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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农家-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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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包饺子的时候最讲究的当然就是擀饺子皮了,这饺子皮要外面薄里面厚,这样包起来才不会破。
做完准备工作,正式开始包的时候,丁小桥就觉得自己的眼睛不够用了,这孟贞娘和蒋杰明明是在做馒头和包饺子,可是在丁小桥看来这根本就是一场美轮美奂的表演。他们的神情专注,他们的手指头好像是雨后的春燕一样上下翻飞,时而快如美女抚琴,时而慢如喜鹊梳毛,实在是观赏性极强。
弄得丁小桥不由得跟莫思归咬起了耳朵:“这个看起来可真好看,要不是怕别人学去了,真想放在外面让人一边看一边做。”
莫思归却刮了下她的鼻子:“想什么呢,那是人家的看家本领,怎么能拿出来给别人看,别想鬼主意了。”
这是当然的了,丁小桥不由得有点可惜,她可是记得当年在龙须面馆吃面的时候,其实那面不见得真的就天上有地下无的好吃,只是里面专门有师傅给表面拉面的绝活,怎么能从一团一斤左右的面团,变成了细如龙须的面条,那个绝活真是让人啧啧称奇啊。更让她印象深刻的是那龙须面居然是不断的,就连煮给他们吃的,只要找到了面头,就可以一口气全部吃进嘴里,一碗面完全不断,太霸气侧漏了。
从那个时候丁小桥就觉得,虽然红案做好了也是观赏性极强,可是真是跟这白案比起来还真是多多少少差了那么一点点啊。
不过就算现在她也这种感觉,也只能自己看看,真的像是莫思归说的一样,现在谁家不是把自己的老底捂得严严的,怎么可能拿出去表演呢?所以,对于此,她也只能当成,事事不可能完美来劝慰自己了。
丁小桥这边跟莫思归说话的工夫,便孟贞娘的饺子已经陆陆续续的开始出锅了。
她做得饺子按照颜色的不一样,连形状都不一样、比如金色的元宝饺子、绿色的马蹄饺子、黄色的蛤蜊饺、红色的四喜饺子、青色的月牙饺等等等等,而且,这些饺子的大小都只有一个小麻将的大小,吃起来就算是秀气的女孩子也是可以一口一个,绝对不会出现咬了一半,汁水流出来的情况。
当这些饺子端到了丁小桥的面前的时候,先不要说味道怎么样,光是看见了那些外形,丁小桥就已经觉得是在是赏心悦目了。莫思归望着这桌子上的饺子也忍不住感叹:“真是够漂亮的。”
光是这一句简单的称赞就已经让孟贞娘有些激动了,这个时候,蒋杰的馒头已经出锅了,他端着两小盘的馒头走到了丁小桥和莫思归面前,在他们两个人面前各自放下了一盘。
这馒头一个个也只有麻将大小,雪白松软,并且这所有的馒头居然都是一模一样的,这才是真正让丁小桥惊讶,都说世界上没有一模一样的两片树叶,可是现在丁小桥似乎看见了奇迹。这雪白的馒头摆在孟贞娘那五颜六色的饺子面前实在有些不起眼,可是,却让人觉得十分的亲切。
丁小桥跟莫思归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同时提了筷子。他们甚至没有商量过,全部开始从蒋杰的馒头开始吃了起来。
那馒头真是很小,小得让丁小桥夹起来之后都忍不住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的翻看了一番,打心眼里面觉得这馒头实在是太可爱了。
入口之后,首先迎接来的并不是拿属于麦子的香味,而是一种让牙齿和舌头感觉到的松软和难以言喻的弹性。丁小桥吃过的馒头可是数都数不清楚了,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富有弹性的馒头,咬下去就好像是那面团子都有了生命力一般,在口腔里面一下子就活了起来,虽然拒绝那生命力越发的蓬勃向上。
其次,才是满口的麦香而来,那是一种纯正的,只属于粮食本身的香味,好吃得让丁小桥几乎都要惊呼出来了。
第464章 合约
如果说蒋杰的馒头是还原了粮食最质朴的味道,是大巧若拙的话,那么孟贞娘的这一桌子的饺子就真正的称得上是味道的魔法师了。
丁小桥从来不能想象饺子里面可以吃出那么多种的味道,而这些味道混合到一起却并没有彼此争夺,而是好像早就排好队了一样,又好像是一台早就已经排好了日程表的演出一般,一种接着一种,一个接着一个,在舌头上盛开,让人应接不暇。这些味道,起伏不定,像是波浪一样,一波一波的冲过来,似乎一下子要将人的整个口腔全部都占满了一样。
精妙绝伦。
丁小桥用筷子轻轻的点着一个月牙饺,半天才想出了这么一个词来形容这饺子的味道,可是,想到了这个词语之后,她又觉得有些遗憾,好像这个词语也不能完全表达她对于这桌子上几盘饺子的赞美。
莫思归看着丁小桥那一脸凝重的表情,又看了看孟贞娘,发现,孟贞娘那真的是眼睛都不眨的看着丁小桥,在发现她脸色凝重开始,她就一直使劲的攥着腰上围裙,看那个样子,要是丁小桥在不说话,估计这个围裙就要粉身碎骨了。莫思归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来,他转头对着丁小桥说:“味道如何?怎么会吃个饺子也吃得苦大仇深?”
丁小桥似乎到了这个时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她猛地惊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了看莫思归,又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蒋杰和孟贞娘夫妇,忽然就意识到刚才自己好像是给了对方太多的压力了,她笑了起来,放下筷子道。
“我这个人最是挑剔,无论是吃食还是人,若是入了我的门,就是要写下文书的,虽然不是卖身契,但是至少也要签个三十年,你们可想好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孟贞娘有点发蒙,她转头看了看蒋杰,发现蒋杰也和他差不多。最后还是蒋杰开口问道:“大东家,您的意思是……要我们了?”
丁小桥似笑非笑:“是。”
只是这样的一个字,就看见了夫妻两个人脸上一下子就亮起了光芒一样,然后他们两个人双双冲着丁小桥行礼,异口同声的说道:“大东家的大恩大德我们夫妻二人简直没齿难忘,只愿今生今世,做牛做马来报答你!”
丁小桥却摆摆手:“说这些做什么。我这个人历来是不相信别人说什么的。”
夫妻二人听着丁小桥的话有些诧异,他们依照着丁小桥的动作,静静的矗立在一边,眼巴巴的看着丁小桥,看着她接下去还有什么安排。
白芷端上了一碗茶,丁小桥接过来不慌不忙的用茶碗盖子将上面的茶叶沫子给撇开,这才淡淡的对着他们二人说:“我和你们夫妻二人,以前从来不认识,所以,你们过去是什么样的人我是不知道的。尽管你们是莫大当家为我找来的,但是,对于我来说,莫大当家可以相信,至于你们,我是不相信的。”
夫妻两个人面面相觑的看着丁小桥,不知道她现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只能不吭声的看着丁小桥,丁小桥也不看他们二人直接说下去。“我虽然年轻,但是见过的事情却不少,那些在东家里干了多年,东家辛辛苦苦又出钱又出力的将人培养出来了,结果外面什么歪三斜四的给多点钱,就眼皮子浅的跟着人家走了的人多得是,至少我这一双手都是数不完的。说实话,你们做得东西对我的胃口,我喜欢,我愿意留下你们,可是,我也得为我自己考虑,我这聚百味也不是就开个一两年就不开了,所以,我请了你们定然是就不会请别的白案师傅了,可是,谁知道你们日后会不会也跟着人跑了呢?”
夫妻两个这才算是听明白这丁小桥到底是在说什么,他们两个人连连摆手,保证道:“大东家,我们夫妻两个都不是这样忘恩负义之人,说实在,我们夫妻二人现在也是走投无路了,您既然收留我们,就是给了我一家一条活路,给了我们一条命,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无论如何都不会因为一点点钱就眼皮子浅的跟着别人走了。”
丁小桥却是摇头:“我还是那句话,我是不信你们的。这是这做生意,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盈亏,我总不能将你们拢在身边,过个几年,你们本事学出来了,手艺做好了,名声也大了,这身上也有钱了,就不说跟着人走了,直接自己辞了我,出去做东家,也不是不可能的。当下你们说是感激我,那是我确实给了你们生路,只不过,这人都是会变的,此一时彼一时,到了日后,谁知道又会出现什么情况。”
夫妻两个人愣在那里,半天都回不了话。特别是孟贞娘,根本就没有办法反驳丁小桥,因为她的心里本身就有一个隐秘的想法,正如丁小桥说得那样一般,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等到自己两口子一切都好起来,就算是不跟着别人走,也是要自己辞工出来,做一番事业的,她还是想着他们孟家的手艺,想着要将这一门的手艺传承下去,可不想在一家店子里便捆得死死得。
所以,当丁小桥说这个话的时候,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慌乱的神色。虽然她神情转圜的很快,可是还是让丁小桥抓住了,她不由得心里冷哼一声,看起来,自己这个话还是说对了,果然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两口子在那边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孟贞娘才开口问道:“那不知道东家到底是想如何呢?”
“我想如何?”丁小桥忽然就笑了起来,她的声音爽朗好听,就好像是漫漫春日里面少女摇动的银铃一般动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孟贞娘两口子听着这笑声却觉得有点隐隐的发毛。
他们咽了一口口水,紧紧的盯着丁小桥,那丁小桥停下了笑声之后说道:“我这个人从来都是把丑话说在前面,要是现在跟你们好言好语的说了,以后出现什么幺蛾子,再过来说些难听话,你们是一定会记恨我的,我不过一个弱女子,担不起那么多人说我面甜心苦。”
孟贞娘咬了咬嘴唇,有点不太愿意,所以在那里不说话。蒋杰便用手肘顶了顶她,看她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她抬头看了蒋杰一眼,实在是不愿意开这个口,她也不是傻子,丁小桥都已经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自然是看中他们的意思,而且,不但看中了,还想长长久久的留住他们,这本来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孟贞娘自己的心大,不愿意一辈子窝在别人的后厨里面做白案,总想着自己单干,可是刚才丁小桥一开口就是要签三十年,这怎么行。
她看了看丈夫,丈夫是个老实的,而且,为人最是忠厚,虽然事事都听她的,但是遇见了承诺过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的,要是现在答应了丁小桥,只怕以后丈夫就会死心塌地的在这里干了,那么,他们孟家的手艺还谈什么往下传啊。
莫思归也看出来了这个孟贞娘是个心大的,他笑了笑:“孟师傅、蒋师傅,你们虽然是我找来的,但是,这个谈条件得双方谈不是吗?你们也可以提一下你们得条件,要是双方能谈好,自然是皆大欢喜,要是谈不拢呢,我就在负责把你们一家子送回去,你看如何?”
送回去?孟贞娘只觉得头皮发麻了,她现在根本就没有酒楼愿意请她,好不容易来到聚百味,其实也是打着置死地而后生的想法,如果这个时候再被送回去的话,不但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只怕还会成为白案这个圈子里的笑话。
罢了罢了,孟贞娘咬了咬嘴唇,不管如何,现将当下的这个当口过了再说,以后想要出去,或者自己干,在慢慢图谋吧。
想到这里,孟贞娘冲着丁小桥行礼说道:“东家,三十年的文书我们签了,只是,东家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丁小桥微微的挑起了眉毛看着孟贞娘。面上还是带着淡淡的笑容,但是,别的却一点都不显,让孟贞娘有点摸不准她的想法,但是她还是说:“在这三十年中,要是万一我出点什么事,干不了活了……”
“若是这样,我自当为你养老。”
“若是,我说的若是,若是,我能为东家多培养几个白案师傅来,就算没有三十年的话,东家能不能让我走呢?”孟贞娘咬着嘴唇,想了好久,终于还是说出了心里面最想说的话。
蒋杰微微有点诧异的看着孟贞娘,随后也就释然了,虽然这么多年她一直没有说,但是他还是隐隐的知道她心里的渴望的。
“能培养一个和你媲美的白案师傅吗?”丁小桥抬起了手指,在阳光下微微的晃动了几下:“若是不能,我为什么又要答应?难道我要用七八个甚至十来个初级的白案师傅来换一个高级的白案师傅?我这不是有病嘛。”
第465章 圣驾
最终,孟贞娘和蒋杰还是签下了这份三十年的的文书,当然,丁小桥也做出了适当的退步,要是在这三十年中,孟贞娘能给她培养出两个大师级的白案师傅,丁小桥就必须提前放他们两口子离开。
吩咐人带孟贞娘两口子去安置了,丁小桥自己则坐在原地,看着那文书入神。莫思归问:“怎么?不是太安心?”
丁小桥叹了一口气:“这个世界上到哪里去找那么多又是符合你的心意,又是手艺高绝的人呢?人生在世不称意十之八九啊。”
莫思归笑了笑:“你心里最遗憾的还不是这个事情吧。”
果然是什么样的事情都没有办法瞒过莫思归的,确实如此,丁小桥见丁小楼弄出了奶粉,其实心里还是打算着弄点西点出来看看的,所以,就卯着心思要找一个做白案的大师傅,却没有想到,世界上的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的。现在看来,这孟贞娘的手艺虽然高明,但是她并不是一个安分做事的人,或者说,她不是一个安分的给自己做事的人。
这样的话,自己的西点也是不能教给她的,否则不是肉包子打狗吗?
退一万步讲,丁小桥也并不觉得孟贞娘会将自己所有的手艺都教给她为自己培养的白案厨师的。也罢,反正不过是合作关系,你为名来我为利,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值得感叹的。
当下,丁小桥就将这件事放开了,毕竟对于现在的丁小桥和聚百味来说,这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等待皇帝的到来了。虽然皇帝不见得会看见他们,但是,也得有一个好的精神状态来迎接不是吗?
几天的时间不过转瞬即逝,终于,皇帝的车辇已经在前一天抵达了云通郡了。
当天晚上,丁家一家人在做最后的准备,将屋子例外都打扫得干干净净之后,便让厨房多多得烧了热水,全家上下,无论是男女老幼还是主人下人,全部都洗了个澡,并且都准备簇新的衣服,只等到明天一早起来穿上便到大街上等着去迎驾了。
其实,按道理说,皇帝出行,老百姓是不应该作为围观群众的,毕竟人多,危险就多,要是不小心就出来一个什么刺客之类的,就得不偿失了,比如什么秦始皇不就是这么死的嘛?所以,一般皇帝出行那都是要清场的,老百姓不能围观。
但是说来奇怪,这次皇帝出行,居然破天荒的让老百姓出来围观了,丁小桥忍不住想,是皇帝真的对于安保那么自信,还是他根本就不怕那些反叛的人,要知道,他的政治敌人,马太后也在一同而来的队伍中呢,难道就怕有人回来截人吗?
对于丁小桥的想法米氏一点都不以为意,她说:“那是皇帝啊,谁还敢打皇帝的主意,小桥啊,你真的是戏文看多了,这脑袋里成天就想着一些不着调的。”
事实上,丁小桥想得一点都不过分,也不多余。
第二天一大早,整个丁家的人早早都起来了,换上了新衣服,出了门,不过不能站在大街上,只能自家门口站着,多一步都不让走,而在路上密密麻麻的站着很多穿着银甲的侍卫,听到他们开门的声音,有一个侍卫转过头来,说:“就在那里吧,不要再往前了。”
好吧,尽管丁家一家人都很渴望看看这国家领导人是什么样子,但是,事实上,他们只是看见了密密麻麻的人群,簇拥着一辆无法用语言描绘的华丽车辇缓缓的走过去了。不过,尽管如此,家里还是有不少人很激动,米氏就是其中一个,她说:“天啊,这就是皇帝的车啊,看起来,看起来……”
丁小阁笑:“其实也跟我们坐得车没有太大得区别,都是四个轮子的。”
大家全部都笑了起来,当然,这都是私下小声说,可没有人敢大着胆子说出来。等到皇帝的车碾都从门口走完了,就连随侍的人员都走远了,丁修节便带一家人进了屋子,关上了大门,算是了却了一个心愿。
不过,这么和平安详的时光没有多大一会儿的工夫,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了各种杂乱的声音。彼时已经坐在了饭桌前吃饭的丁修节问道:“怎么听到外面乱糟糟的,出什么事情了?”
莫思归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然后放下了碗,他说:“我去看一下。”话音没有落,他的一整个人已经飘了出去,就好像是秋天的落叶一样,无声无息,就连丁小桥抬起头来之后,便只看见到了他那一片轻软的衣角。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大家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但是随着时间不停的过去,莫思归还是不见回来,丁家人就有点着急了,米氏皱着眉头说:“这是怎么了?怎么出去就没有人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说着,她对着丁修节说:“要不要打发人去看看?”
不等丁修节说话,丁小桥就摇头道:“不用。”
屋子里面的人全部都扭头看向了丁小桥,而丁小桥面沉如水道:“现在是皇上也在,我们去也是什么都做不了,若是真的有什么乱党,我们这一凑上去,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倒不如在家里等着比较好。”
现在曹宿生跟丁五郎和丁七郎都去王都了,家里大部分的人都是没有怎么见过世面的庄户人家,所以,当丁小桥说了这话之后,大家都忍不住惊出一身冷汗。“乱党?”
明远的脸色也很沉,丁小桥说得他刚才也已经考虑到了,可是他考虑的更多的是以后。以后马太后都要在指云寺了,是不是说以后属于上河镇的太平日子也就已经到头了呢?
傍晚的时候,莫思归回来了,一家人都围上去,细细的询问,不过莫思归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问题,安抚了一下长辈。不过丁小桥自己知道,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
吃过晚饭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在院子里面说话。
丁小桥问:“是马太后的人吗?”
莫思归挑了挑眉毛,带着点诧异看着丁小桥,似乎有点不太敢相信,他什么都没有说,丁小桥居然就已经猜到了结果。不过很快他就笑了起来:“是。”
丁小桥笑了笑,她的手上拿着一根小树枝,在面前的花瓣上敲敲打打的,缓缓的说道:“我就说,为什么这一次,皇帝来到这样的地方居然不清场,原来是打着这样的主意。只是,马太后的人难道连这点脑子都没有嘛?如此简单那的诱敌深入的计谋都没有看明白吗?”
“有时候并不是对方没有看明白,而是看明白了却也不得不这么做?”
“为什么?孤注一掷?置死地而后生?”丁小桥其实对于政治上的事情并不太关心,也不太愿意关心,毕竟在丁小桥的心中,只要不打仗,那么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将自己的小日子过好,便算是为国家做了贡献了。“那为什么一定要选择这个日子,那么多的人都在,而且,还有这么多的兵,自投罗网吗?”
里面具体的事情莫思归并不想跟丁小桥讲得太过清楚,只是笑了笑说:“说不定皇帝路面的就只有今天呢?”
这也是一个道理,要是能干掉皇帝,截走太后,也是做了一件大事,就算是截不走太后,但是能杀了皇帝的话,也能搅乱大局。丁小桥又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便甩开不再去想了,毕竟这些都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她现在想到的疑问只有一个:“那你今天一天去做什么了?”
莫思归静静的看着丁小桥只是笑,在月光之下,他的一双眸子里洒满了细碎的星光,明明暗暗,而丁小桥却执拗的盯着他看,并没有因为他现在的笑容就忘记了自己最想知道的答案。两个人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可是,事实上他们中间却波涛汹涌,各自坚持着各自的观点,互不相让。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莫思归败下阵来,他伸出了手,轻轻的摸了摸丁小桥的头发,接着叹了一口气说:“你以为我是乱党吗?”
其实这正是丁小桥最担心的部分,在听得莫思归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几乎跟着那每一个人都颤抖了起来,不过,最后,她的脸上却半点都没有显出来,只是静悄悄的笑着,好一会儿才说:“怎么会。”
莫思归并不戳穿她那并不高明的谎言,只是紧紧的拉着她的手说:“我不是,你放心好了,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我绝对不会把我自己放在危险之中。”他弯下了腰,贴近了丁小桥的耳边,轻轻的说:“因为,我知道,我的命不是我自己一个人的,我不能任性。”
丁小桥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眨了眨眼睛,而她的心也随着莫思归的话而慢慢的放下了。
莫思归望着丁小桥那姣好的侧脸,心中忽然有些好奇,“你为什么不问我到底去做什么了?”
“你会说吗?”
“不会。”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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