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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同人之李秋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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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
  
  从李秋水正大光明的细说道理开始,茶寮里的所有人对她的崇拜和畏惧之情,随即消散。看向李秋水的眼光也从忌惮,变成了平和。随即便开始毫无顾忌的大声讨论起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
  
  而刚才的那个唯二的女子、农家妇人也腼腆的起身向李秋水躬身道谢道:“小娘子,刚才多谢了。要是没有你,我们夫妻现在说不得会成什么样子呢!”
  
  说完又拉了拉身边男子的袖子,示意他也起身。
  
  然后就见那位黑脸的憨厚农夫装扮的男子,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拱手道谢道:“多谢小娘子你解围。你要是真觉得这里茶点贵,那五个铜钱的差价我替你出了。”
  
  说完便立即抬手从怀里摸出五个铜钱,大方的递给自己夫人。然后就见那妇人拿着五个铜钱,笑吟吟的直往李秋水的桌子行来。
  
  众人看到这里不由都发出了善意的笑声,店小二也笑着解释道:“客官你放心,我们这家店也是开了几十年童叟无欺的。之所以比其他地方的东西贵点,是因为招牌零嘴五香瓜子、炒栗子都是拿秘方专门炮制的,所以比其他地方平常的那些要贵,这五文钱的差价也就出自这里。”
  
  李秋水闻言直接道歉道:“对不起,是我误会贵店了。”
  
  那妇人也走到了跟前,诚心的抬手要递给李秋水那五个铜钱。
  
  李秋水随即接过,包在手里晃了晃道:“咱们两清了,这是我动手的辛苦钱。”
  
  然后拿起自己的东西转身往外走去。边走心里还边想到:这倒也是个门路,看来要是以后落魄了,得辛苦费也是一个不错的生财之路。
  
  等到了茶寮外牵出马走上官道时,抬眼就见刚才的蓝衣书生牵着匹白马立在前面不远处。联想书生刚才说过要做居士,一辈子都不会成家的话,脑中顿时浮现出一句经典:骑白马的不一定都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
  
  等李秋水上马,蓝衣书生也跟着上马,李秋水驾马慢悠悠的的晃着,那书生也驾马慢悠悠的晃着,几番动作下来李秋水明白自己这是被人盯上、赖上了。但也不想开口搭理,便当看不见似地悠闲往城里骑去。
  
  入了城门后,看到有卖包子的,随即掏出刚得到的五文钱买了十个包子,一边牵马一边吃包子的逛游起小小的县城,随便找寻一下哪里有卖自己需要的东西。
  
  县城不大,李秋水要买的东西也不多,没一会李秋水就从北门出城往下一个城郭赶去。这马一加速,蓝衣书生和李秋水马匹之间的优劣立马就显了出来。李秋水所骑之马是下山时从逍遥派的马厮里选出来的上等马,虽说算不得上是千里马可以没什么差别。而蓝衣书生的马明显就只是一般的上等马,所以当然两人的距离就越来越远。
  
  眼开着就要被彻底甩开,蓝衣书生终于忍不住开口喊道:“姑娘慢点,小生这里有话要说。”
  
  李秋水见他终于肯开口,自然也就停下看他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话要强调,和非要这样一直跟着自己行动。
  
  没一会蓝衣书生就骑马赶了过来,看到李秋水立即气喘嘘嘘的开口道:“小生有句话要问姑娘,不知你对刚才在茶寮里对小生纠缠不休的蔡家兄妹怎么看?”
  
  李秋水心里翻白眼道:你不是有话要说吗,怎么现在又变成了问我话?但实在是不想自己身边跟着个尾巴。
  
  于是顺从的回答道:“没什么看法,如果非要评价的话:他们几个虽然不是好人,但也不是什么大坏人,不过是每个地方都会有的地痞无赖而已。至于那个妹妹,因为没有细看,所以除了长得漂亮、心地不错外,就不知道了。我该说的都说了,现在是不是也该兄台你说话了?”
  
  然后就见那蓝衣书生脸色郑重、严肃的回道:“姑娘你刚才应该听到过,我信佛要做居士的话。”
  
  李秋水闻言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然后就听蓝衣书生继续说道:“也许因为是我信佛的关系,反正总之我能感应出人身上的杀气和血腥气来。今早那女子跌倒在我怀里时,本来我是有能力躲过去的,可就在她靠近的瞬间,我顿时感应到一股浓浓的杀气和血腥气。这两种气息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那就说明这人肯定是一个穷凶极恶之人。后来一激动,就失手把她衣服的袖子不小心撕扯了下来。再后来蔡家兄弟凑了过来,然后感应出他们身上都是杀气和血腥气共存。因此后来我就一直和他们虚以为蛇的,就是想着花钱消灾。要是再逼于无奈了,那只好以比武的机会光明正大的教训他们为名除害。
  
  可后来姑娘你横插一脚,蔡家兄妹忌惮无奈退走。可我却担心他们会不会耍什么后招,等着除去你、我。毕竟过河的话只有前面县的唯一一个渡口,要是他们到时候在那里动手脚,咱们肯定是要防不慎防。”
  
  李秋水闻言会心一笑,心中赞叹道:人品好就是没办法,居然连传说中的第六灵感特别强的人都能遇到。
  
  然后开口回话道:“你想要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最起码也应该先自报家门,姓甚、名甚、家住何方、家里有几亩田、田里有几头牛?”
  
  蓝衣书生闻言不禁被绕进去,然后想了一下才开口道:“小生姓王名瑾,家住杭州,家中良田都由长辈掌管我不清楚具体,反正连书院带土地,两座山都属于我家,大概是很多吧。田里有多少头牛,这就实在是不了解了。”
  
  李秋水忍笑仍是一本正经道:“我看你并不身怀武功,那你打算比武时要怎样上场?”
  
  蓝衣书生闻言苦恼的回道:“我天生神力,轻易就能举起千斤重的东西,手劲一时控制不好就会惹祸,所以那女子的衣服袖子才会一不小心就撕扯下来。因此比武时我打算用手劲捏碎他们的手骨、脚骨的,让他们以后再无法害人。”
   

14图穷匕见

  李秋水见蓝衣书生说这番话时满脸的坚定,配上端正又硬挺的容貌,端是一个朗俊的英气稳重少年,让人看着就觉得放心踏实。但仍还想逗弄他一番,于是提问道:“你不是信佛要做居士吗,那怎么出手还打算要这么狠?”
  
  王瑾闻言正色道:“金刚怒目,所以降伏四魔;菩萨低眉,所以慈悲六道。既然我已经确定他们是罪大恶极之人,自然就要及时制服他们省得再有人因此受害。”
  
  见李秋水好像觉得他是放大话似地,挑眉似笑非笑的瞅着他,不由有点羞窘、苦恼的低头看向地面,不好意思的补充道:“其实我脾气并不好再加上天生神力,一不留心就会闯祸、惹事,于是才会从小修习佛法以其化解天生中的戾气,所以我并非真是那种慈悲为怀的圣人,能那么容忍、原谅蔡家兄妹的凶狠行径。”说完又真诚的看向李秋水诚恳的保证道:“不过我保证我说的蔡家兄妹身上有杀气和血腥气的话都是真的,绝非泄恨故意诽谤之言。”
  
  李秋水闻言倒是信了八分,毕竟刚才蔡老虎也有点太好说话了、太机灵了,一点也不像平常的混混无赖那么嚣张。可因为信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李秋水虽然也觉察出一丝不对劲,但仍旧没放在心上转眼就抛到了脑后。现在被王瑾这么一说不禁倏然而惊,想起阴沟里翻船、盲拳打死老师傅这些形容因为毫不起眼的小人物而坏事的教训。想到要是蔡家兄弟真是心怀不轨,在渡口或是船上耍埋伏,虽说对自己造不成什么大的影响,可也说不得会被弄得手忙脚乱、失了颜面。虽然已经深信不疑接受了他的提议,但仍是淡淡的回道:“那么我就拭目以待兄台的预言。”说完继续驾马快速赶起路来。
  
  蓝衣书生见状急忙催马紧跟在李秋水身后,赶起路来。
  
  而此时的蔡家兄妹在酒楼大方请过张家掌柜张狗子后,也租了马快马加鞭的往邻县渡口赶去。
  
  刚才在茶寮里表现的忽而胆大逼婚,忽而善良、柔弱的蔡家小妹,此刻也在出了县城后英气飒爽的骑马和蔡家五兄弟一起马术良好的纵马驰骋在宽敞的官道上。
  
  蔡老虎更是边骑马,边满脸阴沉的严厉教训起弟妹道:“你们几个今天表现太让我失望了!小妹你,我们早上商量好的,你只需要跌倒在那个书生身上,然后咱们探探他的底就行,怎么到最后却弄到撕破衣服的地步,差一点就害的场面无法收拾。要不是我急中生智把状况圆过来,说不得整个县都会说蔡家兄妹是设天仙局害人的杂碎,要是再让他们因此追根究底的寻访下去,那咱们的底细肯定瞒不了多久。而老五,你是不是嫌咱们日子过得太滋润,想要让全县城都知道咱们是杀人越货的盗匪,不然怎么居然在那张狗子面前说出‘一击而中灭了’这种露底的实话?你不知道这做买卖的最怕的就是杀人越货的强盗,他要是把你这话放在心里回去仔细琢磨,总有一天会寻思明白过来,那时你我说不得就会毁在他的手上。”
  
  蔡小妹和老五闻言赶忙拍马认错,平息蔡老虎的怒火。不过蔡小妹却在心里不高兴的嘀咕道:人家那里就专门撕扯自己衣服坏事了,衣服真是那书生一拉袖子就下来了,说不得是做衣服的本来就没做好,现在却怨到了我的头上。
  
  要说蔡老虎也是个人物,别看既不识字也没形象,可脑袋瓜却是一顶一的机灵。年轻时带着四个弟弟上山当了土匪,一番历练下来觉得没前途,就算是脑袋别在裤腰上抢银子,最后大多也是富了山上几位当家的荷包,而自己兄弟有时却连汤都喝不上。于是便动了心思要自己单干,最后到底是寻了个机会花言巧语的不仅让山寨大当家放他们下山,还给了几百两的路费,然后回到家里,干起了无本买卖。不过却是谨记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忌讳,在别处下手,等到后来他家妹子长得越来越漂亮,不仅也被他拉了进去做诱饵,接近那些目标。虽说是干的无本买卖,可他们却也是凡事都精心计划好的。在老家发现目标先不急的动手而是打探一番,等到确定是头肥羊后,就一路尾随着等到出了本县的地盘,立马就会围上去杀人越货。
  
  等到后来干熟干精了,发现一般从这县里往邻县渡口的人最是有钱,而且在河上动手更是万无一失、不留痕迹,最方便的是连尸首都不用费心挖坑淹没。随即便开始和黑心船老大接触,他通报信息,然后船老大安排、准备好船只,等到远离渡口以后,两伙人再齐心合力杀人越货、坐地分赃。
  
  这次蓝衣书生从官道上骑马通过时就被他们给盯上了,然后为了探底尾随进了茶寮。本来只是假装女子跌倒,然后借此让书生惶恐、内疚的主动拿钱出来赔罪,然后他们再故作大方的推辞不受。这样一来经过详细了解就能探知是否是肥羊,是值得兴师动众和船老大一起动手,还是等出了县境他们自己早早收拾。可谁知蓝衣书生的出人意料撕裂衣服袖子的这一举动却让事情超出掌控。如果当没事的离开,众人肯定会说蔡家本来就名声不好,妹妹自然也就把清白不看在眼里,把蔡家妹子说成不检点之人。可要是追究,人们又立即会说这是蔡家兄妹设的仙人局,为的就是坑人银子,把蔡家兄妹兔子不吃窝边草积攒的好名声尽数毁去。然后蔡老虎急中生智想出以订亲为由,把蓝衣书生稳住带回去,等到摸清底细放他离开后立即杀人越货,了解此事。到时再假装宣传一下自己妹妹的规矩和那书生偷溜的不齿行径,摆平事情影响。随后虽说探知了蓝衣书生是个大大的肥羊,正说要漂亮的了解事情脱身时,又被横空出现的李秋水插了一杠子,弄得下不了台。因不知道李秋水的深浅,只得选择暂时避让,决定随后就赶往渡口通知船老大准备动手。
  
  教训过蔡小妹和老五以后,蔡老虎又赞赏的看向和自己并排骑马的老二,感叹道:“老二你可是长进了,我一个眼神你就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最终把个张狗子糊弄到了咱们兄弟怀里,看来以后大哥也可以放心的交代你做事了。”
  
  老二闻言不由得意的瞅了瞅后面垂头丧气的弟妹,然后又虚心的开口拍马道:“大哥历来英明,弟弟我有大哥带领、吩咐就行了,那里用得着自己出面。不过虽然我看大哥的眼色是让我在张狗子面前把茶寮里的事圆过去,可大哥你后来又是少要钱、又是请客吃酒笼络张狗子的,我就不知是为什么了?”
  
  蔡老虎闻言不禁又是叹气又是咒骂的,半天才开口解释道:“你还记得咱们去年从一个老头那里抢过来的一块玉吧?我到邻县当铺里去寄卖,那乌鸡眼掌柜的才开价十五两,虽然明知道是被他坑了,可却又因为不懂行情只能有苦说不出认栽。谁知道上个月我到邻县办事,在饭庄子里碰见个富家子弟正在跟狐朋狗友炫耀,说自己手上的这块玉是花了一千五百两卖的前朝有典故、贵人佩戴过的古玉,他放到桌子上时我顺眼看过去可不是咱们原来得的那块,不仅是玉顶头上的珠子没变,就连栓玉的绳子都没变过,仍是那根墨绿死的丝编带子,顿时气的恨不得冲出去宰了那乌鸡眼掌故子。今天珍珠一拿出来,那张狗子就看出了成色好坏的,想来也是个其中的行家高手,可不正就是咱们需要的人?据我所知这人历来有点爱占小便宜的毛病,只要咱们多让他占几次好处,不愁他不尽力办事。而且这来往的次数多了,说不得咱们那些见不得光的物件就可以通过张家铺子正大光明的卖出去,要是他敢说句不同意,那就不要怪咱们把他瞒着东家私下得好处的事宣扬出去,这样一来还愁会他不好好听话,为我所用?”说完不禁为自己的神机妙算得意的笑起来。
  
  天快黑的时候,李秋水和王瑾赶到了邻县县城,住店休息那是风平浪静的小事就先略过。只说第二天天一亮,两人便和同样是住宿在客店等渡船的客人一起往渡口赶去。等到了渡口只见一艘中等大小的渡轮已经等在了渡口,两人正说要牵马登船,却被船上走出来的人放话说:“今天人多,有马的客人就先别上这艘船了。一会会再来一艘渡轮,大家可以上那受艘,说不得还会比这艘人挤人的宽敞些。”
  
  李秋水和王瑾闻言互看一眼,随即默契的互点头,大家都知道看来这蔡家兄妹一会肯定就会出现在那艘渡轮上,等着埋伏暗算他们两个。
  
  而事实也是如此,等到第二艘渡轮走到河中间后,只见蔡老虎果然带着弟妹和另几个膀大腰圆的大汉,雄赳赳气昂昂的朝在渡轮头站立的他们逼近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再说一遍,此王非彼王,一个是扬州王,一个是杭州王


15佛心魔手
  
  蔡老虎见李秋水和王瑾两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见到他们也只是瞟了一眼,然后就毫不受影响的继续淡然欣赏着河面上的风光,对于自己这些人马的突然才出现好像一点也不吃惊、害怕,不禁怒极反笑。
  
  然后开口道:“两位端是好面皮功夫,我蔡老虎佩服。不过既然二位不介意我的到来,那么想必一会到河底陪鱼儿们喝茶聊天,二位想必也是不会介意的。”
  
  见李秋水把冷冰冰的眼神射向自己似要动手的样子,赶忙把身子往两位壮硕男子身后一躲略冒出头一点,奸笑的放话道:“小娘子你的那手筷子功还是算了,现在的渡船可是大爷我的地盘,轮不到你嚣张。”
  
  话一说完随即就得意的双指放入口中,吹响了口哨。
  
  李秋水和王瑾马上就感到本来平稳前行的渡船,突然左右剧烈摇晃的原地打转起来。而蔡老虎等人则笑眯眯不慌不忙的开始往身上系绳子,向前挪过来,满脸的准备看两人慌张狼狈求饶样子的阴笑样。
  
  一直准备着蔡老虎一冲上来,立马就下重手的王瑾此时不禁也有点慌神。虽说从小在江南长大水性好,不担心落水后的生命问题,可碰上蔡老虎现在这一手却是令他因为重心不稳无法施力动手,只能尽量稳住自己的身形不至于跌倒或是落水。
  
  本已自顾不暇但仍分神出言安慰李秋水道:“姑娘不必担心,就算是他们把咱们逼下水,只要你抓稳我,咱们也是可以安全到达岸边的,最多损失一匹好马而已。”
  
  王瑾越说脸色越肯定,不仅是在安慰李秋水,更加是在对自己催眠,一定会平安的信念。
  
  李秋水本来不先动手制服那帮乌合之众,就是要看他们有什么花招外加王瑾的天生神力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让他那么有信心可以制服略懂武功的蔡家兄五人。没想到蔡老虎却是先声夺人串通船工让王瑾没了施展的机会。心里腻味,随即准备出手干净利落的灭了他们时,转眼之间却突起一阵恶趣味:你没条件上,那好!我就创造机会让你上。随即运用内力施展千斤坠把渡船稳住,任随后掌舵的船工不管怎么施为,都无法让渡船晃动丝毫。
  
  一切平静后,看着明显已经着了急的蔡老虎等人,开口询问王瑾道:“船既然稳下来了,不知兄台的天生神力什么时候上场呢?”
  
  王瑾其实从蔡老虎等人慌了手脚,一副不相信渡船竟然就这么平稳下来了,然后就拼命叫喊船工让他们继续动手,让渡船重新晃悠起来的气急败坏模样,而身边李秋水却是胸有成竹、态度淡漠的平静神态一对比,显而易见就可以明白过来刚才是李秋水出手撑住了场。虽然不知道李秋水到底是什么时候、怎么样出的手,不过仍对李秋水小小年纪武功就这么深不可测,佩服不已。
  
  听到李秋水主动开口询问他的天生神力,连忙点头也有点兴奋的高声保证道:“就现在。”
  
  蔡家兄妹此时身上刚才绑上的绳子还没都解完,但见王瑾朝他们走过来,立马掏出匕首把绳子割断,然后各就各位快速排成一个大包围圈把王瑾围在了中间。他们六人相处默契,趁王瑾还没动手,立即在游走见把大包围圈开一个口子,放进一个身材壮硕的青年汉子让他先打头炮,探探这看着明明就没有武功的书生到底是个什么底细。
  
  王瑾见壮汉朝自己直直撞过来也就不再迟疑,等他到了自己身边,身形一闪,伸手托住壮汉的胳膊,使劲一用力捏碎手臂骨。等到壮汉吃痛精神萎靡后,又一脚直接踹到他的身侧肋骨处,随即壮汉在船板上滑行一会后,跌爬到地上起不来。
  
  这一番动作下来,船板上众人包括李秋水都对王瑾的力气惊叹不已,觉得他虽说身材英挺,可并不怎么壮硕,实在是看不出怎么就能蕴含那么大的力量出来。相比蔡家兄妹虽然也变了脸色但仍是围着王瑾,强装镇静的顽强模样,那些跟他们在一起的膀大腰圆大汉,此时却已经是被吓破了胆。微颤颤走到被王瑾一脚揣的几经昏过去的同伴跟前,合力抬起他,不管蔡家兄妹竭力的呼喊他们过去帮忙的叫喊声,飞也似的躲到了船尾处的船舱掌舵处再不冒头。
  
  随后李秋水立即就感觉到那股左右渡船剧烈摇晃的力量,立时消失不见了,但因为王瑾还在和蔡家兄妹相持需要平稳的船面,李秋水就仍是使出千斤坠让渡船一动不动,犹如平地一般平稳。
  
  只见被蔡家兄妹围住的王瑾此时也不再犹豫,就如冲入羊群的饿狼一般,一手抓一个,脚最后还再踹一个。也不顾及身上是否被蔡家兄妹手中的匕首刺中,不要命似地左右腾挪着终把他们六个人放倒。
  
  李秋水看到这里,觉得这一场打斗和自己小时候看的奥特曼打怪兽版的动作怎么那么相似,顿时意兴阑珊起来。然后觉得自己实在是对这种两败俱伤的蛮力打斗无语,刚才那会怎么就一时脑袋秀逗觉得想看来着。要是早知道是这种枯燥无趣的状态,她就应该撒出一把生死符,当时就结果了这些跳梁小丑。
  
  等自我检讨完,抬头看向还停在蔡家兄妹身边的王瑾时不禁心中一跳,只见面对蔡家兄妹的哀哀惨叫和不断的求饶声,王瑾眼中和脸上表现出来的都并非是什么信佛之人应该有的怜悯和慈悲,反而是浓浓的厌恶和一闪而过的杀机。这一表情出现在信誓旦旦说要信佛、做居士的书生样的王瑾身上,不由令李秋水起了忌惮,觉得此人绝非表现出来的那么无害,说不得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王瑾静默好一会后,从怀里拿出金疮药给自己的伤处上了点。整理一番仪容后,抬头转向李秋水语气轻松的问道:“不知姑娘打算怎么处理这蔡家兄妹?”
  
  李秋水因为起了疑心和防心,就不再用以前那种略带促狭和他说话。闻言随即略带疏离的回道:“这些人是兄台你擒获的,自然是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这个局外人毫无意见。”
  
  王瑾就见李秋水撇清的一干二净,觉得可能人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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