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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相国千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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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江月亦笑得明月皎皎,唇红齿白:“岂敢劳大娘挂念,二头领事务繁忙,江月不敢搅扰。”
  
  大娘慈祥点头:“恩,早些天江湖上都传闻公子已死在辛柔刀下,如今竟能生还,真是可喜可贺!”
  
  秦小公子微笑徜徉:“过奖,过奖。”
  
  他们你来我往;彬彬有礼;这等客套地寒暄问候;仿佛至交好友;听得我一旁起鸡皮疙瘩;牙漏风了,又冷又酸。
  
  大娘笑如佛面:“既是巧遇秦公子,如今我阳原宫欲请得公子前去盘旋作客,住上些日子,好与我们宫主同叙家常,望公子务必赏光。”
  
  我呲牙咧嘴;心道大娘你真客气,不知道这是怎么个请法。
  
  秦江月挑眉一笑:“大娘说笑了,以在下孱弱之躯,武功全失,已是废人一个;恐怕会污了贵宫的体面。”
  
  “哪里哪里,阳原宫得以请到水榭公子到寒舍一聚,篷毕生辉,公子就不必推辞了。”
  
  “那些只是江湖上的虚名罢了,蒙程阁主抬举,贵宫主那里还是不必去了。”
  
  “去得,去得,公子若不去,只怕会对公子不利,大娘我少不得要多些手段请公子了。来人,请公子上马车!”
  
  一旁少年收了刀剑,上前来搀扶秦江月。
  
  我朝天翻个白眼,秦江月慢瞥我,含笑点头:“大娘那些下作手段还是不使的好。”
  
  大娘脸色一变,继而笑得脆生生,好像是从牙缝里冲出来:“秦公子若是肯,大娘哪里用得着花心思,若公子执意为难,我也不得不让公子亲身尝试尝试大娘的手段,看滋味如何?公子不必急,大娘我包叫公子……”大娘忽然僵住,脸色骤白,惊惧地瞪秦江月。
  
  秦江月拍拍手,笑得花好月圆风流婉转:“那些个见不得光的东西还是大娘自己享受的好,江月不奉陪了!”
  
  大娘面如死灰地张了张口,扑通跪倒地,血顺着唇角蔓延:“你……使毒……”茱萸和花影他们这群少年都僵了身体,紧接着咣当声响刀剑落地,血丝淌下来,一滴滴落下地,如花似玉的美人们十分不雅地扑通倒地,面色发青。
  
  我同情地拍拍大娘:“程阁主那软筋散好是好,可惜我不喜欢走不动路的感觉,我家夫郎不小心随身带了几枚水榭山庄看家的解毒风凝丸,更不小心还带了恨断肠。只有委屈大娘你了。”
  
  秦江月微笑如午夜昙花,淡然道:“这‘恨断肠’无色无味,见风而化,方圆百米内,无有幸免。大娘好生享受这‘恨断肠’,是否腹痛如凌迟?过得两个时辰后,若还无解药,便会肠穿肚烂而亡。阳原宫声名狼藉,为祸江湖,害人性命,该有此报。”
  
  大娘面如死灰,艰难张口,却说不出话来。那几名少年却疼得在地上打滚。
  
  我伸个懒腰,剔开地上的刀剑,瞧了眼大娘,叹气,温声问姚子玉和冷千秋她们的下落,大娘诡异地大笑几声,咬牙道:“要杀便杀,哼,那狗皇帝早几天前就已经被宋阁主押走,现在想救,已经晚了,她很快就会享受到她的报应,哈哈哈。。。。。。。”
  
  想必大娘和那东圣国主有深仇大恨,我颇有些不忍,但想总比我被大娘拖在马车后拖死好。
  
  秦江月扫我一眼,我讪讪僵笑,抱起秦江月,秦江月叹口气,到底不忍,回头道:“这山中应该有见月草,捣碎温水服下可无性命之忧。”
  
  我将秦江月抱进马车,柳叶痛得伏在车前喘息,我掏出解药给她服下道:“柳叶,对不住,叫你受苦了。”柳叶擦干嘴角的血迹,虚软地坐起身艰难朝我一笑:“不妨事,我结实得很,只要能逃出去,这点算什么。”
  
  我问她还能不能驾车,柳叶拍拍胸脯道:“我就是闭着眼睛也能赶车,没事。”拉起吆喝一声,往山下去。大娘的院子很快瞧不见了。
  
  柳叶回头瞧我一眼,憨厚地笑:“三娘,那日可吓死我了,你生得比男人还好,为什么还要遮住脸?”
  
  我摸摸脸笑:“安全第一。”
  
  柳叶疑惑地看看我,想了想恍然点头。
  
  我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被扔没了,马车里头倒添了不少美酒珍果点心,我拉开暗格,幸好,里头放的伤药还在,想是他们也认得是上好的伤药,不舍得扔掉。我忽地想起不妙,掀帘子对柳叶道:“快,我们跑快些,她们若是找到见月草解了毒,很快就会追上来!”
  
  柳叶惊恐地回望一眼,拼命打马。
  
  秦小公子支着脑袋懒洋洋打个哈欠:“不用怕,见月草不是解药,只能救命,但也要躺个六七天才能动弹,毒入脏腑,他们炼的邪门功夫是必定废了的。”
  
  我打个冷颤看他,若哪一日被秦小公子知道是我害他武功全失,不晓得会拿什么毒喂我。
  
  秦小公子蹙着眉头瞥我:“你身上臭气烘烘,还不找件衣服换了?”
  
  我老脸一红放下车帘。在地牢里那多日,在地上围来围去,早是已经污了。我在外面与柳叶说话的当儿,秦江月已找了身干净衣裳换上。我扒了半日,只找出几件华丽的丝绸衣物,想是大娘的,好在颜色素净,看着还顺眼。
  
  秦江月半眯着眼,见我忽然瞪着眼瞧他,一怔,忽地想起什么,恼怒道:“不用换了,你到车厢外头坐着去。”
  
  我照例扯过被子盖住他。秦小公子发了脾气,咬牙切齿地道:“乔弄萧!”
  
  我换好衣服,侧身躺下,他还是满脸怒气,翻个身不理我。
  ……
  因为众多大人反映口臭问题;接吻删除。。。。。。^_^
  
                  表白
  终是逃亡,我们心惊胆战狂奔了两个镇子,既不敢朝凌云山的方向,亦不敢去东圣国的官道。选了中间路线奔去靖州。
  
  路过汴梁,打听到有姚家的镖局,便叫秦江月给我弄了个乞丐妆混进城中去,果然听说姚家已经在江湖上到处寻找姚子玉。
  
  我与姚子玉相交一场,不能见死不救,但是经验告诉我,与江湖人纠缠绝对没好事,前头已经惹得被人到处追杀,与姚家还是不见为妙。我在城中破庙里寻了个机灵的小乞丐,与她一两银子,让她拿着姚子玉给的信物上门去交给主事的,只说有人托她捎口信,说姚家少主被阳原宫的人捉了去,速去救人。
  
  小乞丐滴溜溜眼睛一转,伸出手心:“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若是骗人,少不得我要挨板子。姚家可是大户,我一个挨饿的乞丐,得罪不起,一两不够,再加二两。”
  
  我吸口冷风,这世道人心不古,连乞丐都会敲诈,咬牙拍她脑袋:“贪心不足蛇吞象,这可是救人的善举,你消息传到了镖局,那赏银怕就不是一两二两的了!”
  
  小乞丐的眼珠子又开转,我啪地拿走那一两碎银:“你不想赚,自有别人赚!”
  
  “别别。”小乞丐一把夺走银子揣进怀里去,我眼瞧着她进了镖局的门,扯掉面皮,话已传到,拍屁股走人。
  
  柳叶我们三人马不停蹄赶到靖州,才心安了些,便停下稍做安顿。靖州地处内陆,无甚可圈可点之处,倒是地方特产的果点颇是有名,城中有座“廉侯”祠,内有历朝帝王的题词。那廉侯听说是几百年前的一个清正廉明爱民如子不畏权贵的刺史,在靖州时名扬天下,依我看,大概就相当于前世的包拯。死后受民间香火,朝廷也跟着封侯。周边各城很有些文人骚客不时来拜会,顺便吃吃点心,评议时政。
  
  此城民风淳朴悠然,没什么奸商,文化气息浓郁。原打算住几日便绕道去凌云山,但见柳叶整日愁眉苦脸,好似她兄弟快到了接客的日子。想了想,便去租了个两进的小宅院暂且住下,调理秦江月的伤势。
  
  安顿好行李,我取出五千两银票叫柳叶拿去赎她弟弟,柳叶呆楞半响,忽地抹泪,跪地磕头不止。我连拉带扯都无法,柳叶不肯起来,哭道:“三娘之恩,柳叶无以为报,愿从此追随三娘左右。”
  
  我唬了一跳,劝解她道:“现下我到处被人追杀,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跟着我岂不是受连累。”
  
  柳叶抹把泪道:“柳叶不怕,三娘有本事。”
  
  我老脸发红,禁不住有些许得意。来到这世界上,总算有人对我另眼相看。
  
  秦江月坐在廊下闲闲看我一眼,插言道:“柳叶,她给你便拿着,赎了你家弟弟自在度日岂不是好? 跟着她三天两头逃难,还不若投江去的好。”
  
  我气结,瞪他。秦江月眯着眸子挑衅地回瞪。
  
  柳叶葫芦一笑,憨厚道:“柳叶虽笨拙,也知恩图报。三娘不是坏人,俺跟着安心。再一个,”柳叶揉揉眼睛,苦涩道:“夫郎你有所不知,我弟弟进了那种地方,便是赎出来,也不能在繁阳城呆了。我是个粗人,没钱也没什么本事,只怕养不活我兄弟,过不时日难保他平安。三娘是做大事的人,我愿跟着三娘,我别的本事没有,力气倒有,什么活都愿意干,求三娘和夫郎收留我吧。”
  
  我得意地瞟秦江月一眼,咳……如今我也是做大事的人。
  
  秦江月不屑地撇撇嘴。
  
  柳叶走的时候,秦江月亲手做了两个庸俗妇人的假面皮,一个给柳叶,一个嘱咐出城时给她兄弟戴上。我收拾了几套女子衣服,裹些碎银给柳叶。
  
  柳叶抹把泪,揪着我的衣襟道:“三娘,你应了我,一定要等我回来。柳叶若是回来见不到三娘,踏遍青月国也要找到三娘。”
  
  我心头一热, 这里,终究有人牵挂我了。
  
  晚上给秦江月擦身,见伤口已经结疤,恢复得不错,有些地方已经好了,皮肤跟缎子似的,不小心看直了眼手摸错地方,秦江月抬手一巴掌。
  
  我一把抓住他扬过来的手臂,秦江月皱皱眉,眸子里有危险的流光划过。我叹口气,唇贴上秦江月的手。
  
  秦小公子沉下脸,有发飚的趋势,我郁闷半日,终是捧过他的脸。秦江月蹙着眉头瞥瞥我,我倏地在他唇上浅浅一啄,放开。秦江月愣住,大睁着妖娆的眼睛瞧我。
  
  我再次捧住他,轻啄一口,轻轻浅浅,换着地方,一下一下温柔地啄他的唇角。秦江月僵直了身子,失神地忘了反抗。
  
  秦江月狭长清澈的眼眸染上了明媚的朦胧,脆弱地眨了眨,我终于狠狠吻上他的唇,撬开牙关,在他口中纠缠嬉戏,听他逐渐急促地喘息。
  
  烛光暗下来,我离开他的唇,抱着秦江月轻声道:“江月,我喜欢你。”
  
  巴掌又打过来,我驾轻就熟接住,低声道:“江月,等你武功恢复了,咱们就走得远远的,别去管江湖上的打打杀杀,我养你,就我们两个,自由自在的好好过日子,可好?”
  
  秦小公子愣住,长长的眼睫眨了眨,皱眉,忽然翻个身卷起被子:“擦完了赶快滚,本公子困了。”
  
  半夜,睡竹塌的我被秦江月扔过来的枕头砸醒,痛!我困顿地坐起身,眼睛睁不开,一边揉被砸住的地方一边抱着被子打哈欠。
  
  秦小公子精神抖擞地坐在塌上,扫我两眼,不耐烦道:“我饿了!”
  
  我使劲揉揉眼睛,疑惑看天光,明明还不到四更,天都没亮。秦江月怎么这么精神?
  
  秦江月蹙眉:“枕头还我!”
  
  我怒!是谁拿枕头砸我来着?砸完了我还要双手奉还回去让你再砸?!这里的枕头都是竹条编的,虽说不重,砸起来也够疼的,敢情秦小公子当我这头是铜墙铁壁。不给!
  
  但是,我的行动已经出卖了我,我一边万分地唾弃自己的狗腿行为,一边乖乖把枕头给秦小公子放回塌上摆正,披上衣衫给秦小公子生火做饭去。
  
  秦江月笑盈盈倒回塌上去,扁扁嘴,闭上眼睡觉。
  
  黑咕隆咚的天光里,我咬牙切齿扇火。
  
                  猜疑
  秦江月没有回应,不知道他心里是喜不喜欢我,又或者……我忽地想起秦江月从不问我的过往,也不问我的祖籍何处,家有何人,甚至也不问我与凌云山的关系。
  
  那时节我撒谎说从别人口中知道他是闻名天下的水榭公子,他便信了么?他也从不开口要我带他回水榭山庄。
  
  不是没有考虑过,可是我担心水家在对秦江月下手后,也不会放过水榭山庄,毕竟水家没见到秦江月的尸首,恐怕不会轻易放过,这时候回水榭山庄,恐怕路上不安全。
  
  可是秦江月心里如何想呢,他对我只怕也有猜疑吧,只是从没有表露出来,不曾问过一语半言,来历不明的我在他眼中,到底是何样的人,莫非只是个过往的路人?他心里,又是如何想我的?
  
  但……若是不紧要的存在,自然不必关心这些。
  
  我怔忪半响,忽然没了力气扇火,软软坐在地下抱住膝盖,我对他的倾恋,不过是他众多追求者中的一个,微不足道……
  
  更何况,一个令他猜疑的人向他表白……大概很可笑罢……我拧起眉毛,自嘲地笑。
  
  熬好的粥端进房,秦江月睡得正沉,抿着嘴角,果然又皱着眉头。我抚平他的眉,秦江月那一排浓密的小扇子朦胧挣开条缝,我问他可要喝粥。
  
  秦江月扁扁嘴:“困。”
  
  我无语,拢上被子:“睡吧。”
  
  天依然黑着,我却没半点睡意,坐在灯影里发怔。其实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若秦江月对我无意,我再是纠缠也无用。
  
  我并不会爱人,前世如此,到了今生,依然如此。
  
  前世眼见身边的好友同学一个个结了婚,最不济也换了几任男友了,小学同学早婚的孩子都打酱油了。而我,大学四年过去,依旧光杆一个。不是没有人替我拉线牵媒,只是,在我陪着N个人吃了N顿饭,看过无数场电影后,对着好友的痛心疾首,只会干笑一声:味同嚼蜡,实在培养不出感情。
  
  我想要一见倾心。
  
  记得有次约会逛街,那位硕士出身的老兄见了面后便想牵我的手,我扯着风干的嘴角僵硬地笑,一面把提包从左手换到右手,他捉了个空。过不久他站到了我的左边,我的提包也跟着右手换左手,我不想让他碰到我。
  
  一下午逛过去,同学问起如何,我拍脑袋半日,已经忘了自己都逛了什么,说了什么,只记得一下午的时间不停地把提包从左边换到右边,右边换到左边。
  
  那时节,我根本不知照顾人为何物,如今看,果然是报应。
  
  老妈开始关心起我的终身大事,有一天咬牙切齿地问我到底想要个什么人。
  
  我咳嗽一声,风凉地道:“文武双全,英俊潇洒,风度翩翩,风流倜傥,温文……”老妈噎得直拍胸口,一锅贴打过来:“你当是背书呢?世上哪有这样的人?!”
  
  没想到我却来到了这里,跟老妈隔着时空。老妈,我终于瞧见了喜欢的人,可是,果然给那个算命的瞎子说中了:天下的姻缘,十对里有九对半都是不美满的,这就是人间!
  
  我低头看秦江月,苦涩地笑,其实,单恋也是会累的。
  
  手里头还有些银两,但不能坐吃山空,更何况以后柳叶还要跟着我,我纵是自己无所谓,也要给她姐弟两个一条生计。
  
  这里离凌云山不远,听说吏治很是清廉,不如就在此安个门户,让柳叶她们安顿下来,待秦江月武功恢复了再做计较。
  
  秦小公子一觉睡到正午时分才醒,像个孩子似的迷糊着脸瞅一眼外边的日头,嚷嚷:“乔弄萧,我饿了!”
  
  我端水过来给他净过脸,把饭菜端上来。秦江月吃了两口,忽然停下,怔忪地看我。我正低头慢慢扒饭,待反应过来,问道:“饭菜不合口么?”
  
  秦江月不语,微蹙起眉头看我。我叹口气,夹起一筷头菜放进他碗里:“多吃点,你现在要好好补养身子。”
  
  秦江月抿起唇,拨拉下碗里的饭,我又夹堆菜进去,秦江月眨了下眼睛,弯起来的明眸里荡满水波,好似满天闪烁的星辰,纤长的眼睫小扇子一样铺开,只一笑,春光明媚,雾月出云。
  
  我怔住,呆楞地望秦小公子。秦江月眉头一挑,瞥我一眼笑得不紧不慢:“看我管饱肚子么?”
  
  我倏地红了脸,狼狈地低头扒饭,秦江月笑意更浓。
  
  我在城中转了转,相中一家转手的酒肆,看那样子,应是家老字号,临着绿湖,湖对面即是“廉侯”祠。宾客凋零,里头店伙计没精打采地议论谁谁家的夫郎贤惠,谁谁家的夫郎俊俏。
  
  掌柜的将我迎进包厢见她家主人,倒是个年纪轻轻的女子,姓封,名垂颜。看她面色发乌,似久病之人。
  
  互通名讳寒暄过后,我问起酒肆为何转让。封小姐道:“乔官人有所不知,我自小体弱,接了家业后殚精竭虑,累跨了身子,如今精神不济,顾不得太多生意,再加上家中开销日增,要收紧家业,这酒肆早都不赚钱了,自然要出售。可惜了,这酒肆早些年可是本城第一好去处,如今,唉……”
  
  我问售价几何,封小姐出价五千两,我与她敲定四千两,写了契约,答应接下楼中的厨娘。
  
  出酒肆出来又去瞧了几处出售的宅子,路过人市又买了两个清秀的少年回来。这几天要装修酒楼开张,不能没有人照顾秦江月。
  
  我洗了脸上的易容膏出来;见这两个十四岁的少年换了干净衣服低头站在屋檐底下,啧啧,倒是唇红齿白,身形婀娜。叫素孟的少年看起来不爱说话,低眉顺眼。右边的红莲生得柔媚了些,低头绞着衣角大气不敢出。
  
  秦江月眨眨眼睛,我问他可喜欢,秦江月挑眉,似笑非笑看我一眼,点头。我对他两个道:“这是当家夫郎,以后你们就好生跟着夫郎,小心伺候。”
  
  两个少年应了一声,微微抬眉瞧我一眼,嘴巴张了个老圆,我朝他们一笑,两个红了脸,赶紧低了头去。倒是乖巧,收拾了偏厢房就到秦江月房里听使唤。
  
  晚上,我忽然发现给秦江月擦身的福利没了,干站在一旁瞪眼。红莲正给秦江月宽衣,秦江月瞪我一眼:“到偏厢睡去!”
  
  不但连看的眼福没了;连和秦江月同房的福利,也没了。
  
  素孟和红莲悄悄瞥我一眼,抿着嘴儿笑。秦江月房里隔间的塌和窗下的竹床,都给他们两个睡了。
  
  我被撵到偏厢房,郁闷地翻腾了半宿睡不着。终于一骨碌爬起来,意外地瞧见秦江月房里竟还亮着灯。
  
  我踹开门进去,他们果然没睡,素孟和红莲立在塌前打瞌睡,被我一惊,醒过神来。秦江月正依着枕看书,啧啧,看那姿势衣袖风流,瞧我进来,抬了抬眼。
  
  我清一清喉咙,素孟和红莲疑惑地看我。我大言不惭道:“你们两个到隔壁去睡。”
  
  秦小公子丢了书,瞧我一眼,闲闲道:“你回去睡,半夜三更折腾什么?”
  
  素孟和红莲不知听谁的,左右望我们两个。
  
  妻纲不振啊,妻纲啊妻纲,我痛心疾首,严肃道:“还不去隔壁?!”
  
  素孟和红莲望望我们,转转眼珠子,一声不言地立刻出房去,顺带掩上房门。
  
  秦江月微皱眉头:“你要干什么?”
  
  他侧身靠着枕;眉目如画,肩头滑落几绺青丝;俊俏风流,灯影下,只着单袍的身形修长俊挺;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我张了张嘴;忽地没了底气,嗫喏问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秦江月没有听清,睁着妖娆的眸子看我,里头波光潋滟:“什么?”
  
  我烧红了脸,往他床对面的竹塌上一躺,气短地大声道:“我是你妻主,要跟你同。。。。。。”气短得说不完整,我红透了脖子,干脆拿被子罩住自己做鸵鸟,唉,堂堂一个大学生,连句话都不敢说,闷死算了。
  
  忐忑不安地偷偷从被缝里望,秦江月懒洋洋瞥我一眼,起身,姿势优美地熄了灯。
  
                  冷战
  秦江月身上的外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行动无碍了,只体力尚弱,没有力气。我租了顶轿子,两人脸上都糊了假面皮,带秦江月看宅院和酒楼。
  
  城中那几处宅子院落都不小,我怕秦江月疲倦,便抱着他逛宅子,秦小公子兴致勃勃参观,没想到他博学多才,那阁楼亭台,水榭布局,都指指点点,每每顺带将我这建筑白痴嘲讽一句半句。
  
  末了到花厅喝茶时,招待的主人家瞥一眼秦江月,悄悄拉我到一边,低声道:“妹子好生疼夫郎,只是这般宠惯下去,不合礼制,咱这天下,哪有男子压在女子头上的道理,日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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