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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之翼-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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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林翔雨之前屡屡被打乱计划,已是窝了一肚子火,听到林青这么隐隐一刺,立刻反击,“不过就是卖点毒——”
“小姐!”跟在林翔雨身后的男子突然厉声喝止。
林翔雨一怔,脸色突然刷白。
林青心里一动,看了看有些惧怕表情的林翔雨,又看了看她身后出声的男子,突然说:“青还要向爹爹请安,先告辞了。”说完,抱拳行礼后,当先离开。
半明半昧
“爹爹——”林青走到梅院门口的时候,林云泉正倚门而待,看见林青走过来露出温暖的微笑。那样的风华,那样的美丽,虽然靠着门却没有一丝粗俗懒散的感觉。
林青也不由加快脚步走到林云泉身边,拉起他的手。手上的冰凉让林青皱起眉说:“怎么冻得这么凉。”说着推着他进了屋子。
“在屋子里等我就可以了。着了凉怎么办?”林青让云泉坐到椅子上,倒了杯热茶放到云泉手里让他暖着,然后再从衣服的前襟里翻出怀炉,换了炭捂热了再塞回去。
云泉看着林青忙碌,温柔地笑着。
林青碰了碰云泉的手,关切地问道:“还冷不冷?”
“傻丫头,知道心疼爹就多回来看看。这一出去就是几个月,连信也没几封。”伸出手指在林青额头上一戳。
林青自知理亏,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额头。
索性拿了脚凳坐在云泉的脚边,趴在云泉的脚上。
“多大的孩子了,还那么爱撒娇。”云泉拍拍林青的脸颊,说,“案子的事情都妥当了?”
林青闭上眼睛,浑不在意似地说:“嗯,没关系了。”
“就你这丫头懒,话也不说清楚。什么‘无碍勿念’,天底下有哪个做爹的知道宝贝女儿进大牢了还可以不念的?”说着不解气,云泉一把拧住女儿的脸颊。他手劲不小,立刻捏出一道红印子。
“爹爹!”林青努力把自己的脸救出来,说,“真不是什么大事。就凭那么个东西想要算计我?也不想想那是什么蠢主意,竟然说我贪钱。”
“还嘴硬,看来大牢是没待够了。”林云泉取笑女儿,想了想又问道,“这事就可以了结了?”言下之意却是清楚明白,虽不必落井下石,但是麻烦还是要清个干净的好。
林青抬起头,说:“这事就到此为止了,她也很可怜……”父女两说话时虽都省略了名字,但是对方都知道是谁,也就不必宣之于口。
“什么时候这么好脾气了?”林云泉捧起女儿精致的脸,说,“我只要你过得好,其他人一概不用理会,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林云泉的宠溺从他认真的话里一直传到林青的心里。林青觉得心里一暖,但是转念一想,还是说道:“爷爷会伤心的。”
林云泉目光闪动,终于叹了口气说:“你知道了。”
林青是他一手带大的女儿,她说话的意思他怎会不明白?燕氏的为人两人都是深知的,向来是有己无人的性子。若林青是林云泉的女儿,那么林翔雨的存在就会变成林青的一大威胁,不用林青做什么,燕氏会想尽办法赶走林翔雨。换言之,以现在燕氏如此亲近林翔雨的行为,虽然与林翔雨刻意逢迎有一部分关系,最主要的还是对林青的身世有了怀疑。
而林青会这样说,自然是因为知道了自己并非林云泉亲生,所以才说燕氏会伤心。
林云泉知道这一天总会有来临,本来想着等林青十八岁再说的,但是没想到林青自己发现了。其实现在想想,这孩子打小就没问过娘的事情,换作其他孩子一定是要缠着问的了。
林云泉低头,看着女儿担心地看着他的样子,心里一松。
这是他的女儿啊,自小捧在手心里长大,她是什么脾气又岂会不知道?对着外人不说,自己人总是疼到心里去。什么找到亲生母亲,不要自己这个爹爹什么的,凭那个亲娘就是富贵到天上去,他的青儿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什么时候知道的?”
林青见林云泉宽心的样子,也回以一笑,说:“爹爹虽然没了守宫的印痕,但是身上并没有育过子嗣的痕迹。”
原来如此,林云泉挑了挑形状完美的眉毛,恍然。林青小时候特别黏他,一直到四五岁的时候都是一起洗澡的。及至长大了以后,开始对医道有兴趣,两相对应很简单地就可以知道了他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了。
林云泉从脖子里拉出一条银链子,上面吊着块玉佩,递给林青。林青接过,不解地看着他。
林云泉解释道:“天开三年腊月二十三日傍晚,我在桑州城外一个峭壁上把你救下来的。当时你挂在树枝上,伤得很重。身上衣服也破破烂烂的,只余下这块玉佩,你今后若要找亲生母父,也只有靠这个了。”
林青做出恍然的表情,说:“怪不得爹爹老带我朝桑州去呢,原来是为了这个。”当年的事情,林青只记得自己被林云泉所救。因为当时伤重昏睡的时间远多过清醒的时间,所以并不清楚具体情况。幼年时跟着林云泉游历天下,桑州附近倒是经过了几次,但是林云泉当时并未多说什么,所以也无从知道。
“我这些年来叫人查,也没什么消息。你亲身母父大约不是桑州人士,当年许是碰巧经过那里的。”林云泉虽然从心里疼爱这个女儿,但是找起人来也是不遗余力。只是穷林家堡之力也无法找到的人,恐怕也不是什么普通人物。
林青也明白这个道理,低头看看玉佩。玉佩色泽淡青,玉质温润剔透,雕刻的凤凰文印精美细致,即使在挑剔的林家人眼里看来也是一块上等的好玉。只是这玉虽雕工精细,除了凤凰外,从上到下竟然没个字、印什么可做凭证的东西,等于唯一可查的线索也断了。
林青把链子勾在手里,一甩一甩地转着玩。林云泉一把抢过来说:“这东西也玩?弄砸了还怎么找你娘?”
“我有爹爹就好了。”林青抱住林云泉的腿。
林云泉明知道林青有些撒娇似的口吻是在安慰他,心里还是一暖。把玉佩挂到她脖子上,林云泉说:“别光顾着讨我喜欢,到底也是亲生的,寻……总是该寻的。”言下之意,竟是与林青出奇地相似。
林青静静地趴在林云泉的腿上,好一会儿,突然想起来一个人,说:“爹爹记得庄单吗?”
“庄单?”林云泉隐隐地有些熟悉的感觉,却想不起来是谁。
“据说是朱颜表叔的家人。”林青提醒。
“哦,是她。什么地方见到她的?”林云泉很是意外。
于是,林青把遇见庄单和庄单所说朱颜的事情大略说了一遍。
林云泉皱眉。
“当年,你爷爷逼我找人成亲。我一路向西南走,到了你朱颜表叔家里。许是年龄相近,我们虽然初次见面,却极为投契。有一次我和他偷偷到镇上去看灯会,遇见了两……一个女子。你朱颜表叔对她一见钟情,不顾家里反对跟了那个女子走了。后来我听说婶母带人要把他抢回来,我想赶在前面通知他,却没找到她们,倒是把你救回来了。”
“表叔和那人当时也住在桑州?”
林云泉点头。
“那爹爹知道那人是谁吗?”林青趴在林云泉腿上,懒懒地问。
“那个人我只远远见过一面,又是夜里,隔了那么多年了……”
林青听出林云泉话里有所隐瞒,抬头看了一眼。
林云泉也的确是有事没说,却与那女子没有多大干系,说不记得也是真的。见林青这个眼神,知道瞒不过她,看看快到晚饭时间,便催促她回去换了衣服再过来说话。
林青自然知道林云泉是不想说,顺着他的意思告辞出来。
纷乱
黄昏时刻,书房在窗口照射进来的光下呈现出一片昏黄色。
林青再次回到临月小筑的时候,她去了自己的书房,点燃了灯,拿出玉佩仔细查看。
在林云泉房间里的时候,林青明白父亲的心情。林云泉在知道应该寻找她亲身母父的同时,也强烈地希望不要找到,毕竟林青不仅是他心爱的女儿,也是他生活唯一的重心。
所以,林青不能表现出很大的在意。
但是,这并不表示她真的不在意,毕竟那是血缘相连的亲人。
照林青推想,大多数情况下她的亲生母父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太阴是一个女子为尊的王朝,所以因为性别遭到遗弃的只会是男孩。以峭壁离桑州的距离,一个周岁的孩子不可能凭着自己就爬到那里去。要去,也只有被人带了去。
如果是被掳走后丢下悬崖,并不合情理。因为峭壁下面是一条山路,林云泉就是在那里发现并救了林青。那条路上如果有婴孩的尸体很容易就会被发现,既然要让人发现,还不如直接就在城里杀了,何必浪费那个力气爬到峭壁上?
可能性较大的情况是有人带着那个孩子经过那里时,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被迫放下孩子,然后那孩子爬着自己掉了下来。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么很显然的那个放下孩子的人没能再回来,因为林青当时在峭壁上吊了很长时间了。
被迫放下孩子,能让人产生的联想也就是追杀之类的事情。好人追坏人,或者坏人追好人,不论是哪种情况在林青想来都不是好事。林青既不想因为素未谋面的亲人而被律法株连锒铛入狱,也不想遇到莫名其妙的追杀,她对目前的生活很满意,没有改变的欲望。
不过……
虽然不一定要找到亲生母父,但是林青也并不喜欢有在她的生活里添加一个潜在的不安定因素。
林青仔细地查看起玉佩。与之前一样,除了名贵外,林青并没有发现更多的线索。
林青向后一靠,把玉佩拿在手里把玩。
不对,还是遗漏了一点。
这块玉佩的手感相当润滑。
玉,与金银器不同,讲究的是“养”。越是好的玉越是需要经常佩戴在人的身上,经常抚摸把玩。林青手里的玉佩手感光滑,抚摸时几乎是没有什么棱角的感觉。这不仅是雕工上乘,同时也说明这块玉佩是前任主人的心爱之物,经常戴在身上。
有闲心,并且可以经常抚摸玉佩的人非富则贵。
这下子,林青更是头痛。富贵富贵,并非一件太好的事情。看看眼前的林翔雨,为了林氏的家财活得有多辛苦。
想想或许因为一块玉佩而牵涉进更多的麻烦里,林青甚至产生把玉砸得粉碎的冲动。
犹豫了半晌,林青还是把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
还是等证实了再说,若真是有那么麻烦,到时候再砸也不晚。
林青把玉佩挂回脖子上,不知道这个动作会让她在不久的将来第一次体验什么叫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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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家堡的另一个房间里。
林翔雨和适才跟在她身边的中年男子在一起,但是情况却与刚才截然相反。
男子坐在椅子上,而林翔雨站在他面前,诚惶诚恐。
男子开口说话,声音却是不像是中年人,倒极是青嫩,仿若少年人一般,“你这个蠢货。真不知道当年拣你回来做什么!”
林翔雨一抖,竟然双腿一软,跪到了地上。
谁知林翔雨的动作让男子更为生气,说:“站起来!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倘若被人看见了,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林翔雨一震,连忙从地上站起来。
男子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怒色一闪而过。他闭上眼睛,良久才睁开,放软了声音对林翔雨说:“你好好做,只要赶走了林青,这偌大的家业就是你一个人的东西。想想看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这些你不要从林家要回来吗?”
林翔雨听他这样说,眼中光芒闪动。“当然!”突然发现男子那双比刀刃还要锋利的眼睛看着她,突然转口说,“不敢忘记宫主救命之恩。若能,不,翔雨一定把林氏家业夺回,到时才能报答宫主的大恩大德。”
男子满意地点点头,说:“你先休息会儿。”说着离开了房间。
房门口,男子轻蔑地朝里面看了一眼,“哼,如果不是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他走到角落里,在脸上剥下一层皮似的东西,再抬头时,赫然是那个在林青面前无比慌张的年幼小厮。
雅离雅芳
入夜,华灯初上。
林青简单交待了一声就离开林家堡,去了双木镇上。
双木镇虽只是一个小镇,到底是林家堡发展而来,相当繁华。天已经黑了,没有几个行人,街边的店铺也纷纷关了门。
林青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在燕氏房里,那血脉不相连的祖孙两个,行为却出奇的一致。心在不经意的时候,被猜忌和怀疑,像有毒的藤蔓一样缠住。虽然林青从来没说出来过,林家堡在她眼里是家,而不是一份金光闪闪的财产。
那紧紧缠绕得胸口发闷的不快却被林云泉几句话轻轻抹去。
她的父亲,林云泉是爱着她的。林青深深地吸气,让寒冷的空气进入自己的身体里,精神为之一爽。
走着走着,林青发现自己走到了花街。
远远看去,雅芳楼前热闹无比。林青并不太喜欢太热闹的地方。但是,那个地方却因为一个人的存在而变得特别,林青勾起了唇角,暖暖地笑着。
门口迎客的小厮认出林青以前来过,彷佛熟人一般笑着说:“您来了,里面请。”林青点点头,走了进去。
大堂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上次来时根本没有几个人,现在却站着很多。所有人围成一圈不时起哄,不知围着什么人。
去晔雅的房间一定要从人群中穿过,林青在离人群很远的地方停下,犹豫着到底是穿过去好,还是干脆绕路走好。
人群松散的缝隙间,可以看见那个被围在中间的那个人。
竟然是晔雅。
他站在桌子边,微低头看不清楚表情,左手被拽在那女子手里,右手扶着桌沿有些艰难地支撑着自己的体重。
晔雅上身穿的黑色绸缎水袖衣衫只遮到胸腹间,下面同色的紧身长裤从胯部开始到膝处收紧,然后突然蓬松。中间露出一截曲线玲珑的腰,雪白中带着粉色的皮肤和黑色的绸缎形成强烈对比。下身虽然全包在衣服里面,但是过于良好的剪裁完全地勾勒出他的臀部和大腿的形状。
这个晔雅,真是会打扮自己。林青看着,也不禁摇头一叹。看看在场的女人,哪一个不是用如饥似渴的眼光看着他?怪不得这么多人围着他了。看得到吃不到,逛青楼的女人有几个是清心寡欲的?
“好,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做得到我一笔勾销,做不到,”一个女人拉住晔雅的手,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欲念和恶意说,“就给我把衣服全脱了。我倒要看看,一个青楼伎子装什么清高!”
此话一出,围观的众女子当场叫起好来。
林青皱眉。
晔雅抬头,脸色酡红,该是喝了不少酒。
他浑似不在意地伸出纤长雪白的手,将一丝碎发勾到耳后。
林青却发现,他停留在耳后的手指,轻轻一颤。林青微眯起眼,晔雅在紧张?
他,在紧张什么?这种场面也不是没经历过……
对了,林青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与晔雅合作开始前,林青也用了点方法去查晔雅的底细,就是那时候知道了一件事情。据说晔雅沦为官伎后的第一次,在青楼的大堂里众人的围观下,被好几个女人轮番上场。那次原是下了药的,当时他浑身无力任人摆布,神智却很清醒。等能动之后,第一个动作就是抢了把剪刀朝心口扎。
所以,才会在人群的包围下觉得不安吗?
“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她,喂你喝口酒。”女子带了丝得意的眼光,手却指着人群外的林青。
围观的众人这才发现那里还站着一个人。不知谁轻呼一声:“林青……”刹那间一片安静。
林青微一挑眉,再看向那出声的女子。那人眉眼陌生得很,林青确定自己没有见过她。
但是,很明显的,她认识林青。
林家堡家规甚严,谈公事去青楼是无妨的,但是绝对不能去青楼狎伎,更不能留宿。林家虽说只是一介商人,但是双木镇上有谁不仰赖林家堡鼻息过活?晔雅胆子再大,也不敢求林青违反家里的规矩。况且瞒着家人私下进青楼的林青,应该也不会想要把事情闹大。那女子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把目标指向林青。
晔雅听有人轻呼林青的名字,终于抬起头,看向林青的方向。
那个穿着素淡的女子静静地站在人群之外,惯常清冷的眼神里带上几分淡淡的忧色。
林青微挑眉,晔雅几不可见地点头。两人在目光相交的刹那交换了意见。
林青走过来,围观的众人立刻推开让出一条路。
她走到晔雅面前,看着这个站在人群中,艳色无双的男子,眼睛里露出一丝笑意。众人还在等着晔雅说些什么,只见林青拿起晔雅手边的酒杯含了一口酒。然后一只手伸到晔雅后颈扶住,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压向自己,直接就将自己的唇压了上去。
围观者一片轻呼。没想到林青竟然不等晔雅开口,就主动哺酒。
将酒全部送到晔雅口里,放开晔雅的唇。林青伸出无名指擦擦晔雅溢出嘴角的琥珀色酒液,两人间的亲昵不言而喻。
然后,林青转向周围人,带起毫无笑意的脸问:“还有什么问题吗?”她的声音平淡得丝毫没有起伏,但是周围的人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看了看没有出声的人群,林青牵起晔雅的手离开了大堂。
穿过花园,后面就是晔雅的绣楼,林青牵着晔雅的手一直进了绣楼内。
绣楼里还是和以前一样,满室的粉红轻纱、甜腻的香味和一张铺满红色绸缎的大床。
“今天来找我,有事吗?”晔雅当先在床边坐下,低垂着头,声音里带着不稳定的波动。
林青浅笑着摇头,慢慢走近晔雅身边。
晔雅只觉得身体里有把火在烧,每一寸皮肤都热烫起来,疯狂地渴求着什么。晔雅并非人事不知的少年,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之前那人不停地灌他酒,只怕还是因为她下在酒里面的春药。晔雅苦笑,没想到这药性这么烈,还好林青救了他出来,不然别说是脱光衣服,恐怕到时候叫他表演春宫也行了。
林青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也没什么事。走到这里,就进来看看你。”
别过来……晔雅想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晔雅,我想你。”林青捧起晔雅的脸,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轰”地一下,这轻轻的一触摧毁了他辛苦建立的防线。
晔雅用力一拉,将林青压在身下,然后用力地吻上去。
灵巧的舌头在她的唇上稍事流连就探进她的口里,划过她的贝齿,绕着她的舌尖律动般的缠绕、舔吻。
林青眉眼带着轻笑,放松了身体。然后抱住他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晔雅得到鼓励似的,一边轻咬着她的唇,双手伸到她的腰间,解开她的衣带,然后滑了进去,林青微微一怔。
微凉的皮肤柔软光滑,晔雅手一挑,从里面拉松了衣服,前襟大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林青想拉好衣服,却被晔雅握住双手,固定在身体的一侧。
晔雅的吻渐行渐下,落到她的锁骨上,一阵舔咬,林青身体一阵轻颤。
晔雅的手滑进林青的衣服里,沿着胸到腹,一直滑进两腿之间,伸出手指轻轻挤进去。
林青身子一震,“晔雅!”
林青的声音唤回了晔雅的几分神智。他迷离地看着林青,彷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似的,突然用力一咬了下唇,咬出血来的剧烈疼痛让他的瞬间清醒过来。
晔雅突然收回自己的手,脸上显出些无措的表情。看看林青几乎全部敞开的衣衫,晔雅几乎都不敢看林青的眼睛。
“晔雅,怎么了?”林青躺在床上,待呼吸渐渐平复下来,开口问道。
“对不起……”几乎是轻不可闻的道歉从他嘴里逸出。
林青看着他纷乱的呼吸,潮红的皮肤和高涨的欲望,立刻明白过来,试探着问道:“药?”
晔雅还是低垂着眼睛不看她,却是微微点了点头。
“这个药解是可以解的。”林青拔下发簪在手背上一划,血立刻流出来。林青将送到晔雅唇边,问:“要不要?”
晔雅贴上去,将流出来的血全舔进嘴里。林青的血没有腥味,反倒是像草药一样的味道。晔雅低了头,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林青轻叹一声,突然伸出手,把晔雅搂进怀里。
晔雅僵硬着身子,倒是没有拒绝她的拥抱。
晔雅身在青楼,但是有些事情却永远没有办法习惯。在没有遇见林青之前,每一次被人买下过夜之后,晔雅都会有两三天不吃东西。不是他不想,只不过是吃什么都会吐出来。每一次,他都努力地说服自己,“娘的仇还没有报,娘在地下死不瞑目”,才勉强自己把目光刀上移开。结识林青后,她接纳他到她身边,甚至为了他开了雅芳楼,但是从来没有碰过他。即使在姬氏山庄表明了心意之后,她喜欢他的亲近,却从没有主动越过雷池一步。
晔雅知道林青在等他,等他可以真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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