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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贱婢-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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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朦儿和小怜正站在一块,滕鞥楚认定了小怜是滕鞥琪的妻子,因此,朝他行完礼后,便朝朦儿和小怜的方向抱拳行礼道:“大嫂!”
朦儿只当向她行礼,忙欠了欠身,道:“小叔多礼了。”
见还礼的是朦儿,滕鞥楚眉一皱,面色一寒,盯着朦儿看了有半晌。
其实朦儿初进大厅时便盯着他看了半晌,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让她开始确定心中的怀疑。而其后滕鞥楚对颜紫的一声声讽刺的声音,更是让她心中一跳,百分百确定了他的身份。
但是,现在,她这个“小叔”的脸色阴沉可怖,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她似乎,并没有得罪他吧?而且还帮了他好多忙,该帮的,不该帮的都帮上了,她尽力了。就算是不感激,也不该用这种好像她欠了他一样的目光盯着她看。
对于滕鞥楚忽然转变的神态,朦儿百思不得其解。
“鞥楚,那是萧家父子,萧先生是本府的帐房,落烟是本府的管家。”傅倚水只能看到滕鞥楚的背影,自然不清楚他脸上的变化,只是依着次序介绍别人给他认识。
滕鞥楚恍然回神,神色缓了缓,不似刚刚的寒冷,转过身,抱拳道:“萧先生,萧管家。”
“二少爷!”萧木和萧落烟赶紧起身行礼。滕鞥楚的眼光在萧落烟的脸上停留片刻,打量了一番,然后不再言语。萧落烟心中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不过只是一瞬间,没有太往心里去。
主要的人都介绍完毕,接着便是一些下人,各房各院的都分批来见过礼,便各自散去。
滕鞥琪特意让朦儿帮他停了一下,等众人都离去了,偷偷拉住滕鞥楚道:“鞥楚,大哥待会去看你去。”说完看着他一笑,带着大哥式的宠溺和温情。
滕鞥楚没有点头也没有拒绝,只是站在当场,看着朦儿推着滕鞥琪离去。眼中的冰冷瞬间变成一把怒火熊熊燃烧。
经历过欺骗的人,都会特别憎恨欺骗。
滕鞥楚的拳紧握,这个女人骗了她!
叔嫂(2)
滕鞥楚的拳紧握,这个女人骗了她,居然还能如此坦然地面对自己,好似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一般,装得可真像。
他当时,怎么就被她天真的外貌给骗了呢?想来,当时她也一定是在演戏,白家小姐的名声,一向不大好。
楚园内,滕鞥琪果然不失信,等滕尚儒出门后便急急赶到了。傅倚水让他不要再刺激自滕鞥楚回来以后变得机场易怒的滕尚儒,他只得躲过他,偷偷去见弟弟。
“二弟,鞥楚!”面对多年的见的弟弟,滕鞥琪有些激动。
“大少爷,别激动,当心身子!”朦儿适时地提醒。
大少爷?滕鞥楚一愣,她不是大哥的妻子吗?怎么叫他“大少爷”?府中没有人纠正吗?
滕鞥琪感激朦儿的提醒,并没有发现滕鞥楚的异样。对于大少奶奶对大少爷的称呼,滕府中人早就从之前的懒得纠正,转变到现在的习以为常了。谁也不会听见大少奶奶对大少爷的称呼而大惊小怪,这其中,也包括了滕鞥琪自己。
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人们当然是不会去留意,所以滕鞥琪下一刻就握住了弟弟的手道:“快跟大哥说说,这么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过得很好!”滕鞥楚简明扼要地回答,“长大了,并且还活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吗?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活得应该还算不错。衣食无忧,有片瓦遮身,有锦被玉枕。
见滕鞥楚状似不愿回答,滕鞥琪也适时地不问了,只有些心疼地道:“鞥楚,苦了你了。回来,住得还习惯吗?”
“住哪里,都一样!”滕鞥楚没有正面回答,四海飘零了这么多年,对于房子和家的概念早就模糊。今天在客栈上房,明天可能就住在破庙或露宿树林中了,他的生活,有太多变数。
见滕鞥楚的话总是似是而非,滕鞥琪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难道多年不见,连他们多年的兄弟情都变淡了吗?
“鞥楚,你昨天刚回来,想必累了吧?”滕鞥琪不再苦苦相问,“大哥先走了,有空再来看你,你这里缺什么,少什么,去大哥屋里拿就是了。”说完拍拍滕鞥楚的手,让朦儿推着他走。
见滕鞥琪的轮椅快要离开自己的房间,滕鞥楚忽然叫道:“大哥!”
“嗯?”滕鞥琪转头。
“大哥身子不好,还是好好养着吧。”滕鞥楚犹豫了一下,道:“有空,我回去看大哥的。”
“好!”滕鞥琪笑得如二月春风拂面,兄弟情谊,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大哥……”滕鞥楚再次迟疑地开口,“听说大嫂绣工天下第一,我有个朋友极爱搜集绣品,想托我像大嫂求一幅,不知道大哥同意吗?”
“好啊,海棠,你没有问题吧?”滕鞥琪看看朦儿,眼中有些恳求。他这个弟弟,难得求人呢。
“好!”就算是其他人的请求,只要自己能做到,朦儿都鲜少有拒绝,更何况,现在求她的人,是滕鞥琪,她更不可能拒绝。
只是,对上滕鞥楚的眼,总觉得,那里面,有些东西,让她感到有些害怕,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滕鞥琪夫妇刚走,楚园内便响起一个女子凉凉的声音:“没想到啊没想到,堂堂天下第一杀手寒夜也有求人的时候!”
“你来多久了?”滕鞥楚不露声色,奇怪啊,他以前的警觉性哪里去了?刚刚光顾着想怎么惩罚对他撒谎的女子,居然一直没察觉梁上有人。
“又是差不多的问话,你不会腻吗?”屋内跳下一个娇小的紫色身影,正是昨晚那个送药的紫衣女子,一脸的俏皮相,道,“你为什么就不换个问法呢?”
“什么问法?”滕鞥楚抬眼。
“比如说,美丽的凌筱溪姑娘,您到舍下来看我,鄙人真是三生有幸,您的到来,让我这陋室蓬荜生辉啊……”紫衣女子大言不惭地说着。
“六扇门解散了,还是天下没案子可查了,让你这女神捕每天闲到我这里嚼牙根?”滕鞥楚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打断她自吹自擂的话。
“好吧,你真是一点风情都不解。”凌筱溪不在意地嘟嘟嘴,然后道,“没抓你归案之前,六扇门是绝对不会解散的。”
“我中毒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抓我?”滕鞥楚轻问,依然没有情绪。
“哼,你还没听明白吗?”凌筱溪重复道,“我是说,没抓你归案之前,六扇门绝对不会解散,所以,只要一直不抓你归案,六扇门就一直不会解散。”
“歪理!”滕鞥楚冷哼一声,不再理她。
“喂,你说不过我也不要扔这两个字给我啊。”凌筱溪得意洋洋地靠近他,拍拍他的肩道,“我说夜,不错嘛,在我的教导下口才见长啊,听说今天你把那个老女人气得够呛?”
“你当时在?”滕鞥楚讶异,他的警觉性是不是越来越低了。
还好,凌筱溪笑道:“夜,你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没自信了?我当时要是在,以你的功夫会察觉不到吗?我是听滕府内的下人议论时知道的。”
滕鞥楚暗松一口气,脸上却没有表露分毫,只道:“你来,就是和我说这些废话的吗?”
“喂,本姑娘陪你聊天你该觉得荣幸,这京城内外,府衙上下,多少公子哥儿为了和我说上一句话,不惜让我打得满地找牙。”凌筱溪对滕鞥楚的话很是不满。
“那你找他们聊去吧,我要休息了。”滕鞥楚不为所动。
“你……”凌筱溪气得瞪了眼。
滕鞥楚却是忽然凑近她道:“怎么,凌姑娘不陪那些公子哥儿聊天,莫非是要留下来陪在下休息?”
“你……你想得美!”凌筱溪羞得一跺脚,俏脸绯红,转身跳出窗外,飞也似地走了。
屋内,滕鞥楚的脸色,冻如三九严寒。对于骗他的人,他绝不会放过,不管她是谁!
邂逅故人(1)
下午,一见滕鞥琪睡下,朦儿便急急到了小怜房中,关上房门,神秘兮兮地对她道:“小怜,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啊?”午间正是休息的黄金时刻,小怜一脸迷茫加不满地看着朦儿。
“你觉得,二少爷这次忽然回来是为了什么?”朦儿避过中秋那晚的事情不谈,直奔主题。
小怜一听朦儿问的是滕鞥楚,立刻来了精神,凑近问道:“怎么,你担心了?”
“我担心什么?”朦儿一愣,她昨天是很担心,不知道早上见到的会是谁,可是现在,只因为滕鞥楚的态度,而隐隐有些不安。
小怜看着朦儿的表情嗤了一声道:“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在为大少爷担心。”
“为什么要为大少爷担心?”朦儿满头雾水,她不是应该为自己担心才对吗?
小怜终于讶异起来,瞪一眼朦儿的榆木脑袋,道:“你真没想到假没想到?”
“想到什么?”朦儿越听越糊涂。
“当然是二少爷这次回府的目的啦。”
“我就是来问你这件事情的呀?”她要知道,干吗要来问?
“唉呦,我真是被你气死,你这脑袋瓜什么时候能不再只当摆设用?”小怜捂着自己的额头,一脸的挫败相,“二少爷回来,当然只为了一件事啦,这你都想不到?”
“为了什么事?”朦儿继续发挥好奇宝宝的特性,一问到底。
小怜猛吸两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才缓缓地道:“两个字,‘财产’!”
“财产?”朦儿不解。
“你想啊,等滕老爷百年后,滕家那么大的家产,由谁来继承,谁在当家?”小怜提示。
“当然是大少爷啦。”大少爷是滕老爷的大儿子,而且又是长子,当然由他当家。当过几家大户人家的丫鬟,这些,朦儿还是懂一点的。
“那么,没有大少爷呢?”小怜压低声音,问。
“没有大少爷?”朦儿眨眨眼,“不会啊,大少爷一直都在。”
“哼,就他那身子,离不在也不远了……”小怜刚说了半句,却见朦儿急了,忙转了语气,“好,我们直说如果,如果没有大少爷,滕老爷百年后,滕家谁当家?”
“这个……”朦儿迟疑地道:“应该……应该是二少爷吧?”
“对了,就是这样!”小怜笑着打了个响指,“所以说,二少爷一定是听说大少爷快不行了,才急忙赶回来继承财产的。你想想啊,大宓朝首富呢,这得有多大的产业啊,这世上,谁会不动心啊……这个二少爷,前途不可限量,人又长得好看,真的是……太完美了……”小怜满脸的向往,好像看到了一座金山立在眼前一般。
“真的是这样吗?”小怜的分析,似乎也不是没有道理。虽然朦儿一直逃避,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滕鞥琪的病似乎是越来越重了。特别是,她遭遇了火灾后,滕鞥琪很是消沉了一阵,最近虽然有好转,但是情况也不容乐观,因为并没有好到火灾之前的状态。
满心的向往被朦儿打断了,小怜没好气地道:“除了这个原因,还有什么其他的吗?所以,你要记着,从今往后,多去楚园走动走动。反正你是他大嫂,去嘘嘘寒,问问暖,也是正常的。啊,对了,记得一定要带上去,知道吗?”
小怜走到铜镜前,左照照,右看看,道:“今天的妆容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呢,把本姑娘压箱底的绝活都亮出来了。你没看那二少爷的眼睛,盯在我身上,都不会动了!”
“有吗?”朦儿仔细想想当时的情景,她当时心中很是忐忑不安,低着头,不敢看滕鞥楚的脸,倒是真没注意他看了谁,没看谁。
小怜听们朦儿一问,不满地嘟了嘴,随即自信满满地将自己鬓边的一缕青丝撩起,道:“哼,我说有就有,难道还骗你不成?难道,以我的模样,还不值得让人多看一眼吗?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站在戏台子上,也是个不起眼的炮龙套的,就算你现在穿了龙袍,也不像个太子!”
自己的容貌如何,朦儿心知肚明。在白家的时候,被白海棠说得也不少,因此小怜的话,她听得倒是习以为常,不以为意。
不过,既然得到了答案,心中多少也安定了下来。只要和她没有关系就好,对于财产一类的东西,她想来不太在意。不过,如果滕鞥琪在意,等他病好了,自然也不用担心财产被人夺去。
接下来的两三日,朦儿和往常一样,每日一早去绣庄教习绣娘们刺绣,然后便是陪着滕鞥琪聊天,喂他喝药,喂他吃饭。就是多了一项活计,趁空,她也忙着绣起了答应滕鞥楚的绣图。
只是,不知道他要送的人,是男是女。但是对楚园,朦儿还是有着莫明的心慌,总算是他没来找她麻烦,她也不想送上门去惹自己心中不安。想了想,绣了一幅荷塘月色图,这图,应当是男女都可以送吧?照这几天安静的情况看,难道小怜讲的话,是真的吗?
这几天萧落烟的话变得越来越少,到最后,只除了恭敬行礼外再无其他。就如这会儿,回滕府的路上,一直抿着嘴。秦拾言最近也鲜少在绣庄前卖他的字画,听说是秋闱近了,卫大娘怕他夜晚读书白天摆摊累坏了身子,死活不让他出来。
朦儿一路还是会照旧撩起帘子,看看外面熙来攘往的人群。在高宅大院里禁锢太久,外面的世界,总是百看不腻。
前面的喧闹声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是一家铺子,似乎刚开业,披红挂彩,清晨放过的鞭炮碎还在地上未清理。门口围着些人,只听一个伙计模样的人叫道:“本店新开张,路过的父老乡亲们,都可到铺内领金秋滋补药一副……”
悠扬的声音在空中回荡,引起了路人的注意,也引起了朦儿的注意。从轿子中小窗口往上看一看,朦儿看到了那药铺的招牌:霜寒药铺。难得如此复杂的四个字。她都认识,这可要归功于扬州第一美人霜非晚,因为她家开的铺子,就叫霜寒药铺,这四个字,还是她亲自教朦儿认识的。
等等……
霜寒药铺?
一模一样的名字?
朦儿愣了神,难道是巧合?不会这么巧吧?
药铺前来领药的人越来越多,轿子被堵在路中间,前进不得。
“我家大少奶奶要过路,不知道贵铺能不能行个方便?”萧落烟已经上去和伙计客气地交涉。
那伙计一看朦儿坐的轿子,便知非寻常人家,不由有些气闷,仇富的情绪一上来,便止不住,只一瞪眼道:“我家掌柜的开门做生意,难道还要将客人赶走不成?管你是大少奶奶二少奶奶,便是我奶奶来了,这一时半会也让不开道!”
“小四,你这是和谁说话呢,这么呛?”伙计的话音刚落,铺子里便传出苍劲有力的声音,紧接着,便走出一男一女来。
看那老道,约莫五十上下,须发中没掺入一丝白色,满面红光,身板硬朗,一脸的和蔼慈祥之气,看似个极好相处之人。
邂逅故人(2)
而她身边的女子,约莫二九年华,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一身白衣,只裙摆上绣有几朵粉色梅花,一路延伸,从多到少,未到腰际便已经隐于无形。腰间由同样绣梅的腰带约束,只觉盈盈一握纤腰,如若无骨。再看腰侧,素手双垂,腕上戴一汉白玉手镯,只衬得肤如凝脂,十指如青葱白嫩。往上看,只觉得这女子容貌晶莹如玉,秀雅绝俗,隐隐含有一丝清冷灵秀之气,像是非这尘世中所有,虽看得极近,却觉离得很远。
这女子容貌,除却太过冷傲这一点,真的是增之一分太长,减之一分太短,施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当真是荣华绝代,美貌盖世,令人不可逼视。
那些领药的客人们看得呆了,却听轿内朦儿大叫了一声:“霜伯伯,霜姐姐,你们怎么来京城了?”
众人方才觉醒,铺前两人也朝这边看了过来,轿内窗子小,看不太真切。朦儿急忙一掀前面轿帘,也不等轿夫压轿,自己跳过抬杆就匆匆跑到他们面前。
“朦儿,怎么是你?”那女子惊异地看着一身妇人打扮的朦儿,叫道:“一月不见,你怎么嫁人了?”
一旁的萧落烟听得真切,不由皱紧了眉。大少奶奶的闺名不是叫海棠吗?而眼前这位美得惊人的姑娘,却唤她做:朦儿,这是为何?
好在一旁的小怜机灵,见萧落烟的脸色,便知道他起了疑心,忙在一旁接口解释道:“朦儿是我家小姐的乳名,只给亲近之人叫的,旁人不知道。”说完,也不看萧落烟,急急到了铺子前,道:“小姐,霜姑娘,你们多日未见,不如到后院叙叙旧吧?我家小姐站在大庭广众之下,似乎不合礼数。”
说完,不等那三人有什么反应,连拖带拉,将那一男一女扯到了药铺内,并催促着朦儿也跟着进来,最后还不忘对萧落烟叫道:“萧管家,我家小姐遇到了故人,女眷们谈话,不方便让你们进来了,就先在外面稍等片刻吧——”
萧落烟心中疑窦重重,总觉得小怜的反应太过奇怪,只是这丫头,平时做事情便任意妄为。再加上因为朦儿送汤一事,惹得他心中很是不快,因此也懒得理她做些什么,只招呼轿夫先在门口歇息片刻。
而药铺内,那美貌女子一把甩开小怜的牵扯,骂道:“小怜,你干什么?便是你家那个不懂事的小姐,她也不敢对我如此无礼!”
“霜非晚,若不是情况紧急,你以为我稀罕拉你?”小怜瞪她一眼,不甘示弱。
原来,这女子,竟然就是扬州第一美女,霜非晚。
话说,这霜非晚也是扬州名人。她父亲霜寒婚后多年膝下无子,却也不愿纳妾,等到三十岁上,才得了一女,取名非晚,意思是,这个女儿来得并不晚的意思。自此,霜寒有女万事足。
到了霜非晚三岁上下,其母病逝,霜寒更是将她当作掌上明珠,把她当作男儿教养,琴棋书画,四书五经,只要她喜欢,都找人教一些。
霜非晚原本就天资聪颖,更有过目不忘的本领。除通晓琴棋书画外,对家中收藏的药材典籍等极有兴趣。
霜寒做的是药铺生意,家中的此类藏书多不胜数。可到了霜非晚及笄之年,竟将父亲收藏的医书一一看遍,仍不知足,于是开始到各地收集医书,连各处民间偏方都不曾放过。常扮成男子模样,随父出诊,到了后来,她开出的药方,竟比霜寒的都要好上几倍。只是这是他们两父女之间的秘密,扬州的人,只知道霜非晚是个才女,却不知她精通岐黄之术。
自霜非晚及笄过后,前来提亲之人多如过江之鲫,可霜大姑娘眼高过顶,又一心只在钻研医术上,无暇顾忌其他。而霜寒的脾气,又是极好说话,一切以女儿的意志为准,这一拖,便拖了近三年。
霜非晚倒是不急,照旧碰着她的医书过日子,到后来,提亲之人也就少了。
原本白家小姐白海棠的容貌也算绝色,如没有她的存在,白海棠便是一枝独秀,艳冠扬州。可惜,扬州流传着一句话,叫做:白家有花开不败,奈何梨花压海棠。
这梨花,指的便是霜非晚,因着霜非晚最爱穿白衣,扬州人便将她比作了白色的梨花。
因着这句话,白海棠一直视霜非晚为眼中钉,肉中刺,多次挑衅。而霜非晚为人,又最看不惯仗势欺人,一时间两人的关系誓同水火。
因为常常见白海棠和小怜一同欺负朦儿,霜非晚因同情,倒与朦儿成了朋友。世事真是无常,没想到,两人竟然能在京城内再次见面。
此刻的霜非晚,顾不得小怜话语冲撞,拉着朦儿急急地问:“你不是当了白海棠的陪嫁丫头到了京城吗?怎么又嫁了人?她……小怜怎么会称呼你做小姐?”
“这……”朦儿被霜非晚一连串的问题给问蒙了头,不知从何答起。
幸而小怜道:“我拉你们进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说完,从白海棠不愿冲喜开始,到朦儿代嫁一五一十地细细讲于霜非晚和霜寒父女二人听。只听得霜非晚一脸怒意,骂道:“这白海棠做事也太荒唐了,婚姻之事怎么可以找人替代?”
“事情已经这样了,你急也没用。”小怜老神在在地道,“你可以选择去告诉滕府的人,但是朦儿可就要遭殃了,再加上滕大少爷的身子可已经经不起折腾了,这事要是一闹起来,也许就搭上一条命了,你自己思量着办吧……霜姑娘!”
“你……”霜非晚只气浑身发抖,指着小怜道,“你们主仆二人就会欺负朦儿老实,竟然安排了个陷阱让她往里跳,还一点都不知羞,大言不惭。”
一边的朦儿见状不妙,忙拉住霜非晚道:“霜姐姐,你别怪小姐和小怜,我是自愿的。”
“你能是自愿的?肯定是听了她们的花言巧语,你又不懂得拒绝。”霜非晚太了解朦儿的性格。
“不是啦,真的是我自愿的。”朦儿使劲摆摆手,问道,“霜姐姐,你是怎么到京城来的?”
“我?那就说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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