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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荫左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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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荫左侧》 语录之六
光若：我说，桑若啊，今天我们队里……
桑若：哎呀，二哥，你不要吵了。我正在给浮竹队长煮药。
……
光若：我说，桑若啊，昨天我们队里……
桑若：哎呀，二哥，你不要吵了。海燕哥哥和志波都姐姐吵架了，我正在帮他出主意。
……
光若：还我妹妹啊—— 浮竹，海燕，我跟你们势不两立！
第十二节
终于等到出任务的那一天。桑若穿上死霸装，挽好头发。一眼望去，阳光遍地。
“第一次出任务，要小心。”在瀞灵庭的出口，海燕嘱咐着，“不要负伤，否则我会被光若骂死的。”
“难道在副队长眼里，青井林十九席就这么弱吗？”桑若不满地说。
这个丫头。海燕无奈，“早点回来。”他最后吐出这句话。
虽然嘴上答应着，但是心里却又是另一番想法。桑若尾随在菖柳十八席后面，带领着几个死神一边用瞬步移动，一边很有兴致地看向四方。好不容易出趟瀞灵庭，才不要很早就回去呢！
在72区的一条大街停下，一行人环视着周遭的场景。要执行任务了，桑若兴奋地想。但是随后，她又注意到：在这一区域，本应熙熙攘攘的街上竟空无一人，也没有一丝魄动的迹象。
“情况好象比我们想象得要严重。”她分析说。
“确实，”一旁的菖柳十八席点头，“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分头行动。青井林十九席，你向东方行进，我往西方。找出虚的踪迹！”
“是。”
听从了菖柳的命令，桑若带着四个死神向东方赶去。她时时注意着灵压的变化。可是一直跑了几千米，还是没有感觉到一丝的魄动。
看来，有点麻烦！她微微皱眉。是根本没有虚，还是因为虚有隐去灵压的能力？
一边赶路一边思索。
对了，应该是这样！桑若突然领悟。她停下脚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蓦地拔出斩魄刀向一个死神挥去。
“青，青井林十九席……”
在场的死神哪见过如此场面，包括那个要被桑若砍到的死神，一干人等纷纷怔在那里。
“找到了！”刀尖在那死神的眼前停住，刹那，桑若眼中漫上杀气。她猛然把斩魄刀向右一挥，空中莫名出现一道血柱。然后，一只被砍成两段的虚突然出现，堙灭。
果然是这样！桑若握着刀，勾起嘴角。这些虚不但可以隐灵压，甚至连行踪也隐了。但是，再好的杀手在动手那刻还是会犹豫的。尤其是看到猎物之间的互相残杀，更是会泄出一点点灵压。
“都出来吧。”她冷冷地说。
一瞬间，数十只大大小小的虚出现在空中。它们纷纷嘶叫着，向桑若一行人叫喧。
“青，青井林大人，怎么办……”死神中有几个已经哆哆嗦嗦，不敢上前一步了。也难为他们，桑若叹气。“待在这里不要动！”她下达命令后看看似乎想向她攻来的虚们。
“灵术三十九条 流云轻卷！”
……
聚在一起的死神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只听见桑若大喊一声，然后空中蓦地弥漫起大雾。等到30秒后浓雾散去时，他们的青井林大人缓缓走来，而刚才的那些虚却都尽数消失了！
任务好象简单了一点。桑若把斩魄刀系好，寻思着。但是突然，通讯耳麦中传来菖柳的声音。
“青井林十九席，青井林十九席，这里是菖柳十八席。遇到变种虚，请求支援……”
好啊，原来那些虚也兵分两路了。桑若皱眉。不行，菖柳十八席对付不了，得赶过去！
“那边出现情况，我先走一步，你们而后跟上。”向四个死神交代好后，桑若用瞬步最快速度赶往事发现场。
菖柳与几个死神正奋力抵抗着虚的攻击。虽然身上遍是虚的抓痕，血流满地。但是他仍清楚地意识到有一个声音蓦然闯入。
“挥笔吧，墨衣！”刹那，空中飘起无数红色布带。
菖柳看到一个黑发女孩从远方走来。只见她轻轻挥动刀柄，布带便向虚们缠去。不必手下留情。桑若冷眼看着惊恐万分的虚猛然将刀柄向下一挥，然后布带慢慢消失只留下虚早已支离破碎的尸体。
“任务顺利完成！”她一个瞬步移到菖柳面前笑着拍拍他的肩，“我说，菖柳，接下来，我们逛逛流魂街吧，这么早回去多可惜。”
“……”如果不是杀虚的一幕，菖柳也许永远不会把刚才眼神凛冽的女子与现在笑容烂漫的她联系在一起。可是，事实就是如此。不管是漠然还是阳光，那个人，却都是青井林桑若。他沉默着支起身，不想无意间看到了前方魄动强烈的天空。
这个灵压是……菖柳顿时愕然。
许是意识到十八席的异样，桑若也转头望向天空。
如同帷幕被拉开一般，空中突兀地出现一张奇怪的脸，紧接着，是它庞大笨拙的身躯。
“大虚？”桑若歪歪头，随后她侧过身对十八席说，“菖柳，我们的运气真是太好了。”
此时的菖柳已经沉浸在莫名的恐慌中，他颤抖地拿起通讯话筒，“我，我马上请求援助。”
“没用的，”桑若打断他的话，“等到他们到这里，你我早就死了。”
菖柳瞪大眼睛，咣当——手中的斩魄刀掉在了地上。
见到这一幕，眼前的女孩再次拍拍他的肩，“没事，反正我们也不需要援助。”
“你……”
“好好待在这里。”桑若的声音中听不出起伏。菖柳只觉得她的周身散发着一种气势，不冰冷，却依旧慑人。突然，她猛地转身用斩魄刀挡下一个虚闪，然后一个瞬步冲上去。
能遇到基力安，求之不得。桑若举起自己的刀。
“第二式 湮墨！”话音刚落，墨衣的剑身化做黑色液体流向空中。
挥着刀柄，让它们向大虚身上漫去。被湮墨覆盖的东西都会湮灭，但是，它可以完全让基力安消失吗？桑若微微用力，听到黑墨下大虚最后的嘶叫。
大虚，死了？
大虚，死了！
菖柳惊讶地抬起头。可是想象中应该回头对他微笑着说“走，可以去流魂街了”的女孩却沉默地走过他的身边。
“我们回瀞灵庭吧”良久，他听到桑若有些异样的声音。
“桑若，你知道大哥是怎么死的吗？”
“我只知道是殉职。”
“啊，是。被十八只基力安所杀。”
“大虚吗？”
“恩。那次任务伤亡惨重，只有当时还是副队长的东仙要，以及一小部分死神因为与他们分开行动，才幸免于难。”
“二哥，大虚真有那么厉害吗？”
“我不知道，桑若。这种事需要你自己判断。”
“二哥，你的意思是……”
“桑若，碍于队长的身份，我不便调查。所以，拜托你……”
回想起还在真央学习时与光若哥哥的对话，桑若心情复杂。时隔一年，这次的大虚再次证实了二哥的怀疑。
仅仅十八只普通的基力安怎么可能置大哥于死地？现在，她终于可以认定，雅若哥哥的死，不是意外！
……
刚回到瀞灵庭，就看到海燕与浮竹正站在门口。桑若压下心结笑着走上去，“呀，队长副队长都过来了，原来我的面子竟然有这么大。”
以为大家听到这句话都会笑出来，但是海燕和浮竹却不语。“桑若，到队长室来！”良久，浮竹开口。
“有什么事吗？”在队长室坐下，桑若奇怪地问。
“青井林十九席，作为队长，我正式命你为十三番队十席！”浮竹的眉间有严肃的意味。
什么？桑若惊讶地抬起头，不过旋即，她又恢复平日的笑颜，“一年就可以升九席，以此类推，那么明年我不就是队长了吗？”
“不需要明年，现在的你也完全有能力当队长。”浮竹皱眉。
桑若心中一惊，“我没想到队长也会开玩笑。”她继续装做不明其意地笑笑。
浮竹的脸色越发肃穆，“一个小时前，我接到82区出现大虚的情报。”
“吁，幸好我们没有碰到那东西。”桑若急忙做出后怕的表情。
看着眼前口是心非的女孩，浮竹的心情莫名沉郁，“可是，在出现大虚的区域，我感觉到了你们的灵压。”
“队长真不是开玩笑的高手。”
“有人把大虚杀了。”
“”队长，你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桑若紧握衣角，难道，他都知道了吗？
“桑若……”浮竹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你，为什么要隐藏实力？你，为什么要骗我们？”
“队长……”桑若猛然起身。
要告诉他吗？告诉他自己甘愿隐藏实力进十三番队当个区区席官，是为了不引人注意，以便更好地调查出雅若哥哥的真正死因？要告诉他吗？桑若紧咬嘴唇。
她看向这张与大哥神似的脸，有竣朗的眉宇和冷静的眼神。“队长，我……”桑若开口。
但是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不，他是不会相信的，仅仅是一个没有证据的猜测，怎么让人信服？
“对不起，队长。我只能告诉你，在接任世袭的番队之前，我还要做些事。除此之外，我不能说。”低下头，桑若感到一阵莫名的愧疚。
“以哥哥的名义也不行？”浮竹问。
“以哥哥的名义也不行。”桑若回答。
是吗？听到这个答复，浮竹心中突然落寞异常。“那么，升任为十席不会让你为难吧？”他压抑下自己奇怪的感觉，柔和地问。
“不，不会……”桑若抬起头。善解人意也一如大哥，她相信终有一天，自己一定会把这个人当成是亲人的。“谢谢你，队长，不，哥哥……”这是她第二次在他面前说谢谢 。
但是，桑若又一次紧咬嘴唇：就算有人填补了雅若哥哥的位置，她，也一定要找出当年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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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荫左侧》 语录之七
雅若：你们想知道到底是谁杀了我吗？
光若（眼露杀气）：谁？
桑若（眼露杀气）：谁？
雅若：就是……就是……就是……
浅语（不合时宜地冲进来）：来来来，散场了。我说雅若，你都魂魄一只了，还抢戏份！
雅若（咬牙切齿状指着某语）：就是她！浅语！！！！
浅语：天地良心呐……
第十三节
偶尔会会修兵、乱菊，然后等他们喝得酩酊大醉之时坐收渔翁之利。
时不时骗骗京乐队长说自己要跳槽奔八番队了，接着让他空欢喜一场。
经常煮煮中药送浮竹，并且把积压的文件硬塞给海燕。
接下来的三年，桑若乖乖做她的十三发番队十席，生活倒也惬意。只不过大哥的死一直没有进展，令她担忧。
怎么可能呢？
桑若坐在桑荫下，微微蹙眉。这些年来，她不止一次潜入只有正副队长才可以进入的藏书阁顶层，但是那里关于大哥殉职之战的记录还是少之又少。
“青井林雅若，原九番队队长，青井林家族长子，死于流魂街78区沧流平原。其尸体最先被时任副队长的东仙要发现。经检验，身上伤痕均为虚伤，属于殉职。”
桑若去过沧流平原，那空旷的环境，是个不会被大虚偷袭的地方。同时，她也看过大哥殉职后的照片，脸上触目惊心的伤痕确实是为大虚所伤。
所以，相悖的地方就出现了。排除偷袭的可能，桑若清楚，以雅若哥哥的实力，不可能敌不过区区基力安。但是，如果真是人为，怎么可能除了虚伤没有其他伤痕？
这其中，必有众多蹊跷。她闭上眼睛，想让自己安静一会儿。
可是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却不合时宜地闯入；“喂————”
真是一刻也不得闲！桑若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就对眼前这张放大的脸一拳打去。
“你还真下得了手！”桑荫下，海燕捂着自己的鼻子表情挫败。
“哈，不好意思，海燕哥哥。条件反射，条件反射，哈哈哈哈……”看见海燕狼狈的样子，桑若一扫刚才沉郁的心情，忍不住大笑起来。
“也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揉揉自己的鼻子，海燕在桑若身边坐下，随身扔给她一小竹筒水。
“谢了。”桑若也不客气，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那个，桑若……”海燕欲言又止。
“行了，别说了。你和志波都姐姐有出什么情况要我参谋了。”桑若司空见惯地撇撇嘴。
“不是……”海燕挠挠头“我，想向美子求婚。”
“咳，咳，咳”听到这里，桑若就被水呛到了。“没事，没事，你继续说。”她摆摆手。
不是她桑若反应太激动，思想太陈腐。而是海燕也太迅速了吧。要知道，对于死神漫长的生命来说，4年恋爱后求婚，就相当于现世人4个月，不，是4个星期就谈婚论嫁了。虽然那些明星们相恋3天就结婚的事情她也听过，但是，这种惊世骇俗的事发生在自己身边，桑若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我觉得，在樱花下求婚会比较浪漫。”海燕没理会桑若怪异的表情，一个人自言自语。
“是，确实是这样。”不管怎么说，还是要给予这个哥哥一点鼓励的，桑若装做“说得太多了”的表情。
哪知，受到鼓励的海燕去一发不可收拾，“既然这样，我马上找美子去！”
呃……“好啊，加油。喜酒请我喝。”桑若把竹筒放在地上，觉得好玩便故意这么说。
“那是自然！”海燕扬头回答，然后竟然真的一个瞬步就离开了。
这个哥哥……待海燕走后，桑若一个人寻思着。
在樱花树下吗？她把头靠在桑树上。不，如果是她，只要在桑荫下，就够了。她闭上眼睛，露出一个微笑。
不知道谁，能够唤醒她……
海燕迅速决定并实施的求婚奠定了他会火速结婚的基础。所以，当半个月后接到婚礼请贴，桑若也就见怪不怪了。
挽起怜月枷，换上粉色和服，挂好清雅微笑。这就与二哥奔赴婚礼现场。
虽然说贵族的面子一定不能丢，也虽然已经告戒过自己要乖乖跟在光若哥哥身后把平日里的调皮样子统统藏起来。但是，当看到婚礼上那熙熙攘攘的场景，桑若还是忍不住拿海燕开刷。
“海燕哥哥打算给我多少劳务费呢？”她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
“嗯？什么？”海燕正沉浸在巨大的幸福当中，自然有点神经短路。
“劳务费啊～”桑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海燕不明其意。
“嗯，参谋费50万，和解费20万，代写情书费10万，还有介绍费5万，共计85万，算你亲情价80万好了。”桑若大义凛然地说。
“啊？80万？”什么参谋费、和解费、代写情书费、介绍费，竟然要开口要那么多钱！海燕一个激灵。
“以上，就是我帮你追到志波都姐姐的劳务费啊。”桑若眨着她无辜的大眼睛。“这么点钱，连海燕哥哥一个月的工资也不到，你不会不给我吧～”
“……”海燕真正尝到了遇人不淑的滋味。
“我就知道海燕哥哥最好了”桑若再次发话。
“咳，咳，咳……”海燕开始咳嗽。
“海燕哥哥不会真的不给我吧～” 看着海燕“算你狠”的表情，桑若不免偷笑。但是就在她思考着下一步要怎么发难时，却被身后的一个人抱住了。
“桑若！死丫头，原来你也来了。”
一百多年了还是没有变动的开场问候。拥抱能使人四肢僵硬无法动弹的还有谁呢？
“空鹤姐姐，海燕哥哥的婚礼我当然要来捧场喽！”挣脱某鹤的激情拥抱，桑若转过身对眼前的个性美女调皮一笑。
海燕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爱他的妹妹，因为她的出现，自己除了给美子买礼物已经所剩无几的工资终于又回到了囊中。当然，他也不能辜负妹妹的一片“好意”。所以，趁着众人忽略他的时候，海燕悄悄溜了。而这个时候，桑若正在对岩鹫开玩笑，自然没有注意到某人的离席。
“桑若！不可能，你不是还应该在灵蜒山？”岩鹫指着桑若不可思议的说。（他还不知道桑若回来的事。）
“哎呀，岩鹫小弟，我可是早就回来了。恐怕只有你一个苯苯不知道了～”桑若兴趣盎然地看着岩鹫涨红了脸。
“你……你……又叫我弟弟……”岩鹫气得跳了起来。
“呜，没想到岩鹫小弟竟然这么没礼貌……”桑若很满意岩鹫的表情。但是今天的她似乎过于好运了。要不，怎么会刚想发话，却又被一个人抱住？
“桑若，好啊，原来你早就来了。”
果不出所料，那个拥抱的始作俑者乱菊正爽朗地对她笑着。
“呀，乱菊，你来了啊！哦，还有修兵……”桑若看看修兵，为什么那小子总是一张死鱼脸？
修兵自然是不爽的，他真是越来越同情自己。从在真央经常被桑若揪领子，到现在总是被乱菊扯颈带，为什么他修兵的人生总是那么倒霉？
当然了，对于修兵心中的抱怨，众人们自然是没有一个能够理解的。他们各自寒暄着，不知不觉中，婚礼已经进入了□。
“下面，我们请嘉宾们，也就是我们前来参加婚礼的十三番队队长们，说几句对这双新人的祝贺！”司仪激情洋溢地主持着。
“海燕是我幼时就认识的朋友，他爽朗又正直，是个让人印象深刻的人。所以，作为七番队队长，也作为海燕的朋友，我很高兴能看到他今日的有情人终成眷属。如果说，代表七番队，我要祝贺他们。那么，代表青井林光若，我更要祝福他们！”
第一个上去的竟然是光若哥哥，桑若微微惊讶。不过，二哥的一番话还真是真挚，让在场的小女生们都大叫着“光若大人”。桑若满意地笑笑。突然，她计上心头：莫非，海燕婚礼上这么多的女孩都是冲着她的二哥来的？恩，极有可能……桑若点点头。她朝光若赞赏的一笑，觉得二哥真是厉害。
“在担任副队长的六年中，海燕对工作一直认真负责。我为有这样的副官而感到幸运。代表六番队，我祝福这对新人能够生活美满。”呵呵，浮竹队长讲得也不错啊。
“志波都三席是一个出色的死神，作为她的队长，我祝贺新人们喜结良缘。”恩，十番队濑川队长用上了成语，讲的也不错。（人家小白还泡在真央～呃～）
“代表六番队，我表示对新人们诚挚的祝贺，谨此。”嗯？说得那么简短，是哪个吝啬鬼？桑若不满地抬起头，但是印入眼帘的的那张脸，却让她为之一怔。
是他？永远冷竣清冽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戴牵星箍。是他，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
她应该早就知道的，知道当年那个在屋顶冷漠却孤独的少年与现在这个优雅倨傲的男子拥有同一个灵魂。是的，他从未变过。无论是100年前戴不好牵星箍的时候，还是100年后做简短贺词的时候，他还是那么冰冷漠然。
想到这里，桑若垂下眼睛。当年的事如同散入水中的墨汁，慢慢展开：父母的死讯，自己的失意。她突然莫名的害怕与那个人对视。不会的，不会认出来的，他，一定忘了。桑若安慰着自己，但是心中的一分安心和三分落寞还是不期然地跑了出来。
“桑若，在想什么呢？”蓦然出现的光若哥哥让桑若回过了神。
“没什么，二哥。”桑若笑笑。
“那，要注意了。”光若看到远处走来的两人，向妹妹示意。
“这不是光若队长还有桑若小姐吗？”迎面走来戴眼睛的儒雅男子对身边的同伴笑语。
“原来蓝染队长和市丸队长也来参加婚礼的了！”光若对眼前气质各异的两人点头。
“光若队长说笑了。”蓝染微笑。“令妹在十三番队可好？”他转而看向桑若。
“谢谢蓝染队长关心，桑若她很好。”光若拍拍妹妹的头。
“听说，令妹进入十三番队四年便升至十席，看来她接任九番队也是指日可待的事了。”五番队队长继续说。
“蓝染队长言重了。”光若摆摆手。
桑若听着这客套的对话，突然注意到蓝染身后的银发男子一直没有发话。“从真央到瀞灵庭四年，市丸大人也已经升任三番队队长了。”她欠欠身。
“呵呵呵呵，”市丸银发出一阵晦明不清的笑声“据我所知，桑若小姐的母亲生前也是三番队队长呢。”
“是。时隔100多年，竟然还有记得母亲大人，我感到很高兴。”桑若接下话。“母亲大人是个优秀的死神，可惜被大虚所伤，殉职了。”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那么，市丸队长对基力安怎么看呢？”
“哎呀，哎呀，桑若小姐真的是很努力啊！”市丸银摆摆手“不过对于基力安，经验还是最重要。”
不提及大虚强弱的回答，真是滴水不漏。“谢谢市丸队长。我只是在想，能置雅若哥哥于死地，大虚一定很强。是吧，市丸大人？”桑若猛然对上市丸银那双令人揣摩不清的眼睛，但是令她诧异的是，那里坦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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