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名叫玛琪-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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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年人基本默许了不能随意杀死未成年人的规定。
　　虽然偶有例外，但几百来流星街都是这样维持着这样的秩序的。
　　即使议会统治衰弱的现在，减少了那些大型收容未成年人的聚落而已，所以未成年人的生活开始变得艰难。
　　但即使在当年，时刻保持警觉也是这个流星街给所有人上的第一堂课。
　　二月的天气依旧很冷，北风呼啸地从头顶而过，屋子里没有点火，只有一根蜡烛在静静地燃烧，屋子里没有窗，只有几个破洞在不停地漏风，火苗时明时暗的，晃动着满屋的影子。
　　偶尔风停的时候可以听到雪花落地的悉嗦声，很轻也很柔，对流星街和外界一视同仁。
　　噗——
　　一阵疾风，蜡烛灭了。
　　刹那间的黑暗里，却有一双眼睛，宛若晨星。
　　明明是黑色的眼睛，却在黑暗中明亮无比。
　　第二天的时候果然积满了雪，仿佛一下子变成了雪白的世界，没有垃圾，也没有冻死的人……
　　玛琪很高兴，虽然以前也见过雪，但也只是用来充饥的，现在却是属于她的玩具。
　　在雪堆里跳啊闹啊，和库洛洛他们相互丢着雪球。
　　前世的我是南方人，从来没有见过雪，而双亲还在世的时候，居住的山村也没有下过雪，只有在流星街见过这么大的雪。
　　刚到巴蒂斯家族的那一年，雪下得格外大，连练功的我也被玛莎拖出去玩雪球。蒂奇诺专门朝我丢，作为替身的我也不敢还手，他身体弱，万一着凉了我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只能放水让他丢，玛莎看不下去，拿起一团雪块就这那小子的脖子往里灌，冷得她只哆嗦，后来还感冒了。
　　我和玛莎就被索斯罚抄书，抄了整整三天，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拉蒂奇诺一起玩雪过。
　　想到玛莎当年求我替她抄书只可怜兮兮的样子……
　　一个雪球就这么丢了过来。
　　正打算偏头，却看见小丫头贼贼的笑脸，伸出手一把接住飞来的雪球，反身快速丢了回去。
　　啪，小丫头的衣服上绽开一朵雪花。
　　“爸爸。”玛琪不依不饶，扑了上来。
　　挂了挂她冻地红红的小鼻子，我笑了笑，“当老爸我那么好偷袭么？”
　　冷不防一团雪从脖子后涌进，小丫头哧溜从我怀里滑出去，拍拍手，咯咯笑了，“爸爸上当了。”
　　不远处的库洛洛笑得有些得意，却不防被派克拍了个满头满脸。
　　好你个臭小子！该！
　　我抖了抖衣服，反身加入了战团。
　　晚上的时候，雪还在，但屋前的雪已经被扫起来，堆成了两个大雪人，很是显眼。没办法，拗不过小丫头，一定要看下雪人到底是怎么样的。
　　于是剩下三人都成了她的苦力，帮忙堆雪人。
　　也许派克是女孩子的原因，眼睛里也闪着好奇的光芒，只是苦了库洛洛和富兰克林了，没有铲雪和扫雪的工具只能用念了。
　　嘛，就当练习好了。练习『缠』和『凝』的技巧。

　　水见式X（xx）X房屋倒塌

　　太阳真暖和啊……
　　我坐在门前的石头上，抬头看着高高的蓝天，因为是冬天的缘故，所以阳光都不是很刺眼，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舒服得我都要睡着了。
　　不过库洛洛和富兰克林这俩小子就没那么舒服了，为了让他俩可以熟练地掌握念的各种形态的变换，我看是费了好大劲才想出这个翻垃圾山的主意的。
　　家门前的垃圾山已经在这几个月里移动了不下数个地方，从这边搬到那边，而且还越来越高了。
　　也扫雪一样的训练，锻炼念的持久性和控制力。
　　几天前下的雪已经化得差不多了，但还是可以看到不少残雪留在垃圾堆上，白白的，显得格外的显眼。
　　化雪比下雪更冷，因为我从猎人考试回来时什么也没带，御寒的衣服几乎没有，而玛琪和派克的念又还未觉醒，所以我让她们呆在屋里练习。
　　如果感冒了，那就麻烦了。
　　至于男孩子们嘛，皮粗肉厚的，再加上学了念，如果还感冒，那就是大笑话了。
　　看着两人熟练的控制力，我微微点头，很不错了，
　　虽然富兰克林比库洛洛更早觉醒念，但始终还是不如库洛洛的天赋。
　　早在我离开猎人考试前，他就已经完全掌握了几个念的基本使用法，因为富兰克林的基础实在不怎么样，只知道打架时把气集中在拳头上，受伤时则把集中在伤口上，太简陋的应用方法了，为了顾及他的进程，所以我只好让库洛洛陪他继续练习基本功。
　　所幸库洛洛这小子也知道基础扎实的重要性，一声不吭继续练。
　　看来现在已经可以告诉他们『发』的真正作用了。
　　我招了招手，从身后摸出一个缺了口的玻璃杯子，抓起一把雪，放进杯子里，很快雪就化了，变成了一杯清水。
　　没有树叶，也就随便找了个能漂浮的东西代替。毕竟这里是流星街，不要那么挑剔。
　　库洛洛看了看地上的杯子和水，又看看我，没有开口，虽然眼神里有好奇，但还是等着我主动说出来。这小子一向如此，从来都是喜欢掌握主动权的主。
　　富兰克林则就没那么多想法，有疑问就直接说出来：“这是什么？”
　　“一个测试。”我抓了抓头发，最终还是决定不拿自己作示范，“富兰克林，你把双手放到杯子旁边。”
　　乖小孩富兰克林照做了，只是瞅着我的眼睛里满是不解。
　　“『发』。”
　　很快两人就看出名堂来了，杯子里的水在气的作用下变成了乳白色，就像牛奶那样的色泽。
　　我拿过杯子，倒掉乳白色的水，再次放进去一团雪，“库洛洛，你来。”
　　富兰克林有些惶惶不安地看着我，伸出手揉了揉他自己割得乱糟糟的头发，“没事，你先看完，等会儿我再告诉你们。”
　　库洛洛的气很快包围了杯子，可以感受到他基本功的扎实，只是这水见式的变化却着实让人惊讶了一把。那杯子里作为漂浮物的布片居然慢慢被水包围，最后沉了下去，却又没有到底，只是在杯子当中悬浮着，看起来就好像水把布片“吞”了下去似的。
　　果然，有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水见式……我在心底腹诽着，嘴上却开始解释起来：“这是水见式，心源流用来测试念系的方法。因为比较明显易懂，所以我就借过来用用了。念一共分为六大系……（以下省略念的介绍，具体请参考猎人的设定）。”
　　“这么说，我是放出系的？”富兰克林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自语道。
　　“恩，虽然不如强化系最适合战斗，但只要使用好了，任何系别的念能力都能很强。”我倒掉杯子里的水，把玻璃杯拿进了屋子，顺便叫了屋里的玛琪和派克出来。
　　“我曾经认识一个具现化的人，虽然他的念系并不是最适合战斗的，但他却可以与自己具现化出的强大魔兽合体，战斗力极为强大……而且也没有人规定放出系的人不能使用强化系的能力。”
　　“那么你是什么系的？”发问的还是库洛洛，富兰克林早开始思考他改怎么开发自己的能力了，会这么问的也只有这小子。
　　“我？”挑了挑眉，“和你一样，特质系可以说是所有念系中风险最大的了，虽然说念能力只要使用得好了都可以变得厉害，但特质系可说不准，如果弄出了一个鸡肋的能力，你哭都来不及了。”
　　有些幸灾乐祸地吓唬着库洛洛，看着他陷入了沉思，我反而不好意思打扰他了。
　　接连几天，两人都在思考着念能力的事，连基本训练都不做的，气得我一脚把俩人踢了出去，“饭也是一点一点吃的，就凭你们俩这几天功夫就能创造出什么强大的能力来？念的修行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居然不练习基本功了？”
　　说完这些话，我自己也愣了，还真是父爱泛滥了，那一瞬间，我居然真把这两人当自个儿徒弟了……
　　“爸爸，看，有人过来了。”小玛琪拉了拉我的衣角，指着门外不断靠近的两道人影说道。
　　我眼力较好，大老远的也看清了来人，一个蓝头发的小P孩跑在前面，手里拎着一团破布，后边着尾随着一棕发男人。
　　一追一赶的俩人并不稀奇，流星街常有这样的事，稀奇的是这俩居然都赤条条的，就这么□地追逐着……
　　我一把拉过小丫头，企图蒙上她的眼睛，这有伤风化的一幕还是少看为妙，只是迟了一步。
　　丫头抬着脖子，小嘴一张，“爸爸，他们在裸奔么？”
　　偏偏金色的大眼睛里愣是纯洁又无辜。
　　我脚底一滑，摔了个结实。
　　“丫头，谁告诉你这是……那个裸奔的？”好不容易爬起来，我劈头就问，到底是哪个混蛋污染我家小玛琪的纯洁内心的！
　　小丫头看了看我，眼珠子打了个转，嘴一努，“库洛洛的书里。”
　　正打算朝库洛洛算账，那俩人居然跑我们屋顶上打起来了，虽然这间屋子很结实，可经不起这俩人摧残啊，居然都是会念的。
　　这年头，念能力者也变得那么不值钱了么，随便一把就是？
　　瞅着俩人在楼顶上开打，屋子也开始摇晃起来，还不时有些粉末掉下来。
　　“我说……”刚开口。
　　嘭——
　　一阵巨响。
　　我一把拉起玛琪和派克，冲了出去。
　　后脚那块地就落下了一块巨石……似乎是我们家的天花板……
　　棕发男人一拳打下了一块天花板。
　　我顿时怒了。
　　先是有伤风化，污染我家宝贝女儿的视线，后又砸坏了我家屋子，破坏生活用品若干，最不可饶恕的居然差点砸中了我的宝贝女儿……
　　不可原谅。
　　“你们俩个，给我差不多一点——”
　　…视角转换的分割线……
　　吉尔觉得从来没有像今天那么郁闷过，好像一天就把一辈子的霉给倒光了似的。
　　他只是一个议会贵族家的小角色，不是很弱也不是很强，但好歹也是个念能力者，今天居然栽在了一个光屁股的小鬼头上。
　　本来好好的在房间里和可爱的小侍女努力地做着人类繁衍的伟大工作，没想到被那小子摸了进来，抢了衣服就跑。
　　可怜老子那没有满足的兄弟啊……就这么光溜溜地追了出来。
　　NND，总不能要老子穿女装吧！
　　这小子的速度还真TMD快，追了半天都还是没能碰到他一根汗毛。好不容易这小子气力衰竭。终于在一个屋顶上逮到他，正打算开始痛扁时，跳出了个金发美人，朝着老子那张本来就不英俊的脸狠K起来。
　　老子那个冤啊，那一拳明明是蓝头发小鬼头打出来的，打坏房子的真的不是老子啊，美人儿你打错人了……
　　啊，美人，不要啊——
　　………
　　随着棕发男人的哀叫声
　　轰的一声巨响，然后是哗啦啦啦——
　　房子塌了。
　　一阵烟雾散去，我左手地上倒着蓝发小子，右手拎着被打成猪头的男人，一动不动地站在倒塌的房子废墟里。
　　面前是目瞪口呆的玛琪和派克，再远处是若有所思的库洛洛，和被震撼了的富兰克林。
　　低头，满是一片狼藉的废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做了什么？
　　许久，大脑终于开始重启。
　　画面回放，我因为屋子被破坏，差点砸到玛琪而愤怒地冲了上去，一脚踢飞蓝发小P孩，然后开始和棕发男人打了起来。
　　男人是强化系的，很是麻烦，我那几下根本没什么威力，所以我使出了念能力，用了当年最习惯的强化系能力，朝着男人的脸一阵痛扁。
　　最后似乎用力过度，把剩下那块天花板给打穿了，所以房子就这么塌了……
　　华丽丽地石化中。

　　飞坦X搬家X食物终结者

　　在失去挡风遮雨的小屋后的第一个晚上，
　　第二届家庭会议召开。
　　背景是背后的一堆废墟和无边无际的垃圾山脉，面前是一堆火。
　　参加者，六人。我，玛琪，各占一个席位；库洛洛，富兰克林，派克共占一个席位；还有房屋倒塌事件的罪魁祸首俩名，无席位，但有人权，给他们穿上了衣服。
　　在蓝发小P孩昏迷的一段时间中，棕发男人吉尔喊冤未果，忌惮于我的武力，不得不留下来接受审判。
　　威胁这一招库洛洛比我使得好，就交给他全权负责，所以食物和生火的东西都是他负责弄来的。狐假虎威效果不错，至少他不敢逃跑是真的。
　　“爸爸，渴了。”小丫头扑到我怀里，小脸蹭了蹭我的手，一通撒娇。
　　“乖，爸爸等会儿帮你找。”拍拍小丫头的脑袋，示意她少安毋躁。
　　听到声音，蓝发小P孩这才幽幽转醒，然后立刻把身体一蜷，缩进一边的垃圾堆里，细长的金色眼睛里流露出隐隐的戒备，不停地打量着我们。
　　小小年纪倒是警觉得很，明明早醒了，却在听完了我和玛琪的对话，确认没有危险后才睁开眼睛，醒来后也一副老子谁也不信的样子，像只戒心十足的小野猫。
　　我有些好笑，却把头转了回去。
　　左手被小丫头把玩着，我伸出右手抓住什么东西扒了下火堆，眼睛却没有看他，只是轻描淡写地问了句：“醒了？”
　　“你们是什么人？”
　　“你还记得中午发生了什么事吧？”反问。
　　“中午……”一脸迷茫的表情。
　　=　=＃　丫的就知道你不记得的了！
　　怒了。
　　“你，还有你。”我一把跳了起来，指着两人张口便吼：“就因为你们两个跑来在我们家屋顶上打架，打坏了我们家天花板，害得我不得不冲上来调解，你们不听也就算了，居然还变本加厉，把房子给弄塌了。
　　知不知道现在房价上涨，找房子不容易啊！
　　而且我还拖家带口的，他，他，还有她，都要我挣钱养活，现在年轻人啊，不知道赚钱的辛苦，知不知道再找间房子有多么困难……”
　　感觉到有人在扯我的衣角，转过头，“乖女儿，什么事？”
　　“……爸爸，气质。”
　　“呃……”
　　啊啊啊啊啊——我的好父亲的形象……
　　都怪这俩个家伙！！！
　　以下画面由于太过暴力，请各位自行想象。
　　玛琪：爸爸加油！
　　富兰克林：艾夏果然很强。
　　派克：真的是这个样子的么？
　　库洛洛：……暂时还是静观其变为妙。
　　第二次家庭会议仍以失败告终。
　　最终，由于房屋无法恢复，我们决定集体搬家，而我因为房屋倒塌事件迁怒两人，基于压榨免费劳动力的考虑，暂时默许了两人的留下。
　　“我叫飞坦。”搬起玛琪最喜欢的一箱玩具，蓝头发小鬼冷淡地说道。
　　说到底，流星街的习俗还是没有变的，交换名字，成为伙伴。
　　“我是玛琪。”抱着布偶的小丫头转过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拉了拉我的手，“这是爸爸。”
　　看了我一眼，“不像。”
　　我忍：“玛琪像她妈。”
　　一边的库洛洛若有所思。
　　“那个姐姐是派克，大块头是富兰克林。”
　　“那个黑头发的小老头呢？”
　　噗——小老头，概括得真形象。
　　“库洛洛·鲁西鲁。”黑发少年也不恼，走到他面前微微笑，优雅地自我介绍。
　　“你的眼角在抖。”
　　只是金色眼睛的少年不为所动，极为直地指出了对方的破绽。连我都可以看到库洛洛那小子额头上具现化出的十字路口了。
　　小子，终于有人不买你的帐了吧！
　　出了一口富兰克林被拐跑的恶气，连带着这个叫飞坦的小子也变得可爱起来。
　　很好，就留下他了。
　　“我叫艾夏。”
　　搬家的事也很顺利，毕竟我们一行五个念能力者，随便挑中顺眼的一间，把主人打出来我们搬进去就OK了。
　　所以房屋倒塌的第二天晚上，我们就搬进了新房子。
　　两层小别墅一间，虽然后边的厨房不能用了，但我们几个也没有人会用厨房，所以只要够住就行。库洛洛和派克住二楼，我，玛琪，富兰克林，飞坦住一楼，还有个吉尔，随他乐意。
　　虽然前世我有时也会会一个人做饭，自诩水平也还不错，但在这个世界，自从我第一次下厨煮了一桌菜后，就没有人敢再让我下厨了。
　　这令我极为郁闷，明明我煮出来的东西和料理节目上一摸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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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不知道的某天，
　　“绝对不可以让爸爸下厨，知道么？”玛琪对着两人，严肃的说道。
　　“为什么？”
　　“因为艾夏做出来的东西，无论外表有多么精致，但本质上却可以媲美毒药。”库洛洛合上书，双眼盯着两人，满是警告。
　　派克和富兰克林从没有见过库洛洛有这样的表情，有些愣住了。
　　“库洛洛说的没错，妈妈跟我说过，爸爸以前的外号就叫做‘食物终结者’。所以，绝对绝对不可以让爸爸下厨房！”玛琪说得斩钉截铁。
　　两人连忙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
　　流星街里的垃圾他们吃了也没事，怎么会栽在食物上？
　　知道有一天，玛琪过生日，一大桌精美的菜肴令所有人食指大动。
　　库洛洛和玛琪却迟迟未动口。
　　“为什么不吃啊？”派克好奇地问到。
　　玛琪飘了一眼厨房的方向，“爸爸做的。”
　　话音刚落，富兰克林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
　　经过此事，派克，富兰克林在也不会怀疑这件事情的真理性了，所以在飞坦加入的第一天就开始被告诫，
　　“绝对不可以吃艾夏煮出来的东西！”
　　以后，这也成为了幻影旅团绝对的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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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坦由于勇敢地反对库洛洛的淫威，得到了我的好感，所以我决定在指导库洛洛他们的念力修行时也算上飞坦。
　　虽然飞坦只比库洛洛大两岁，但实力却是三人之中最好的。而且他也知道自己是变化系的，虽然没有开发出属于自己的念技，但是单单论念的使用，两人都没有他熟练。
　　毕竟飞坦学会念之后一直都是一个人。在战斗中锻炼出来的实力，即使是天才如库洛洛也不能比的啊，不过，如果把库洛洛放到飞坦的经历中那就又另当别论了。
　　大笔一挥，“你们需要和别人交手。”于是吉尔就开始了他苦难的陪练生涯。

　　番外·玛莎

　　艾夏，艾夏。
　　有时我常会想这个名字对于自己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意义？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呵，我记得当年还是他告诉我的这两个成语呢。
　　那是多么美好的词啊，一起长大，虽然中途会有些波折，但以后会永远在一起，就像我和艾夏一样。
　　我想我是喜欢着那个和有着和表弟蒂奇诺一样出色外表的少年的，虽然最初看到他时也只是存了利用他的心思。
　　星空下，在那个小小的花园里练习着念的少年。
　　没有想到第二天他就走到了自己身边，成为了外公的养子，因为他那酷似蒂奇诺的外表。
　　也许在艾夏的眼里自己只是一个单纯的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小女孩，只有我自己知道不是，作为家族利益而产生的婚姻的产物，父亲和母亲几乎很少关心到自己，最多也只是偶尔问问需要什么。
　　在我的记忆中从来没有父亲和母亲同时出现的画面，既然连父母都不关注自己，那么那些势利眼的仆从呢？
　　自己从小就明白要怎样讨好长辈，结交和利用仆人，在同龄人之间左右逢源，父母双亡后，自己更是为了得到索斯的关注而接近交好蒂奇诺。
　　而自己只不过还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女孩。
　　撒谎、看别人的眼色行事就像已经成为了自己的本能一般，对任何人都不例外。
　　艾夏说得对，流星街果然是一个不能用常理来衡量的地方。
　　即使现在，自己也还不是利用当年的手段来存活的么？
　　抚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我低低地笑了，当双手贴在上面时我甚至还可以感觉到那种属于生命本源的律动。
　　那个在绿荫里干净的从容安详的少年，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有了念想的呢？
　　好像是那次蒂奇诺的生日宴会上吧，当那个年轻的身体把自己搂到怀里的时候，那个虽然单薄却不弱小的身躯，尽管四周混战不断，但在他的怀抱里，自己却感觉到了安心，仿佛没有什么可以伤害到自己，那个人也不会让自己受到一点点伤害。
　　虽然事后他受到了外公的责罚，理由是没有第一时间保护少爷，被丢到了最混乱的十三区接受惩罚。
　　虽然我很生气，但我从来不是一个没有大脑的女人，冒然向外公求情这种事绝对会令情况变得更糟。虽然那是整整一个月的坐立不安，但我相信，他绝对会活着回来的。
　　果然，他回来了，虽然满身的疲倦，但那抹蓝色里依旧是那么安详。
　　虽然有时候他看我的眼神总是像要穿透自己，明明眼神是落在自己身上，可目光却仿佛透过了自己，穿越了时间和空间，注视着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