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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你很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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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心中竟有些淡淡的恐慌。

    只见一只穿着白色锦靴脚,在众人惊异的眼神中,轻轻的踏了进来… …



第11章 眸动心动

    清风拂荷,池中清莲随风而舞,妖娆却也脱俗。大概是夏天到了,知了也没闲着,扒在树上不停的叫唤,让听的人也有了些庸懒。

    玉脂阁内清风雅静,众人均屏气盯着眼前这个白衣似仙的男子。如瀑的黑发被束了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稠秀的眉毛下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如秋水般清澈而深邃,挺直的鼻子下,薄唇轻启。

    “棉儿,看傻了?不认识了?”

    仍然是那温软如玉,略带沙哑的嗓音,眼前渐渐朦胧。众人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纷纷慌忙跪地,连连请安。

    轻挥衣袖;带起淡淡幽香。卿棉有片刻的失神。这一刻,她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那翻飞的衣角带起的淡淡茉莉香味却又那样真实的萦绕鼻尖,仿佛有回到了初见之时,那如画的林子,那淡然飘零的落樱。清风吹起那朦胧的面纱,在空中旋舞着;她嘴角微翘;浓密的睫毛却也掩盖不住那浓浓的笑意。
 
    揉揉有些酸涩的眼睛,眨眼间便扑到了落尘怀里。她以为,他的暂时会是永无止尽,原来,他没有骗她,他真的回来了。双手紧紧的抱着他腰,将头深深的埋进他宽阔的胸膛,有些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的温暖,虽然还有些不明白,对落尘到底是依赖还是另一种无一言状的情愫,可是,真的好想好想他……

    落尘呆站着没有动,即便早已知道依她的性格定会做出如此举动,可被她抱着,心,却不受控制的漏了节拍。脸上浮起淡淡红晕,眼里却是星星点点的宠溺。

    “大胆!竟敢对太子无礼!”

    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打破了此刻的温馨。落尘有些不悦,犀利的眼神落在说话的太监身上。在宫中攀爬了数年,自然也学会了察言观色,识趣的闭了嘴。

    卿棉微怔,太子?是啊,太子……退离了他的怀抱,在这有些炎热的季节竟觉得有一丝的凉意。两手放在腰间轻扣,双膝微曲,淡然开口。

    “民女见过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落尘没有料到她会用如此生分的语气对自己,心头一怔,没有理会那股莫名的刺痛。俯身轻轻托起她娇小柔软的身子。

    “棉儿,你我何需如此?”

    “殿下,你我身份悬殊,不可坏了规矩。”

    “棉儿……”

    “殿下请不要坏了规矩。”

    冷着脸,再次重申道。

    见她如此,煞有犟到底的意思。叹了口气,抬起身子,望向跪拜的众人。

    “诸位也不必多礼。今日全当我是寻常百姓来此凑个热闹,你们若是如此,到闹的我有些不自在了。都起身吧。”

    温润的嗓音,却带着王者的威慑。而她的心却应着他那句“寻常百姓”而一点一点的下沉。是啊,她也是寻常百姓,而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心被某种莫名的苦涩充斥的满满的……众人诚惶诚恐。这太子倒也亲近,没有王侯将相的架子。均悄然松了口气,谢过,便回到饭桌上继续享受佳肴。

    转身看着仍然颔首的卿棉,轻轻拉过。

    “棉儿,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可好?”

    口气中虽带着询问,却不容置疑的拉着她越过大厅,来到后院。

    知了仍旧长声吆吆的嘶叫着,显的原本清静的院落更显幽静。卿棉不悦的甩开他的手,嘟着嘴,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

    “棉儿莫要如此,容易着凉。”

    快步走到她面前,伸手就想拉起那个有些倔强的人儿。女子没有理会他,轻哼一声,将头转向另一边。

    落尘无奈。

    “棉儿可是在怪我不告而辞?”

    “民女不敢。”

    “那棉儿可是在怪我没有向你坦明身份?”

    “民女不敢。”

    “哎~棉儿果真是在气我。”

    “民女不敢。”

    “棉儿,我知道你气我恼我,我未曾向你坦白是因为我知道,倘若告诉你我的身份,你定会如现在这般。早知你会如此,今日我便不会来了。棉儿若是当真不想看到我,我走便是。”说完用眼睛瞟了一眼石凳上的人儿,转身欲走。石凳上的人见他要走,这可坐不住了,立马起身拉住他的衣袖,死死拽着。

    “谁说你可以走了?!本姑娘消气以前你不准走。”

    落尘宠溺一笑,张口欲说,却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

    “哟~谁惹我们卿棉生如此大的气?”

    一听是白若离声音,刚刚缓和的心情,再次沉了下来。
  
    “草民白若离叩见太子殿下。若离有失远迎,还望太子恕罪。”

    说完,抱拳弯腰,做了个揖。

    “免礼,白兄乃这都城首府,富可敌国,怕是本太子都要敬你三分,何须如此多礼?”

    淡淡的语气带着疏离和些许的敌意。

    若离似是而非的笑笑,对他的话不可至否。见他如此态度,落尘微愠,冷哼了声。

    “你们认识?”

    两人一齐望向她,不觉有些好笑。他们何止是认识?简直就是熟到骨子里去了,互相对望一眼,哧之以鼻。

    “棉儿,我早已久仰白兄大名,如今真是相见如故,看情况,你们怕是认识有些时日了吧?如此一来也好,我不在的日子,有白兄照顾你,我也就放心多了。”

    嘴上虽有些客套,但语气中带着些讽刺和不屑,更是在那“一见如故”上加重了语气。

    “谁要他照顾?!我看着他就讨厌。”

    “卿棉若是如此,我怕是又要伤心了。难道我对你你还不明白吗?”

    不管说者是否真的无意,这话可听到落尘心里就是另一番滋味,白若离何出此言?再回过头,看着对若离爱理不理的卿棉,心中惴惴不安。

    卿棉翻了个死鱼眼,对他早已无言以对。转身离开,余下的两人,各怀心事,冷眼相对,气氛有些怪异。

    厅中,宾客满座,热闹非凡。站在门口张望了许久,终于看到了那抹淡绿的倩影。

    “姐姐,你终于来了,妹妹我真是望眼欲穿啊~”

    笑呵呵的挽过海棠,进了阁。原本喧闹不止的大厅,在海棠进来的那一霎那,所有的声响,嘎然而止。

    抱着琴,来到台上,欠身行礼,娇俏一笑,倾倒众生。

    只听那琴声悠扬,清越,婉转,流畅,如黄莺出谷,如燕归巢。大有饶梁三日不绝之势,高山流水,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裂帛琴止,正所谓“三月不知肉味”,指的怕就是这古琴之音吧?

    掌声哗然,爆满全场,众人啧啧称奇,这海棠姑娘的琴声果真名不虚传啊。

    谢过众人后,海棠便退回了帘后。掸了掸薄衫,抬头对上白若离一脸的赞许。不禁有些慌张,慌忙行礼,匆匆离开。这一切,卿棉尽收眼低,心中了然。
    
    厅中召唤声不断,卿棉连忙收起心绪。

    ……

    厅中,那娇小的身影来回奔走。

    “这五彩豆腐是哪桌的?”

    “姑娘,三号桌的。”

    听罢,学着阿文的模样,单手托盘,快而稳当的将菜送到桌上。

    “姑娘,这边儿再来一坛上好的女儿红。”

    “好叻——大哥您稍等。”

    转身就朝柜台走去,取出一坛成年之酿,便送了过去。

    ……

    如此一来二去,汗水早已湿透了衣衫。汗水恣意的顺着脸颊滑落着;挥汗如雨,脸上却挂着满zu的笑容。或许是太累了,一张小脸通红,煞是可爱。

    楼上。

    落尘望着楼下那匆忙来去的身影,不觉眉头早已皱成拉个“川”字。认识虽不久,但也不算短了,何时看着她像现在这般劳累?可是为什么却笑的那般自如?眼里带着淡淡不解和浓浓的疼惜。这边楼上,白若离脸上挂着一抹浅笑。楼下的女子,仍然穿梭在每张饭桌间,脸上堆满了笑容。自己怕是也被她感染了吧,否则此刻自己为何会笑的如此莫名其妙?

    或许是因为两人的视线都放在一个人的身上,竟不自觉的将焦点转移到了对方身上,互相礼貌的微笑颔首,眼中却带着质疑和不满。

    啊

    楼下传来熟悉的尖叫声。两人错鄂对望,同一时间,竟默契的纷纷冲下楼去……



第12章 初露锋芒

    搂下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呆站着,眼中满是惊恐和震惊。卿棉站在人群中,面色苍白,牙齿紧yao着下唇,xiu长圆润的指甲深深的陷进手心。脚下,一个锦衣男子匍匐在地上,死死的拽着她的衣裙,被抓皱的群摆如凋零的野菊,毫无生气的绽放着。

    那男子面色铁青,原本明亮的眼眸不知何时早已暗偌死灰,没有了生的气息。嘴唇有些发黑。只见他眉头紧皱,似是很痛苦的样子,突然,身子一抖,猩红的血从口喷射而出。卿棉素衣之上,顿时惊现出一朵妖冶的红花,如那昭示死亡的彼岸花……

    闻声而下的两人,虽早已见惯了血腥眼,可如今这个场合,不免还是有些震惊。忽然想起什么,两人迅速拨开人群。人群中的人儿,就在那刹那间,翩然倒地。顷刻间,两人便扶起了卿棉。落尘有些不悦的看者若离紧握着卿棉的手。抱起此刻昏睡的人而,愤然转身。手中突然落空,看着落尘紧抱卿棉的手,心中竟有意思失落……

    “混帐,你们还站着干什么?!”

    身后的锦衣卫们大喝之下便快速包围了现场,人群被散至两边,整个大厅瞬间便被围了个密不透风,恐怕就是苍蝇也插翅难飞。

    “今天的事我会撤查到底,水落石出之前,任何人不得离开半步,否则,杀无赦。”

    众人忍不住一颤,此刻的太子早已没了刚才的亲和及温柔,取而代之的是冷洌和疏离。怀中的人儿不安的抓紧他的一襟。

    “放我下来吧,我没事。”

    有些迟疑,毕竟此刻的她面色依旧苍白的如弹指就可吹破一般,却也顺了她的意思。走到大厅中央,呆呆的看着地上面目狰狞,痛苦不堪的人,拳头松了又被握紧,而后,好象做了个重大决定,转身面向众人,眼神却落在落尘身上。

    “今天是我玉脂阁开业大吉,想不动竟会出这样的事,让各位受惊了,还望诸位不要见怪,卿棉在此给各位赔礼。”

    说完,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发顺着肩滑落。支起身子,眼中绽放着异样的光彩。

    “既然事情出在我的地盘上,那么我有一半的责任,太子殿下,可以把这件案子交给我吗?我保证,不出一个时辰,我定能找出凶手。”

    厅中哗然。

    “她一介女流竟出此狂言?!”

    “她疯了吧?”

    “这女子莫不是被吓傻了?”

    ……

    冷眼看着议论的人们,嘴角勾起自信的微笑,坚定的看向落尘,眼哞中,落尘点头应答。

    “传过仵作了吗?”

    “禀姑娘,仵作马上就到。”

    话落,一个白胡子老头蹒跚而至。向太子行了个礼,便提着工具箱来到死者面前。探了探鼻息,又摸了摸死者胫部动脉,惋惜的摇摇头。撑开死者的眼皮,又锹开嘴,深思片刻。

    “禀太子,死者乃中毒而亡,此毒乃孔雀胆,暗红色,承液体状。传自西域,无药可解,药性猛烈,见血封喉。”

    药性猛烈?也就是说死者不是毒发而亡,而是当场被下毒而暴毙?可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凶手又是怎样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的呢?心中暗村,焦点落在那桌吃至一半的菜上。

    “在座可有人和死者同桌?”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畏缩后退,生怕自己和命案粘上半点关系。此时却有一书生打扮的男子,踏了出来,只见那男子一脸悲痛欲决。

    “姑娘,鄙人名马鸣,与张兄同桌用食。”

    “死者姓张?除了你可还有其他人?”

    “死者叫张富,乃我同窗好友,他平日与人为善,从来不曾得罪任何人,如今却……和我们一同的还有张氏两兄弟,李平仪和李平武。”

    说罢,人群中颤颤巍巍的跪出两名男子。身子匐在地上,不住的发抖。

    “不是我们啊,太,太子殿下,真的不是我们啊。”

    “二位起身再说,不必惊慌。我相信你们。你们只需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便是。”

    两人像是得到大赦一般,欣喜易于言表。

    “你们三人可坐回原位,还原现场?”

    三人按原位九坐,死者位于首席,李氏两兄弟分坐左右两边,而马鸣与死者相对而坐。如此看来若要说下毒,就是随意动动,其余三人也了然入眼,那么,如果想要在众人眼下夏毒,就必须有一个堂而皇之的媒介。眼睛扫过三人,眼中透着狡黠的晶光。

    “席间你们可有人离桌?”

    “期间,李家兄弟曾一同出去过,而后李平武和张富再次离席。回来后,就再无人离开过,而后张兄就……”

    “马鸣!你何意?!莫不是说我们是杀害张兄的凶手?!”

    兄弟俩拍桌而起,怒发冲冠。

    “几位,不要冲动,看来答案马上就要揭晓了。”

    众人完全没有明白过来,对她的话有些诧异。

    “凶手就是……他!马鸣,马公子!”

    “木姑娘,你开玩笑把?这马公子为人敦厚老实,何曾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是啊,这马家公子平时待人和善,连杀鸡都有几分畏惧,更别说这杀人了。”

    “姑娘,我到觉得那李氏兄弟更为可疑,可别冤枉了好人啊。”

    “是啊,姑娘你……”

    卿棉冷哼一声。

    “诸位,凶手的确是马鸣。”

    “我马鸣行的正,坐的端,既然姑娘一口咬定是马某所为。那姑娘到是说说我是怎么下的毒?”

    “很简单,你知道大户人家的出生的公子小姐从小就很注重修养礼仪,用餐的礼节更是不用多说。一般注重礼节的人都不会夹自己对面的菜,取近舍远。而你就抓住了这点,以筷为媒介,毫不动声色的就将毒下了。”

    “姑娘,若真如你所说,那为何同用一双筷子的我会相安无事?”

    “你当然会没事,想必大家都听过‘老千’一词吧?你当然不会傻到以身涉险,那双筷子早被你掉了包了。你只需将筷子的一头粘上毒药即可,因为那孔雀胆是液体,故而会顺着菜的油脂扩散。这样一来,只要是动了那盘菜,便会中毒而亡。况且,你知道吗?你犯了个很大的错,你太心急了,急着把事情推tuo到李家兄弟身上。从你第一次站出来说话开始,我便怀疑你了,你太过从容了,这是大忌。”

    “那在下敢问姑娘。姑娘口口声声说我将筷子掉了包,那那根沾了毒药的筷子在何处?”

    “公子站起身可好?”

    语毕,卿棉倾身向前,抬脚踢向马鸣背在后面,半握拳头的手。

    哐铛

    一双木筷从水袖中滑落,清脆的敲击着地面。室内一片寂静……

    “马鸣,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为何杀害张富?”

    马鸣,静默而立,冷然而笑。

    “既然知道我是凶手,太子殿下必不会放过我,不必劳驾。”
 
    卿棉疑惑,瞬时反应过来。

    “快阻止他!”

    语出之时,马鸣已咬舌自尽,鲜血顺着嘴角一点一点的流下,嘴里呢喃。

    “马鸣不辱主上的信任……”

    身体缓缓跌落,眼睛安然而闭。主上?到底是何人让他如此忠心?

    落尘若有所思的看着马鸣,眼底有一丝了然。回过神来,白若离却不知了去向。眉头微蹙,摒退随从,来到卿棉身后,轻轻拍着她瘦屑的肩膀,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心骤然收紧。挥手示意,侍卫便上前开始清理尸体。

    拉着她来到后院。

    大堂之上的她那样神采熠熠,眼眸中偶尔流转的自信和狡黠让他似乎有些不认识她,不禁暗问自己,这真的是那个会因为害怕而扑到自己怀里,整日对阿文大呼小叫的女子?可是此刻面色如此苍白的她又如普通女子一般,看着她仍旧紧咬着嘴唇不放,不禁轻唤。

    “棉儿……”

    “落尘,是不是有些佩服我?”

    面色依旧苍白,可眼中却溢满笑意。背着手,满脸的期待。

    “是啊~今日的棉儿可是连我都要佩服啊。”

    卿棉暗笑,看了那么多的推理剧自然也学到一招半式。只是……摇摇头,甩掉脑子里的疑惑。

    “殿下,皇上命您立马回宫。”

    点头应答,有些不舍,张嘴欲说,却还是闭上了嘴,翩然转身而去。

    愤然的看着落尘离去的背影,拳头攥得生紧。难道你真的就这样走了?连只字半语都不吝惜留下?走吧;走了就别再来见我!哼~



第13章 相亲记

    那日落尘一去不复返;迄今为止过了一月了,卿棉每日情绪起伏不定;终日大呼小叫,即便是炎炎夏日,也总是惊的众人直冒冷汗。

    汪汪

    汪汪往

    “滚开,死狗!”

    汪汪

    汪汪汪

    “快放开,你这只蠢货!”

    熟悉的吼叫随风入耳,阿文好奇探身想看个究竟,那知这一看不打紧,倒霉的是无奈之下竟被一同拖入了这无聊的战事。

    “我说姑娘,咱们放手吧,不就是一包子吗?这玉脂阁每日赚多少钱啊?您还在乎一个包子?”

    “不行!这包子可是我排了整整一个时辰的队才买到的,不能算了。把它嘴给我掰开。就算我不能吃也不能便宜了它。”

    摇头,有些无奈,主子怎么就派我这样风度翩翩优秀无比的人在此保护一个如此不堪的女人?这要传了出去他的脸往哪儿搁啊?
  
    啊呜

    一声呜咽,不知从哪儿飞来个小石头不偏不倚的打在小狗的头上,疼的它松口嚎叫。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那模样煞是惹人怜爱。顿时心中起了怜悯之情,气呼呼的转过头去。

    “是谁?!”

    只见一白衣男子从房顶上翩然而下,身旁的阿文立马单膝下跪行礼。

    “主子。”

    “免礼。”

    仍旧是温润略带沙哑的嗓音,荡人心弦。

    “什么?!主子?原来,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棉儿,莫要说的如此难听,那日是你硬拉他来,而我不过是顺你的意罢了。”

    依旧是那副不温不火的表情;眼底却有着戏谑般的笑意,忽然觉得好象又看到了初见之时那个整日让她暴走的落尘。忽然有些不懂眼前这个有着妖孽般面孔的男子,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他?

    纤细的手指在眼前晃了好一会儿,可那女子仍旧神情呆滞。叹了口气,伸出两根手指,在她粉nen的脸颊上狠狠一掐,魂儿终于归来。

    “你干吗!有病啊你!”

    有些吃痛的揉着红红的小脸,眼里冒火。阿文打了个寒颤,搓搓手臂。

    “棉儿快些进去吧,我饿了。”

    扬起一脸的灿烂,有些失神的望着他,这,这是怎么回事啊?他不会是发烧吧?将手掌覆在他的额头上,又momo自己的,每发烧啊?

    轻笑了两声,轻轻的将额头上的小手拿开。

    “棉儿真傻,此次出宫乃是微服私访,以后怕是要劳烦棉儿了。”

    什么?卿棉楞楞的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画面是那样的熟悉,一千年前的那一天,他也曾这样对她说过;只是那些过往只属于她……

    “ 啊——”

    “美男,等我——”

    “公子,等等奴婢啊——”

    “砰——”

    ……

    “啊~要疯了,要疯了。”

    自落尘出现后,每日刚刚鸡鸣便会涌来他大批的追随者,上至八十岁老太婆,下到八岁女娃,终日追着他动奔西走,连上茅厕都要堵在门口,这玉脂阁终日被围个水泄不通,就是忍耐力再好也要被逼疯了啊?!胡乱套上衣裙,撒着绣花鞋就往楼下冲去。

    “你们够了没啊!”

    众女子惊诧的转头,当眼神落在衣衫不整的卿棉身上时,眼中满是嘲笑。这样的女子也配和公子站在一起?

    “哟~姑娘啊,今儿起的可真早啊。”

    刚想发作,门口却踏进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妇人。只见那妇人头带一朵大红花,鼻角一颗硕大的媒婆痔,嘴唇鲜红,暗红色的锦缎包裹着她肥大的身躯,走起路来pi股还一扭一扭的,雷死旁人。忍住笑意,清了清嗓子。

    “夫人,您是?”

    “姑娘啊,瞧我这身打扮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语罢,一身着锦蓝绸缎的男子跨门而入。卿棉气结,当她者后院是什么?想进就进?

    “小生李平仪见过姑娘。”

    来而不往非礼也,俗话说得好,出手不打笑脸人嘛,心中就是由再多的不满也得强装欢喜。

    “李公子今日来有何事?”

    随意端起一杯茶,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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