正也下令关闭翊坤宫不许其她妃子入住,听到旨意后李福雅在想雍正的后妃连东西十二宫都住不满,哪里还需要占据翊坤宫?
  年小蝶的丧礼上大家都哭的很伤心,李福雅努力的酝酿情绪回想多年相处的时光后也有些伤感,再想起去年没了的弘昐也是哭的悲悲切切。
  年羹尧听到年小蝶的死讯后惊惴不安,但得知雍正对年小蝶的优待后他又喜出望外,可想不到的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雍正一道圣旨解除了他陕川总督一职,命他交出抚远大将军印并调任杭州将军。
  在赴任途中年羹尧不死心便逗留在江苏仪征观望不前,只是他的这一举动使雍正非常恼火,连着几天都是黑口黑面百官皆是战战兢兢,而廉郡王允禩与贝子允禟又被他揪住错处骂的狗血淋头。
  李福雅坐在永寿宫里听弘时与弘曦诉苦,弘时说:“额娘你不知道今天八叔和九叔被皇阿玛骂的多凄惨,儿子在一旁看得都不忍心了。”
  李福雅心下一惊便问:“时儿同情你八叔和九叔?”
  弘时面色一僵讪讪道“那倒也不,儿子记得额娘的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同为兄弟却令皇阿玛区别对待,以前几位叔叔肯定的罪过皇阿玛。”
  “你记得额娘说过的话就好,长辈的事情你们做晚辈的就不需要插手,那几个当年可没少给你们皇阿玛使绊子。”李福雅恨恨地说,心里只希望她的表现能让弘时降低那一伙儿人的印象分。
  因为李福雅与弘昐的不着痕迹干涉,虽然在雍正潜邸那会儿是邻居,可是弘时与爱新觉罗?允禩除了见面时必要的客套外也不怎么交流了,在了解到李福雅与郭络罗一族的恩怨后更是坚定地站在李福雅身后。
  六月雍正下旨削年羹尧太保衔,朝中之臣见其大势已去便纷纷揭发其罪状,李孝三兄弟也象征性地揭发了他几条大众性罪状。李氏兄弟三人虽然没有求情,但他们并未处心积虑地落井下石的行为很得雍正心意,对于他们兄弟三人的机灵与宽厚很是满意。
  七月弘昀班师凯旋,雍正大喜之下晋封弘昀爵为和硕醇亲王,和硕额驸纳喇?星德为固伦额驸,自古以来夫荣妻贵,芷萱亦进固伦荣安公主。
  李福雅欣喜的对弘昀和纳喇?星德说:“瞧着你们精瘦了不少,军队里很苦吧?”
  弘昀点头回答:“是很苦,可是儿子喜欢那儿,此行收获良多。”
  李福雅转过头温和地对纳喇?星德说:“额驸出征在外大公主可是日日为额驸祈福。”
  纳喇?星德呐呐地对坐在一旁的芷萱说:“奴才谢公主挂念。”这话惹得芷萱脸上红霞飞舞,她瞅了纳喇?星德几眼又对李福雅微微撅起嘴。
  永寿宫上下喜气洋洋,原本因为弘昐去世而略微放松的皇后一脉再次紧张起来,两个和硕亲王在加上一个待遇比照和硕亲王的固伦公主着实令弘晖压力大增。
  八月份雍正黜年羹尧为闲散旗员,九月下令逮捕其下刑部狱,十二月朝廷议政大臣向雍正提交审判结果给年羹尧开列了九十二款大罪,雍正看了那些罪状后下旨:年羹尧赐死,其子年富立斩,余子充军,免其父兄缘坐。
  在处理年羹尧上雍正尽得‘快、准、狠’三字真传,树倒猢狲散!年家的倒台后朝廷虽不至于乱成一团却也人心浮动。
  当初年家显赫非常,雍正元年年羹尧受封三等公,半年之后升至二等公,雍正二年二月平定青海战事之后金主大人又将他的爵位晋升为一等公。此外雍正再赏给一个子爵,由其子年斌承袭,其父年遐龄则被封为一等公。同年十月年羹尧入京觐见,获赐双眼孔雀翎、四团龙补服、黄带等等,其恩遇之隆令百官侧目。十一月雍正又以其平定卓子山叛乱有功,赏加一等男世职,由他的次子年富承袭。
  雍正继位之初年羹尧举荐的人基本都得以录用,这些人背地里被成为‘年选’,年羹尧权力越大依附他的人就越多,由于多年经营以及李义成长为清流的中坚力量,李家为了保障他在读书人中的名声在挑选依附的门人上宁缺毋滥,所以在年羹尧势力庞大的时候李家除了自身名声外就没有多少外附之人,在年家倒台后李家的人就像缩头的乌龟紧紧地躲在壳子里。
  李福雅感受着雍正日复一日加深的怒火,想到年羹尧在西北对弘昀的掣肘李福雅就很生气,虽然只是小范围的战事可是刀箭无眼,若是弘昀有个闪失……李福雅在心里狠狠地诅咒年羹尧。但如今年羹尧已经伏诛,李福雅便不好落井下石白白伤了自己的名声,她心里记挂更多的是雍正的健康状况。
  李福雅虽然没有刻意去关注朝廷上的事情,可是在孩子们的聊天中陆陆续续地也知道了一些。比如:皇上怜惜沿海百姓生活困苦而开放海禁,又比如皇上接受太子太保李大人(李孝)的建议修改大清刑律实行‘无罪推定原则’。
  敦肃皇贵妃年小蝶薨逝与年家倒台成为众人口中的话题,虽然谈到敏感处都是讳莫如深可也不能掩盖大家八卦的心思,渐渐地京城有小道消息传出雍正是在‘飞鸟尽、凉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李福雅听到这些传言后对翠竹说:“本宫有些想念廉郡王的侧福晋,让她明日递牌子进宫陪本宫赏花。”
  “奴婢领命。”翠竹屈膝回答。
  ☆、选择有多少
  见到那个温柔、谦卑到近乎懦弱的张氏李福雅意味不明地笑出声来,看到张氏眼中的惊惶李福雅说:“本宫很佩服你这么多年来的忍耐。”
  “奴婢不明白贵妃娘娘在说什么。”张氏怯懦地回答。
  李福雅笑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本宫佩服的是你可以在郭络罗?玉琴手底下生存并生下弘旺这个唯一的阿哥,似乎同年进府的还有一个毛氏。”
  “毛妹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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