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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入君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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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死关头时,的确可以发挥潜力,说吧,要什么赏?”我一听,才明白天游宫的用意,彻底的放下心来,我虽然想要好多好多钱,但我怎么知道他们的底线,万一觉得我狮子大开口,再杀人灭口怎么办。我看了正笑得得意的左老,伏首道:“三十两黄金。”闻听此言,左老腾的站起来,骂道:“你个臭小子,报复是不是?隐瞒我她们两个是女娃也就罢了,现在还敢告我的状!”我脸上一派诚惶诚恐,眼里却明目张胆的得意和挑衅,没发现天游圣主已将我的表现尽收眼底,我装作害怕的道:“左老误会了,小的哪敢告您的状,那三十两虽是我们应得的,但左老位高权重,又岂会贪图我们区区三十两,而中饱私囊,定是小人那里做的不好,左老扣了该扣的钱。”说完,得意的飘了他一眼。
  没想到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这么不抗气,左老须发皆抖:“你·你·你还说不敢,我看你的状告的挺溜,小兔崽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竟然走了过来,就他那身手,不一巴掌拍死我,我急忙喊:“左老,您要在圣主面前动武吗?”左老闻言,看了圣主一眼,愤愤的走了回去,彭的坐下。我拍拍受惊的小心脏,又得意的给了他一眼,左老给了我一个‘你等着瞧’的眼神,不再看我,我得意的笑笑,哼死老头,既然知道他们的目的,我还用怕你。得意的笑容还未收回,就不期然的碰上了圣主满含笑意的双眼,我心里一哆嗦,玩的太过了。
  圣主看了气的不轻的左老一眼,眼里笑意加深,对我说道:“本主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给你一千两黄金,你们现在便走,要么你们全留下,我晋升你做黑衣卫,两名女眷再次安置,那两个充当白衣卫。”他最后看了看高家兄弟。左老似乎没想到圣主竟然开这样的条件,竟也不气了,着急的看着我:“想什么呢?臭小子,快点选呢。”我深吸一口气,他给出的条件相当好,明显黑衣卫要比白衣卫高出一级,而且我们三人也可以不必奔波了,但这圣主给我的感觉十分危险,还是离他远些好,我微微低头:“请圣主赏我们黄金千两。”圣主眼中闪过一道诡异的蓝光,刚要应允,在我身后的若惜忽然开口:“不,圣主,我们要留下来。”我吃惊的看她,只看见她满眼的祈求,几乎有泪光闪现,再看看若柳,也是如此,南宫若柳是很骄傲的,她从不求人,这次她竟然抛弃自尊的请求我,我忽然明白为什么了,她们想报仇,而且想借助天游宫的势力报仇。我真想敲醒她们,就算留下来,你们又是谁,天游宫怎么可能为你们报仇,但看她们楚楚可怜的神情,心终究软了下来。
  “圣主,我们留下。”在低头前看见左老满意的神色。“恩,你们退下吧,其余的由左老安排。”说罢,圣主闭起眼睛,神情再一次隐藏在了黑暗里。
  我们几人出了辰星殿,南宫姐妹忧心重重,高家兄弟却兴高采烈“凌星,俺哥俩这回算出息了,全借了你的光,想吃什么,大哥请!”说着,将胸脯拍的啪啪响。我真怀疑他会不会那天将自己骨头拍断。我们被左老的人分开安排了,我和南宫姐妹被安排在一起,入住的一处叫辰明院,独门独院,虽然不大,但很舒适,高家兄弟被安排和其他白衣卫一起住。后来我才知道,天游十二宫中的每个宫中只有三十名黑衣卫,我的地位崇高无比,只有宫主可以指挥,而辰星宫中的白衣卫大都由左老指挥。进入辰明院后,南宫姐妹竟然齐齐的给我跪下了,吓得我跳的老远:“你们干什么?”若惜满脸的愧疚:“凌心,对不起,我们知道你不想留在此处,却强你所难,请别怪我们。”原来是这事,我点点头:“没什么,既然我答应了,就没有怪你们的意思,快起来吧。”说着,将二人扶了起来,在扶他们的时候,觉得有些怪,以前不都是我跪他们吗,果然风水轮流转。“但你们也别抱太大希望,这天游圣主岂是我们可以左右的。”二人点点头:“我们知道,但这样好歹是一丝希望,我们会自己想办法,不会再为难你了。”我看着楚楚可怜的姐妹二人,任命的点点头:“如果情况允许,我会尽可能的帮你们。”看着姐妹二人忽地高兴起来,我轻轻的扶助额头,哎,人家都对帅哥没有免疫力,我怎么对美女的杀伤力也避免不了,归根结底——命苦。
  内衣

  第十八章 教他下棋

  将特制的深色药汁均匀的涂在脸上和脖子上,将头发高高的挽起,用一个黑色的玳瑁扣住,用眉笔将眉毛画粗,用长布条将胸部勒紧,穿上一件高领的中衣,外面套上黑衣卫统一的衣服,登上黑靴,照镜子一看,我还哪有半分女孩子的样子,俨然一个十七八岁的翩翩美少年。恩,我满意的转身,若惜正一脸笑意的看着我:“夫君,早点回来。”我敲了一下她的头,这丫头,被我教坏了。
  从辰明院出来,拾级而上,不一会,便登上了辰星殿,三三两两的黑衣卫也陆续到达,黑衣卫的职责很简单,保护宫主的安全,白天在辰星殿的外面守护,夜晚轮班,大约三天轮一回,听说只要宫主离开辰星宫,我们就什么事也不用做,我已经过了两天这样的生活,虽然有些无聊,但好在安逸,这两天,都没有见到圣主,他似乎整日的呆在殿里,不轻易出门。我左右看看,真不明白这些黑衣卫为什么站得绷直,面无表情。我也依样画葫芦的站在最后,谁让我最矮。每天左老都会进去半个时辰,我估计是去作报告的,他似乎也在报完后无所事事,在我们面前转悠,而且只要他在,这些黑衣卫站得更加笔直。
  看见左老第七次在我面前晃过,我压低声音:“左老,左老。”他找了一下,发现是我:“干什么?”我勾勾手指,他来到我面前,我小声道:“咱们天游宫的规矩很严格吗?”左老奇怪的看看我:“没有啊。”“那他们怎么总是这个样子?”“不这样该是什么样?”“规定我们不许动也不许说话吗?”左老又睇过来一个奇怪的眼色:“那倒没有。”我一听,忽然大声道:“哎,憋死我了,原来可以说话啊。”左老被我的大声吓一跳,其他人也奇怪的看着我。我没理会众人,抛给左老一个媚眼:“左老,是不是挺无聊的?”左老看看众人,最后不自然的说:“恩,是有点。”“教你一个游戏。”“哼,这么大的人,还和你个娃娃玩游戏。”我径自走到石桌旁,从怀里掏出一堆东西,两包棋子和一块白布,布上横竖画满方格,两包棋子一包是黑色的,另一包还是木头的原色,没错,就是围棋,我发现这个世界有象棋,有军旗,就是没有围棋,于是有时间自己自制了一套。“这是什么?”左老马上被没见过的新鲜物吸引了主意力,我得意的道:“这叫围棋,没见过吧?”“这一个一个棋子,长的还一样,怎么玩?”我仿佛师父般给左老讲起了规则和玩法,左老啧啧称奇,马上跃跃欲试的和我玩了起来。
  第一局,我赢了,新棋篓子一个,我好歹也是市里高中组的亚军,第二局,他输了,还差的远呢,从第三局开始,左老便不甘心了,“不行不行,这棋不算,我没看到,”“不行,我不这么走了,缓一步。”“左老,落地无悔大丈夫,你不能悔棋。”“不行,这棋不能算,再说我刚学会,缓一步”,“好吧,这是最后一次了。”其他人终于禁不住好奇心的引诱,凑上前来观看,慢慢的都看出了意思,开始给左老出谋划策。于是我们这三十几人由原来的两队变成了一个圆,看左老冥思苦想下一步,我闲来无事的问道:“左老,咱们宫主大家都叫他圣主,他没名字吗?”左老双眼盯着棋盘:“有啊。”“叫什么?”左老还没回答,我头上便传来清越中带着慵懒的声音:“离穹傲。”听到这个声音,众人像遭了雷击一样,忽地跪倒一大片,连左老都跪下了,我也不明所以的跟着跪下了,又要下跪,为什么?”
  圣主看了大家一眼,蓝眸闪了闪道:“没什么,大家起来吧。”所有人小心翼翼的起身回到原来的地方,连左老的脸色都多了一丝心有余悸。“你,拿上这些东西,跟我来。”圣主离穹傲慢悠悠的对我说道。“是”我俯首收拾东西,跟在离穹傲身后,回头给一脸担忧的左老一个鬼脸,左老一愣,脸色有所缓和。离穹傲直到领我进了大殿里面的巨大寝宫才停下来……一言不发的斜躺道躺椅上,我偷偷的四下看看,好奢华舒适的寝宫,他的影子呢,怎么不在?之后他便喝起小几上的茶,一股清香之气悠悠传来,好茶。他不说话,我也不说,整个寝宫静的让人窒息,看他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既不说话,也不理我,虽然他好看到离谱,但还是压的我难受,这个变态,心里战术吗。我轻轻的挺了挺后背,再不动一下,我都要石化了。他忽然开口了:“你们刚刚玩的是什么?”“回圣主,是围棋。”“看起来还挺吸引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话里有话,只好装傻:“回圣主,还好。”我小声回答。“怎么玩?”我惊讶的抬头,在看到他含笑的脸色,马上就要心跳加速时,马上低下头,将棋盘铺在小几上,讲解器下发和规则,开始还有些拘束,但发现他似乎真的想学后,胆子便变大了“你别总看我,看棋盘。”我发现他总是盯着我而不是看棋盘时,不满的说道,他的眼神就像忽然看到什么新奇好玩的东西,一种探究的眼神,就是这种眼神,让我感觉不自在。
  在我讲解完,我们便试着下起来,第一局,我赢了,别看它是宫主,在下棋上,我可不会让着任何人,就在我得意洋洋的下第二局,以为自己稳赢,正在想如果离穹傲也像左老一样耍赖皮,我到底要不要趋于他的淫威而答应时,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无路可走了,他的棋步步是陷阱,处处有埋伏。我吃惊的抬头看他,他正端着茶,闭着眼睛,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怎么可能,他的智商得多高,才能在刚学会,就布下如此深奥的棋局。我将棋子拾起,换上一副认真的表情:“我们重来。”我心里是真的不服气,也许是碰巧,再说,一定是我刚刚轻敌了。第三局开始,我就知道了他绝对是个天才,走出来的棋局就像是下过几十年一样,我也将压箱底的招数都用上了,好久没有这么认真的我心里狂跳不已,连拿起他刚刚放下的茶杯自顾自的喝起来都没察觉,直到发现他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茶杯和我的唇上才察觉,我尴尬的放下茶杯,脸色一片通红,他刚刚什么眼神,就像我用了他用过的杯子,等同于亲了他一样。“你脸红的样子,像个女人。”他忽地冒出这样一句话,我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直到能说话,才奋力的说出一句:“我老婆也这么说。”
  第三局我赢了,赢得虽然艰苦无比,可好在他没有再下出像第二局那么高水平的棋。下完三盘后,我被放了出来,我临走时离穹傲好听的声音不大不小的传来:“明日再来下。”“可明天我是晚班。”“晚班?”“就是夜里执勤。”“那你明晚来。”“是”
  当我出了辰星殿时,左老就等在门口,见我出来,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臭小子,你没事吧,圣主有没有为难你?”“没有,我好得很。”看见左老的样子,说不感动是假的,他对我的关心是实实在在的。“快回去吧,省的你那小娘子等急了”。由于脑力消耗过大,回去吃过饭我便睡觉了,梦里尽是黑黑白白的棋子和一双带着无穷吸力的蓝眼。
  第二天又浑浑噩噩的混了一天,直到吃过晚饭,我才抱着棋盘棋子登上了辰星殿,殿门口的两旁各四个黑衣卫,又恢复了目不斜视的样子,见没人理我,我自己推开了殿门,进入了正殿,就是离穹傲第一次接见我们的地方,正殿后面便是我们昨天下棋的寝宫,我走到寝宫门口,门口挂了一道质地极佳的垂帘,我的手刚刚碰到垂帘,便被里面的声音吓得一动不敢动,那明明是一个娇媚到极致的女子的吟哦声,声音里蕴含着巨大的欢愉,“圣主,别这样,”又传来男子清越中带着危险的声音:“兰儿,主警告过你不许碰我,你最好别忘了。”是离穹傲。娇媚的声音又传来:“兰儿知道,圣主,快点嘛。”之后二人便不再说话,但里面传出的声音却更加让人脸红心跳,许久,当室内又传来女子欢愉到极致的声音后,便没了声音。我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听到完。心跳至少是平时的两倍以上。“圣主,今晚让兰儿留下陪你嘛。”女子撒娇的声音再次传来。“回去吧。”声音中透出淡淡的危险,女子不再说话,寝宫中传出穿衣服的声音。
  我急忙退回正殿,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不久后,一名女子从寝宫里走了出来,赫然是如兰,我记得她说过是圣主的侍女,直到此时,我才将二人联系起来。如兰高傲的看了我一眼,挺胸抬头的走出辰星殿。我犯难了,我该现在进去吗?正在我迟疑是不是应该先退出去,过一会再来时,里面传出离穹傲慵懒的声音:“凌星,进来吧!”淡淡的空气不容拒绝,我深吸一口气,还是没能平复自己狂飙的心跳,硬着头皮,挑开帘子,进入了离穹傲的寝宫。
  笔记本

  第十九章 我是男人

  我硬着头皮进入离穹傲的寝宫,整个寝宫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极度的暧昧,透漏出浓重的奢靡的气息,似乎寝宫中的每个因子都沾染上了淡淡的欢爱味道。离穹傲半躺在躺椅上,只穿了一件睡袍,敞开的前襟露出了他古铜色的胸膛和腰腹间的肌肉,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完美邪佞的脸正似笑非笑的盯着我。我忙低下头,心跳的似乎要蹦出胸膛,如擂鼓一般的响着,“你听到声音了?”没想到他竟然毫不避讳的说这样的话,我本想说点别的,但等发出来,却只是含糊不清的‘恩’了一声。“坐下。”他慵懒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我不想坐下,只想逃跑,我老实的坐到他对面,抬眼就是他裸露在空气中的胸膛,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象出他与如兰交缠在一起的画面,我连头都不敢抬来。对面传来他的笑声:“这么害羞,你和你家娘子不做这事吗?”“恩……做。”我的声音细若蚊蝇。“那你们一般谁在上面,谁在下面。”我吓得抬头看他,发现他真的在等我回答,“我……我……”我怎么回答,天啊,这是什么情况,我竟然和一个男人讨论与女人xxoo的姿势,谁来救救我,我含糊不清的回答:“恩……我。”“你什么?”我愤怒的抬起头,大声道:“我在上面。”发现他正一脸笑意的看着我,马上意识到他是故意的,我愤怒又害羞的低下头,太可恶了。
  “我们开始吧。”什么开始,我现在可是个男人,“开·开始什么?”“当然是下棋,不然你认为是什么?”我故意忽略他后面的话,将棋盘铺开,分好棋子,一人一子的下起来,只是我无论如何努力,也不能将精神完全集中,试想有一个衣衫半裸的超级美男,总是用那种危险的眼光看着你,而且他身后还是一张刚刚被压过的超级大床,哪个正常的女人会毫无感觉,即使现在我在装男人。“你今天下的有失水准。”他慢悠悠的说道,还是用哪种在我看来就是欲求不满的眼光看我,他怎么回事,不是刚刚完事吗?而且还对我这个男人。我几次想提醒他要么穿好衣服,要么别看我,可是如果一提,又显得我太不男子汉,只是我实在受不了他的眼光:“圣主,我是男人。”我小心的说道,闻言,他轻笑:“本主没说不是。”我们连下了三局,我都输了,而且输得毫无反抗之力。
  “你今天不专心。”他又慢慢的说,“是圣主棋艺高超,凌星输得心服口服。”拍马总不会错吧。离穹傲轻笑一声,未置一词。“今天三盘已满,小人要出去了,向圣主告退”我略略弯腰,打算就此逃出去,再在这里呆一会,我都变得不像我了。“等一下,帮本主梳头。”我登时愣在那里,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又不敢违抗,之得将手里的棋盘棋子放回小几上,绕道他身后,哼,当惯了主人,自己连头都不会梳,腐败的统治阶级。离得近了,闻到他身上散发出好闻的麝香味道,他坐起身,我将他的头发轻轻拢起,不自觉的嘴边绽开笑意,所有女人的通病,对美的东西缺少免疫力,他的头发很好,黑亮柔顺,触手感觉极佳,我不自觉的用手指轻轻的梳理,直到他所有的头发都变得听话,直到不小心瞥到他脸上的笑意,才惊觉哪有男人会有这么温柔的手法,左手一扯,几根头发被我扯落“对不起,圣主,我粗手笨脚弄疼您了。”“没关系,继续。”我强压制住将他的头发梳成女式的髻的渴望,为若惜梳了那么久的头发,都快发展成职业病了,将他头发用手指拢到头顶,挽成一个男式的髻,说实话,第一次给男人梳头,并不是梳的很好,不过我可不想从来,现在只要一根发簪固定住就大功告成了,我左右找找,一根玉制的发簪就在离穹傲身前的小几上,如果撒手去拿,我刚刚的功夫就白费了,让离穹傲拿,我还没有那个胆指使他,没办法,我一手拢住他的头发,身体向前探,从他身侧绕过去,另一只手去拿,只是这样的姿势,致使他的脸和我的肩几乎挨上了。费力的取回发簪,插入他头顶的髻里,大功告成。
  我刚想绕回去,离穹傲忽地转过身,目光深沉的道:“你很香。”我尴尬的笑笑,:“哈哈……都是若惜啦,没事干嘛给我戴香囊。”还没说完,离穹傲忽地站了起来,深蓝色的眼睛俯视着我,“是么”还没等我反应,直接抓起我的右手,放在了他裸露的胸膛上。我手下的肌肤紧绷而富有爆发力,正随着他有力的心跳而震撼着我的心,他要干什么,难道他看出我是女子了?他拉着我的手,离开他的胸膛,低头看去,我也跟着看,什么也没有啊,他又一次将我的手拉上去,贴在他胸膛上,我彻底愣住了,他干什么,难道他是个双性恋,对男人也感兴趣,我第二次小心的说道:“我是男人。”他忽地将我的手松开,清越的声音中蕴含着一丝愤怒:“我知道,你出去吧。”我看了他一眼,不知为什么,我能感觉出他真的在生气,我小心翼翼的抱着棋离开他的寝宫,感觉身后有一道目光如影随形。
  我逃也似的跑回了辰明院,不知道那个喜怒无常的圣主到底怎么回事,不过上意岂是我能够揣测的,还是老实的谨守本分安全一些,南宫姐妹都睡下了,我才惊觉我应该在辰星殿巡夜的,怎么跑了回来,于是将棋放下,又急忙折了回去。
  辰星殿巨大的寝宫内,离穹傲正若有所思的靠在躺椅上,一条人影飘然而入,单膝跪倒:“主上,属下回来了。”“打听出来了吗?”“是,那姐妹二人是东越国左相南宫问的两个女儿,在新皇登基时,整个相府获罪,两位小姐逃了出来,与她们同时逃脱的还有一个丫头,不过现在不知去向了。”离穹傲点点头:“好了,魂,休息吧。”魂站起身,犹豫道:“主上打算怎么办?将他们赶下上吗?”“暂时这样吧。”魂刚要离开,看见离穹傲个头发,停下脚步:“主上自己梳的头发吗,要不要属下重梳?”“不必了。”离穹傲闭起双眼,魂明显感觉到,他提起头发时,主上有一丝恼怒。识趣的没多问,魂悄然退下。
  第二天开始,我又恢复正常的工作了,离穹傲还是每天要我和他下棋,不过在正常的气氛下,我的脑子又恢复运转,下出来的棋又高超起来,既然知道他是真的对棋艺感兴趣,我倒也不怕他会因为下棋的是对我治罪,在下出一步好棋后,我会得意的看看他,笑得满脸开花,不过,仿佛那夜他的表现只是我的错觉,他对我的态度——波澜不惊,不过在我赢了他后,我还是得意的装模作样,这时,会换来他一个淡淡的眼神。除此之外,我又有了一个新的工作,给圣主梳头,应该是我头梳的好吧,我自认为,于是很不抗拒的接下这个工作,只是很意外的发现,每次我给离穹傲梳头时,他的那个影子都不满的直皱眉,直到我的技艺越来越好,他的眉头才有了松动的迹象。这两位主仆很有趣,一个有着让人永生难忘的存在感,另一个隐没的让人忘了他的存在。
  听说圣主只会在辰星宫注满一个月,然后就要回到子耀宫,我既高兴与终于可以不用每天工作,心里又生出几分淡淡的失落,我将这种失落归咎于他一走,我就很难找到这么好的棋友了,于是,在闲暇之余,我费尽心思的培养左老,他是这里的长期居民,总不会走了吧。
  回到辰明院,若惜和若柳正在绣什么东西,见我回来,若惜站起身来,满脸笑意:“相公,回来啦?”我得意的扬扬头,“你相公能干吧,娘子越发漂亮了,来,让相公亲一个。”说着,就撅着嘴,向跑路的若惜追去,“你们别闹了,”若柳看不下去了,出声阻止,我们停下来,二人又接着做起了刺绣:“凌心,宫主要走了么?”若柳看似随意的问道。我点点头:“就这两天,只要他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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