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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真记(清穿雍正-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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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细思量,情愿相思苦。原来~四哥也会说这么动听的情话啊。托你的福,我也有幸见识到了。”胤禩伸手用力抓住了郭络罗氏的肩膀,“郭络罗筱惠,你别以为你是安亲王最疼爱的外孙女,身份尊贵,爷就不敢对你怎么样!”“我从不曾这样想过,爷是皇上的八阿哥,我不过是个宗亲。若说尊贵,我的身份又岂能尊贵过爷去呢?”郭络罗氏镇定地扯下了胤禩紧抓着自己的肩膀的双手。“哼!你是人人捧在手心里疼爱的格格,我不过是个不得宠的阿哥,‘系辛者库贱妇所生’!哈哈哈……人人都说,娶了你就等于娶了整个郭络罗氏家族,好像爷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胤禩的表情有些痛楚、有些无奈,更多的,是压抑已久的委屈和愤恨。“爷……”郭络罗氏有些不忍心地伸出手,试图去拥抱胤禩。“你怎么敢这样看着我!”胤禩一把推开了她,转过身,大口地喘着气。郭络罗氏眼里的同情,像一把尖利的刀,重重的刺伤了他。“对不起,胤禩,我……我不是故意。”一向高傲任性、敢做敢为的郭络罗氏,也被胤禩这少见的脆弱给震慑住了。她愣在原地,竟有些不知所措。“筱惠,你忘记那个孩子了吗?是他亲手扼杀了那个孩子啊,四哥那样对你,为何你还要对他念念不忘?回答我,为什么?”胤禩用力摇了摇郭络罗氏,满眼的不解和痛苦。“爷没有听曦儿说过吗?爱一个人,是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的。倾尽自己的所有,哪怕只能换得他一丝不经意的微笑,亦是在所不惜。对,我曾恨过他,曾巴不得他死掉。他失踪的这两年,我亦以为自己解脱了。他得到了他应有的报应,我以为我会很高兴。但是,不是这样的。我想念他,我担心他,我害怕从此再也见不到他。爷您没有深深地爱过一个人,是不会明白的。”“对,爷不明白,爷也不想明白。我奉劝你最好别忘记自己的身份,八福晋。另外,爷有个大好的消息告诉你,四哥被囚禁了。”胤禩推开了郭络罗氏,转身走出屋子。
“郭络罗筱惠,如果我不明白,此时此刻,你不可能还这么好端端的活着。”
慈宁宫内。
靠着软垫、躺在床上的太后不停地咳嗽着,脸色惨白如纸。康熙忙上前接过桂嬷嬷手里的药,撩起袍子坐在了床沿上,亲手喂太后吃药。“皇上,你让哀家见一见禛儿吧。”太后伸手推开了康熙手里的药,慢慢地摇了摇头。“皇额娘,老四这孩子这回真是犯了大错了,朕不能姑息了他。”“哀家知道后宫不得干政,皇上这样做,自然有你的道理。只是,究竟是什么样的大错,竟能叫皇上囚禁了禛儿,而且还要重罚他?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胡兰是禛儿派人放走的?你去问问乾清宫当差的这些个奴才们、问问李德全,林婉仪那个奴才,和哀家的禛儿可是旧识?!”太后说着就开始掉眼泪。“皇额娘,儿子不过是暂时囚禁了老四,他也不曾吃苦,宗人府里的守卫们自然不敢亏待了他。皇额娘还是先顾着自己的身体要紧。”康熙无奈地说。老太太平日里不大管事,是个极为好相处的人,今日竟然也会借着自己的病来要挟我。“皇上,哀家不懂什么大道理。只怕哀家已经时日不多了,就算哀家求你,你带禛儿过来,哀家见见。”“皇额娘若是把这药喝了,病不就好了。”“哀家自己的病,哀家心里明镜似的。皇上,你虽不是我亲生,可咱们有缘做了这么多年母子。这些年来,哀家可曾向你讨过什么?今日哀家求你一个恩典,皇上,你放了禛儿吧。这两年,禛儿在外面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回来后还没来得及享福呢,就被你派去查明十三陵被盗的案子。如今又……”“皇额娘若是即刻喝了这碗药,儿子就派人去放了老四。”康熙的语气显得十分无奈。“好好好,我喝我喝。”太后闻言,夺过康熙手里的药碗,干脆地一饮而尽。
走出屋子,康熙冷冷地扫视了一圈跟在身后的一众奴才们。李德全会意地上前一步,凑近康熙轻声说道:“皇上,奴才前两日听闻宫内宫外皆谣传,皇上当日于清溪书屋大发雷霆,随即便囚禁了四阿哥。据说,不日就要问斩。奴才看,太后大概是听到了一些风声,因而……奴才见近日朝中事务繁多,不敢拿这些闲言碎语来招皇上心烦,因此隐瞒不报。奴才该死。”“原来是这样,真真是三人成虎。罢了,尽快解决此事,朕不想再听到有人乱嚼舌头。此外,派人去查探一下,究竟是谁散布的谣言?”
康熙五十七年的八月十四,御前一等带刀侍卫张五哥,带着康熙的口谕,将被圈禁了不到一月的云真请出了宗人府。站在宗人府的大门外,云真整理了一下今天新换上的白色长衫的袖口,看了一眼和当年的图海一样、时刻带着恭敬的表情目不斜视的张五哥:“张五哥,你家里双亲可还健在?”“托王爷的福,家父尚且健在。”“当年你妹妹被逼死在九爷府里,是我没有尽力,对不住你。”“这也是她的命,原不关四爷的事。”张五哥有些憨厚地笑了笑,“若不是王爷当年要求皇上彻查刑部宰白鸭的案子,奴才只怕早已命丧黄泉了。如今奴才又岂敢无端责怪王爷?”“呵呵,爷的眼里最容不得这些置法纪于不顾的恶事,原也不是单为了帮你。”云真也笑了笑,这倒是个实诚的人,怪不得能倍受康熙信任,“皇阿玛还在等着咱们呢,快走吧。”
进了清溪书屋,康熙正皱着眉头批阅奏折。云真二人进来请安,他也只是略微抬了抬手。“皇阿玛,可是准格尔部又……”云真见康熙的眉头越锁越紧,忍不住开口问道。“哦,不是,今年六月初八,海阳发生了地震。已经过去两月有余,沿途竟然还有饿死的百姓。若不是胤礼办差途径海阳,朕还被那起子官员蒙在鼓里呢!”康熙淡淡地说,说完看了云真一眼。“想来皇阿玛已经下旨查办他们了,若是皇父不弃,儿臣愿护送赈灾银两,亲往海阳安抚灾民。”“罢了,这不过是件小事,哪里就需要堂堂一个王爷亲自动身了。胤禛啊,现在想好该如何回答朕了吗?”“请皇阿玛不要逼儿臣。儿臣如今仍旧只有一句话,胡兰与儿臣情同兄弟,儿臣不能袖手旁观。”“往日,朕还以为除了胤祥,便没有什么人能叫你放在心上了。冷面王,倒也不是冷面冷心之人。”和云真对视了半响,康熙突然慢吞吞地说出这么一句话。云真心头的石头,立刻放了下来。听语气,康熙应该不生自己的气了。“罢了,既然林婉仪已经死了,这件事朕不想再深究下去,以免牵连甚广。老四,明儿就是八月十五了,你回去和明慧她们合计合计,好好地过个节罢。”康熙低下头继续批起奏折来。“谢皇阿玛恩典。”真不知道康熙究竟是年纪越大越宽仁,还是对自己多有包容,这件事竟然可以这样不了了之。亦或,他这样做,是另有用意?云真看了看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做皇上是个苦差事,真不知道真胤禛那么一个钟爱自由的人,为什么也这么热衷于角逐这个位置?
“阿玛,您在看什么呢?”回到府中,云真粗略地和那拉氏解释了一番个中缘由,又特意到年氏的碧蓝轩,安抚了年氏一回。用过晚膳后,云真便一个人在花园里,躺在当年命内务府定做的摇椅上,静静地赏着天上那不圆的月亮。刚吩咐苏培盛去拿两坛酒来,弘昼就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腿边。云真伸手将六岁多的弘昼抱起来,放在自己怀里,温柔地抚了抚他的小脑袋:“看月亮啊,月亮旁边的星星上,住着阿玛的皇额娘和你十三叔的额娘敏妃娘娘。”“真的吗?那她们为什么不住月亮上呢?还有啊,阿玛,明儿才是十五,你为什么今儿来看月亮?”弘昼将自己的小脑袋窝在云真的脖子一侧,缩起身子,整个人偎依在云真怀里。云真将双臂收了收,搂紧弘昼的小身板:“月亮上有广寒宫,多冷啊。谁稀罕住哪儿!十五的月亮?有什么好看的,圆圆的,像个大饼。”“唔~~阿玛说的是,十五和十六的月亮都是圆圆的,像个饼。饼不好吃,还是今儿的月亮好,像个饽饽。”“胡说八道,怎么尽想着吃,一点出息也没有。皓月当空,如此美景,应当赋诗一首才应景呢。”云真抬手敲了弘昼一个爆栗。这个扶不起的阿斗,怎么就不如弘历那么懂事、求上进呢?“阿玛,你又敲我,会笨的。十三叔说,他小的时候你也老是敲他的头。现在,他不在,你就来敲我的。”弘昼有些委屈的说。“扑哧”,背后突然响起了笑声。云真被吓了一跳,该不会是哪位好兄弟吧?“爷,是我。”从树后闪身出来一个女子,云真定睛一看,原来是耿氏。“耿额娘。”见耿氏面带欣喜、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弘昼别别扭扭的喊了一声。意料之中的,云真看到耿氏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收了起来,眼神里的光彩亦不复存在。这大清皇室的‘不允许亲生母亲照看自己的孩子’的规定,实在太不人道了。还好自己当年就规定了‘府里所有孩子叫自己的福晋们,都要叫额娘’,耿氏这六年来才起码不曾听到过弘昼任何一声不知情的‘姨娘’。
“你怎么还没安置?坐吧。”云真向花园里的石头凳子一抬下巴,示意耿氏坐下。“谢爷赐座。”耿氏忍不住又看了窝在云真怀抱里的弘昼一眼,略带失落的坐了下来,“回爷的话,是柳大娘让我来的。爷被圈禁,大娘独自一人进畅春园去找皇上了。就连福晋也没告诉,这些天一直是妾身替她周旋、隐瞒着。”“娘去找皇阿玛?”云真有些诧异,康熙原来也是这么容易见到的?“是啊,柳大娘说,她自有办法见到皇上,叫爷不必担心。”“是吗?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早点来告诉爷和明慧?”“是妾身一时疏忽了。”耿氏垂下眼帘,双手紧紧的捏着自己的衣服下摆。“罢了,娘都已经去过皇上的园子了,多说亦无用。你不必太惊慌了。”“是,谢爷恩典。”“娘连明慧也没告诉,怎么会告诉你?”“许是她和妾身有缘吧,这些日子,妾身和年妹妹时常会找她闲谈。那日也是妾身无意中撞见大娘偷偷出门,因此……”“唔,爷知道了。爷不在的这两年,多亏你悉心照顾茉凡,爷该谢你的。”“既然我和年妹妹都是服侍爷的人,那就是自家姐妹了,这也是我应做的。”耿氏低着头说。见提到年氏,弘昼将头略抬了抬。这个细微的小动作,自然没逃出耿氏的眼睛,她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羡慕。“苏培盛,送五阿哥回去安置吧。”云真拍了拍弘昼的背,略带宠溺地说,“昼儿,随苏谙达回去,乖乖睡觉,要听嬷嬷的话,知道么?”“儿子记下了。”弘昼从云真身上爬起来,顺着他的膝盖滑了下来,稳稳地站定。背着双手,皱起眉头,不情不愿地回答道。“快点回去安置了,阿玛明天带你一道进宫去玩儿。”云真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真的?进宫是不是就可以见到皇阿奶了?阿玛,皇阿奶那里有好多好吃的呢。”弘昼闻言,两眼放光,高高兴兴地就主动跟着苏培盛出了花园。怎么又是好吃的!云真不禁满头黑线,这孩子能不能有点大志向。“爷对昼儿如此疼爱有加,妾身就是即刻死了,也瞑目了。”耿氏由衷的感激道。
“你坐下吧,陪爷喝两杯。听明慧说,你的酒量是极好的。”云真淡淡一笑,对耿氏的感激不置可否,“两年不见,如今瞧着,你倒是不再怕我了。”“妾身是爷的女人,亦服侍了爷多年,知道爷不过是面冷心热,又何需惧怕呢?”“爷的女人?呵呵,你知道吗?其实,我想要的,不过只是‘一生一代一双人’罢了。”“可惜爷生在皇家,这样的专一,只是奢望。”耿氏的表情波澜不兴。“嘉兰,多谢你不爱我。”云真伸手碰了碰耿氏手里的酒杯,笑着说道。“爷这倒是奇了,其他的爷们大抵都会怕自己的福晋们不爱自己。爷却偏和他们反着来。”耿氏温婉地抿嘴一笑。“爱,我不怕;怕的,是她们爱的,并不是我这个人。”连喝了数杯,云真才幽幽的说道。“爷不再疑心我是九阿哥的人了么?”耿氏难得的直视云真,大胆问出心中所想。“哈哈哈……就算是,你又能为他做些什么呢?嘉兰,你不爱我,我亦不爱你,这样真好。”“想不到,我竟也能和爷畅饮开怀、把酒言欢,这样的确很好。”耿氏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来,干杯,干了这杯,你我就是朋友了。”云真喝得有些醉了,他伸手拍了拍耿氏的肩,豪气万丈地说。
八月十五,云真带着那拉氏、李氏和年氏以及三个儿子,一同进宫给康熙和德妃献礼。留了他们几个在永和宫陪德妃说话后,云真便独自一人去了慈宁宫。进了慈宁宫大殿,太后正歪在贵妃榻上,和兆佳氏以及凯特说笑着。“胤禛给皇阿奶请安,皇阿奶吉祥。”云真见太后神色疲倦、面容苍老,回想起初到清朝时,慈宁宫家宴上太后对自己的和蔼可亲,不禁有些惭愧。“是禛儿来了?快,快到哀家跟前来,叫哀家好好瞧瞧。”太后眯着眼,定睛一看,见是云真进来,忙向他伸出了手。云真快步上前,单膝跪在矮榻前,握住太后瘦弱如柴的右手。见太后眼泛泪光,兆佳氏和凯特对视了一眼,微微一笑,都起身告退了。“禛儿,好孩子,叫你受苦了。真真是瘦多了,哀家瞧着都心疼,不知你皇额娘在天有灵,该怎样着急呢。皇上也是的,自己的亲骨肉,竟是说囚禁就囚禁,半点情分都不讲。”太后摆明了睁眼说瞎话,我哪里瘦多了?云真笑了笑:“皇阿奶,您这可是冤枉皇阿玛了。原是儿臣自己犯了错,不怪皇阿玛的。”“你是个懂事、识大体的孩子,哀家明白的很。前些日子,哀家在慈宁宫看见你。哀家唤你呢,你却摇着头怎么也不肯到哀家跟前来。一直说,你皇阿玛要重罚你,不敢靠近哀家,怕连累哀家伤心。过不了两日,哀家身边的嬷嬷就来回报,说宫里宫外都在传,皇上这回是真生气了,不日就要砍你的脑袋呢。这可把哀家给急坏了,若你有个三长两短,哀家如何向你那苦命的皇额娘交代?哀家自己也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可叫我这老骨头怎么活啊?”云真闻言一愣,前些日子?那时自己必定还在宗人府里关着,太后又不像在说谎,而且也不是做梦梦见的,莫非~她是见鬼了?“皇阿奶,您放宽心。没有的事,胤禛知道错了,皇阿玛早就不生我的气了。”见太后表情真挚、语气深切,云真忍不住一阵感动。在现代的时候,因为父母离异的早,自己虽被法院判给父亲照管。但因为父亲后来很快有了新家庭,自己便不再和他们生活在一起。说起来,现代的自己和奶奶,根本就是陌路人。到了古代,却在这无情的帝王之家,收获了这一份无私的亲情。云真突然开始羡慕起真胤禛来,至少他还有疼爱他的奶奶和关心、包容他的父亲。“原来是那起子奴才烂嚼舌头,看来真是哀家给皇上添乱了。”太后的脸上现出懊恼之色。云真笑了笑:“皇阿奶,您若是乖乖听太医的话,快点把病养好,皇阿玛就开心了。”“也难为你和皇上的一片孝心了,如今亲眼瞧见你没事,哀家这心也就放下了,病自然就好了。”“那也是。皇阿奶,这是胤禛在宗人府时给你默写的佛经。连诵了百遍呢,只求菩萨保佑皇阿奶身体健康、长命百岁。”“拿来哀家瞧瞧,孙子辈中,也只有你的字写得最像你皇阿玛了。好的很,真真是有心了。到底是哀家看着长大的孙儿,原比不得其他人。桂嬷嬷,给哀家把这佛经好好的收着,哀家往后可要好好的念着的。”太后打开被装订成册的佛经一看,禁不住眉开眼笑。
康熙五十六年十一月,宫里传出了太后身体不豫的消息。王太医早已经告老还乡了,如今他的得意门生卫太医虽是镶黄旗人,却因王太医的牵线,成了云真的人。见卫太医都明确地表示太后不豫,证明太后的身体已经进入了膏肓的状态。近段时间,云真一面忙着寻找文觉大师,看能不能知道太后当日所见的‘鬼’是不是真胤禛;一面加紧扶植自己旗下的人才,不着痕迹地拉拢着在朝中已有一定地位的门人和其他官员们。不觉间,倒忽略了太后的身体。就在大家都为太后的病烦心时,废太子胤礽那里又兴起了一阵风波。翰林院检讨朱天保,上疏请复立胤礽为皇太子。气得康熙帝在畅春园训斥了他,认为他是明知自己的意思,却故意抗旨上奏,有意叫自己难堪,‘实乃不忠不孝之人’。当场就‘命诛之’。(作者提示:这其实是康熙五十七年三月发生的事,这里我把它提前了。‘康熙五十七年(1718年 戊戌)二月 翰林院检讨朱天保上疏请复立胤礽为皇太子,康熙帝于行宫训斥之,以其知而违旨上奏,实乃不忠不孝之人,命诛之。 ’)尽管云真等一众皇子、皇女和德妃、宜妃等一众‘儿媳’,都时不时地到慈宁宫去探望和亲自动手服侍太后。但,太后的病还是毫无起色。一向和太后感情甚笃的康熙,不得不将手中的政务转交给云真等几个成年阿哥和李光地、马齐、高士奇等多年受康熙信任的官员来处理。自己则每天都亲自到慈宁宫,近身服侍太后的病。
十二月,太后病重。康熙自己却也因为废太子的事心力交瘁,‘头眩足肿不能行’。但他却仍以手帕裹足,到慈宁宫去亲奉汤药。云真听说,太后昏迷之际,康熙跪于床下,捧着太后的手,呼叫着“母后,儿子在此。”太后闻言,张开眼睛看他。因为已经病得说不出话来,只好握着康熙的手,拿眼睛看着康熙。不久,康熙便发布诏书,回顾了自己的一生,阐述‘为君之难’;并公开说,自今春开始,自己就发觉有头晕之症,‘形渐羸瘦’。
康熙的诚意没有打动上天,太后还是崩逝了。康熙号哭欲绝,不顾臣子反对,坚持实行了割辫之礼(作者:割辫之礼,原仅用于帝丧),以表哀思。伤心程度,不亚于孝庄之死。朝中便有一些臣子自作聪明地上书说,‘以孝康后升祔以久不宜迁动,而欲以孝惠后、孝康后神主并尊祔于廟’。大学士王掞得知此事后,便出面说:“陛下圣孝格天,曩時太皇太后祔廟,不以跻孝端上,今肯以孝康跻孝惠上乎?”他的评论‘发表’不久,康熙果然斥责了那些大臣,命令他们立刻改正,要求‘以嫡母神主加于生母之上’。
处理完太后的丧礼后,康熙自己也终于撑不住,连着病了七十多天,整日脚面浮肿、头晕目眩。
大将军王
康熙五十七年三月,上大行皇后谥号,为‘孝惠仁宪端懿纯德顺天翊圣章皇后’。四月,葬‘孝惠章皇后’于孝东陵。 因为康熙的身体一直不适,皇太后的丧务大都是由胤祉和云真两人,在康熙的指示下安排处理的。皇太后的梓宫(即棺材)要安放进顺治的地宫时,康熙病重不能前往,也是由云真一人负责整个事务、并在陵前代为宣读祭文。因为与太后感情深厚,从孝陵回京后,云真便上书自请为‘孝惠’守灵三年,得到了康熙‘孝心可表天地’的公开夸赞和‘准入宫守灵一月’的批复。由于不方便在慈宁宫居住,康熙便恩准了云真在守灵期间暂住启祥宫。
一走进启祥宫的院子,就看见孝懿皇后早年和康熙一起亲手种下的牡丹花‘玉玺映月’,因为有人细心照料,仍旧旺盛的活着。云真伸手轻柔地抚了抚枝上开着的白色双瓣花朵。四、五月正是牡丹怒放的季节(作者:这是我从B度查来的,我也不大清楚牡丹的花期),‘玉玺映月’又是上佳的品种,这朵花开得极好。看这株花的总体状态,康熙应该在它身上花费了不少心思。可惜,深爱牡丹之人早已不在了。人还活着的时候,不陪她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空护着一株牡丹,又有什么意义呢?“四哥”正当云真对着怒放的牡丹缅怀孝懿皇后时,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云真的耳力一向很好,在宫里时他又会时刻保持着警惕,因此并没有丝毫被人识破真实心情的惊慌。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十四阿哥胤题。“十四弟,入夜了,你怎么还在宫里?”云真自己率先坐在了苏培盛用手帕擦过的石凳子上,冲十四一抬手。“四哥听说了吗?”“听说什么?哦,你是说,皇阿玛要在成年的皇子中,挑选入藏平乱的抚远大将军的事?”果然是来找我拉选票的,云真淡淡一笑。十四还挺有眼色的嘛,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关键。他这一招‘先下手为强’,倒是比老八高明许多。“四哥真是聪慧过人,一语中的。”十四的表情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里却满是期待。云真前几日就听混入十四府里当花匠的蟒蛇说过,老八有意角逐大将军的位置,老九和老十自然是一心帮着他。虽然十四爷党已经有了雏形,但和八爷党相比,仅仅只是小儿科。若是八阿哥真的有心借‘大将军王’之位复出、在康熙面前重得地位,十四可以说是‘胜算极低’。“十四弟,你这毛躁的性子,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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