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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重生之郭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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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心思何其灵动,听到郭芙这番言语,眉间笑意难掩,与她双双站了起来,从容笑言:“不错,我这些年在终南山学艺,幸而有两位武贤弟照顾芙儿,以此薄酒聊表谢意。”
武修文心头怒火亦胜,霍然站起,便待追问杨过有什么资格代他的芙妹道谢,武敦儒却也在此时站起,将一酒杯塞入他手中,趁机阻住他的责问,自己举起手中酒杯向杨过郭芙示意,淡淡笑道:“杨大哥言重了,芙妹为我等小师妹,自幼朝夕相处,情意深厚,照顾呵护自是我们本分,何须杨大哥言谢。这一杯还是庆贺我等四人有缘重聚吧。”说完自己先一饮而下,桌下又轻轻踢了武修文一脚,要他别闹事。武敦儒性情稳重,这些年在江湖商场历练,为人处事更是从容,他深知郭芙性格,既然她如此行止,显然是对杨过另眼相看,自己兄弟若要赢得她的芳心,决不能此刻争闹,否则只会另她不快。武修文虽然心有不满,但他对大哥还是敬重,面色忿忿也还是将酒喝完,没有再说什么。
杨过又何尝看不出武氏兄弟对郭芙的心思,心底微微一笑,暗道,几年不见,大武倒是长进不少,小武却依然和当年一般冲动。但他自信郭芙对自己的情意,对于这两个情敌,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反而觉得他们喜欢自己的芙儿,倒还是有几分眼光。
三巡酒罢,黄蓉站起来朗声说道:“明日是英雄大宴的正日。尚有好几路的英雄好汉此刻尚未到来。今晚请各位放怀畅饮,不醉不休,咱们明日再说正事。”众英雄轰然称是。但见筵席上肉如山积,酒似溪流,群豪或猜枚斗饮,或说故叙旧。这日陆家庄上也不知放翻了多少头猪羊、斟乾了多少坛美酒。
酒饭已罢,众庄丁接待诸路好汉,分房安息。
赵志敬悄声向郝大通禀告几句,郝大通点点头。赵志敬站起身来向郭靖一拱手,说道:“郭大侠,贫道有负重托,实在惭愧得很,今日是负荆请罪来啦。”
郭靖急忙回礼,说道:“赵师兄过谦了。咱们借一步到书房中说话。小孩儿家不懂事得罪赵师兄,实是小弟当初教导不严之过,小弟先代他向赵师兄赔罪。待会儿定当重重责罚他,好教赵师兄消气。”他心中并不是很相信女儿留信所言,只道都是小孩子赌气惹祸,反而甚是歉疚,又担心全真教当真将杨过逐出门下。须知其时君臣、父子、师徒之间的名份要紧之极,所谓君要臣死,不敢不死;父要子亡,不敢不亡;而武林中师徒尊卑之分,亦是不容有半点儿差池。因而郭靖先告罪赔礼,只望为他周全一二。这几句话朗声而说,杨过郭芙和他相隔虽远,却也听得清清楚楚。
杨过听得郭靖为他向人赔罪,心中感动又兼愧疚,但只打定主意,不论自己和全真教的臭道士如何理论或是拼命,断不能让郭伯伯代自己受那些家伙的恶气。心中有了这番打算,倒也坦然,见郭靖向他招手,就过去跟在他身后。郭芙自不会由他单独面对全真教的责难,紧紧握住他的手,也跟了过去。
全真门下
第二十一章
郭靖黄蓉引着郝大通、孙不二、尹志平、赵志敬四人走进书房,双方分宾主坐下。杨过郭芙牵手跟着进来,站立一旁。郭靖看了眼女儿,示意她出去,别在房内胡闹。郭芙微微撅嘴,撒娇似的看了眼郭靖,手上握着杨过更紧,硬是赖在房内了。郭靖无奈,瞪了她一眼,却不好当着全真教友人之面教训女儿。杨过面对着武林中的六位高手,虽一惯大胆,到这时也不自禁有些惴惴不安,但察觉到手心处传来的温暖,心中也跟着安定从容。
郭靖向来把杨过当作自己嫡亲子侄一般,对全真七子又十分敬重,心想也不必问甚么是非曲直,定然做小辈的不是,当下先向郝大通等人告了不是,再板起脸向杨过道:“小孩儿这等大胆,竟敢不敬师父。快向两位师叔祖、师父、师叔磕头请罪。”
杨过眼见得郭靖向全真教的道士们告罪,心下愧疚,益发忿恨这些个臭道士,便要开口辩解。赵志敬却霍地站起,冷笑道:“贫道怎敢妄居杨爷的师尊?郭大侠,你别出言讥刺。我们全真教并没得罪您郭大侠,何必当面辱人?杨大爷,小道士给您老人家磕头赔礼,算是我瞎了眼珠,不识得英雄好汉……”
郭靖夫妇见他神色大变,越说越怒,都是诧异不已,心想徒弟犯了过失,师父打骂责罚也是常事,何必如此大失体统?黄蓉料知杨过所犯之事定然重大异常,也许女儿所言不假,杨过可能果真叛教而出。但见郭靖给他一顿发作,做声不得,黄蓉心中暗恼,于是缓缓说道:“我们给赵师兄添麻烦,当真过意不去。赵师兄却也不须发怒,这孩子怎生得罪了师父,请坐下细谈。”
赵志敬大声道:“我赵志敬这一点点臭把式,怎敢做人家师父?岂不让天下好汉笑掉了牙齿?那可不是要我的好看吗?”
黄蓉秀眉微蹩,心感不满。她与全真教本没多大交情,当年全真七子摆天罡北斗阵围攻她父亲黄药师,丘处机又曾坚欲以穆念慈许配给郭靖,都曾令她大为不快,虽然事过境迁,早已不介于怀,但此时赵志敬在她面前大声叫嚷,出言顶撞,未免太过无礼。况且杨过这孩子不论怎么说都是郭靖亲自送上重阳宫求艺的,也算是桃花岛门人,他这般说话分明是太不把他们夫妇放在眼中。
郝大通和孙不二虽觉难怪赵志敬生气,然而如此暴躁吵闹,实非出家人本色。孙不二道:“志敬,好好跟郭大侠和黄帮主说个明白。你这般暴躁,成甚么样子?咱们修道人修的是甚么道?”孙不二虽是女流,但性子严峻,众小辈都对她极为敬畏,她这么缓缓的说了几句,赵志敬当即不敢再嚷,连称:“是,是。”退回座位。
郭靖道:“过儿,你瞧你师父对长辈多有规矩,你怎不学个榜样?”赵志敬又待说“我不是他师父”,望了孙不二一眼,便强行忍住,哪知杨过大声道:“他不是我师父!”
此言一出,郭靖大为吃惊震怒。武林中师徒之分何等严明,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郭靖自幼由江南七怪抚育成人,又由洪七公传授武艺,师恩深重,自幼便深信尊师之道实是天经地义,岂知杨过竟敢公然不认师父,说出这般杵逆的话来?他霍地立起,指着杨过,颤声道:“你……你……你说甚么?”
他拙于言辞,不会骂人,但脸色铁青,却已怒到了极点。黄蓉平素极少见他如此气恼,低声劝道:“靖哥哥,你且听这孩子把话说完,先别如此气恼。”黄蓉记得女儿留书中曾提到重阳宫欺凌杨过,他早叛教而出,只是郭靖一直认为不过是小儿言语,不放在心上。但黄蓉素知女儿心性,虽然顽皮,但也不会撒谎,因而心中早有准备,并不如何震惊。况且其父黄药师素称东邪,对礼教最是不放在心上,黄蓉并不把叛教之事看得如郭靖这般严重。
杨过见郭靖因自己而气恼,心下难过,上前一步,朗声道:“郭伯伯,过儿若是惹您生气了,要打要骂都随您。只是过儿决不认这臭道士为师!”
郭靖见杨过对自己还恭敬,本来有所安慰,但听他口口声声骂赵志敬为臭道士,坚决不认其为师,心底怒火又生,喝道:“你这杵逆小子,竟然……竟敢叛师,你,你给我跪下!”
“爹爹!”郭芙见父亲要惩罚杨过,便要求情,杨过却冲她摇了摇头,自己依言跪下,坦然道:“郭伯伯,郭伯母,过儿自幼在桃花岛幸得你们教诲,恩同父母。只是孩儿顽劣,杵逆了柯公公,这才上了终南山学艺。郭伯伯本是一片好意,过儿心底明白。”
郭靖听他提起旧事,心下感慨,怒气略微消散,正要问他为何不尊师命,杨过声音突然拔高,忿恨道:“可是这几个老道……” 他手指郝大通和赵志敬,恨恨的道:“总有一日,我要报那血海深仇。”
郭靖大惊,忙问:“甚……甚么?甚么血海……这……这从何说起?”
杨过道:“这姓赵的道人自称是我师父,不传我丝毫武艺,那也罢了,他却叫好多小道士来打我。过儿不过在桃花岛上学过半年功夫,武艺低微,自然只有挨打的份儿。还有这姓郝的,见到一位婆婆爱怜我,他却把人家活活打死了。姓郝的臭道士,你说这话是真是假?”想到孙婆婆为自己而死,杨过咬牙切齿,直要扑上去和郝大通拚命。
郝大通是全真教高手,道学武功,俱已修到甚高境界,易理精湛,全真教中更是无出其右,只因一个失手误杀了孙婆婆,数年来一直郁郁不乐,引为生平恨事。全真七子生平杀人不少,但所杀的尽是奸恶之徒,从来不伤无辜。此时听杨过当众直斥,不由得脸如死灰,当日一掌打得孙婆婆狂喷鲜血的情景,又清清楚楚的现在眼前。他身上不带兵刃,当下伸出左手,从赵志敬腰里拔出长剑。
众人只道他要剑刺杨过,郭靖踏上一步,欲待相护,岂知他倒转长剑,将剑柄向杨过递去,说道:“不错,我是杀错了人。你跟孙婆婆报仇罢,我决不还手就是。”
众人见他如此,无不大为惊讶。郭靖生怕杨过接剑伤人,叫道:“过儿,不得无礼。”
杨过知道在郭靖、黄蓉面前,决计难报此仇,冷冷的道:“你明知郭伯伯定然不许我动手,却来显这般大方劲儿。你真要我杀你,干嘛又不在无人之处递剑给我?”
郝大通是武林前辈,竟给这少年几句话刺得无言可对,手中拿着长剑,递出又不是,缩回又不是,手上运劲一抖,拍的一声,长剑断为两截。他将断剑往地下一丢,长叹一声,说道:“罢了,罢了!”大踏步走出书房。郭靖侍要相留,却见他头也不回的去了。
郭靖看看杨过,又看看孙不二等三人,心想看来这孩子的说话并非虚假,过了半晌,说道:“怎么全真教的师父们不教你功夫?这几年你在于甚么了?”问这两句话时,口气已和缓了许多。
杨过道:“郭伯伯上终南山之时,将重阳宫中数百个道士打得没还手之力,就算马刘丘王诸位真人不介意。难道旁人也不记恨么?他们不能欺你郭伯伯,难道不能在我这小小孩子身上出气么?他们恨不得打死我才痛快,又怎肯传我武功?若非龙姑姑怜我,看在孙婆婆分上,收我为徒,过儿只怕早被这些道士欺负死了,今日还能活着来见郭伯伯,当真是老天爷有眼了。” 他提到小龙女,语气这才放缓了几分,不复前时那般激愤。
郭靖听到他在重阳宫受欺,怜惜之心不禁大盛,伸手将他拉了起来。赵志敬见郭靖倒有九成信了他的说话,着急起来,说道:“你……你……小杂种胡说八道……你……哼,我们全真教光明磊落……那……那……”
郭芙在一旁看着赵志敬就生气,此刻听他出言辱骂,更是火上心头,张口呸道:“你个老杂种才胡说八道,为老不尊,仗势欺人,欺上瞒下!”
“芙儿,你给我住嘴!”郭靖将女儿喝住,她顽皮的吐吐舌头,依到母亲身旁,教郭靖拿她无法。她却又探出头来,继续说道:“臭道士,丘真人要你传杨哥哥武艺,可你心中对我爹爹暗怀恨意,故意传了口诀,却不传修炼之法,害我杨哥哥半点全真武艺也未学着。丘真人们是有道之士,哪知你的诡计,你敢让丘真人知道么?”
孙不二听到郭芙所言,回忆当年教内众徒比武,杨过确实不曾使过半分全真武艺,不由心中怀疑看向赵志敬。赵志敬心底发虚,更是愤恨异常,走到杨过面前,指着他鼻子道:“小畜生,你当真不会我派武功么?你若不接招,道爷手下可不会容情,是死是活,你自己走着瞧罢。”他知杨过的武功实在自己之上,但自己猛下杀手,却要逼得他非显露真相不可,若是装假,索性一招送了他性命,最多与郭靖夫妇翻脸,拼着受教主及师父重责便是。当真是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袍袖一挥,提起右足,对准杨过小腹猛踢过去。
这招“天山飞渡”刚中有柔,阳劲蕴蓄阴劲,着实厉害。但这一脚劲力虽强,却并不深奥,乃是全真派武功的入门第一课,出招平淡无奇,只要稍会武功,便能拆解。凡全真教弟子第一天学武,就必先学“天山飞渡”,跟着就学“退马势”,那是避让“天山飞渡”的一着,一攻一守,乃是最简易的套子。赵志敬使出这一招,是要使郭靖、黄蓉明白:“就算我没传他高深武功,难道这入门第一课也不教么?”
杨过见他飞腿踢来,心底冷冷一笑,却不使那“退马势”,叫声:“啊哟!”左手下垂,挡住了小腹。赵志敬见他竟然大着胆子不闪不让,这一脚也就不再容情,直踢过去,待得足尖与他小腹相距只余三寸,灯光下猛见他左手大拇指微微翘起,对准了自己右足内踝的“大豁穴”。 这一脚若是猛力踢去,足尖尚未及到对方身体,自己先已被点中穴道,这一来不是对方伸手点穴,却是自己将穴道凑到他指尖上去给他点了。他是全真教第三代弟子中的第一高手,危急中立即变招,硬生生转过出脚方向,右足从杨过身旁擦过,总算避开了这一点之厄,但身子已不免一晃,满脸涨得通红。
郭靖与黄蓉都在杨过身后,看不到他的手指,还道赵志敬脚下容情,在最后关头转了去势。孙不二和尹志平却已看得清楚。尹志平默不作声。孙不二霍地站起来,喝道:“好小子,这等奸猾!”
赵志敬左掌虚晃,右掌往杨过左颊斜劈下去,这一招“紫电穿云”却是极精妙的上乘招数,手掌到了中途,去向突换,明明劈向左颊,掌缘却要斩在敌人右颈之中。岂知杨过早已将玉女心经练得滚瓜烂熟,这心经正是全真武功的大对头。王重阳每一招厉害的拳术掌法,当年林朝英无不拟具了巧妙破法。这时杨过见他左掌晃动,忙伸手抱头,似乎极为害怕,左手食指却已暗藏右颈,只是右掌在外遮掩,教赵志敬无法看到,待他掌缘斩至,突然右手微斜,波的一声,左手食指正好点中他掌缘正中的“后溪穴”。这一着仍是赵志敬自行将手掌送到他手指上去给他点穴,杨过只是料敌机先,将手指放在准确的部位而已。赵志敬掌上穴道被点,登时手臂酸麻,知道中了诡计,狂怒之下,左足横扫而出,杨过大叫:“不得了!”左臂微曲,将时尖置于左腰上二寸五分之处。赵志敬左脚踢到,足踝上“照海”“太溪”二穴同时撞正杨过时尖。他这一脚在大怒之中踢出,力道强劲已极,穴道受到的震荡便也十分厉害,左腿一麻,跪倒在地。
孙不二见师侄出丑,左臂探处,伸手挽起,在他背后拍了几下,解开了穴道。 杨过见这老道姑出手既准且快,武功远远胜过赵志敬,心中也自忌惮,忙退在一边。
孙不二虽然修道多年,性子仍是极为刚强,见杨过的功夫奇诡无比,似乎正是本门武功的克星,自己出手也未必能胜,叫道:“走罢!”也不向郭黄二人道别,袍袖一拂,纵身从书房窗中扑出,径自上了屋顶。尹志平犹似失魂落魄,要待向郭靖和黄蓉解释原委,赵志敬怒道:“还说甚么?”拉拉他的袍袖,两人先后跃出窗口,随孙不二而去。
以郭靖黄蓉二人眼力,自然知道赵志敬被人点了穴道,但杨过明明并未伸手出指,难道旁边有高人暗中相助不成?
郭靖立即探头到窗口一看,哪里有人?他只道赵志敬正要痛下杀手之际忽然不忍,因而假装穴道被点,借故离去。黄蓉却看出必是杨过使了诡计,只是一来她在杨过背后,眼光再好也看不到他手指手肘的动静,二来她不知世上有玉女心经这样一门武功,竟能料敌机先,将全真派武功克制得没丝毫还手之力,一时便也猜想不透。她可不会似郭靖这般君子之心度人,见全真教四道拂袖径去,大缺礼数,心下暗自恼怒,也不点破杨过耍诈。
郭靖知道杨过在重阳宫受苦,此刻爱怜的将他拉在身旁询问过去几年情形,杨过自是一一道来。待说道他离开古墓,下了终南山,郭靖不由奇道:“你又是如何与芙儿遇见的?”杨过亦不太明白郭芙何以能找到华山之上,于是向她看去。
郭芙嫣然一笑,向父母说道:“孩儿那时离岛去找杨哥哥,一路向北,正巧那日走到华山脚下,便想上山去玩玩,哪知乘风随风却告诉我在山顶遇见熟人。妈妈,你猜我在华山上遇到谁了?”
黄蓉笑道:“自然是过儿了,不然你们怎能一同回来。”突然心中一动,女儿这般问话,自不会如此简单,“还遇见谁了?”郭芙抱住母亲,笑道:“妈妈,你真聪明,我在山上还见到七公公和欧阳伯伯他们。”
郭靖听到欧阳锋的名字,心下不由愤恨,但念在他是杨过的义父,不愿杨过为难,因而不再提他,只向郭芙问道:“芙儿,七公他老人家身子可好?怎么没有和你一道来大胜关?”
郭芙答道:“七公公他老人家身体好着呢!胃口尤其好。”她咯咯一笑,将华山顶所发生的事情徐徐讲来,洪七公的馋样亦被她绘形绘色的学了出来,教郭靖黄蓉回忆其初见他老人家的情形,不禁微微笑出。待说道她分开比斗中的洪七公和欧阳锋受伤时,黄蓉吓了一跳,拉着她细细询问,确知她此时已无半分伤势后,依然后怕不已,连连责怪她太莽撞。郭靖却赞许她行为得当,惹得黄蓉一记白眼,怪他不心疼女儿。郭芙连忙解释自己伤势并不碍事,反而因祸得福,功力大进。也不再详述,只道后来欧阳锋恢复神智,与洪七公一同云游天下去了。
郭靖不禁怅然,他许久未曾见到洪七公,甚是思念,向郭芙追问:“七公他老人家走之前可有什么交待?”郭芙忽的面上一红,悄悄瞅了杨过一眼,低声说了句:“有。”却不肯再说下去。
黄蓉见她这般神色,心中怀疑。郭靖却是迟钝,还在连连追问,杨过微微一笑,上前一步,朗声道:“郭伯伯,过儿正要向您和郭伯母禀报此事。”他看了眼满面羞意的郭芙,心中甜蜜,对郭靖恭敬道:“郭伯伯,过儿义父神智恢复清醒后,代过儿向七公他老人家提亲,七公公已同意许下过儿与芙儿的婚事。”
郭靖听闻此言,不由一愣,他心中素来是期望将女儿许给杨过的,只是,这婚事由欧阳锋定下,他却心生反感。虽然此刻知道欧阳锋已捐弃旧恶,与师父洪七公化敌为友,把臂同游天下,但他另外五位师父却是死在欧阳锋手下,心中仇恨一时半会中却是无法化解。因而,一时间竟对这门亲事不知如何处置。而黄蓉此前看女儿神色,便猜到她与杨过之间多半已是情愫渐生了,不料竟然由得洪七公和欧阳锋已将婚事都许下了。她并不似郭靖那般喜欢杨过,总觉得他太过狡黠甚似杨康,但此刻看女儿模样,分明对杨过已是情根深种,只怕就是反对也无用,因而一时也无言。
书房内正一片寂然时,丐帮弟子禀报有远客到临,黄蓉向杨过望了一眼,自与郭靖出去迎宾。郭靖只交代郭芙先好好安置杨过,其余待明日再说。
杨过心思何其灵动,见郭靖夫妇反应,心中不由惴惴,握着郭芙的手道:“芙儿,郭伯伯和郭伯母不会不许我们的婚事吧?”
郭芙劝慰道:“不会的,爹爹妈妈不过是正好要迎客,才没有和我们细说。”杨过道:“芙儿,我担心的是郭伯伯记恨爸爸杀了他的五位师父。”郭芙也知道父亲多半是因为此事,但她不想杨过担心,温言劝道:“爹爹素来最重师命,既然七公公已许了我们的婚事,爹爹定然不会反对的。况且欧阳伯伯已然捐弃旧恶,爹爹最多过些时候便会原谅他的。”
义父当年做下的错事,杨过也无可奈何,只是他心中不能想象若是因此不能和郭芙在一起将会如何,只紧紧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道:“但愿如此!”郭芙低声软语:“不论如何,我总是和你在一起的。”
“芙儿。”杨过心中感动,紧紧将郭芙拥入怀中。
打狗棒法
第二十二章
次日一早,旭日初升,天空一片冰清紫蓝中漾起柔柔红晕,杨过正要起身,忽见房门推开,郭芙蹦跳了进来,手中抱着件天青色锻袍,笑眯眯看着他说道:“杨哥哥,你快试试,瞧瞧合不合身?”
杨过接过长袍,双眼深深凝视着郭芙:“你亲手做的?”郭芙面上有几分娇羞,点点头,“嗯,”她看着杨过,带了几分娇憨,“人家第一次做,要是不好,可不许笑!”
杨过嘴角牵起一抹温柔笑意,他低头看着手中长袍,清爽的天青色蜀缎面上有隐隐似流动的暗锦云纹,手指轻轻抚去,针脚绵密,杨过托着长袍的手不由微微颤抖,强烈的幸福在内心深处掀起惊涛巨浪,“芙儿。”他低低呢喃,与郭芙目光相接,只见她眼中脉脉含情,温柔无限。他立刻起身将新袍换上,但觉袍身腰袖,无不适体,郭芙上前两步,温柔的替他整理衣襟,再将手中握着的一条浅紫色绣花锦缎英雄绦细细束在他腰间,这才后退一步,上下仔细打量一番,满意的抿嘴一笑。
杨过含笑看着她宛如一个体贴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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