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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你很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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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差点没晕厥,凭什么那相貌平平的女子一来就夺了人家俊男的眼球?!众女子冷哼。

    拿过一个馒头费力的咀嚼,明明软软的,如今却如岩石般硬邦邦的,怎么也咽不下去,只觉得周围有无数利箭瞄准自己。放下馒头,起身离席。哪知落尘却将她硬生生的拉了回来。

    “快些吃吧,别闹,要凉了就没味儿了。”

    “今天没胃口,哼~”

    有些不屑的瞟了众女子一眼,转身踏出了客栈。落尘起身,紧跟其后,众女子飞身跟随… …

    “公子啊,你看,这可是我们洛城有明的绸缎庄,我们进去瞧瞧吧?”

    “公子啊,你看啊,那可是我家的酒楼,在落成可是首屈一指的,咱们去尝… …”

    “公子啊,你看那边,那可是都城最有名的玉器店,嶙峋怪石,稀世美玉,应有尽有啊。”

    “… …”

    姑娘们七嘴八舌的介绍着,全然把卿棉当空气,气得她火冒三丈。

    “公子请自重,海棠虽绿楼女子,但洛城内人尽皆知,小女只卖艺。”

    “本大爷只是想请姑娘进府上一续,别无他意。”

    “公子请自重!”

    “海棠,你装什么装,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什么只卖艺,不过早就是残花败柳!”

    说完猪手便向那名海棠的女子伸了去。

    啪

    那男子吃痛的看着眼前突然冒出的女子,只见那女子身材娇小,一声淡蓝素衣,凑合着算个小家碧玉,一副见义勇为的样子。

    “哟,这哪家的姑娘,如此没有教养,随意碰男子的手,你爹娘没教你何谓nan女有别吗?!”

    卿棉知道他并非真的有世俗观念,不过是不满她搅了他的好事罢了。

    “公子,我爹娘只教过我‘他所不yu勿施于人’,不知公子的爹娘有教过公子此道理吗?看你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竟也不过如此。”
 
    “你!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子,爷我看上你了。”

    那男子不怒反笑,伸手就想揽过卿棉,哪知被她灵巧的躲了过去。男子腾空翻了个跟斗,稳稳地落在卿棉面前,双手交叉,一脸得意看着她。

    “娘子,想往哪儿躲啊?”

    众女子看得心花怒放,心中暗暗叫好。回过头再看看被她们围在中间的落,此时正一脸担忧,心中大怒,互相使了个眼神儿,死死地围住他。

    冷眼看着在女人堆里打转的落尘,顿时怒火中烧。好你个落尘,这就是你换的一世情缘,你给我等着。

    转过头对着那锦衣男子粲然一笑。

    “公子美意小女心领了,若公子诚心,可到人来人往找我。”

    说完还不忘附上眉眼,在男子还没回过神中便悄然离去。落尘紧跟其后,众女子前赴后继,浩浩荡荡的离去。

    回到客栈。

    “棉儿,你说你一女子,怎可随意告诉陌生男子住处,那人若是无心还好,若是有心你该如何是好?!”

    “不要你管,你怎么不去陪你的美人,快出去!”

    “棉儿可是在气我没陪你逛街?”

    “才没有,你出去!”

    “棉儿,莫要生气了,我去把那只鸡给你捉来,可好?”

    卿棉气结,这个时候他不道歉就算咯,干嘛要提那只扰她清梦的鸡啊?!

    “你给我滚出去!”

    伴着一声怒吼,落尘被推出了门去。无奈之下,转身回到了房里。

    关上房门,来到床边,双手背在后面,交叉相握。窗外的树枝摩挲,发出沙沙的声响。转过身,静默与黑暗中。轻拍手掌,几名黑衣人“唰唰”两声,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单膝下跪,埋头请安。

    点头示意他们起身。

    “主子,该是时候回去了。”

    沉默片刻,挥了挥衣袖,黑衣人便知晓的退了去。取出笔墨,如行云流水般,原本惨白的纸却因为那寥寥可数的几个字,瞬间鲜活起来… …




第9章 幽香淡去

    叮咚的雨丝,断了线般敲打着屋檐,清脆悦耳,沁人心脾。初夏的荷花已开得十分艳丽,在朦胧的雨幕中,竟显得更加清新tuo俗。远望着窗外的荷塘,今天,那知该死的公鸡没有再叫唤,而落尘却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来叫她用早膳。

    在房中等了许久,按耐不住来到楼下,往常一下楼便看到悠闲品茶的他,如今他爱坐的窗边却是空空如也,没有丝毫人气。有些奇怪,来到柜台。

    “掌柜的,你可知那跟我一起的那位公子可有出去过?”

    “哟~姑娘,您可下来了。公子走前交代小的跟您捎个话,说他有事暂且离开。要姑娘安心在次等候,银子公子已经付过了,姑娘有需要的尽管跟小的说。”

    他走了吗?真的只是暂时离开吗?为何他没有事先跟我说?没有听到他亲口说,心中难免有些不甘,抑或有些许的不信。

    推开落尘的房门,除了残留的幽香,别无其他。眼前一亮,来到桌前,拿起纸,上面只简单的留了几个字——暂且离开,勿念。他的字如行云流水,却有带着刚毅,就如他的人那般吧。看似温柔的笑媚,眼中却偶尔透露着让人难以捉mo的流光,似坚毅,似狠戾,似决绝。

    很多事她早已知晓,只是不明他为何要将自己伪装在温柔的外表下。初见那日,她便知道,即使他的语气再温柔似水,那份疏离却是怎么也无法掩盖,这样的他,是她所不认识的。曾经的落尘到底经历过什么?她第一次想了解他,却是太迟了。

    走在街上,漫无目的,以前总有一个人会站在不远的前方等着她,而今,越过人群仍旧是人群,没有那抹白色的身影。周围嘈杂的声响似是消失了一般,站在原地,什么也听不到。落尘,难道你又如初识那般离我而去?泪水止不住的滑落,似断线的珠子,却透着晶莹的光彩。

    “哟~姑娘,本大爷正打算去找你呢,没想居然再次遇到了。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抬起头,迎来男子一脸的玩世不恭,只见那男子手摇纸扇,器宇轩昂,身着锦缎。冷然一笑。男子有些微怔,那盈满泪水的眸子如秋水般清澈,却带着淡淡不屑。

    “是啊,还真是巧啊。”

    抹掉泪珠,转身欲走。

    “姑娘请留步,那日多有冒犯,还请姑娘海涵。”

    说完,纸扇一收,双手抱拳,做了一个揖。

    “不必了,那日之事我早已释怀,公子不必介怀。”

    “姑娘莫急啊,不如在下请姑娘品茶可好?”

    “你烦不烦?!”

    推开那男子,有些不耐烦。

    “姑娘记住,在下白若离,我们还会见面。”

    说完,便消失在人群中,在没了踪影。没有理会,继续前行着,不知为何,却到了一座庙前。既来之,则安之。抬脚进了寺。

    寺中香火鼎盛,朝拜的人络绎不绝。有些好奇。

    “大婶,您可知为何来这里朝拜的的人如此之多。”

    原本还笑古人说话憋屈得很,而今自己却也习惯了。怕是跟那家伙呆久了的缘故吧,近朱者赤。

    “姑娘你不是本地人吧?这庙灵着呢,这洛城之人,每到初一十五都来拜拜。”

    说完手拿着香朝里堂走去。卿棉随着她的脚印走了进去。

    诚心跪在佛像前,两眼紧闭,潜心拜会。三叩之后便起了身。看着不少女子面色潮红,手持红色布条,心中明了几分,看来这还是月老庙啊?笑着摇摇头。

    抬起的脚,定格在空中。转过头,原来是一个笑呵呵的老和尚拉住了她。

    “姑娘留步,跟老衲里屋一叙。”

    卿棉有些奇怪,却了跟了去。后院十分寂静,犹如尘世之外,没有丝毫嘈杂之声。院中花繁叶茂,不愧为清修之地啊。

    “师傅有何事?”

    “姑娘,老衲看你面若红光,眼眸清澈,福泽盖天啊~”

    嘴角有些抽搐,这和尚有病吧?见她不语,以为她是不明所以,继续娓娓道来。

    “老衲在次多年,从未见过姑娘这般女子。如果我没猜错姑娘怕不是这世间之人。你可知你手上的镯子乃是我佛家之物?老衲虽不知姑娘为何拥有此物,但老衲有一点明了。这镯子是福也是祸。姑娘会来此怕是尘缘未了,抑走抑留,全凭姑娘一念之差。抑走抑留,还望姑娘多加斟酌啊。”

    说完,还不忘摸摸长长地山羊胡。

    卿棉诧异,这和尚还真是厉害,她对她的到来只字未提,他却说得十分准确,心中暗暗佩服。

    “卿棉谢过师傅,只是大师为何知晓?”

    “姑娘可知我如今已一百三十岁了,这世间的变数,哪有我不知的?别光是口头上谢过,真要谢我以后就多来看看我。”

    老和尚吸了吸鼻子,笑得高深莫测,卿棉明了,从袖中取出一个包裹。油纸还未打开,香味便扑鼻而来。和尚笑得合不拢嘴了,直夸她有慧根。卿棉摇头叹息,哎~真是个怪老头。

    拜别了那老和尚,回到客栈。今天的人来人往生意十分好,楼下坐满了人,原来是那日的被她所救的海棠在此。

    只见她腰身如蛇,肤如凝雪,法如瀑布,身子前驱看不到脸上的表情,芊指轻抚古筝。看得周围的男子个个如痴如醉。

    抬眼看到卿棉,海棠起身前往。双手轻扣,屈膝行了个礼。

    “那日多谢姑娘替我解围,海棠在此谢过姑娘。”

    卿棉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脖子。其实那日不过是因为落尘冷落了她,刚好遇到海棠被白若离纠缠,正好找个地儿发泄发泄。而如今,海棠却来亲自拜谢,实在是让她有些愧不敢当。

    “其实那日白公子并未轻薄海棠,只是公子心情不好,海棠不小心招惹了他,才害的公子出言不逊,其实白公子并非鼠流之辈。”

    卿棉有些无语,怎么今天尽遇到莫名其妙的人。

    “也罢,不管什么原因,过了就过了,甭再提了。”

    “诶~”

    海棠乖巧的回应道,轻轻拉过卿棉的手。

    “见妹妹也是个可亲的人,若姑娘不嫌弃,往后咱们可就姐妹相称,你看行吗?”

    “好呀!在这儿也没亲人的,以后卿棉便叫你海棠姐姐,可好?”

    于是,免了金兰之仪,口头上,两人便结了姐妹。往后没了落尘的日子倒也不会太难过了吧?

    啪啪啪啪

    门口传来一阵掌声,回头一看,原来是白若离,不屑的转过头。

    “姑娘二人可真是姐妹情深啊,不过两日,便结了姐妹,在下佩服。”

    没有搭腔。海棠可按耐不住了,起身行了个礼。

    “海棠姑娘不必多礼,那日若离多有得罪,还望姑娘恕罪。”

    寒暄了几句,两人觉得无趣,便在卿棉对面坐了下来。若离倒了杯茶,细细品味,依旧玩世不恭的盯着她,而海棠也含笑望着她。卿棉头皮一阵发麻,心中暗忖,这两人如此看来也般配得很。抬起眼在两人间忽闪着。被盯的两人顿时浑身不自在,若离轻咳两声,客套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姐姐觉得白公子如何?”

    看着卿棉暧昧的笑意,两一红,埋头不语,手指死死地拽着手绢。卿棉心中了然,看来怕是动了春心了。

    送走了海棠,心静了许多,倒了杯茶。今天的茶不知为何比往常的稍许苦涩,却香气四溢。倾鼻细闻,让人心驰神往,茶中竟带着淡淡茉莉幽香。

    来到窗边,那只整天叫唤的公鸡不知去了何处,只留下对面光秃秃的房顶,很阵阵清风。此刻的落尘在哪儿呢?是不是也会如我这般眺望远方?

    没有了落尘,什么都要自己打理。摸摸吊在腰间的荷包,银子怕是没有多少了吧?看来要自力更生了。取出纸笔,笨拙的抓着毛笔,开始拟计划。窗外白影闪过,她却并不知晓。

    树上,落尘依旧白衣似仙,淡漠的站在树枝上。忽然一个纸团飞来,没来得及躲闪,硬生生的被砸了个准,脚下一滑,嘭的一声摔下了树。

    周围立即冲出几个黑衣人,两忙扶起落尘。

    “谁啊?!”

    众人一惊,连忙拖着主子躲进了草丛中。

    探身出来看个究竟,却什么也没有。关上窗,奇怪的抓了抓头发,难道是听错了?摇摇头,继续回到桌前苦思冥想。

    忽然,哐的一声,窗户被推开了,钻进来一个黑衣蒙面的人。只见那人嘭的扔下一袋硬邦邦的东西,酷酷的留下一句“告辞”,便有从窗户钻了出去。

    卿棉愣愣的站在原地,过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拾起那东西,打开一看,竟是一袋银子?!有些莫名其妙… …这,唱的又是哪出啊?!




第10章 玉脂阁

    艳阳高照,已经有了盛夏的感觉。抬头看着火红的太阳,摸了摸额头欲滴的汗水,继续奔走。

    醉乡楼前,细想曾经还在这里遭过罪,只觉有些好笑,摇摇头,围着墙绕了一圈,从后门溜了进去。越过人群,终于看到了台上抚琴的人儿。众人喝彩不断,掌声一潮盖过一潮,汹涌不绝。真是个可人的女子啊,暗想。

    手指轻巧的回转,收了琴,点头谢过众人,退回了帘后。绕过人群,卿棉朝后台走去。看着海棠轻抿香茶的怡然,有些惊艳。虽出身绿楼,却是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如她这般的女子,怕是不多见了吧。

    “妹妹快别看来,过来喝点水解点渴,看你那嘴唇干的。”

    眯眼一笑,大步跨到桌边,连杯子都懒得取了,抱着壶嘴就喝。海棠宠溺的笑笑,这世道还有哪家的女子如此不拘小节?真是让她大开眼界啊~

    “姐姐,妹妹我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

    递过一个桂花糕,温柔笑着。虽相处时日不多,但她却是打从心底里喜欢上了这丫头。她那灿烂如阳光般耀眼的笑是她所没有,她的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更是她所羡慕的。

    “妹妹我打算开一个玉脂阁,到时候望姐姐能来捧个场,给妹妹我添些人气。”

    “玉脂阁?”

    “其实就是豆腐。豆腐莹白如玉,可以烹炒,亦能凉拌吃,或者炸丸子,寒暑皆相宜,莫道大众菜,也需高技艺。老幼都爱吃。人们都说钱难赚,我偏要用这小小的豆腐混出个名堂来。”

    “好,妹妹巾帼不让须眉。只要妹妹捎个话,姐姐随传随到。”

    如此一来,两人便达成了协议。好在那wan天上掉馅饼,居然让她白捡了一大袋银子,于是,玉脂阁便风风火火的开始了筹备。

    “阿文,你慢点啊,别把那匾给挂歪了。左边坐边,右边右边,再左边点儿,诶,你往哪儿挂啊?!”

    阿文一脸无辜的望着下面指手画脚的卿棉,他明明就没有动,她那么激动干嘛啊?回想那日,自己原本悠闲的在街上逛着,哪知身后突然冒出个女子,着实吓了他一跳。只见那女子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煞有深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玉指一勾,他便被她拖了来。

    “老爷子啊,您老人家歇会儿,别累着了。以后咱玉脂阁还望您老撑着啊。”

    那老头子抚了抚胡子,笑着点点头。

    这老爷子,姓张,名大厨。炒得一手好菜。最拿手的便是以豆腐为主材的料理。听说以前是宫里的御厨,专给皇上做菜呢,光是凭这点,就能一炮打响!

    “恩~真是孺子可教啊。要不是姑娘你三顾茅庐,老朽怕是此刻还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既然答应了姑娘,我定不负姑娘的信任。”

    望着下面的老头子,阿文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待遇也差太多了吧?!若不是主子吩咐,他也不会一失笔成千可恨啊!那一笔,可就卖了他三年啊~十分懊悔的摇着头。

    “阿文,快别摇了,还不快把匾挂好。完了过来给老爷子锤锤腿。”

    “什么?!好… …好!”

    在她犀利的眼神下,阿文咬牙切齿的妥协了。

    门外的白若离似笑非笑,看着那个有些蛮横的女子,心中有种不明的情愫在滋生,悄然生根。轻摇纸扇,带起淡淡清风… …

    “卿棉,几日不见,可有想我?”

    带着一脸坏笑,抬脚进了门,毫不客气的找了处地安稳的坐了下来,倒了杯茶,细细品尝。

    “谁让你叫我卿棉?!麻烦请在后面加上‘姑娘’二字!谢谢!”

    “加上‘姑娘’可就生份了。若离可是真心诚意想与卿棉为友,为何卿棉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害的我好不伤心。”

    扁嘴做出欲哭的样子,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嘴角抽搐的看着她,拳头被攥得紧紧地,真恨不得走过去给他两拳。见势不对,阿文两忙拽着她的衣角。心中暗暗为白若离捏了把汗。虽然相处只有数日,却凭着他多年锻炼出的敏锐观察力,对她的性格早已了若指掌。

    “白若离,若真想做朋友,就不要老是出现在我面前!”

    “卿棉此言差矣,我若不经常出现在你面前,你我又如何能互相了解呢?若没有互相了解有何来的深厚的友谊呢?卿棉的观念未免有些不妥。”

    “白若离… …”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把这个舌燥的家伙踢到火星上去。松了拳头,叹了口气。见她没了反应,自己也有些无趣,举手轻拍。便进来一群匠人。

    只见那群人二话没说,便开始在墙上涂涂抹抹,敲敲打打。卿棉明了,原来,他也不是很讨厌嘛,开业给他派张贵宾卡,长期有效,算是做个人情吧。

    三天后。

    装修已进行的差不多了,采购也已进行了大半。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剩下的就是制定一个完美而富有人性化的纪律。

    苦思冥想了好一阵,终于有了结果。

    玉脂阁工作遵守条例

    第一, 工作(干活)期间不得玩笑,必须尽职尽责。

    第二, 工作期间不得擅自离岗,必须坚守岗位。

    第三, 下班(休息)后,不得在店内擅自走动。

    第四, 工作期间自卑工作服,并保持衣着的整洁。

    第五, 每日清洁工作必须做到一丝不苟,每日定时检查。

    注:不可称老板为老板,要叫姑娘。本店虽包吃包住,但谢绝自带家属。目前仅以上几点,望各位遵守。

    木卿棉

    就这样,这张由卿棉口述,阿文执笔的所谓的条例便被高高的贴在了柜台后的墙上。

    五日后,玉脂阁隆重开张。

    “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姐妹,大哥大嫂,叔叔伯伯们大家好。”

    玉脂阁前。卿棉面部被细纱轻掩,振臂高喊,煞有主持文艺节目的味道。放下手,清了清嗓子,拉了拉衣服。环视了周围的反应,有些满意,继续道,“大家都知道豆腐乃修身佳品,古云有‘豆腐西施’一说,顾名思义,多吃豆腐的女子肤白如雪;大家可知这豆腐中有一种很神奇的物质,名‘蛋白质’,利于小孩生长,促进他们的fa育;豆腐中的蛋白质还可是男子身ti矫健;对老人家而言,这豆腐还可延年益寿… …诸如此类的好处还有很多。而今,我开这玉脂阁,不只是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让大家能吃上最美味的的东西。况且,我玉脂阁聘请的可是曾经御膳房的大厨——张大厨。”

    场外一片哗然,众说纷纭。

    “这豆腐果真如此神奇?”

    “我隔壁张婶儿今年都九十多算了,天天吃豆腐,手脚利索着呢!”

    “当真!”

    “骗你作甚!”

    “听说那张大厨从来只给皇上做菜的,而今却在玉脂阁,这玉脂阁到底是何人所开?那姑娘蒙着面,怕是不简单吧?”

    “难道是宫中之人?抑或她美若天仙,所以才蒙面?”

    … …

    见现场如烧开的锅般沸腾,心中窃喜,镇定了情绪。

    “今天是我玉脂阁开张第一天,全场贵宾价,八折!”

    “姑娘何谓八折?”

    “就是只收八成的钱,剩余两成全当大家今天来捧场的贺礼!”

    语毕,弯身作了个请的姿势。众人自是明了,带着好奇,纷纷入厅而席。

    片刻后,一道道美味被端上了桌。香气四溢,扑鼻而来。咽了咽口水,举筷开动。

    “太美味了!这简直滑嫩如丝,入口即化。能把这豆腐做到如此地步的怕也只有张大厨了!”

    “这,这,太让我感动了,这豆腐吃着居然让人有种幸福的感觉。”

    “这白如凝脂的真是豆腐所制?这般鬼斧神工,佩服,佩服。”

    “如此美味的东西我还是第一次吃到,死而足以。”

    只见在座宾客个个吃的是摇头晃脑,热泪盈眶。看得卿棉心花怒放。

    “太子驾到——”

    一声不男不女的高喊入定时炸弹般,投入人群中。众人惊异,心中诚惶诚恐,均屏气凝神。卿棉更是诧异不已,她确定她没有听错,但是她何时认识了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心中竟有些淡淡的恐慌。

    只见一只穿着白色锦靴脚,在众人惊异的眼神中,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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