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荫左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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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的是，那里坦坦荡荡竟然没有一点对死者的愧疚亦或是惊讶。
　　“呵呵，桑若小姐言重了。”市丸银看着眼前这个略带倔强的女孩，眼里多了一丝有趣的意味。
　　凶手，难道不是他吗？桑若不动声色地皱眉。
　　“银，我们也该去向海燕道贺了。”突然，蓝染的声音闯了近来。
　　“哎呀。那么，我失陪了，桑若小姐。”
　　……
　　待婚礼结束，市丸银尾随在蓝染身后，不禁轻笑。“那个女孩很有意思”他如狐狸般眯起眼睛，“你也相当注意，是吧。”
　　“恩。”蓝染停下脚步“银，你还记得3年前我们放在72区的那些异种虚吗？”他的镜片反射出冰冷的光。“是被她全部歼灭的。”
　　“哦？”市丸银勾起一个隐晦的微笑，“不过可惜，她好象对我们相当戒备呢。”
　　“博取别人信任不也容易吗？”蓝染轻哼一声，“既然她怀疑青井林雅若的死，我们也可以将计就计。”
　　“这倒也是。”市丸银的笑痕更深，“哎呀，真是可怜呐，她恐怕永远也不会知道她大哥的死因了。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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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荫左侧》　语录之八
　　海燕（紧张的样子）：我……我……我……我爱你……
　　浮竹（纹丝不动）：再说一遍！
　　海燕（战战兢兢）：我……我……我爱你……
　　浮竹（生气的样子）：我听不清楚，再说一遍！！
　　海燕（欲哭无泪）：我……我爱你……
　　浮竹（恨铁不成钢）：我说，海燕啊，对人家女孩子表白要大胆一点的啊。就刚才那样，再试一遍！

　　第十四节

　　春去秋来，又是一年。在一次任务中的出色表现，桑若升至了七席。拿着新刻的席位牌，她觉得也可以在将要进入瀞灵庭的雏森啦，恋次啦，吉良啦面前秀一下了。不过话虽如此，每到这新队员入队的时候，事物总是过分繁多。更何况，恋次他们可是要四天后才会来报到，那时正是最忙的时候啊！想到这里，桑若叹气。
　　恐怕是要过些时日才能见到他们了。她把席位牌系在腰间，无奈地耸耸，向队舍走去。
　　“不用考试就直接进入瀞灵庭，想象我们当年如何的辛苦，真是不甘心。”
　　“这也没有办法，人家是贵族啊。”
　　“哎，又是一只被人收养的小猫。”
　　“贵族最喜欢玩这种把戏了！”
　　今天的接待室似乎是过分热闹了。总之，等桑若走到那里，附近已经是人口攒动了。
　　“你说贵族最喜欢玩什么把戏？”她把头凑过去。
　　“青……青井林大人！”刚才还在高谈阔论的人，刹那心虚地低下头。
　　不过桑若的兴趣显然不在他的身上。“里面的人是谁？”她朝房间努努嘴。
　　“是新来的队员，听说是朽木家的养女。”
　　朽木家？桑若眨眨眼，好奇地想把头伸进去看看。
　　“来来来！不要挡路，干自己的事去。”就在这时，海燕操着大嗓门走了过来。“行了，桑若。回去吧，不要看了。”他一下把桑若揪到一边，然后自己走了进去。
　　这怎么行呢？桑若不气馁地开了一个小缝，继续窥视。
　　“啊，欢迎你来到十三番队。我是副队长志波海燕，请多关照。因为我们队长体弱多病，这个队一般都是我指挥的，所以有时候你也可以误把我叫成海燕队长哈！”
　　还是那么没有创意的开场词，桑若无奈。不过那边大眼睛的少女显然被他的突兀弄呆了，“恩，请多指教。”过了好久时间，她终于开口。
　　“你这是什么态度！副队长都报上名来了，你还不回一下？”海燕一脸不爽。
　　“啊？”少女的眼睛睁得更大了。“朽木露琪亚，请多指教”。她急忙弯下腰。
　　“嗯，这样才好。”海燕满意地拍拍露琪亚的头，没有注意到那躲在暗处的桑若早就在咬牙切齿。
　　这个哥哥，一点绅士概念也没有，还把人家小美女吓成这样！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不，等等。朽木露琪亚，好熟悉的名字。桑若皱皱眉头，动用起她仅有的一点“死神”　世界知识。“能够看到灵魂的普通高中生——黑崎一护有一天邂逅了一名自称為死神的少女——朽木露琪亚，接着人生就发生了很大的转变……”
　　嗯？蓦地，她睁大眼睛。原来，原来这个女孩竟然是主角吔！想她桑若在这里也呆了110多年了，终于有一天碰到女主，这种感觉怎么说得清？所以下一秒，她一个瞬步上前对着那可爱少女就是个热情的法式拥抱。
　　“露琪亚……”哎，女主还是要讨好一下的。
　　面对突如其来的拥抱，朽木露其亚更加忐忑不安了。无聊副队长再加上无厘头队员，她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误闯了十二番队的“不正常死神研究所”？
　　“你是……”露琪亚疑惑地看着这会儿正搓着她头发的漂亮女孩。
　　“哈？”桑若看到她奇怪的表情，直起身来。“青井林桑若，十三番队七席，请多指教！”
　　青井林？露琪亚眨眨眼，“你，你该不会是恋次经常说的那个桑若吧？”
　　“嗯？”听到这句话，桑若眯起眼睛，“你和恋次……”
　　“他是我流魂街时的玩伴。”露琪亚的大眼睛熠熠生辉。
　　“什么？”桑若的诧异达到了极点。
　　那应该是五年前的事了吧。有几次帮恋次练习时，总见他一连沮丧。后来问了小桃才知道：原来恋次暗恋了30多年的女孩被贵族收养了，恐怕没机会了。本来嘛，这只是小孩子青春期常有的事，桑若也没有记在心上。没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了恋次小朋友暗恋对象的真人版，这个世界真是小。
　　不过，虽然说自己蛮同情恋次的，但是谁让他暗恋的女主呢？没办法，男主又不是他，哎，真是便宜了那个叫黑崎一护的小子。桑若暗思着。
　　“那个，青井林大人……”许是意识到七席的出神，露琪亚为难地提醒着。
　　“哦……”桑若回过神，“没事。你是不是叫朽木露琪亚？”
　　“是。”露琪亚点点头。
　　“虽然说你是新队员，不过，不用怕别人的非议。我会指导你的！”桑若露出一个清雅的微笑，“还有，叫我桑若。”
　　“谢谢青井林大人。”
　　“嗯？什么？”
　　“……哦，桑若！”露琪亚带着几分感激的意味俯身行礼。
　　夜色慢慢爬上院子，驳去阳光，只留下一缕清月投影在房中。
　　“大哥！”朽木露琪亚在月光下，向那个背对她的身影跪下“入队仪式已经顺利结束。”
　　“你是几席。”朽木白哉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感情的沉淀。
　　“啊……那个……”露琪亚支支吾吾。“实在很抱歉，以我的能力实在……不可能一入队就马上成为席官。”
　　“是吗。”白哉依旧冷竣，“退下吧，”他说。
　　“是。”月光下的少女带有几分忧伤地关上房门，走出房间。
　　没有席位。
　　听到这个消息，白哉微微心安。席官的任务比普通死神危险，这是众所周知的。看来，山本总队长还是听从了他的建议把露琪亚从席官中剔除了。
　　白哉把批改好的文件整理起来，然后拿下牵星箍，闭目养神。
　　露琪亚的斩魄刀好好听，露琪亚的斩魄刀好好看！坐在桑荫下望着远处露琪亚努力练始解的身影，桑若顿时怨念无限。
　　“墨衣呀，为什么你的始解语就那么难听？”她摸摸自己的斩魄刀，但是没有任何反应出现。
　　“喂，墨衣……出来！”桑若举起刀，可四周却一片沉默。
　　“墨衣……”安静依旧。
　　“墨衣……”沉静依然。
　　“呜……墨衣，我错了，你的始解语太好听了……”桑若郁闷地吐出这句话。但是墨衣还是没有理她
　　“去，什么破刀！”她无奈地靠在桑树上，继续看海燕哥哥指导露琪亚。
　　“露琪亚，刀再提上去一点……”
　　“露琪亚，马步再下去一点……”
　　说起来，海燕哥哥还真是个合格的导师。想自己训练恋次他们时，一心情不爽就让三人跑个几十圈……哎……桑若难得地自我检讨起来。
　　但是提起雏森、恋次、吉良，她的心情还是重了一下。
　　“小桃！”
　　“啊，桑若！”
　　“入队仪式举行过了吗？”
　　“是。现在我终于成了死神中的一员了。”
　　“那要祝贺祝贺喽！”
　　“桑若又在开玩笑，如果我能像桑若一样5年就升到七席就好了，这样也可以……”
　　“嗯？可以什么？”
　　“呵呵，没事。”
　　“那么，小桃进了几番队呢？”
　　“五番队。”
　　“嗯？”
　　“怎么了？”
　　“哦，没有。那么恋次和吉良呢？”
　　“他们和我一样！”
　　“……小桃为什么想要进这个番队呢？”
　　“因为，蓝染队长……我想在蓝染队长身边为他做更多事。所以，如果我能像桑若一样5年就升到七席，这样就可以更接近他了。”
　　“呵呵，这么说来，恋次和吉良也应该很崇拜蓝染队长吧？”
　　“当然喽。桑若也一定觉得队长很厉害吧。”
　　“……呵呵，是的。那么我先走了，替我向恋次和吉良问好。”
　　“好的。”
　　几天前与雏森的对话让桑若忐忑。他们进了五番队，且均对蓝染充满敬意，这让她措手不及。
　　她不知道蓝染惣右介究竟是表里如一的君子还是巧舌如簧的小人。她只知道，如果这个人就是杀死大哥的凶手，她决不饶恕！
　　“桑若，水！”就在这时，远处的海燕向桑若招手。
　　“没有了，”桑若翻遍了包，最后下结论。
　　“啊？那你……”
　　“不要央我”她没好气地打断海燕的话。
　　“喂……”海燕郁闷地呼喊着。
　　“我不是说了……不可能！”桑若看了他一眼，突然注意到一旁没有出声的露琪亚，大眼睛中有企求的感觉。“……算了，我去取好了。”她起身。
　　“嗯？”海燕对黑发女孩的举动感到惊奇。
　　“不用谢我。”桑若对露琪亚微微一笑。就像小桃喜欢蓝染一样，露琪亚一定也崇拜着海燕。她露出一个心知肚明的笑容，然后转身。
　　话说，这人要是倒霉了，就没有天理。
　　就像桑若，本来要去取水的，结果把盛水器具弄破了。急着赶回去再去取一个罢，却在半路遇到蓝染。
　　“这不是青井林家的桑若小姐吗？”戴眼睛的男子微笑。
　　“是，蓝染队长。”虽然心里大呼不幸，但是表面上，桑若还是优雅地弯下腰。
　　“桑若小姐看起来很忙啊。”蓝染低下头温和地说。
　　“哪里，让蓝染队长见笑了。”桑若装做露出一点笑意。
　　“那么，可否借谈？”蓝染突然将声音压低，“是一些关于雅若的事。”
　　关于大哥？桑若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但是马上，她又冷静下来。“既然如此，我们找一个方便点的地方吧。”
　　“去我办公室如何？”
　　“也好。”
　　就这样，尾随着蓝染，桑若来到五番队。
　　“桑若小姐对雅若的死怎么看？”在塌上坐下，蓝染问。
　　“光若哥哥告诉我，是被十八只基力安所伤，殉职的。”桑若不动声色地回答。
　　“那么，桑若小姐认为这样就是真相了吗？”
　　“据说，大哥身上只有虚伤，当然只有这个可能了。”她看似随遇而安的样子。
　　“可是，凭我对雅若的了解，十八只虚，他怎会敌不过？”蓝染的声音在低沉中带有一丝耐人寻味。
　　什么？难道他也怀疑大哥的死？桑若心中一惊。如果真是如此，就要排除蓝染是凶手的可能了。想到这里，她隐去自己眼中的疑惑，用诧异的语调说：“队长的意思是……”
　　“斩魄刀的能力千变万化。”蓝染的眼睛被镜片所档，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波动。“如果是十二番队涅兰利队长的疋殺地蔵，用毒让敌人动弹不得再让大虚出手的话，就不会有其他伤痕了。”
　　“您是说，凶手是十二番队队长？”桑若眼中漫上杀意。
　　“我只是在怀疑。”蓝染装做随和地说，“桑若小姐知道崩玉吗？”
　　“请蓝染队长详解。”
　　“所谓的崩玉，据说是上一届十二番队队长所造。它有强大的力量，让整个尸魂界为之震撼。”
　　“是蒲原喜助造的？”桑若微微皱眉。
　　“是的。”见眼前这个女孩思索的样子，蓝染继续说下去，“可是，正因为崩玉令人惧怕的能力，所以，瀞灵庭决定让它销声匿迹。但是现在，我怀疑有人想利用它的力量。而雅若，则很不幸地卷进了这场争端。”
　　“您的意思是说，涅兰利杀雅若哥哥的原因是崩玉？”桑若总结。
　　“是。雅若是我的朋友，我当然不希望他就这么死去。”戴眼睛的男子表情坚定。
　　真的是这样吗？桑若自问。她带着几分愧疚的意味突然俯下身去：“对不起，蓝染队长，对不起！”
　　“桑若小姐，你……”蓝染装做诧异。
　　桑若含泪抬起头：“我竟然还怀疑蓝染队长和市丸队长是凶手，真是可笑！”她眼里充满感激之情，但是心里却还是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
　　“桑若小姐爱兄心切，这不是可笑的。”蓝染安慰着她，表情从开始的惊讶转变到现在的和蔼，当然桑若也没有漏掉他的一丝轻蔑。
　　“谢谢队长。”她看似温顺地说。
　　“既然桑若小姐知道了凶手，我们就一定要找出证据——崩玉来！”见黑发少女的戚容，蓝染继续说。
　　“我，会努力的”桑若再次俯身。
　　从蓝染的办公室离开，桑若心情愈发复杂。
　　“你相信他吗？”手上的墨衣轻轻问她。
　　“自然相信。”桑若的嘴角勾起一个微笑“我不也是这么跟他说的？”
　　“那么心里呢？”桑若素来了解她主人的口是心非。
　　“还是，相信自己多一点……”

　　第十五节

　　“露琪亚，要跟紧哦！”
　　“我已经尽最大努力，是桑若你太快了！”
　　接到一个杀虚的小任务，就带上露琪亚一起奔赴事发现场。
　　这几年，桑若最庆幸的莫过于找到了当年参与大哥殉职一战的幸存者。听了他们对那一天的描述，这或多或少也算一点进展。虽然蓝染的话令她怀疑，但是为了谨慎起见，桑若还是调查了十二番队队长，也开始暗中着手寻找崩玉的计划。当然了，这些事情，她自然是在瞒着蓝染的情况下实施的。
　　“露琪亚，这边！”对上一只面目狰狞的虚，桑若用刀柄精确击中虚的眼睛后，然后将它留给露琪亚解决。
　　“舞动吧，袖白雪！”刹那，虚所在的地方被透明的液体所冻结，而那虚也在这一片寒冷中消尽了。
　　“露琪亚，又有进步呢！”
　　“啊，是。”
　　看着露琪亚把斩魄刀系在腰间，桑若微笑。这些年来，在海燕的训练下，露琪亚的剑术精进不少。“那么，海燕哥哥就交给你了！”想着，她拍拍露琪亚的肩膀，狡黠地说。
　　“什么？”虽然桑若的跳跃性思维大家都是见怪不怪的，但是没想如此没有逻辑，露琪亚还是瞪大了眼睛。
　　“啊，我要去现世一个月”桑若摆摆手无所谓地说。“本来不想去的，但是修兵和乱菊都当上副队长了，我也要努力一点。反正是一个简单的任务，嗯，就是时间长了一点。”
　　简单？露琪亚抽动着自己的嘴角。想当年第一次被桑若拉去杀虚时，她也说是个简单的任务。结果呢？简单=112只虚。
　　“哦，那就好。”露琪亚彻底无语。
　　“所以啊，海燕哥哥要拜托你一下。”没有理会大眼睛少女的奇怪表情，桑若继续自说自话。“就是督促他把那些因为浮竹队长身体缘故耽搁下来的文件改改好。”
　　“……”听了这话，露琪亚沉默不语。她的心里忐忑不安。
　　“呀，没关系的，就一个月嘛！”许是意识到大眼睛少女的迟疑，桑若安慰着。
　　“可是……”
　　“我相信你，露琪亚！”她诚恳地微笑。
　　“桑若……”露琪亚看着这个黑发少女，“是，谢谢你！”她弯下腰去。
　　“那就拜托你喽……”望着露琪亚娇小的身影，桑若的眼神柔和。对露琪亚来说，海燕哥哥应该是她生命中重要的人吧。
　　一个月的现世之行果然如预料一般无趣。杀杀那些提不上劲的小虚，吓吓几个看得见她的人类，除次之外，生活真可以说是一点娱乐活动也没有。这么沉郁，就连归队的那一天也是阴霾的。
　　要回去了。桑若勉强提起精神，穿行在楼房之间。队长身体还好吧？露琪亚有督促海燕哥哥吗？她的心里充满疑问。
　　但是就在桑若出神的时候，麻烦的家伙又出现了。“虚？”感到了异常的灵压，桑若一个转身。只见那东西咆哮着攻过来，顺带抛给她一个虚闪。用斩魄刀挡下，怎么回事？虚闪的速度和力度都比是平时那些货色不能比的。桑若拿着斩魄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几近完美的虚闪，并且只知道一味远距离攻击她，这样的虚，与其说它是想吃掉自己，还不如说它只想置自己于死地。
　　可是对她来说，这种程度的攻击，还是太嫩了。想着，桑若勾起一个轻蔑的笑容。瞬步过去，然后一刀将那虚砍成两段。结束了？她放下斩魄刀。
　　不！
　　明明已经分成两半的虚却没有湮灭，它依旧对桑若抛着虚闪，远距离攻击着。并且，在那一刹那，几十只同种的虚同时从四面八方出现！
　　哦？看到这一幕，黑发少女挑挑眉。无论遇到什么攻击都执著地在远方对敌人丢虚闪的虚，真有意思。不过可惜，今天她的心情因为天气不是很好，也没有兴趣多玩一会儿。桑若重新举起刀“挥笔吧，墨衣！”
　　红布带丝丝向虚缠去。
　　……
　　所以说，真是无趣。解决了那些虚后，桑若感觉自己心情更糟了。唤出界门还是早早回她“亲爱”的瀞灵庭。
　　终于回来了！桑若在庭门前伸伸懒腰。
　　“清音，椿太郎！”但见十三番队的两个三席正迎接着她。“今天是什么日子啊，连你们都来接我了？”她开着玩笑。
　　“那个，桑若……”清音欲言又止。
　　“哈哈哈哈，没事。”见清音的样子，椿太郎连忙接上。
　　“真的没事？”许是意识到了异样，桑若沉下脸来。
　　“哈，没事！”椿太郎挺挺胸膛。
　　“真的？椿太郎，想我和你这么哥们，这都瞒我？”桑若皱皱眉头。
　　“……”椿太郎沉默。
　　“桑若，桑若……”到底是女孩子，听到这句话，清音再也控制不住，扑到桑若怀里。“海燕副队长，海燕副队长他……”
　　海燕哥哥？桑若心中一惊“出什么事了，告诉我，告诉我，清音！”她不顾一切地摇着留黄色短发的女孩。
　　“就在今天，海燕副队长他在杀虚途中，殉职了……”
　　什么？桑若瞪大眼睛。
　　“那只虚之前已经吞噬了还多死神了，包括志波都三席的……”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一个月前还笑容灿烂的海燕哥哥……
　　“海燕副队长也被它吞噬了灵魂……”
　　海燕哥哥，她爽朗的海燕哥哥就这么逝去了。
　　“你知道，如果肆意放任那只虚，情况就会更糟的。所以，万不得已，只好……只好……”
　　只好杀了海燕哥哥，是吗……桑若拼命摇着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以海燕哥哥的身手？她的手无力地垂下，灰色的瞳孔中没有一点光泽。
　　“是的，所以露琪亚她就……”
　　“够了，清音，不要说了！”见到桑若失神的样子，一旁的椿太郎发话。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桑若会有这么大反应……”清音一脸愧疚。
　　我的反应，很大吗？听着两人的话，桑若自问。她触碰着自己的眼睛，是干涩的，没有泪水。“不用哭泣，哭泣只能证明你的软弱。即使心在滴血，也一定要笑着。”100年前，她已经这么告诉过自己，所以，她不会哭泣，永远，不会。
　　“清音，告诉我露琪亚在哪里？”她直起身来，音色恢复以往的清朗。
　　“桑若，你……”清音诧异黑发女孩一瞬间聚集的冷静。
　　“我没事了，告诉我露琪亚在哪里。”桑若语调平淡。
　　“在，在桑树林……”
　　露琪亚才是真正需要关心的人。桑若用瞬步移动着，内心挣扎。她了解露琪亚的苦衷，迫不得已杀了自己最重要的人，这种心情是没有人可以承受的。
　　“露琪亚？”树林中寂寥的身影让人看得心生怜悯。
　　“桑若……”露琪亚蓦然回头，大眼睛中没有往日的神采。“对不起，对不起，”她突然俯下身去“我，我没有照顾好海燕副队长，还，还……”
　　“还杀了他，是吗？”桑若接下话。
　　“……”露琪亚惊讶地抬起头。
　　“露琪亚，告诉我，如果时间倒退，你会怎么做？”黑发少女微微蹙眉，语气清和。
　　“我，我会……”露琪亚意识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