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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真记(清穿雍正-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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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五弟家的阿哥,都不曾受封世子。儿臣的弘时天性愚钝、顽劣不堪,又岂能赶在其他皇孙的前头?请皇阿玛收回成命。”“君无戏言,朕又岂能出尔反尔?此事,朕心中有数,不必多言了。”不得不说,康熙的确很会收买人心,就这么一番听起来发自肺腑的话,已经把我这个在他身边混了三十多年的人感动得晕头转向。假如听这样掏心窝子的话的人,是那些官员,效果就更别说了。帝王心术,果然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科。云真一边往宫外走,一边想着。我要向康熙学习的地方还海了去了啊。
  回到圆明园,远远地就看见那拉氏领着一众妾室和三个孩子,站在大门口安静地等候着。二月中旬的北京,仍时常会起风。一帮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看得出来都经过了精心的打扮。见他们强撑着,站在风里翘首等候自己的归来。云真心下感动,抽了造化两鞭,紧赶上前。刚一下马,那拉氏便迎了上来:“爷……”一句话还没说出来,眼泪就泛了上来。“都别多礼了,外面风大,快进屋吧。”云真抱起凑过来的弘昼,领着众人进了门。苏培盛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和高无庸一起,领着几个有头有脸的奴才上前请安。“都起吧。各忙各的去,都别在这里杵着了。”云真板着脸,扫视了一圈,严肃地说。奴才们早就已经习以为常,都像经过训练的士兵一样,安静有序地各自散去了。“你们都先回屋去吧,爷有点事要和福晋交代。”云真看了李氏一眼,又转头对弘时说,“时儿,皇上年前封了你为世子,这是你皇玛法的恩典,阿玛很欣慰。不过,你三叔的阿哥们都不曾受封,你在外面也不可因此而沾沾自喜,更不可因此而嘲笑他们。如今,你身为世子,自然和一般的阿哥不一样,需要更加努力上进,才不至于从高处重重跌下。届时,不仅丢你自己的脸面,连雍王府上下所有人都要受你牵连。”“是,儿子知道了。”见云真板着脸,十分严肃,弘时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略有些胆怯地答道。“都先散了吧。茉凡,带昼儿下去吧。”云真将弘昼放下来,也没转眼去看年氏,直接领着那拉氏进了烟雨阁。
  “给王爷请安。”进了屋子,那拉氏正二八经地给云真行了个礼。“起吧,坐。”云真自己在上首坐了下来,从袖子里拿出在杭州的香玉堂买的金步摇,“这是爷带给你的。”“凤凰?爷,这……”那拉氏脸上现出一丝惊喜。“爷瞧着,也只有这支簪子,才配得上你。”云真笑了笑,“其他人的簪子,苏培盛都已经拿过去了吧?”“是的,李妹妹、钮钴禄妹妹和耿妹妹都拿到了。刚才在牡丹台,三位妹妹还都拿出来鉴赏了一下呢,都说爷有心了。呃~~年妹妹这两日身子不爽,妾身还不曾去看望过她,尚不知道她的……”“这不碍什么,爷回头就去看看茉凡,她的簪子爷亲自拿给她。明慧,这两年难为你了。当家很辛苦,我知道。”“这些都是妾身应做的。只要爷能平安回来,妾身做任何事,都心甘情愿。”“明慧,你我非要这样客套才算好吗?”
  “请王爷恕罪。”那拉氏竟然从座位上站起来,作势要下跪。“行了行了,不要动不动就跪来跪去的。你何罪之有?这两年若不是有你在,不知道爷的园子里要乱成什么样子了。”“明慧身为嫡福晋,这些事原就是妾身的职责。”“明慧,”云真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你还是在怪我,怪我专宠茉凡,是吗?”“爷自己也说是专宠了……爷知道,在咱们天家,专房之宠,是多么不合适。爷可曾想过其他妹妹和她们所生的小阿哥们的感受,可曾想过这样的宠爱对年妹妹又是怎样的灾难?爷以为这样就是真的对她好吗?”那拉氏冷静地说。“那么你呢?你是怎么想的,爷对她一个人好,你又是什么感受?”云真有些咄咄逼人的势头。“明慧身为嫡福晋,自然懂得什么叫三从四德,什么是七出之罪,妾身不敢有妒忌之心。”“明慧,多谢你。”云真被她的大道理堵得无话可说,只好又开口谢她。这个女人,她究竟要的是什么?竟然可以大度到这个份上。“爷客气了。”“明慧,晖儿的仇,总有一日,我会报的。”“报仇?怎么报?一个,比我更早进门,而且如今还是世子的额娘;另一个,是爷唯一嫡亲的弟弟。爷可曾想过,这个仇要怎么报?”“你不恨他们吗?”“恨!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们,为晖儿报仇。可是,报了仇之后怎么办?皇上怪罪下来,又怎么办?咱们俩若是为此送了命,阖府上下的人,尤其是弘历和弘昼尚且年幼,他们又该怎么办?”那拉氏的脸色变了变,旋即恢复了一贯的温和表情。“明慧,今天我应承你。晖儿的仇,不管要筹备多久,不管过去多少年,总有一日,我会报的。”“若是真的要报仇,爷可曾想过额娘的感受?”“额娘?你是说,德妃?”云真摇了摇头,“明慧,当年你设计害得茉凡脱发,这本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不过,它发生的时间却是不同寻常。这么一件小事,因为发生在茉凡身上,就能害得爷分心。以至于,二废太子时,爷和十三弟都吃了老十四安排的亏。你一向大度能容,为何会在那样一个千钧一发的时候,有意给爷添乱?”“妾身知错了,请王爷责罚。”“责罚?你是想把这个罪,自己一力承担下来吗?你以为,你这样做,德妃就会感念你的大恩吗?可惜的是,因为你是我胤禛的福晋,而不是十四的福晋,德妃对你,注定是不会真心的。”“爷对额娘的成见,为免太深了。这两年,额娘对咱们府上也算好的,尤其对昼儿更是……”“这是后话,爷现在不想听。爷现在问的,是德妃当年究竟怎么指使你陷害茉凡的?仅仅只是害她掉发这么简单?”
  “不是,爷误会了,原是妾身自己的错。”“乌拉那拉氏,说话之前,请以你的姓氏和你阿玛的名义起誓。爷要听真话!”云真不耐烦地拉下脸,“德妃虽然久居深宫,可她却不是个一般的女人。皇阿玛与她结发多年,感情深厚,往日里的言语也不会刻意防她。她对朝中局势,可以说是心知肚明。二废太子之前,局势不稳,京中人人自危,大家都在为自己的利益做打算。我自然不能免俗。在那样的当口,发生了你陷害茉凡、耿氏盗用我的领侍卫内大臣的令牌这样的事,很显然是有人想让我后院失火。如她所愿,那时的我,真的自乱阵脚,着了她的道。”“可是……”那拉氏似乎还想说什么。云真略抬了抬手,打断了她:“众所周知,二废太子,唯一得利的就是十四。不管十四做的事是对是错,亦或是否违背伦理道德、是否极不应该,都会不顾一切、尽全力帮助他的人,唯有德妃一个!他们要的,不过是利用我对茉凡的感情,迫使我自顾不暇。十三弟这些年,反反复复地被圈禁。拼命十三郎,竟被折磨得毫无棱角……这个仇,我会和德妃还有十四慢慢算的。”“爷都猜到了?”“说起来,也是我太忘形,那时的我到底心机不够,竟输得一败涂地。我忘记了自己姓爱新觉罗,忘记了我的阿玛是皇上,更忘记了我还有一群好得不能再好的兄弟们。”云真端起茶,猛灌了一口。“爷知道吗?我们家,原先并不姓乌拉那拉氏,而是姓董鄂氏的。当年,辅政四大臣非要治董鄂氏一族的罪,逼得当今圣上对我的亲人是杀的杀,流放的流放。所幸,孝庄太皇太后心生急智,给我们一家改了姓,才保住了董鄂家的一条血脉。说起来,世祖顺治爷的董鄂妃,还是我的姑姑呢。”“明慧,你这话的意思是……”“妾身要说的意思,绝不像爷想的那样。妾身的意思是,在咱们天家,专宠,带给那个受宠之人的,不过只是人前的风光和人后的灾难罢了。爷该知道,如何对待年妹妹才是真的对她好。爷治家有方,一向名声在外,若是妻妾争斗、家宅失和,皇上面前只怕不好交待。快入夜了,爷该去看看年妹妹了。”云真闻言愣了愣,想不到她竟然如此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的将来考虑。那拉明慧,多谢你。
  “爷和福晋姐姐,私房话说完了?”吃过晚膳,云真便急冲冲地赶到年氏住的‘蓬岛瑶台’里。刚才在人前,还没有仔细看看她。“茉凡,你怎么没有出去用饭?饿不饿,要不要我吩咐小厨房给你另做?”“不必了,妾身的身子骨硬朗得很,饿它两顿也没什么。两年不见,想必爷有很多话要跟各位姐姐们说,茉凡最晚进府,这点规矩还是懂的。爷不如先去李姐姐屋里坐坐。”年氏歪在床上,背对着云真,语气酸溜溜的。“哦,这样啊。那爷就先去了哦。”云真说着,转身便走。走了两步,发现年氏并没有像言情小说里写的那样追出来,然后别扭的口是心非。于是又讪讪地转身回来,走到床前,推了推她的肩:“你这小性儿要耍到什么时候呢?”“我耍小性儿?”年氏像被人重重弹了一下的跳虾一样,迅速地翻身坐起来,昂着头,扬声道。“小点声,嚷什么呢?”云真被她的泼妇样给吓了一跳。“某个人打从进园子起,就没有看过我一眼,如今倒来说我使小性儿。恶人先告状!”“茉凡,你瘦多了。”云真没有接她的话,只是上前搂住了她,“脸色怎么差成这样,倒真和林妹妹有一拼了。”“林妹妹?她是谁?”年氏转过脸,杏眼圆睁,瞪着云真。“就是林妹妹啊,我也不知道她是谁,你问曹雪芹好了。看,这是我特~意~给你选的。”云真把袖子里藏的、雕着茉莉花的金步摇,递给年氏。“小恩小惠,哼!”“口是心非,哼!”云真也学着年氏的语气,捏着嗓子,故意娇滴滴地说。“扑哧……”年氏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双手环住云真的脖子,“爷的冷面王的名声不要了?叫人看见了,可怎么是好?”“怕什么?爷的园子规矩大,有哪个奴才敢乱走!”“恩。胤禛,你有没有想我?”年氏开始撒娇。“有,当然了,每天都在想呢。”云真睁着眼睛说瞎话。“虽然知道你是骗人的,不过~~看在簪子的份上,算了。”年氏将金步摇插在自己的头上,歪着头,娇憨地看着云真,“好看吗?”“美,美极了。”“恩~~林妹妹好看,还是我好看?”“当然你好看。她可是个药罐子,必定怂死了,你好看。”云真心说,古今女人还真都是一个样,爱问这种傻问题。“好哇,还说不知道林妹妹是谁,人家是药罐子你也很清楚呢!”年氏一把推开云真,“你走你走,去找你的林妹妹去好了。”“你你你……哎……”云真被年氏大力地推出了屋子,门也很快就‘乓’的一声在他眼前被关上了。
  云真正要敲门,就有家丁跑来通传,说‘诚亲王来了’。云真只好丢下年氏,转身去了前厅。
  “不知三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云真刚走到‘九州清晏’的院子大门口,就看见老三站在大厅里,仰着头看墙上的壁画。“自家兄弟,客气什么。四弟,别来无恙啊。”老三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笑着说。“三哥请上坐,苏培盛,还不倒茶?”云真向老三一抬手,“我家的奴才们都没有眼力劲儿,多有怠慢,还请三哥别见怪。”“哪里的话,你也是太客气了。这回,皇阿玛吩咐咱们兄弟两个去清查明十三陵墓群被盗案,这可不是个容易的差事。处理得不好,只怕会引起混乱。你也知道,那些个前朝余孽……罢了,不说丧气话。四弟办差多年,想必经验丰富,届时为兄可就要靠四弟的本事了。”老三也不和云真客套,直入主题。“三哥这话,才是真的太客气呢。为皇上办事,胤禛自当尽心尽力。”云真假装不知道老三的来意。“那是自然,皇恩浩荡,岂敢有负?”老三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云真暗自在心里撇了撇嘴。你丫就装吧,只不过功力还低了点,和康熙不是一个档次:“三哥说的是,不知三哥今日是……”“哦,是这样。皇阿玛刚在我的园子里用了晚膳,吩咐我把这本《康熙字典》拿来给你看。”老三的语气不无炫耀。“《康熙字典》?可是今年刚刚编撰完工的?”云真接过那本厚厚的书,打开来,走马观花一样地翻看着。“是啊,皇阿玛此前还亲自为它作了一篇赋呢。”“想来这其中又有三哥的功劳,三哥学识渊博,小弟佩服。”真不知道这么一个文驺驺的阿哥,早些年干嘛要跳出来争皇位呢?又不是做皇帝的料,专心文学,不是更加可以流芳百世?
  你要是不得罪我和胤祥,兴许还真能做一个名垂千古的大学士。不过可惜,你已经得罪了我。雍正朝到来之后,你这点编遍书、哄哄康熙的舒坦日子,只怕也要到头了。“四弟,皇阿玛的意思,叫咱们明日就启程去天寿山,查看一下明陵被盗的情形。他老人家是希望可以尽快结案。”“知道了,多谢三哥大晚上的跑这么一趟。”云真合上书,笑了笑。“呃……那我先走了。”老三似乎还想说什么,看了看云真,欲言又止。“三哥慢走。对了,三哥,我想编撰书籍是很辛苦的事;陪着皇阿玛编撰这么厚的一部《康熙字典》,那就更辛苦了。若是~三哥在天寿山的差事办左了,想来也是情有可原的哦?”云真状似无意地问道。就知道你是这个来意。“是是是,四弟说的是,那哥哥我可就先走了啊。”见云真那样说,老三的眼里顿时放出光来,他笑着向云真一拱手,“劳烦四弟辛苦。”

  入狱

  给康熙辞行后,云真便和胤祉一起,带着一大帮的官员和侍从,骑马去了位于北京西北郊 昌平区境内的燕山山麓。明十三陵,正是地处燕山山麓之内的天寿山。整个陵寝被包围在天寿山麓东、西、北三面环山的小盆地之中,陵区周围群山环抱,中部为平原。陵前有小河曲折蜿蜒,山明水秀,景色宜人。十三座皇陵,均依山而筑,分别建在东、西、北三面的山麓上,形成了体系完整、规模宏大、气势磅礴的陵寝建筑群。明代术士认为,这里是“风水”胜境,绝佳“吉壤”。因此,被明朝选为营建皇陵的“万年寿域”。这次明十三陵的妃园寝和‘泰陵’被盗,引起了街头巷尾、茶肆酒铺内的种种谣传和非议;甚至有人借机故意放出口风,四处传说‘陵寝被盗,乃是因为满族的皇帝们没有保护好明皇陵’,试图引起仍旧忠心于明朝的百姓和类似于‘天地会’之类的组织的不满。康熙曾经夸奖朱元璋‘治隆唐宋’,给了明朝的开国皇帝极高的评价。不管于国、还是于己,明皇陵被盗都是一件需要尽快且合理 解决的大事。因此,他对这次明十三陵被盗的清查任务,十分重视。由于胤祉是个文人,他的门客也大多是只会谈古论今、风花雪月的文人清客,因此他对这些‘刑事案件’没有很多的处理经验。所有的重担,便不得不落在了云真一人肩上。为了配合这次被盗案的调查和善后,康熙便把掌管营造工程事项的工部和考吉、嘉、军、宾、凶五礼之用的礼部,交给云真来总理。
  到了天寿山,胤祉亲自做了一篇文章,和云真一起带着礼部‘祠祭清吏司’的官员们,一道祭拜了明朝的皇帝们。在祭拜的过程中,胤祉和云真二人都行了标准的跪拜礼,看起来,态度非常虔诚,暂时缓和了前朝的支持者和朝廷之间的矛盾。‘初场秀’作完后,云真一行人便率先去了被盗严重的、位于笔架山东南麓的明泰陵。明‘泰陵’,是明朝第九位皇帝 孝宗朱祐樘及皇后张氏的合葬陵寝。整个陵寝建筑,按《明武宗实录》记载,包括:“金井宝山城、明楼、琉璃照壁各一所,圣号石碑一通,罗城周围为丈一百四十有二;一字门三座;香殿一座为室五,左右厢、纸炉各两座;宫门一座为室三;神厨、奉祀房、火房各一所,桥五座;神宫监、神马房、果园各一所”。这一次被盗的部分,被破坏得最明显的就是,一字门和地宫的宫门。云真一到现场,便吩咐工部的官员,仔细的查看和丈量了需要修补的部分。
  康熙五十六年三月初,‘泰陵’修缮工程正式开始。云真便和胤祉一起,暂住在笔架山脚下的、几间新搭建的四合院里。一边配合刑部的官员们调查盗墓之人,一边吩咐工部的官员加快‘修缮工程’的步伐,以期能够尽快修复泰陵原貌。由于明十三陵内各处的‘妃园寝’都有不同程度的被盗,云真需要左右兼顾,每天都忙得几乎脚不沾地。令云真无奈的是,大清国库始终不够充盈。同时,近一年来,准格尔部又一直蠢蠢欲动,朝廷尚且需要筹备大笔的军费开支。虽然康熙嘴上不说,但是云真心里却很有数。为了能够尽可能的‘省钱’,云真不得不隔三岔五地就要和工部内掌陵寝修缮及核销费用的‘屯田清吏司’的官员们呆在一起,亲自教授他们现代企业会计的‘复式借贷记账法’和‘供应商管理’的知识,尝试从材料采购等源头去省钱。由于这次被盗的情况比较严重、被盗陵寝分布甚广,很多人都在密切关注云真等人的举动。因此,在省钱的同时,也必须要保证‘修缮工程’的质量。
  三月中旬,妃园寝被盗部分,终于修缮完毕。胤祉便急急忙忙地和礼部的官员一起,在成祖文皇帝朱棣和皇后徐氏的合葬陵寝‘明长陵’,举办了一场大型的祭祀典礼。
  就这样,断断续续地前前后后忙了尽三个多月的时间,尽管没有抓到盗墓的真凶,但明皇陵被盗部分的修缮工作,却已经全部完工;该作的秀也作过了,康熙还亲自写了一篇祭文,让云真和胤祉二人再次虔诚地祭拜了明朝的皇帝们。不料,还没等康熙松一口气,令他头疼的事又紧接着发生了。康熙五十六年七月,准格尔军突然出现在藏北纳克产地区,抢劫了当地波木宝一部人众,然后经腾格里海,直驱达木。拉藏汗对此毫无准备,仓促召募兵勇,开赴达木地区迎敌。准噶尔军与拉藏汗的军队,在达木一带多次交战,起初双方互有胜负。后来,由于藏军战斗力低下,叛卖活动时有发生,西藏军队无法抵御准噶尔军队的凌厉攻势,拉藏汗被迫撤入拉萨。此后,拉藏汗一面深沟高垒,严密设防;一面向清政府驰书请援。大策凌敦多布在包围拉萨后,经过短暂准备,便发起全面进攻。准噶尔军与城里的间谍取得了联系,在城内间谍的策应下,拉萨城里一片混乱,内奸乘机开门迎降,拉藏汗的防守倾刻瓦解。康熙闻讯龙颜大怒,云真和胤祉一行人便被急召回宫。
  “一个小小的准格尔,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前来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皇阿玛,咱们应当大军压境,出兵助拉藏汗平乱!”从小就很爱看兵书、最近又被康熙委任总理兵部的十四阿哥胤题一脸的跃跃欲试。“儿臣以为贸然出兵,多有不妥之处。打战,打得不是前线,而是后方的粮草供给。自康熙四十八年至今,追讨户部欠款的事,一直没有太大的进展,只怕国库短时间内拿不出这么一大笔的军费。”云真皱着眉头,忍不住插嘴。“老四说的有道理。依朕看,还是暂且静观其变。不过,朝廷也不能毫无作为。十四,你先下令西藏周边的几个省,想办法派兵援助拉藏汗。拖得一时,咱们再从长计议。”康熙一脸的疲惫。“如今西藏形势还不能确定,或许拉藏汗和周边的几位提督能够应付。皇阿玛还是不要为此事太过于费神了,龙体要紧。”云真学着康熙对自己情感激励时的表情和语气,动情而认真的说。“多事之秋,朕岂能自顾安神,不顾百姓生死?不过,也难为你一片孝心了。老四,这次清查明十三陵被盗案,你做得很好,为朕杜绝了一场大风波,朕心甚慰。”“谢皇阿玛夸奖,儿臣不敢居功。祭奠前朝皇帝一事,均是三哥负责的。礼部官员们亦对三哥的祭文,交口称赞。”“恩,都很好。朕一向赏罚分明,有功就要赏。老三、老四,你们自己说说,想要什么?”“这些都是儿臣的本分,儿臣不敢邀赏。”胤祉和云真异口同声地说。“这样吧,就赏三阿哥胤祉、四阿哥胤禛 亲王双俸,另各赏东珠八颗、黄金千两。”康熙的话音刚落,在座的老九、老十和老十四都冷冷地扫了云真一眼。“谢皇阿玛恩典。”老三率先一脸喜悦的跪下谢恩。
  这或许是一个机会,要不要顺势给胤祥求个情呢?云真看了看康熙的脸色,喜怒难测。饶是自己特意花了三十多年的时间,来专门研究康熙的心思;到现在,还是不能对结果打包票。“老四,为什么不谢恩?看不上朕的赏赐?”康熙笑着说。“儿臣不敢。”云真忙跪了下来,正打算开口为胤祥求个恩典,却看见站在康熙身后的李德全向自己使了个眼色。云真抿了抿嘴,低头仔细想了想,又觉得不应该冒险。康熙对自己的儿子们,一向是没有‘宽仁’可言的:“儿臣……儿臣谢皇阿玛恩典。”“罢了,你们都跪安吧。老四,你留下,朕有话说。”一众阿哥便都行了礼,陆续走出康熙在畅春园的住所‘清溪书屋’。经过云真身边时,每个都有意无意的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眼神。
  “李德全,去给朕把他带上来吧。”见众人都散去了,康熙转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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